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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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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苓把药往他身前一端,“有些烫,你要现在喝也行,”

    他微微低头,看着眼前乌黑发亮的汤药,浓重的苦涩味在鼻间萦绕,“很苦吗?”

    他自小就不爱喝药,每次喝药都能难为死那一堆丫鬟婆子。

    “很甜,让你可以尝到活着的滋味。”陆子苓把药端得更近些。

    闻言,史淮微怔,然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你真不像女子,哪有人这么安慰病人喝药的。”

    话是这么说的,他还是干脆地端起碗,吹着热气,拧着俊眉慢慢喝下。

    他活着,并不甜,却会畅快。

    这碗药,就是那些人血,他喝得畅快无比!

    喝了药,收了碗,陆子苓见史淮没有想走的打算,反倒是直勾勾地打量着她,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陆子苓秀眉一蹙,“你怎么还不走?”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因为他眼底总是掠过深沉的杀意。

    她是医者,也制造血腥,却极其厌烦血腥。

    “我们在哪里见过吗?”史淮忽然问道。

    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特别是她那块血玉,非常的熟悉。

    “没有。”她不想与他多说,只想赶紧打发他离开。

    “你的家在哪里?”

    “与你无关。”

    “你那块玉,从何而来?”

    “与你无关。”

    “你的家人呢?”

    “与你无关。”

    “你很烦我?”

    “是!”

    “这才不是‘与你无关’了。”史淮啧啧有声地说着。

    “史兄,你的药还可以再苦一些。”林四郎拄着拐杖从房间出来。

    他的房间离大门最近,听着陆子苓不耐的语气,他连忙出来帮她解决麻烦。

    史淮一愣,看了陆子苓一眼,讪讪道:“我就逗逗她而已!莫怪莫怪!”

    “快走,不然明天你会喝到比这苦千百遍的药。”

    话落,史淮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对林四郎说:“林兄,怎知在下怕喝苦药?”

    “你问了是否苦?你没有喝过药?”林四郎眉宇间一阵清风明月。

    话落,史淮一惊,“你怎知我没喝过药?”

    这事鲜少有人知道,他如何得知?

    “喝过苦药的人,总会一饮而尽,你却‘咕哝’连着喝了七口才完,纵是习惯一口口喝苦药的人,也断不会连续着喝,那会更苦了,所以我猜想,你没喝过药!”林四郎说的风轻云淡。
………………………………

第067章 离开还是留下(10)

    解除迷惑的史淮,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陆子苓瞬间对林四郎刮目相看起来,完全没想到这温润无害的四郎,居然如此机智敏锐,心思通透。

    他的形象在陆子苓心中,从无害的小绵羊幻化成腹黑的大灰狼。

    自然,这不是林四郎乐见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一番推理,竟让她彻底改观。

    “你的腿,快好了。”

    陆子苓叹息一声,扬起头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一双水润的眸子望向那广阔的天空,乌云已散,骄阳正好,可惜愁云依在环绕。

    天大地大,她该何去何从?

    林四郎凝着她白嫩的脖颈,俊脸微红,惹了火的眸子情不自禁地试探着那衣领下的白皙风光,白玉般的耳郭瞬间染了暗红,一抹不自在瞬间积郁眉间。

    虽不曾染过情爱,但他始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儿。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挪开,可那余光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她身上,她如玉如雪的肌肤在阳光下美的缥缈,那水润的眸子如潋滟的湖光,小扇子般的睫毛微微煽动,如盘旋飞舞的蝶儿。

    他握着拐杖的手指微微发力,指尖泛白,她的话,他如何不懂?

    她神秘又美丽,说是忘了记忆,却有一手好医术,写得一手娟秀的字,举止大方,行事肆意,她的出身必不是寻常人家,可如何沦落得被发卖,这又是不为人知的谜团。

    他对她,从一开始的观察探究,但现在的君心已许,她却恍如那天边的云彩,挥一挥衣袖便可离开,徒留下几个断肠之人。

    “你离开后,想去哪里?”他问艰涩,却还是很想知道她的打算。

    陆子苓转过头,目光迷茫地看向他,淡淡一笑,自有一种琉璃之美,“不知道呢!”

    她最是担忧还是这具身体的身份,她相信史淮那句在哪见过不是搭讪,因为她对他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从脖颈勾出血玉,杏眸微眯,她的身份与这块血玉到底有何谜团!

    “这块玉是你家传的?”林四郎盯着血玉,试探道。

    心中更是有个疑惑,被发卖的人值钱的物件早被人贩子搜刮完了,她身上怎么会留下这么一块贵重的血玉?

    “你说这世上有鬼?”陆子苓目光有些飘忽,似有隐喻。

    “人比鬼可怕。”林四郎看了双腿一眼,感慨道。

    他一心帮同窗讨公道,却是进了别人的陷阱,他们不过是嫉妒他的才识,恼恨闻小姐与他亲近罢了。

    人心叵测,比恶鬼更甚。

    “你怕鬼吗?”

    “为人不做亏心事,无惧!”

    “那如果我是鬼呢?”陆子苓说话间,笑得十分古怪,大有惊悚之相。

    四郎神色未变,“你是人是鬼又如何,你没有伤害我们。”

    闻言,陆子苓一愣,悠悠地说了句,“离开你们,当真不舍。”

    话落,她纤瘦的身影转而走向房间。

    林四郎眉宇间骤然一喜,不舍?

    她是想留下了吗?

    晚饭的时候,林二郎终于踏出了房门,不再装病。

    饭桌上,林家四兄弟食不知味地吃着饭,眉头一个比一个皱的紧,就数三郎最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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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今天走货卖了五十多个铜板,心情本是很好,一回来就听说陆子苓要走的事情,脸色瞬间阴郁起来。

    “今天,她说不舍得离开。”四郎说。

    “那就留下嘛!”三郎说的轻巧。

    “那我让她留下了。”大郎面色一喜,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

    “以什么身份?”二郎挑眉,环视他们一圈,说出重心所在。

    话落,一阵沉默。

    一个身世清白的姑娘和他们四个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既然她也想留下,何不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二郎提点道。

    “你的意思是让她嫁给我们之中一人?”三郎狐狸眼满是惊诧。

    闻言,林大郎和林四郎也惊异地看向他,原来就是给二郎买媳妇,怎么到了这会,他居然让他们之中的谁娶她。

    “我不娶。”四郎最先开口,眉宇间满是豁达。

    二哥为这家付出很多,至今没有娶过媳妇,他一个吃闲饭,没有资格争。他只要能和她说上话就好,不求别的。

    “我也不娶。”大郎面无表情地说。

    二弟为这家已经付出更多了,至今未娶,他不能和二弟争。哪怕是弟媳,她终究是在他看得见的地方,他已经知足了。

    “我也不娶。”三郎的目光暗了暗,像失去光泽的星子。

    这个家,过得最苦的是二哥,他看得出二哥对陆子苓很特别。而他与她,没事斗斗嘴便是了。

    “你们考虑好了?”二郎问,一双幽深的眸子深沉不已。

    “好了!”其他三人,异口同声。

    林二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门外,月明星稀,点缀一望无垠的夜空,凉风若有似无,林二郎隐入黑夜,仿佛因夜而生一般。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只因有的人失去,有的人得到,有的人注定得到会失去。

    陆子苓睡得很沉很沉,乌发如绸缎般铺在枕边,秀气的眉毛如舒展开的叶儿,清丽的五官在浅浅的月色下优美绝伦。

    “你是怎么想的?”林四郎拦住正要回房的二郎。

    他总感觉二哥对她的感情不单纯,隐约透着一股不寻常。

    二郎回头,幽深的目光在夜色中越发神秘,“四弟,你很聪明,但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对她是有目的的?”

    林四郎眉宇间弥散着愤懑,他虽没有资格和他争,但他也不愿她被他利用伤害。

    他这个二哥,他最是了解,一开始,他真的以为二哥喜欢她,可越是观察,越发觉得不对劲。

    “我只想让她留在林家。”

    二郎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四郎愣在原地,原来二哥一开始就打算留下她,这是为什么?

    只是因为他们喜欢她吗?

    一阵寻思,毫无头绪,林四郎转而回了自己房间。

    二郎躺在床上,听着四郎远去的脚步声,轻叹一声,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起陆子苓的一颦一笑。

    有目的吗?

    至少,他也是喜欢她的。
………………………………

第069章 做我娘子好吗(2)

    “听话,乖。”他嗓音轻柔得像一段云锦,勾得她欣然深陷。

    陆子苓迟疑地点点头,乖顺地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俏脸通红,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她没有谈过恋爱,不懂情为何物,除了林家兄弟,也没有与其他男子贴近相处过,所以她理不清自己对林二郎是什么心思。

    她总是不敢看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眸,被他随意撩拨一下就会失了方寸,心跳小鹿一样乱窜,小说称这是心动,可至深处,她却有一丝不确定。

    这真的就是喜欢吗?

    她猛地想起昨夜那羞红的嫁梦,她和林家兄弟朝夕相处,怎么偏偏就梦到到林二郎成亲了,那么真实,真实得令她有些心动。

    二郎脚步一直稳稳向前,她闭着眼睛,嗅着他的气息,心尖甜滋滋的,女儿家的娇羞一览无余。

    这或许就是喜欢吧!

    可她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明明一开始还对他那么防备?

    在她胡思乱想间,二郎的脚步终于停下,她如一件易碎的珍宝般被轻轻方下,心中忽然有了一丝怅然若失。

    “睁开眼吧!”二郎的声音多了一丝期待。

    陆子苓慢慢地睁开双眼,一双杏眸瞬间溢满狂喜惊艳,玉手捂着红唇惊叹道:“好美!”

    只见,她杏眸所及之处,皆是在风中欢快摇曳的粉色花儿,花瓣如交颈鸳鸯,与玉叶在尘世依偎,花色与蓝天欣然相交,如仙子的亮丽裙摆,又似一世界翩翩起舞的彩蝶。

    “这是鸳鸯花,意表求偶。”二郎的声音忽而响起。

    闻言,陆子苓的心猛地一撞,心跳随即加快,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他是什么意思?

    向她求偶吗?

    二郎幽深的眸子瞬间化为一湖柔水,浅浅的倒映着她清丽动人的模样,嘴角划出一个完美的笑弧,“嫁给我好吗?”

    砰!砰砰砰……

    她摸着自己的心跳,双颊红如彩霞,一双杏眸水亮亮泛着春波,动了动红润的唇瓣,“你、你在求婚?”

    他点头,俊美的脸上挂着愉悦的笑。

    陆子苓缓了缓神,看了看那随风轻舞的鸳鸯花,水润的眸子最后定格在他脸上,良久,才问:“为什么?”

    他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这会猛不丁来了一个大胆浪漫的求婚,待她缓神细想,便觉得并非单纯的男女之爱。

    “我、我……”二郎对上她纯净的眸子,生平第一次结巴,思量一夜的话竟说不出来。

    她的眸子纯净得像山间清泉,而他……他忽的别过脸,为自己的卑鄙羞愧不已。

    “其实,我不讨厌你,甚至有些心动,但我知道,你没那么喜欢我。”

    令人迷幻的情动微微褪却,她异常冷静的说。

    “我说过,你很聪明,但我……”我亦是喜欢你的。

    “所以,你别当我是不解世事的小妹妹,说两句甜言蜜语就可以糊弄。”

    二郎眸色微暗,再次恢复成让人迷惑的深潭,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冷凝,薄唇微抿,一言不发地看着遍地的鸳鸯花。

    还真是……动心了?

    暧昧的气息瞬间远去,很近的两个人,

    却隔着数重迷障。

    “谢谢你带我来看这些花儿,我很喜欢。”

    陆子苓提前裙摆走进花丛,忽然想起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歌:

    笑看世间痴人万千

    白首同倦实难得见

    人面桃花是谁在扮演

    ……

    为情伤世间事皆无常

    笑沧桑万行泪化寒窗

    勿彷徨脱素裹着春装忆流芳

    她随着歌声在繁花深处,悠然起舞,身姿曼妙,恍如九天仙女初落红尘,一颦一笑,万种风情,素衣如羽裳,翩然间,欲乘风归隐。

    二郎驻足未动,如尘世间的磐石隐山,心间眼底,唯有那道飘然轻舞的仙影。

    曲罢舞停,她漫步走向他,他心跳狂乱,不自觉伸出右手,似是接迎,又似挽留。

    那一刻,他甚至忘了自己是林二郎,忘了那些让他身不由己的责任,他只想与她静静地厮守在这漫天的鸳鸯花海。

    可,那些鲜血铺成的道路令他无从选择,他唯有逆着本性走下去,才有可能能到达终点。

    那个终点……或许,不会有她。

    她与他,隔着日月的距离。

    “走吧!我们去挖陷阱。”陆子苓的心情回归正常,不再去思考那些恼人的情爱。

    二郎点头,环了一眼这处花海,叹道:“这处鸳鸯花,开得真好。”

    “那我们把这里取名‘鸳鸯海’,等我以后有空了,便来这里晒晒太阳,赏赏花,最好是带着孩子们一起来这里野餐。”

    陆子苓想到小英子和小生,暗暗发誓,一定要带他们看看这里。

    闻言,林二郎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落寞,她的孩子一定很聪明讨喜。

    想到这,他的心忽然一阵强烈的抽疼,仿佛生生有人在凌迟一般,令他眉峰紧皱,忍不住轻喘起来。

    “你怎么了?”陆子苓见他似乎很痛苦。

    待那阵疼痛过后,他看她一眼,摇摇头,“无事,走吧。”

    之后,陆子苓和林二郎选了几处挖陷阱,尽量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免得被人捷足先登抢了猎物,每个陷阱之间隔上百米距离,增加狩猎数量。

    陆子苓没让二郎在陷阱底下布倒刺,想着活捉猎物,捉回去还可以人为养殖,二郎也点头认可。

    直到日落西山,他们总共布了四个陷阱,二郎出力挖陷阱,陆子苓则拔草盖住便可,为了以防自己人不小心掉进陷阱,陆子苓还在陷阱周围打上记号。

    想到以后都可以摸到白萌萌的小兔子,陆子苓心情就超级好,但二郎却一直沉默不语,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总是不自觉落到她身上。

    陆子苓感觉到他的目光,总会刻意无视,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

    翌日。

    陆子苓和林二郎背着背篓上山,四个陷阱居然抓了三只野鸡,十只兔子,他们可怜兮兮地依偎在陷阱里,直到被装进背篓带回林家。

    他们刚回到村里,远远就见一堆人围在林家门口。

    有人呼喊着,“死人了!”
………………………………

第070章 做我娘子好吗(3)

    有人呼喊着,“死人了!”

    闻言,陆子苓和林二郎互看一眼,加紧脚步,掀开人群,冲进家门。

    只见前院四郎门口附近满是血渍,四郎倒在地上,林三郎浑身浴血地挡在四郎面前,他们一步远的地方躺着一个锦袍男子,他头部重伤,鲜血咕哝地流着。

    二郎拧着眉看了一眼,转身走到门口,把院里不相干的人全部推了出去,锁紧大门。

    “看还有救没?”他把陆子苓身上的背篓取下,问道。

    陆子苓点头,在男子身旁蹲下,翻了翻他的眼睛,查看了一下伤势,随即又把了一会脉,心中一阵挣扎。

    这男子还有一丝气息,可伤在脑部,又失血过多,寻常药草可能已经救不了了。

    “是我做的。”林三郎忽然平静地说,目光落在地上那男子时又布满暴怒。

    四郎的腿好不容易好了,张富贵居然带着小斯来上门找茬,还想再次打断四郎的腿,眼见四郎被推倒在地,他忍无可忍地提起砖头砸向林富贵脑门,林富贵当场倒地,血流不止,小斯一看出了大祸,跑出林家就去报信……

    “我去衙门偿命。”林四郎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说。

    事情因他而起,三哥也是为了护他,出了人命,他还就是了。

    二郎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眉头紧皱,紧紧盯着陆子苓,问:“活着吗?”

    陆子苓回头看他一眼,“快死了。”

    话落,林家兄弟脸色聚变,陆子苓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她医术那么好,连她都救不活,那他们就等着偿命吧。

    “我可以救,无论今天你们看到什么,只当没看见便好,我相信你们。”

    话落,三郎和四郎互看一眼,不懂她话的意思,二郎却是再明白不过,快步取了一个大碗给她,看得四郎和三郎一愣,这是作甚。

    陆子苓环视了他们一眼,心念一动,那碗里瞬间多了令人心旷神怡的灵泉之水。

    她先给张富贵灌了一大口水,然后把剩下的水都用来擦洗头部的伤口,那伤口居然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愈合,不消片刻,张富贵的心跳已经恢复,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有点虚弱而已。

    三郎和四郎惊骇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陆子苓,她是仙女吗,居然凭空变出水来。

    “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大哥。”二郎命令道。

    “二哥,你早就知道了?”四郎见他神色无异,猜想道。

    二郎点头,看向三郎,“明白吗?”

    三郎愣愣地点点头,神色复杂地看向陆子苓。

    这么重要事情,她告诉了二哥,却瞒着他们,就这么信不过他们吗?

    他心猛地一抽,生出丝缕嫉妒之情。

    这时,林二郎忽然拾起地上的砖头走向张富贵,在他头部流血的地方,用力一击,力道把握很好,制造出一个伤口。

    “没有伤口,彻底痊愈,会麻烦。”

    见三郎和四郎吃惊地看着他,二郎简单解释了一下。

    陆子苓从衣袖里取出

    一排银针,那是上次去广济堂买的,在张富贵几个穴位施针,止血化瘀,又从房间拿出晒好的止血药敷上,就算大功告成。

    “林富贵醒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四郎想到张家在镇上的势力,担心地说。

    “这祸害,杀不得,伤不得,真是可气!”三郎气怒道。

    早知道一砖头拍死他得了,省的留下祸端。

    林二郎想了想,回房拿出上次那块虎皮,他原本想卖个好价钱,眼下只能用来打发张富贵了,也可断了林家那头的念想。

    三郎一见虎皮,很快就明白自家二哥的意思,连忙阻止,“这虎皮可是天价,不能给这畜生。”

    四郎没说话,眼底满是愧疚,如果不是他得罪张富贵,怎么会惹出这么多的事端。

    “就这么定了。”

    二郎打定主意,一张虎皮,换三郎无事。

    “二哥!”

    三郎悔恨地直跺脚,都怪自己脾气急躁,差点杀了人,才害得二哥用拼命得来的虎皮救他,若能重来,他绝对不会再这么莽撞,他小心护着四郎便是,何必和他们硬碰硬。

    经此一事,林三郎收了急躁的性子,做事三思后行,最终成为名震一时的人物,当然,这是后话了。

    “先收了虎皮,我们和他谈条件,能不给就不给,能少给就少给。”

    陆子苓还是觉得把虎皮给张富贵很是可惜,那可是二郎用命换来的,不能轻易便宜了别人。

    “对呀对呀!”林三郎连忙点头,抽走虎皮,连忙藏进四郎房间的炕洞里。

    没过多久,张富贵就哼唧着醒来了,意识到自己没死,先是一喜,之后就暴怒至极,那个该死的穷鬼林三郎差点杀了他。

    “你没事吧?”

    正当他想着如何报仇时,陆子苓温软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张富贵寻声而去,就对上一双清凉如水的杏眸,女子肌肤如白玉清雪,容貌清丽,穿着满是补丁的素衣,却难掩月华般动人的气韵。

    “你、你是?”张富贵惊艳地看着她,傻愣愣地问。

    陆子苓微微抿唇,露出一抹轻柔出尘的笑,声音宛如仙乐,“我叫陆子苓,是个大夫,你的伤已经无碍了,先不要起来,再躺一会。”

    其实张富贵现在可以完全没有问题,但陆子苓就是想整整他,让他在地上再躺一会。

    张富贵听着美人关切的话语,报复林三郎的事情瞬间抛之脑后,像木头人一样躺在地上,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陆子苓眼底闪过狡黠,再次开口,“你的伤虽已无碍,但也不能让你平白受罪,我做主,让林三郎他们砸锅卖铁,赔你一百两银子可好?”

    她专门挑在张富贵脑子蒙圈的时候说,再加上一点小小的美人计,不信他不上钩。

    闻言,张富贵也没那么糊涂,见陆子苓一副为他说话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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