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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可欺:薄情前夫请接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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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日的温情呵护,竟然让我忘乎所以了,我们其实只是在搭伙演戏呀!因为剧情太美,演员太投入,我演着演着就入了戏,当了真,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幻化成剧中的女主角,飘飘然,找不准自己该有的位置了。
我得感谢他,时时提醒我在他心中的份量,微不足道。幸而我早有自知之明,至今住着客房,他和彩云姐曾经的主卧室我没有逾越半分。
我再不出声,用枕头蒙住头,闷闷唧唧睡了。只有对阿娇说sorry了,反正上次她放我鸽子了,这次只好换我不仁不义了。不是我要报她的一箭之仇,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张清像不能安分守己却又吃不到肉的和尚,吭叽吭叽在身后屡屡发信号。我紧紧缩在被筒里,任凭他将我扳过来翻过去,我就是咬紧牙死挺着装木乃伊,根本不吭气回应他,就让他碰一鼻子灰。
张清一个人折腾了半宿顿感无趣,大约也知道今天是索求无望了,只好无奈地放弃掉,光搂个人睡了。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估计他还做不出来。
元旦故地重游的梦想化为泡影,我一下子成了霜打蔫的茄子,好几天无精打采。我也不再一有空就兴匆匆地朝家里赶,又恢复漫不经心的老样子,时常像孤魂野鬼在路上无意识地晃荡,觉得就是在街上看两只狗打架也比回家有趣。
因为那对我来说,那只是一座豪华的房子,不是我可以放心栖身的家。
唉,我到底是感性居多,理性不够。既然经营这段婚姻我依然力不从心,就不死不活这么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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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在这干嘛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
中午下课铃一响,我就急急忙忙往花市上撵,对身后安娟的大呼小叫充耳不闻。谁叫她和吴作文吃个饭也要卿卿我我秀个亲热,惹人眼馋。我也懒得吃食堂了,等一下在街上胡乱对付几口。
养水仙花的季节到了,我早就想拾掇一盆放在我的卧室窗台。水仙花有“凌波仙子”之称,既美丽花期又长,只用清水供养而不需要土壤培植,打理起来简单不费事,适合我这种大咧散漫的人养。
我养养花,看看书,管管学生,让自己忙碌得连轴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胡思乱想了,时间久了我就以为自己活得是幸福的。
水仙是个常见花种,各个店铺都有,我三下两下就选好了,顺便买了个漂亮的盒子,两两搭配着挺好看的。
“这是我先看中的,你别抢!”我付了钱正准备打道回府,两位花甲老人为一盆红掌争的面红耳赤。
“谁说你看到了就是你的?那我还看见了旁边的中国银行,那是不是就归我了?”一位老先生气愤得胡子乱翘,不时用手扯扯脖子上的领带。
这位老爷爷大约六七十岁的年纪,初冬季节寒风料峭的,年轻人个个都是大衣或棉袄包裹的严严实实,他老人家却单单领带夹杉,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一条黑色的领带细细长长勒得脖子死死的,估计他气都难得喘匀。下面呢,却赫然套一条空空荡荡的灯笼棉裤,脚蹬一双手工编织的毛线拖鞋。不伦不类的,要几滑稽就有几滑稽。
不过,老先生脑子倒是转得蛮快的,摆出的理由充分得让人无可辩驳。我抿着唇角偷偷暗笑,真是高手在民间啦。
“你不老老实实上班,在这里逛荡个啥,想来沾花惹草?”正当我看得兴致勃勃的时候,秦俊江不知从哪个旮旯角落里冒出来,阴阳怪气地说。他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那张婆婆嘴碎得要命,我要是有袋盐,一定毫不客气堵他满满一嘴,咸死他。
就他话多,不说话生怕别人说他是哑巴。再说,满大街上多得是犯罪分子要抓,他不去尽忠职守,跑到这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毫不退却地呛他,“要你管,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沾花惹草了!”
“臭丫头!”秦俊江熟稔地敲打我的头顶,上下打量,瘪瘪嘴冷嘲,“料你不敢,再说干煸青豆芽一颗,也没行市!”
真是气球打不死人,活活气死人,我家张清都没有嫌弃我,倒是招他埋汰了。我是招他还是惹他了,信了他的邪。我连看热闹的兴趣也没了,只想赶紧闪人。惹不起瘟神,我还躲不起了!
“站住,往哪跑?老实交代刚才干了什么勾当?”秦俊江死皮涎脸地追上来,紧走几步撵上。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不就相安无事了。秦大队长,你干嘛偏和本姑娘过不去?
“你在这干嘛?”我不答反问,懒得理他那些胡言乱语。
秦俊江一脸痞气,大言不惭,“能干嘛?上街看美女呗!”
“秦俊江,你是不是又在为非作歹?”
一位精精瘦瘦的干练女警从巡逻车上跳下来,风风火火斜插过来,一把揪住了秦俊江,刚才还趾高气扬的秦俊江顿时立正不动弹。德行!
秦俊江脖子一缩,凑拢过去小声嘀咕,“小祖宗,有事说事,干嘛动手动脚的?”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在这干嘛?”小女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咯嘣咯嘣像在炒爆豆,不给秦俊江喘息的机会。
秦大队长双手合十,连连鞠躬作揖,“能干嘛?有你这小祖宗看着,借我个胆子也不敢瞎整?”
“还在狡辩,我可是现场逮住你啦!”女警毫不客气地在秦俊江头上敲了一爆栗。这一下太给力了,替我报了刚才的一敲之仇。
“啥也没干啦?”秦俊江佯作无辜,眼珠子狡黠地左顾右盼。
一向桀骜不驯的秦大队长这会儿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的谨言慎行,看来这位小女子不一般,至少在秦大少爷的心中占举足轻重的地位,不是红粉佳人,也是蓝颜知己。俗话说,一物降一物,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对这咋咋呼呼的女子肃然起敬,简直刮目相看,第一印象相当不错。
“谁呀?”我努努嘴,用目光询问秦俊江,十分好奇这位女侠的身份。
“你甭管她是谁,只需要老实交代你自己的问题!”秦俊江就会在我面前充大头,照样对我没好气地呼来喝去。我又不是你的犯人,用得着这么凶神恶煞吗?
“有你这样对女孩子大吼大叫的嘛,不懂怜香惜玉呀?”小女警又擂他一拳,“快给人家道歉!”
真是惩恶扬善的好警察呀!活该秦俊江吃瘪,他乖乖走自己的路不就得了,偏要来狗拿耗子,多管我的闲事。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淼淼,三个水的淼,很容易记。”小女警摘了帽子莞尔一笑,一头短发英姿飒爽,“请问,你是哪位?”
那神情自然流露出一点森严的戒备,她一定是误会了,将我当成了秦俊江的烂桃花。别看她对秦俊江大呼小叫的,在乎得紧!可爱的姑娘,我在心里由衷地给她点了个赞。大约命里缺水,所以取名淼淼,这是我揣度的。
秦俊江这混小子蛮有福气的,遇到这么实诚的护草使者。
“这是清子那家伙的小家碧玉,林枫!”不等我开口,秦俊江自顾自地给韩淼淼介绍。
秦俊江说完,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将淼淼一勾,捞到身边,态度十分随意,亲密地关系不言而喻。
“你就是林枫,大名如雷贯耳了,听秦俊江念叨好久了。”淼淼的戒备信号解除,自来熟地捉住我的手摇晃,但我并不排斥她的举动,“清子这人太不够意思了,得了美娇娘也不请客,光躲着自己偷偷乐了。”
“来来,交换电话号码,以后打交道的日子多着呢。”淼淼表现的十分热络,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飞快地拨号。
坦率,活泼,不藏私,和阿娇一样,很对我的胃口,我一下子与她亲近起来。人与人的缘分就这么奇怪,有的人面面相觑一辈子,距离远的何止十万八千里,有的人却在见面的一刹那就可以碰撞出惺惺相惜的火花。
“我在巡警支队,以后磕磕碰碰的事情尽管找我,在s城没有我摆不平的小喽啰。”淼淼还嫌秦俊江介绍的不够详细,她一边叽叽的摁着数字,一边竹筒倒豆子似的再次自报一遍家门。
我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直觉,她和我有同样的感受,我俩一见如故。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现在有空吗?送我回学校吧!”既然脾气相投,我也不用那么拘谨,干脆向她提了个要求。
“好说好说,愿效犬马之劳!”她一拍胸前,大包大揽,真的颇有女汉子的气概。
她顺手掏出车钥匙,“现在就走?”
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和阿娇真是十分相像。有免费司机,为何不用呢?我想让她送我回学校,顺便打探一下张清的往事。既然她和秦俊江好像关系非同一般,那么对彩云姐和张清的事情也应该了如指掌。
我真的非常想和知道内情的人倾述一番心中的郁闷,秦俊江一个大男人痞里痞气不大着调,又对张清一副忠心耿耿的粉丝样,不指望他会说出个一二三四。
淼淼知而不言,言无不尽,看起来就合适交心畅谈。再说女人之间,天生有些话题能不约而同产生共鸣。
“淼淼,你还在上班呢,可不行闲溜晃荡的!赶紧的,回你队里!”秦俊江自己老油条一个,倒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担心起淼淼来。
可笑不可笑,谁不知道他是怕淼淼口无遮拦揭露了他的好哥儿们张清的黑暗内幕,影响了我们的安定团结。他还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多好似的。不愧他一番苦心,张清有这一位好基友也不枉此生。
“安啦,安啦,你管好自己就得啦!”淼淼潇洒的朝后摆摆手掌,头也不回的带我上车。
“唉,等等我!”秦俊江撒蹄子飞跑,挤上了车。
“和清子过日子,你是不是觉得挺憋屈?”刚上车,淼淼一针见血,点中我的死穴。
我惊异地看看她。难得她挺善解人意的,我丝毫不惊讶她的直白,反而感激她能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
“被我说中了吧!”淼淼按了按喇叭,眼睛笔直地朝着前方,“清子是那个鬼样子,他比较恋旧,长情,认死理。你多迁就他,给他时间缓过劲来,以后就会好些的。”
淼淼似乎经验十足,为我指点迷津的一席话说得推心置腹,很有道理,但我听后神色顿时黯然。关键就在这里,我不知道张清的疗伤期是多长,如果是一辈子,那我是没指望了。
“你听我把话说完啦,先别急着泄气。”
淼淼见我垂头丧气,赶紧安慰,“等他过了这个疗伤期,咱以后有的是日子收拾他。先哄哄他呗,有和他算账的时候,男人都是贱三爷。”
“哎哎哎,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真男人在这儿!”秦俊江在旁边不干了,霍霍拍着自己的胸膛连连抗议,“就你们女人唧唧歪歪事儿多,过日子呗总得有个磨合期。”
“淼淼,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张清的前景一片晦暗?”我没有理会秦俊江的插科打诨,幽幽地问淼淼。
大约我的落寂忧伤过于明显,淼淼被震摄住了,她魔怔了半天没有说话。反正我压根也没想过她能给出个答案。
“你这小脑袋成天瞎琢磨些啥呀?咬紧了牙过呗,日子过着过着就有了滋味!那么悲观干嘛?”淼淼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说的话和秦俊江如出一辙,都是那么个理。
“阴森森的,说这个话题有什么趣?走,我带你去找清子。”
秦俊江拍拍淼淼的肩,拽紧方向盘帮淼淼转弯,连哄带骗把我拐到公安局。
………………………………
第三十五章 满意吗
我本来打算回学校,秦俊江巧舌如簧,鼓噪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煽动我随他去公安局,“搞个突然袭击,给清子来个意外惊喜,多好。”
“你反正也没吃午饭,他们食堂价廉物美,去体验体验,保证你不虚此行。”淼淼也在一旁极力撺掇,昂着头给我壮胆,“怕他干嘛,咱就大摇大摆说是来察他岗的。”
“我下午还要上班,迟到了咋办?”我磨磨蹭蹭,有点犹豫不决,其实主要怕张清责怪自己任性。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到他单位贸然露面,有昭告天下之嫌,惹恼他后果不堪设想。
“这有何难,到时让清子送你。”秦俊江不管三七二十一,意识淼淼油门一踩,车子就朝公安局方向拐去。方向盘在他们手上,他们说了算。一百零八单将,诸位英雄好汉就是这样活活被逼上梁山的。
一到公安局大楼门口,庄严的门楣上几个肃穆沉稳的大字,虎视眈眈盯着你,让人不禁涌起几分敬畏之心。我屏息敛神尾随他俩,低眉敛眸眼睛丝毫不敢乱瞄,亦步亦趋生怕掉队。
寂静走廊里不时有人经过,清一色的警察制服,人人衣冠楚楚。好几个人侧目狐疑地打量着我,对万绿丛中一点红感到十分好奇,特别是我跟在邪魅的秦大队长的身后,更让他们多了几分猜测。我心里小鹿乱撞,有些后悔不该不请自来擅闯禁地。
“看什么看,有啥稀奇的?别张冠李戴弄错了,这是张清大处长的老婆,你们的嫂夫人!”
秦俊江只差拿个大喇叭,全局上下宣扬一遍,招徕几位人士过来对我点头致意。真是个怪胎,前几天还似乎为了钟丽华直冒酸水,现在却又故意大声嚷嚷曝光,唯恐天下无人不知。我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地上凿个缝隙钻进去。
张清正在办公室里听下属汇报工作,面无表情却也格外显得气度不凡。秦俊江径直地把门推开,马上开口邀功,“清子,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淼淼在我身后用力一推,我就直愣愣地杵在张清面前。我有些拘谨,不自然地用脚在地上碾来碾去。
“收腹挺胸,大气一点!”淼淼见我一副小媳妇模样,有些怒我不争。
张清咋见到我,觉得十分诧异,眉头微微皱了皱,稍纵即逝不仔细瞧看不出来。我意识到自己来得有点不合时宜,埋怨地朝秦俊江瘪瘪嘴。下属很有眼力劲,三言两语汇报完,很快撤退。
秦俊江挺识趣的,拉扯上淼淼一溜烟地关上门出去,临走也不忘调侃,“不用太感谢我,中午请我吃饭,规格不需要很高,单位食堂就行。”
“是不是打扰你了?要不然我马上就走!”毕竟上班时间,影响不好。我有些惶恐不安,担心他生气。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拍了拍沙发,示意我坐下,“来也来了,就在这吃饭吧,没什么关系的。”
说完,他照旧一张一张有条不紊地翻看材料,我乖巧地静默不语,不停地把玩手上的水杯。一时间,满屋子静谧和谐。
他的办公室独成一体,肃静庄重,暗沉的楠木办公桌,舒适宽阔的老板椅,墙上镶嵌着一副大小合适的匾幅,写着遒劲有力四个大字——无欲则刚。整个办公室布置得和他一样高端内敛,让人不敢小觑。
太阳的余晖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将他笼罩在若有若无的光辉里,使他刀凿斧雕的面部轮廓显得更加有棱有角,他整个人看起来俊雅卓绝。俗话说,沉浸在工作中的男人最令人心动,确实如此。我不禁悄悄抬起头暗暗偷窥过去。
我的心里好似埋藏着一枚花骨朵,微风吹拂,芬芳地吐蕊,我飘飘然陶醉了。与自己欣赏的男人如此亲近地相伴,哪怕只是无言的守着,也是一种无上的享受。
“怎么样,你对鄙人的长相还满意吗?”张清冷不丁出声,赫了我一大跳。
我明明看他身形未动,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瞟我,他是怎么发现我在偷窥他?腹黑!我扭了扭身子,掩饰地咳一下,有一种被抓包的羞窘。
“你们就只是大眼瞪小眼?”秦俊江的脑袋不安分地从门缝里伸进来,声音里露出极大地失望,“还以为会上演什么限制级的画面呢!”
“走啦,到点啦!”淼淼嘻嘻笑着,跟在他后面吆喝。
餐厅里面空气清新,环境幽静。左面墙上贴着一张评价表,从口味、环境、服务三方面打分,规范严整。
前后悬挂着两条宣传语录:北宋司马光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和清朝朱用纯的“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工整对仗,内涵丰富,比起我们学校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酷多了,到底是权威衙门。
右首挂一面液晶显示屏,零星站着几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正在收看安徽电视台的《男生女生向前冲》,一群大衣棉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瞧着另一群穿着背心短裤的人瞎蹦跶,是挺刺激食欲的。虽然大家群情激昂,但克制隐忍,丝毫感觉不出喧哗噪杂。哪像我们的食堂,学生拥挤推搡像麻雀打破了蛋,吵得老师们头皮发麻,老师们在食堂讨论个问题基本用吼。值周领导外加值日教师声嘶力竭根本压不住阵,调皮的孩子们就像浮在水面上的葫芦,按住了这个却浮起了那个。
大家见张清和秦俊江进来,自觉地到座位上坐下。陈晗潇是唯一我比较熟悉的人,他主动过来叫了声“林老师”,也找个位置闷头吃饭,真正做到了食不言,估计也是寝不语。要是我班上的小鬼头们这样训练有序,那就阿弥陀佛,万事无忧了。
淼淼看来是这儿的常客,熟络地和各位同行打着招呼,亲热得好像长征途中找到组织的掉队红军战士,只差激动地来个深情相拥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张扬得像两国元首会晤。”秦俊江的话音酸溜溜的,裹携着淼淼快步向前。还有他大少爷看不惯的,稀奇!
菜品种类齐全,色泽自然,鸡鸭鱼肉一应俱全。点餐是自助式的,喜好什么,根据个人口味可以自由挑选。纳税人的资金大概就肥了他们,好在他们身先士卒,马马虎虎能保一方平安,也不算资源浪费。
大约因为天气冷,每个桌子上一个火锅,四个人一组,大伙吃得水光油滑。张清选了一张桌子,我们四个人也开动起来。
本来张清说我难得过来,准备去外面吃,可秦俊江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要吃食堂。肯定不是为了给张清节支省流,难道就是为了招摇过市,昭示我的身份?阴睛不定的,他还真是一个不可捉摸的主。
火锅是麻辣牛肉,三两根香菜点缀,勾人食欲。可偏偏我望锅兴叹,愁成了个苦瓜脸。我的火气叫个旺啦,可惜我今天没有买七星彩,不然铁定我能轻而易举中大奖,轻轻松松成个千万富翁,也不用在s城苦哈哈地讨生活了。牛肉是刺激食物,混合香菜我更是沾染不得。因为我的偏头疼,医生曾经反复交代不要挨它以及生姜,蒜子等辛辣食物,每次遇见牛肉我都是退避三舍。
“嗯,香!快趁热吃。”秦俊江不明就里,热情地招呼,不时给淼淼夹几筷子。
我捂住饭碗,埋首死劲咽白饭,生怕他心血来潮给我来上几筷子。张清看了我片刻,默不作声地站起身直奔操作室。
过一会儿,他端了盘热腾腾的炒香肠和一盘绿油油的油麦菜,摆在我面前,淡淡地说,“吃这些,我炒的。”说不感动是假的,只差抱着盆儿接眼泪。
“看不出来,清子这家伙心思还挺细腻的,不过不用这么肉麻吧?淼淼快吃,咱也沾沾光。”秦俊江一边说,筷子就不客气地伸过来,张清眼疾手快一下子给他叉住。
秦俊江吃瘪,不满地大声抗议,“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吗?不是我,你们哪能牛郎织女鹊桥相会?”
满屋子的人“唰”的把目光聚焦过来,我恨不得变个魔术立马让自己消失。亏他想得出来,啥牛郎织女啥鹊桥相会,什么跟什么呀,我白了他一眼。
张清难得这次和我心有灵犀不点也通,舀起满满一勺子牛肉,把他呱呱噪噪一张嘴堵了个严丝合缝。夫妻同仇敌忾,枪口一致对外,卓有成效。我想笑,又要假装保持镇定,憋得肚子生疼。
“真是好人难为,有你们这样吗?不说知恩图报,还欺负孤家寡人。”秦俊江气得满嘴冒泡,可是淼淼只顾咯咯直笑,根本懒得支援他。他孤掌难鸣,只能甘拜下风,恨恨地戳着牛肉出气。
回学校时,张清目不斜视,表情严肃。是生气我上班打搅他?还是认为我别有居心让他的同事识破了我的身份?说不定他想隐婚呢?百思不得其解,头都大了。罢罢罢,懒得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了。
“对不起啦,都怪秦俊江多事,他非要让我去。再说,人家想你嘛!”我撒娇地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装小白兔。真如秦俊江所说,我过河拆桥,一股脑儿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反正他也不可能知道后续故事。
“你什么时候和他打成一片了?”张清偏过头,瞥瞥我,然后继续开车。话说得好像漫不经心,隐隐约约却透着一股子酸味。
“谁理他了!我是给淼淼面子!”我刚才不地道地让秦俊江做了替死鬼,这会儿又拿淼淼当挡箭牌,只好对不起她了。
“淼淼是个性格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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