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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可欺:薄情前夫请接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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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彬宿舍的钥匙扔在床头柜上,带上门,毫不留恋地走了。我想,这间小屋,我再也不会踏进半步。

    路上行人稀少,隐藏在树荫下的路灯散发着幽暗的微光,公交站的广告灯箱隐约闪烁,不时有疾驰而过的汽车打破暗夜的宁静。

    我孑然一人,拖着沉重的行李箱,踽踽独行。偌大的城市,哪里有我的立锥之地?

    我朝着瀚渺的夜空“嗷——”地大叫一声,长长地舒了一囗恶气。身边的人纷纷给我侧身让道,似乎把我当成了趁乱逃出精神病院的疯子。

    翻篇了!翻篇了!哪怕削肉剔骨般疼痛,许彬,我也要把你扔到太平洋去。

    一整天薄雾浓云愁永昼,我也没顾得上好好吃饭,现在冷静下来,肚子咕噜咕噜唱起了空城计,我才觉得饥肠辘辘。

    夜已深,饭馆大多关门了。我一个刚出校门穷酸落魄的待业青年,也没那么多讲究,随便找个夜市小摊坐下。

    几根鸭脖,一大盘鸡爪,若干臭豆腐,外带几瓶啤酒,午夜的街头,我狼吞虎咽,开怀畅饮。

    这些东西,平常我是不沾染的,辛辣刺激,我的胃承受不了。今天这个日子不是特殊嘛,就破次例吧。要是我老弟林鑫知道了,他又要念叨的我耳朵起茧子。

    这是许彬的心,那是许彬的肺,我吃得咬牙切齿,泪流满面。这些东西全都跟我有杀父之仇,夺夫之恨!

    我戳!我戳!无辜的盘子被我气愤地戳得吱吱作响,别提多解气!

    偏偏你想活动活动筋骨,就有人伸长脖子送到你面前等着挨揍!这不,对面就来一个没眼力劲的臭小子。

    “怎么吃得?溅得到处都是。什么女人嘛,简直斯文扫地!”一个蓄着几撇小胡子的瘦小子在对面骂骂咧咧。

    要照以往我的性子,我早就点头哈腰,陪着笑脸开始道歉了。可谁叫咱今儿心情特别不爽呢,小子,只怪你运气不好啰!

    我恶狠狠斜他一眼,他那嘟嘟囔囔的嘴巴,还真让人生厌!我心中揣着一桶怒火按捺不住急着要燃烧,手指捏得骨节咯吱作响。

    “说的就是你,怎么不服气?”那小子够不长眼的,竟然骂骂咧咧凑过来,满嘴酒气。

    我轰地一下子站起来,右手攥紧啤酒瓶,毫不示弱,“我乐意,碍着你了?”老话说得对,人是英雄,酒是胆。仗着点醉意,我也生出万丈豪情,气势旺得很。谁叫我正郁闷着呢!

    那小子咋咋呼呼,原本指望震住我的,没想到遇见我这个愣头青,气恼地连连推搡我,“哟嗬,还是个带刺的!弟兄们过来。”

    唿啦一下子,像雨后春笋,凭空从地上冒出来四五个精干小子,唰地将我团团围住。

    我一下子懵了,不要这么倒霉吧。

    我的酒吓醒了大半,浑身上下直冒冷汗。说穿了,我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吓得用双手蒙住脸,破了相可不行;又觉得士可杀不可辱,女孩子胸最重要,赶紧收拢胳膊捂住前胸。

    尽管浑身簌簌发抖像筛糠,腿肚子抽搐转筋站立不稳,我依旧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镇定!镇定!

    小店老板急得团团转,一个劲哈腰,“都消消气,和气生财。”

    “谁跟你和气生财,滚一边去!";其中一人一巴掌挥开老板,吡牙裂齿举起了拳头。

    我抱着头,蹲下身子。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老天注定今天要亡我,就我这等宵小也无力回天啦!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关键时刻,巡逻警察来了,将我们一网打尽。

    所以说永远没有陷入绝境的人生,只有甘于陷入绝境的人,这话说得真有道理;所以说我们应该永远满怀希望,笑对人生。
………………………………

第六章 你来接我吧

    我一边感慨良多,一边手忙脚乱地爬上警车,生怕慢一点警察不肯带我回去。一则本身我就去无定所,二则我怕落单之后那众位兄弟不会放过我。

    值班的是一位四十开外的大叔,风纪扣扣得严丝合缝,帽子戴得规矩周正,让人无法不肃然起敬。

    三言两语一询问,案情清清楚楚。大叔对众位兄弟一顿好训,“这娃娃姑娘家一个,又是外地人,你们欺负她,臊不臊?赶紧的,向人家道歉,然后找人担保了回家去!”

    “你呢?姑娘,有人担保你吗?”打发完众兄弟,大叔忧心忡忡地问我。

    是呀,谁来担保我?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举目无亲,唯一和我有牵扯的许彬,已经将我无情地抛弃了。

    我瞑思苦想,抓耳挠腮。

    张清!灵光一闪,一个名字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我也还算急中生智。

    名片、名片……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名片急时不见了。我索性把包掏了个底朝天,桌子上散乱地挤满了我的笔,纸币,毛巾等等,我像无头苍蝇反复扒拉。好心的警察叔叔温和地宽慰我,“别急,别急。”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名片找出来,谢天谢地,幸亏没有将它扔掉。

    可无亲无故,张清会来管我吗?我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总觉得这事不太靠谱!“有吗?姑娘!”大叔还在耐心追问。

    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我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开始拨号,嘟――嘟――

    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起,“哪位?”简短的两个字,淡漠清冷的声音,声如其名。

    “我……我……”我结结巴巴、磕磕绊绊,“你能来接我吗?”

    “我是陈彩云的学妹,你下午给名片的那个,在东城派出所。”想到他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我流落何方,抢在他挂电话之前,我连忙补充。

    谁知他会不会来,我一边纠结,一边又盼望奇迹,趴在桌上迷糊起来,大不了就在这东城派出所赖一夜,起码安全是得到百分百的保证。

    笃笃笃!短促有力的敲击声惊醒我,旁边坐着的大叔激动地一把捧住了来人的手,“张处长!”

    妈呀,真的是张清。我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确定无疑。还是白天那件藏青色制服,周身微微沁出夜的寒意,神情有点倦怠憔悴。

    可在我眼里,此刻他是神话故事里镀金的大罗神仙,驾着七彩祥云,身披绚丽霞光,只为我而来。

    我前世一定拯救了宇宙,所以上天在我身临绝境时赐予张清翩然而至,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不走吗?”张清言简意赅,问完抬脚就走。

    我摸着鼻尖,像白痴一样傻傻地望着张清,不知自己身处何处。为了证实自己的听觉和视觉没出问题,我使劲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哎哟,生疼,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觉。

    我一股脑儿把桌子上的东西塞进挎包,屁颠屁颠跟上他的步伐。

    张清车开得风驰电掣,脸绷得硬邦邦的,我感到十分拘谨窘迫,手脚似乎放在哪儿都不合适。我有点后悔给他打电话,简直是太冒失了。

    “住哪?”张清没有回头,面朝着前方径直问,声音冰凉凉的没一丝温度。

    有地方住还找你,我对着他的后脑勺撇撇嘴。又没谁强迫你,不想来就别来,摆一副债主的臭样子给谁看,德行。

    不过,我可不敢吱声,只暗暗在心里嘀咕,死死地抓住车门把手,僵着身子不动弹。

    “没地方吗?”见我半天不吱声,张清略略偏过头注目过来。

    我一下子觉得车内的空间过于狭窄,呼吸不畅。他的气场还蛮强大的。

    我垂头丧气地摇摇头。唉,让这老男人见识的全是我狼狈落魄的一面。

    张清不再说话,油门一踩,车嗖地飞起来。我不知道他最终会把我搁在哪,听天由命吧,随他便了。不过呢,我倒有闲心暗自腹诽,他不是一个警察吗,干嘛飙车扰民,估计是有恃无恐。
………………………………

第七章 我曾经以为你是我的王子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巳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情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席慕蓉

    汽车在一个既大环境又优美的小区停了下来,他嘭地甩上车门蹬蹬地上楼。我拉着旅行箱有点吃力,磨蹭半天跟不上,他转身一把拎起就走。

    到了三楼,他停了下来,打开右边的门,我随他进去,房子很大布置得也很漂亮奢华。

    “这是我的房子,你先住着,我还在值班。”张清三言两语简短地交代好,准备出门。

    “彩云师姐呢?”我朝他追上一步,怯生生地问。

    他的身形一顿,脸色刹那间阴沉下来,整个面部的肌肉左右扯动,嘴唇微微颤抖,一股无法言说的钝痛笼罩了他高大的身躯。

    我感到莫名其妙,下意识地抿住嘴,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难道我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掩藏的伤痕?

    他一声没吭,黑着脸走了,我瘫在沙发上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生疏的地方,空空荡荡的房子充斥着陌生的气息。没有主人在家,由不得我造次,我随便洗洗就歪在沙发上。幸亏是夏天,也不担心着凉,先将就一夜再说吧。

    难过,惶恐,疲惫,在这寂静的深夜,排山倒海地朝我袭来,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实在无聊,我翻出手机,装上电池,迫切地想和阿娇通个热线电话。虽然夜半三更骚扰她不太道德,但不骚扰她又去骚扰谁呢?何况我有满腹的心事和委屈,急于找人倾诉,闺蜜就是这时候拿出来用的。

    刚一开机,叮铃铃的声音急促地响起,又是“我的彬”几个字不停地跳跃。

    我冷冷地盯着那几个字,既不接通也不挂断,就让它在这孤单落寞的时刻将我陪伴。变态,找虐,阿娇知道肯定会说。

    因为曾经打动我的,让我一无反顾地沉沦的,就是彬这个名字。

    如果早知道认识彬只是生命中的一场意外,只是一次凤凰涅磐般的痛楚,我宁愿不要开始。

    那天,我和阿娇在街上游手好闲晃荡。虽然囊中羞涩,看看热闹饱饱眼福也不错。

    一辆采血车停在百货大厦的门口,阿娇一时心血来潮要去做贡献。我有点晕血,本不想凑这热闹,但拗不过她,只好舍命陪淑女。

    “快看!快看!”等签了名之后,阿娇指着一个名字,神秘兮兮地说:“许彬,好多木,和你的名字一样!”

    登记薄上赫然写着“许彬”两个大字,入木三分,遒劲有力,隽秀清新,我一下子与它亲近起来。

    我出生在众木凋落的秋天,算命先生说五行缺木,身体不会太强壮,恐难以养活。爸妈一商量,取了个名字带了三个木头叫林枫,幸亏姓林。现在看到这两个木头,我的确有点激动,再加上那一笔字行云流水,足够洒脱的。

    不过人是不是和我一样病怏怏地萎靡不振呢?我正举目搜寻,阿娇戳戳我的背,朝前面的男生努努嘴。

    英挺,优雅,脸上似乎随时带着笑容。这种微笑温和又自若,仿佛阳光拨开隐晦的云层照射下来。像小石子击中平静的湖面,我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彬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悄悄走入了我心里。

    我目不转睛地瞧着他抽完血放下衣袖,仔细地捋平,傻愣愣地瞧着他和同伴离开。

    “口水流出来啦,色!”阿娇冷不丁拍拍我的前额,臊得我羞赧不已。从此,我像中了魔怔,茶饭不香,为伊消得人憔悴。我怅然若失的样子逃不脱阿娇的火眼金睛,她断定我为这个偶然邂逅的男孩子丢了魂。

    她不愧是系里的百事通,很快打听到许彬是附近医学院大二的学生,成绩优异,一手字漂亮得远近闻名。

    阿娇给我出了个馊主意,给他写信,向他拜师学写字。这种方法比较原始落后可也别具一格,独辟蹊径,说不定可以捕获男神的心。

    我开始笨笨巴巴地给他写信。我搜肠刮肚,内容从阳春白雪到下里巴人,从埃菲尔铁塔到自由女神,从丝绸之路到古巴比伦,天文地理政治经济,无不涉及。不是为了显摆自己有多么博学多闻,而是抱着侥幸,我总会有一点能将他打动。

    每一封信字字泣血,句句含情,可是寄出去无数封,封封石沉大海,杳无音讯。估计他连拆也没拆,我有点泄气了。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能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么,我要用多少次回眸才能真正住进他的心中?

    当那年第一场雪飘落下来的时候,我决心放弃了。我绝望地发出了最后一封信:我想我是永远采不到真金了,打扰了你很久,再见。

    没有想到,我下晚自习回宿舍时,彬静静地守候在楼下,俊朗得引人注目。

    整个女生楼一片沸腾,上下楼梯的女生俏皮地朝我挤眉弄眼,更有路过的男生大声地打着呼哨尖叫。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终于等来了骑着白马的王子。我一下子成了d大中文系的传奇,因为我的执着。

    那个夜幕低垂的时刻,我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要激动,巨大的幸福感让我分不清东西南北。
………………………………

第八章 我是老虎吗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汪国真

    今夜的许彬似乎很有耐心,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手机咿咿呀呀地响,呕哑嘲喳难为听,我就在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铃声催眠中,慢慢入睡。

    半梦半醒之中,我依稀看见漫天的桃花,青青的杨柳,肝肠寸断的少女和少男,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张清一夜未归,偌大的房子由于缺少人烟而更加空阔,显得毫无生气。我不知是该留下来,还是该卷行李走人。留吧,没理由;走吧,前路渺茫。

    正在留与走的两难中纠结,阿娇的电话打过来了。我如失联的潜伏者找到组织,无尽的哀怨伤心奔涌翻腾,急需宣泄的出口。

    “阿娇,他不要我了!”心酸,委屈让我哽哽咽咽,未语泪先流,“许彬爱上别人了!”

    “那个靠不住气的,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阿娇义愤填膺,咋呼呼的话语通过电流传来,炸得我耳朵嗡嗡响。

    待我情绪稍微平息,她小心地接着问:“你现在怎么办?回老家吗?”

    回去?当时抛开温暖的家,血肉相依的亲人,我毅然决然地奔赴而来,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打道回府。我以为会在有彬的s城扎根,发芽,会相守在彬的身旁与他相濡以沫,随着年华渐渐老去,诠释一段爱的佳话。

    “你压根就不想回去,是吧?”阿娇用的是肯定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气急败坏地说,“你就是舍不得,是吧?为什么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呢?”

    是的,我终究是舍不得。纵然不能相伴,只要能隔得近一点,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沐浴同一寸天空下的阳光,至少我才不那么难过。我会忘记的,会慢慢地放开,只是还需要时间,因为往日的一点一滴的温馨始终萦绕在记忆里,久久不愿沉寂。

    “阿娇――阿娇――”我嗫嗫嚅嚅,泣不成声。

    “那你现在在哪?”阿娇不理会我的抽抽噎噎,急急地询问。纵然我的藕断丝连被她所不齿,但我的行踪和安危,她还是摆在第一位。

    尽管常常哀我不幸,怒我不争,她一向是护着我的,其实她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有这样一个朋友,哪怕青丝变白发,也希望永久;就宛如一把遮雨的伞,哪怕雨停了也不肯收。

    “张清,你记得不,彩云师姐的――”我话还没说完,大门打开了,张清进来在玄关处换鞋。

    我扭转身子,捂住话筒,蹦到卫生间,压着嗓音低低地说,“我在张清这。”

    “马上走!马上走!”阿娇像踩着响尾蛇一样惊慌失措,“彩云姐出车祸,都过世好久了,非亲非故你跑到他那干嘛?”

    “啊――”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张清昨晚为何一副吃人的悲悯模样了。

    屋漏偏遇连阴雨,大风单打独木桥。还以为上天有好生之德,专门派人救我于水火之中,却原来闹了个大乌龙。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也用不着在走与留中艰难抉择了,显而易见只有走一条路可行。

    我赶紧从卫生间冲出来,把我零落在沙发上的东西胡乱地揉成一团,塞进旅行箱,朝张清连连低头谢罪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张清莫名其妙,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没管他,慌慌张张地开门。张清一个箭步,手拎住我的后衣领,老鹰抓小鸡样把我提溜回去。到底是警察,身手怪敏捷的。“跑什么?”他闷声闷气地说,“先吃早饭,有什么事等会再说。”他的话干脆,不容置疑。

    我别别扭扭地在餐桌边坐下,端起油条稀饭埋头喝起来。张清估计是吃了,不动声色地坐在椅子上,整个屋子只听到我喝稀饭刺溜刺溜的声音。

    感觉声音过于响亮,不太动听,我放慢了吞咽的幅度,动静小了不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我担心自己毛毛躁躁不太淑女的鬼样子吓跑他,我这时能得到他的庇佑是最好不过的。

    早饭还蛮合我胃口的,我满意的摸摸自己的胃,转动眼珠子贼兮兮地偷窥张清。哪知道张清也正探究的打量着我,我的视线冷不丁与他的相碰撞,我吓得身子一抖,脖子紧缩。

    张清轻轻一笑,“我是老虎吗?”总算有了点人气。刚才那高冷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接近。

    “呵呵!”你不是老虎,可是比老虎吓人呢!我讪笑,不知如何回答。毕竟生疏,说啥都不合适。

    “怎么到s城来了?”等我放下碗,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拭时,张清开始问了。

    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审问我就要回答,我在心里暗暗嘀咕,表面上不吭气,装聋作哑。

    “说话!”张清见我半天没反应,紧追不放继续问,眉头不露痕迹地皱了皱。合着他就会说这两个字。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不许再问。”我没好气地呛了一句,赌气地拉起箱子假装又要走人。

    张清再不说话,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出门的时候说:“我上班了,那是钥匙,带在身上。”

    就这么简单地蒙混过关了?还轻轻松松得到一处免费的栖身之所?
………………………………

第九章 你帮我说个谎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汪国真

    反正麻烦早就添了,索性再赖几天,现在先要解决是赶紧找工作,不然真的要狼狈地滚回老家了。

    因为早有在这安营扎寨的打算,我也搜罗了一些信息,避免了做无头苍蝇乱窜。

    换上压箱的白色连衣裙,收拾收拾头发,三两点淡妆,施施然出了门。

    本人容貌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个子高挑,身材纤细,加上阿娇一直羡慕的妩媚柳叶眉,含情丹凤眼,自认为对得起观众,当个老师应该不磕碜。主要是我常年推崇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注重后天装修,不能给人惊鸿一瞥的惊艳。唉,只有靠有心人去发掘了,不过应聘时外观形象应该不会扯后腿。

    公办学校想也别想,辗转在各大私立学校奔波劳碌半天,一无所获。我此时有点后悔当初热血痴情所选的学校和专业,师范院校汉语言文学听的就不够大气。还是设计呀,软件开发呀吃香,有大有作为的市场。

    任凭我说的天花乱坠口干舌燥,证件证书摆出一摞又一摞,人家总是耐耐心心地听,客客气气地拒绝。哪里都是僧多粥少,人满为患。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总算一所初中对我有点意思,羞答答伸出点橄榄枝。没等我笑出声,人家又要求有本地户口。应聘就应聘,干户口什么事,这城市是小气呢还是小气?

    咋办,活人不能被一死户口憋死。我眼珠一轮,谎话张口就来,“有有有,不信你们查。”

    我毫不犹豫地把张清的电话号码登记上册。管他的,先过了这关再想下一步对策。

    我躲到楼栋边,瞅瞅四处无人,立马给张清打电话,“张清,你帮我说个谎吧!你就说我的户口跟着你。”必须和他统一口径,反正他是警察,他有招。

    晚上六点钟,不迟不早,得到学校通知,让我去试讲。

    谢天谢地!

    傍晚,张清依旧没有回来,似乎永远那么忙。该不是躲着我吧,孤男寡女同一屋檐下,总要避嫌。

    不过就算他回来,我也不指望和他举杯欢庆。剖开面子说,我只是他多姿生活中的一个蹩脚的过客。他能收留我,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同情,就像对待外面流浪的无家可归的小猫小狗。能有一隅之地苟延残喘,我该偷着乐了。

    泡了碗快餐面,胡乱地把晚餐对付过去,就备战试讲。查资料,写教案,做课件,有的我忙。

    可惜没电脑,英雄无用武之具。我贼眉贼眼地瞄了瞄书房,里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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