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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可欺:薄情前夫请接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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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而言,我给他准备的礼物就有些相形见绌了。我要送给他的是一条蓝色斜纹领带,自以为配他藏青色制服正好。
我羞答答地呈上礼物,张清喜不自禁,跟得到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一样,端端正正站好,要求我亲自给他系上。
我踮踮脚靠近他,举着领带在他胸前比试。他一把抱起我,把我架在他壮硕的腰部,嘴角勾起满足的笑意。他把头朝我怀里拱,存心搞破坏。我也促狭地按住他的头,紧紧地抵在胸口不放,憋得他一囗咬上我挺翘的樱桃。
突然,隐隐约约地,我从他的身上闻到女人淡淡的香水味,陌生的气味让我满腹狐疑,这绝不是我的味道,反而和我住院那天他身上的味道有点相近。
我心里感到非常郁闷,沉不住气地抬起他的头直接问,“老公,你该不是偷嘴没擦干净吧?你身上怎么会有股女人的香水味?”
“有吗?我怎么没有闻到?你是狗鼻子吗?”张清装模作样地抬起手臂,左右两边嗅嗅,然后捏捏我的脸颊柔和地说,“成天都想些啥?你以为你老公那么没品!”
我总觉得他的动作欲盖弥彰,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我瞬间垂下眼睑,变得有些郁郁寡欢了,过情人节的兴头减了不少,“算了,不去了,外面太冷了。”
“哎呀,又生气了?我就是去帮钟丽华租了个房子,她刚调上来,人生地不熟的。”他眼见我又犯倔,赶紧坦白,“怕你多想,就没告诉你。人家不是经常帮你送药来吗?只当还个人情。”
“她打着给我送药的旗号,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为了来会会你这个亲爱的师兄。”我忍不住阴阳怪气地揶谕,“你干嘛总是那么好心,对每一个人都这么倾力相助,该不是有什么企图吧?”
我当初落难的时候,不就是他张大处长伸出的援助之手吗,可照顾着照顾着就变了性质,照顾到床上来了。说不定钟丽华也存了这份心思,这日子长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张清眉眼里藏着笑,嘿嘿直乐,“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你吃醋了?”
我轻轻地弹弹他的唇,“不准笑,以后离你的烂桃花都远点。她怎么不去找秦俊江?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对你心怀不轨?”
张清附在我耳边低低地解释,“老婆,你別胡思乱想,不要相信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因为是老同学,所以我们关系随便一些,我对她稍微照顾一点。”他的细腻体贴让我有火也发不出来。也许他是在乎我的吧?
“那你要把握好分寸,距离保持在安全的范围之内!”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我觉得很有挑明的必要。
“好,听从老婆大人的命令!”张清故作庄重地表态,很快又转移话题,兴致高昂地极力撺掇我,“我们不提不愉快的事,扫兴!我们去逛街吧,街上热闹!”
街上火树银花,骈肩叠迹,热闹非凡。夜空中寒气深重,夜晚的风刷在脸上,隐隐有些疼。地上有些旮旯角落还积有雪,发出莹莹的微光。
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风雪帽,全副武装只露出鼻子和眼睛。张清笑我就是个洋娃娃,他连拉带搂,小心翼翼地护着我。我抑郁的心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走路也轻快了许多。
步行街两旁灯光璀璨,情侣成双成对,摩肩接踵。张清扣着我的手指,随着人群往天鹅湖广场移动。广场上今晚燃放烟花,很多人去亲睹壮丽景观。
各式烟花早已陆陆续续、从下往上竞相绽放。有的像火箭,嗖嗖地窜上云霄,在半空中分裂成无数的小光点;有的向四周喷射,像花朵一样争奇斗艳,发出红的、紫的、黄的光芒。
漫天的烟花好似美丽的流星雨五彩缤纷,我看得眼花缭乱,不时发出惊叹的尖叫。张清宠溺地把我箍在怀里,一瞬下不瞬地望着我,看我率性地张牙舞爪、抚掌欢笑。
一切是如此温馨、难忘,多么希望这刹那的美丽能成为永恒,定格在我们相依相伴的风雨历程中。
………………………………
第七十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陈彩霞过了十五真的就来了,她学的是传媒,张清在s城给她找了熟人,安排在市电视台实习。
张清一大早就开车去接她,我有心回避,可转念又一想,初一不见十五总是要见的,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再说这是我的家,我干嘛要害怕地躲起来,咱就腰杆子挺得直直地会会她,她未必有三头六臂会吃了我不成。
于是,我就慢条斯理地在家里拾掇着房间,假模假式地做着准备工作。她想我大张旗鼓地去欢迎她是办不到的,咱还没有贱到那个程度,拿自己的热脸去凑别人的冷屁股。
“嫂子,叨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以后让你费心了!”我正在阳台上心不在焉地拖着地,陈彩霞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假惺惺地与我打招呼。
原来她这么快就到了,看来挺速度的,我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不走心地和她虚与委蛇一番。因为她嘴里说着叨扰,脸上却看不出半点歉意,她这面子上的功夫全是做给张清看的。
“彩霞,这些东西放在哪里?”没有想到钟丽华竟然拎着个大行李包跟了进来,询问陈彩霞。
这真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她们什么时候混的这么熟络了?
看来她俩是有备而来,目标齐齐地对准了我呀!俗话说,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以后的生活有了这号人物的参与应该是多姿多彩呀。
“听我嫂子的安排吧!”陈彩霞的嘴巴仿佛抹了蜜,甜得发腻。我听着浑身起鸡皮疙瘩,几个月不见,她的心机长了不止一点点。
张清对我们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十分满意,他把陈彩霞放心地交给我全权作主,然后去上班了。
张清前脚刚迈出大门,陈彩霞立马撕下伪装原形毕露,说话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你以为你是谁?你真以为自己是女主人?无非是一个厚脸皮的房客罢了。”陈彩霞虚假的笑意下藏着把刀,刀光锃亮,寒气逼人。
我颤抖的手紧紧地抓住衣服的下摆,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毫不退让地反唇相讥,“我这个房客至少住的名正言顺,因为我起码比你多了一个合法的身份。”
“你以为你有个所谓的身份就比我重要多少,别自不量力了,你连钟丽华都不如。情人节没人陪你过吧,你猜我姐夫在哪?他就和钟丽华在一起。”陈彩霞说到一半,趾高气扬问钟丽华,“丽华,我说的不是假话吧!”
“是的,师兄那天是和我在一起!”钟丽华没有丝毫迟疑,恬不知耻地附和着陈彩霞的话。
她俩沆瀣一气,唯恐天下不乱,阴险挑拨,目的无非是为了刺激我,让我心头蒙上阴影。不难从她俩的话听出来,她俩早已经勾搭成奸。可她们千方百计地算计,却没有料到张清早就向我坦白了一切。
陈彩霞的行径真让我匪夷所思,同样是所谓的情敌,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却能和钟丽华结成同盟军,同仇敌忾对付我。难道是先攘外敌,再安内宅,用得是曲线救国的迂回战术?那她可真够劳心费神的,得害死多少脑细胞!
我有些同情地看看她,用怜悯的语气嘲弄道,“怎么办?你打击我的愿望恐怕要落空了,你姐夫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那你再猜猜谁把钟丽华调来s城的?当然是我姐夫,你没有想到吧,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陈彩霞面目狰狞地步步紧逼,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将双手紧攥成拳,放在身体两侧,深呼吸平息自己胸口翻涌的怒意,然后不咸不淡地说,“那又怎样?那也是经过了我的首肯,他才着手去办的!”
我信口胡诌,反正也没有人来考证事情的真伪,我先抢个面子再说。至于是否真的是张清给钟丽华搞的调动,咱延后了再理会。
陈彩霞一时被噎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钟丽华见势不妙将她摁住。
我扬眉吐气,施施然转身。与这种人斗,其乐无穷!
她先封了嘴,我也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我老公的面子,我也不想和她撕破脸皮。 我神色淡漠地领她进房,尽显女主人的本份。
临了,陈彩霞却夸张地转动着手指上的车钥匙,毫不掩饰地炫耀。这车是张清送给她开的,她肯定是要在我面前显摆的。她不弄出点事情膈应我,她是不会罢休的,天生的坏胚子。
送你一辆车开开了不起,值得你得意忘形?那都是我不要呢!驾照我是有,但我一坐上驾驶位就手足无措,浑身紧张,张清就不主张我开车了。
从我内心里说,每天见到陈彩霞,我心里也是很堵的。她挖空心思,抓住一切机会在张清面前骚首弄姿,进出我们的卧室如入无人之境,大摇大摆。
只要我们小两囗在房里卿卿我我,她仿佛长着透视眼,能够穿墙越壁,立马在门外娇滴滴地叫唤,“姐夫――”
一听到她那拉腔拖调的声音,张清惊得魂飞胆丧,这时我就抬起手肘,拐着他的肋骨讥讽,“快去,你的前姨妹又在召唤你了!长此以往,你小心被吓出毛病来!”他是哭笑不得,左右为难。
周阿姨也好心地侧面提醒,“小枫啦,这样下去不是个事。”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朝张清那边努努嘴。
张清摁摁眉心,满怀歉疚地说,“老婆,你就忍耐一下吧,半年很快就过去了。”
不甘示弱地,我也暗暗在心中与陈彩霞较劲,我不知不觉中换了对张清的称呼,老公叫得朗朗上囗。对此,张清很受用,特别我在他身下时,只要我软糯糯地一声“老公”,他就像充了电的马达,卯足了劲冲刺,侍弄得我上天入地。
天气渐渐升温,春暖花开,树枝上嫩芽吐绿。曾小娟还是没有到校,学校要求对辍学孩子进行追踪调查,掌握第一手资料。她妈妈的电话拨不通,我挨家挨户寻到她们新的租住屋,已经人去楼空。
我望楼兴叹,只好满怀惆怅地离开。茫茫人海,想找一个存心消失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这孩子现在会身在何方,是否能在花季时光享受到阳光雨露,实在让我牵挂担忧。
“小枫――”,正当我在路上低头沉思时,有人惊喜地叫我。
我蓦地抬头一看,原来是许彬。他笑容满面提着几包鼓鼓囊囊的行李,身边还跟着两个人。
他们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面色黝黑,看起来饱经风霜。我滞愣一下马上就认了出来,他们是许彬的大姐和大姐夫,我随许彬回他老家时,在他们家住过一夜。
“这是我大姐和姐夫,”许彬拉他们过来,多此一举地向我介绍,“你认识的。”
姐夫热情地伸出手,和我握了握。大姐似乎不太习惯这种见面礼节,把自己的手一个劲在衣襟上擦拭,我自然地双手握住,叫了一声,“大姐。”
我们就随意地站在路边,简短地攀谈了十几分钟。原来李艳帮忙大姐夫找了份工作,就在他们医院澡堂收费。大姐孤陋寡闻,没出过远门,出门工作不太方便,正好给他们带孩子。
李艳在大年初八的时候已经生产了,他们得了个大胖小子,取名叫许榛。
自从那次医院邂逅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许彬。今天看来,他们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这样真好,他总算步入正轨,自己混得有模有样,还能帮衬家人。也许当初他的选择是相当明智的,如果他和我结婚,不一定会有如此完美的结局。
我们曾经那样掏心掏肺地爱过,虽然最终没有修成正果,尘埃落定后,我们能够在各自的世界里安好,能够在重逢时点头微笑,也算是人生之幸事。
停留片刻,我们就分道扬镳。分手时,朴实的大姐拉住我的手不放,一再叮嘱要我去找她说话。
“多好的女孩子,没想到和我们家无缘!”没走多远,大姐颇为遗憾地叹息。
由于忧心奔波,回到学校时,我深感疲惫,捧了杯开水慢慢喝,坐在椅子上闭眼小憩。
“叮――”,挎包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掏出来打开,赫然入目的是一段暧昧的视频:
画面有点昏暗,应该是晚上,一辆警车在一个楼道口停下,车牌不难辨认,是张清的专车。驾驶位的门打开,下来的并不是他的司机陈晗潇,那魁梧的身形不用打量就分辨得出来是张清。他跑着绕过车头,拉开另一边的门,从里面小心翼翼地牵出一个人――钟丽华,他微微弯下腰,把她的身子搭在自己的右肩上,搀扶上楼……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不知是拍摄者无法继续跟踪,还是故意留下悬念,让人浮想联篇。
我翻出号码,根本不熟悉,估计就是去电信局也查不出来。现在有种号码俗称“太空号”,不用身份证,随便办理,用完了随手往垃圾箱一扔。
在这个城市,抓破脑袋想,与我不对盘的只有钟丽华和陈彩霞,有理由发这段视频的非此即彼,或者说她们是狼狈为奸,有组织有预谋就是为了摧毁我的意志。
我目不转睛盯着屏幕,反复把这段视频播放了好几遍。虽然我明知道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挑拨离间,心里还是像梗了一根刺剜心地痛,更是像喝完汤发现碗底有只苍蝇那样,恶心得想吐。
………………………………
第七十一章 赔给你
下班时,张清一如既往来接我,当然是用他的专车,陈晗潇开的。我看了看副驾驶座位,又看了看后座上悠然养神的张清,突然觉得有些别扭,不想上去。
“你们先走吧,我今天想散会儿步。”我神色木然地说完,用脚勾上车门,扭头就走。
张清“嗖”地追下车,一个箭步撵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左臂,硬往车上拽,“简直莫名其妙,你又怎么啦?”
“我大姨妈要来了,烦!”我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扔下一句,哐当一声摔上车门。
“你那双手不知道还摸过谁?脏不脏?还想碰我!”车开动很远,我仍然觉得郁闷,连讥带讽又加上一句。
张清把手卷成拳头,放在唇边重重地咳了一声。我这才意识到前面还有陈晗潇坐着,脸颊顿时羞赧地晕红,让下属窥视到领导私生活中的秘密,终归不太像话。
陈晗潇正襟危坐目视前方,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晚上的饭桌上,陈彩霞出人意料地安分守己,没有像以往那样在她姐夫面前喋喋不休。她故作矜持地端着碗,眼睛却滴溜溜地四处乱瞥。她的目光不怀好意,贼眉贼眼地在我和张清之间梭来梭去。
她这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鬼祟模样,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的德行,可惜我今天兴致不高,没有闲心搭理她。
不知道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因为本身食欲不振,再美味的食物我看一眼就泛酸、吃得味同嚼蜡。我只是埋头专心地一颗一颗数着米粒,对陈彩霞探究、期待看好戏的表情,视而不见。你想看我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我偏不让你得逞。我要审问自己老公,多的是机会,干嘛非得在你面前折腾?我傻呀,让你亲眼目睹我的狼狈不堪!
“小枫,你多吃点菜!”张清见我只是低头吃米饭,终于意识到我的反常,于是殷勤地往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我驻箸看了看碗中油腻腻的荤菜,一股恶心在喉咙间上下涌动,我不客气地把它们扒拉出去。张清诧异地瞥了我一眼,蹙着眉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埋首继续吃饭。
“彩霞,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安静?不说点你们单位的新鲜事?”张清大概觉得餐厅空气相当压抑,依旧按耐不住跳出来搅和,试图打破沉闷尴尬的气氛。这人就是贱骨头,人家闹点吧,你嫌吵;人家难得安静一回,你倒清净得发慌。
“有哇,我同事采访一女的,她自不量力嫁入豪门,最后还是惨遭抛弃,结果痛不欲生。所以说,人贵有自知之明,结婚还是要门当户对才好。”陈彩霞终于逮到机会含沙射影,马上高谈阔论,说完还特意针对我,“嫂子,你说是不是?”
我强压下心头的烦躁,爱理不理地没搭腔,漠然地放了碗筷,寡淡地说了句,“我饱了,你们吃吧!”我说完就起身,目不斜视,余光也不给他俩一点。
“小枫,你不舒服吗?”周阿姨关切地问,接着又提醒张清,“小张,你有时间带小枫上医院瞧瞧,她这几天味口都不太好。”
我呆在卫生间把那段视频又看了几遍,这段时间腺体似乎特别发达,经常尿频尿急,我干脆多呆一会儿。
我越看心情越郁闷,但事发突然也没个主张,还是习惯性地依赖阿娇,捏着嗓子把情况简短地向她汇报一遍,并把视频转发给她。
阿娇沉吟半晌,很快条理分明地给我拿了个主意,“你先保持冷静,不要自乱阵脚。两个人的日子长着呢,一段视频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别人的目的指不定就是要你们闹得不可开交,反目成仇,不要着了别人的道!”
她的这番话耐人寻味,颇有几分人生哲理。经过她三言两语点拨,我豁然顿悟,决定暂且按兵不动,照她说的隐忍不发。
张清随后跟进卧室,一脸忧心地摸摸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把头一侧躲开了他的手掌。他满腹狐疑地问道,“怎么回事?病了?”
我病怏怏地躺下,无精打采地摇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我其实很想说,我今天看你张清很有点不顺眼。可我将头枕在手掌上,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嘴角嗫嚅了半天,没吭声。
我似乎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说什么好,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心力交瘁,有种力不从心的衰败。
“张清,你……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烙了几个时辰的大饼,实在扛不住,还是将心底的疑惑犹犹豫豫地问了出来。因为烦躁,我索性老公也不想叫了,直呼其名来的爽快些。
“你这小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些啥,尽琢磨些没影的事情。”张清健壮的手臂伸过来,温柔而不乏力度地将我圈在怀里,幽黑的眸底灼灼发光,“是不是睡不着?既然精力这样旺盛,不如我们来做做运动,保证你马上就会睡得香甜可口。”
“别闹了,我好困的!”我有气无力地摁住他正准备上下其手的大掌,幽幽地溢出一句莫名其妙的喟叹,“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和你同床共枕!我至今仍然觉得是一场梦,好不真实哇!”
是啊,这个梦不知道还可以持续多久,我们还可以这样相依相偎守多久?我有些迷茫。
我自顾说着,又蜷缩的紧了些,头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胸口靠了靠,情不自禁张开柔软的手臂拥住了他的腰。我像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迫切需要在他温暖的怀中寻找存在的感觉。
张清的一只手臂从我的颈脖子下面穿过,将我搁置他的腋下,用下巴揉了揉我滑顺的黑发,双腿勾上来死死夹着我的身子,哑着嗓子说,“睡吧,小磨人精!”
接连几天,我都恹恹地嗜睡,看什么都不顺眼,无缘无故就想发火。
“阿姨,你看看你给我洗的内衣,掉色了、变形了!”
一大清早的,我满肚子邪火还无处发泄呢,刚推开房门就听到陈彩霞尖利的破锣声音满屋子回荡。我捶了捶青筋爆跳的额角,用手抚了抚胸口,好不容易才按住满腹的反感情绪。
客厅里,周阿姨像犯了弥天大罪的囚徒,不知所措地敛目垂首,根本不敢抬头与咄咄逼人的陈彩霞对视,只是不安地用双手绞着自己的衣角。
“你洗的时候就不能用点心,我给你强调了多少遍,要用手洗、手洗,你的耳朵留着出气的!”陈彩霞跺着脚,不依不饶地继续咆哮,“你说怎么办?你知道这多少钱一件吗?”
在陈彩霞的强势紧逼之下,周阿姨的身子整个垮了下来,踉踉跄跄后退。她抬手拭了拭眼角,哽咽着嗫嚅一句,“我赔给你吧!”
“陪?你说的轻巧,你赔得起吗?”
陈彩霞像听到天方夜谭,无所顾忌地放声冷笑。她这会儿也不担心她亲爱的姐夫会识破她的丑恶嘴脸了,反正张清出去跑步还没有回来。
周阿姨无声地瘪了瘪嘴,两滴浑浊的老泪缓缓流下来,显得非常无助。
陈彩霞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周阿姨一把年纪的老人,每天任劳任怨地侍候我们吃喝拉撒,要几辛苦有几辛苦,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外人训斥。
我正儿八经的女主人一直对她老人家尊敬有加,从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几时轮到她陈彩霞来指手画脚了,周阿姨又不是她的老妈子。
“阿姨,您进去吧!”我从卧室缓步出来,首先出声安抚周阿姨,“不是什么大事,您不用放在心上!”
“至于衣服,我赔给你!”我冷冷地扫了陈彩霞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
“你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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