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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可欺:薄情前夫请接招-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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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连这一对如胶似漆的人儿之间都出现了裂痕,那我们还凭什么相信爱情?
“阿娇?”张清一脸探究,作着口型问我。“嘘——”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偏着头凝神侧了侧耳朵,阿娇还在那边嘤嘤低泣。
阿娇在那边擤了一下鼻子,话音模糊不清,明显的底气不足,“他说只是为了应付他妈妈,她成天念叨,他受不了。”
一个已婚男人,别的可以迁就自己的母亲,怎么能拿自己的婚姻家庭开玩笑呢?萧哥为了讨自己母亲的欢心,竟然连自己的妻子也要推出门去吗?那不是愚忠愚孝吗?亏他萧哥还是宣扬马列思想的大学老师,这方面的见识不如三岁的黄毛小儿!
“你有什么打算,还想不想和他过?”我这么问阿娇还是比较委婉的,本来我是想说,算了,咱不要那个墙头草似的男人了。
阿娇正在伤心处,我不忍心火上浇油,可姓萧的连女人都领到家里来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我看就算他们过去再爱的轰轰烈烈,也是笑话一场了。
“我……我怎么甘心就这么放弃!”阿娇静默了良久,才吞吞吐吐道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是我预料中的事,阿娇痴心追逐萧哥这么多年的,她是掏出了心窝子来爱他的,就这么半途投降,从她的角度来看,的确太怂了。
“如果你只是不甘心把他拱手让人,我劝你趁早抽身;如果你还爱着他,割舍不了这段感情,那就另当别论。”我此刻头脑异常清哳,像个谈情说爱的专家,有条不紊地给阿娇支招,“你先到我这里避几天,冷静一段时间,不用在家里和他针尖对麦芒!这样会激化矛盾,将他越推越远!”
我作为过来人,曾经陷在感情的沼泽地里苦苦挣扎,所以深知其中的伤痛和悲苦,我不希望我的好朋友步入我的后尘,重蹈复辙。有些所谓的爱情,不管当初爱得多么浓烈,既然已经变质,就不适宜过多纠缠。
无论你怎样呼天抢地挽留变了心的人,那些不在乎你死活的人照样会扬长而去。就算你为情自杀,伤心欲裂的只有你的父母至亲;你所痛恨的人,甚至间接地成为受益者。以生命换来的,只有亲者痛仇者快,实在是太廉价了。我们首先要爱自己,才能有余力去争取那么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你听到没有?阿娇!你要好好吃饭,不准虐待自己!”听到阿娇饮泣,我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恨不得长个翅膀飞到她的身边让她靠一靠。
阿娇不像我软弱可欺,她一向是骄傲自信的,如今哭成这样,只能说这件事超过了她的承受极限。一个女人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刚强,骨子里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
阿娇情绪波动大,谈话无法进行,一度中断。我举着电话托着腮帮子静静聆听着阿娇的哭声,干脆沉默不语。就像当年,我只管噼里啪啦向她倾倒自己满腹的苦水,她只负责静静聆听,默默分担我难言的痛楚。
有时候,别人向你倾诉,只是因为她心里苦,不堪重负,有强烈的倾诉欲…望,倒并不是奢望对方替她解决什么难题。毕竟让一个有故事的人故作坚强,太难了,那些人前不能流的泪,阿娇可以在我面前无所顾忌地流出来。我知道自己此时说什么都苍白无力,她都不会听,也听不进去,我就暂且满足她倾诉的**吧。
如果有可能,我会找个时间,静下来和她好好地谈谈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谈谈曾让我们伤心绝望的爱情。也许我们对一个男人动心是剎那间的事情,但要忘记却很难,需要一辈子那么久,但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两个人勉强凑合在一起,只剩下彼此折磨,还是忍痛割舍掉为好。爱过又失去算得了什么,我依然记得你最初的美好,可我还是要离开你,很慢,但很明确,而且不再回头,终将视你为平常。
“小枫,让你这个妞儿看笑话了!”许久,阿娇故作调侃的声音通过电流传进我的耳膜,“我向你撒了会儿娇,现在好些了,我要打起精神去和一切妖魔鬼怪作斗争!”阿娇在彼端故作轻松地“哈哈”两声,只为了让我放心。
“阿娇,你不要太悲观,你和萧哥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事情坏不到哪儿去!”阿娇的情绪有所稳定,我郁闷的心情也舒缓不少,担惊受怕地劝慰她,“你不要一个人钻牛角尖,成天胡思乱想。你要实在走投无路了,就来江城投奔我,反正咱俩是一根枯藤上结的两个苦瓜,正好凑一块儿苦中作乐!”
我把自己的前胸拍的霍霍作响,俨然是阿娇坚强的后盾,传递给她足够的勇气和力量。
“嗯,听你的,等我看破红尘的时候就去投奔你,咱俩作一对快活鸳鸯去看云卷云舒!”阿娇不知是为了让我不再记挂她,还是真的想通了,似乎已经恢复了元气,说话流畅诙谐起来。
虽然阿娇和萧哥还没有到真正决裂的地步,但我很怕一向刚烈的阿娇作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伤害自己。但愿她真能如此通透,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一劫,如果她偏激地钻进死胡同走不出来,只会伤害自己。
就算她为情所困而自杀,她的死不会有人记住,曾是她男人的萧哥,很快就会过上平静的生活,他将会有新的婚姻和女人。如果他足够渣,阿娇的死不仅不会折磨他,让他良心不安,反而会成为他的勋章,让他锦上添花;她流的血,将会成为他骄傲的谈资,“看,我多有魅力,曾经有女人为我而死!”
如果他稍微仁慈,阿娇的死,只会让别人对他与阿娇的分手达成谅解,:是啊,那样偏激的女人,怎么能和她一起生活,难怪要分手。人们相反的要去同情那个负心忘义的萧哥,阿娇所做的傻事谁也没有报复,只让她的父母深深地体会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所以恋爱失败了可以分手,结婚了过不下去可以离婚,别跟小人斗气,别和烂事胶着,犯了错就为自己的荒唐买单走人,走错了路变个方向重新再出发,大好时光绝不逗留。
阿娇挂了电话以后,我心绪难平,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生闷气,为阿娇的将来忧心忡忡。
“别生闷气了,喝点水。”张清小心翼翼地觑了我一眼,从收纳盒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各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阿娇他们是成人了,知道该如何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你就别乱掺合了,越掺合越乱!”张清耳聪目明,估计将阿娇的真实状况听了个**不离十。
“什么叫我乱掺合,都是你们这些渣子男人不可靠!你和姓萧的就是一丘之貉!”我杏眼一轮,凶巴巴地朝他扔了个白眼,满腔怒火突突地朝他爆发。
我正郁闷呢,谁叫他往我枪口上撞,偏偏要来激怒我,我恰好找着地方搔痒了,不迁怒他才怪。
“不行,我得让她到我这儿来散散心,或者干脆辞职来江城重新找工作。既然姓萧的没有担当,阿娇在d城呆着也无趣了。”我咬牙切齿扭开瓶盖,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觉得这方法切实可行。
“我叫你少掺合,你还越发来劲了!”张清偏转头无声地扫了我一眼,幽深的眸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光,“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还真的要把别人的家庭戳得支离破碎,你俩好凑成一对?还一根枯藤上的苦瓜呢?我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如果不打破一个旧世界,怎么能够创造一个新世界?”我巧舌如簧,理直气壮地反驳张清,“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既然俩人都过不到一块了,还勉强凑合在一起干嘛?”
我此刻能言巧辩,连《三国演义》上的言论都搬出来了,套用在男女情爱上还挺贴切的。我也不需要和张清在这里徒劳地做口舌之争了,当务之急,我觉得必须马上将自己的设想付诸实践。
“拿来!”我理所当然地将手往张清面前一伸,张清莫名其妙地瞥了我一眼,“你的房子钥匙呢?怎么还不给我?不是说把房子给我吗?”
“钥匙在包里!”张清用余光示意了一下自己黑色的公文包,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这是我的,你把你自己的那把扔在茶几上,我给你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了。”
“房子现在归我了,先把你的钥匙交出来!”我不客气地拿过他的公文包,在里面飞快地扒拉,“你给我马上搬出去,我、阳阳以及阿娇以后要在里面相依为命!”
“呵呵,”张清笑得一脸宠溺,“你看你说风就是雨,啥都没有规划好,就头脑发热在胡闹!”
“我怎么就胡闹了!我的好姐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这不是着急吗?”张清在旁边站着说话不腰疼,而且有看笑话的嫌疑,让我心里十分不爽。
………………………………
第一百七十章 乐意为你效劳
“你这种急他人之所急的善良品质是难能可贵的,但做事情要有长远规划,不可一时冲动随心所欲替别人做决定!”张清到底比我虚长几岁,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分析问题起来头头是道,“这几天正好是国庆长假,你可以先让阿娇来江城散散心,顺便探探她的口气,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你在这里胡思乱想,她要是不愿意来江城上班怎么办?依我之见,不到万不得已,两口子在一起还是好一些!”
“嗯,他以为自己多睿智,不就是因为比我多吃几年米吗?我要是比他大那么一丁点,照样也会这么聪明绝顶!”我一面在心里暗自非议张清,一面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远见卓识。
事实上似乎真的如他所说,让阿娇抛开d城的一切来江城,我的头脑好像确实有点发热了。我们暂且不论她感情上能否完全放得下萧哥,单说她来江城的生存就是个大难题。我可以免费向她提供住宿的地方,可是工作呢,我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没有呼风唤雨的本领,她和我一样所学专业又不太热门,就业渠道比较有限,我一时半会根本替她解决不了工作问题。
我思虑至此,顿时一筹莫展,哭丧着脸准备作罢。有时候不得不承认,认命比抱怨好,对于不可改变的事实,你除了认命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
“算了,钥匙我也不要了!”我无精打采嘟囔一句,懒洋洋地将张清的公文包一松,像个漏了气的皮球,全然不像刚才那般精神抖擞。
我有个三头六臂就好了,最起码交几个有头有脸的狐朋狗友也好,说不定病急乱投医,真的让我这只瞎猫抓住个死耗子,至少可以歪打正着搭救一下我的好朋友。唉,可惜我草根一枚,如今自身难保,自己都只能要死不活地经营一家小花店勉强度日,哪有本事财大气粗地去将我的落难闺蜜从一团乱麻中解救出来。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我这会儿真正领悟到钱和权的威力了。
“钥匙你拿着吧,反正早就是你的房子了,房产证上就是你的名字。”张清用眼角的余光瞅了瞅我,态度诚恳不像作假。
“我说不要就不要!”我不耐烦地剜了他一脸,并不领他的情。我心情不好,没有迁怒他就不错了,指望我这时候和他客客气气是不可能的,我恹恹地有点疲倦。
再说,我要把钥匙不过就是个摆设,最起码他父母现在就在里面住着,我又不能立马撵他们出去;就算他们哪天挪了地方,可还有张清这只大灰狼张着血盆大口候着,我搬进去住不是羊入狼口吗?
我才不上他的当,做这血本无归的买卖,把自己倒贴进去了还帮他数钱!姑且就这么着吧,等我儿子大了,如果他有这个想法,让他去接收他老爸的馈赠也顺理成章!反正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张清为他儿子割点肉舍点血也应该,到那时候我就不再故作清高装矜持,把到手的肥肉往外面推了!
“等阳阳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我妈他们就会回加拿大去,我到时候另寻住处,你和阳阳就搬进去,让周阿姨帮你照顾阳阳。阳阳外公有时间可以去上老年大学、跳跳广场舞,他老人家一直带着阳阳,也辛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
张清目不转睛正视着前方的路,一口气说了许多,言辞恳切,句句话说在点子上。他好像偷窥了我的小心思一般,洞悉了我的所有疑惑,然后面面俱到地给我答疑解惑。每一句话都说得合情合理,让我如沐春风般愉悦。
“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治好阳阳的伤。”既然张清的盛情难却,我如果一再推却反倒显得矫情了,“如果阿娇真的来投奔我,到那时免不了要给你添麻烦!”
“搞这么见外干嘛!就算不是夫妻了,我还是阳阳的爸爸嘛!我很乐意为你效劳的!”张清说的冠冕堂皇,语气不乏幽默诙谐。
有他这句话就行,虽然离婚夫妻不宜来往过密,但人算不如天算,没准哪天我就会遇到什么紧急棘手的事情,在江城把他搬出来估计管用些。咱今天在这里埋个伏笔,到时候使唤他也不显得突兀。
我一路上和张清东拉西扯,等我们到达江城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陈晗潇和沈梓安正守在医院的大门口张望。
沈梓安穿着便装,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皮肤粉嫩粉嫩的,嘴唇自然地微微翘起,毋容置疑,她是个美人胚子。她大约比我还小吧,她这个年纪正是肆意穿着打扮的时候,可能是由于受职业的限制,或者想拉近与张清的距离,好早日入他的法眼,她今天的打扮并不张扬,显得有点中规中矩。她穿着黑色的对襟短袄和直脚裤,样式得体做工精良,精巧的五官隐约透露出成熟优雅的韵味。
她身边的陈晗潇修长俊美,高大清隽,与她比肩而立一点都不让人觉得有丝毫的违和感。他的目光原本缓慢而毫无停滞地环视四周,当他看见我们的车后,很快地咧唇笑了,阳光灿烂。
“这次他俩要随我一起出差,出趟远门!”张清老远也看见了他俩的身影,在车内尴尬地向我解释,好像怕我误会。
你出差到哪里去,和谁同行关我鸟事!我只是感觉有点奇怪罢了,未必偌大个缉毒大队只剩下这两个成员了,好巧不巧地偏偏只有他俩随你出门?我一脸恬静地望着窗外温暖明亮的太阳神游太虚,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未置可否。
沈梓安没等车停稳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手里殷勤地提着个包装袋,声音轻柔糯软地说,“队长,你还没有吃早点吧?我和陈晗潇顺便给你带了一点!”
张清的脚刚迈出车门外,沈梓安就将包装袋里装着的东西递到张清面前。张清敏捷地后退半步,客气而疏离地道谢,“谢谢,我和小枫一起吃过了!”
平素一向喜欢怜香惜玉的张大队长今天也太假正经了,人家美女好心给你带个早点,你欣然接受不就得了,搞这么生疏,让沈大美女多不好下台。我暗地里瘪了瘪嘴,耸了耸肩,对突然遭受冷遇的沈梓安深表同情。
沈梓安尴尬地举着包装袋,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似乎有一汪盈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下滴。这点打击就扛不住了,那也太弱不禁风了吧?她知不知道自己要想追求偶像般的大队长,必须做好八年抗战的准备?现在万里长征才刚刚开始,任重道远,不拿出点百折不挠的吃苦精神还行?
“我就说不用带了吧,队长肯定会和林姐一起吃早点的!”陈晗潇没顾得上理会沈梓安吃瘪的窘态,饶舌地说了一句风凉话,又刺激了沈梓安一下,“就你喜欢多事!”
“我就多事怎么啦!”沈梓安只差泫然欲泣了,仍然不服气地反唇相讥,“我就是多事也不给你买!”
“呕”陈晗潇作势朝地上做了个呕吐的动作,毒舌地打击沈梓安,“你买的我也不吃!”
这沈梓安到底心仪谁呀?她和陈晗潇兵来将挡地斗嘴,蛮有趣的,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他俩有那么一点意思一样,我真心看不懂了!估计她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适合什么样的人,仅仅凭自己一时的好恶在盲目地折腾。
“林姐,你回来了,一路辛苦了!”陈晗潇到底是张清的老部下,掂量的出来孰轻孰重,他笑眯眯地过来叫了我一声,习惯性地伸手帮我挡车门。
沈梓安鼻子朝天,傲娇地朝我点点头,算是和我打了招呼。我本来与她就不相熟,没有必要虚伪地搞你侬我侬那一套,所以只是朝她浅浅地弯了一下唇角。
“队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出发吧!”沈梓安可能难得与张清一起出差,此刻似乎有点兴奋过度,恨不得将张清重新塞进车内,踩了油门就上路。
“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陪小枫上去看看我儿子。”张清不紧不慢地吩咐了陈晗潇,然后快步追上我的脚步。
沈梓安碰了张清一个软钉子,面色十分难看,她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不满地噘起了嘴巴。
我淡定地和张清一起上楼,竟然不感到生气。大约是因为我和张清离婚了,身份变了的缘故,再看到张清狂热的仰慕者,我心里恬静如水,不像以前那么别扭了。
我陡然想起前几天在朋友圈中读到的一段话,颇为赞同:以前发个脾气,牛都拉不回来;如今生个气,转眼就觉得没有必要。时间渐渐磨去了年少轻狂,也渐渐沉淀了冷暖自知。年轻的时候连多愁善感都要渲染的惊天动地。成熟后却学会:越痛,越不动声色;越苦,越保持沉默!最初,是揣着糊涂装明白;后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成长就是将你的一切都变的心静如水,将一切情绪调整到静音模式!
“是听你的还是听队长的?我早就叫你不要自作主张!”
“你管我,我就要自作主张!”
“……”
陈晗潇和沈梓安又在楼下开始争吵,你一言我一语,不休不止。
………………………………
第一百七十一章 等我回来
“妈妈——”我刚在病房门口一露面,阳阳像一个小弹簧“嘣”地从床上弹跳起来,瘦小的身子努力地朝我的方向倾斜过来,张开手臂又惊又喜地埋怨我,“你这个坏妈妈,到现在才来看我!”
他奶奶忙不迭地把他按在床上,不让他胡乱动弹,胆颤心惊地制止道,“阳阳,慢点,小心碰到针头了!”
阳阳嘟囔着嘴巴不肯配合,仍然扑腾着身子站起来想挨近我,我赶紧一个大步奔过去,在他的床边弯下腰,耐着性子哄他,“阳阳听话,快乖乖打针!妈妈今天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儿陪你。”
我握住他那没有扎针的左手,疼惜地抚摸着,尽全力将我母性的温柔传递给他。阳阳的小嘴依然委屈地噘着,高得可以在上面挂一个油瓶,看来我这几天对他的忽视让他很伤心。
他骨碌骨碌地转动了几下自己受伤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身边的位置,狡黠地向我央求,“妈妈,你上来老老实实呆在这儿,我就信你!”
这个小鬼头,估计我这几天神出鬼没,让他心里有了阴影,他对我的信任度也大打折扣,居然还想出这一招来制约我。我宠溺地摸摸他的小脑袋,笑眯眯地依言照做,紧紧地挨着他斜倚在床架上。
阳阳心满意足地依偎在我的胸前,毛茸茸的小脑袋像只虫子朝我怀里拱,耸着鼻子在我身上死劲嗅,“嗯,妈妈身上的味道就是好闻!”
“阳阳,你看爸爸说话算话吧!我给你把妈妈逮回来了!”张清直挺挺在旁边站了半天,阳阳…根本视他为无物,连用眼角都没有扫他一下。张清遭到儿子的冷遇,失落不已,立马不甘落后地凑上来在阳阳面前刷存在感。
“爸爸,你今天立了大功,值得表扬!”阳阳调皮地向张清招招手,努起小嘴在他脸上“吧唧”嘬一口,“过来!这是给你的奖赏!”
张清得了阳阳一个黏糊糊的贴面吻,喜得像捡了个大元宝,嘴角勾成优美的弧度,仿佛整个笑意都是从嘴唇漾出来的,漆黑如墨的眼睛里闪烁着点点细碎的光芒。
“清子,你不是说有任务吗?怎么还在这儿磨磨蹭蹭!”一直沉稳严肃地站在窗口的张爸爸冷不丁问了一句张清,好像对自己儿子这般的儿女情长颇有微词。他天然的威严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不容人有丝毫质疑。
“老张,儿子也是马不停蹄跑了一上午,你让他喘口气!”张妈妈到底是慈母,容易心软,眼见儿子神情疲倦不堪,忍不住嗔怪张爸爸。
“爸爸,你又要出远门吗?”阳阳原本沉浸在与我团聚的喜悦当中,对自己的老爸爱理不理的,这会儿一听说他要出差,口吻莫名地紧张起来,“这次你可要小心,可别像上次那样受伤了!”
张清一怔,滞愣了半晌,然后一把接过阳阳,激动地将他搂进怀里,听话地向儿子保证,“嗯,爸爸这次一定会小心的!”
这一席牵肠挂肚的话语本来应该由成人来说,张爸爸或者张妈妈甚至是我啰里啰嗦叮嘱张清一番,都属于正常现象。现在却被阳阳这个三岁小孩子郑重其事地说出来,张清说不感动是假的,恐怕他感动的热泪盈眶,恨不得拿个盆子来接眼泪吧!有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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