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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春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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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果然,刘许儒还是提到了银元。
我刘射不是贪财之人。听了这话,我即刻就道“老刘,实不相瞒,那箱子的银元的确还在,有一天被我无意中挖到了。”
他就很激动,脸色泛出一丝红润。
“一共六百个。你在这等等,我马上回村,把银元送还给你。”
见我这样爽快,刘许儒就笑了。“不要这样急。我就是问一问。”
“我一直在等房子的主人上门。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老实说,守着那几百个银元,对我来说,心里也是一种负担。
“不。”刘许儒见状,更是拦住我:“小伙子,我改主意了,那箱银元我不要,都送给你。”
“啊?”我一听,就将头摇得像一个拨浪鼓。
“我说送给你,就送给你。”不过他也好奇,说银元藏在厨房的地板下,时间长了,地板就会腐烂,银元很容易被发现。按理说,不应该这么长时间,才会被我看见。应该早二十年前,就被人拿走了。
我就对他解释:“那是因为,村里有人说,在老房子里看见过鬼。老房子后来被改成了学校,但上学的娃儿都说,晚上在学校,老是听见有女人的哭声。老师也认为房子里有女鬼,不敢来上课,娃儿们更不敢来,房子就废弃了。”
“原来是这样!”
我当然是不信有鬼的。毕竟,我是无神论者。
但刘许儒却对我叹息:“我信佛。或许……是有鬼的吧。我们刘家的人,就是风流。风流是有种的。我听我母亲说,我爷爷生前买过一个戏子。买回来后,却又不好好地对待她,高兴了,拿她当宠物。不高兴了,关在房间里,对她又掐又打的。后来,这个女戏子,受不了,就跳井自杀了。”
我听了,心里还是一惊。“那,尸体被搬上来了吧?”
“我不知道。但我母亲说没有,应该还在井口里。”
“那为什么不埋了?”我觉得,这样太不人道。
“井口太小,不好拆。那是一口古井。我爷爷说为了一个下贱的戏子,大费周章地找人拆井,不吉利。”
我就问了井口所在的大致位置。不问则已,一问,我的心顿生凉意。那口井的位置,就在花房的一口大水缸下面。只是,井口早就被人用泥土填满了。刘许儒不说,我也不知道,那露出地面原形的轮廓,是残留的井沿。
………………………………
第175章 他想打听翠莲的下落
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心里,不敬鬼神。等我回去后,我一定会在井口边,烧点纸,燃点香烛,权当祭拜。
刘许儒就看着我:“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小刘,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热心人,我希望你帮帮我。”他告诉我,在上海呆到九零年,就乘火车去了深圳,从深圳潜水偷渡到了香港。先打黑工,后来棚屋改造,他有了香港公民的身份,近况才好了起来。说在香港的公司业务繁忙,虽然前几年将工作的重心搬到了深圳,但还是没空回来。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只要我刘射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乐于助人。
“好。当年,我在深圳并不是立刻就偷渡去香港的。前前后后的,我在深圳也呆了两年。那会,深圳刚改革开放不久,我在深圳打工,认识了一个女人。我和她不久就同居了。我答应过她,等去了香港,安定了,就将她接回来的。可没想到,去香港容易,再回来难。那时候,我穷的浑身上下都掏不出去深圳的船票。等日子好了,我就迫不及待地回深圳打听,一问,这才知道,翠莲在我去香港的第六个月,就回老家了。房东说,她走的时候,是挺着大肚子走的。不用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哎……”
刘许儒说到这里,眼眶更是湿润了。看得出,提起往事,他心绪难平。
我就递给他一块纸巾:“擦擦泪吧。”
他就对我叹气:“我只知道,翠莲没地方可去,她父母都不在了。她要走,只会去一个地方,苏城乡下她的一个姑妈家里。可具体哪个镇,哪个村,我就不记得了。”
我脱口而出:“我老家,就是苏城乡下的。我帮你打听。”
他一听,两眼就放出亮光,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激动地问:“真的?”
“刘叔,虽然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但也不是太远,我帮你打听就是。”虽然繁难,但我一个镇子一个镇子地打听,总会打听出来的。我想,那个孩子长大了,应该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我觉得,他是长辈,还是叫一声“刘叔”比较妥当。
“好,小刘,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刘许儒说等回到深圳,他要寄几件古董给我。我摇头说不要。
“小伙子,看得出,你不贪财。要不,你完全可以说箱子里的银元全都取出来卖掉,然后告诉我说没看见。但你没有。我和人交朋友,最看重的就是人品。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不,刘叔,银元我也不要。您把您深圳的地址告诉我,我寄给你。”他不想当面收,那我寄给他。
“真的不用,一箱银元其实也不值几个钱。”
我就皱眉。
“可我要着也没啥用。”去哪儿还老不放心,老担心被人偷走。
“就当我送给你,当作你的传家宝。”反正,不管我咋说,刘许儒坚持要我收下。“反正,按照政策,老家的房子已经收不回来了。我也不是房子的主人,也没这个权利。不过,有你这样品德高尚的年轻人,在我家老屋的宅基地上,盖房养花,我还是很高兴。你慢慢地搞事业,如果有困难,缺钱了,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等时机成熟了,我会给你拨一笔钱,给你一张图纸,你去请人,把刘家的老宅再模仿着建出来。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念想。”
他说,自己虽然是刘家的私生子,但骨子里也流着刘家的血脉,都是一脉相承。
“对了,小刘,我是老房旧主人的儿子,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诉别人。”走出茶楼前,他又嘱咐我。
“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离开金光镇,不想刘许儒又给我电话。他告诉我,他去香港后一直没成家,但在四十岁的时候,在深圳收养了一个女儿。女儿学的是美术,刚毕业,现在正忙着四处采风画画。“小刘,我介绍她去八爪村。八爪村虽然民风彪悍了一点,但自然风光很是不错。”
“行。”我满口答应,我乐意做这个向导。
………………………………
第176章 你要臊了我也就臊了
到了黄昏头上,淑芬就来叫我。她说面条疙瘩汤都煮好了,汤里加了虾仁和河蚌肉,又鲜又香。
我跟着淑芬进了她家的厨房,一揭锅盖,果然满屋子的香气。她让我就在厨房里坐着,给我盛了一大碗的面汤,又从碗柜里拿出两个腌得黄黄的大鸭蛋递给我。
“淑芬,够了。你要坐下来吃吧。”看得出,,娃儿不在身边,淑芬整个人轻松了不少。我就问她娃儿在他姥姥家啥时候回来。
“一个星期呢。”
我就“哦”了一声。我的心里想起了老包。这老包可真是绝情,一晃半年的时间过去了,他愣是没回村里冒一个头。男人女人中,都有奇葩心狠的。但心狠归心狠,虎毒还不食子呢,毕竟娃儿是自己的亲娃,就算愧对淑芬,对淑芬没了感情,自己的娃儿就不能回来看看?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包这样的,乍一看,真是看不出肚子里有那样多的道道来。他可能料定我又回到了八爪村,一心在等着他,想来个守株待兔,所以咋样都不回村。
淑芬做的疙瘩汤的确好吃,我吃了两大海碗。
“大兄弟,还要不要?”
“不了,我真的饱了。”说完,我就拍拍肚皮儿。天本就热,面疙瘩汤容易排汗,更是让我出了一身的汗。我也没多想,就将上衣脱掉了,露出里面穿的背心。
“大兄弟,要凉快,去后院去。”
淑芬在后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坐在桃树下,歇一歇,吹吹风,我也就打算回去了。淑芬吃完了,也挨着我坐下了。令我诧异的是,她也学着我的样儿脱掉了衬衫,露出里面红色的小背心。小背心里面,就只剩下一个胸罩了。我就觉得不自在……莫非淑芬又想那事儿……
虽然我答应过她,只要她想了,我有求必应。但这个当口上,我失恋了,根本没这个心思。更何况,我还必须对王霞负责。我希望淑芬能体谅我一点。可没想到,我刚将身子往外挪了挪,她就低低地告诉我:“大兄弟,院门我已经关上了。这个点上,不会有人找我。”
淑芬说,都是因为我提的建议,让那些没事干的村民们在村子后不远的荒田上挖鱼塘。这一下就挖了几十口鱼塘。家家户户都买了鱼苗撒进了鱼塘。鱼塘里既然有鱼苗,那就要有人日夜看守着。所以,一到晚上,八爪村就出现截然不同的迥异现象。村子边的江滩上,依然是灯红酒绿的买欢客。可村子的另一头,却又呈现出一派繁碌兴旺的情景,那清澈透明亮如镜面的正方形鱼塘边上,家家户户都搭建了看守的鱼棚,晚上一家子就睡在里头。这样一来,大多数村民的屋子,一到晚上就空了,怎样叫唤,家里都没人吱应。要找人,得去鱼塘。
淑芬的左右邻舍,就承包了鱼塘。白天晚上地都不在家里。
淑芬本来也要去承包的,虽然老包溜了,但村里给她留了名额。可是淑芬说不想要,一来,她没那个精力,二来,大晚上的,自己一个女人家带着个娃儿的,反而没有在家里安全、方便。淑芬就将自己的名额转让出去了,得到了一笔转让费。
淑芬一把抓住我,不让我走。她的意思已然再明白不过了。她是一个健康的女人,她的确又想了。距离上次,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碰过她的身子了。说真的,我觉得这样不道德。虽说我现在暂时稳住了老倔头,但只要是偷情,时间长了,不管咋样小心,总还是瞒不过的。
我只想安慰淑芬,毕竟她饥渴。可在别人眼中,我这就是正儿八经的偷情。
“淑芬……这阵子……我没那心思……”我说事儿忙,只想早点回去睡觉。
淑芬就不信。“有啥忙的?你就那点儿花,又没再进。棚里的兰花都卖光了,就剩一点绿萝,你说你有啥好忙的?”
“不是,我是心累。”
她听了,就定了定,看着我:“你……还在想陆静?”
我轻轻点了点头。我本以为,淑芬听了我这话,会知难而退的。可没想到,她竟然还又主动靠近我,将我的手捉着,嘴里热乎乎地冲着我:“我知道你难过。没关系,今天你就将我当成陆静,拿我当陆静一样地干!”
我听了,更是苦恼。
淑芬就瞅了下后院四处,茂盛的桃树枝叶掩映下,加上有一睹残破的墙挡着,她的胆儿越发大了。“大兄弟,我看咱也别进去了。咱就在这儿。我去屋子里拿一床凉席来,铺上毯子,放在地上。”
啥?
外面?
我就不自禁地看了四处,的确,没啥人。加上黄昏上头,野外的雾气快速地氤氲进来,出了后院,白茫茫湿润的一片,啥也看不见看不清。
“淑芬,我……”
我想摇头,但淑芬已经殷勤地从屋子里出来铺好了毯子,还拿来了一个枕头。我瞅着毯子上那一朵鲜艳欲滴的大花,心里还是动了一动。淑芬就笑盈盈地躺在毯子上滚了滚,告诉我:“挺舒坦的,大兄弟……你要不要来试试?”
说实在的,男女这事儿上,一回生,二回熟,我和淑芬也干过两次了。对她的身体,我也熟悉。可我们干那事儿,都是躲起来,悄悄的,偷偷的。这会儿虽然有雾气,但到底是白天,天还没黑。我看着淑芬慢慢地脱衣服,瞅着她脱掉了小背心胸罩,还有裤子,眼瞅着她身上就剩一条内裤了,我就走上前去,捉住她的手,说道:“别。”
她就幽幽地对着我笑,将两只肥白的大腿,伸在我的膝盖上。“大兄弟,你别害羞。这事儿害羞不得。你要臊了,我就也臊了。”淑芬以为我不干她,是臊了,她就低着头,一劲儿地往我怀里钻。
………………………………
第177章 女人啊
这弄得我搂也不是,不搂也不是。
“淑芬,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情,你……你就别勉强我了。”
她听了,一下抬起了头,神情就黯然地:“我知道,大兄弟,你是厌弃我了。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
我就不知道该咋说。
没错,陆静的离去极大地打击了我。让我在二十六岁的年纪里,体会了一把真正爱情的滋味。虽然这结出的果子是酸的,是涩的。但好歹不管啥滋味,我尝过了。
“不,淑芬,我没忘记和你说的话。你是一个好女人。但咱俩这样长期下去,其实也不行。”
“有啥不行的?我都不在乎了。就算让人知道了,那也没啥。八爪村里,我这点事不算啥,奇葩的多着呢!”她告诉我,说那个和继子结婚的杨寡妇,最近也怀上了,一查,还是双胞胎。”
“双胞胎,这不是好事吗?杨寡妇也快四十了,再不生,就生不出来了。”
淑芬就拉着我的手,将我的手往她的胸脯上放。“是啊,但她那继子一从医院里出来,就和杨寡妇干上架了。”
我有点儿错愕:“这又是为啥啊?老婆怀上了,还是个双胞胎,多好的事儿啊?”
淑芬就吃吃地笑:“那是因为,杨寡妇怀的娃儿不是她继子的,而是别的男的。你没想到吧,杨寡妇表面上和继子恩恩爱爱的,但背地里一直在和别的男人偷情,兴许这男的还不止一个!”
我就闷闷地,不动声色地,将按在淑芬大胸脯上的手拿下来了,问了一句:“这也是猜测,万一她的娃儿就是她男人刘洋的呢?”
“刘洋那小子,告诉杨寡妇说他自十八岁上就起,就得了无精症。和谁干,都不会让人怀上。想想也是啊,毕竟杨寡妇和继子刘洋都好了十年了,这样长的时间,竟然没搞出个孩子来,确实说不过去啊……”淑芬啰里啰嗦的,她的目的就是一个,无非是让我放下负疚感,不要背上啥包袱。
天色渐渐地暗了,田野四周的雾气也越来越重了。
淑芬见我还是坐着不动,不禁有点儿不耐烦了。她干脆扯下内裤,脱得光溜溜的,一下坐在我的大腿上。然活就伸手摸着我的胡须,说王霞不在,陆静又分了,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没个女人搂着,早晚只会憋屈得慌。“行了,大兄弟,你就别别别扭扭地了。来吧……这会儿干最带劲。”
淑芬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了,扯下我的裤子拉链,一把就探进去。
“别……淑芬……”我盯着她的两只大白鸽,盯着她胸脯上的两粒红红的枣儿,心里还是起了一点冲动。“我就摸摸你,那事儿就别做了。”
“啊?那哪行?不干那个,也不算完事儿啊!”
淑芬就说,虽然娃儿断奶了,但说不定**里还有点奶,让我用嘴巴啜啜。“那,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可以用嘴啜,她衣服可以不穿,但内裤得套上。
“哎呀,穿啥啊,这天就算脱光了在家里走,也不冷。”
淑芬已经托着**,将**伸进我的嘴里。“好兄弟,就当可怜可怜我吧。”她还扭住我的手腕,对我撒起娇来。我这人,有个弱点,那就是最怕女人撒娇儿。
女人一撒娇,一露出可怜的神色,我刘射心里就不忍了。这个毛病,我想自己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算了,淑芬不脱就不脱。我先帮她啜啜再说。我就伸出舌头,吮吸着淑芬的**,也没咋样使劲,淑芬的**里真的有奶,奶水微微地有点儿甜,滋味儿不错,我竟然还有点儿上瘾了。
我舔淑芬的奶,淑芬就摸着我的头发,说她下面湿了。
哎……
女人啊……
………………………………
第178章 我请你干爹给我挖红薯
我不想让淑芬难过,可是又不想违拗了自己的心,真的是左右为难啊。
我就懊恼自己,当初不该轻易地就答应了淑芬,这弄得自己骑虎难下,里外不是人。瞅淑芬这架势,已经黏上我了。虽然我和她不扯啥感情,但这一来二去的没个完,也极易动感情。本来嘛,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就不能弄上床了,只要上过床了,暧昧模糊的,扯也扯不清了。
我估摸着奶水也舔得差不多了,嘴唇就离开了她的**,淑芬就有点儿急了。“大兄弟,我下面已经开始痒痒了啊……”
我的心里就在叹气。她面色潮红,轻声儿喘气,显然一副快到了**的状态。可是……我的下身还是没啥反应,瘪瘪的,干干的。淑芬就疑心地伸手往的裤裆里一摸。
“大兄弟,合着今天你就是硬不起来啊!”淑芬的嘴里是不无哀怨的。
我就轻轻地推了淑芬一把,还是极有耐心,好言好语地:“淑芬啊,你是一个好女人。我今天实在没心情,你放了我吧。”
话音刚落,就听见院门外有人敲门,一个脆生生地声音叫着:“淑芬嫂子,我干爹在你家吗?”
我一听,心里一喜,这是……阿莲的声音,这孩子回来了。算算时间,今天正好是周五。我被我爹困在老家,又忙着忙那的,真的差点将阿莲忘掉了。
我就赶紧吱应:“阿莲,我在呢。”我呼啦一下站了起来,赶紧朝着淑芬使脸色,叫她穿上衣服,免得让阿莲看出来啥。淑芬没办法,只好捏了一把我胳膊:“大兄弟,我明天还找你。”
我一听,心里就叫苦连连。早知如此,当初我不管咋样,都不碰淑芬一根汗毛。
“那……干爹,你咋不开门呢?”阿莲见还不开门,就有点儿急。
“来了,来了……我帮你淑芬嫂子在后院干活呢!”我打开了门,淑芬跟在我身边。阿莲就瞅着我,上看下看的。看完了我,又瞅淑芬,也是上看下看的。
这丫头这样瞅我,我真不自在。“看啥呢,天快黑了,还不快进来!”我就拉她。
阿莲就开玩笑:“是啊,天都黑了,今天又这样大的雾气,你和淑芬嫂子在屋后能有啥活干啊!”
淑芬就过来笑:“活儿还是有的。我请你干爹给我挖红薯。”
“哦。”阿莲进了屋,放下了书包,一屁股坐了下来。“干爹,淑芬嫂子,我饿了,有啥好吃的没?”
“有啊,面条疙瘩汤,你喝不?”
“行。”阿莲说饿了,吃啥都香。当淑芬进厨房端碗的时候,我就问阿莲最近成绩咋样,又进步了没?还有月考,在班里排了第几名?
阿莲就笑笑地看着我:“干爹啊,月考都过了好几天了。那会你咋没问?”
我一听,脸就有点儿红。“干爹事情多,但心里还是惦记你的。没给你打电话,也是怕干扰你学习。”这话,我说得还是言不由衷的。
“干爹,我考了第七名。反正这成绩,在班里也是不好不坏吧。”
一听阿莲考了第七名,我的心就一阵惊喜。第七名不错了。第七名也算尖子生了。我的阿莲,考高中有希望了。不,她兴许能考一所重点高中。看着阿莲狼吞虎咽地吃着疙瘩汤,我的心里欣慰不已。
阿莲吃完了,就拉着我的手,说想睡觉了,让我跟着她回大棚去。“干爹,我回来的时候,经过那儿,我咋觉得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呢?那些老屋子咋变成了石棉瓦的矮房子了?里头的菜也不见了,都改种上花儿了?”
阿莲不知道失火的事儿,我一直没告诉她。现在,我还是不想告诉。我就简单地:“是啊,老房子容易生虫蛇,不如重盖。”
淑芬见天黑了,也知道不能挽留我了,就递给我一个手电筒:“拿着,晚上照路容易走。”她依依不舍地送我到院门口,话里有话地:“大兄弟,明天我还得挖红薯,你还是得来帮帮我……”
阿莲不知就里,听了就道:“嫂子,我帮你挖。”
“不用,你安心学习。你干爹有力气,挖点红薯不算什么。”反正,我也瞅出来了,淑芬卯足了劲儿,非要我答应。
“好吧,明天我再过来看看。”
淑芬一听,脸上这才笑成了一朵花儿:“大兄弟,那我可就等着你来哦……”
我点了点头,嘱咐她把院门关上,早点儿睡觉。
走在半道上,我打开手电筒,阿莲挽着我的胳膊,突然就说了一句:“干爹啊,我咋瞅着淑芬嫂子对你有意思呀?兴许,以前她就对你有意思?”
“哪能呢。你这孩子,尽瞎想。”
“不是啊。干爹,我不是孩子了,我早说过,我不是孩子。”阿莲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偎依得我更紧了。
“阿莲,在学校里认真学习,可不要学别人谈啥恋爱啊。”四十五岁的女娃,已经进入青春期了,我不希望她因为早恋啊啥的,干扰了学习。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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