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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法之计-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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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家非常符合世家的特点,它的祖宅就建在市郊巍巍的大山里。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厚实的泊油路笔直的修建到宅子之前。也幸好有这样一条非常便捷的道路,魏德乐仅仅只是花了15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本来,从医院到这里,至少也得1个小时。可是自从魏德乐上了车,中间就再也没有停过。从医院到这荒山野岭漫漫长途之中,除了两辆限量版的雷克萨斯,竟都全是空无一物。本应亮着的路绿灯,今日也生病,休起假来。
两仪家的祖宅异常的大,大的令魏德乐都有些害怕。有道是‘一入侯门深似海’,魏德乐眼前的祖宅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可是无疑也差不到哪里去。前世魏德乐的历史老师曾经笑着对魏德乐说道,“罗马帝国之庞大,连地中海都成了屋大维的洗澡盆。”现在,魏德乐万分想要借鉴他的话,“这连绵的大山都是两仪家的装饰。”太大了!这宅子未免太大了!如果把一个人丢到这里面,魏德乐都怀疑他到底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走出来。没来由的,魏德乐打心底对两仪家害怕起来。这祖宅在他的眼里,不像是人应该住的地方,反而像是一个大大的监狱,有型的围城。
魏德乐注目望去,宅前那高高的像是可以触摸到天的大门上装饰着大红大红的花,两旁挂起大大的仿佛冬瓜一般的灯笼。门前规规矩矩的密密麻麻的停着车子。虽然不是顶好的豪车,可是据魏德乐的经验,怕是每一辆车都不低于‘九斤九两’。斤是面额为一万的煤元,两是面额为五千的鹰磅。
车子稳当的停下,魏德乐本就无力的双腿现在更加的无力了。任谁见到这场景都会腿软走不动路。可是并不是你腿软,你就不能走。魏德乐身旁的车门被司机小伙极有礼的打开,‘管家’已经默然站在他的身后,那滑稽可笑的轮椅正正正规规的摆放在‘管家’的前方。魏德乐固然腿软,可是只要那宅子里的人想见他,他也不得不去见他们,即使他已成为了枯骨,化成了灰烬。有钱是能够让鬼都来推磨的。
“家主,已经到了!”‘管家’轻声的叫着。
魏德乐像是认命一样点了点头,眼里开始闪烁起泪花。他挣扎着想要从车中下去,可是一连好几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管家’见状,终于忍不住劝道:“家主,您的身体不适,还是让下属们来帮忙吧!”
魏德乐铁青着脸,冷冷地道:“不用!我,一个人能行。”
‘管家’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一旁走来一个人,却是魏德乐的便宜哥哥,两仪要。他轻轻地皱着眉头,“你身体还没好,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他们的帮忙,你不想要。那我来帮忙,你该不会拒绝吧!”
两仪要总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说起话来也是不加一点火气。要是他的话重那么一点,魏德乐就可以发难,可是他却只是温声细语。这叫魏德乐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情,他是魏德乐的便宜哥哥。他说的话,即使在不入耳,魏德乐也得竖起耳朵,恭恭敬敬低眉顺眼的将其听完。于理,他说的话也没有什么错漏,魏德乐总不能空口白牙的颠倒是非吧。
于是,魏德乐只能像个古时刚嫁出去的小媳妇一样温顺的被两仪要给抱出去,放在轮椅上。两仪要也没再让‘管家’去推轮椅,而是自己亲自动起手,把魏德乐向着大门推去。
魏德乐猛然注意到在大门之前,那星罗密布的群车之中无疑都安放着四四方方的礼炮。两仪家似乎很喜欢大,因此放置在车间的礼炮竟也比市面上的任何一种都要大,足足要大一圈。魏德乐对这些礼炮烟花不敢兴趣,他敢兴趣的是人,随着底下轮椅的靠近,从两仪家的大门里忽然涌出一群人来,女人,身材、脸蛋都非常不错的少女来。他们一个个都穿着大红的和服,手里提着一盏油灯,面若桃花,笑容可亲。
魏德乐痴痴的盯着其中一个胸部最波涛汹涌,身材最火爆的少女,嘴角竟在不自觉的情况下流下涟水。古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和这样一个动人的尤物**一度,魏德乐觉得自己减寿哪怕十年也是值得的。女少像是感受到了魏德乐那炙热的像把她生吞了的目光,羞答答的低下玉首,露出一截洁白如玉的玉颈。
据说三国之时,刘备的妻子甘夫人肌肤极白。刘备曾经将甘夫人召到自己的内室纱帐中,然后从屋子外面往里看去,甘夫人就如同皎洁的月光照耀下的霜雪一样。有一次,河南人献给刘备一个三尺高的白玉美人,刘备十分的喜爱,也曾让下属去分辨甘夫人与白玉美女哪一个更白更真。可是下属忙活了半天,也只能说,甘夫人的皮肤与白玉美人一样洁白润泽。以后,所有看到的人都分不清哪个是真人,哪个是玉人。
这少女岂非也有这玉体纵横的美?魏德乐呆呆地想着。
忽然,天空中响起了连绵不绝的巨响,却是少女们点着了礼炮。现在天色还没有太晚,黑夜离到来还太早。可是绽放在天空的烟花却清清楚楚的印在魏德乐眼里。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欢迎家主归来。魏德乐无声的叹了叹气,只瞟了一眼,又将视线投向了那性感迷人的娇躯。眼里那炽热的火花近乎要变成实质,直把少女那遮蔽无暇躯体的衣物给燃烧殆尽。
“怎么,你喜欢她?”正在推着轮椅的两仪要忽然轻笑着道。
魏德乐像是被发现了最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红着脸倾下头去,良久才用着如同蚊苍一样大小的声调道:“也不是。只是想知道她是谁。”
两仪要无声的笑,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来。他郑重道:“弟弟,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帮你把这个少女给找到。”
魏德乐点点头,扬起头,用着感激不尽的目光看着他。
少女们在礼炮点燃之后,便规矩的站成了两排。魏德乐的轮椅缓缓地从他们中间经过。魏德乐在这一刻只希望时间能够久一点,好让他能够大饱眼福。两仪要仿佛也明白‘弟弟’的心思,明明平时只需要一分钟就能走完的道路,在这一刻竟是如此的漫长。两仪要行走的速度比已经日薄西山的老奶奶还要缓慢,足足十分钟,他们才通过这短而长的路途。
当魏德乐进了门,身后的少女们也全都进来了。哄噔一声巨响,大门像是防盗一样的关起。魏德乐心里不由得有些慌张,监狱的大门已经关上,他该怎样从这围城里逃出去。可是,很快他就止住了这个想法。那个他看中的女孩排众走到队伍的前边。像是导航员一番,她提着复古的油灯,伶俜的走在最前方。
两仪要忽然笑着对魏德乐道:“我的运气真好!”
魏德乐的目光像是钉子般的聚焦在女孩那浑圆的臀上,他咽了咽嘴里的唾沫,脸上也是一脸的喜色,“那我的运气可也不算差。哥哥,既然你能很快就弄清楚她的信息,可一定要尽快告诉弟弟我啊!”
两仪要伸了伸手,似乎想去揉揉魏德乐那长满乌发的头,可是他又想想到了什么,终于还是没有将手放下去,只是苦涩声道:“那是一定。谁叫我们是亲兄弟呢!”
魏德乐好似没有听到两仪要话里的苦,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少女敏感地带。据说每个女生,无论年龄大小,天生就具备一项可以察觉别人落在她重要地点的目光,尤其是目光的主人还是个男人时。魏德乐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有没有觉察,他很想少女能够明白他的意思。毕竟在前世打光棍了一辈子,现在他有钱了,也该是让别人明白羡慕嫉妒恨的含义的时候了。
背后的两仪要忽然重重的咳嗽了下,魏德乐诧异的回头望了他一眼。面前这个老好人仿佛忽然间就变的严肃起来,一脸的肌肉都好似冻结了般,他轻轻地道:“不要太把目光放在女人身上。你该不会被这个狐狸精迷的连快到太上长老的屋子这点都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吧!”
魏德乐皱了皱眉,他觉得情况比他想的还要复杂,光是一个随时可能相爱相杀的便宜哥哥就已经让他很头疼了。现在居然还冒出一个太上长老来。众所周知,家主的权利无疑是非常大的,毕竟他是一家之主。可是,在家族里,长老无疑也是享有特权的特殊群体。在家主势弱的时候甚至还可以逼宫。只是长老便已经足够麻烦了,更何况,在长老前面竟然还有太上这两个高大尚的字眼。
看着魏德乐那副样子,两仪要判定了自己的弟弟是一点也不记得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他心里有些后悔,甚至还暗暗的想着,要不要把那个迷惑弟弟的狐狸精给赶出两仪家。要不然现在也不至于・・・・・・
(本章完)
………………………………
第50章 、光明世界
两仪家仿佛极为推崇大这个特点,所以他们居住的宅子非常的大,宅子上的门也较其他的都要大上一圈,甚至连放的礼炮比起其他豪门都要大的多。魏德乐本拟那个传说中的太上长老住的地方即使不是一般的别墅洋房,坐落在云天之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是当魏德乐进到那掌权者的屋前,他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受。太上长老住的非但不豪华奢侈,相反甚至连普通之家的条件都远远不能达到。隐藏在极偏僻的矮矮的狭窄的小木屋,竟然就是太上长老隐居的地方。这地方偏僻的紧,非但离最近的族人的房子都隔着极遥远的一程路,便是连条像模像样的路都没有,活像是荒郊野岭,走起路来都嫌磕脚。若说有什么亮点,怕也就是那几乎都要将屋子围起来的花朵,满地的樱花。
华国有一个成语叫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讲的是一个人外表光鲜亮丽,可是内里却龌龊不堪。可是想必创造这个词语的智者都不会想到,这个世界的聪明人到底有多少。在魏德乐前世,很多人反用了这一句经典的话语。他们屋子外边破破烂烂,简直让人不忍直视。可是当你轻移微步,走到屋内,就会明白自己刚刚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便是五岳三川在他们的面前都要黯然失色,说它是人间仙境也毫不夸张。
魏德乐可不相信一个垂垂老矣的枭雄会这样的明心见性,看破红尘,视金钱如粪土。外面怎么样,魏德乐不在意。这个世上伪君子已经够多,也不差太上长老这一个。魏德乐屏住呼吸,防止自己被那屋子里光彩耀人的美景给吓破了胆子,叫了出来。
在前方领路的少女忽然退了下去,两仪要也停住步子,只有‘管家’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朝着依旧关着的门户喊道:“请通报!家主于门外拜见太上长老。”
关着的屋子里传来一阵人行走的步伐声,不久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个绝美的妇人。她身材高挑,长发及腰,身上穿着洁白的护士制服。这妇人的容貌比之魏德乐刚刚中意的姑娘却又要胜上三分,硬是让魏德乐像失了魂魄似得直勾勾的拿一双本正常的眼睛做起一个成熟男性本该做的事来。
“请进!”妇人轻声道。她的声音犹如黄鹂一样的动听,弄的魏德乐心里发痒,很想听听这如同水蜜桃的护士娇滴滴的喊他欧尼酱的声音。魏德乐不想还好,一旦动了心思,本为少女悸动的小心脏这次为妇人跳动的更加急切。本就开裂的嘴唇这下更是受罪,已然没有一点湿意。不说嘴巴发干,连嗓子都像火烧着一样。他急需美妙可口引人入迷的汁液来拯救。
作为哥哥的两仪要自然很快就发现了弟弟的丑态,他虽然心里已经火冒三丈,可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在魏德乐肩上轻轻地一拍。魏德乐本元神出窍,神游物外,可是在这轻轻地一拍之下就又清醒过来,只是无论怎么看,他都有种怅然若失的惆怅。无疑,魏德乐就在刚刚有了黄粱一梦,而且梦里还有别开生色的美景,诱惑着他不肯醒来。
中意的少女已经随着其他的少女退走了。他们本就不够格在这里停留。依照规定,就是在这逗留超过半小时都要面临这被逐出两仪家的下场。少女这一走,魏德乐那本就不甚明亮的眼睛便又暗淡了不少,脸上连露出一丝笑都有些勉强。看着魏德乐这番表现,两仪要一颗炙热的心仿佛被浇上了一盆冰凉冰凉的冷水,他无声的叹息起来。要他弟弟这样一个好色如命的人当任家主,岂非要祸害数不尽的女子?这样一个色中饿鬼,怕是放到任何一个国家,都是不折不扣的昏君。最后的下场不是战死纱帐,就是成为亡国之君。
可是就是两仪要对魏德乐再怎么不满,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虽然这是他的弟弟,他的血亲。有道:子不教,父之过。魏德乐这样的不像话,在别人看来,他就是没有家教。可是两仪要知道,他的父亲对自家这个顽皮小子不知进行过多少教导。但是魏德乐仿佛就是充耳不闻,完全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去,半点也没有放到心里去。
现在父亲已经乘鹤西去,古语有云,长兄为父。两仪要作为魏德乐的兄长理应继续教导,否则,别人甚至连他都看的轻了。可是,现在的魏德乐是家主,他说的话就如同皇帝的圣旨,一言九鼎。地位也是几乎和天照大神一样的高高在上。两仪要只要稍稍机灵,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该在什么场合说。
而且,现在也轮不到他来说。在这个家里唯一能够够资格说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太上长老。现今,魏德乐就站在太上长老的门外,要教训也只能由他来教训当任的家主。
于是他默默地将轮椅推进太上长老屋里。让魏德乐没有想到的,本应光彩照人的屋里竟然依旧还是那样的普通寻常。客厅里除了几张比较复古的椅子,连个沙发都没有看到。唯一最占空间的是一张桌子,桌子十分的普通,可是上面摆放的东西却不普通,甚至有些奇怪。
提到瀛国的神秘,各地的人们总是会第一个想到阴阳师,第二个才会想到和尚。阴阳师在瀛国是如此的受到欢迎,欢迎到一旦把阴阳师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职业从瀛国的传说里除去,就会令总个瀛国传说都失去了三分精华。所以魏德乐觉得古怪的正是这里,桌子上摆什么不好,非要摆香炉。就算是摆香炉,敬的即非传说里的安培晴明这些神通广大的阴阳师,亦或是宫本武藏名垂千古的剑术大杰,得益于魏德乐前世那数十年荒唐的生活,魏德乐知道这敬的偏偏是华国最广为人知的道家三清。
画着三清的画卷直直的挂在墙上,魏德乐心里没来由的有种想放声狂笑的冲动。一个人不去祭祀自家的先祖,反而对着陌不相识的人家的先祖祈祷,这岂非非常的可笑?
可是魏德乐很快就笑不出来。非但笑不出来,甚至连眼泪都要掉下来。当魏德乐仔细的观看墙上的三清时,他猛然觉得这墙上的画像是活过来似得,忽然散发出一股幽光,竟活生生的将魏德乐给吞了进去。魏德乐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被吞进画里,才发现四周是一片的漆黑。空空荡荡,似乎什么也没有,连声音都不曾听到,像是到了外太空。
饶是魏德乐经过了数穷磨砺,已经抛弃了原来的他,开始学会沉着应事。可是面对此情此景,魏德乐还是忍不住的大叫起来。他的声音本就大,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更加的大了。但是,就像是天地刚刚被毁灭似得,魏德乐无论怎样的放声狂叫,从阴暗的地方也从未传来一丝一毫的回应。到了最后,魏德乐的嗓子都给喊的嘶哑了,心里都绝望了。但是黑暗还在折磨着他,仿佛像把最后一个人也给变成非人的存在。
魏德乐在黑暗无边的世界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数次,他都想到了自杀。可是,每次那冰冷的左手放到脖子上时,他都会直打寒颤。这时,他就会想起女神,想起女神的一举一动。如同魏思川所说,随着时间的推移,魏德乐对女神的记忆一天天的在消失。女神所留给魏德乐的并不多,可是每一个场景,每一句都深深地刻在了魏德乐的心里。刻骨铭心的情感也许会被忘却,或许可能只是它刻在骨头上、铭记在心里的印记太浅,浅的甚至连时间都能轻易的打败它!
在这绝望的世界里,魏德乐实在是十分的空闲,空闲的几乎都要发狂了。在一开始,魏德乐只能不停的流着泪水,不停的诅骂着上苍,可是到了后来,魏德乐竟然再也找不到可以辱骂的词句了。他已将自己所能想到无论是下里巴人还是阳春白雪的词句给用光了。
也因此,魏德乐知道这没有任何的用处。于是,他开始拼命的折磨自己,试图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活着,他开始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啃食着自己那不算可口的机体,用指甲一点一点的划出血痕・・・・・・凡是魏德乐所能想到的,他一一都试了个遍。可是,就如同起初一般,到了后来,无论多么血腥,多么恶心的法子也不能令魏德乐感受到痛疼。他竟已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慢慢的失去了属于人的痛觉,甚至都快失去属于人的实感。
这一次的结束是他选择了自杀,甚至差点都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不知何处传来的‘我已不再,愿你安好’女声,魏德乐甚至就已经死去了。他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属于人的亮度,留下的只剩下空洞。如果在之前,魏德乐必定要去寻找声音的源头,可是现在他像一条死狗一样的盘踞在黑暗之中,连动身的念头都不曾有,甚至以为这女音是幻听。
到最后,魏德乐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不停的回想,回想属于以前的记忆。人说:人对大脑的利用,最高也不过只是十分之一。魏德乐深以为然,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不仅将现在发生的事情毫无差错的记起,甚至连前世那早已经不记得了的记忆也给记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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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真秘
魏德乐虽然终于找到了可以排除孤独的方法,可是一个人的记忆无论有多少,只要并非刻骨铭心或者附加其他含义,在思维面前也只是一瞬间。魏德乐这数十年的记忆看似很多,可是他的敌人却不是有型之物,而是漫漫的永恒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德乐几乎把脑袋里的记忆过了连他自己光是想一想就要呕吐的遍数。魏德乐又开始厌倦了。
幸好,魏德乐不是一个不知变通的人。他通过回忆想起了一位前辈对抗孤独的经验。其实这说困难,也不困难,但是若说简单,却也是不可能。在《无尽武装》里,主角沈奕也曾遇到和魏德乐几乎一样的事情。不过区别之一就是魏德乐不是一个足够聪明的人,而沈奕却是个天才。有人说:天才就是另类的疯子。沈奕无疑也是一个疯子,他在回忆完自己那短暂一生的记忆后,开始从无聊中创造了一个出人意料的法子来打发时间。
他将自己的记忆切割开,然后就如同创世主一样的将本应在另一处另一个时刻的人转移到那之前或之后。粗俗点说,他篡改了自己本身的记忆,把自己那珍贵的记忆当做是魔方一般的玩弄。
魏德乐其实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他再一次的感觉到了自己快要疯狂的预兆,如果不进行这最后一根稻草,魏德乐不知道以后醒来的自己究竟会是怎么样一个人,死人?傻子?精神分裂者?亦或是其他的病症?
于是他果断的就选择了这条道路,只是让魏德乐难受的是他之前为什么要这样的傻,一次又一次的把记忆反反复复的拿出来观看,弄到现在那些记忆已经铭刻到魏德乐身体里,而且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长河,想要把他们遗忘甚至分割开来,这简直就像是神才能做到的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魏德乐一次又一次的不懈努力,魏德乐终于初步做到了随意改变自己记忆的伟业。在那一刻,他差不多要哭了。毕竟这是象征着黑夜将要结束的启明星。也就在这一刻,魏德乐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不知从那里涌出来一股力量,这力量支持着他继续走下去。
慢慢的,魏德乐终于一步一步的可以做到修改自己记忆的地步了。但是魏德乐又开始害怕起来,自从他进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无尽的岁月,可是这旅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结束的痕迹,他委实害怕这黑夜没有尽头。曾经有人说:爱可以排除万难。可是这世间又岂是只有万难?万难之后又是万难。所以很多的爱无法走到尽头,究其原因不是人的感情变了,而是他们累了。
累,疲惫,这是种极为可怕的力量。所以兵法上很多时候都选择在敌人疲惫的时候动手,比喻夜袭。《三十六计》上就有一计,叫做以逸待劳。当然,最经典的还是‘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后天会很美好,但绝大多数人都死在明天晚上,却见不到后天的太阳’。
魏德乐也累了!他又再次想到了自杀。死,不是件可怕的事。活着,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才是件可怕的事。活着永远比死去要艰难的多。人活在世上,吃喝拉撒睡这些不说,结婚、生孩子、孩子的学习・・・・・・・这些哪一样不需要钱?死,是极为容易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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