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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法之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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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街上忽然冲到行车道上或者爬上高楼从上面一跃而下・・・・・・如此种种,哪一样不是比活着要容易?活着,得多累。除了钱,你还要卖笑,整天都得戴上不同的面具,对妻子丈夫严抓死打,以至于什么时候你也把自己给丢弃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可是,即使活着是这样的累,魏德乐自己也很疲惫,他最终也没有选择这样一条道路。就如同那队求佛的爱人,他们愿意为了再见彼此一眼,甚至不息在佛前哀求数百以致上千年。魏德乐也不逊色,他将自己的未来、情感以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了女神。他的命已经不再掌握在自身的手里,握住他生命线的是女神。女神还没有对他说,你可以去死了。那么作为女神的猎犬候选人,魏德乐又怎么可以倒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默默地等死?

    怀揣着这样可悲又可敬的想法,魏德乐又一次从失败的阴影里爬起。在结束了记忆拼图游戏之后,魏德乐开始思考属于自己战胜孤独的方法。他尝试着屏蔽自己的一部分记忆,然后按照着脑海里的信息来推演影视动漫的发展,然后再与原著进行比较,看看哪一个更好,其中,魏德乐最喜欢推演古龙的小说,他的书籍仿佛就如同他笔下的魔刀一样充满诱惑力,让魏德乐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黑夜。

    后来,魏德乐开始有了变化,他开始将自己投入到影视剧里面,看看有着剧情的自己该怎么样走,那里面的原住民有会做什么。

    ・・・・・・

    这真是一段漫长的岁月,魏德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度过来的。这段经历,换做是之前,光是想想,魏德乐都会在夜深人静之际惊醒。可是现在,魏德乐不再会为这件事而惊心动魄,他甚至感谢这件事来。他这一生或许没有再也没有一次像这样的苦难,这份苦难对魏德乐来说或许便是独一无二的。魏德乐觉得他的一生唯一充实的仅仅只有三次,一次是高考前的五十天,一次是人生快要终结的奏曲,还有一次,那便是现在。

    魏德乐终于可以用着平常的心态开始在这个世界活下去,他甚至感激起这个世界来。就在他转变心意的时候,世界也改变了。不再是漆黑一片,总个世界,只要存在就要光芒,魏德乐被这光芒刺激的都快要挣不开眼睛了。

    可是世界虽然改变了,魏德乐却还是不能出去。只是和之前不同的,世界多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个怪人。任谁来看,他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人。他虽然只是一个人,可是他却有无数的嘴巴,这嘴巴之多,就是天上的星星也许都及不上它。光是这么多的嘴巴,也不足为奇,西拉神话里多的是奇奇怪怪的东西。奇怪的是他的舌头,每一张嘴里竟然都有上百条舌头,而且,每个舌头上又有无数的嘴巴,嘴巴里又有舌头・・・・・・如此的反复,魏德乐实在不知道这怪人究竟有多少张嘴巴,又有多少条舌头。

    当然,更奇怪的来了,这嘴巴与嘴巴之间,仿佛不是同一个器官来控制的,全都在各说各话,单是这一点也不足为奇,奇怪的是他的声音。每张嘴里的声音却又多种多样,有的嘴里是犬吠,有的嘴里是猫叫・・・・・・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有一篇叫做《口技》,里面也写到了这一点。那么这也就无独有偶了。既然奇事成双,那么也就不叫奇事。最神奇的是魏德乐,为什么说是魏德乐呢?

    你想,一个人懂人话,这很正常,那么他通晓几门‘外语’也很正常,可是魏德乐一个凡夫俗子,什么奇遇也没有,既然能够听的懂那怪人所有嘴里吐出来的所有话。那么你说奇怪不奇怪?

    或许现在有人就很羡慕魏德乐了,可是魏德乐一点也不快乐。有人肯定就要说他生在福中不知福。魏德乐又岂是这样的人?他刚刚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那么只要他能够到达一个稍稍好的地方,他也会打心眼里高兴。

    在这里,他真的不高兴。一个已经在家里静静地待久了人忽然跑到人山人海的地方,也许第一时间会觉得高兴,找到了自己还活着还存在的实感,可是日子久了,他就会开始抱怨,抱怨身边的声音太吵。魏德乐干脆的越过了这一点,因为他接收到的声音,多姿多彩,不仅有正常的声音,还有更多的非正常的声音。比喻:低声波、高声波。魏德乐被他们折磨的********,他的耳朵像是报废了一样渗出血来。可是就是这样,魏德乐绝望的发现,他的听力非但没有下降,甚至还有所提升。

    光是这样魏德乐还能够忍受,毕竟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对自己折磨的太过,其中种种方法甚至只要说出来都会叫人不寒而栗。让魏德乐难忍的是饥饿,他忽然饿了,肚子像是抗议一样的叫了起来。这饥饿来的是这样的迅速,以至于让魏德乐都猝不及防。

    他饿了。需要吃东西。魏德乐两眼冒着金光,舌头像觅食的犬一样伸在外面。现在,魏德乐无论看什么东西,他都觉得这是食物,比喻,他将自己的大腿看做了猪蹄,将自己的手臂看做是鸡翅・・・・・・饥饿几乎侵蚀了他所有的理智,他需要食物,非常非常的需要。

    (本章完)
………………………………

第52章 、一刻白首

    即使魏德乐饿的恨不得将自己也给吃掉,尝尝自己机体的滋味。可是在经历过漫长时间等待之后的魏德乐终究不是之前那个幼嫩的魏德乐了。他注意到世界自从由黑色变为白色,在黑夜之中所有的美好,比喻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不会饿・・・・・・这些魏德乐原本最痛恨的状态,在白昼的照耀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魏德乐虽然从自己的耳朵上了解到自己还是具有恢复的能力,可是叫魏德乐堵上可能缺胳膊少腿的可能,即使这可能微乎其微,魏德乐还是不敢去冒这个险。

    那么,既然属于自身的肉已经不可能去吃,魏德乐自然将炙热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还在不停叫嚷的怪物。这怪物虽然张的非常奇怪,可是他终究也是生物。所谓生物,也即是要么受压迫,要么施加压迫。魏德乐已然受够了眼前这个怪物,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灵里,魏德乐都迫切需要养分。他疯狂般张大着自己的嘴,脚下猛然发力,身子直直地扑到怪物的身前。

    怪物虽然很奇怪,可是他却和猎人最喜爱的鹿一样,不仅肉多,而且温顺。但是蝼蚁尚且苟且偷生,怪物作为一个活生生的生物,他自然也想活下去。他开始挥动起那双并不算大的手掌,意图赶走眼前这个捕食者。换做魏德乐神志清醒,他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可是现在的魏德乐已经为食欲所支配,情感、理智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被他扔到那个漆黑的角落去来。

    尊从着心底而来的**,魏德乐那双空洞的眼睛里发出冰冷和渴望的神情,他轻轻地将舌头伸到嘴巴外面,一双手紧紧地握着。他已经看出了怪物的色厉内荏、黔驴技穷了。魏德乐脚步轻点,闪过怪物那挥舞的虎虎生风的拳头,用手紧紧地抓着怪物的头颅。怪物并不怎么高大,魏德乐只是一扑,就将它掀翻在地。

    魏德乐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张开嘴巴,一口咬到怪物的脖子上。这一口无疑是极重,怪物都发出了如同女性分娩时的惨叫。魏德乐一咬实,接着便开始撕咬起怪物脖颈上的肉。前面就已经说过,怪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没有嘴巴的,而嘴巴里一定有着牙齿,这一点无疑是常识。所以魏德乐吃着这肉,吃的异常的艰辛,每一口里仿佛都像是最美味的饭里掺进了大大小小的沙石,牙齿磨蹭之间都仿佛能够听到嘣嘣嘣的轻响。

    怪物虽然受了伤,可是这伤却不能让它死去。既然不会死去,它也开始为自己活下去而挣扎。学着魏德乐,怪物身上所有的嘴巴都猛地张开,大的、小的・・・・・・每一张嘴都向着魏德乐索取着美味的营养。一人一怪像是野兽一般,在一起为了生存搏斗。谁也不能后撤一步。

    ・・・・・・

    血直流了数十米远,魏德乐和怪物为了活下去,相互之间撕咬了足足十年的光阴。这场战役最终还是魏德乐赢了,他的嘴比怪物的要大,所攻击的部位比怪物的要致命。饶是如此,他总个身体完全的血肉模糊,像是被施以剥皮的酷刑。

    看着那栽倒在地的怪物,魏德乐放声狂笑,他心里十分的高兴,他又怎么能不高兴?他已经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食物了。流着眼泪,魏德乐扑倒怪物的尸体上,他决定要好好地吃上一顿。

    很快,魏德乐就一口将本该吃下去的来之不易的肉片吐了出来。这肉竟然已经臭了,非但臭了,它的表面居然已经有蛆虫的存在,虫子们像是在里面安了家似得,貌似蚯蚓一般的辛勤的劳作着。

    魏德乐想不明白明明在这怪物死去之前,身体上还什么都没有,但怪物死后,仿佛就是下一秒,这些可恶的蛆虫就出现了。他无疑一愣,他没有想到,他好不容易杀死的猎物竟然会便宜给蛆虫。呆立了半响,魏德乐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来,他可不愿意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白白的送给别人。

    于是,他再次张嘴,这次他非但要把肉给吃下去,就是在肉里溜来溜去的蛆虫,他也不打算放过。蛆虫的外形与华国的米饭很像,而怪物身上的肉片又像极了鸡骨,猛地一吃,魏德乐竟有种回味吃饭的滋味。他满意的笑了,眼睛都弯成月牙形。

    怪物的尸骨,魏德乐足足吃了十天。说来也怪,当魏德乐第三次去舔那只剩下骨头的骨架时,魏德乐忽然觉得自己不饿了,非但不饿,身体在没有食物的补充下,竟然也慢慢的变胖。先是一百八十斤,后来是两百五十斤・・・・・・到最后,魏德乐竟然胖到了连嘴巴都不能张开这种程度。

    现在的魏德乐可算是好好地体会到了一把渐冻人的感受,他连呼吸都十分的困难,手脚根本连动都动不了,身子便是连翻身都可谓是个奇迹。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来比喻现在的魏德乐,那无疑就是猪,养在猪圈里最肥的猪。

    俗话说:祸不单行。魏德乐既然如此之胖,已经算是对他的折磨了,可是明明什么都没有吃下的他,肚子竟然不停的在朝外面排泄。大的、小的、干的、湿的・・・・・・没有一刻,不曾停住。也不知过了多久,魏德乐的身子甚至都被那污秽给淹没了,仅仅只留下那鼓鼓的肚皮。也幸好,魏德乐在这水下也感受的到氧气,否则他早已经成了枯骨。

    奇迹在这一刻出现了,本来只剩下魏德乐的光明世界在魏德乐的污秽里再次产生的新的生命。却不是以前没有过的,产生的物种竟然是早已经被魏德乐吃下肚去的怪物。只是新出现的怪物没有第一个怪物那样的高大,一个个都小的仿佛一个小黑点,只是在数量上他们完胜第一个怪物。

    他们在魏德乐所创造出来的世界载歌载舞,没有饥饿,也不会老去。唯一令人担心的就是世界实在是太小,而本该死去的却没有死去。魏德乐圆圆的肚皮已然不能在容纳多余的存在,于是怪物与怪物们开始厮杀。一开始只是赤手空拳,互相的撕咬着。后来,有一个聪明的怪物发现安身立命之所的毛发可以用来充当武器,于是他们欢呼着,将神赐予他们的兵器一根根的拔起,然后开战・・・・・・

    魏德乐不知道怪物们最终的结局是什么,但他却知晓了自己的肚皮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切开了,血水像是瀑布一样冲天而起。魏德乐本应痛恨那些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怪物们,可是他却没有。非但没有,甚至还非常感激。感激他们帮助自己再次变的瘦弱,而且切开的肚皮很快就恢复日常工作了。要不是那些怪物,他都没有想到,原来他并不是胖,而是肚子里、血液里多了一种能令他肥胖的事物。

    接着肥胖之后是瘦弱的年代。这日子持续了连魏德乐都不知晓的岁月,直到魏德乐有一天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有了皱眉,头上长了白发。可是就算惊恐,魏德乐也没有任何应对他的方法,只能任由时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魏德乐再次体会到了肥胖时的感受,他已然老了,而且老的极严重,连动一动手都不能做到。

    但这些魏德乐早些年早已经经历过,再次经历也就那样。啊,不!魏德乐碰到的怎么可能会和之前一样?他的皮已经松弛,再也没有壮年时那样的光洁富有弹性。所以魏德乐决不会想到,他遇到的是怎样一个地狱般的场景。早些年排泄的污秽,在光芒之下,却也没有减少。红、黄、黑三色混合的水里,危险正在逼近,可魏德乐却没有任何的防备。

    终于有一天,魏德乐察觉到了他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事。浸没在水中的腿上,无数根蛆虫在窜来窜去。一双健全的腿,现今已然全部腐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像是被绞死的囚犯,蛆虫门一点一点的撕咬着魏德乐的肌肉,一点一点的向前移动。先是腿,然后是肠子和脏器,接下来是胸、然后是嘴,最后是大脑。

    让魏德乐毛骨悚然的却是,即使他的一切都让虫子给吃掉了,可是他依旧没有死去,只是痛觉还在运转。

    ・・・・・・

    当魏德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黑,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四周一片寂静,像极是死者的国度。魏德乐扯开嗓子,放声大叫,没有人回答,也不可能有人回答。

    时间还在往下走着,魏德乐也只能无奈的随着时间的摆布,在这寂静的世间默默地休息,静静地等待着时机。魏德乐等这时机却又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他觉得用路边的枯骨才最能描绘他现在的心境。终于有一天,时机来了,光明笼罩着世间的一切,出现在魏德乐眼前的却是他的老熟人――怪物。

    ・・・・・・

    仿佛是一个循环的圆,魏德乐到最后发现了他所在世界的秘密。黑暗之后,便是光明。光明之后,便又是黑暗。如此的反复,魏德乐到最后甚至都忘却了自己究竟经历过多少循环,只是他又发现的了一件事,那就是每一次循环的时间总是在递减的。当他最后一次循环的时候,光明与黑暗甚至只是隔着一秒就开始循环了。

    这光暗世界所隐藏的情感,比之之前多太多了!

    (本章完)
………………………………

第53章 、汁与酒

    像是被人拍了一下肩膀,魏德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抖。忽然他惊讶的长大着嘴巴,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那漆黑如墨的黑色世界,也并非满是光芒的类似白昼的白夜。在魏德乐面前的是一副画,一副诡异的画。

    三清之图依旧高挂在墙上,香炉里插着的檀香默默地吐着烟。魏德乐失神的看着这袅袅烟火,大有浮生若梦之感。

    “式!”身后传来便宜哥哥的声音。两仪要说话还是如同记忆里的那般温声细语,仿佛春天的雨水,夏日的冰棍,让人能够感受到温暖。可是不知怎么的,魏德乐从他的话中竟听出一股急切的语气。

    到底怎么了?带着这样的疑惑,魏德乐缓缓地回过头,身后的两仪要依旧是记忆里的那个样子,无论是年龄还是穿着,他一点都没有改变。这画面让魏德乐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了。

    “怎么了?”魏德乐张了张嘴,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没有任何含义的话来,而就算是这一句话,魏德乐也说的吞吞吐吐,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似得。他在光暗世界待的时间太长了,虽然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可是不能开口的时候也非常之长,长的足够魏德乐忘记说话是什么一个概念了。

    两仪要脸上十分精彩,但最多的是惊讶,他亦是吞吞吐吐指着魏德乐的头的说道:“头发!式,你的头发・・・・・・白掉了。”

    魏德乐听的直皱眉,好半天才总算听清楚便宜哥哥话里的意思。他用手扰了扰脑袋,随后一用力,面不改色的从头上拔下一小撮头发。魏德乐将拔下的发丝放在眼前,果然不再是那乌黑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细绳一样的白。

    魏德乐凝视了下手里那纯白的发丝,皱了下眉,“我,还有什么地方有改变吗?”

    听到魏德乐这话,两仪要仔细的看了看魏德乐,除了头发变白,其他的魏德乐在外表上却没有任何的改变。现在的魏德乐和之前的他在外貌上想比,其实也就是像染发一般将乌黑的头发染白,如此而已。可是,两仪要却觉得除了这点,魏德乐在别的地方也有了改变。但是这感觉也只是隐隐约约,仿佛灵光一现。

    “嗯,除了头发,没有什么变化了。”两仪要再次上下的扫视着魏德乐的身体,摇着头说道。“但是,你这头发是怎么回事?怎么在一刻之间就变白了?”

    一刻!魏德乐为两仪要话里这个词语而心神摇曳,他没有料到对于自己那么漫长的时间,对不再那个世界的两仪要竟然这么的短暂,就像是一刹那花火似得。这岂非就和黄粱一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他经常听到天上一日,人间三年。不想他自己也有当烂柯人的一天。

    魏德乐摇了摇头,不再去想。他指着挂在墙上的三清图道:“我刚刚看了下墙上的那个图,然后像是睡着一样被你给叫醒了,等我醒来,头发就是这个样子了。”

    两仪要用着像是大白天见了鬼的神情看着魏德乐,他极为气愤,甚至已经不顾魏德乐家主的大位,指着魏德乐大叫道:“从你一回来,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好色暂且不说,竟然被那些红粉骷髅迷的连家族中的禁规都忘得一干二净。你知不知道,你看的那副画是什么?”

    “当年先祖从中土归来,祖师李淳风便将这三清道图传给了先祖,希望先祖能够广为传播道家真言,救济苍生。而当时,阴阳师层出不穷,数代之中天才辈出。先祖虽有心力挽狂澜,可是至此之势,无移山填海之力,不可为之。”

    “先祖迫于无奈,不能秉承祖师之志,甚至为了我们两仪家的千秋万载,也开始研习起我们瀛国阴阳道。于是本该是礼物的三清图至此便化为我们家族最深刻的诅咒。在族史中,有无数的天才在见了这图之后衰老致死,在当时一度引发了族人的恐慌。”

    “为了能够摆脱这祖师的诅咒,在其后一百年间,族内无数的仁人志士想出了无尽的方法,有想把它烧了的,有想把它扔了的,甚至还有人提议去请赫赫有名的传承了几百年的阴阳世家安培家来驱魔・・・・・・可是祖师实在是天之骄子,道家巨擘。即使他随意赠送的画作,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解决,即使是鼎鼎大名的安培晴明之孙安培二郎也只能望洋兴叹,回到家中郁郁而终。就是一百多年前,两仪家的祖宅失火,这三清图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但是天不亡我两仪家,就在一百多年前,太上长老横空出世。别人无能为力的事情,他举手就可以解决。这三清图也是一样,太上长老仅仅只是三天就想出了一个可以压制它的法子。他告诉族人,宅内需要在最偏僻的修建一个木屋,在屋里摆上一张由当任天黄曾经睡过的龙床为料制造的桌子,桌上放上纯金打造的外涂青铜的香炉,每日三炷香来祭拜这三清图,这样就可以化解两仪家这千年来的不幸。但是,即使如此,注视这画,也被视为大不敬,有可能受到祖师的诅咒。”

    ・・・・・・

    魏德乐静静地听完便宜哥哥的话,如饥似渴的吸取着话里的信息。古井无波的脸上波澜不惊,可是他的心里却不是这样的平静。李淳风,这个名字,魏德乐好像在sao的那里听到过。可是无论魏德乐怎么想,他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瀛国,听到诸如安培晴明、宫本武藏,十分的平常。唐玄奘、达摩,也不是闻所未闻。可是李淳风,这个名字,怎么想怎么都不可能在这里听到。那么是谁说出来的呢?

    魏德乐还在出神的想着,忽然一阵近乎咆哮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惊醒,“式,你有没有认认真真的听我说话?”

    魏德乐咽了下嘴里的唾沫,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我一直在听,而且听的津津有味。”

    两仪要叹了一口气,无语的撇了魏德乐一眼,“你确定你刚才又在听?我怎么看怎么不都像。你刚刚那副样子,简直就像在和不久前的几个女孩在梦里幽会,还指不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呢!”

    魏德乐闻言,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忽然,便宜哥哥后退一步,向着魏德乐倾了下身,“刚刚所说,多有冒犯。希望家主大人宽宏大量,不要见怪。然,我所说的虽有不敬,但素问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所言字字皆是我之所想,希望家主大人可以见仁见智。”

    魏德乐正疑惑着两仪要为什么一改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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