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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法之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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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启明寺的历史非常的悠久,甚至有传言,启明市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启明寺而来。在悠久的岁月里,启明寺曾经出现过很多很多值得在历史上名垂青史的高僧,他们一代一代的传承着佛法,给启明寺这个小小的寺庙添加了无数神秘的光环。
当然现在那些得道的高僧全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留下的典籍佛法也很少有人翻看。启明寺只能恢复了它原本最灵验的功能——送子。也不知是不是寺里的功能变得质朴单一,所以每每有人来求子时,往往过不了多久,便会来庙里烧香还愿,灵验的让人有些害怕。
启明寺不大,但里面却有一个禁地——一间禅院,从来不让生人进入,便是多年前华国的高祖来这里游玩,也没有一窥真相。
现在,这个地方竟然坐着一个人。他像极了古装剧组里的演员,因为他的身上的穿着无疑都是复古的,很像是埋了几百年刚刚诈了尸,身上没有一点现代元素。
他的面前是张古香古色的桌子,桌子另一边摆着一张椅子。除此之外,总个禅院竟无有其他任何的东西。他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他已经坐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了。他在等人,是他的一个熟人,这座寺庙的真正掌权者。
忽然,他扭过头去看门,他的老朋友没有出现,但他无疑已经听到了老朋友那熟悉的脚步声。
进门的是个和尚,怎么不会是和尚?
他穿着僧衣,披着袈裟,脚上踩着皮鞋,头上戴着普通僧人的帽子。从他嘴上发白的胡须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他的面孔十分的慈祥,脸上有诸多的皱纹在环绕,嘴角时不时还带着微笑。他的个子不高,身体还很廋弱,走起路来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歇一歇。
“无常,老朋友,倒是多年不见了。”和尚面带着微笑。
古装人看着和尚,不禁感叹道了一声,“世事无常,白云苍狗,地藏王老兄,算一算,我们也有五十年不曾见面了。不想,你现如今依旧廉颇未老。我虽然一身皮囊仍未老去,但整日里殚精竭虑,如履薄冰,时刻担心恐有杀身之祸,心早已老了。”
地藏王眯着眼笑了,“当年我曾让你陪我一起来这管理,你却不假思索的拒绝了。现在,唉。”他长吁一声,接着道:“我这份差事倒是没有什么好处,不过远离了权利的中心,可以让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世事如轮我若虫。”无常心有千言,终于也只说出了这句话。他随即轻笑了一声,“恐怕不止如此吧!老朋友,你虽然早早的便洗了个澡,让我嗅不出曾经在你身上的女性香水味,也看不到布满你身上的口红印,甚至使遍观医书的我看不出你纵欲过度。可惜,你忘了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好个老不羞,一大把年纪了还老牛吃嫩草。”
地藏王也仿佛忘了刚刚的感叹,哎呀一声夸张的叫了出来,本来慈祥的脸现在一脸的尴尬,“倒是忘了,没有将这里的时间给毁了,却让你看了出来。要是你贪念那鹅颈细腰,赖在这里不走,那我可怎么办?”
无常没有理会地藏王那异常难看的脸色,反而点了点头刺激着,“我确实是要在这住一段时间。”
地藏王的脸陡然变晴,“怎么?在归墟受排挤到我这来避难了?行啊,我这什么都不多,就那些渴望求子的美女不绝如缕,华国的,甚至外国的洋妞也不在话下。当然也有些慕名而来的清纯美少女,只有你想要,我都给你安排。”
无常摇了摇头,他不是个喜爱美色的人。
地藏王似乎劝上瘾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清纯的?御姐型的?难道说,拉拉?”
无常有些无语,他已经活了很久了,还没有像这样被人戏弄过。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想要女人,他的老朋友一定会给他办的妥妥帖帖,甚至他想要那个刚刚被老朋友播过种子让老朋友视为禁脔的女人,老朋友也会二话不说的送给他。可他更知道,他的老朋友明白他这个人喜欢的从来就不是女人。
他毫不犹豫地便说出了真相,“大计已经拉开了大幕。我是受命来到这里,以待天时。”
地藏王听到真相沉默了半响,他涩声的开口道:“原来,这么快就要开始了。真是·······”
无常点头默认。他知道他的老朋友虽然修行的是佛门鼎鼎有名的欢喜禅功和枯荣**,可他的心不够狠,同女子颠鸾倒凤的时候没有怎么吸取女子的元灵,即使吸了也是九牛一毛的量,以至于他活的时间比同级的人都长,可正常实力也仅仅只能打败那些刚刚走马上任的封号者。
地藏王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指着椅子对无常说道:“坐吧,虽然我知道你已经坐了很久了。”
无常没有迟疑,便又坐到了原位。
地藏王随即也坐下了,他看了下桌子,老脸涨的通红,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他尴尬的笑了笑,慈祥的脸都想不见人似得挤到了一起,面目全非。他伸出右手好似小孩子甩手一般随意的一划,面前便出现了一条细长的空间缝隙,缝隙也不知连接到哪里,黑漆漆的,看不清。甚至没有把手伸进去,只是虚抓了一把,把手往桌子上一甩,桌上便多出了几盘瓜子甜食、一壶酒、两个杯子。
不待地藏王动手,无常便把两个酒杯都斟满了。
两人便一边吃着瓜子花生,一边就着酒聊起天来。两个人天南海北,评点江山。但主要还是地藏王说,无常听。
启明寺固然远离了权利的角逐,有一份安静闲适,寺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痴男怨女缠缠绵绵倒也有一番滋味。可地藏王他毕竟是非人,无法同真真正正的人平平静静互不打扰的生活。寺里也还有非人,但都是地藏王的手下,也藏着他的监督者,终究不能排解寂寞。
良久,良久。
桌上的酒菜不知换了几茬,地藏王才停下话头了来。
无常拿着酒杯一饮而尽,他问:“现在东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变化?”
地藏王讥笑了一声,“还能怎么样,还不都是半死不活,难成气候。”
地藏王喝了一杯酒,他的脸有些红了。他还是继续解释着,“神道啊,自华国高祖立人民英雄纪念碑封诸神、破四旧,香火便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已经江河日下,积重难返了。”
“仙道素有太清、玉清、上清三脉,可是玉清、上清两脉的高人都被封印在人民纪念碑下,怕是永世难逃出来了。太清一脉顺应天命,几不出山,也只是冢中枯骨罢了。”
“幽道有斗、战二幽,可惜斗幽见钱眼开,在乱世之时大肆发掘陵墓,偷盗国宝,目中无人,被人人喊打,几乎灭种。战幽多受牵念,也大多移民国外。”
“人道在华国立国前倒是异常兴盛,但侠以武乱纪,加上科技压迫,文武二脉现在不过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妖道嘛,名存实亡。”
“至于当年鼎鼎有名的号称执掌天权的魔道,快要退出历史的舞台了。”
叹,无常重重的叹了气,“谁能想的到当年赫赫有名的东方六道现在是这副模样。沧海桑田莫过如此。”
地藏王又喝了一杯酒,他喝得有些多了,可能醉了。但他还是打着饱嗝带着酒气站起来走到无常的面前,“你想不想知道现在西方是什么个样子?”
无常当然想知道,毕竟这里曾经同东方的势力不停地征战,战争足足打了九千多年。
地藏王握着酒杯摇摇晃晃,似醉非醉。
“圣堂的内殿已经彻彻底底从历史上消失了,只剩下无有武力的空架子,只能作为精神的象征了。”
“魔法师协会总个协会只有三十一人,快解散了。传承已经失了,可以改名换姓叫魔术师协会了。”
“斗士协会好些,还有一百三十六人。可论起战斗力来,还比不过魔法师协会。”
“至于什么精灵、矮人、地精,全都死的一干二净。”
“东方、西方没人了。”
无常忽然扶住醉眼熏熏的地藏王,“你醉了。”
地藏王推开无常的手,“我没醉。”
无常摇了摇头,“你必须醉。”
地藏王忽然哭了起来,一张脸上满是泪珠,“我回不去了。”
无常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本来就回不去。”
地藏王笑了,“你来我这,是避难。”
无常点了点头,“就知道瞒不了你。”
“是转轮王吧,这个人骄傲自大,迟早会害死很多人。”地藏王想都没想说出了他心目中的原因。
无常又点了点头,“是。他竟敢去监视一剂药和芥尘客栈。”
地藏王明白了,“这次很多人都要动一动了。”
无常叹气,“确实如此。怕又要再认识一批人了。”
(本章完)
………………………………
第9章 、一剂药与芥尘客栈
两人叹毕,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见地藏王还在长吁短叹,无常不禁笑道:“这些离离散散,我们俩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主子的脾气喜怒无常、变化多端,我们这些下属那个不是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生怕稍有不慎便被她给杀了。那些人不识人,有眼无珠,把转轮王那个祸害给抬举了上去,或者又愚蠢无比,目光短浅,死到临头还醉生梦死,死了也就那样。”
“这些年来,上的上,走的走,死的死。可惜就是没有一个聪明的。不想你,蜗居在这小小的启明市里,红尘炼心,勤修佛法。今日我刚一进城就知道你的阵法、佛修又进了更上一层楼。”
地藏王也不再拉长着脸,哈哈大笑起来,“莫道我如何如何,无常,你怕是比我更强上三分。我这个地藏王也还是第二任,总个道内怕也只有你还是第一任。她对我们这些叛徒固然不是冷眼相加,横眉冷对,也还是不温不火,随意宰杀。”
“而且我的阵法又有什么长进?这布下这个阵法的可不是我啊!在阵法上有这样造诣的······”
“是牛头马面。”无常接过地藏王的话说道。
地藏王点点头,“可不就是他嘛!”
无常吸了一口气,“他也来了?”
地藏王低下头,叹了声,随即用脚一踩这禅房青砖铺就的地面。只是轻轻的一踩,可是这房间仿佛是天塌地陷一般,空间像是一面古朴的青铜镜一样开裂,成了碎片。血液好似铺天盖地而来,一瞬间布满了无常的视线。血色的浪花直击那蔚蓝如海的天空,像是传染般将天空涂成了血红色。
血海一阵翻滚,从血液之下竟升起一片荷叶,荷叶初时极小,但每经一秒便变大上几分,到了后来,总个海面都被荷叶占住。仿佛只是刹那,荷花开了,这花却不是周敦颐笔下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荷花猩红无比,貌似人皮,大小恰似人脸,共九千九百九十九片,却又片片各有异香,或清或浓。
荷花之后便是莲藕,这藕却又非在血海之中,出于荷花心蕊,形似棺材,不多节,一人高,乌黑发亮,向前靠左处有一丝细缝,只是迷迷糊糊,不大真切,共千余个。
忽的,藕似乎受到了刺激,前面的细缝猛然增大,像门一样的打开,露出里面的内容物来。分明却是人,死人,只是个个藕中大不相同。有头颅爆裂的,有舌头伸长的,有嘴唇乌黑的,还有些干脆就是手脚四肢和头都姴了开来,也没有皮肤的遮挡,好似被剥了皮血淋淋的野兔。
他们也还是有些相同的,脸部都是一样的脓肿,看不清五官的差别,总个面部活像是一堆烂泥上面插了几根毛。
明明是这样诡异的情况,可无常却不怎么惊奇,只是将目光投向了面前的尸体,不知在想着什么东西。
地藏王却没有嫌弃,他迈着步子,缓步走到尸体之前,拍着其中的一个,一脸真诚的说道:“我能熬下这么漫长的时间,靠的就是这东西啊!”尸体却不是死的,地藏王一拍,它就叫了出来,声音甜美,宛若天籁。
无常却紧皱眉头,“你在这又建了一个归墟,让她知道,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也难怪牛头马面会来,这些年,启明市虽然一直在死人,可是偏偏没有什么鬼魂到归墟去。唉,他真是好运气。”
地藏王点点头,“牛头马面虽然智力不是顶尖,可是这运气倒想是聚集了两个人似得。不过,他到这里来,也没有说什么。毕竟都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和我固然没有什么情分,可是也没啥子仇怨。”
“再说了,她的本领大着呢,不说死神的《因律果杀**》,融合了神道佛支的精华。忘川的《遗忘心经》那更是贯穿了魔道忘情宗的骨髓,怕是魔神的《忘情录》都融进去了。如此种种无需多言。这样一个神通广大的人,我想我在这里的事也瞒她不过。她要杀我,早就杀了。”
无常却摇了摇头,“她虽然强,但比起诸子还是差了点,更不要说那些处在顶峰的魔道巨擘、诸神、医子。连天下第一的乐神,这个掌握史书、算古测今的第一人都不能全知全能,何况是她?她若是真的知道了,凭她的气量,断断不会放过你。除非,她想要你的成果,想要借着启明市这个试验地来看看因果之力来修改《因律果杀**》。”
地藏王笑了,“若果是如此,便也随她去吧!”说毕,地藏王又伸出手抚摸起眼前的‘尸体’,温柔的像是在抚摸着心里的情人。
“在这里怎么只有女人?”无常仔细的看了看,好奇的问了句。
“为什么?”地藏王回过头,好半响才道:“知道潘多拉吗?在古西拉神话故事里,提坦神的儿子普罗米修斯从天上盗火种送给人类,人类学会了使用火,最高统治神宙斯十分恼火,为了抵消火给人类带来的巨大好处,宙斯决定要让灾难也降临人间。”
“宙斯首先命令火与锻冶神赫准斯托斯,使用水土合成搅混,依女神的形象做出一个可爱的女性;再命令爱与美女神阿弗洛狄忒
淋上令男人疯狂的香味;智慧与工艺女神雅典娜教她织布,制造出各颜各色的美丽衣织和灵巧智慧,使女人看来更加鲜艳迷人;神的使者赫尔墨斯传授她语言的天赋。众神赐予她所有的天赋后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终于完成了。”
“众神替她穿戴衣服,头戴兔帽、项配珠练、娇美如新娘。汉密斯出主意说,‘叫这个女人潘多拉,是诸神送给人类的礼物。’众神都赞同他的建议。古希腊语中,潘是所有的意思,朵拉则是礼物。‘潘朵拉’即为‘一切灾难的传播者’。”
这个故事虽然广为传播,无常也曾经看过,可是在地藏王口里将出来,竟带有一些禅意,引人聆听。
地藏王没有停下,继续的说了下去。
“《圣经》里,亚当指着夏娃曾对上帝说,‘这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听起来很美丽,可真是这夏娃让亚当被赶出了伊甸园。后来,为了守护生命树上的果实,防止人类去偷盗,上帝派基路伯把守在园子的东边,并在通往生命树的路上放了把四面旋转能发出火焰的宝剑。”
“在博死神话里,玛氏亚娜被魔鬼蛊惑,挤了一碗牛奶撒向北方,表示崇拜阿赫里满,增加了邪恶的力量。”
“在瀛国神话里,伊邪那美和伊邪那呮绕着‘天之御柱’决定成亲时,去不知尊卑的先开了口,最后生下来一个怪物。”
“同样的,在数个国家的神话里,当人类只剩下一对兄妹时,往往妹妹总是作为阻碍人类繁衍的罪人,嘴里时时刻刻不离一句,‘这是天不容,地不许的事情。’然后,非要和火烟、滚磨盘、抛绣针······才肯担负起抚育下一代的责任来。”
······
无常算是明白了,“所以你就在这里创造女人,让他们来实现你的夙愿?”
地藏王点了点头,一把将一具‘尸体’从藕中扯了下来,又抓了一片荷花,再凭空的生出一只毛笔和几种涂料。
他将荷花放在‘尸体’的脸上,提起笔,奋笔直书。不一会儿,无常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大美人。乌发如云般四散开来,白玉般的额头,两条弯弯的细柳眉,一双深如秋水、美若星辰的眸子,露出冷漠、高傲神情;微微高挑的鼻子,感鲜红的嘴唇,圆滑的下颌无不美至极点诱人心动,当真倾国倾城之色,闭月羞花之容。
无常轻叹道:“这倒像是聊斋中的《画皮》。‘见一狞鬼,面翠色,齿巉巉如锯,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而绘之。已而掷笔,举皮如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
又仔细看了看,试着摸了下,无常赞赏道:“天衣无缝,巧夺天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这天地之下等闲的凡夫俗子怕是凭着一双肉眼也看不出来虚实。”
地藏王摇了摇头,“不。有一个,也许几个。”
无常有些吃惊,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诧异的问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爱!”地藏王半天才吐出这一个字来。“我所造的这些女人有岂是机器,没有情感?当爱火在他们心中燃烧,有些东西想瞒也瞒不住。一个女人在爱着男人的情况下和男人在一起久住,便什么秘密也藏不下去了。”
地藏王唏嘘了一声,“可是他们本来代表的就是灾难,和他们在一起,又怎么会有好结果?于是,有些人想要逃离,有些人干脆就自杀了,还有些人想把他们爱的人也变成我们的人······”
“他们成功了吗?”
“太迟了。”地藏王摇着头叹息着道。
(本章完)
………………………………
第10章 、忘川
“你去调查一剂药和芥尘客栈?”诡主疑惑地问,仿佛没有听清转轮王的话。
转轮王心知不妙,还没站起多久的腿又软了。他倒了下去,脸色苍白的可怕。人群里同样的也有人倒下,脸色并不是苍白,而是死灰。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样做?”这次嘶哑的声音里带着的是质问还有充满血腥的冷酷。
转轮王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放弃了。这次的行动是他一手策划的,为此还杀了几个劝阻的人。他也看见了跟着他一起倒下的那些人,都是提拔过他的人。他明白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苍白的脸瞬间变成了死灰。他低下头,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诡主却没有任何的行动。
好安静啊!比以前还安静。
转轮王慢慢的抬起了头,他的眼睛跟平时不同了,两个眼睛都是空荡荡的白色,也不转了。他不在跪了,慢慢的站了起来。
风起了。好大的风。众人的衣裳被刮的哗啦哗啦地直响,挂帘也被吹开了,各色的宝石嘭嘭嘭地撞在一起。
殿里忽然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她穿着蓝色的裙子,裙子很长,拖在地上。裙子上绣着东西,是鸟,普通的鸟,一共八只,但八只没有把裙子绣满,还留了一只的空白。她的头上只有一个发夹,是蝴蝶结,由九把锋利的短刀组成。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串绳子,绳子交互的地方是块石头,已经快要变成石粉。她的鞋子被裙子挡住,看不出。脸上戴着一个铜制的蓝色面具,面具上什么内容都没有,手上亦戴着一副手套,蓝色的手套。她像是一个套在盒子里面的人,为了等待某个人主动套在盒子里面的人。她的衣着打扮是如此的奇怪,但给人的感受却是平凡。
转轮王回过头看见了她,弓着身行了个礼,见她点头回礼才回转过身,看向诡主。
虽然看不清诡主的脸,但可以知道的是她的心情很不好。诡主是个可怕且长寿的人。但正因为她长寿,所以她知道很多很多事情。比如一剂药,比如芥尘客栈。
一剂药是在医子时代结束时出现的。它的来历是个谜,即使是诡主也不知道它究竟从何而来。它是一个酒店,一个拥有着绝世美酒的酒店,更是一个可以实现人愿望的酒店。它的规模并不庞大,只有一个放在店外的写着一剂药的酒幌子、一张挂在店外的墙上写满一剂药店规的白纸以及几张桌子、几把椅子。开店之初,无人遵守规定。后来,酒幌子和店规变红了,一剂药也就出名了,店也一直开到了现在。
钱多多,这无疑是个普通的名字,可是一剂药的店主的名字也是钱多多时,这个名字也就不同寻常了。即使这样,很多人都还认为这个名字俗不可耐,直到乐神的出现。他没有多余的话语,只说了四个字――真是应景。人们这才发现,原来钱多多这个名字是如此的与一剂药相称。确实如此,任何人只要付出足够多的钱,很少有什么一剂药办不到。
当然一剂药虽然已经足够令人震怖,芥尘客栈也不逊色,甚至还尤胜三分。芥尘客栈虽然名为芥尘,但是客栈一共有九层,只是第九层从没有对外开放过,即便是天下无敌的众神、举世无双的医子都只到过第八层,其余的如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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