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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反攻计-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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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她发问,几个侍女便开始扒她的衣服,她穿的本就是囚服,加上她体力不支,根部不是几个侍女的对手,很快便一丝不挂,侍女们拉胳膊的拉胳膊拽腿的拽腿,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起把她抛进木桶里。

    她猛呛了一口水,站起来就开始破口大骂,再不顾得是不是辱了自己的身份,她还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简直就是虐待,“仲孙无亏,你这个下地狱的,你竟然这么折磨我,你不得好死。”

    老嬷嬷闻言吓得脸色煞白,连扇了几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力气大的侍女又把她按在水里,她被猛灌了几口水,松了她喘口气又被按进水里,她抬起头来猛喘气咳嗽,刚喘过来气就又开始骂,老嬷嬷是真的怒了,左右开弓连打了她十几下才住手,又被宫女按进水里,折腾了几次,辰凌终于有气无力,头倚在木桶上,任人宰割。

    几个侍女可不是省油的灯,使出全力搓擦她的身体,搓出了一道道印子才罢休。

    给她洗好了澡,穿上衣服,便被架到一处偏殿,一入门,房间明亮但是空荡,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凳子,辰凌被两个侍女架着站在屋中,便有三个宫人进屋,围着辰凌一阵审视,仿佛要看到她的骨子里,虽然是太监,但到底是男人,辰凌觉得非常非常难受,却头晕目眩,无力反抗。

    一个太监在桌前写写画画,她又被领进第二个屋,侍女脱掉她的外衣,露出胳膊,辰凌四肢发软,微微摇晃着身体,似乎受了风寒。

    有太监拿着量尺,在她的身上一顿比划,旁边则有个太监在写些什么,又过了很久,她才被领进另外一个屋子。

    这是一间密室,她的衣服都被扒掉,虽然有些晕眩,但是她没有糊涂,倒像是选秀女,她知道选秀女便是脱得一丝不挂,女官和宫女摸其乳,探其秘,闻其味,察其肤……

    仲孙无亏,你竟然逼我至此,你是在侮辱我吗?心里的恨在蔓延,觉得不光身体在燃烧,连心里的恨都要燃烧了,仲孙无亏,你这么不留余地,今日我所受,定会放大千万倍让你品尝。

    宫女们为她穿上了上好的绫罗绸缎,是她最喜欢的齐胸襦裙,她曾为他“女为悦己者容。”如今看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被推搡进了一个房间,格局布置得像她之前的房间,她脸色烧得发红,之前潮湿的头发一直贴在她的身上,现在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她有些晕眩,勉强自己看得仔细些,才看到她的书,她的笔墨纸砚,她的饰品盒子,桌子上仍然是凌乱的字,似乎她一直都在的样子,梳妆台上竟然有支他送的发钗和刻满经文的手串,墙上甚至有她的软剑和短刀,仲孙无亏,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花花草草吗?你想如何便如何?

    捆住了她的双手双脚,她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因为她烧得厉害,躺下便睡了。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她只觉得唇上有些痒,便睁开眼睛,见到的竟是一双异色双眸,他可终于出现了。

    她冷漠地看着他,他也毫无温度地看着她,两个人相对无言,她扭过头去,不想他再抚她的唇。

    她要养好身体,她要离开这里,可是,见到那张脸,她实在是觉得厌烦。

    “凌儿。”他唤道。

    她没有理睬。

    他继续说道,“我没死,你是不是很开心?”

    她闻言哈哈冷笑起来,以表她确实开心的样子,是啊,你就不该死,你若死了,我这满腔的愤恨哪里发泄?“仲孙无亏,我真的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所以,你放了我。”

    公子无亏哈哈大笑,“不,你已经死了,何来放了你一说?辰凌已死,昨日已经在狱中一尺白绫赐死,现在的你叫辰翎伶,父亲是扬州城普通商户辰万贯的女儿,前年商户一家遭遇不幸,只有你这么一个活口,这是有户籍证明的,从此以后,你只能叫辰翎伶了。”

    辰凌这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死,“你要我感谢你吗?我宁可现在被赐死的是我!我宁可你杀了我!”

    公子无亏手摸上她的脸,“凌儿这么热,是生病了吗?”眼睛里好像真的有怜惜,“说来也巧,辰万贯的女儿辰翎伶,那真是一个尤物,美艳不可方物,那傲慢的身姿,滑腻的肌肤,楚楚可怜的神情,如今想来都是回味无穷。”竟像真的在回味一样,然后叹了一声道,“唉,可惜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然后,他竟像看着别人一样看着她。
………………………………

第51章

    “凌儿,你的名字跟她像,你的唇跟她像,你的眼睛跟她像,只是你的头发不像她的,她的头发如黑缎子一般,你也没有她那种浑然天成的美,你的皮肤上有些细小的伤疤,你的手有些粗糙”

    辰凌听着他源源不断地说着两个人的比较,她终于明白,她就是一个替代品!肺子都要气炸了。

    “你与她有三分像,花满楼的翠花与她倒有五分像,只是那女人太矫揉造作了,不像你,纯真浪漫。”他又叹了一口气,“今日是她的生辰,我便来了。”

    这一席话说完的时候,辰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曾经很喜欢这个男人,甚至觉得这就是她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原因,可是,自己在他的眼里,就是个替代品,并且瞧这样子还要继续替代下去,他想那个女人的时候就来这里看她一眼?

    她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他伸出手轻轻地顺着她耳边凌乱的长发,把玩在指尖,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触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的唇边,摩挲着她娇嫩的唇。

    他眼神柔情若水,但好像看的不是她,在他的眸子里,似乎看的是另外一个人,他俯身慢慢靠近,散乱的墨发垂在她的耳畔,他越来越近。

    她冷冷笑道,“殿下,你吻她也是这么吻的吗?”

    突然的话语令公子无亏很是不满,皱着眉,突然伸手点住她的哑穴,没有理会她说的话。

    他会点穴?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她觉得嗓子似乎被封住了,说不出话,张开的嘴没有声音,她想挣扎,可是浑身没有力气,只有心里暗骂这个混蛋一万遍。

    他带丝凉意的唇吻了她的额头,轻吻了她的鼻尖,头埋在她的耳边亲吻她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畔,可是她只觉得恶心。

    他吻住了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她憋住气,抿着唇,不想让他侵犯自己最后的防线。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唇,湿滑的小舌想撬开她的防线,她偏偏紧紧地抿着,用她所有的力气。

    他一只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却来捏住她的鼻子,她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呼吸,他趁机闯入她最后的防线,她狠狠地看着他,突然用力一咬。

    她觉得她很用力,其实软绵绵没有什么力气,但是终究是把他的舌头咬破了,仲孙无亏吃痛抽离,鲜血滴落,瞪着眼睛看着她。

    原来,耳鬓厮磨,需要爱情的。她说道,“是不是觉得跟以前不一样?那是因为我不再喜欢你,我不是她,你何不放了我”

    公子无亏呵呵冷笑,“纵然如此,我也不会放了你,墨凌,安心在这里治病,好好休养。”

    听到这里,她身子一僵,“你知道我这个身份?”

    公子无亏哈哈大笑,洞悉一切的眼睛看着她,“我当然知道,我知道的事情,可比你想想得多多了。”说完竟转身走了。

    辰凌想挣扎着起来问个明白,却起不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大夫前来诊治,她没有反抗,喂药的时候她便乖乖喝药,吃饭的时候她也吃着,自从他留下那句话走了以后,她又想了一遍又一遍,他何时知道自己是墨家人的?若他一开始便知,那为何让她入门,难道,入门便是为了使出反间计的吗?

    他还知道些什么?自己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被当成替代品,还深陷其中,深深地喜欢着这个人,用她上学时候的话说,简直就是宇宙超级无敌大白痴加三级!

    也正因为如此,她反而更冷静了,她败了,她玩不过古人,但她只是一时败了,总会东山再起。她是喜欢错了,喜欢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甚至利用自己的人,但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几个人渣呢?前世今生加起来已经25岁了,难道这点觉悟还没有吗?

    越挫越勇才是她。

    打定主意后,便对门口的丫鬟说道,“劳烦你跟太子殿下说一声,我想见他。”

    静下心来以后,她倒是能看得进去书了,也没着急,不管他真忙也好假忙也罢,他都会来的。

    夜风渐渐清凉,红霞漫天,她托腮坐在窗前,风吹着她耳边的发丝,这些日子她瘦了些,倒没有之前圆润,又多了几分弱不禁风,眼睛看着天空中飞翔的鸟儿,是在向往自由吗?

    他轻轻咳了一声,辰凌眼睛向他扫了一眼,只是淡淡的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跨步走进了屋子,她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见他进来,行了礼,道了句,“恭迎太子殿下。”声音波澜不惊,冷漠而冷静。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公子无亏上下打量着她,说道,“免礼。”

    她起身,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曾经那么熟悉,曾经彼此的气息互相萦绕,曾经对视着就会微笑,如今,都淡薄了,倒像两个陌生人。

    “你找我。”他问。

    “是的,殿下。”她答。

    “什么事?”他问。

    她缓缓说道,“我们家乡有句话,人心隔肚皮殿下可知合意?人心很难看穿,我与殿下,隔的岂止是肚皮?我想与殿下再一次把酒畅谈,人说,酒肉兄弟千个有,落难之中无一人。这酒肉兄弟,何不是一种快乐呢?殿下,做一次酒肉兄弟如何?坦诚相待如何?“交心不交面,从此不相忆。

    公子无亏脸色阴晴不定,“好!来人,上酒!“

    两个人落座,很快菜便摆了一桌子。辰凌起身为他倒了一杯酒,为自己倒了一杯,“殿下,一杯酒,一个问题。“

    “嗯。“他答,面无表情。

    两个人就像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一般。

    她一饮而尽,“第一个问题,殿下与我在花满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殿下就知道我的身份,包括我是墨家人,我男扮女装,我是辰山的女儿,是吗?“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目光有些闪烁。
………………………………

第52章 我有相思

    辰凌闻言微微地笑了,笑自己后知后觉,笑自己痴心妄想,所以他从一开始便是刻意接近自己,他知道自己细作的身份,自己却一颗心挂在了他的身上,真是有够傻,他一开始便知道,那么后来的甜蜜、独宠、喜爱、拥吻都是假的吗?

    我有相思不可说,素心一片难着墨。

    公子无亏一饮而尽,瞧她渐渐平静,便问到,“你是怎么传递消息的?”这是他始终都无解的问题,无论怎么调查,都查不出她跟谁接触送出了消息。

    辰凌嗤笑,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他,这就是他最关心的答案?他本可以有那么多问题问自己,她淡淡说道,“恭桶。”

    公子无亏神色一顿,随即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一直也查不到,原来是在恭桶,谁会想到这么个方法?也无可奈何地笑了。

    辰凌喝了一杯酒,“我父亲辰山假义与你交好,却是在为公子无悔铺路,这你一早也知道?”

    “嗯,知道,从辰山一开始接近我,我便知道了。”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像锤子一样击中她的心。

    自己的心渐渐冷了,原来他都知道,所以,他这样待自己,“殿下,那你为什么还要接受我嫁过来就是为了使出反间计?”

    他的心一痛,哈哈冷笑,“嗯,知你是细作,既然你愿意嫁过来,我总要对得起辰老将军不是”

    辰凌觉得自己的心寸寸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张口问道,“所以,这也是你一直不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原因?”

    “嗯。”也许,他还心存一些善意吧。

    辰凌咬着唇,想笑,眼泪却在眼圈里滚动,她抬起头,忍住泪,说道,“我该感谢你吗?”

    “不必。”声音都是冰冷的。

    泪水,突然消失了,是的,他对自己本就如此,是自己太傻了。

    她叹了口气,面色平静,边为自己倒酒边说道,“嫁给你之前,我曾去过蓉城。”

    公子无亏也是一口酒连着一口酒喝着,她的每一个问题,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上,他的每一个嗯,都仿佛要了自己全部的力气,“知道,与公子铮一起。”

    辰凌再一次愣住,然后咧开嘴嘲笑了自己,她终于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他洞悉着自己的一切,接下来,他说出什么,她都不会惊讶了。

    自己,其实是个透明人吧?

    她闷了一口酒,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当时便知道,可是你什么都不说?却让我与公子铮见面?这也是你的试探吗?”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笑笑,说道,“那次的主要目的不是让你们见面,而是给你放出消息,试探你是不是真的细作,你不负我所望,确实把消息传出去了,其次的目的才是故意让你们见面,留出两个人的空间给你们,你该记得。”

    他试探自己,辰凌内心苦笑,是的,她上当了,可是她并不是故意的,她觉得那是一些小事,每隔一天的传送消息,她也没什么可写的,便把这个消息写上了,原来,这是他试探自己,难怪他不信任自己了。

    辰凌黯然神伤,淡淡说道,“事已至此,我多说无益,我只想告诉你,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未真的出卖过你。”

    “是吗?”他冷哼了一声,“你在城郊的房子是做什么呢?闻人笑为什么调查你的身世?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辰凌?”

    辰凌以为她不会惊讶了,可是他问的这些问题,她当真以为他都不知情,原来他都知道,她不想说了,沉默了。

    公子无亏不惊讶她的沉默,接着问道,“那房子难道是为转移你娘亲的?可是,你不知道辰府的你娘是假的吗?你为什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娘是真是假呢?你是辰凌吗?”

    辰凌眼睛睁得老大,“假的?不可能。”

    “事已至此,我没必要骗你,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已经想好了如何救你娘的对策,你第二次回府时,你娘已经被换掉了,所以她应该是拒绝了你要带她离开的请求,不是吗?”他声音清清冷冷,可是字字打在她的心上。

    所以,这就是娘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所以她娘身上的味道才有变化?那他是怎么知道的?“那我娘亲还在吗?是谁做的此事殿下知道吗?”

    她恳求的目光看着他,他低下了头看着杯子里微凉的酒,“极大的可能是公子无悔的大夫人所做。”

    大夫人辰平?

    公子无亏接着说道,“若是辰平,怕是与我那次去辰府有关,她心存报复,此事因我而起,我会竭尽全力找到你娘,有消息,便会告诉你。”

    辰凌点头,他不会诓自己。

    公子无亏深深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其实试探了你两次,第二次,我仍然存着对你的幻想,却险些丢了性命,凌儿,你当真对我没有感情吗?”

    辰凌凝眉,受伤险些丢了性命?俞州城那次吗?“那次我确确实实把时间地点调换了,只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又调换了回来,这件事我想了很久,我在想,殿下的人是否在墨家有细作呢?是否是殿下的人为殿下着想而再次对调消息呢?”

    此言无疑震住了他,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想看出她是真是假。

    她笑了,“殿下既然不信,何不派人去查?真假一查便知。”

    公子无亏没有说什么,面色平常,心里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道是自己误解了她?

    她微微叹息,连喝了两杯酒,面色绯红,有些微醉,“殿下,我从未想过背叛你,虽然受人胁迫,但我送出去的消息都是不重要的,如果曾使殿下为难,我在这里说声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她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殿下,我是真的喜欢过殿下,用生命喜欢着,可能因为我细作的身份,让殿下一再不相信我,但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殿下。”借着微醉的酒意,她把想说的都说了,古人也许不善言辞,说的喜欢也是文绉绉的,但她不是彻头彻尾的古人,喜欢就要说出来,她怕不说,日后相忘于江湖,便再也不能说了,“我为殿下挡箭,是存了必死的心思,那种生死时刻,纯粹的下意识地不想殿下受伤”
………………………………

第53章 幡然悔悟

    她连连喝酒,她说的这些殿下可都信吗?身份不同,注定的结局,她仍有些不死心地问道,“殿下可曾真的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喜欢?”

    她期待地看着他。

    公子无亏沉默了,他不想说他错了,他错怪她了,他喜欢过她,现在仍在喜欢着,可是他竟然一句也说不出来。

    辰凌的表情渐渐失落,然后摆摆手,“罢了罢了,我知道答案了。”她还想问,那日她回辰府受辱,他及时出现,也是故意做戏的吗?他的吻,也是假的吗?他故意接近自己,故意受自己迷恋,都是为了这一天吗?她那么多问题,竟然一个也问不出来。

    他缓缓问道,“既然你说你喜欢我,为什么与公子铮共处一室却不告诉我?”

    “是公子铮被绑,我碰巧遇到,救了他,我问他用不用通知你,他说这点小事不必了。”

    是这样吗?“那闻人笑呢?你们两个人之间又有多少秘密?”

    “闻人笑?不过是儿时的朋友罢了。”况且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辰凌,已经不是朋友了吧?

    想着,又有一些忧伤,闻人笑这个朋友没有了,自己的娘亲在哪里也不知道,一生的良人已经变成了仇人,自己的师父呢?如果师父也没了,她真的一无所有了,“殿下,我师父……还在吗?”这句话她问得很艰难,墨家是他派人围剿的,如今竟然需要问他。

    好像是误会,一直是误会,才导致今天这个结果,如今她的师父生死不知,也是他的原因,他艰难地说道,“余音阁如今横尸遍野,我已经派人在找了,目前仍没有消息。”感觉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她点点头,她有些醉了,“殿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天我亲眼见到你杀了白羽,杀了陪你一起长大的白羽,杀了为你可以不顾性命的白羽,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殿下呢?”

    杀白羽?他又苦笑了,“看来我们之间误会太多,那不是白羽,是白羽的兄弟,白飞,他欲杀你,是白羽的手下发现了他,才绑了回来,但一直没弄明白他到底是为谁办事,嘴硬得狠,打死也不说。”

    是这样吗?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使两个人的误会这么深呢?是因为权势吗?

    “我给殿下唱个歌吧?这首歌叫千金埋骨。”

    说完便拿起墙边的琵琶,醉眼朦胧,手指轻拨琵琶弦,琴声悠扬,她便开口唱道:

    生不知情苦,死亦不回顾。

    ……

    赢只赢胜负,输却输陌路。

    天下权醉握,醒方觉影独。

    不愿上高阁,纵花期将误。

    是谁无心调,一曲周郎顾。

    ……

    血披残甲沙飞风烈也长笑当哭。

    公子无亏面色惨白,赢只赢胜负,输却输陌路,天下醉拳握,醒方觉影独……

    他似乎想到少年时常常看到父王的样子,他那时像野孩子一般,满皇宫的转悠,常常看到父王一个人喝着酒,嘴里念着公子诡公子诡,公子诡又是谁?常常看到父王老泪纵横,这不就是天下醉拳握,醒方觉影独吗?

    好像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握着这个权利,有什么用呢?像父王一样吗?

    辰凌一曲完毕,她叹了口气,喝尽杯中酒,便说道,“既然殿下给了我另外一个名字,就是想让我活下去,这个情我领了,我也会用这个名字好好生活下去,还请殿下让我离开。我想找到师父,找到我娘,纵然希望渺茫,我也该找找,而不是在这里呆着。我家乡有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此话当真不假。殿下,我们……相忘于江湖吧。”

    公子无亏面无表情,他冷笑道,“相忘于江湖?”他可不是这样计划的。

    最开始的时候,他想放任她在牢里自生自灭,可是仍然每天都要听关于她的汇报,无法做到真正放任她不管,他还常常嗤笑自己痴狂,终于在她要被处于极刑的时候,留下了她,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他想既然自己忘不掉,那就养成自己的玩物吧,她是背叛自己的细作,养成玩物也是应该,可是,是这样的吗?她从未被判过自己吗?

    “是的,相忘于江湖,我走时只想带走一样东西,还请殿下允许,就是这个刻满经文的手珠。”说完便挽起袖子,“就是这个手珠,还请殿下允许。”

    公子无亏只觉得难受得想吐,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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