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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反攻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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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做的?她好奇极了。

    公子无亏又查到这知府很多错事,而且据传查案的手段极其阴险,这江州知府没有过堂三审,当即被他斩杀。

    那他在民间的威望一定很高了?

    谁知闻人笑竟摇摇头,可惜老百姓并不买账。

    为什么?她不解。

    因为江州知府被杀以后,田间又受了蝗虫之灾,百姓颗粒无收,都认为是他这个瘟神所致。

    瘟神?

    闻人笑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她当即明白,原来是指他双眸异色的原因。

    愚昧至极。

    那公子无亏……她露出担忧的神色。

    他啊,大概习惯了,后来与相国的关系也僵了,相国还参了他一本。

    那这个人应该是好人啊,你为什么说他阴暗狠毒?

    这个,比如,一个人为了偷几个包子给饿肚子的孩子吃,伤了一个平日里欺软怕硬的小吃摊老板,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哼笑,如果公子无亏是这个人,大概会使出各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查出小吃摊老板的错处,逼着小吃摊老板把店铺让出来,这样孩子可以一辈子吃着包子,并且可以顺带着接济几个流浪汉。

    这是我听说的,还有一些更不好的传闻,就不跟你说了。

    于是他们这个话题就终止了,可是仲孙无亏这个人的名字却刻在她心里了。

    她笑了笑,再想起那个人,倒不是那么反感了,这不是生活在电视剧里的人嘛!

    又喝了一口温凉的茶。想到了颜家。

    颜家是不是大言不惭,她今天就验证一下。

    如果墨家如此机密的事情颜家都能想办法探听到,那说明,在墨家也有颜家人

    多么恐怖的事情,也许辰府里也有颜家的人不是吗?

    颜家的消息来源如此之广之详细,必定是在各处各地各行各业各阶层都有其人所在,细细想来,甚是恐怖,如果颜家想做什么,想必也是极方便的吧?

    那么,为什么没有人想除掉颜家呢?

    说起颜家,也不知是不是传说,据说二十年前江湖中的颜家亦正亦邪,如今保持江湖中立,对各界贩卖消息,追杀的活也不接了,是因为风险太高。颜家的当家如今是颜文离,是个极其清冷的人。

    她看了看渐渐西落的太阳,说好的这个时候给消息,不会是失约了吧!

    她笑笑,颜家是不是夸大其词了。

    她已经不能再喝了,再喝就是第四壶了,第一次喝茶喝的眼冒金星。她叹口气,觉得有些冷了,算了不等了,再想别的办法,“小二,结账!”

    “好嘞客官!”远远听到小二的声音,不管多远,不管她多小声,小二总是能听到结账的声音。

    这时只见店小二拿着一块布包着的手掌大的东西过来,“客官,5文钱,对了客官,这是一位公子说客官结账的时候给你拿过来。”

    辰凌诧异,瞬间明白,原来颜家送消息不露面。

    她并没有马上接,扫视了一圈,没有几个人在,“他人呢?”

    “半炷香前已经离开了。”消息是准时到这里,只是她不知情罢了,还白白等了那么长时间,真是狡猾,想起买消息时那蒙面人曾说,到这里这个时辰消息必到,下次再谈判的时候每字每句都要琢磨。

    然而,她又怎么能想到,这一行,竟会遇到那个人呢!
………………………………

第15章 淡淡身影

    辰凌解开布包拿出竹筒,里面只有七个字,惠州蓉城余音阁。

    她皱着眉,余音阁,倒是熟悉,随即恍然大悟,想起她有幸去过一次,这余音阁确实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只可惜也是墨家囚人的地方。

    连夜赶路,第三日清晨,便到了蓉城。

    辰凌找了个小店住下,简单梳洗一番便躺在床上,顿觉浑身酸痛。

    一路上虽然表面太平,可是她总觉得有人跟踪她,此人武功不弱,难道父亲没有信守承诺,派人跟踪她吗?

    她太累了,简单吃了点饭便和衣躺下,准备夜探余音阁,睡着前,脑子里想的都是与师父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若是师父知道她冒险前来救他,恐怕又要恼了,定会说她冲动误了大事,可她做不到,做不到明知师父被软禁而什么都不做。

    什么是大事,命才是大事,有命才能谈未来。

    她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想起上次与师父坐在一起,她做了两个小菜给师父品尝,师父皱着眉,看着她的眼神愣是没有吐出来,强咽下去,难以维持自己的公子形象,猛喝了一口茶,狠狠道,“说,你是不是想害死师父好偷偷下山去?”

    她嘿嘿一笑,知道又失败了,也没有丝毫歉意,“师父,这是我做了一上午勉强拿得出手的菜了,师父就不能夸夸我?”

    她师父摇了摇头,看了看她,又摇了摇头,“唉,将来怕是要嫁不出去了。”

    “我不嫁,陪着师父不好吗?”

    师父皱着眉,“可惜了为师为你准备的嫁妆,看来恐怕是要烂泥里了。”

    辰凌闻言差点蹦起来,“啊?还有嫁妆?师父,反正嫁妆是要给徒儿的,不如现在就给了徒儿,徒儿保证请最好的酒楼师傅给师父做顿好吃的,徒儿偷师学艺,保证师父吃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她师父嘴角翘起,“想的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赶紧去重做。故意多放盐巴,想咸死你师父然后偷懒不下厨是吧。”

    辰凌嘿嘿一笑,“师父明智,师父慧眼,师父独到,师父是老姜。”

    她师父摆摆手,“嫁妆的事不用惦记,等你婚嫁那天,自然会给你。”

    她笑了,呀,又被看穿了。

    昏睡中,突然惊觉到一点声音,她惊醒,嘴角的笑淡淡退去。

    也不知道师父给她攒了多少嫁妆。

    终究是梦。

    听到响动,她睁开眼睛,声音是很轻的,她一直待在师父身边,师父因为一些疾病导致耳力变差,正常的生活可以,所以她久而久之就做起了师父的耳朵。听到门锁轻轻被挑开的声音,她悄悄起身,一个掠身躲在了屋梁上,这时,竟见到一个人悄悄走进,靠近她的床铺,还好她机敏,早早上了房梁。

    那人一剑刺向她的床位。

    好机会,她突然从梁上下来,同时抽出软剑直刺向那个人。那个人并不弱,听到身后的声音就知道上当,他侧身躲开,手上的剑已经刺出。

    夜很静,两个人过命的声音并不大,却招招致命,下手极黑,是职业杀手。

    辰凌勉强躲开,心里盘算着到底是何人雇佣无极门想要她命,难道是墨非?她突然说道,“是无极门?”

    “呵呵。”那人冷笑道,“你倒是有点见识。”

    难道真的是墨非?墨非你当真要我的命不可?看来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被无极门追杀可是很痛苦的,她的身份墨非虽然不会花多少银子,可是总有杀手不停接近你,折磨你,怎么休息?怎么救人?她得想法子赶紧离开才行。

    哪知这个人竟然缠着她不放,粘人的功夫了得,虽然杀不了她,但被他这么纠缠着也受不了啊。

    但是,无极门的功夫这么差?

    她找个机会穿出门翻身上房,又翻身落地,左拐右拐,突然躲在暗角,这人并没有放弃,仍然跟着她。

    她抽出软剑,直指对方后颈,一股寒凉逼人,“你是谁?你不是无极门,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

    那人突然转身扬手就是一个暗器,她躲开的时候,那人也跑了。

    不是无极门还假意自己是无极门,到底是谁。

    梅花树旁,微微寒风,一抹淡淡的身影在树旁站了许久,修长的身材却很瘦,一副书生样。几枚花瓣落在他的身上,淡淡清香。

    再看公子的脸,眼若晨星,鼻梁高挑,唇色淡红,眉宇间似乎天生就带着忧伤,鬓角甚至出现了一缕白发,可是面庞却是非常年轻,少年白发吗?实在看不出来多大的年纪。白色的曲裾长袍,白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枚翡翠玉坠,细看纹路,如一副天然的飘渺山水画。

    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个人,拿着一件白色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

    那淡淡的身影没有回头,仍然一动未动。

    “公子,墨凌昨晚已经到惠州了。”墨扬说话的声音很低,似乎怕扰了这位公子的清静。

    那个淡淡的修长身影略一抬眸,“哦?动作还挺快,阻止她了吗?”

    “已经阻止了,只是不知道公子是否真有杀意。”墨扬似乎心有不舍,毕竟出自同门,两个人也偶尔遇见,明知她有危险却不能帮忙。

    那淡淡的身影淡淡笑了一下,眼神突然很冷,透着寒光,一瞬间墨扬只觉得天地都昏暗,浑身冰冷。

    “杀,她若这都躲不过,那留她也无用。”冰冷冷没有感情。

    墨扬愣了片刻,张张嘴想说什么,终究忍住了。

    已经走出大门的墨扬浑身冷汗,突然悲从中来,不知是为她还是为自己。

    现在的她又会不会是以后的自己?

    那淡淡的身影在树下静静地站着,墨扬的想说的他知道,只是很多事情已经开始,没有办法回头,有时候,该牺牲的就要牺牲,成大事就是要有所取舍,他的眉宇间仍然是忧伤的,梅花花瓣飘飘落落,落在他的肩上,明明身上有披风,为什么倒觉得有点冷了?

    看来寒冬仍然没有过去。他想着,想起来那张清秀的常常微笑的脸,他微微皱眉,冷笑了一声,自己比想象中的自己冷血多了。
………………………………

第16章 疲于奔命

    天色又阴暗了,周围弥漫着雾气,冷冷的雾气中伴随着一股万物生长的清香,可惜这香气不适合满身血腥气的她。

    她的衣服已经被雾气打湿了,现在的她好想换身干净的衣服躺床上睡上一天一夜,醒了喝些热粥,再喝些酒。

    她又想起师父,不知道师父现在如何了,有吃饱吗?有穿暖吗?有笔墨写字吗?

    她躲在路旁的沟渠里,大气都不敢出。

    她身上有伤,已经躲躲闪闪一天了,借着弥漫的雾气她藏在此处,有一炷香的时间,无极门的追杀确实厉害,突然之间冒出来很多人追杀她,不同的身形,不同的气味,甚至有些人不像是冷血的无极门,让她觉得这不是墨非的手笔。

    似乎有人是杀招,想要她的命,但有人又不是,似乎只是想让她疲于奔命。

    是阻止她靠近师父吗?是谁呢?

    很久以后,她想,有时候命运就是喜欢跟你开一些玩笑,她当时想了无数个人,每一个有可能的人,接近过的人,有关系的人,上到朝野官员下到江湖路人,就偏偏没想到那个最不可能的人,当她在知道答案的那一天,傻傻地想了一阵子,突然想通了所有,然后哈哈大笑,笑得不能自抑,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下,止不住的流。

    骄阳升起。

    空气中满满的梅花香气,地上零散着落着一些梅花花瓣。

    一位公子在院中舞剑,修长的身姿充满力道,挥剑之间,如优美的山水画,身形优雅,份外好看。

    周围有很多人,却人人目不斜视,甚至几个新兵竟然脸色苍白,好像等待着不可逆转的事情发生。

    只见那公子剑锋一转,竟直刺绑在树上的男子,男子浑身是血,似乎折磨的不成样子。

    疾风之下,那绑着的男子竟然有抹轻蔑的笑,眼睛眨都不眨。

    凛冽的寒风将至,剑突然嘎然而止。

    气氛太过恐怖,以至于周边一点声音都没有。

    “怎么,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还是不说吗?”

    那男子微微笑着,叹了口气,“怎么,心软了吗?三殿下!”

    “哈哈哈,心软?我不过敬你是条汉子,才再给你一次机会罢了。”

    “栽你手里,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来吧,给个痛快。在其位谋其政,各为其主。”说罢直直地看着他。

    仲孙无亏抽回剑,转回身,突然剑向后猛刺,刺进那人的胸膛之上。

    周围的人似乎没有一点意外,司空见惯一般。有侍卫非常熟练地收拾尸体和血迹,悄无声息地撤出院落。

    刘平安拿着一条干净的毛巾,恭敬地递给殿下,并汇报着今天得到的消息,“殿下,辰府的二千金辰凌四日前一个人前往惠州去了。现在已经到了惠州蓉城,据属下所知,应该是她的师父被软禁,她想搭救,但有人暗中阻止她,她在逃命。”

    见殿下没有说话,继续说道,“追杀她的似乎是无极门的人。”

    公子无亏淡淡地回了一个嗯,见属下没有离开,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在惠州也有帮手,需要帮她吗?”他恭敬问道,因为据说这位姑娘将来是要嫁给殿下的,虽然没有名分,但至少殿下与她相谈甚欢过,他怕不问,殿下会后悔。

    公子无亏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冷冷翘起,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没有回答,却让他心里一阵阴寒,暗恨自己为什么多嘴。

    殿下已经很久没有与人把酒言欢过,除了与那位姑娘以外,他便以为那姑娘是殿下情投意合的红粉佳人…

    不用殿下说什么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忙退去。

    公子无亏把毛巾啪地甩给一个丫鬟,那丫鬟接住毛巾倒退了一步,才勉强站住。

    他满脸怒意地瞪着那个丫鬟,那丫鬟以为殿下恼她,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他皱眉离开。

    为什么要救她?她是要嫁给自己,却不是自己想娶的,况且辰山是二殿下公子无悔那边的人,想把自己女儿安排在他身边,难道他还要发善心救她不成?他为什么还要帮忙?真是可笑,难道不是她死了更好吗?

    可是,他竟然从心底里不想拒绝,他想让她嫁给他,然后……当然是折磨她,还有利用她。

    蓉城城外。

    “公子,我们送礼怎么送到蓉城来了,再这么送下去,我们当真倾家荡产一贫如洗了。”在前面充当着车夫的程信没话找话道。

    “放心,一贫如洗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公子铮随口应着,顺便揶揄一下他。

    “公子这么说,岂不是枉费了属下的一番苦心?属下可是一直跟在公子的身边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属下敢说,连公子未来的夫人都望尘莫及。”程信喋喋不休停了一下又说起蝶儿的趣事。

    吴峥淡淡笑着,听他说着闲话,程信这个人安静的时候很安静,可聒噪的时候真的很吵,却明白他是怕自己睡了,这么寒冷的天冻出伤寒。

    他咳了两声,抿了一口茶,炭火已经没了,茶是凉的,他想吐掉,可是想到他一吐那位耳力极好听到声音又要担惊受怕又要请大夫他又生生地咽了下去,只觉得肠胃冰凉,皱着眉,压抑着不适,声音平缓地问道,“还有多久到?”

    “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了。”程信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除了快马加鞭,他别无他法。

    吴铮点点头,还好,半个时辰不长,他看看炉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车里越来越冷,他微闭上眼睛,手里的书终于放在了一边。靠在旁边的靠垫上,被子盖在身上。

    此时就算他叫停车,也什么都不能做,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更何况,从车马颠簸的程度来看,程信已经知道车内的情况,正快马加鞭往蓉城赶。

    只希望他到城里的时候,还撑得住。

    程信一直喋喋不休地与吴铮话着家常,听到应答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竟然没了声音,他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车内,公子铮斜靠在垫子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头无力地贴在车上,眼睛微闭着,面色苍白如纸,分明已经支撑不住,程信鞭子抽的啪啪响,两匹马疯了一般在路上狂奔,可程信仍然觉得慢,太慢。
………………………………

第17章 以命相救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公子这么着急,连补给的时间都没有,送礼吗?他自然知道不是送礼。公子与一些江湖组织和世家有联系,异国他乡,又想保有自己的实力,借助一些地方势力,如果不如此,如何才能回到吴国,公子一身才华,一腔热血,如何能窝在这里一生?公子做什么,无论对错,也不关他的事,他的目的,就是保护公子的安全。

    到蓉城之时,城门即将关闭,幸好因为是吴国质子的身份,才没有被阻拦。

    进了小店,程信搀扶着吴铮下了车。吴铮摆摆手,程信这才松开担忧的双手。

    公子一直是这个样子,从来不依靠谁,除非,真的走不了,倔强而要强。

    夜已深,小店已经没有吃食,程信需买一些热乎的流食给公子铮,临走之前吩咐伙计给公子铮拿壶热水。

    吴铮和伙计一起上楼,伙计走在前面,手里拎着一壶热气腾腾的开水,程信这才放心地去买一些备用的物品和炭火。

    伙计一边上楼做请的姿势,一边偷偷地打着哈欠。

    公子铮觉得身上有阵阵冷,可能是有一点伤寒,满身的疲惫,他这身子骨就是这个样子,禁不起一点折腾,这么多年异国他乡小心翼翼地生活,身子也不见好,真是添乱。

    公子铮一个人走入房中。伙计哈欠连天地走了,也确实很晚了,可是当他走两步站在屋中的时候突然惊觉到一阵极小极小的呼吸声。

    气息不稳,屋内有血腥气。

    他只是身体不好,可是并不是功夫变差了。他微微一笑,走到桌子旁倒了杯热水,说道,“朋友,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现身喝口热水?”

    明显听到呼吸频率变了,一个人走了出来,他打眼一看,眉头一皱。

    这人头发微乱,身上带着伤,内息极不稳。

    而且,是个女人。

    可是他并没有同情心泛滥,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你为什么在这里?”

    还未等他说完,突然这个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的女人抽出腰中软剑直刺向他,顶在他咽喉处。

    “看公子的装扮,不是达官就是贵人,我是江湖人,扰了公子休息还请公子大人有大量,我躲避仇杀,躲在这里,若公子想保命,就当是从未见过我。”说完转身就要从窗户走。

    公子铮突然飞起手中的杯子,她侧身躲过,以为他要杀她,却发现杯子正对上寒钉。

    她吓出一身冷汗,原来,不知何时,已经追杀到这里。

    她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歉意,便要翻窗出去,被公子铮一把拽住护她在身后,躲在暗处。

    门前窗前各有一个人,都是高手。

    此时又飞来三根寒钉。公子铮一挥手,三根钉仿佛凭空消失一般。

    他突然又挥手,三个寒钉向窗外射去,只听窗外两声扑扑声,跌落在地的声音响起,吴铮来不及反应,环抱着她的腰,跳出窗外,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向远处奔去,两人轻功不弱,可惜后面追兵速度不慢,而且耐力很好。

    不知是不是她气息不稳的原因,竟越来越慢。

    公子铮皱着眉,顾不得男女之嫌,他再一次揽住她的腰身,猛地加快速度,然后掠身而起,躲在树上。

    他抱着她。辰凌此刻已经惊呆,从来没有陌生男人这么抱过她,她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

    当她拿着剑指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已经看清了他是谁,压住心里的惊异,上次见到这个男人还是在父亲的府里,这男人咳嗽得不成样子,身子瘦弱,而在她躲在屋子里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的时候,也听得出来他是个身体并不好的病人,就连此刻,她都能感受到他异常发热的身体,可是,他却突然爆发着力量,像变了一个人,并且保护她。

    他们萍水相逢,他为什么保护她?是意外还是刻意的巧合?

    公子铮此刻如同变了一个人,他明明有咳疾,此刻却不咳嗽了。

    他仔细聆听着参杂在风声里的声音,后面追杀她的人一看就是一个江湖高手,他的武功跟那人一比就远远不及。刚刚他带着她拼尽全力疾走几步,拉开距离翻身上树,可是那人不是傻子。这么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他做了一个手势,让她待在这里,他轻飘飘落地。

    辰凌站在树上,见他渐渐没了身影,她想下去看看,可是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想给人添麻烦。

    因为她知道,任何的麻烦,都是有代价的。她现在的身体,下去了也是累赘。

    过了一会儿,好像过了很久,他回来,拉住她的手。气息不稳,有点咳嗽着,微微倾靠在她的身上,身上有些热。

    白色的衣服上有血在晕开。“你有伤寒……你受伤了?“

    说真的,她确实感动了一下,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对你好?!

    对啊,凭什么对她好?

    公子铮没有说话,也说不出来话。他示意快些离开。

    他再瘦弱也是个大男人,她再高挑也是个女人,公子铮知道以她的身体,很难背得动他,他硬撑着走,希望程信能发现他留的记号,及时找到他。

    他想,他真的撑不了很久。

    夜深了,静谧无声,似乎虫鸟都在休息,天地之间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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