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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反攻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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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他真的撑不了很久。

    夜深了,静谧无声,似乎虫鸟都在休息,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路上慢慢地走着,走着。

    “要不要休息一下?“感觉到身边的他身体越来越沉。她问了一句。

    身上有救命的药丸来着,要不要给他来一颗?也不知道对不对他的身体,她没学过医术,没有把握。

    她焦急地向后看了看,四周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有什么人来救他,那救他的人在哪里?

    公子铮误以为她是怕有人来追,想了想,“把我放在这里,你走吧!自然会有人来救我。“

    辰凌玲珑剔透心,当下就想明白了,他是觉得她想自己离开?但她没有解释,也不想解释,“若是救你的人不能及时出现,那你岂不是在等死?若是如此,倒不如我们继续走,也许再走走就能碰到人家了。“

    公子铮皱眉,没有说话,虽然是他救了她,但他现在只是她的累赘,他从不想误了任何人。况且……他不想她看到他晕倒后的样子!

    两个人继续走着,天渐渐亮了,就像有人保佑他们一样,竟碰到一户人家,一处非常小的无人住的房子,应该是猎户在山里暂居的地方。

    她扶他进去,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他一躺下便睡着了,疲惫令他放松了心神,沉沉地进入梦乡。
………………………………

第18章 闯余音阁

    她点了火,很快屋子就暖了起来。幸好还有一些米,她做了点粥,想等他醒来能喝一些暖胃。

    她扯开他的衣服,伤口看着挺深,难为他拖着生病的身体竟走了这么久。幸好屋子里还有一些草药,她勉强认识一个知道是治疗创伤的,嚼碎了敷在他的伤口上。

    公子铮皱着眉,似乎感觉疼痛。

    她笑了笑,这个看起来坚强的人也会皱眉觉得疼吗?

    她用水给他擦脸擦手。他一躺下就睡着了,只希望他的朋友快点找到这里。

    日上三杆之时,他幽幽转醒,“我的朋友还没到吗?”他皱皱眉,起身的时候扯到了伤口,抽了一口气,辰凌赶紧去扶他。

    “嗯!……来,喝些热粥。”说着,端了一碗热粥,“有些热。”

    他把手伸了过去,“我自己来。”

    她愣愣的,把碗递过去,看他自己喝,觉得这个公子,虽然出身显贵,但本人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而且坚强的可怕。

    她用手背碰了下他的前额,还是有些热,丝毫没有注意到公子铮停顿的动作。

    “怎么办,还在发热。”应该尽快吃药,可是在这种地方怎么吃药,她越想越焦急,不自觉地皱起了眉,还有些歉疚,“我们一会儿就走吧,我看到院子里有个独轮车……”

    还没等她说完,公子铮便说道,“姑娘不必愧疚,我的身体一直很差,又有咳疾在身,昨晚在认识你之前已经得了伤寒,不过是老毛病,过一会儿我的朋友自然会找到我,到时,就不会成为姑娘的累赘了。”说完这些话,他已经气喘。

    “累赘?”她有些恼,接过他喝完粥的碗,“我只是担心。”

    “嗯!”他笑了一下,又有些困倦,她扶他躺下,他又渐渐睡去。

    有咳疾,有伤寒,那为什么还要救她帮她?她一直没睡,守在他的身边,真的会有人非亲非故也救她?

    屋子里很静,只有他的呼吸声,阳光照了进来,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他皱着眉,于是她贴心地为他挡住了阳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时辰,也可能更久,屋里进来一个人,她也见过。那人进来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查看了公子铮的伤口,这时公子铮醒了,见来人是程信,笑了一下。

    程信扶他起来,又披上带来的大裘,就要离开。

    辰凌呆立在那里,突然不知道,应该是跟着他,还是马上离开他。她应该离开的,可是不知为何,竟有些不舍。

    这时公子铮站住了,“姑娘,看得出来姑娘是在逃命,姑娘不如扮成我的仆人,不会委屈姑娘很久,出了蓉城姑娘便可自行离开。”

    “多谢公子美意,只是我确实有要事在身,不能离开蓉城。”她开口说道。

    “那姑娘总要有一个身份,若不嫌弃,我可以为姑娘掩饰身份,姑娘可以以我的仆人自居,这样总好过被追杀。”他语气诚恳,说的建议也很可行,可是她还是犹豫了。

    她怀疑地看着他,是萍水相逢还是刻意接近,他有什么目的?

    程信已经忍无可忍,“公子,我们有必要这样吗?你看看她怀疑的样子,我们自顾不暇,为什么还要帮她?公子您可知现在有一路杀手因为她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不然,我为什么会出现的这么晚?”

    公子铮淡淡皱眉,道,“可是,她一个姑娘家,又被高手追杀,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辰凌听着,突然心里一紧,他说这句话的样子,好像师父啊!

    她想了想,点点头。

    他见到,打从心里高兴,嘴角微微上扬,满脸的汗,似乎硬撑了很久。

    她跟着他们离开,程信拿了一身男子成衣,偏大一些,她乔装成男子,头发也高高束起,倒也有那么几分公子的味道。

    程信很熟练地换药,包扎伤口,喂药。

    夜里吴铮悠悠醒来,看起来精神很好,好像伤已经好了多半,她来辞行,感谢他的相救。

    她已经等不起了,还有两天时间,今天晚上她必须去一趟余音阁。

    吴铮笑笑,冲她摆摆手,对程信说道,“程信,我想吃景记的包子了,现在去给我买几个,好吗?”

    程信狐疑,“现在?”

    “嗯,现在!”

    见程信终于离开,他看着辰凌,淡淡开口,“姑娘的目的地是哪里呢?余音阁吗?”

    辰凌一震,突然非常警惕,他怎么知道?没有说话,疑问却写在了脸上。

    他笑一笑,“追杀你的人,除了无极门,还有另一路人,人不多,却都是高手,若他们合力,你必死无疑,同样我也活不下来。可是他们似乎并不是要你的命,我听说余音阁近几日突然严密防守,想来,应该是与姑娘要做的事有关了。”

    辰凌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人超出想象的睿智,她仍旧没有说话。

    公子铮咳嗽了两声,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帮你。”

    这一下她更不懂了,“为什么帮我?”

    “你只要知道欠我个人情,以后还我便好,你是辰将军的二女儿辰凌不是吗?我们曾经见过。而且我还知道,最晚明天晚上你必须回辰府,因为我听说,你后天晚上就该嫁给三殿下公子无亏,今晚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辰凌皱眉,那个时候距离那么远,他能看清她的样子,并在一见面的情况下就认出她,虽然他是冒死救她,如今又要冒着生命危险与她同去,可是,他果然是有目的,人果然不会平白无故对别人好!

    如此也好,有利益关系总比无缘无故对自己好稳妥,“当你有事相求之时,若我不方便,可以选择拒绝。”

    “自然是可以。”他若不这么说,以她多疑的性格,怎么会同意他去。

    收拾妥当,两个人出发,程信却已经回来了。

    吴铮趁其不备给他点了穴,放他在床上,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一会儿便可以自己冲开穴道,我和辰姑娘去一趟余音阁。”

    饶是程信气恼,也无法动弹,险些急火攻心,他自然是知道如今余音阁也布好天罗地网,就等着人自投罗网,可他没想到,自投罗网的人竟就在他们身边。

    吴铮也不管他是否气恼,转头便走。

    两个人很快来到余音阁西墙外,飞身上了墙,院内除了有能看见的守卫,还有一些见不到的暗桩。行事必须小心。

    辰凌耳力很好,她拽住他,闭眼聆听空气中极其微弱的呼吸声。一个手势,吴铮心领神会,从后面悄悄靠近暗桩,一抹脖子,暗桩连声呼救都没有便一命呜呼。

    就这样在解决了三个暗桩,躲过巡逻的卫兵,正靠近余音阁的时候。突然一把匕首抵在她的颈间,一片冰凉。
………………………………

第19章 腥风血雨

    “二位,悄悄来访,这样不好吧?”声音冰冷至极。

    接近时悄无声息,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此人功夫了得。

    公子铮听到声音转头时为时已晚,她已被控制。

    “墨家?墨家人为何有这般小人的行径?放了她。”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潜入也是小人行径。

    “呵呵!”那个人冰冷地笑了两声,“别动,跟我出去见公子。”

    话音刚落,辰凌一个侧身躲过匕首,袖里的短剑已使出,刺向那人的腹部,公子铮怕他发出声音,一刀抹在他的脖子上。两个人轻轻地把他放在地上,更加小心地前行。

    夜色静谧,惨白的月光照在每一处地方,余音阁内有一阵悠扬的乐声传来,让人心旷神怡,却不知道这寂静的夜里,正等待着一场腥风血雨。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淡淡的身影坐在桌前,脸上的忧伤不变,几天不见,鬓角的白发甚至多了几根,桌子上昏暗的烛光一闪一闪,似乎要熄灭了,他也没有管,放任烛火就这么越来越弱,最后熄灭,屋内瞬间一片黑暗。

    今天的他什么也看不进去。

    这时墨扬走了进来,来到那淡淡的身影的身边,重新点燃了烛火,“公子,墨凌已经在余音阁外面了。”

    “真是一群废物。”他皱皱眉,握着杯子的手指尖泛白,“墨家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姑娘?”

    “她……她有帮手。”

    “那个病秧子?”淡淡的身影呵呵冷笑,“一个病秧子也算是帮手?”

    这下墨扬没话说了,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已经围住了他们。他们伤势严重,再过不久就会被生擒。”

    “两个病秧子也需要团团围住?尽快解决。”

    “是!”说完便退了出去。

    院落中,月色惨白。

    两个人被围困在正中间,身上有血在黑色的衣服上晕开,血滴落在地上,她的面罩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别处,她惨白的脸看着眼前的人。

    她的后面与她背靠背的是一个初次相识却为她搏命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冒死来帮她了,明知是龙潭虎穴,也帮她闯了,这份情,她记下了。

    背靠着背,把自己最薄弱的地方交给对方,给予彼此最大的信任。

    抗了有一阵子有些累,微微喘着气。

    “公子,后悔了吗?”她问,知道今天很难走出去了。

    公子铮一笑,笑声爽朗,“为什么要后悔?能与姑娘以命相托,倒也是人生一件快事。”

    她笑笑,对这个人有莫名的好感,可惜,刚开始有好感,却到了要命的时刻。

    眼前这些人都是她的同门,有见过的,有熟悉的,也有没见过的。

    她知道师父就在这余音阁上,却偏偏见不得,如今若是丢了性命,师父会怪她不识大体吧!

    没有人生而为奴,没有人生而为奴,师父已成为阶下囚,别人奴不奴隶与她何干?

    为什么要把师父软禁起来,让她做什么她做就是了,她什么时候不听话过?

    听到他低低地咳嗽了两声,“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已经习惯了。”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会儿,我向西南方向杀去,那地方最为薄弱,姑娘找机会逃出去吧!”

    还没等他说完,就听到高处有个声音说道,“墨凌,收手吧!”

    吴铮听到这句话,又见到高处的人正看着他们,她……是墨凌?辰山的二女儿是江湖墨家人?“你是墨家人?”

    “是。我也不算欺骗你,你也没有问过我。”

    吴铮压低声音嘿嘿笑了,“好吧,这还是我的错了,那人让你收手呢!”

    “收手,如果能收手,我为什么还要来?”她大声说道,“墨扬,我们曾经也算有点交情,你有事时我也帮过你,怎么,我师父被抓,你连告诉我一声都不肯吗?”

    墨扬一时语塞,但一想到那个淡淡的身影,不寒而栗,“这两件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墨凌,奉劝你赶紧离开,否则,你师父就不是被软禁这么简单了。”

    辰凌眯着眼睛,看着墨扬,呵呵冷笑一声,突然旋身而起,冷剑直刺向他,墨扬动都没动,剑没到眼前便被人拦下。

    吴铮见她已经开始攻击,便也不再客气,全力刺杀起来,霎那间腥风血雨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展开。

    吴铮的肩上中了一剑,毫无喘息的机会,高手轮番上阵,一会儿便觉得力不从心,而他看向辰凌那边,更为狼狈,他当即感慨,这个姑娘……真的是个不会屈服的姑娘。

    “住手。”此时一个不大的声音传来,却叫人都收住了手。

    “凌儿,你可知错?”低沉,辰凌循声望去,在二楼的帘子后面,烛光把那人的轮廓照在帘子上,那是……师父,她许久未见的师父。

    辰凌扑通一声跪下,“师父……徒儿不想您受苦……”

    “你哪只眼睛看见为师受苦了?你的任务完成了吗?”声音严厉,跟以前温暖的师父差了好远,她的师父已经很久没有生气了,师父只有生气时才会有这么严厉的声音。

    “徒儿知道错了……可是徒儿想见您?……”

    “你如今闹得墨家人尽皆知,师父的脸已经被你丢光了,你又有什么脸见为师,赶紧滚回去。”

    墨凌呆立在当场,其实,她有预感的,她就知道是这个样子。

    她磕了三个响头,额头上有淡淡的血迹,吴铮搀扶着她,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余音阁。

    其实,墨家从来没有想要她命,只不过,一直拦着她罢了,后来大概是拼命的架势吓坏了墨家人,她拼命的样子,大概只有下了杀招才能制止住她,所以,她的师父才出面。

    这也是墨家始料未及的,那淡淡的身影眉头紧皱,这真是一个难以驯服的倔驴。单单一个她,就够他头疼的,他似乎要改变计划,事成事败,这个倔驴都不能留了。

    程信来晚了一步,见到他们的时候,公子铮浑身是伤的样子让他异常恼火。
………………………………

第20章 悄然出嫁

    辰凌精神萎靡,甚至有些恍惚,以至于对于程信即将落下的拳头,她躲也未躲,是的,这本该是她欠着这位吴国质子公子铮的,她没有闭眼,面无表情的样子令公子铮略心疼,拦下了程信。

    程信对这个女人厌烦至极,若不是公子拦着,他当真要打女人了,就算打破他不打女人的条规也不行,他的底线是他们家的公子,若公子有任何闪失,他可不管男人女人,照打不误。

    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她和他同一个车,他执意要送她回到辰府,她也就没有推迟便上了车,挨了程信好几个白眼,似乎恨死她了。

    好像每个人,都恨死她了。

    公子铮安慰道,“辰姑娘,若有朝一日你完成了任务,你师父自然会见你,放宽心。”

    她勉强笑笑,“还没有谢谢你。”

    “客气了。”

    车里,又恢复了沉默。

    不久,辰凌便睡着了,公子铮看着她的睡颜,此刻的她,仿佛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那股子坚韧不放弃的劲儿就这么消失了,如今像个孩子一般。

    当真感慨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女子,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有股子傲气和英气,让他不禁怜惜起这个姑娘。

    他想了想,当真不后悔自己这一次冲动,陪她走了一遭。

    辰凌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每个人都讨厌她。

    为什么春天了,还是这么冷?

    告别了公子铮,便回到辰府,这一天是七日约定期限的最后一天,此刻是傍晚,辰府已经乱成一团,大概以为她不会回来了。

    如果她不嫁,会发生什么?

    他可以拒绝,她却不能不嫁。否则,她的父亲的前途便会受到威胁,她的哥哥和她的姐姐的未来便会收到波及,那么一定会波及到她的母亲。

    她没有想到过,有一天,需要用婚姻的代价完成任务。

    而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下这盘棋。她是棋子,一直都是,而且,大概,可能,随时都是个弃子,但,她不得不从。

    穿越之前,她十五岁,情窦初开,病弱的她脸色苍白,身边只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齐霖围着她转,她病重的时候,他还偷偷把一串手珠套在了她瘦弱干枯的手腕上,说这个手串是保人长生的,上面密密麻麻刻着经文,有淡淡清香味,据说是他家祖上之物,传到了他这一辈。

    他握着她的手,他想她长命百岁。他的手温暖如四月的阳光。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折了,第一次恨自己病重,她也想有场童话般的婚礼,女孩子,从小就对婚礼憧憬着的。

    手温犹在,这么多年,她也不曾忘怀过。

    也许手串是有保人长生的能力的,不然,她为什么穿过千年的岁月?她还活着,不是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穿越到这个小姑娘的身上。

    微微叹息,她想到过自己很多次婚礼,却没想到是这一种。看来师父备好的嫁妆,她也是用不到了。

    她渴望爱情,渴望举案齐眉,渴望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曾经她幻想过,她知道她的父亲官职并不大,母亲曾经的身份也并不好,她是庶出,她以为她会嫁给一个父亲手下的士兵,或者新进的朝廷官员,或者书生,又或者是江湖人,无论如何都是明媒正娶,却没想到,是偷偷被抬进府中,府上没有敲锣打鼓也没有张灯结彩,据说,只是过了一下生辰八字罢了。

    她盖着红色的盖头,她也没有凤冠霞帔,不过是略喜气一点的衣服。

    送她离开时,她的母亲一度哭到昏厥,大概是可怜她这个女儿竟也是侍妾,竟也是侍妾。

    可她的母亲,无力回天。她除了拥抱她的母亲,别无他法。

    她是由侧门抬进府的,进了门,便是很长一段的曲折游廊,空气中有股海棠花香飘来,似乎游廊边有几株海棠树正值花开季节,红色盖头盖住了她的视线,她低眉垂目,出了游廊,映入眼帘的都是细碎的石子,石子路上飘落着一些樱花花瓣,空气中又泛着樱花香,她想,这个公子无亏,倒是个有情趣的人。

    过了石子路,应该就进了内院,脚下的路变得平整,耳边不时地传来仆人闲聊的说话声,说的都是一些二女儿,侍妾之类的话,她选择不再听。

    又走了很久,人声渐渐消失,地方渐渐偏僻,进了一个小院子,开门的声音吱呀吱呀,这门也该修了吧!

    她坐在床头,直到夜已深,她知道仲孙无亏是不会出现了。

    她自己揭了盖头,命丫鬟打了水洗洗脸,便吩咐丫鬟休息了,屋子里陈设简单,简单得像客栈一样。她安心躺下睡了一觉,这些天太累,她甚至睡的特别沉。

    甚至不知道仲孙无亏在她床前站了一会儿。

    仲孙无亏的出现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就是想过来看看她这个细作。胆大包天,竟真敢嫁过来。

    她睡的很沉,沉到无需点她睡穴,她也不会醒过来。

    人生地不熟的就敢睡这么熟,这样,好吗?

    看到她脖子上的一条淡淡的粉色痕迹,他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身上可还有别的伤吗?

    想到这里,点了她的睡穴,掀开她的衣服查看了一下她的伤势,还好伤势不重,只是包扎的粗糙了点,难道她连个照顾她的人也没有吗?

    他阅女无数,像她这种身材干瘪的他自然是没有兴趣,可是不经意间,他的手划过她的肩,竟觉得异常腻滑,肉很结实,一看就是练过的,不似他府里府外见过的女人。

    他嘴角上扬,听说了一些事,这些日子她在蓉城被追杀,后竟遇到公子铮,与其一起潜入余音阁并大闹余音阁,他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公子铮竟与她一起,两个人有什么共同的目的?若说公子铮知道她是细作,并与她一起来害自己,那他是万万不信的。也许,只是巧合吧。

    只是,既然是敌人,若心软,死的人便是自己。各自立场不同,早已选了自己的人生不是吗?!

    这些年,别人何曾对他心软过?

    “殿下,明天怎么办?”
………………………………

第21章 威慑仆人

    突然的声音令公子无亏一慌,忙放下她的衣服盖上被子,心里又懊恼,他慌什么。

    平安奇怪地看着他一向冷静的三殿下。

    公子无亏邪魅一笑,“明后两天,让她待在此处,就说是府里的规矩。”说完无亏拂袖而去,留在原地的平安一脸的呆愣。

    “是。”平安躬身对那个冷漠的背影答道,又回头看了一眼仍在熟睡中的女人,那一眼,有一些怜惜。

    殿下对这个女人有一些格外的情怀,尤其是那天两个人畅快地交谈以后,殿下更是在书房里一动不动坐着很久,偶尔嘴角带笑,他认识殿下很久了,久到比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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