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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月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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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弟子个个抬头望天，等着穆涵从峰上而下，却没成想当事人居然从他们后面走了过来。
瞬间排尾便排头，尤其是最后的那名弟子，一个反跳，大吼一声：“决斗吧！”
穆涵吓了一跳，眨巴一下眼睛。
这孩子是磕药了还是中二了？？
………………………………
第三十七章 耶稣也救不了我
瞬间那黑压压一片的碧苍阁弟子便扭过了身来，几乎个个神情激昂，那目光的所在方向显然就是穆涵那里，甚至一旁的陆佳佳乃至洛柔雨都被无视掉了。
“看招！”
决斗的邀请刚刚发起，穆涵还没答应，那名弟子便已经跃起出剑，直奔穆涵面门而去。
我这身体好歹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兄台你这么不怜香惜玉的啊？！
穆涵惊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却觉得那人真的是破绽漏洞百出，一剑劈的要气势没气势，要灵巧没灵巧，实在是弱的可以。
难道高手看多了，眼光都开始挑剔了？
面对这样的攻击穆涵动都没动，心念化身也没放，只是心念放出，叭唧一下那弟子就摔在了地上。
“谁，谁拌我？！”在一个狗吃屎后，他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来，环视一圈发现所有人都在笑他。
“明明就是你自己左脚勾右脚摔倒的。”陆佳佳在一旁说道，“你可真是笨呐，就这样还来挑战我神仙姐姐呢。”
“我，我……胡说！我怎么可能会被自己绊倒？！”那名弟子爬了起来，抖了一下手中的剑，冲着穆涵叫道，“刚才失误，现在重来！”然后便是提剑。
叭唧……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他又摔在了那里。
众人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弟子就是再笨，好歹也是炼气修行过的人，就算能被自己绊倒一次，又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连续两次被自己绊倒。
人群中终于有人想了起来，呼喊道：“是离神术，大长老说她修行离神术！”
“好啊，原来你阴我！”那名弟子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不忿道。
穆涵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清清嗓子，那如泉水叮咚清冽般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打我可以，好歹说下为什么吧？”
那些弟子互相看了两眼，再看一眼前方的穆涵，一袭白裙，站而俏丽，除却心中的不满外再看她，也是个不落俗尘的女子。
如此多人来一起‘讨伐’她，倒好像是欺负了她一般。
于是，挑挑选选，终于有个能代表大家的弟子被推了出来。
“姑娘问我们为何？那自然是因为姑娘成了我派新任圣女的事。虽说世人皆知我派圣女只是名头大些，没什么权力之类，可历代圣女圣子到最后都是晋升为了长老，所以到底也算作门派的一处脸面。而姑娘你却是连炼气都未曾炼过，当这圣女是不是太过勉强了些？”
“嗯，有理。”穆涵点头，“说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什么破圣女我其实不想当的。”话一说完，就看到那些弟子脸上质疑的表情，果然还真没人信。
“我不是太明白，这圣女除了名头外还有什么用？”
“门内会给予丰厚的修炼资源，甚至辈分都会变高，难道这还不够？”有人在人群里说道。
“我又不会炼气，要那些资源何用？至于辈分问题，你们估计也知道了，我是门内萧客卿的口头弟子，虽说只算得上口头弟子，但严格讲来你们是不是应该直接叫我师姑的？”想起了刚才洛柔雨说的，穆涵捏来就用，这声师姑说的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众弟子一片沉默，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怎么感觉好像真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终于，那名代表甩了甩脑袋，沉声道：“不管姑娘怎么说……拔剑吧！”
嗯嗯嗯？
难道我这理由没什么说服力吗？可是连我自己都被说服了的理由他们居然没一点感觉的吗？
穆涵看着眼前持剑而来的人，满是觉得无语。
嘴炮失败也许不是理由不够，而是听的人根本不想带上脑子。
反正是没有打一架解决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还是碧苍阁的弟子，本来就很少有输的时候。
只是今天他们只能呵呵了。
飞起的弟子又一次摔了个狗吃屎，不仅他们大惊，穆涵都有些惊讶了。
自己的心念什么时候变这么霸道，居然不靠化身都能如此直接影响炼气者了。若是当初在平阳城就这么强，同那些混混打架又怎么会那么费劲。
难道离神术真的有如此强？想起了玄桐之前的话，剩下的弟子有些犹豫不决。
环视在场弟子一周，发现也没什么修为可以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内感六七八层的人，就连一个上了外识境的高手都没。
不过也是，那些上了外识境的人又怎么会舍的花出时间来这里浪费，前日能去参加一下流云峰的考验就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
突然有人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了一个绝佳的人选。
“洛师姐，你也来了啊！”
众人终于发现了默默站在一旁的洛柔雨，她正静静看着那两名正在拍打身上泥土的弟子，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对，洛师姐，这圣女至少也该是你来做才是。”还有人附和了一声。
穆涵默默看了洛柔雨一眼，再回头看那些叫着的弟子，暗自摇头。这些人不就是想着让洛柔雨替他们出个头嘛，但显然他们要失策的。
“你们还叫洛师姐？”果不其然，一旁的陆佳佳兴冲冲跳了出来说道，“今天掌门已经收了师姐为弟子，你们应该叫她师姑。”说着看了一眼穆涵，嘻嘻笑道，“嗯，你们应该叫两个师姑。”
被掌门收做了弟子？
众弟子瞬间张大了嘴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看着洛柔雨，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
居然是真的！
那如此一来，圣女这位子又算什么？长老？除却玄桐大长老那样的人物，谁又敢凌驾在掌门之上。
众弟子没了理由让洛柔雨出手，心下却还是不甘，这不知哪里出现的一个丫头完全断绝了他们获得修行资源的路，再看穆涵那张漂亮脸蛋突然间便没了以多欺少的怜香惜玉似的心态，反而越来越觉得可恶。
“大家一起上！”
也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结果还赢得了众人的赞同，也没听到有谁回应，但手上却没个慢的，各种剑光气机爆起，将陆佳佳这个仅是内感八层的人硬给吓退了两步。
穆涵更是没想到他们居然无耻到一起冲上，再加上流云峰下广阔，那黑压压一片，少说有近百名弟子直接冲了过来，还不算后面那些没来得及动的。
其实你们完全可以两三个两三个的来啊，直接放大招算什么？
穆涵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而后觉得面对如此人数装逼是不能够的，连忙抽腿准备后撤，却发现洛柔雨一步跨到了她的身前。
“镜花水月。”
穆涵好像听到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那些弟子几步间便跨了过来，然后剑光，天地之气直接袭来，却在接近穆涵三人时微微凝滞了一下。
哗啦！
眼前的景象像是镜子破碎了一般，所有的攻击全部消失在了天地之中，那些弟子皆是满脸迷茫，只有在破碎的‘镜子’后的穆涵一脸古。至于陆佳佳，那小姑娘现在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
“你们太过分了。”洛柔雨淡淡道，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我碧苍阁弟子就如此素养？居然百人直接围攻一个不会炼气的女子，还是出的重手。”
“师姐……姑，她，她的离神术大家有目共睹，心中都是有数的，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而已。就算师姑你看不上圣女这个位子，也不能便宜她啊，门内还有好些有天赋的师兄师姐……”出声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洛柔雨的眼神越来越冰冷。
“那便谁想要这个位子，谁来挑战。当然，你们还得说服朱雀大人。”
一提到朱雀，那些弟子又是默然，也不知道那丫头给朱雀大人灌了什么迷魂药，朱雀大人居然就死盯着她不放，一定要让她来做这个圣女。
最为关键的是，在圣女这事上，朱雀大人还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就算是玄桐大长老去了，恐怕也难以左右朱雀大人的想法。
正当众人沉默之际，朱雀从流云峰上飞下，火红的身影飘于那些弟子面前，冷淡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她说的不错，这不是你们能不能挑战赢穆涵的问题，是你们能不能说服我的问题。”
“朱雀大人……”众弟子抬头，脸上都是不甘心的神色，“她不能炼气，若是离神的实力也不够出众，丢的可是我们碧苍阁的脸。”
“你们需要一起上才敢教训她，这难道还实力不够？”朱雀冷笑反问，然后毋庸置疑的说道，“赤珠我已经给她了，我挑的，圣女她是当定了，你们谁说也没用，包括她自己！”
卧槽！
除却洛柔雨与陆佳佳，在场所有人，包括穆涵心里都想骂上那么一句，虽然离神界的骂人话肯定同那一声有些区别，但穆涵是真真正正的低喝了一句。
看看那些弟子的眼神……圣女我当定了？耶稣也救不了我了吧！
………………………………
第三十八章 无器门的消息
到最后穆涵还是没被那群不服的碧苍阁弟子给群殴了，因为朱雀和洛柔雨就在那里，也不用说话，冷冷寒意就将他们给吓了回去。
玄桐对此只是叹气，他本是想让那些弟子们改变对穆涵的看法，毕竟日后还是一派的门人，若是连普通弟子都对她那所谓的圣女有好感，甚至是厌恶，那要来这个圣女到底是做什么的？
‘流云’？
别人不知道，玄桐却是清楚的很。
现在的碧苍阁要那东西毫无用处，门内弟子的修行境界刚好岔开了几段境界。年轻的大概在内感外识境，再老一辈的也就是天借，最多有几个搬山境的人，至于填海境居然是一个也没有。
‘流云’在他们身上根本发挥不出什么用途来，那种世间真理之意，不是他们能掌握的住的。
要不是朱雀时隔百年回归，哪里又需要挑选什么圣女？毕竟赤珠还是有个主人比较好些。
…………………
“当年我因为某些原因于自身凝结出了赤珠，没想到就此成就了周青子那人的水月流云。他也是我难得看的起的人，便依着他入了碧苍阁呆到了现在。但赤珠它并不稳定，偶尔会发出紊乱那么一次，比较损伤我的心神，于是我便想出了在碧苍阁找人替我带着赤珠的办法，还能顺便生些‘流云’出来。而作为对他们的补偿，自然就是对他们的修行多做一些培养。”流云殿内，朱雀说着。
穆涵却没怎么在听，她一早就发现这圣女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对于朱雀的解释她除了嗤笑一声外还能干个什么？类似的事情她也不是没遇到过，现在一碰到腰间的涟清涟云二剑穆涵脑袋还隐隐有些作痛。
“你不能炼气那些普通补偿自然就没什么用了，但因为你精于离神，赤珠紊乱对你来说损耗心神的影响也不大，所以这个补偿嘛我得好好想想。”朱雀还在说着，“近日你就在流云峰住下吧，作为碧苍阁的荣誉圣女，老是同普通弟子蹭地方住，太丢面子了。”
穆涵推开了流云殿的窗户，外面的缥缈之气迎面而来，远一些的地方直接就是看不清楚，全部在云雾之中。
在这里住下，出去回来多不方便啊。
穆涵想着事情，一句话都没回朱雀。
朱雀终于有些恼火了，张了嘴巴准备说些什么，却又一想为什么要在意穆涵的态度，随她去不就好了，反正只要赤珠还在她身上就可以。
于是终究没说出什么来。
时间过的很快，正如玄桐所想的那样，因为修为断层的缘故穆涵这所谓圣女完全清闲了下来，再加上整日就与朱雀呆在流云峰上，除却陆佳佳外也没人会来，风波便逐渐的平息。
穆涵每日坐在那里，细数回地球的次数，却是发现原来又是一年快要过去，自己已经在离神界呆了一年有半，加上地球的时间，更是有三年之久。
这么无聊自己到底是怎么过下来的？
看着外头的云雾，不用想也知道那些弟子在干什么，除却修行炼气还是修行炼气，就连欣赏山水这等闲情雅致都因为整天生活在碧苍阁看惯了也就失了兴趣。
同穆涵一样，朱雀也是每日悬在那里一动不动。但又不同的是，穆涵是真在发呆，而朱雀却是在默默中将天地之气运于周身，持之以恒的做着它已经做了成百上千年的事情。
穆涵掏出了‘流云’来，还是那块白色的珠子，但细看却能发现它小了一圈，这是穆涵之前偶然发现的，那日一看还以为过了保质期，‘流云’开始失效了。
把这事告诉了朱雀，朱雀先就是对她一顿嘲笑。
‘流云’好歹是一种真理的物质表现，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消散？只是当穆涵真的将其掏出，朱雀才有些愣神。
然后便有些不可置信。
“难道你真的理解了‘动静真意’？”
听着朱雀那终于带上感情的声音，穆涵都有些茫然。
“什么？”
朱雀却是没有理会她，反而在自言自语道：“离神术也能化‘流云’？对，也对，本就是世间真理，世间不管怎样的修行方法，应该都异曲同工才对。”
“想那周青子当初想出用炼气的方法，强行化‘流云’为己用，创造出了这等能先借用世间真理的功法水月流云，没想到今日你却是用离神将‘流云’给化了。”朱雀感慨万千，却也是带着压抑不住的震撼。
有那么夸张？
穆涵想起之前闲着无聊，仗着自己现在也算是碧苍阁荣誉圣女，就把水月流云的法门拿来看了几遍，想着再用心念模拟一下天地之气试试。
难道就是因为如此？
看着手中的‘流云’，穆涵的思绪回归到了现在，那日之后她又试了试用心念模拟水月流云，发现‘流云’果真有些松动，但并没有一开始那般反应强烈，用离神术模拟的‘神似’水月流云居然还真的有些用处，简直就是给了穆涵意外的惊喜。
毕竟炼气的话，非填海境或之上的人，即便用水月流云都是无法撼动‘流云’分毫的。而她不一样，虽然只是化了一点，却也是相当走了一段捷径的。
如此说来，倒是朱雀太看得起她，她可没本事做到真正将‘流云’用离神术给化掉。不仅如此，她还是直接抄袭的人家周青子，把先人的成果直接拿过来用了而已。
只是为何多年来从未有修过离神术的人发现此事，穆涵想了又想，觉得大概是真的没人同自己一样认真的去修炼离神术，就算有他也不知道水月流云的法门。
如此说来，自己这可真算得上是得天独厚了。
想着，穆涵又将‘流云’放了回去，自从将之炼化一些后它便再没有过变化，如果不是因为穆涵那是‘神似’版本的水月流云有问题，那便是她现在实力不够。
但不管是哪个原因，关于炼化‘流云’便只能止步到此。
自从那日她炼化‘流云’后，朱雀还专门同她讲过许多关于‘动静之意’的事情，似乎是也想看看这由离神术使出的世间真理之意有什么不同。
而此时穆涵的心海之中，翻腾的心念里确实不时闪过一丝流光，在动却显得极静。
世界上不存在极致的安静，没有什么可以做到完全的不动，即使是一粒沙，一颗石，它也无时无刻的在变化，在‘动’。
而那流光却在心念里扎眼极了，奔腾的感觉中只有它虽在缓流着却能给人一种极为安静之意。
这是穆涵的心海，她自然早已发现了这个事情。
那些流光同‘流云’的感觉不同，朱雀告诉她这便是‘流云’炼化所得，用水月流云炼化的‘流云’，会在修行之人体内的天地之气中也形成如此一般的东西。
只是绝大部分人都只是能借用，而想真正理解其间意义，古往今来也没几人能够做到。
触及真理本身，穆涵也是不甚理解，她甚至都有些想不明白，真理就是道理规则，这种东西是如何能运用在修行战斗之中的？
或许是同科学实验那样，需要用某种方法，某种工具，将这种只能理解平时却又看不到的东西，具体的将之体现出来。
穆涵拄着脑袋，目光看向窗外，思绪早已飘离。
这些事情她时而便会突然想起一次，流云峰上的日子虽有朱雀陪着，但穆涵对这么一只鸟实在是没什么感觉，孤独感常常飘然而至。
这种时候也就是她发呆的好时机，脑子里有些东西想，总能冲淡一些寂寞不是？
穆涵直直的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不同的景象，那些云雾开始飘散，是有人上了流云峰。
她一下便来了精神，自从陆佳佳上次回去，穆涵已经两天没有见到活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不下去？
流云峰真的是高，而且她最近确实有些关于‘流云’的事情同朱雀请教，今天刚刚陷入了瓶颈又开始了发呆，还没到把她逼到仰天长啸往峰下跑的程度，那云雾就散了。
十有八九是佳佳吧，穆涵猜想着。
云雾完全散开，一个人走了过来，果然是陆佳佳。
小姑娘一看云雾散开，一溜小跑就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神仙姐姐。
穆涵嘴角上扬，这个时候可是真的不觉得陆佳佳烦了。
陆佳佳进了流云殿，见朱雀还在静修，便也不作礼打扰，而是直接靠着穆涵聊了起来。
近几日陆佳佳的炼气修为长进极快，短短两个月便从内感八层升到了九层，甚至是还有要冲击十层的节奏。
而那两天没来也是因为如此，在师门的关照下好好巩固了一番修为。
听到这样的消息穆涵也不得不感慨，遗落血脉确实是厉害，想着当初陆佳佳刚刚觉醒遗落血脉的境界对比现在的境界，那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对了神仙姐姐，这几天还有个传闻哦。”陆佳佳突然说道。
“什么？”
“无器门你听说过吧？”
听着陆佳佳说这，穆涵想起了她来碧苍阁差点就被截在东海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
“前几月无器门不是得了东海的宝贝吗？因为这事大夏国还封了道，搞得路人皆知。”陆佳佳说着，“大夏国之所以这么做，据说是他们把上古龙筋都交给了无器门，想让无器门用东海的宝贝材料做把弓。”
“现在兵器已成，大夏国的吴涂将军都已经到了无器门，表明了大夏国要这把弓。如今很多人都想去看看，看看那把被无器门吹嘘可以破开世界的弓到底是什么样的，即使它已经被大夏国给内定了。”
“你说破开世界？”穆涵一愣。
“是啊，那个无器门门主，张自行就是这么吹嘘的。”陆佳佳说道，“其实哪有那么夸张啊，不过是强一点罢了。对了，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就想问一句，神仙姐姐你去不去啊？”
破开世界？
穆涵嘴角不由弯出一个弧度，传闻中有这种能力的弓，陆佳凛难道会错过吗？
“当然去了。”穆涵答道。
“我就知道！”陆佳佳高兴道，“后天，后天我们一起走。”
………………………………
第三十九章 天弓
流云峰上的日子很自由，朱雀对于穆涵的行动从来都是不管不问，于是过了两日她便来到了碧苍阁的山门之前。
只是她最终还是没等到陆佳佳，等到的反而是一支女弟子颇多的队伍，带队的那中年美妇看上去有些眼熟。
等走近了，穆涵才想起，好像当初上流云峰之前，在那群长老之中见到过她一次。
那妇人自然是黎落霞，远处看到穆涵也是有些诧异，然后便发现她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黎落霞对穆涵印象不是很好，但终归是门内的人，还有个荣誉圣女的身份，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在这里做什么？”
想到对方应该是个长老，穆涵微微行礼道：“师姑好，我是在等个人。”
“你还认识我？”黎落霞微微挑眉道。
“大概知道您是门内的长老。”
“哦。”黎落霞点了点头，看似随意道，“你师傅萧落延是我师兄，我名黎落霞，我俩感情好的很，你不必太拘束。”
黎落霞说的随和，可穆涵听着总觉得语气别扭，而且还有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能干笑着呵呵两声。
“你接着等吧，我们先走了。”黎落霞挥了下手说道。
穆涵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没忍住问道：“冒昧一问，师姑哪里去？”
“自然是无器门，天弓出世，去恭贺一番大夏国。”
穆涵一愣，没想到无器门的事情连碧苍阁的长老都给惊动了。
不过虽然目的相同，穆涵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行礼目送黎落霞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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