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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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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恩当然也不会介意,道:“犯人虽然受了重伤,行动不便,但她的同伙极有可能会来营救她,你独自回去我不放心,还是派几个人送你回去吧。”

    景毅也不推辞:“那就多谢恩叔了。”

    辈分上,景恩算是景毅的远房叔叔,但在身份上,景毅却远高于景恩,而景毅仍然客气的称景恩为“叔叔”,这令景恩十分的受用。

    景恩道:“你回去后代我向长公主问候一声,我逮到犯人再去看望他。”

    “嗯,好的。”

    而后马车驰动,往宰相府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景毅不断看到举着火把、到处搜寻的官兵,如果犯人真的躲在这一带,绝无可能逃出生天。

    没过太久,马车就抵达宰相府,景毅也不急着下车,而是待马车驰进自己的院子后才双脚落地。

    “呜呜呜,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小厮飞快的从屋里冲出来,就差没有抱着他哭了,“府里出了这么多事儿,我好担心见不到少爷您,也担心少爷您在外头出什么事儿,谢天谢地,还好少爷没事,要不然君儿也不要活了……”

    这府里上下,真没有人不爱戴少爷和不尊敬少爷的。

    他啊,尤其是少爷的铁杆仰慕者,深深认为他这辈子最幸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能侍候少爷,少爷好久不在家里,他可想死和担心死少爷了。

    景毅笑笑:“好了,我已经没事了,你就别哭了,先下去歇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咦,可少爷你刚回来,我还想给少爷准备好吃的,再准备浴池,再跟你……”

    “不用了,我等下就去陪母亲。”景毅摇头,“你跟在我身边也不方便,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你还是去睡吧。”

    小厮想了想:“好吧,我就先去睡了喔,少爷,您也别太累了。”

    小厮跑了,景毅走进屋里。

    屋里已经沏好了茶,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坐下,慢慢啜了半杯后,淡淡的道:“霍老,把人带进来。”

    很快,霍老拎着一个人进来,将这个人丢在景毅面前。

    这个人闷哼两声,慢慢抬起头来,烛光下,这不是姒琅的脸,还能是谁的脸?

    “现在,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景毅盯着姒琅,缓缓的道。
………………………………

第200章 审问,君子拔剑

    姒琅沉默,心里快速思索着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场景。

    之前,在街头遇到大内侍卫搜街的时候,景毅居然将她拽进马车里,让她端坐在坐榻上,而后他坐在她的腿上,用他的身形遮住她,就这样瞒过了搜兵的目光,成功的带她离开——他先是设计引出她,然后再救她,令她很是意外。

    不,也许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想私下抓住她,对她动私刑,所以,她不能窃喜和大意。

    景毅,到底想干什么?

    她要怎么说,才能让景毅放过她?

    “我还要去陪母亲,没空等你。”景毅见她好一会儿不吭声,又说话了,声音平静,听不出他的情绪,“希望你不要逼我对你用刑。”

    姒琅决定不激怒他:“当初,景琅不愿嫁去乌蒙,便从民间找到了我,让我冒充她嫁去乌蒙。我去了乌蒙之后才知道,乌蒙想娶景琅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吃掉她,以此改善乌氏一族的丑陋血统。我冒死逃回晴州,却被景立天追杀,有人救下我,让我利用长得与景琅极为相似的优势,将我送进宫里,让我破坏景嬛与夜中天的婚事,并杀掉景嬛和取代景嬛。”

    她边说边推敲这段话,自认没有大的破绽。

    毕竟,这段话几乎都是真的。

    景毅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姒琅等了一会,不见景毅追问,便又继续道:“我不知道救我的人是谁,与我联系的人都是蒙着脸的,我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来历。我就认得一些与我一般都是执行者的同伴,但他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救我的人必定是大人物,可以提供给我大量的资金与毒药、药品。”

    景毅还是不说话。

    他的长相让人看得很舒服,面容也不显半点冷酷和恶气,但是,姒琅却觉得这样的他相当可怕。

    这个没有任何污点、所有人都赞誉有加的堪称完美的君子景毅,她以前从没有刻意调查和分析过他,对他实在是称不上了解,而因为不了解,所以才觉得不可测。

    她无法分析景毅会对她做什么,便硬着头皮,把能说的都说出来:“救我的老板在城里给我安排了一处宅子,平时有什么要我做的,便派人送信到宅子上。今天晚上来救我的那些人,也是老板派给我的,他们知道的比我还少。”

    “我能说的,便就这么多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内情,只能去问景立天或景嬛了。而且,我说的你也未必相信,景立天父女告诉你的,一定更可信。”

    景毅终于说话了:“过年的时候,在梅林里陷害我的,可是你?”

    姒琅心头微微一寒:“是,是我。”

    景毅沉默了一下,忽然道:“你如此对我,是觉得我好骗么?”

    姒琅愣了一下后,赶紧道:“不不不,这是上头命令我这么做的,我也只是受制于人,奉命行事罢了。”

    “受制于人?”景毅微微的笑了,“我听说了你今天晚上的表现,那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事情。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什么来历。”

    即使是在审问犯人,他的眼神、声音、表情仍然是温文尔雅、如沐春风的,一点都不吓人。

    但姒琅却是觉得,她不能骗这个男人,于是道:“我生来就是宫奴,我的母亲是宫奴雪娘,你只要稍微打听,便能确定这一点。至于我的父亲,据说是景立天,关于这一点,我也可以去向景立天求证。”

    “如果说我表现得强于普通女子,那也是景立天与景嬛为了让我能够以假乱真,将我教得太好的缘故,要不然,你以为一个奴生的女奴,会懂得这些?哦,对了,还有我的幕后老板,她也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至少知道她才智非凡,而且非常了解景立天父女。”

    不知道她说的这些,能不能诱导景毅怀疑上景立天的政敌或者景嬛的情敌?

    “城南银子巷十九号,”她继续道,“那就是老板给我的宅子,我在宫外的时候,都是在那里居住。如果你让人在那里埋伏,说不定能抓到我老板派来联系我的人。当然,我现在还没有逃出去,我老板不可能联络我。”

    银子巷十九号是她特意买下来,用以迷惑敌人的居处。

    如果景毅真的派人去调查或埋伏,一定会发现她的“幕后老板”乃是来自皇室。

    说完这一切后,姒琅道:“这就是全部了。”

    景毅又开口:“你做这一切,又是想得到什么?别告诉你只是纯粹受制于人,没有自己的野心。”

    姒琅沉默了一下后,道:“我本就是公主,我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这个理由,确实充分得不能再充分了。

    任何一个私生的公主若是处于她的位置,又拥有不输给天下第一美人的容貌,一定都想得到“公主”的身份与地位。

    景毅好一会儿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半晌后,景毅道:“无论如何,你如此伤害和凌辱我的母亲,我都要为我的母亲出了这口气。”

    说罢他站起来,慢慢走向姒琅。

    姒琅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难道,他真的要杀了自己?

    她看着景毅拿下墙上的挂剑,拔掉剑鞘,停在她的面前,朝她的胸口刺下去。

    剧痛。血溅。

    姒琅本就受了伤,而且极度疲惫,这一剑下去,她马上就晕了过去。

    也许是死了过去。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感觉了。

    姒琅真的以为她死定了,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后,她还是成功的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干净素雅的屋子,看起来居然颇为温馨舒适。

    之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她没有为现在感到欣喜,而是蹙眉:为什么她没有死?是有人救了她吗?

    只是,她的运气真有这么好?

    秋风吹来,隐隐捎来若有似无的琴声,宛如泉水叮咚,十分的悦耳。

    就算是在晚上,这样的琴声也能伴人入眠,让人做一个好梦吧?

    姒琅微微阖上双眸,享受这样的天籁。

    又过了一阵后,门外响起脚步声,而后门被推开了,姒琅睁开眼睛,看到一名丫环打扮的女子端着托盘进来,将托盘上的碗摆在桌面上,再将碗盖打开。

    一股浓烈的药汁的苦香之气涌进姒琅的鼻腔。

    丫环捧起碗,用着没有任何起伏和感情的声音道:“您该服药了。”

    姒琅盯着她:“谁救了我?”

    丫环道:“无可奉告,请您喝了这碗药。”

    “谁救了我,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请您喝了这碗药。”

    “如果我不喝呢?”
………………………………

第201章 琴声,神秘的恩人

    “那么,我就端出去了。”丫环显然没有迎合她的意思,将药碗放回托盘上,准备端走。

    “我喝。”姒琅赶紧前倾,抢过那碗一定苦得要命的药汁,面不改色的“咕噜咕噜”狂喝起来,而后将空碗往托盘上一顿,“我喝完了。”

    丫环也是面不改色的端起托盘:“一刻钟后,我会端饭菜给您。”

    姒琅笑了:“你的主子对我还真是好,你真的不想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好让我对他感激一生和涌泉以报吗?”

    丫环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姒琅嘬了嘬嘴,有些无奈,救她的人还真是神秘啊,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眼下,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养好伤。

    于是她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被换好了一身干净的、面料与做工都堪称一流的衣裳,胸口包扎有绷带,她用手触了触绷带,还是很痛,显然,胸口的伤势绝对不轻。

    再摸摸膝盖,膝盖也重新做了处理和包扎,没有不适之处。

    身上的其它伤口,也都做了各种处理。

    不得不说,救她的人真是给她治疗得很彻底。

    就不知对方愿不愿意放她离开?

    她撑着伸出双腿,想下床行走,然而膝盖生疼,根本无力站立,她只能死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一会儿后,丫环端着一肉一素一汤一饭进来,服侍着她吃光了,但是,不管她如何利诱,丫环那张嘴都严得不透半丝风,甚至连个笑脸和正眼都不给她。

    姒琅试了几次都没有用后便放弃了努力,吃了睡睡了吃,专心养伤,不再多想。

    此时已是深夜。

    皇宫的流辉阁里,夜中天从窗外跃进来,抓起茶壶和茶杯,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大叫:“郁闷,太郁闷了!”

    留守屋里的老鬼无动于衷:“皇上,你又有什么可郁闷的?”

    夜中天喝完两杯茶后才抓着头发道:“我竟然找不到那个女犯人的下落,可恶,太可恶了,我明明一直在跟着那个女人,却被甩掉了,没能看到她最后的结局,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

    老鬼一脸黑线:“皇上,你已经在晴国呆了一个多月,早就应该回去了!你觉得你丢下国事,在这里看一个女犯人如何以卵击石,这样真的好吗?”

    “你没听过书是吧?你没看过戏是吧?”夜中天瞪他,一脸鄙视,“听书听到**时下回分解,演戏演到**时没了,你知道是什么心情吗?那个女犯人居然能够死里逃生,但马上就遭到重兵追杀,感觉就要被干掉了,突然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难道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吗?”

    老鬼摇头:“我不想知道。”

    “我,”夜中天指了指他,“真是对牛弹琴,不跟你这头牛说了!但是,不看到最后,我绝对不会离开晴州!”

    “皇上,您再拖着不回去,国舅等人就要反到天上去了。”

    “我就怕他们不反。”夜中天却是阴森森的笑,用刀子叉起一块半生的牛肉,放进嘴里嚼,“要不然,我怎么有理由将他们全剐了?”

    老鬼无语片刻后:“皇上,国舅可不是吃素的。”

    夜中天露出森森的白牙:“难道我就是吃素的?难道你觉得我玩不过申家?”

    老鬼道:“皇上雄才大略,怎么会玩不过申家?只是这样放任他们不管,总归是太冒险了……”

    “不怕不怕。”夜中天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敌人不强大,我就没有干劲。”

    老鬼轻叹一声,换个话题:“如果那个女犯人一直没下落,或者一直不死,你难道要继续呆下去?呆个三五年的不成?”

    “不会不会。”夜中天狡猾的笑,“如果这出戏一直拖着不结束,我会强行让这出戏结束,分出个结果来。”

    老鬼皱眉:“皇上,您又想干什么?”

    夜中天眯眯的笑,一脸坏水的样子:“到时你就知道了。”

    老鬼转过身去,双手合十,默默在心里道:上皇保佑,别让皇上失去理智才好!

    没有人知道夜中天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姒琅究竟身在何处。

    连姒琅也不知道。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姒琅没有看到丫环以外的人,也一直没能走出这间屋子。

    不过,她每天都能听到轻波荡漾般的琴声,这些琴声伴随着她度过每一个不安的晨昏。

    是谁,能够弹出那般动听的琴声?

    而这琴声,可又是为她而弹奏的?

    每次听到这琴声,她都会忍不住阖上眼眸,静心聆听,让身心彻底放松,在琴声带来的水面上漂浮。

    终于,半个月后的午后,她刚刚午眠醒来,就又听到了波浪轻拍沙滩的琴声。

    她坐起来,深吸一口气,掀开毯子,将双腿放在地面上,站起来。

    双腿,没有不能忍受的疼痛,稳稳的将身体支撑了起来。

    她欣喜不已,扶着桌椅和墙壁,慢慢朝门口走去。

    将竹门推开,脚下是干净的青石曲径,曲径两侧是青翠的竹丛,竹丛下有仍然绽放的小花和仍然青葱的小草。

    小径尽头是一座古朴的亭子,亭子被掩映在竹林之后,看不见全貌。

    透过掩映的竹林,隐约可见一人坐在亭内,背对木屋抚琴。

    姒琅有点恍惚,这里,真不是在古书里么?

    总觉得,只有古书里,才会有这样的古香古色,才会有这样的诗意超脱,也才会有这样的宁静详和。

    她左右看了看,看到门边的墙壁上放着一把小锄头,便拿了过来,当成拐杖,一步一步的朝亭子走去。

    慢慢的近了。

    亭子里,抚琴的男子一袭素净的蓝衫,青丝束发,背影极其的温雅,看着有些眼熟。

    是谁?

    他到底是谁?

    她要不要跟他打招呼?总觉得这般宁静详和的画面不能打扰……

    在她左思右想之间,琴声停止了,男子的声音温温的传进她的耳里:“你可知我刚才所弹的,是何曲子?”

    姒琅一听这声音,瞬间惊呆,不敢置信:竟然是他?他、他怎么会救她?

    但过了一会儿后,她还是摇头回答:“不知。”

    男子又问:“你会弹多少曲子?”

    姒琅想了想:“弹得熟的不过三四首罢了,但现在也有些生疏了。”

    那还是她被当成替代品进行秘密培训时学会的。

    “你最欣赏哪位画师的作品?”

    姒琅很诚实:“暂时没有。”

    因为她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去欣赏名家名画。

    “你平时喜欢看什么书?”

    “兵书和史书。”

    “你喜欢什么花?”

    ……
………………………………

第202章 惊魂,竹园藏娇

    对方问了很多问题,姒琅都诚实以答。

    如此问了半天后,对方终于不再问了,又抚起琴来,琴声颇有几分惆怅。

    姒琅满腹狐疑,很想问他为什么要救她,却又不想面对可能不好听的答案。

    如此又过了一阵后,竹丛边后的白墙的另一端响起脚步声,而后传来敲门声和一个女子的声音:“毅儿,你怎么又待在竹园里不出门?千叶国的使者今日来访,已经等你多时了,你总是拖着不见他,母亲也很为难啊。”

    姒琅听在耳里,这声音……难道是景琳?

    看起来景琳恢复得不错,从声音里就只能听出无奈和疲惫,此外再没有别的。

    至于千叶国,她就知道那是与晴国隔着千山万水、两国之间交通极其不便的山中小国,以盛产木材、山珍出名,其余的就不太清楚了。

    依据景琳的说法,千叶国使者有什么事要见景毅?景毅又为何迟迟不肯见?

    “母亲,”景毅没有去开门,而是用墙外刚好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已经拒绝过千叶国的使者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的心意绝对不会改变,还请母亲切勿逼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呢,”景琳的声音很是气苦,“我哪是逼迫你?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你已经二十有二,你的同辈哪个不是儿女绕膝,但你却连一个妾都没有,母亲不是心里焦急,希望你能有个伴么?”

    “母亲,我会自行寻找伴侣,还请母亲切勿忧虑……”

    “我能不忧虑么?”景琳拔高声音,“你的心思我懂,不就是对琅儿念念不忘,看不上别人么?若是以前倒还罢了,但现在,琅儿也好,嬛儿也好,都已是心有所属且名花有主,不是你应该去想的,而千叶国的烟瑠公主也是出了名的美女,听说性情也极其温驯娴静,又喜欢读书写字,抚琴作画,与你一定相处融洽……”

    “母亲,”景毅打断她的话,“不论烟瑠千好万好,我对这门婚事都没有兴趣,还请母亲切勿再费口舌。”

    “毅儿,”景琳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知道母亲向来疼你,也觉得你样样都好,从来不舍得逼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安快乐就好。对于你的婚事,母亲也是这么认为,但这一次不同。”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低了一些:“这一次,皇上已经暗示我,让我务必说服你接受这门亲事。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景嬛公主一定会嫁到海的那一面,不希望你再执迷不悟,引发不必要的流言。而且,晴国也希望能与其它邻国交好,为将来留个援手或后盾,你食君之禄,理应为君谋事啊。”

    姒琅听到这里,隐隐明白了,这千叶国的使者是来这里为本国公主与景毅谈亲的,但景毅先是拒绝,后避而不见。

    同时,景立天和景嬛都不愿意景毅再对“景琅”抱有不切实际的感情,暗中给景琳施压。

    “这么多年来,我不曾给皇上和哪位公主增添过麻烦,”景毅还是坚持,“以后也不会,皇上和景嬛公主多虑了,请母亲代我向皇上解释。”

    “你这孩子……”景琳好半晌才道,“何苦呢?你再怎么等,她也不会是你的。”

    “母亲,这是孩儿的私事,你不必再说。”

    “你这孩子……”景琳无语了好一会儿,话题一转,“我听说这些天来,你经常一个人来这里,闭门抚琴,拒不见人,却又让人送来许多上等的衣裙和补品,实在有些不对劲儿。你告诉母亲,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一个女子?”

    姒琅听得眼角一阵阵的跳。

    这里是宰相府?景毅是瞒着府里的人救下她的?

    他先是给了她胸口一剑,却没要她的命,而后将她隐藏起来,暗中给她治疗,这个人……还真是,还真是一板一眼啊。

    “母亲想多了。”景毅的情绪没有丝毫起伏,“这里是我修身养性之地,我一向不喜别人踏进这里,近日府里出事,我心里烦燥,才会经常来这里抚琴……”

    “母亲不是别人,”景琳道,“你立刻开门,让母亲进去看看,母亲保证,除了母亲,没有任何人会踏进你的竹园半步。”

    “母亲,你不必进来,我现在就出去了。”景毅说着,站起身来,轻轻拍掉落在肩上的竹叶,走到姒琅看不到的竹丛后面,“难得我与母亲都有时间,我陪您一起喝下午茶吧。”

    而后门被打开的声音。

    景琳的声音有些狐疑:“你真的没有在这里隐藏有女子?毅儿,其实你若是有喜欢的女子,不管是什么出身来历,母亲都不会不赞成的,你真有的话不必隐瞒母亲……”

    景毅的声音有些无奈:“母亲,我真的没有骗你,你不必听信那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走,咱们喝茶去。”

    “好吧,母亲相信你,但那些女子所用的衣裙是怎么回事……”

    “母亲,我也想知道这些消息是怎么回事……”

    院门关上了,两人的声音远去,听不到了。

    姒琅长长松了一口气,拄着小锄头,慢慢走回屋里。

    这个院子虽然种了不少竹子,但面积并不大,景琳真要进来的话,只要绕上一圈就能发现她,她根本没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躲起来。

    只是,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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