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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难驯:枭皇请慎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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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院子虽然种了不少竹子,但面积并不大,景琳真要进来的话,只要绕上一圈就能发现她,她根本没什么隐蔽的地方可以躲起来。

    只是,虽然这一次她算是逃过了一劫,但景琳既然已经起了疑心,会轻易放过调查这里吗?

    想想就没法安心。

    她在床沿坐下,端起一盘糕点,慢慢的吃,慢慢的想。

    也不知道景毅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还是要早些离开这里才是上策,但,怎么离开?恐怕她等不到双脚痊愈的时候了。

    忽然,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的耳朵动了动,立刻警觉起来。

    这些天来,除了景毅,只有那个丫环出入这里,但那个丫环只有到吃饭和换药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余时间根本不见影儿,现在可不是丫环会出现的时候。

    危险了!

    她赶紧放下碟子,左右环视,想找什么顺手的东西当成武器,但一下子没看到合适的东西,而且她若是袭击来人,岂不是自暴身份?

    想了想,她当机立断,趴在地上,钻进床底。

    门“吱呀”的被推开了,通过地面上的影子,她能确定有一名男子轻手轻脚、鬼鬼祟祟的走进来。

    来人,绝对不是安全人物。

    姒琅摒住呼吸,一动不动,在心里祈祷着来人赶紧离开。

    但是,来人走到床边后,大概是发现这里有人、可能还是女人住着,“咦”了一声,站着不动了,似乎是在观察四周。

    而后,姒琅看到那人慢慢的矮下身子,似乎准备往床底探去。
………………………………

第203章 成败,皆因这张脸

    姒琅的心脏,近乎停止。

    床边的人屈膝下蹲,身体倾斜,脑袋慢慢出现在姒琅面前。

    四目相对,姒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办”,那人显得很是惊讶,不断眨眼,好一会儿才道:“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姒琅定了定神:“你、你又是谁?为何擅闯此地?”

    “我是夫人身边的人,奉夫人的命令来此处探访,你究竟是何人?不说清楚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姒琅只得道:“你先让开,我爬出去后再告诉你。”

    那人并不认为姒琅是什么危险人物,后退,站起来。

    姒琅钻出床底后,先拿袖子覆面,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后才慢慢的站起来,生怕来人看清自己的面容和看出自己的双腿有伤。

    “我是毅少爷买来打扫竹园的侍女……”她才开了个口就觉得说不下去了。

    虽然她谈不上了解景毅,但是,景毅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连贴身丫环都没有,怎么可能会买一个侍女来专门照顾他专用的竹园?

    来人也是一脸狐疑,盯着她半遮的脸半晌后,道:“我怎的看你有些眼熟?”

    姒琅赶紧道:“你一定是认错人的,我初来乍到,哪里与你见过面。”

    她挟持景琳的时候可谓是全府围观,这人若是景琳的身边人,当时也肯定就在一边备命,没见过她才怪了,她只希望她当时脸上都是血,他看不清楚她了。

    来人摆着脑袋,来回走动,想把她的脸看清楚:“夫人绝对不允许来历不明的女子呆在少爷身边,你赶紧把你的手拿开,我要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模样。”

    姒琅不断背对他:“不要,毅少爷不让我接触别人……”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脸都不敢见人的?”来人皱眉,伸手就去拉姒琅的手。

    姒琅下意识的抵抗,对方于是越发用力。

    纠缠了一会后,姒琅的手还是被拉开了,来人定睛一瞧,又“咦”了一声:“我,我一定见过你,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你呢……”

    “没有,你看错人了……”

    “你赶紧随我去见夫人!”来人沉下脸来,强硬的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拖,“这事必须得让夫人知晓!你想勾引少爷,门都没有!”

    姒琅脸色都变了,用力将他推开,撒腿就往外面跑。

    但才跑了几步,她的膝盖就传来剧痛,身体一个踉跄,往地面摔去。

    来人几个箭步上来,又拽住她的手腕,往她往外面拖。

    姒琅想呼救也不是,想反抗又没力,一时间冷汗淋漓。

    很快,她就被拖到院门前,来人拉开了门……

    一旦出了这个门,就会有很多宰相府的人看到她,如此,她的身份暴露无疑。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

    情急之下,姒琅咬了咬牙,张开五指,就拿长长的指甲往脸上抓。

    只要她将她的脸抓花,短时间内就没有人能认出她来,虽然这么做有违她身为女子的爱美天性,但是,再花的脸也是可以治好的,她只要忍忍就好。

    指甲划过脸庞,制造出难忍的刺痛感,温热的液体淌过脸颊。

    姒琅抽了口气,准备再划第二道。

    但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庆安,你在做什么?”

    景毅出现了!

    庆安赶紧道:“少爷,我在竹园里发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她说什么都不肯交待她的来历,还遮遮掩掩的不让我看到她的脸,我觉得她很是可疑,便带她去见夫人……”

    景毅不悦的道:“她是四皇子的朋友,因为她身体不适,四皇子托我照顾她几天,你赶紧放开她。”

    庆安一听,脸上大变,赶紧将姒琅放开:“少爷恕罪,小的无知,才会犯错。”

    四皇子是毅少爷的好友,最是喜欢结交红颜知己,但他偏偏又惧内,常常瞒着皇妃在外头英雄救美或金屋藏娇,如果他将不方便见光的女子交给毅少爷照顾,并不奇怪。

    而且他刚才几瞥之间就注意到这个女人生得非常美貌,令他有瞬间的窒息,完全符合四皇子的喜好,所以他并不怀疑少爷的说辞。

    “你既已知错,那就赶紧离开,以后不得跟任何人提及此事。”景毅说着,不再看他一眼,蹲下来,扶起姒琅,“妩姑娘,我招待不周,让你受惊了,还望你能给我赔罪的机会。”

    姒琅也顺势而下:“毅公子言重了,我并无大碍。”

    说罢,景毅扶姒琅进门,将门扉关上。

    走到竹林间,景毅放开姒琅,背过身去,淡淡的道:“你准备一下,我晚上派人送你离开。”

    姒琅心头一喜,却又不太敢相信:“你……真的就这样放我离开?”

    景毅淡淡道:“我放你离开,不代表你没有危险,你不必欣喜,也不必怀疑。”

    姒琅又问:“你……又打算送我去何处?”

    景毅道:“银子巷十九号。”

    果然啊,他还是想利用这条线索找出她的“幕后老板”。

    不过,姒琅还是感激他愿意放她离开:“真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

    景毅道:“你若真这么想,那就永远的离开晴州,放弃对景嬛和皇上的复仇。”

    姒琅笑了一笑:“你不如去问景立天父女愿不愿意放过我。”

    景毅沉默。

    姒琅顿了两顿:“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何会放过我?”

    景毅道:“为了找出你幕后的主谋。”

    “呵,”姒琅轻笑,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叹,“景嬛真蠢,竟然放过你这样的男人。”

    “不许你这般议论景嬛公主,”景毅的口气蓦然有些冷,“也不许你如此胡言。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姒琅却还是轻笑:“对着我这张脸,你能狠得下手吗?”

    景毅猛然转过身来,总是温文尔雅、如沐春风的脸上堪称横眉怒目,双唇抿得紧紧的,有着隐忍的怒火。

    “那么爱她的话,为何不去争取到底?”姒琅轻叹,“也许你认为放手是对她好,但事实上,这世上应该不会有像你这么爱她,又对她这么好的男人了。”

    如果景嬛有眼光,选了这个男人的话,那就不会有那么悲惨的下场了。

    ——虽然由她带给景嬛的那个悲惨的下场还没有到来。

    “再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你。”姒琅只觉得银光一闪,脖子边已经抵上了一把剑。

    “抱歉。”姒琅并不想刺激景毅,“我只是有感而发,我不会再说了。”

    景毅收剑,转身离开。

    竹园静悄悄的。姒琅慢慢的回到屋里,拿起镜子,往脸上的伤口抹药,心情有些复杂。

    景毅会放过她,只是因为她的脸与景嬛的一模一样,而她与景立天父女的恩怨,也都起源于这张脸。

    可以说,成也这张脸,败也这张脸,她也说不清楚拥有这样一张脸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

第204章 暴雨,爬出生天

    深夜,幽暗无光,一条人影扛着一个麻袋,穿街过巷。

    他走了很远,也走了很久,但速度却不见减慢,也不见有半点气喘偻腰之态。

    如果有人目睹他从宰相府一直走到银子巷,一定惊得目瞪口呆,怀疑他不是人。

    如果有人看到他老人家的面容,一定会怀疑他是老妖怪,否则怎么会有如此吓人的体力和胆量?

    但没有人任何人看到他的举动,包括宰相府上下。

    他走了一个半时辰后,停在银子巷十九号,而后将麻袋丢在地上,打开。

    姒琅从麻袋里爬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幽暗中打量四周。

    没有人,背她来的人转眼就不见了,真是高手。

    她歇息了一会儿后,从门边的小树下的草丛里摸出一把钥匙,开门,入内。

    这是一间两进的小宅子,不宽,但比较长,后门连通一条偏僻的巷子。

    她先点燃烛台,而后握着烛台,从前院走到后门,仔细观察整间宅子,不漏过任何一个角落。

    宅子保持着她上次来时所见的模样,没有被翻过、闯过入的痕迹,也不见有什么物品丢失,但她确信,景毅一定派人细细搜查过这里。

    她还能确信,她也好,这间宅子也好,一定处于景毅的监控之下。

    她会这么仔细的检查屋子,只是为了确定屋子里没有隐藏有任何人。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确定屋子里确实没有隐藏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在偷窥屋里的情况,这才翻出一直备用的药材,挑出用得上的给膝盖敷药,又煮了一碗强筋健骨的药汁喝了,而后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她饥肠辘辘,便拄着拐杖走到门口,等待有人路过时掏出钱来,请对方帮她买些熟食和食材,因为她愿意支付报酬,大部分路人或邻舍都愿意帮她跑这个腿。

    她相信监视她的人一定会跟踪和调查这些帮她跑腿的人,不过他们不会查出任何情报,因为,这些人真的不认识她,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甚至没有告诉一号他们这间宅子的存在,以免发生类似现在这样的状况时一叫等人跑来找她,从而被朝廷盯上。

    但她也知道,呆在这里绝对不是长久之策,景毅虽然因为她的脸而不杀她,但也绝对不会放过她这个朝廷重犯,她不能对他抱有希望。

    她必须要想办法逃走,而且是尽快逃走。

    如果她一直不与“幕后老板”有任何联系,加上她又恢复行走能力的话,景毅一定不会再让她这般逍遥。

    但要怎么逃呢,在身上有伤、行走艰难且被严密监控、没有帮手的情况下?

    她抬头,看向灰暗的天空。

    已经是秋冬之交了,天气一天天变冷,阳光也一日日的淡薄和稀少,正如她现在的心情,难有温暖和明亮的时候。

    不过,她始终不会放弃,始终会很有耐心的等待时机到来。

    她想要的时机,没过几天就到来了。

    这一日的下午,一片片、一座座的乌云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不断的在晴州的上空汇聚和翻涌,秋风也跑来凑热闹,不断的变大、变冷,宛如无数把扫帚,刮过晴州的大街小巷。

    落叶飞舞和尘埃飞舞中,行人们缩成身体,低着头,打着哆嗦,尽量背风而行或走在避风的角落里,颇为辛苦的快步赶回家。

    小贩们和商铺们更是纷纷收摊和关门,生怕晚了会导致货物遭受损失。

    “肯定要下大雨了,再不快点回家就惨了……”

    “大雨?我看得是大暴雨了,到时很可能会发生洪涝,走在外面太危险了,赶紧走,别去管被风刮过的那点东西了……”

    “怎么这么冷,上午还有太阳呢,感觉跟冬天似的,我穿得少,要病了……”

    ……

    行人们一边抱怨唠叨着,一边迅速消失在各家各户。

    而晴州也迅速陷入昏暗之中。毫无疑问,一场罕见的大暴雨定会来得。

    不过,这场任谁都知道一定会到来的大暴雨却一直招摇咆哮到深夜后,才猛然出鞭,齐齐抽打大地。

    “哗哗”的喧闹的雨声,充斥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即使是在门窗紧闭、厚实坚固的宅子里,也无法阻挡暴雨疯狂鞭打大地的声音。

    这样的夜晚,也许整个晴州都没有人能够安静入眠,每个人的耳边都在响斥着风声和雨声。

    也在这个晚上,气温大幅度下降,非得盖上厚厚的被子才能暖身。

    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暴风雨之夜。

    ――除了姒琅。

    黑暗中,姒琅又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连帽雨衣和雨靴,又喝了早就准备好的防寒暖胃姜药汤,然后拿起门边的拐杖,深吸一口气,推开后门。

    瞬间,狂风夹杂着雨水扑进来,糊了她一脸。

    门板也被吹得“啪啪”作响。

    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在她打开门的时候,什么都不到。

    天地间一片黑茫茫,只有狂风、暴雨宛如千军万马在奔腾在厮杀,纵使有火光,也绝对无法在这样的风雨中生存。

    但姒琅却像个不知黑暗的瞎子和不知死亡的疯子,关上后门,义无反顾的走进暴风雨中。

    什么都看不到,狂风吹得站都站不稳,雨水拍打在身上就像鞭子抽打一般,加上气温颇低,任何人走在这样的风雨中,都会极其艰难和迷失方向,甚至会倒地不起或染上病症。

    何况姒琅原本就是行走不便的病人?

    但是,这是姒琅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了。

    只有这样的环境,才能让那些监视她的人完全看不到她出门,也完全听不到她出门的声音,所以,出门再危险,她也必须离开。

    一出门,她就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拿拐杖敲打地面,慢慢的摸索前进。

    走了没几步,她就不得不闭上眼睛,免得雨水和大风刮起的杂屑吹进她的眼里。

    她以为她至少可以撑着走上一段路的,但是,她还是小看了这场罕见的暴风雨。

    她才走了十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她试图爬起来,但地面十分的湿滑,打在她身上的倾盆大雨又压得她撑不起身体,从背面吹来的狂风也不断将她往前摁,加上膝盖因为这一摔而抽痛,她根本爬不起来。

    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

    要放弃吗?

    怎么可能!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唯一可以摆脱监视和逃出生天的机会,她,就算散了这一身的骨头,也一定要爬得远远的!

    于是她将手边的拐杖拨开,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慢慢的往前爬行。

    就像只会爬的动物一样。
………………………………

第205章 终点,如风般消失

    姒琅敢冒这样的风险,除了迫不得已,也是因为她对这一带的地形很熟。

    后门的小巷很直,虽然有些破旧,地面也不太平坦,但路边没有种植任何草木,路上也没有任何水沟、石头之类的阻碍,她只要一直往一个方向爬,总会爬出去。

    没有排水沟的好处是她不用担心爬到水沟里,但坏处是地面上很快就积了很多水,而且水面越来越高,她贴着地面的鼻子很快就被灌进了水。

    她没有办法在爬行中保持高昂着头的姿势,而且不论她是否昂头,雨水都会被刮进她的鼻腔,她只能尽管摒住呼吸,每爬一小段距离就昂起头,快速的做几个深呼吸,然后继续摒住呼吸。

    她的手上戴着防水的手套,她在雨衣下也穿得相当厚实,手脚和膝盖更是为了防止意外而戴上护肘、护膝,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寒冷,膝盖更是愈发的疼痛。

    又过了不久之后,无孔不入的狂风挟着雨水,开始入侵雨帽、雨衣与身体之间的空隙,她的头发、衣服越来越湿。

    姒琅觉得她根本不是在风雨中爬行,而是在浅水池里爬行,随时都会冻僵过去、被水呛昏、伤势加重、疲惫到动弹不得……

    她爬得很慢。如果她的身边有蜗牛在爬行,那只蜗牛大概会认为她是它的巨型同类。

    在黑暗与冰冷中,她不知道自己爬行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爬行了多远,她所能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爬、爬、爬。

    沿着墙壁往前爬,直到墙壁到头为止再拐弯。

    当她感到再也爬不动或神志不清时,她就停一会,往嘴里灌一剂药水――可以令脑子清醒和兴奋起来、体力也可以迅速恢复的药水,当然,副作用很大就是了。

    为了活下去,她拼了。

    如此,喝了三支药剂后,她的手没有再摸到墙壁,于是她知道,她终于爬到了巷口。

    她停下来,仔细回忆着这一带的地形,而后往右转,爬到巷口的另一端,继续摸着墙壁爬行。

    接下来的路边,有草有树,有人家的台阶、门廊、石狮子等,给她增添了不少障碍,她数次被撞得七荤八素,脸上都多了几道伤,但她始终不曾停下来。

    她的身体已经冻到麻木,反而感觉不到疼痛了。

    这场罕见的暴风雨持续的时间不短,但也没有太久,否则晴州城要发生洪水了,而在历史上,晴州不曾发生过大的水灾,其地理位置也好,风水格局也罢,都堪称绝佳,所以才会选为国都。

    小半个时辰后,风小了许多,暴雨也转为中雨。

    姒琅加快了爬行速度,期间还掉进了一次臭水沟,差点被淹死。

    如此,在疯狂的爬行了将近一个时辰,而中雨也转为小雨后,她终于睁开眼睛。

    四周还是黑暗的,但眼睛适应黑暗以后,也能勉强辩认出周围建筑的大致轮廓。

    也在这时,她的心里也升起淡淡的欣慰,因为,第一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她默默的数着手边摸到的门扉和台阶,在摸到第三间宅子的时候,她吃力的爬上台阶,而后伸手,用尽最后的力气拍打门板。

    很遗憾,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她再怎么拼命,拍打出来的声音也像蚊子哼哼。

    她也没有药水可以喝了,她知道她马上就会陷入重度昏迷,于是她不再耗费力气,将手套摘掉,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压在脸庞下方,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雨停了,但空气还是一样的冷。

    她的身体,也渐渐的变得冰冷。

    她能坚持多久?

    没有人知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四更到了,四更过了,五更来临。

    天色还黑着,但已经到了绝大多数人起床或干活的时候,姒琅前面的这扇门,终于打开了。

    “下了这么大的雨,也不知店里怎么样了,哎,好冷,真不想出门……”一名伙计提着灯笼,打着呵欠走出来,不断抱怨着。

    突然他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什、什么东西挡在这里?”幸好他及时扶住门框,没有栽倒,而后将灯笼往前一伸,定睛往地上一看,吓了一跳,“这是人是鬼啊?该不会是死人吧?”

    他蹲下来,细细打量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看得出来是个女人,但是她的全身都湿透了,衣服十分的脏污,脸色惨白得可怕,还带有好几道伤口,感觉跟个死人似的。

    “千万别是死人啊,那得多晦气……”伙计嘀咕着,伸手触了触姒琅的脸颊,而后吓得大叫一声,“好冰,不会真的死了吧?妈呀,这下麻烦了……”

    他说着,又去探姒琅的鼻息和手腕上的脉搏:“嗬,都冰成这样了还有气?还真是命大啊。这下要怎么办?将她丢远一点,还是跟掌柜秉报?唔,她该不会是掌柜的熟人吧?”

    他想了想,将姒琅的脸扳过来,想看清姒琅的整张脸庞,却发现她的脸颊下压着一枚印章。

    真奇怪啊!

    他拿起那枚印章,将印章底部的蜡抠掉,而后就着灯笼一瞧,脸色大变。

    接下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迅速将姒琅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背上,快速跑进大门里,将大站紧紧的关上,连灯笼都不要了。

    晚些时候,又有一名伙计跑出来,将灯笼捡走,又在四周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后跑进大门,将大门关紧。

    这一天,这扇大门都没有打开,而姒琅,也一直没有从这扇大门里走出来。

    而在离这间宅子只隔了三四条街巷的银子巷里,十九号屋子的前后门也一直没有打开,直到傍晚都没有任何动静。

    在四周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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