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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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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传闻,不知为何,竟断断续续的传进了宫里……陛下因为担心你们,这才迫不及待的要见见你们这对新婚夫妇呢……”

    夏侯缪萦只觉眼角不由跳了跳。这洛妃娘娘可真是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高手啊,不动声色间又将她与赫连煊那些弯弯绕绕提了一遍,而偏偏字字句句,听来却皆是为着他二人好,叫人寻不出半分错处来。

    如此巧言令色,所以才深得这秦侯的宠爱吧?

    一念及此,夏侯缪萦顿时忘了什么敬与不敬的问题,下意识的去看那赫连武宸的反应。如此一来,却是终于看清那个撑腮倚在王座上的男人……西秦国尚水德而崇黑,但见秦侯他一袭玄袍,腰间系一条暗银嵌玉厚锦带,其余不赘任何配饰,面容沉静,神情温煦,将一派国君威仪,衬的柔和了些,只眉宇间却似有掩不去的病色。

    夏侯缪萦心里动了动。瞧这秦侯的精神状态,应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病患,应该不完全是被近日她和赫连煊之间的问题,给气的吧?

    这样想着的时候,大夫的职业病不由犯了,脱口而出道:

    “父王,你身子不适吗?”

    殿上众人的目光,瞬时齐刷刷的射在她身上,简直如芒刺在背。

    夏侯缪萦恼的几乎恨不得一口将自己的舌头咬掉。她是哪根筋搭错了?沉默是金的道理不懂啊?

    正不知该如何补救的时候,身旁一直装深沉的赫连煊,却挺身而出:

    “父王,缪儿也是一时关切,并非有意冒犯父王的……”

    夏侯缪萦点头如捣蒜,眼巴巴的望着那瞬时变的高大全的赫连煊。患难见真情啊,看来这无品变态男,也并不是渣到无可救药吗?

    只是,这副表情,落到一旁赫连烁的眼睛里,却只觉刺目的很,便听他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接口道:

    “父王尚什么话都没有说,三王兄已经迫不及待的维护起自己的王妃了吗?”

    语调一转,却是别有深意:“又或者,三王兄只是怕被王嫂的一句无心之失而连累呢?”

    夏侯缪萦顿觉胸口噎了噎。呃,这才是正常的赫连煊应该能干出来的事吧?意识到这一点,心尖堵着的那股情绪,似乎更涩了些。

    但身旁的男子,却仿若未闻,薄削嘴角噙着寡淡笑意,坦然而疏离,似连解释都不屑。

    倒是那洛妃娘娘察言观色,在望了一眼秦侯之后,阻道:“烁儿……”

    赫连烁亦反应极快,旋即谨言道:“儿臣失言了。”

    端坐高位的秦侯,却始终面色淡淡,瞧不出喜怒。

    偌大的长春宫,一时之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只是些沉疾旧患而已……”

    突如其来的浑厚嗓音,似水破石穿,荡开了满室静谧。夏侯缪萦怔愣的望向说话的男人,便见那秦侯脸容温和,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意思是,不仅没怪她,还向她解释了他身体不适的原因?

    夏侯缪萦表示十分的受宠若惊,大有想自告奋勇的替这善解人意的秦侯诊症把脉的冲动。

    只是,在她感情压过理智之前,却听那洛妃娘娘已抢先一步娇嗔道:

    “陛下说的倒轻巧……前几日南平国传来消息,说炘儿偶染风寒,虽然已经大好,但陛下您听了之后,却还是连日夜不能寐,辗转反侧,连御医开的安神汤都不管用……”

    这殷切的语调,诚如任何妻子对丈夫持有的一片关怀之情,听不出丝毫破绽,但夏侯缪萦却还是敏感的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几个字眼:南平国……炘儿……她很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就当这洛妃娘娘说到这番话的时候,身旁的赫连煊,包括对面的赫连烁,两人皆是同时眸色一沉,冷目中似有极锐利的精光,一闪即逝。

    夏侯缪萦心里不由一动。下意识的去看那高高在上的秦侯,只见他面上神色倒似未有多大的波动,不过眉宇间却仿佛因此笼上了一抹淡淡的忧色。

    南平国……炘儿……在脑海里搜索着这几个字眼,夏侯缪萦突然想起来,莫非她口中的“炘儿”,正是那秦侯最小的儿子,自幼被派到南平国为质的赫连炘?
………………………………

第38章

    正疑惑间,却听身畔的赫连煊淡声开口道:

    “父王您挂念七王弟,也要先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才是……七王弟自幼去往南平国,不能于父王面前尽孝,若是他知道因着自己的事情,而连累父王您担心的话,只怕会更加难过……”

    温浅嗓音,仿若说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但字里行间,却漾出对那远在异乡的幼弟,以及眼前思子心切的父亲的关切之情。

    而这样的宽慰,也似乎有效,便见那端坐高位的秦侯,忧虑面色不由缓了缓。

    夏侯缪萦心中一动,不由多看了赫连煊几眼。她不知道说出这番话的他,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过,真也好,假也罢,总归是他们赫连家的家事,她这个冒名的儿媳妇又怎理得了这么多呢?

    夏侯缪萦已打定主意,置身事外。

    “三王兄所言甚是……”

    却听一旁的赫连烁,突然接口道:“算下来,七王弟已近弱冠,而这些年来,他也都习惯了南平国的生活,父王就不要太过担心七王弟了……”

    语声一顿,便见他别有深意的朝着赫连煊的方向瞥了一眼,续道:

    “况且,日后等局势稳定,七王弟便不需继续留在南平国为质,到时候,父王就可以与七王弟父子团聚了……三王兄,你说是不是?”

    这话怎么听,夏侯缪萦都觉得口不对心。忍了忍,终于还是不由自主的去看那赫连煊的反应。

    “儿臣也是这样希望的。”

    薄削嘴角,噙着抹疏淡笑意,赫连煊温声开口,一张朗逸清俊的脸容,瞧不出任何的情绪。顿了顿,却见他凝在唇间的笑意,缓缓勾起深邃弧度,似突然间记起了某件欣慰而有趣的事情般:

    “其实,父王这样记挂七王弟……人同此心,想必南平侯也是如此惦念着自己的骨肉……儿臣相信,不久之后,七王弟与淮安便会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的……”

    夏侯缪萦看到,这番话出口,殿上其余三人,皆是面色一变。不同的是,秦侯目中有憧憬之光,渐次点燃;而他身旁的娇妻爱子,洛妃娘娘与赫连烁,却是眸色一沉,晦暗难测,然后极快的敛了去。

    反观抛出这一辞令的赫连煊,倒是一派云淡风轻、漫不经心的模样。

    夏侯缪萦在一旁瞧着,连撞进耳中的“淮安”两个字,都忘了要追究。

    偌大的长春宫,似乎陷入某种沉思,静的几乎可闻彼此的呼吸。

    一片诡异气氛之中,便听那洛妃娘娘突然轻笑一声,柔柔道:

    “如果真的可以一家团聚,想来陛下从此之后,便不会再受失眠所困,那就太好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只听赫连烁旋即接口道:

    “宫中御医既不能为父王解忧,不如让儿臣在民间遍寻良医,或许对父王的失眠之症有所帮助呢?”

    “是啊,陛下,烁儿一片孝心,就让他放手去做吧……”

    他母子二人一唱一和,好不默契,夏侯缪萦在一旁听着,突然想到,她身畔的这个男人,赫连煊……自幼丧母的他,应该从来都没有像眼前这般,母慈子孝,配合筹谋吧?意识到这一点,夏侯缪萦不知为何,只觉心口处闷闷的,堵得极之不舒服。

    偷偷瞥了一眼那无多大情绪的赫连煊,鬼使神差,夏侯缪萦脱口而出:

    “其实,儿臣也懂得一些歧黄之术的……”

    一言既出,殿上众人目光齐刷刷聚于她身上,各色眼光,如利剑一般,将她牢牢裹在其中。

    夏侯缪萦有些窘,正想着该怎么继续下去,便听一片死寂中,秦侯稳重沉厚的嗓音响起:

    “哦?”

    虽只是普通的一个语气词,但其中的兴味与鼓励,却是清清楚楚的回荡在偌大的长春宫里。

    心尖一跳,夏侯缪萦有些激动,忙不迭压了压,嫣然笑道:

    “是啊,儿臣自幼体弱多病,母妃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位隐士神医,不仅将儿臣的身子调养得当,闲暇之时,还教了儿臣许多的医理药理……不是儿臣自夸,平日在家,父王母妃有些什么头疼脑热,也都是由儿臣诊治的,包管药到病除……”

    说这话的夏侯缪萦,一派天真烂漫,晶莹剔透的脸容上,似散着光,盈盈流转,如能吸住人的眼瞳,再也移不开。

    眸色潋滟,赫连煊静望住她。

    那洛妃娘娘与赫连烁,亦是目光灼灼,凝于她的身上,探究之意更浓。

    却见秦侯微微一笑,温和语意,竟不由带了些长辈对小辈的慈爱,开口道:

    “那你说,孤的这个失眠之症,应该怎么调理呢?”

    此言一出,殿上众人,皆是心中一动。

    夏侯缪萦亦听出他语气中的亲厚之情,甚觉鼓励,脑子一转,便有计较,慧黠一笑,脆生生的开了口:

    “是药三分毒,儿臣若是也像御医们一样,开一堆安神汤来,只怕父王也不待见……其实,儿臣这个法子很简单,父王寝殿里平日应该都会焚香,只要在香炉里镇些香柏木、杜松、橙花等香料,就可以有助睡眠了……”

    女子活泼泼的嗓音,响彻在偌大的长春宫里,似夏日清泉,叮咚灵韵,坦然而自信。

    “就如此简单吗?”

    但见那洛妃娘娘淡淡瞥了一眼身旁的夫君,柔媚语声中,带些状若不经意的怀疑。

    夏侯缪萦也不以为忤,展颜一笑,解释道:

    “是啊,这些都是能够安心凝神的香料,有助疏肝解郁,缓解疲劳……父王每日要处理那么多的繁重国事,最适用不过……”

    喘口气,继续再接再厉:“另外,在膳食方面,父王您也要注意,尽量少吃刺激性的食物……这样好了,儿臣稍后给您列一张饮食清单,包管美味又营养……”

    大殿里回荡着女子喋喋不休的清脆话声,如水击石穿,漾开的一圈圈涟漪。

    空气中有诡异的沉默。夏侯缪萦反应过来,蓦地住了口。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小心翼翼的瞅了瞅身旁的赫连煊,又望望那高高在上的秦国国君,夏侯缪萦惴惴问道。

    “没事……”

    大掌轻轻握住那有些不安的小手,赫连煊嗓音低沉,柔声安慰道。转首,朗逸眉目,平平迎向那端坐高位上的男子:

    “父王,缪儿也是一心想为父王做些事情,如果有什么冒犯,还请父王见谅……”

    抬眸,夏侯缪萦定定凝视着身畔的男子,黑葡萄样的眼瞳里,流光一闪一闪,亮如天边繁星。

    “小安子……”

    短暂的静默之后,却听赫连武宸淡声开口,吩咐着一旁伺候的小太监:

    “一会儿将三王妃列下的膳食清单记好了,然后交给御膳房,听明白了吗?”

    这个意思是……他相信她?意识到这一点,夏侯缪萦激动的几乎一个高蹦起来。莹润脸容上,掩饰不住的泄露出如花笑靥,盈盈铺洒了满殿:

    “谢谢父王……”

    脆生生的话声,犹如檐下风铃,撞开连串渺渺音色,沁出叫人舒心的节奏。

    赫连武宸亦不由的微微一笑,温声道:

    “以后让煊儿带你常常进宫,陪父王说说话,宫里也热闹些……”

    闻听此言,殿上众人,除了受宠若惊到极致的夏侯缪萦之外,皆是目中精光潋滟,晦暗莫测。

    就在这时,却听宫人来报:

    “启禀陛下,慕公子求见……”

    众人眼瞳深处,又是一沉。

    夏侯缪萦还沉浸在适才的兴奋之中,不觉有异。

    但见赫连武宸无甚情绪的点了点头,“让他在御书房等孤……”

    说话间,男子伟岸身姿,已是缓缓站了起来,众人亦随之起身,恭谨的立于一旁。

    “煊儿,你也来吧……”

    脚步一顿,便听秦侯淡淡吩咐道。

    “是。”

    赫连煊神色未变,亦是淡淡应着。

    夏侯缪萦不由眼巴巴的望着他。

    “没事……本王去去就来……”

    眸色深了深,男子一把清冷嗓音,压的极低,性感而缠绵,仿若爱侣间不为外人道也的喁喁私语。

    夏侯缪萦分不清,说这话的他,究竟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假意,但一张脸,却还是不由的烫如火烧。

    高大身形,慢慢消失在眼帘之外,夏侯缪萦的目光,却仍停留在原地,忘了收回。指尖尚缠绕着男人掌心遗留的温度,似有若无,挥之不去。

    赫连烁在一旁瞧着,料峭桃花眼,晕开层层妒忌。

    洛妃娘娘柔媚嗓音,就在这个时候响起,说的是:

    “公主第一次进宫……烁儿,你带公主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也好……”

    夏侯缪萦心中一凛,尚未来得及拒绝,便听赫连烁语声一挑,应道:

    “是。”
………………………………

第39章

    正值盛夏,偌大的菱荇园里,花叶团团,织出一副繁华似锦的好景致。

    良辰美景,本应是赏心乐事,偏偏身畔跟着只无甚好感的妖孽男,真真让夏侯缪萦暗叹“奈何天”……“没想到十三公主居然懂得岐黄之术,真是叫本王大开眼界……”

    赫连烁瞅了一眼那自出长春宫便不发一言的女子,状若不经意的打破沉默。

    “这有什么出奇?”

    夏侯缪萦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无辜而又理所当然的开口道:

    “本宫与六王弟虽名为叔嫂,但并不熟稔,很多事情,六王弟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摆明了是想跟他划清界限,有木有?

    但这赫连烁却显然听不懂人话,脚步蓦地一顿,灼灼目光,狗皮膏药般黏在她身上,轻浮嗓音,邪肆而暧昧:

    “如此看来,本王今后定要好好了解三王嫂你才是……”

    夏侯缪萦一口心头血,差点没呕出来。

    “是吗?”

    眉目一挑,夏侯缪萦欲待发作,脑子里陡的精光一闪,却是旋即低下头去,做娇羞状:“可本宫只需要阿煊一个人的了解,就已经足够了……”

    赫连烁听着她娇媚嗓音,徐徐吐出“阿煊”两个字,似含了无限绵绵情意,心中不由刺了刺。

    “王嫂真这么想吗?”

    冷笑一声,赫连烁颇带些幸灾乐祸:“对一个在洞房花烛之夜,丢下新娘子独守空闺,却与别的妻妾共度**的夫君……三王嫂还认为有了解的必要吗?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吧?”

    夏侯缪萦没什么情绪的瞟了一眼这挑拨离间的男人。瑰丽唇瓣,却蓦地绽开如花笑靥:

    “怎么六王弟也懂得什么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吗?”

    将那别有用心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八个字,咬的揶揄而嘲弄,夏侯缪萦唇边凝着的盈盈笑意,愈加如沐春风,整个一噎死人不偿命。

    赫连烁知她是在讽刺自己,偏偏望着她俏丽脸容上,梨涡浅浅,笑靥如花,竟似比整个菱荇园的颜色,还要明丽动人。

    眸光一沉,赫连烁望住那映在琥珀色瞳仁里的一抹倩影,突然轻佻一笑,透出些势在必得的意味来:

    “世事无常……究竟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还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三王嫂,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夏侯缪萦只觉喉咙一梗,半口气堵住心尖,不上不下的。她好歹也算活了两辈子,除了赫连煊那只变态之外,她今日终于又遇到了这么朵没脸没皮的奇葩,果然不愧是同父异母的好兄弟!

    想到那赫连煊,夏侯缪萦瞬间觉得胸口噎着的那股郁闷之气,似乎更浓了。他不是说什么“去去就回来”吗?尼玛,都去了快半个时辰了,也不见他的踪影……不知那秦侯赫连武宸找他有什么事呢?

    思绪不自觉的飘远,夏侯缪萦突然有些意兴阑珊,百无聊赖之感。

    “那好,六王弟你在这里慢慢‘拭目’吧……本宫可是要走了,要不然阿煊一会儿回来之后,见不到我,会担心的……”

    一边说着刺激那赫连烁的话,夏侯缪萦一边转过身去,便要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哪知话音刚落,纤细手臂上,却突然传来一股强劲之力,硬生生的将她半转的身子,给拽了回来……
………………………………

第40章

    娇躯撞上那一座小山般坚实的胸膛之时,夏侯缪萦不由闷痛出声。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挣扎无果,夏侯缪萦抬眸,狠狠的瞪向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恶声道。

    怀中女子,杏眼圆睁,美目含怒,一张皓如明月的脸容上,不知是羞是恼,正晕开薄薄的红晕,像皎洁雪地里铺了一层淡粉樱花瓣,清丽绝艳,玉质仙姿。

    赫连烁但觉下腹一热。

    “没想到缪儿你,就连生起气来,都如此的撩人心魄……”

    轻浮嗓音,紧紧贴于夏侯缪萦的耳畔,灼烫吐息,暧昧而蛊惑,似千虫万蚁咬着骨头,爬过阵阵颤栗。

    “赫连烁,别忘了,我是你王兄的女人,你竟敢对我无礼……”

    忍住周身的鸡皮疙瘩,夏侯缪萦定了定混乱的心绪,硬声警告着,只无奈整个身子,都被他牢牢锁在怀中,根本动弹不得,着实让人气闷。

    “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目光灼灼凝于她艳若桃花的脸容之上,唇薄如刻,突然漾开一缕邪肆笑意:

    “只要本王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就像现在,本王若是要对缪儿你做什么,又有谁能够救得了你呢?”

    圈在她纤腰上的大掌,蓦地一压,迫着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更加紧贴在他的身上,女子似有若无的体香,就这样丝丝萦绕在鼻端,激的赫连烁心中一荡。俯首,薄唇就要压向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赫连烁……”

    眼见着男人越逼越近,夏侯缪萦却只觉越来越恶心。情急之下,一双手拼命的推拒着那健硕胸膛,同时膝盖一弯,便要撞上男人的小腹……赫连烁却抢先一步,察觉她的意图,眸光微闪间,大掌已倏然滑到她的大腿,夏侯缪萦眼睁睁的望着他轻薄指尖,沾上她的衣襟,心头大恼,用力一挣,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而就在这时,弯起的膝盖,却陡的一麻,似正被人拿着千万根利针刺着一般,疼痛难耐……闷哼一声,夏侯缪萦只觉身子一软,重重跌倒在地。

    “缪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惊了赫连烁一跳,没来得及拉住她的大掌,说话间,便要伸出去扶她……“走开……不要碰我……”

    夏侯缪萦却一心以为是他在她身上动了手脚,怎肯让他靠近?只拼命的往后腾挪着,但觉两个膝盖之处,火辣辣的似火烧,却是疼的根本就站不起来。

    “你怎么了?”

    赫连烁望着那惊慌失措的女子,短短一瞬,她俏丽的脸容之上,已是全无血色,那几近惨白的模样,竟硌的他心口不由的一疼,顾不及多想,只赶忙又踏前两步,大掌一伸,便将她纤细的手臂扯了住,微微用力,即要扶着她起身……就在这时,平地里却蓦然传来一声大喝,低沉的嗓音中,有掩也掩不住的蓬发怒气:

    “你在干什么?”

    赫连烁心中一凛,与此同时,背后突有凌厉掌风袭来,直取他的要害之处……无暇细顾,赫连烁屏气凝神,劲腰一拧,堪堪避过了这一掌,惊魂甫定之际,触目望去,一眼便看到,面前赫连煊眉眼阴鸷,而在他身后不远之处,秦侯赫连武宸亦是满目怒色……“缪儿,你怎么样?”

    转瞬间,赫连煊却已是扑到女子的身前,长臂一揽,一把便将她拥进了自己怀中,沉沉话声,似沁着无限的焦灼与关切,一字一句,莫不缠绵缱绻:

    “没事的……不要怕,我在这里……没事……”

    男人紧紧搂着她,灼热胸膛,隔住轻薄衣衫,牢牢贴在她身上,滚烫的温度,如烈火一般炽烈燃烧,一丝一缕,无孔不入,直透进血管里,夏侯缪萦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一下一下,擂鼓般撞击在她胸口之上,纠缠住她的心跳,交织成奇异的频率。

    这是个什么节奏?夏侯缪萦彻底懵了,只觉脑子里空白一片,五官六感,三魂七魄,一呼一吸,都仿佛完全堕于此时将她死死拥住的这个男人的怀中。

    形势直转其下,赫连烁在一旁瞧着,根本不容他细思整件事情,便见秦侯已缓步踱到了跟前,忙目光一敛,恭谨行礼道:

    “儿臣参见父王……”

    夏侯缪萦觉出,听到他出声的赫连煊,紧拥住她的手势,微不可察的一松。

    而下一瞬,男人已轻轻将她推出怀抱,温厚大掌,托住她圆润肘弯,顺势一带,便将她缓缓扶了她起来。

    夏侯缪萦看到,他刀削斧砍般的一张俊颜上,殊无半分喜怒,惟有一双濯黑的眸子,漆如夜海,精光潋滟,漾着深不见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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