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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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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在空气里的时候,一股酸甜的滋味,却瞬时塞进了她的口中。
愣愣的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修长手指,岑立夏下意识的咬了一口含在嘴里的东西,酸酸甜甜的汁液,从‘唇’齿间刹那漫延开来,只叫人满嘴生津……啊,是她最喜欢的雪‘花’应子。
司徒锐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唇’畔笑意温柔如水。
岑立夏望着他,任由那些又酸又甘的滋味,在她的口腔里一点一点的化开,然后顺着她的喉咙,一滴也不剩的淌进她骨血中的每一处。
温柔而又甜蜜。
“好些了吗?”
司徒锐已不知不觉收了玩笑之心,伸出手去,轻轻将她散在鬓角的一缕碎发掖在了耳后。
张了张嘴,岑立夏想要告诉他,她没事,但这样的话语,却不知为何,鲠在了她的喉咙里,似苦似甜,像是未散的‘药’香与清爽的雪‘花’应子,‘交’缠在一起,团在她的心房里,织成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就这样傻气的望住他。仿佛周遭其他的一切人与事,在这一刹那,都不存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不知名的角落里,有谁在这一刻,清楚的听到自己心碎‘欲’裂的声音?
除了天边月,没人知。
像是过了许久,又像是只不过眨眼的功夫,萦绕在岑立夏与司徒锐之间仿若无人的寂静,便被一道突然闯进来的嗓音,没什么眼‘色’的截了断: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么当众卿卿我我,真的没问题吗?”
司徒锐煞有介事的叹了一口气,微微拉开了与面前‘女’子的距离。
岑立夏却觉得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顺着那道熟悉的尚带着些未脱少年人气息的嗓音望去,然后,待得她看清了那远远站着的一大一小两名美男子之时,一张清丽的脸容上,瞬时‘荡’漾开藏也藏不住的惊喜笑意。
“尉迟默……”
一边不自觉的兴奋的拔高声音,‘女’子一边忙不迭向着来人的方向扑去,眼角眉梢,尽是孩童般明媚的全无心事的笑意。
叫人只一眼望去,都不由的心头一软。
三五步,岑立夏已经窜到了少年人的面前,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也不知是被冻得,还是刚才跑的太急,简直要滴出血来一般‘艳’丽,倒仿佛比那皑皑白雪里绵延盛放的十里红梅‘花’,还要耀眼。
尉迟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压不住的心头猝然一跳,下意识的就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
但岑立夏却抢在他动作之前,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魔爪,像往常一样,扯了扯少年人轻薄的面皮,一张笑的似‘花’开的嘴巴,尚不忘喋喋的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尉迟默忍住了想要将她一双魔爪从他的脸颊上拍开的动作,却还是没有忍住的翻了翻白眼:
“从你将‘药’倒进池塘里喂鱼的时候,我和七王叔就已经站在这儿了……”
纵然岑立夏脸皮再厚,当听到方才她与司徒锐那些几乎能算得少儿不宜的互动,被这么个早熟的少年尽数看了去,却也是不由的红了红面皮。
“你倒真的是沉得住气……”
泄愤似的在那张已经初显妖孽的脸容上,狠狠捏了一下,岑立夏抬眸,望向微微站在他身后的男人,却是不由的放轻了嗓音,唤道:
“尉迟大哥……”
尉迟明翊敛去了心底的一刹‘波’动,回以微微一笑:
“这段日子,你还好吗?”
还不待岑立夏回答,被她捏的几乎面容扭曲的英俊少年,已经替她回答开来:
“看她这一副满面‘春’风的样子,再看她这一把能将人骨头捏碎的力气,就知道她好的不得了了……”
岑立夏立马将一双眼睛,转向了他。
“我的力气很大吗?”
一边笑的如‘春’‘花’初绽,‘女’子一双微凉的白皙‘玉’手,一边却是故意更狠的扯了扯少年几乎比她还好薄透的脸容:
“尉迟默,这样小小的苦楚都受不了,你怎么还敢一直自称男子汉啊?”
被她唤作“尉迟默”的少年,在她的‘淫’威下,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岑立夏一瞬间只觉的心情大好,所以总算是将她蹂躏在少年人脸上的魔爪,给松了开来。
“尉迟默……”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面前的少年人又打量了一番,岑立夏‘精’致的眉眼,不由微微一皱:
“才一个多月没见,你好像瘦了不少呢……又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
被她点名数落的尉迟默,翻了个“我又不是小孩子”的白眼,然后学着她的模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话说小夏儿你,倒是比一个月十九天之前,我最后一次见你,胖了许多呢……三斤?”
少年煞有介意的报出一个数字来,好整以暇的抛向对面的‘女’子。
若能看到她抓狂的模样,那可真是值回票价了。
只是,岑立夏还没有来的及开口,就被她身旁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司徒锐抢去了话头,说的是:
“实际上,是两斤半……”
对面的尉迟默,了然的点点头。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却还是难掩的‘露’出丝丝的懊恼之情,显然为着自己的推理错误……呃,虽然只有小小的偏差……而有些郁闷……岑立夏听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着她的体重问题,表示十分的无语。
“你们够了……”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像赢了一局比赛的男人一眼之后,岑立夏却是迫不及待的向着面前的少年人抱怨道:
“你若是成日里,被人‘逼’着吃那些什么补品,你也会胖的……”
好吧,身为一个‘女’人,再潇洒,也会为体重增加这种庸俗的问题,耿耿于怀的。
这样不好,不好。
哪知少年人只是慢悠悠的瞥了她一眼,一张俊颜上,却殊无半点的同情:
“我怎么听着,你这番话说的,更像是炫耀,而不是控诉呢?”
岑立夏原本都张开嘴了,打算对他即将到来的安慰,发表些感‘激’之情,哪知到头来却等到了这么一句话,一张嘴,瞬间直接忘了合上。
一旁的司徒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世间最有趣的事情一般,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没错,她就是在炫耀……”
说话间,更是将一条长的不像话的长臂,占有‘性’十足的揽在了她的肩头,以确保她的所属‘性’。
就连对面一向最稳重最温润的谦谦君子尉迟明翊,都不由的随着他轻声笑着。
岑立夏只觉得自己的生活,不能更奇葩了。
“司徒锐,你笑够了没有?”
一字一句,几乎咬牙切齿的咬出这九个字,‘女’子威胁‘性’的瞪向近在咫尺的男子,仿佛他不立马停下他那副笑的‘花’枝‘乱’颤的模样,她就要对他怎么样了一般。
被她连名带姓的唤着的男人,瞬时面‘色’一整,一张菲薄的‘唇’瓣,一开一合,低声应道:
“娘子……”
那几乎千回百转、无限缠绵的两个字,就那样从他不点自朱的薄‘唇’里,慢慢吐息出来,叫不明真相的人听着,几乎有叫耳朵怀孕的魔力。
岑立夏却陡生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隔着厚重的衣衫,那一粒粒的‘鸡’皮疙瘩都仿佛爬满了她的皮肤。
果然,男人‘挺’着一张一本正经的俊颜,薄‘唇’里漾出的字眼,却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让为夫再笑一会儿……”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低沉而‘性’感的笑声,回‘荡’在岑立夏的耳畔。
好吧,她真想将面前这一张金‘玉’其外的俊颜,给狠狠‘揉’成小丑的模样。
“好了,不闹了……”
收住了笑,司徒锐紧了紧被他揽住的纤细肩头,几乎哄小孩一般,轻声向着她开口道:
“尉迟大哥和默儿刚刚回来,路上肯定很辛苦,有什么话,我们回宫再细说,好吗?”
这样温柔的几乎滴水的司徒锐,叫岑立夏一刹那全没了脾气。
“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明明应该是恶狠狠的一句话,偏偏被她咬的像撒娇一般。
岑立夏深深的为自己的没出息而脸红。
司徒锐却只温润一笑,一个“好”字,几乎耳语一般,送进她的鼓膜里。
岑立夏瞬时觉的自己脸上的热意,又攀升了几度。
乖乖的立在原地,任由司徒锐修长的指尖,像是怕她冻着了一般,替她拢了拢身上的衣衫。
“走吧……”
温厚而干燥的大掌,自然的牵住她的小手,带来阵阵流淌至心底的暖意。
抬眸,浅浅一笑,岑立夏回握住男人修长的大掌,然后同尉迟明翊以及尉迟默,向着寝宫的方向走去。
其时,日光融融,一片灿烂。
而那从‘女’子清丽脸容上、眼角眉梢之间,一丝一丝倾泻出来的柔软笑意,却比这漫天的日光,还要耀眼。
深深刺进藏在角落里的那个男人的眼中,一片涩意。
………………………………
第275章
上一章:第274章
刚进‘门’,甫坐定,尉迟默就迫不及待的献宝一般,将那鼓鼓囊囊的小包袱里的一切东西,都一股脑的倒在了岑立夏的面前。<;strong>;hua<;/strong>;;最新章节访问: 。
一阵噼里啪啦叮咚‘乱’响的动静过后,岑立夏就看到她屋里这张本来算不得小的‘花’梨木桌子,瞬时堆满了各种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
岑立夏粗粗的瞅了一遍,发现里面有和田‘玉’刻的十二生肖,有内画的鼻烟壶,有带着乌滑稽纱帽、身着各‘色’官服的不倒翁,当然,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字的,看起来就很高大上的带机括的小玩意儿……眼‘花’缭‘乱’,叫岑立夏深深有一种走进了玩具店的即视感。
“这些,都是送给我的?”
岑立夏这个也瞅瞅,那个也‘摸’‘摸’,不能更兴奋的开口问道。
坐在她对面的尉迟默,眼瞧着她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几乎从那堆千奇百怪的小玩意儿上拔不出来的模样,心想,看吧,她跟他,谁更像小孩子?
脑子里吐槽是这样吐槽,但看到面前的‘女’子,因着他送给她的这些小东里,而‘露’出那种干净的纯粹的笑容的时候,少年人还是不由的骄傲满满:
“当然,这些都是我‘花’了大力气,搜罗来的……”
顿了顿,终是掩不住的期待的问道:
“小夏儿,你喜欢吗?”
被他唤作“小夏儿”的‘女’人,抬眸,望向他,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里,盛的满满的都是毫无杂质的喜悦:
“不能更喜欢了……”
望着这堆成小山一般的‘精’致的小玩意儿,岑立夏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谢之情了,只觉的面前这还未完全脱去稚气的少年人,真是越看越可爱,让她都忍不住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
“尉迟默,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突如其来的大大的拥抱,瞬间让尉迟默转的飞速的一颗脑子,像断了弦一般停了下来,几乎空白一片,唯一能想到的一件事,就是此时此刻,紧紧抱着他的这个近在咫尺的‘女’子。
明明他已经长得比她还高了,为什么她抱着他,却还像是在抱着个小孩子?
果然,还是把他当成小孩子,才会这么不避嫌的,毫无顾忌的抱他吧?
尉迟默有小小的不满。
而岑立夏只一刹那,就放开了他,一张清丽的脸容上,还绽着大大的笑容,像盛开不败的太阳‘花’一般。
“谢谢……”
摇着一个细看之下,竟长得跟她有些相像的小布偶,岑立夏欢快的表达着自己的谢意。
尉迟默瞅了一眼跟她手中布偶一样没心没肺的‘女’人,薄‘唇’一撇,开口道:
“你当然要多谢我了……”
顿了顿,少年终于还是忍不住像个急于得到表扬的小孩子一样,表明着自己的功绩:
“这些小玩意儿,就算不是世上独一份的,但要一下凑这么多,你知道有多难吗?我可是费了许多人力物力财力心力,才帮你找到的……”
说到此处,少年蓦地噤声,有些心虚的望了一眼坐在他身旁的七王叔,像是挣扎了许久,少年可能觉得终究不能昧着良心,所以弱弱的加了一句:
“呃,当然,我七王叔也帮了些小小的忙……”
然后,他就听到对面,坐在岑立夏旁边的那个男人,极具暗示‘性’的咳嗽了两声。
尉迟默犹豫着要不要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但瞅到他一副好整以暇的威胁模样,终于还是心不甘情的又加了一句:
“好吧,一开始,是你家男人拜托我帮你找些好玩的小玩意儿的……”
但见他口中的“你家男人”听到他这句话之后,立即笑的眉开眼笑。
“尉迟默,你知不知道,自从认识你以来,你说的最讨人喜欢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被司徒锐点名的翩翩少年,没什么兴致的瞥了他一眼,敷衍的顺着他问道:
“是什么?”
“就是刚才那一句……”
话虽是冲着他说的,但英‘挺’男人,一双清朗的眉目,却尽数投‘射’在身旁的‘女’子身上,情深款款,若湖若海:
“你家男人……岑立夏的男人……”
这样毫无顾忌的剖白,仍是叫岑立夏不由红了面颊,垂着头,不敢看对面的男子。hua
“‘肉’麻……”
尉迟默几乎将一张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恶狠狠的点评道。
瞧着他一副别扭的模样,司徒锐好笑之余,不由的伸出手去,‘揉’上他有些‘乱’糟糟的一颗脑袋,只将那一头乌黑的卷发,‘揉’搓的更‘乱’了些:
“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那个心甘情愿,让你‘肉’麻的人的……”
少年一边护着自己的脑袋,躲开他的触碰,一边不满的撇起半侧‘唇’角,显然对男人这以偏概全的言辞,十分的不以为然。
一转脸,却看到对面的‘女’子,正饶有兴致的透过那小巧的鼻烟壶,望向内里画着的各式各样的场景。
“这个是我画的……”
尉迟默突然出声道,掩不住的满脸得意。
眼瞅着他一副等着旁人来夸他的神情,岑立夏不由噗嗤一笑,“来看看我们内画鼻烟壶大师尉迟默,都画了些什么……”
一如少年所愿的揶揄着他,说话间,岑立夏却是更感兴趣的细细打量着手中的小玩意儿,迎着光看去,那清润的琉璃鼻烟壶,竟像是透明的一般,衬得里面勾画着的两只互不相让、咄咄‘逼’人的卷‘毛’小狗,愈加栩栩如生。
岑立夏瞪着这副画面一会儿,然后又瞥了对面的少年一眼:
“尉迟默,这其中的一只小狗,该不是照着你的形象画的吧?”
一心等着她惊叹的少年,蓦地听到这么一句内容,一口气没上来,差一点憋出一口老血来。
“岑立夏,你到底是哪知眼睛有问题,竟会看出这两只哈巴狗像我?”
警告意味十足的瞪了一眼对面快笑出内伤的司徒锐和尉迟明翊一眼,少年悲愤的开口道。
“对,就是这个表情……”
岑立夏永远都懂得什么叫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一双明晃晃的澄澈眼眸,滴溜溜的在面前的少年,以及她手中的内画鼻烟壶之间转着,简直啧啧称奇:
“简直跟这里面的两只小狗一模一样……”
尉迟默已是气的一把将她手中的小玩意儿抢到了自己手中。
“岑立夏,你到底什么眼神?”
少年恨不能将手中的鼻烟壶戳到面前‘女’子一双眼大漏神的眸子里,修长手指,恶狠狠的指着里面两只看起来有深仇大恨的卷‘毛’狗,控诉一般开口道:
“这两只小狗,分明是我在西秦国的时候,有一次无意中见到那西秦侯的两位侧妃,看起来就是这种呲牙咧嘴、巴不得撕了对方的局面……我觉得很可笑,这才想着画下来,给你看的……”
“没错,为了不让这幅画像真实发生的那样丑陋,我特意将它们画的可爱了些……但,你也不能觉得我跟这种人相像啊?根本一点都不像,好吗?”
尉迟默还在自顾自的喋喋不休的说着些什么,完全没有发现,在他无意的提到“西秦国”三个字之时,对面的两个成年男人,瞬时沉默下来的表情。
惟有岑立夏脸上尚挂着微微的笑意,仿佛真的在听一件很有趣的奇闻异事一般。
司徒锐却看到她搁在一堆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之间的手势,有不能自抑的一颤,旋即死死的握住,那样绷紧的力度,让她原本就纤细白皙的芊芊十指,越发的苍白起来,透明的肌肤下,几乎能看到一根根细小的青‘色’血管。
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假装她自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司徒锐想要伸出手去,将她不盈一握的小手,紧紧包裹在他的大掌之中,他甚至能够想象出来,那一双细弱的小手,此时此刻,该有多么的冰凉。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用他的温度,温暖她的寒冷,但最终,他只是命令自己像钉子一样,立在原地,与她拉开着这一段她想要的距离,任由自己的一双大掌,比她握的更紧,平整的指甲,几乎掐进那常年握剑,还留有薄茧的掌心。
他并不觉得怎么疼。
尉迟默后知后觉的,全然没感到这偌大的宫殿里瞬时冷寂下来的气氛,还在继续说着些什么。
“默儿……”
尉迟明翊扬声唤道。阻止了少年还未完的话题。
尉迟默先是一愣,待看到对面七王叔的神情之时,陡然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下意识的就望向岑立夏,但见她一张清丽的脸容上,犹凝住温浅的笑靥,瞧起来并没有因为他提到的“西秦国”的事情,而有什么影响。
尉迟默只觉自己悬起的一颗心,瞬间定了定。但为保险起见,少年还是立马转口道:
“忘了我刚才的那些胡言‘乱’语吧……当我没有说过……”
岑立夏似乎被他极力想要撇清的模样,逗的一笑:
“不会啊,很有意思啊……”
虽然对她的夸奖,少年心底本能的有些沾沾自喜,但一张脸上,还是不由的‘露’出稍稍怀疑的神情。
若她真的是,在西秦国之时,遇到的那个西秦侯心目中念念不忘的‘女’人,在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怎么还能似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呢?
尉迟默不得不承认,他一腔的好奇,早已被尽数撩了起,五脏六腑之间,简直跟猫爪挠着一般。
强压住想要问个究竟的冲动,尉迟默老练的沉默着。
却听一旁的司徒锐,突然轻笑一声,接下了他身畔‘女’子的话头:
“亏得你没有将这两只小狗,真的画成那两位侧妃娘娘的嘴脸……否则一定无趣的很……”
男人终于伸出手去,捉住了那只藏在桌下的小手,触碰的那一刹那,她果然如同他想象的一样冰凉。
她纤长细瘦的小手,躺在他的掌心里,小小一只,几乎能被他完全包裹住,成为他的‘私’有物一般。
岑立夏没有挣脱。
从男人温厚而干燥的掌心,传来的丝丝热量,像是一下子驱散了内心深处那些不见天日的冰冷一般,将那被无意提及的“西秦国”三个字,如同她血液里的凉意一样,忽略了。
岑立夏向着他回以一个安心的笑容,然后舒展指节,轻轻将他的大掌回握了住。
尉迟默为他们旁若无人般的举动,不由翻了翻白眼。
司徒锐瞥了他一眼。
“来,尉迟默,给我们说说,你这次去西秦国,还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吗?”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在他问出这一句的时候,蜷在他掌心里的那一双柔软小手,似不受控制的僵了僵。
司徒锐下意识的将她握的更紧了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多开口这么一句,那有关西秦国的一切,随着旁人不经意的提起,就像是决了堤的‘潮’水一般,将从前积压的那些刻意被忽视的淤泥,一并冲了出来,像是鲠在他喉咙里的一根刺,不吐不快。
尉迟默下意识的瞅了一眼他的七王叔,接收到他微微摇头的示意之后,遂道:
“没有了……那西秦国一点意思也没有,很闷……所以,我和七王叔才这么快就回来了……”
空气里似陷入一股若隐若现的诡异的沉默之中。
岑立夏望了望瞧来比她还紧张的三个男人,微微一笑,然后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道:
“对了,尉迟大哥,你的‘腿’伤怎么样了?”
比起那个遥远国度的人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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