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1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记得吗?你将她亲手推向了另一个男人……即便她最后遇刺身亡,变作一具尸体,她也不是死在你的怀中……你应该知道,从那个时候起,你就永远失去她了……”
顿了顿,‘女’子勾起半侧‘唇’角,突然笑得像一个全无心事的小孩子:
“而我,很庆幸,我不是她……”
“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西秦侯……”
说出这番话的她,是如此的轻巧,像是终于摆脱了压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像是完全不在乎,她这样决绝的与他划清界限,会在他的心头,烙下怎样惨烈的伤口。
而岑立夏,却连最后的纠缠,都不愿给他了。
“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请恕阁下的病症,岑立夏无能为力,告辞……”
话既已说尽,无谓多留。岑立夏轻轻拨开他钳制在他面颊上的手势,即要下马车。
腕上却随之一紧。
岑立夏没有挣脱,她只是缓缓转身,平静的望向那个执拗的男人:
“何必呢?”
“我不是阁下要找的人,这样苦苦纠缠,又有什么意思呢?既然当初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今日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
她说得对,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他活该承受这三年来生不如死的惩罚。赫连煊认了。但事情,不应该就这样结束了。若当初她真的死了,他亦会继续行尸走‘肉’的活着,直到那失去她的绝望,战胜拼命的想要维持住对她的那一缕想念,但现在,她还活着,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如果,这一次,他任由自己再一次失去她,他要再如何活下去?
“夏侯缪萦……岑立夏,我们重新开始……”
她既然不想再做夏侯缪萦,她既然是岑立夏,那么,他亦愿意接受她的身份,无论她是谁,都再也阻止不了他重新拥有她的决绝。
重新开始,他说的还真是轻巧啊。
岑立夏忍不住笑了开来。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重新开始的资格的……这个道理,西秦侯,你到今日,还不明白吗?”
男人却紧紧抓住她不放。像是捉紧手中的流沙,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从指缝里流逝,越抓得紧,流逝的越快,却仍固执的不肯放手。
“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咬牙,赫连煊一字一句的问她。缓慢的、迫切的、希冀的、绝望的、‘逼’迫的,乞求的。
抬眸,岑立夏望着她倒映在那一双满溢着无尽的痛苦的濯黑眼瞳里的身影,心底一片平静。
“你不需要乞求我的原谅……”
她静静的回望住他,澄净的眸子,就似这十一月薄寒的空气一般,带着些微的凉意。
“因为,我并不恨你……没有爱,自然也就没有恨……”
是呀,恨一个人,是何其辛苦的一件事?它甚至需要动用,比之爱,更加深刻的感情。
这样深刻的感情,面前这个男人,又怎么配得到?
她早已学会,不在他身上‘浪’费一分一毫的情绪。
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这一切,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不愿再与他有任何的纠葛。
这一刻,赫连煊却宁肯她恼他、怨他、更恨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静静的告诉他,她不恨他,因为她已不再爱他,没有爱,自然也就没有恨……他于她,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甲乙丙丁,不凝她一分一毫的感情……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她亲口告诉他,她不爱他,更残忍的事情了……“可是,怎么办?”
男人眸里一片悲凉,望着她,似皑皑雪山上,初‘春’融下的第一滴冰水一样:
“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一样想要你,岑立夏……”
跃动的烈烈火焰,在赫连煊的瞳底,与那若水的悲凉,‘激’‘荡’在一起,犹如冰火两重天,烧出一片嗜血的赤‘色’。
岑立夏却只微微叹了一口气。
“我说过,你要不起我……”
‘女’子平滑的嗓音,如在诉着一个最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想,西秦侯你大概忘了,现在你站的这个地方,是北昌国的领土,你认为,在这里,你能够带走他们的王后娘娘吗?”
就在她说话间,从四面八方,迅速的走出数十个一袭劲装的兵卫,他们手中无一紧握着一张绷满弦的长弓,锋锐冰冷,训练有素。
岑立夏并没有命令他们上前,只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足够将此刻她身畔的那个男人,‘射’成一只刺猬的距离。
想象那种情景,其实也不错,不是吗?
赫连煊望着那些向着他蓄势待发的利箭,青冷的寒芒,刺进他的眸底,却只让那嗜血的一抹赤‘色’,映的更加‘艳’丽。
“这些人,都是司徒锐派来监视你的吗?”
他冷冷笑着,明明只是为了热闹身畔这个‘女’子的话语,最终,戳痛的却是他自己。
“我更相信,这是他对我的保护……”
岑立夏淡淡道,对像他这样的人,多一句解释,都是对司徒锐至大的侮辱。
最伤人的,永远都是最心平气和的冷漠。那种浑不在意的忽略,才是最叫人难以承受的。
就像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女’子一样。
“如果我执意不肯放手,你是不是会真的一声令下,让我变成一张箭靶?”
赫连煊沉沉开口问她。锥心刺骨的疼痛,早已麻木,惟有丝丝平静的苦楚,在‘胸’膛里一寸一寸的缓缓碾过,结成一张大网,不断的收紧,再收紧,像是要将他生命中至重要的某些东西,狠狠抓住一般。
岑立夏却只一如既往的疏离而寡淡:
“我不认为西秦侯你应该有想要尝试的念头……”
“如果我想呢?”
赫连煊回了五个字,“如果我就这样带你走呢?”
是呀,就这样带着她远走高飞,去哪里都好,只要跟她在一起,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结果了……如果他此生注定不能跟她一起,他会很乐意,在失去她之前,被‘乱’箭穿‘胸’,死在当下,死在她的面前……如果这真是她想要的,他的‘性’命,他愿意给她。
他的‘性’命,早已是她的了。
在他不知道的时刻里,就已经是她的了。就如同他的心一样,只为她一个人跳动,或者休止。
他就这样绝望的、执拗的、不顾一切的望住她,像是下一刻,他真的会这样拽着她,在无数‘射’向他的箭矢之中,永不放手的带着她,奔向那未知的未来。
他紧紧贴在她腕上的灼烈大掌,像是火炙一样,那样用力,几乎要将他‘揉’进她的血脉里一样。
箍的岑立夏生疼。
“你带不走我的……”
岑立夏低低开口,像告诉他,亦像自言自语:
“因为我不愿意……”
她轻浅的语声,余音尚飘渺在幽冷空气里,下一刹那,‘女’子却蓦地抬手,藏在袖间的一枚银针,却毫不犹豫的刺向男人的颈项。
他那样的毫无防备,甚至连半分的反应都没有,就任由她得手。
冰冷的麻‘药’,在他体内,迅速的漫延开来,‘抽’走他所有的力气,到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他的怀抱,离开他的身畔,一步一步,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离去。
她甚至没有再回头望他一眼。
赫连煊伸出手去,拼命的想要将她捉紧,却最终,只能望着她,越距越远,像是此生此世,他都再也走不到她的身边。
………………………………
第280章
上一章:第279章 下一章:第281章
“陛下,你怎么样?”
甫踏上实地,顾致远已经迫不及待的检视起面前男人的伤势了,满面焦‘色’,将那一张俊朗非凡的脸容,在十一月薄凉的空气里,硬生生的‘逼’出丝丝的冷汗。(hua 广告)。更多最新章节访问:ww 。
只要一想到方才情势之危急,他便一阵阵的后怕。
若不是他赶到的及时,在他几乎坠到崖底的最后一刻,用钉进石缝里的软索缠住他,阻了折堕的速度,后果简直不敢设想。
司徒锐一袭青灰‘色’的劲装,早已被嶙峋的‘乱’石,磨得破损瞧来有些狼狈,但比起这些‘肉’眼可见的细小伤口,顾致远更担心的是他有没有受到内伤。
他很清楚,他两次从山崖扑下,一次为了救那不知名的‘女’子,一次却是为了救回那沐芙草……这两次的坠落,都是他硬生生的以自身的内力支撑的……若换做从前,这样百来丈的悬崖,他家主上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也不必担忧会伤及元气……但自从……将那几乎冲到口边的原因,又硬生生的咽回了喉咙里,顾致远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因他知道,那个原因,是他家主上不希望被提及的,尤其是不想让王城里的那个‘女’子知晓的一个原因。
顾致远真的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愿意为那个‘女’子做的。
而且是以一种缄默的,不求回报的,唯恐会让她感到压力的方式。
所以,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他家主上会因为适才的连番意外,身子会撑不住。尤其是看到他此刻略显苍白的脸容,这一分担忧,也就不由的更深了些。
“陛下,让末将为你推宫过血吧……”
所以,随后被救下来的水盼儿,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原来,那个男人,他竟然是这北昌国的一国之君。
司徒锐。
舌尖轻轻碾过这三个字,在水盼儿的心底,似划下一抹微妙的感觉。
他的名讳,她无意之中听过几次。只是,没有想到,当初犹如水过无痕一般的三个字,在今日会‘激’起这样的涟漪。
就像你永远不知道,那些你生命中看似不经意的出现的偶然,那些不经意出现的人儿,会在日后与你有着怎样的牵扯。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奇妙之处。
而此刻,水盼儿不由遥遥望向那个与她隔着数步距离的男人。
他清俊的脸容,还带着苍白,浓黑的眉目间,有隐隐的虚气透出来,瞧着应该是长年以自身的内力,为别人续命,才日积月累形成的虚弱。
所以,那个将军模样的男子,才会想要帮他“推宫过血”吧?
但,究竟是什么人,竟可以让堂堂的一国之君,不惜牺牲自己的健康,来为他续命呢?
水盼儿突然真的很好奇。
而顾致远说话间,即要上前为他家主上输送真气。
但司徒锐却摇了摇头,暗自将体内翻腾的气血压了下去,方才开口道:
“本侯没事……”
下一刻,男人小心翼翼的从怀中将‘玉’盒取了出来,机括弹开的刹那,有幽幽寒气渗出来,而深紫‘色’的沐芙草就躺在这从西北苦寒之地得来的千年玄冰之上,兀自散发出‘药’草独有的清冽气息。
看到它安然无恙的刹那,司徒锐不由深深松了一口气。
水盼儿望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容上,在这一瞬间绽开的那一抹温暖笑意,就仿佛想到了一件叫他极之舒心的事情一般,或者,真正让他舒心的,是一个人。
这沐芙草是解毒的圣‘药’,而他,为了它几次三番的不顾自身安危,应该是为着救人吧?会是那个他不断以自身真气为之续命的未知的人吗?
这一刹那,水盼儿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有这样的福气,值得他为他付出这么多?
可是,这又与她何关?她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过客罢了,若没有这一棵沐芙草,她或许这一生一世都不会遇见这样一个人吧?
沐芙草……水盼儿望向被他珍之重之的那深紫‘色’的草‘药’……“请把东西还给我……”
蓦地踏前一步,水盼儿轻声开口道。(hua 只是,当脱口而出的一刹那,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锐微微一怔,仿似这才察觉她的存在一般。
“姑娘说的是这沐芙草?”
男人望望手中的‘药’草,俊朗脸容上,倒是一片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倒是一旁的年轻‘侍’卫,瞧来一脸不能置信的模样:
“这位姑娘,我没有听错吧?你竟然要我们主上将沐芙草还给你?我们主上费尽心力的救了你的‘性’命,你半句道谢的话都没有,也就罢了,你居然还一张口就要抢我们主上几乎拼了命才换来的这‘药’草……我说姑娘你也未免太不通情理了吧?”
顾致远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截住了他的喋喋不休:
“韩文勋……”
被他唤作“韩文勋”的年轻‘侍’卫,还想继续打抱不平下去,但是抬眼瞅了瞅他家主上,以及面前的顶头上司一眼,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噤了声。
“我很感‘激’,阁下救了我的‘性’命……”
水盼儿突然开口道,“但我想,阁下当时真正想救的,并非小‘女’子,而是手中此刻拿着的沐芙草吧?”
说这番话的‘女’子,眸‘色’平平的迎向他探究的神情,一双晶亮的眼眸,干净通透,不卑不亢。即便她听到了旁人唤他“陛下“,但这样的身份,对她来说,却仿佛没有丝毫的影响。
司徒锐这才有机会看清她的模样。
面前的‘女’子,有一张清秀的脸容,不算白皙的皮肤上,未着半分粉黛,倒带些太阳晒过的古铜之‘色’……是因为常年采‘药’的缘故吗?医‘女’?并非北昌国人?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几个年头,到让司徒锐似乎对她多了几分好奇。
“本侯并不打算否认,这沐芙草,对本侯确实十分的重要……”
这般解释着的男人,仿佛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是如此的坦‘荡’而且自然。
比起砌词狡辩或者虚假的敷衍,倒更叫人觉得能够接受。
然后,水盼儿听到他语声一顿,续道:
“但,本侯却可以很肯定的说,就算姑娘你当时没有采到这棵‘药’草,本侯也决计不会见死不救的……沐芙草在姑娘手中与否,对本侯是否想要救你,没有任何的影响……”
这番话,男人说的很平缓,语声温润,似水洗的‘玉’石,月‘色’下,有熠熠流光,轻柔倾泻。
抬眸,水盼儿迎向他‘射’过来的视线,她离得他并不算近,但这一刹那,她却觉得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有微微不受控制的凌‘乱’。
他并没有否认,这沐芙草对他的重要‘性’,但同时,他亦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就算是没有沐芙草的存在,那样命悬一线的时刻,他亦同样会出手相救的。
但那样的话,他应该就不会亲自甘冒风险,跃下山崖,亲手救她的吧?
心底丝丝掠起的一抹喜悦,终究因着这样的事实,而不受控制的褪了去。
水盼儿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隐隐的失望。可是,她为什么要感到失望呢?如果她从来不曾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她与他,不过是初次相见的陌生人罢了。不应该有这样近乎于亲昵的感情。
“阁下若真的救人无目的、以及不求回报……既然如此,是否能将沐芙草还给小‘女’子了?”
水盼儿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固执,也不愿追究。任由对面的男人,讳莫如深的瞥了她一眼。
一直在一旁装哑巴的韩文勋,此刻又看不过去了,张嘴就要替他家主上打抱不平。
司徒锐却在微一沉‘吟’之后,抢在他出声之前,开了口:
“本侯先前也说过,这沐芙草,对本侯确实十分的重要……不瞒姑娘,本侯是要用这沐芙草救人‘性’命的,所以,本侯衷心的希望,姑娘能将这沐芙草,让于本侯……”
这样温声商议的男人,不见丝毫身为一国之君的强势,或者‘逼’迫,甚至带一些请求一般的态度。
若落在旁人眼中,定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但水盼儿,在这一刹那,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却是――他想要用这沐芙草相救的那个人,对他一定十分的重要吧?
所以才不惜这样自降身份、委曲求全的,与一个小小的平民‘女’子商量。
“这沐芙草是解毒的圣‘药’……”
水盼儿突然出声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狷介,但有些东西,却像是陡然堵在她的心口处,鲠的有些难受,叫人不吐不快:
“阁下想要用它来救之人,应该是中了很蹊跷的毒吧?”
语声一顿,终究是将那缠绕在她心头的,最想问的一个问题,问出了口:
“他是阁下很在乎的人吗?”
面前的男人,一开始似乎为她能一下子猜出他打算用沐芙草解的是很蹊跷的毒,而有微微的讶异,但旋即,当她问出那一句“他是阁下很在乎的人吗?”之时,水盼儿清楚的看到,在一刹那,男人清俊脸容上,流‘露’出的那一抹近乎温柔而宠溺的神情,那样的自然,哪怕只是当不相干的人,无意之间提及那个烙在他心里的人之时,都会不由倾泻出来的一种情绪,藏也藏不住。
水盼儿只觉得心口处,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毫无防备的刺了她一下。不算痛,却有微微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之感。
有些恹恹,水盼儿突然有些不那么想知道那个被面前男人如生命一般珍之重之的‘女’子,是什么人了。
是的,她很确定,那会是一个‘女’子。属于‘女’人特有的直觉,不是吗?
“是我的娘子……”
司徒锐却突然开口道。
那含在舌尖的“娘子”二字,被他咬的极轻,似万千绵密的蛛丝一般,幽幽回‘荡’在十一月薄寒的空气里,将那几乎滴水成冰的冷意,都仿佛浸满了这样缠绵而厚重的情绪,浓烈的化也化不开。
他的娘子?听闻那个‘女’子,是这北昌国岑老将军的义‘女’,两年前,才嫁给面前这个男人的……也许,那‘女’子,除此之外,曾经还有别的身份……但那又能怎么样?无论那个‘女’子,与她听过的另一个名字,是不是真的是同一个人,都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一定是一个奇‘女’子吧?所以才能够叫面前这样一个男人,不顾一切的倾心相付……但这一切,又与她水盼儿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旁人的爱恨情仇,何用她在这里展‘露’自己的悲与喜?
一念及此,‘女’子不由的有些莫名的心灰意冷。想来是连日来,为着寻到这百年难遇的沐芙草,她不眠不休的奔‘波’,再加上方才的坠崖,仍心有余悸,所以才有这样疲惫的感觉吧?
或许她应该回去了。
正当水盼儿打算就此告辞的时候,却听对面的男人,突然出声道:
“姑娘似乎对这沐芙草的习‘性’,十分的熟悉……”
这不是疑问,而是确认。
司徒锐望了望手中被妥善处理,不会伤及一分效用的‘药’草,若换做普通人,别说这样一丝不差的将其处理好,就算是把这沐芙草放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一定认不出它……更何况,面前这个‘女’子,还脱口指出这沐芙草乃是用于解最蹊跷疑难之毒的‘药’物……这些都绝非是普通的医‘女’,能够知道的事情……司徒锐不觉有些好奇起来。
但对面的‘女’子,却仿佛对这个问题,不想多谈,只淡淡道:
“小‘女’子学过几年医术,所以对一些草‘药’的习‘性’,略有熟悉……”
话音到此,便不肯多言。
这便是她能给他的回答了。
司徒锐望向她的一双清眸,不由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被这样的眸‘色’盯着,水盼儿不知为何,竟有微微的慌‘乱’。
但男人却在下一瞬,仿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轻笑一声开口道:
“真巧……内人平日里也喜欢捣鼓些‘药’‘药’草草之类的东西……”
语声一顿,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突然提议道:
“如果姑娘不嫌弃,不妨随本侯进宫一叙……内人到与她有同样爱好的‘女’郎中,一定会很高兴的……”
水盼儿不想承认,当她蓦地听到他说到那一句“随本侯进宫”之时,她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不可抑制的重重一跳,但随之,却因着他接踵而来的另一句“内人一定会很高兴的”,而重重一沉。
原来,他此时此刻,对她的所有善意,都不过是因为她与他的娘子,有相同的喜好,因为她家娘子,或许会因此觉得与她投缘,而感到高兴吗?
难道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为着那个‘女’子着想吗?
水盼儿突然很想知道,是否有什么事情,是面前这个男人,不愿意为那个‘女’子做的呢?
这一刹那,她真的有一股想要去见一见那个奇‘女’子的冲动。
但这些年来固有的理智,很快就让她打消了这样不切实际的念头。
终究不过是过客而已,何必开始没必要的纠缠?
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