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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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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本王就等着看你……稍后是如何躺在本王身下,求着本王要你的……”

    心头一抖,夏侯缪萦甚至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下流意味甚浓的一句话,到底意欲何为,就只觉下颚重重一痛,却是男人掐着她面容两颊一捏,竟迫着她张开嘴来,一粒艳红色的丹药,就这么喂入她的口中,奇异的香气,在舌尖迅速的化开,无孔不入的透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男人深如古潭的一双眸子,闪过残肆笑意,捏在她面颊上的大掌,重重一甩,然后毫不留恋的从她身上立起。

    夏侯缪萦顾不得俏脸上弥漫的酸胀肿痛,连忙爬起来,不断拼命的咳嗽,试图想将那滑进她口里的不知名丹药吐出来,但那股异香,早已化在她的血液之中,入了肺腑,再也无力拔除。

    “你喂我吃的什么?”

    不再徒劳的做无谓之功,夏侯缪萦定了定神,狠狠瞪向那个伫立在床榻之前的男子。

    却见赫连煊天妒人恨的一张俊颜上,薄唇如刻,极慢的漾出一抹轻笑,就像是漫山荒野里绽开的一株罂粟之花,蛊惑而缠绵。

    “媚药……”

    低魅嗓音,徐徐从男人微张的薄唇间,倾吐而出,不过两个字,却仿佛绕开千丝万网,将眼前的女子,紧紧缠住,如同送到他嘴边的一只猎物,再也难逃。

    “媚药?!”

    夏侯缪萦几乎本能的脱口而出,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直被这两个重口味的字眼,搅得五脏六腑,都是生疼。

    “混蛋……”

    恨恨的骂着那个神清气爽的变态男人,夏侯缪萦来不及多想,已是赤着脚飞速的跳下了床榻,柔软身姿,直扑桌上的茶壶而去,冷茶如冰,瞬时灌入口腔里,沿着喉咙流遍全身,但那异样的炽热之感,却在这个时候,陡然窜起,像是毫无征兆的烧起一把火,迅猛的攻城略地,几成燎原之势。

    眉心紧拧,任青葱似的指甲,深深抠进滑腻的掌心,用力掐出一道道血痕,疼痛带来些许的清醒,让那几乎冲口而出的轻吟,堪堪被夏侯缪萦掐死在舌尖。

    这细微不可藏的波动,堕入赫连煊的眸底,极快的划下一道精光。

    “滋味如何?”

    邪魅嗓音,漫出不经意的低沉与性感,从男人凉薄唇瓣间,悠悠吐出,短短的四个字,落入夏侯缪萦的耳朵里,却仿佛一桶烈油,陡然倒入蹿起的火苗之上,只听哗啦一声,炽热的火焰,仿佛瞬时在她的体内,爆裂开来,燃烧在每一个细胞里。

    “赫连煊……你好卑鄙……”

    霍然转身,夏侯缪萦狠狠瞪向面前好整以暇的男子,薄怒的双眸,却在触到那宽阔胸膛的一刹那,不受控制的染上一抹迷离……突如其来的渴望,仿佛从灵魂深处长出来,枝蔓一样迅速的爬满她的全身,夏侯缪萦只觉指尖轻颤,惟有本能的扣紧背后的桌角,将自己钉在原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阻止自己的双腿,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男子的**。

    赫连煊却是眸色一深,静静望住这撞入他眼瞳之中的一道身影。但见女子原本晶莹剔透的脸容上,此时却因为**的侵染,白玉般的肌肤上,渐次晕开薄薄的一层红晕,那抹艳丽的媚色,就像是开在雪地里的叠叠樱花,娇艳的几乎滴出血来;而那一双总是澄澈清亮,不着纤尘的明眸,亦不由的缓缓浸满湿意,水汽缭绕,笼在她漆黑的瞳仁里,朦胧的如同一场幻境,似能够吸着人不停的往下折堕……明明中了药的人,是她,在这一刹那,赫连煊却只觉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

    修长双腿,陡然逼近,夏侯缪萦几乎本能的向后退去,但却显然忘了背后的梨花木桌,坚硬如石,待得柔软腰身重重撞上桌角之时,锐利如刀的痛感,刹那从腰部散开,直沿着周身纵横交错的神经线,迅速的漫延至体内的每一个角落,又酸又麻的触感,激的她双腿发软,险险站立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堕在地……就在这转瞬之间,男人高大身形,蓦地踏近,长臂如锁,陡然缠上女子纤细腰肢,只轻轻一扯,便拽着她整副身子,扑向他的怀抱。

    “放开我……”

    残余的理智,挣扎着从口腔里脱出,夏侯缪萦伸出手去,欲推开那压在她身上的如铁胸膛,指尖却在触到男人坚硬的皮肉之时,微微一颤。

    近在咫尺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围起来,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却又不受控制的拼命靠近。四肢百骸,犹如泡在滚水里一样,软绵绵的,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

    夏侯缪萦就这样被迫窝在他的禁锢之中,天堂地狱,一线之间,而她无措的徘徊在两者的边缘,备受煎熬。

    温香软玉在怀,赫连煊只觉呼吸一促。晦暗眸色,映着怀中小女人的容颜,将一切最细微的波动,都尽收眼底。

    “想要吗?”

    敛住心底暗涌,赫连煊蓦地俯首,凉薄唇瓣,紧紧贴住她的耳垂,将灼烫吐息,送进她的鼓膜之间。

    夏侯缪萦整个身子都是一抖,牙关咬紧,拼命压下那些接踵而至的感觉。

    男人显然察觉到她的变化,薄削唇瓣,勾起残肆笑意,寒眸凛冽如霜,不凝一丝温度。

    夏侯缪萦无意识的向着男人健硕身体贴去,迷蒙的双眼,却在触到男人冷瞳中,一闪即逝的嘲笑之时,重重一滞。

    原本流火般的身体里,像是刹那间被抛进了冰水,冷热交替,痛入骨髓,夏侯缪萦紧紧咬住下唇瓣,锐利的疼痛,让燥动的灵魂,有瞬时的清醒,原本无意识的抱住男人腰背的双臂,蓦地用力一推,竟将似乎没防备的他,推了开来……“赫连煊……你无耻……”

    嗓音轻颤如弦,水亮唇色,丝丝喘着气,夏侯缪萦抬起眼眸,瞪向那个稍稍与他拉开距离的男人……刚才,只差一点,她就不受控制的沉沦在他的蛊惑之中……强烈的羞恼之感,与体内那股流窜的燥热,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滋味……赫连煊显然没有料到,她竟然在这个关头,还能够推开他,冷戾眸色,划过一道凛冽寒光,凉凉望向对面的女子。

    “无耻?”

    残肆一笑,男人清冽嗓音,漫出势在必得的灼烫,将一字一句,咬的嘲讽而鄙夷:

    “夏侯缪萦,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拒绝本王吗?本王就等着,看你还能撑多久……”
………………………………

第67章

    将薄唇间的暧昧字眼吐尽,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赫连煊果然不再靠近,高大身形,只闲闲立于一旁,秀拔身姿,有如芝兰玉树,神祗一般睥睨着面前的女子,俊颜冷而锐,好整以暇,如同等待着好戏的上演。

    夏侯缪萦死死咬着唇,瞪向这个无耻加变态的混蛋,她真的很有冲动张大嘴巴,狠狠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但是,她不能,这个时候仿佛任何细微的波动,都会牵扯出不能自已的失控,她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一不小心就将对面那个男人狠狠扑倒……拼命压抑住头脑的纷乱,夏侯缪萦紧紧将后背抵在那坚硬的桌角,惟如此,才能勉力支撑住她软绵如水的身子,呼吸又促又急,心跳砰砰然如击鼓,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寻求一切可以缓解她饥渴的清凉。

    对峙,沉默的对峙,在两人之间暗流汹涌。

    对面的男人,神情寡淡,甚至优雅,一双点了上等漆烟墨般的寒眸,自始至终不见什么情绪,犹如冷眼旁观,凉凉望着那在他瞳底不断的挣扎、反抗,倔强而执拗的女子。

    夏侯缪萦却是眉心紧蹙,侧目避开与他的直视,但那些连绵不绝的颤栗,还是千虫万蚁般爬过她的全身,漫出无以复加的折磨。

    紧握的拳头,将潮热掌心,抠的通红,指尖微抖,垂在身侧,然后狠狠掐向自己的大腿。

    这一下,她用了十分的力气,顿时一股尖锐的痛,传遍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短暂的清醒过后,却是更深的燥热,从心底火烧一般升腾起来,在她体内不断奔驰着、咆哮着,迫不及待想要破膛而出。

    夏侯缪萦几乎被折磨的发疯。

    赫连煊冷眼瞧着她手下的动作,薄削嘴角,斜斜勾起一抹轻笑:

    “本王差点忘了告诉你……夏侯缪萦,这种药,你越是抵抗,它发作的越重……”

    夏侯缪萦只觉心尖一颤。掐在大腿上的指腹,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夏侯缪萦死死咬着下唇瓣,将丝丝甜香血腥咽入喉间,一字一句,开口道:

    “赫连煊……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求你的……”

    狠狠瞪着面前男子,女子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瞳,早已侵染了朦朦水汽,却兀自倔强如石,恼怒而决然。

    眸色森寒,赫连煊冷冷的盯住她,目光扫过那被她咬出看丝丝血珠的唇瓣,饱满的唇,沾了新鲜血色,如涂了最上等的胭脂,绽放开娇艳欲滴的媚意。

    眸色一沉,赫连煊蓦地踏近她的身前。

    后背抵着桌边,退无可退,不断逼近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鼻端,烫的她整个呼吸,都是一窒。

    男人高大身躯,在她的头顶,笼罩下蓬勃的阴影,灼烈大掌,却是蓦然扯住她的皓腕,狠厉一拽,女子轻软的娇躯,就这样重重撞进他的胸膛。

    迷蒙的双眼,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夏侯缪萦将唇瓣咬的更狠,气若游丝,从嘴角轻轻吐出一个字来:

    “不……”

    赫连煊最后的一丝耐性,也被这不怕死的一个“不”字给磨尽,冷戾眸色,猝然一盛,薄唇含冰,淬满势在必得的温度:

    “好,夏侯缪萦,本王就看着你怎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伴着男人邪魅嗓音的响起,夏侯缪萦只觉肩上骤然吃痛,身体竟是被他重重一推,直接倒在了背后的梨花木桌上。

    衣衫尽毁,一室狂乱。

    一夜痴缠。最后的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只是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梦中浮浮沉沉,颠沛流离。似有一双极锐利的眼睛,鹰隼一样攫住她,冷冷的,充满探究。

    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太过真实,即便是睡梦中,亦令她感到深深的不安。

    猝然惊醒的一刹那,夏侯缪萦突然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房间里没有点灯,灰蒙蒙的一片,窗外斜斜挂着一轮残月,被乌云遮去了大片的光辉,黯淡而孤清;遥远天际里,夜色茫然如墨,犹如压了厚厚一层黑色幕布,钝重底子里,半颗星也无。

    过了一会儿,迷蒙的双眼,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暗沉,残月如勾,透出丝丝微弱的光线,将满屋陈设,影影绰绰的笼罩在其中。

    夏侯缪萦却是蓦地心头一震。尚有些混沌的思绪,仿佛突然间惊醒,却又好似犹沉在迷梦之中魇住了一般……触目望去,但见她此刻所处的这个房间,屋内一桌一椅,一物一品,根本就不是她惯住的煊王府里溶月居的模样……那般的格局与摆设,陌生而熟悉,竟分明是她大婚前夕,下榻的行馆驿站……那夺去了她最初的地方……心头陡然一凛。夏侯缪萦霍的从床上爬起来,睁大的双眼,试图将周遭的环境看清,身子却是不知不觉,几乎本能的向床角缩去。

    眼前一切,渐次分明。夏侯缪萦一一望去,心底层层叠叠蔓延而上的颤栗,也渐次爬满全身,长出绵绵恐惧与不安……那样的不寒而栗,不是因为她睡梦中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而是这静谧如坟墓的屋子里,除了她之外,分明还有另一个人存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那人模糊的轮廓,勾勒出高大身形,被浓重夜色,紧紧包裹住,他玄青衣衫,笼罩在月色照不到的蓬勃阴影里,与黑暗融为一体,如鬼似魅。惟有一双眼睛,似发着光,灼灼盯住她。

    那样冰冷而灼烈的视线,陌生却又异常熟悉。

    阵阵冷意,像是从骨头里长出来,夏侯缪萦牢牢裹紧被子,将自己缩在床榻的一角,拼命的想要将他看清……“你醒了……”

    低沉暗哑的嗓音,却在这个时候,陡然响起,像是锐利的刀锋,钝钝刮过铁器,沁出刺耳的韵律。
………………………………

第68章

    这刻意隐藏的声线,像一颗巨石,轰然从天而降,砸进暗流汹涌的湖泊,激起一连串的惊涛骇浪,连绵不绝。

    “你……究竟是什么人?”

    狂乱心跳声中,夏侯缪萦听到自己气息不稳,微颤如弦的嗓音,干涩喉咙似坠了千斤巨石,一点一点的压下来,窒息之感,厚重而浓烈。

    满室黑暗里,似传来一道极浅的轻笑声。妖魅诡谲,幽幽响彻,如同刚自无边地府里浸过一般,漫出丝丝残肆温度。

    夏侯缪萦清晰的听到他悠扬嗓音,低沉而性感,徐徐将薄唇间的一字一句,咬了出来,依稀说的是:

    “十三公主,好久不见……”

    伴着这邪魅话音的响彻,男人高大身形,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泠泠月色笼在他银白面具之上,似渡了一层清光,散着冷冷的幽寒之气。

    银白面具,遮去了他大部分的容颜,惟有一双眼睛,漆如夜海,凛然似冰,不带一丝温度的露在外面,就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将人直坠进那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去,不能自拔。

    夏侯缪萦只觉心底一颤,呼吸仿佛骤然停顿,浑忘一切。脑海里空蒙的白光,刹那间掠过无数的惊涛骇浪,千丝万缕,种种念头,最后都只化成这撞入她瞳底深处的玄衣银面男,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模糊。

    “是你?”

    微带沙哑的嗓音,又苦又涩,像是刚刚从黄连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艰难的,却又几乎本能的从夏侯缪萦喉间,脱口而出。

    拽着锦被一角的双手,不自觉的收紧,再收紧,芊芊指节,泛白如玉,像是要将骨头捏碎了一般,亦不觉的痛。

    夏侯缪萦就这样,隔着大半个房间的距离,与对面的男人,遥遥对视,任凭她如何张大眼睛,看到的却依旧只是那银白面具,熠熠生辉,像是不知所起的一场噩梦,永没有清醒的机会。

    男人隐在银白面具下的一张薄唇,似斜斜勾出一侧唇角,笑意轻寡而残戾:

    “是我……”

    粗噶嗓音,悠悠在半空中打着转,男人修长双腿,却是蓦地踏前,直逼夏侯缪萦而去。高大身形,在她的头顶,瞬时笼罩下巨大的阴影,似高高在上的神祗,俯瞰着他股掌之中的猎物。

    夏侯缪萦只觉心跳一促,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去,避开男人灼烫的气息。

    心思甫动,男人却抢先一步,洞悉她的意图,锐利眸色中,有精光陡然一盛,健硕体魄,随之压下,将身下的女子,牢牢锁在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温凉指尖,却是轻巧的钳住那精致下颌,微微向上一挑,透出几分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轻薄之意,迫着女子俏丽脸容,仰视在他讳莫瞳仁里:

    “这些日子……公主可曾想我?”

    轻佻语声,漫在刻意隐藏的真实嗓音里,妖异非常。灼烫吐息,似有若无的喷洒在她的面颊之上,激起阵阵不能抑止的颤栗。

    夏侯缪萦只觉半边身子都是一麻。

    被男人粗粝大掌,紧紧锁住的下颚,半分都动弹不得,她只能微仰着头,迎向他灼灼视线。那似泼了上等漆烟墨般浓黑的眸子,陌生而熟悉,让她没来由的想起那个名唤赫连煊的男子……昏睡之前的情形,一幕一幕刹时浮现在眼前,烫的她心头一炙,炽如烈火燃烧……她明明与他……为何一觉醒来,她却出现在这里?而且面前竟会是这个消失已久的神秘银面人?

    心头微恍的一腔绮思,尽数化为乌有。后背紧紧抵在坚硬的墙角,冰冷的温度,透过轻薄衣衫,直钻进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散出阵阵寒气。

    夏侯缪萦听到自己嗓音发飘,哑声问道:

    “我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似笑了笑:

    “自然是我将你从煊王府里带过来的……”

    这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就如同说着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情一般,自然而且优雅,落在夏侯缪萦的耳朵里,却有如利刃剐着鼓膜,漫开一下一下的彻骨心惊。

    是他将她从煊王府里带出来的?就算赫连煊其时不在她的身边,煊王府平日里却也算是重重防卫,密不透风,而眼前的男子,却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一个大活人劫走……他果真如此厉害吗?

    心中又惊又疑,被赫连煊狠狠蹂躏过的唇瓣,尚凝着绯色,微微张翕,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千言万语,却仿佛堪堪堵在她的喉咙里,丝丝缠绕,不知从何吐出。

    “喜欢吗?”

    女子的些微怔楞,似乎取悦了那居高临下的男子,一双漆幽难测的眸子,直直睥睨着她,濯黑瞳仁里,竟似酝出点点凉薄笑意,清冷而魅惑:

    “这里可是你我二人定情的地方……许久不见,旧梦重温,公主你说可好?”

    暧昧吐息,蓦地俯首于女子的耳畔,灼烫呼吸,尽数度进她的鼓膜之间,似挑逗,似折磨,如愿以偿的惹来女子阵阵不能自抑的轻颤。

    夏侯缪萦但觉半边身子,如被人抛进熊熊燃烧的熔炉之中,滚烫的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另外半边身子,却仿佛坠进了无边的寒潭里,千年不化的冰凌,紧紧将她包裹在里面,冷彻入骨的温度,绞进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带来不寒而栗的触感,经久不息。

    那日发生的一切,被撕裂的占有,暗红的血迹,一次次屈辱的承受,在这一刹那,重又复活了一般,将那些她刻意隐瞒的伤口,毫不留情的剥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皮肉,无所遁形。

    双手不由的紧握成拳,任青葱似的指甲,深深的抠进滑腻掌心,掐出一连串血痕,仿佛只有这样尖锐的刺痛,才能阻止那些埋在灵魂深处,不见天日的闷痛之感,不受控制的满溢出来。

    “我已经是这西秦国的煊王妃……”

    拼命压制住嗓音中的轻抖,夏侯缪萦冷声警告:

    “你这样将我掳来……若是被人发现,难道不怕吗?”

    男人似听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轻笑一声道:“怕?”

    凉薄指尖,极轻巧的划过女子细嫩脸庞,微带薄茧的指腹,缓慢摩挲着她滑腻肌肤,在白皙如玉的底子里,激起一连串透血的红晕。

    “你说的可是你那夫君赫连煊吗?”

    讳莫眼瞳里,似攒开点点嘲讽,毫不掩饰的射进面前女子的眼睛里,男人暗沉嗓音,在银白面具之下,低低徘徊,说的是:

    “我可是听说……洞房花烛之夜,你那夫君赫连煊,因为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奸情,连碰都没有碰过你呢……”

    浅笑吟吟,从男人薄削唇瓣间溢出,似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愉悦之感:

    “怎么,你觉得这样的他,会来救你吗?”

    夏侯缪萦听他一语道破那天之事,心中不由一动。转念又一想,当日赫连煊于洞房花烛拂袖而去,只怕整个大离王朝都传的沸沸扬扬,他知道也并不是什么奇事。遂心头定了定。

    清丽眉眼,氲出几分凌厉之色,夏侯缪萦抬眸,冷冷睨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那你又知不知道,就在你将我掳走之前……我和他……做过什么……”

    莹润似月的脸容之上,因为那最后的四个字,渐次蒸腾起薄薄的红晕,仿若皑皑雪地里,铺洒了一层上等的胭脂,沁出娇媚如花的艳色。

    男人墨黑瞳仁里,有潋滟波光,暗流汹涌,似透着几分诡异的玩味之意,温凉指尖,却是沿着她细长颈项,陡然滑进那松散的衣襟里,只轻轻一挑,女子胸前白腻肌肤,便瞬时暴露在微凉空气里,激起一粒粒微小的颤栗。

    但见那如雪似玉的幼滑肌肤,铺开一簇簇青紫吻痕,狂乱的印在上面,就好像是白瓷细釉,烙着点点梅花,有一种凌虐的妖艳之美,触目且惊心。

    男人晦暗眸色,陡然一深。

    “你……”

    夏侯缪萦却只觉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拢紧衣领,又羞又恼,几乎说不出话来。

    男人静静望着她连耳根都似红透,娇俏脸容上漫开的神情,似一只惊慌失措的小兽。

    眸里精光,凛然一炽。男人蓦地俯首,凉薄唇瓣,准确的噙上她娇软的唇瓣,像是恨不能将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一般。

    “呃……”

    夏侯缪萦只觉整个身子都是一颤,软绵绵的像泡在滚水里一样。

    混沌的脑海,却在这一刹那,瞬时闪过赫连煊的嘴脸……一腔绮思,尽数化为乌有。夏侯缪萦但觉胸膛里埋藏的一颗心,陡然如堕冰窖,沁寒之气,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牢牢锁在其中,入了肺腑,融进骨髓,漫开层层叠叠的颤栗。

    夏侯缪萦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蓦地伸手抵住男人如铁胸膛,竟是一把将他推了开来。心跳如擂鼓,迫不及待的想要从腔子里蹦出来,紊乱的吐息,丝丝从檀口里溢出,不能自抑。

    紧抱着被子,缩在床榻的一角,夏侯缪萦惊魂未定,眸里水色无边,凌乱的望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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