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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黑化进行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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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说完以后，云渊直接开口说：“年龄超过二十，及二十以内不愿成为宋姑娘影子的族人现在都离去，巳时一刻祭拜先祖。”
影子？
宋歌不明白，不知道云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第七十二章 部分秘辛
剩下五十人左右，有男有女，都是年轻人，院落堪堪能站下。
“各位应该很清楚，一旦被宋姑娘选中将会跟随离去，一辈子只能活在影子中，”云渊的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接着说：“若无法接受现在离去还来得及，留下来就要做好一辈子见不得光的准备。”
无人离去，留下来便早已做好准备，该如何行事他们很清楚。
云渊点点头，对于众人的胆魄表示肯定，说：“还有一点儿，宋姑娘没有风云令，但我相信她定是风云宗弟子，而且是很有潜力的弟子。”
话落，院子顿时变得嘈杂，相互之间在交流，时而还用余光望向宋歌。
云络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爷爷都不询问宋歌便直接判断没有风云令，风云令可是能够带走族人唯一的凭证，从来没有变过。
她拉一下宋歌的手，说：“姐姐，来的时候没有人给过你什么东西么？”
宋歌想都没想便直接摇头。
她是被骗进禁地，要是非得在那个时候要一样东西，那也不是什么劳什子风云令，肯定是锹，再劳驾老不正经把应无行给踹进来，直接挖坑埋掉。
“族长，我相信您的判断！”众人中有人率先表态。
一人出声，其它人纷纷附和，还是没有人选择离开。
这一刻，宋歌从这些人身上感受到明显的戾气，有种但凡给予他们力量就敢血洗天下的错觉。
“我的判断并非绝对，可能会出错，你们最好想清楚，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拥有选择的机会。”云渊并没有感到欣慰，相反觉得族中这些弟子太过可怜，从小都在接受着报恩，同恩人杀遍天下仇人的极端观念，没有选择的机会。
“族长，我们都已经想好，出去便死也没有怨言。”
众人中有人说话，其它人纷纷附和，仍是没有人离开。
“好，按修为高低依次站好，”云渊见众人站好后，说：“宋姑娘，选一人吧，老朽建议挑修为高的好，毕竟。。。”
宋歌的保命手段简直堪称惊天地泣鬼神，依靠煞气死而复生，云渊不知道其中缘由，很好奇，但他不会去问，这不是他该掺和的事儿。
此种保命手段之奇，绝对的前无古人，想必后也很难能有来者，但是宋歌修为的确低微，保命手段都有着副作用，云渊不认为天下共敌的煞气会没有副作用。
所以，他希望宋歌能选择修为高的族人，那样或许煞气能够少出现几次。
“嗯。。。”云渊没有说出修为低来，以免宋歌尴尬，改口道：“毕竟修为高能帮着姑娘去办一些棘手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选？”宋歌语气冷淡，听刚才的交流大概也理出来些，选出一人可能会成为侍卫之类，能够跟随走出空间辅佐在左右，她不需要，开门见山道：“我只想找到真魔走出禁地，其它没兴趣。”
仇人总在面前晃悠，还没办法怎么他，搁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她不需要这里的人辅佐，也没有义务了解这里的一切，只想着出去，远离这里，看不到云渊心情才能美丽一些。
没有风云令，光是这一点儿云渊深思熟虑一晚上才做出决定破例一次，可此刻才发现宋歌竟连真魔其中缘由都不清楚。
现在，想要破例也没可能了。
只见，院落中众人刚还信誓旦旦愿意跟随宋歌，听从宋歌，此刻都已表情狰狞，杀气腾腾。
那模样，一般仇人都比不得，至少也得是杀父仇人才可比拟。
人多欺负人少么？
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全天下的名宿前辈磕头跪拜都能对付过去，这才哪到哪儿？
吟！
方天画戟已碎，但是宋歌储物镯中还有其它兵器，她手中出现一把普通剑，葱葱玉指弹在剑上有轻鸣声传出。
剑指众人，面色冷漠，说：“当我吓大么，动一下试试！”
宋歌不怂，众人敢站在这里又哪是怕死之人，皆化身怒目金刚，若不是顾忌云渊早冲上去将宋歌生吞活剥。
云络捏一下宋歌的手，小声说：“姐姐，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我们就是真魔，但真魔这俩字是族中所有人的忌讳。”
这。。。什么情况？
宋歌脖子僵硬的转向云络，眼神中满是询问，确定着刚才是不是出现幻听。
怎么会是这样？
她感觉这里的人同外面的人并没有却别，为什么会被按上真魔这种称呼。
云络很是聪慧，懂宋歌眼中的询问，点头以示肯定。
哎。。。
云渊叹声气，摆手道：“都离去吧！”
“族长！”
真魔俩字承载着祖祖辈辈的仇恨，多年过去，他们只能生活在这狭小的折叠空间中，是所有人心中的痛，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能够这般说出真魔俩字，都开始怀疑没有风云令的宋歌真实身份。
“我说。。。离去！”
云渊沉着脸，声音低沉，脸上不悦之色明显。
众人这才不甘的离去，族长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族长发话，他们再如何愤怒都要忍着。
云渊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气，再没有挽回的余地，这里所发生的事儿很快便会全城族人尽知，即使放宽条件，也不会有族人愿意跟随宋歌离去。
“宋姑娘，你可知道云影族？”
云渊见宋歌摇头，心中了然，是真的不知道，之前诧异的表情做不了假。
他接着说：“最早之前云影族只有一脉，但现在云影族有俩脉，一脉便是躲进这里的我们，而另一脉宋姑娘一定听说过，天行大陆王朝的掌控者，皇家第五，其先祖本是云影族人，因犯错被驱逐出族，改姓第五。”
这。。。还真是差别大。
一脉坐拥天下，另一脉却不敢露面。
宋歌感觉窥视到一盘大棋局中的一角，问：“为什么会这样？”
哎。。。
云渊再次叹气，说：“我们也想知道为什么，仅仅是因为被驱赶出族么？族中没人相信只是如此简单。莫名就被冠上真魔这种称号，说我族将会惑乱天下，王墟九大宗门夜袭，欲要灭我全族人，若不是应前辈和宋前辈搭救，云影族可能早已成为历史。”
“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老朽是无法将答案带给列祖列宗了。”老人脸有凄苦，他是当年幸存者之一，族中雪花找不出一片白色，那一夜他永远都不会忘。
听起来就是怀恨在心，大权在握，报驱逐之仇。
可只是这么简单么？
王朝皇家如何能驱使动王墟九大宗门？
宋歌这对天行大陆了解不深的人都不信，更别说是云渊及其族人。
………………………………
第七十三章 来龙去脉
这里不是世外桃源，而是仇恨空气弥漫的偷生地。
在此生活之人是早应该消失在世上的人，亦或者是那些人的后代。
所谓真魔并非是魔，而是有心之人冠上的名号，其中的因由曲折云渊不知道，城中的人也不知道。
但他们每一代人都渴望真相，所以想要跟随宋歌出去的年轻人才会有戾气，出去就意味着能够寻找真相，报祖上大仇。
真魔这俩个字是仇人按上的名号，祖上差些因为这俩个字被灭族，这是所有人的忌讳，是仇恨，而从宋歌嘴中说出又怎么会有人跟着它走。
“宋姑娘，午时你便离开吧，”云渊摇摇头，说：“不会有族人愿意随你离开，你本就没有风云令，不可能得到影子，是老朽想得简单，天注定又怎么可改变。”
宋歌也是冤枉的很，灰鞋老人只说找到真魔自然会清楚来龙去脉，带着真魔就能走出禁地。
她哪知道真魔俩个字代表着几乎灭族的仇恨，不能说。
现在好了，没有云影族人陪同怎么走出禁地，难不成待在禁地中吃一辈子焦炭兔子？
其实，到现在为止宋歌都不知道应无行和灰鞋老人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要让她来这里。
“我没想来这里，是应无行和看藏书阁的老不正经骗我进来，至于真。。。”宋歌稍一停顿后改口说：“云影族人的侍卫我也不需要，只想走出禁地。”
“姐姐，你怎么什么都不清楚，”云络都为宋歌着急，说：“族人不会是你的侍卫，而是你的影子，可以关键时刻代你赴死的影子。”
“络络，记得姐姐和你说过的话么，你是独立的个体，怎么能甘愿成为别人的影子，替人去死？”云络摸着络络的脑袋，打心眼儿感到悲哀。
哎。。。
云渊叹声气，说：“宋姑娘，多年来你是第一个进来此地不知道要干什么的弟子，进来之前难道应宗主没有和你解释过么？”
“没有，只说进来自然清楚来龙去脉。”虽然不是原话，但是没区别，宋歌只摘去真魔俩字。
想要寻到出去的办法，只能是放下仇恨，弄清楚原因再对症下药，不然出不去就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面对云渊。
“老朽很不理解，为什么应宗主不告诉姑娘缘由？”
听到云渊的疑惑，宋歌直接给他个大白眼，说：“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应无行啊？”
云渊摇头，他有些猜测，只是没法确定。
他猜测风云令可能是真的忘记给，进来要做什么恐怕是真的没打算要宋歌知道。
这和宋歌的性格有关。
只是短暂接触，云渊认为他要是站在应无行的位子，同样会这般做。
但，风云令的忘记导致事情没有按正常的轨迹走，差些还让宋歌丧命。
如果有风云令，不会出现城门前的一战，云渊还会和宋歌深谈一番，自然也不会让真魔这种忌讳的词传到族人耳里。
“老朽只需为姑娘解释影子为何，来龙去脉姑娘自会清楚，”云渊见宋歌在听，接着说：“影子并非是侍卫的一种称呼，影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被选中的族人会变成姑娘的影子，准确的说是藏匿在姑娘的影子中，不离不弃，除非有一天影子替姑娘而死。”
藏匿在影子中，这怎么藏匿？
稍一转弯，宋歌明白过来，不管怎么藏匿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从此身边多一人，多出让敌人永远猜不透的变数，可以当杀身之祸的变数。
这就是在拿别人的命来换风云宗弟子的命。
宋歌很不理解，云影族人为什么会和风云宗这样合作，就算是有大恩，也不至于此吧。
“挽救我族的大恩就算是如此都无法还得清，几百年来由残余不到百人变成现在的过万人，都是因为风云宗的帮助，”云渊看出宋歌的不理解，进一步解释道：“而这么多年成为风云宗核心弟子的影子才不到百人，再说，我族如果出现在风云大陆，还会有灭族的危险，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可报恩，也可查出真相，还有一点儿所有族人都清楚，云影族在当年被救下的那一刻就已经不是独立的云影族，只是风云宗的附属品，我族所有人心甘情愿。”
有着应无行和宋山河挽救云影族的因，才会有几百年来云影族心甘情愿的默默支持。
用全族的心还当年的因，宋歌很佩服，对之前言行不当感到后悔。
“等我走后，麻烦代我向全族说一句对不起。”宋歌看着云渊，她并不是在争取得到云影族的原谅后能有族人跟随，要真是这样想她也不会让云渊在离开后代为道歉，而是直接去向族人道歉了。
她不会要影子，那就是在吃人血馒头，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若是敌人不会心软，但是这样一群人她做不到。
云渊叹口气，更加理解应无行的做法，宋歌这种性格一旦知道真相根本就不会要影子。
“宋姑娘，老朽可以知道姑娘在藏书阁的势压下坚持多久么？”宋歌愿意道歉让云渊刮目相看，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对于他来说既是闪光点又认为是缺点，但是出现在宋歌这个年龄段上尤为可贵。
能来寻找影子的弟子，各个都是触发藏书阁势压，而且还对风云宗绝对忠心的弟子。
对于宋歌始终直呼应无行大名，还骂看藏书阁的前辈老不正经，云渊打心底不喜，其中缘由不去寻问也知，定是因为在宗门中的地位不低，他想知道到底高到何种程度。
云渊还偏偏想错了，宋歌可不是恃才傲物的人，而是睚眦必报的人，被应无行和灰鞋老人坑的差些挂掉，只不过是称呼上不太敬已经很不错。
灰鞋老人宋歌不敢怎么样，应无行的话出去肯定是要算一算总账，或直接或间接的死在他手上俩次，必须要好好算算。
宋歌回忆一下，估摸着说：“差不多俩刻钟。。。”
云渊一怔，是不是说的一件事，之前来的弟子可都是按几息来算，这怎么还按刻钟算了，怎么可能在藏书阁的势压下硬撑俩刻钟才跪下。
………………………………
第七十四章 影子云络
俩刻钟说的是上山走到藏书阁吧？
“宋姑娘，我们说的可能不是一件事，”云渊斟酌一番，重新组织好语言后说：“不是问姑娘走到藏书阁需要多久，而是问姑娘在势压下坚持多久才跪下。”
也不能怪云渊见识少，不信，风云宗的老祖宗们同样也没想到能出现宋歌这样的人，生生扛着势压走进去。
这种风云宗的历史上并不存在。
“跪下？”宋歌瘪嘴，说：“不曾跪下，直接就能走进藏书阁为什么要跪？”
原来是。。。关系户？
云渊本来还以为宋歌有着不俗的资质，方恃才傲物，原来不过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仗势蛮横。
还想要再争取一番，这样的话还是算了吧！
族中后辈不会愿意保护这样的人。
无法触发藏书阁的势压，这般年龄初入黄品，已经不是资质普通而是差了。
云渊心底已经有不快。
“没关系，”虽有不快，但他并不会表露，脖子往下都埋进土里还有什么看不开，且还安慰宋歌道：“有些人前期发力，有些人在后期才会发力，资质好的修行者心态方面容易出问题，像姑娘这种资质差的反而能磨练的心态更加坚毅，说不好什么时候遇到机缘，一朝顿悟，独步天下。”
反正没有族人会和宋歌离去，送几句鼓励的话有什么可违心，云渊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资质差。。。”
宋歌摇摇头，这是被小瞧了，她不想做任何解释，有那个必要么？根本没有必要。
藏书阁前扛个势压就能惊出数十老祖宗，扛着势压走进藏书阁更是惊得那些老祖宗差些都蹦起迪，资质好坏虽然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宋歌又不傻，都这样了还用的着说么？
“宋姑娘，既然没有影子，就在这院子待着便可，午时出城，”既然没有族人愿意同宋歌离去，那祭祖也没有那个必要，云渊开始交代宋歌离去的时间，道：“等到金乌出现时，站到金乌之下便会回去。”
“我知道，昨晚络络说过。”
宋歌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当然早早问明白离开的方法。
“爷爷。。。”
宋歌诧异看向此时出声的云络，不知道她突然怎么了，小手明显在颤抖。
“我愿意同姐姐离去，愿意成为姐姐的影子。”
云络不光是手颤抖，浑身都有些颤抖，但是这番话说的无比坚定。
“不行！”
云渊一口否决，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脸上露出来的表情都表明没有商量的余地。
“爷爷，我要出去！”云络同样的坚定，不容置疑。
“不行，就算你一辈子如此，虽不快乐但活着，”云渊脸上现出一丝痛苦，接着说：“你这一支已经没有人，不可能让你再出去。”
“如果不能和姐姐走，我也不会再这样活下去，可能会死在哪个角落里，”云络竟然以死相逼，可想而知要随宋歌出去的决心是多么坚决，她脸上滑落下泪水，道：“出生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爷爷奶奶，现在就连父母的模样都快要忘记，已经没有亲人，还不能走亲人走过的路，不如早些下去团聚。”
“你。。。”云渊手都气的开始颤抖，怎么就没有亲人？
他没有想到云络竟然会如此想，还以死相逼，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劝道：“他们不会愿意让你也走这条路，即使愿意我也不同意，一家四口客死异乡，你若是在出去，我下去以后都没有脸去见他们。”
“爷爷，其实这里才是异乡，我们的家乡在外面，”云络越说越淡定，身体都已经不再颤抖，而且还很会说服人，先是动情再是威胁，她接着说：“若是出不去的话，等爷爷下去的时候说不定招待您的是我们一家五口。”
这威胁看似委婉，实则不能更直白，云络明显就是在说会死在云渊前面。
云络不颤抖，云渊开始颤抖了，本就单薄的身子现在凭添一份孤独，浑浊的眼睛中有血丝出现，看着云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话中的意思很容易明白，宋歌一开始便已经明白，云络想要成为她的影子，她从俩人的对话中听明白更重要的一点儿，云络的身世。
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成为影子，而且都已经死去，云络是孤儿。
本来影子宋歌就不会要，更何况是影子留下的唯一子嗣，还是如此小的姑娘。
云渊同意，宋歌也不能同意，何况，这种情况下设身处地想一下，宋歌认为云渊不会同意。
云渊如何能够不同意？难道真看着云络死在城中的某个角落中？
“罢了。。。”云渊闭上眼睛，已经同意，他的日子不多，十年都未必能够坚持，当下的结果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云络是他看着长大，倔劲儿上来，全城人上来都拉不会回来，他还记得云络父母魂塔碎裂是在十二年前，那时的云络七岁，可是现在的云络只是四岁的模样。
因为倔，所以始终保持着四岁时的模样。
真要是不答应，那云络一定会说到做到，云渊一点儿都不会怀疑。
另外，宋歌的身份也是云渊答应的理由之一。
修为不高，资质不好，但是地位似乎并不低，这样的人以后不会有什么大危险，除非是灭宗大祸。
云络成为宋歌的影子，也算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就算云络不选择死，等待下次机会成为天才的影子，恐怕活不长久。
“谢谢爷爷，”见到云渊的模样，云络喜笑颜开，高兴的说：“爷爷放心，我是您教出来，一定能够保护好姐姐，也能保护好自己。”
云渊没有说话，深深叹口气。
还有脸叹气？
宋歌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一开始那没有商量余地的架势呢？不过俩三句就被劝服，能被四五岁的孩子威胁也是没谁了，绑着饿俩天哪还知道前俩天要干什么，脑袋中只剩下吃。
不管爷孙俩商量的如何，宋歌断不会同意。
换作是需要影子的弟子遇到这种情况宋歌觉得也立刻不需要影子了，被一四五岁的小女孩保护怕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打架的时候不用敌人动手，云络出现那一刻自己就得先羞愧死。
………………………………
第七十五章 幽血之契
“姐姐，”云络晃着宋歌的手，小脸上洋溢着喜悦，说：“爷爷答应了，从今往后我就是姐姐的影子。”
看到宋歌露出笑脸，云络更加的开心。
“可是，姐姐不会同意！”
听到宋歌说出的话，云络的小脸顿时垮下来，她怎么都想不到宋歌竟然会不同意，进来折叠空间的弟子不就是为找影子么。
云络虽然修为不是同辈中最强，但看过城门外一战自认为要高出宋歌不少。
“姐姐，为什么？”云络很不理解，宋歌若是不选择她，就要一个人走出折叠空间。
宋歌笑着摸一下云络的脑袋，说：“姐姐不需要影子，再说你还太小，跟着姐姐不安全，等络络长大些后姐姐再来接你。”
骗人，折叠空间无论是谁只能进来一次，至今没有人能进来第二次，以后怎么来接？
云络也不戳穿，而是期待的问：“姐姐，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十九岁的时候来接我可以么？”
“当然可以。”宋歌捏一下云络，心底要多鄙视云渊就有多鄙视云渊，这么大点儿的小孩子很难哄么？
她只觉得时间能够冲淡一切，越晚越好，说不定云络自己就后悔了，也不想想为什么要选择十九岁这看似没有什么特殊的年龄阶段。
“我不信，必须要拉钩！”
云络泫然欲泣，冲着宋歌伸出小手要拉钩。
宋歌摇头笑笑说：“好，拉钩！”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拉钩就能解决信任问题那还要合同要法律有什么用。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云络念念有词，接着看向宋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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