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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的金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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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绝大部分车迷的眼里，保时捷就是心目中的冠军，而boerrs60spyder60作为周年限量版，在全球只发行了1960辆，没想到曾姐就有这样一辆保驾。”
曾子璇打开车门，还没来得及坐进去，就听到这样一段看似自言自语的感慨之音。嘴上不说，对身边这个莫小川不得不重新打量一番，可怎么看那粗糙得并不明显的双手都在告诉他，此人必定不是富家公子，更多的倒像是山里出来的穷人。可看他对车辆的认知度，似乎并不像是装腔作势，问道：“你对车很了解？”
“了解谈不上，最近正在考驾照，闲来无聊的时候会看看相关知识。”
曾子璇闻言释然，只是她永远难以想象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会为了成功下套，跟着父亲在山里连续穿梭整整三天；为了应付期末考试，挑灯夜战到天明；为了快速增强体质，每天坚持把自己折磨成死狗一般；为了考取驾照、自然也不会放过任何休息的时间。在莫小川看来，浪费时间是一种罪恶，跟吸食毒品一样令人厌恶。
“八达岭长城的jing华在北长城，我们就走正门。”
（嗜血跳蚤：有多少同学是在支持跳蚤的，可以现身看看么，吃颗定心丸，写作更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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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和大碗一起工作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曾子璇站在长城脚下，仰望这号称“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宏伟建筑，忍不住发出感慨。手里端着从车上拿下来的佳能5dmark三代，仅仅是机身就差不多两斤，虽然她并没有自认为是弱女子，但为了显示她没把莫小川当外人，很理所当然地把单反挂在了后者的脖子上。从莫小川第一眼看到天香楼菜单时的表情，曾子璇就认定根本不需要嘱咐他“小心挂着，不要摔坏”之类的话语。
市场售价大约两万的单反，对于曾子璇而言并不算太大的事，但像素到2230万，高速连拍最快每秒6张、快门速度甚至达到1/60――1/8000秒，对于一名资深“单反控”来说，使用起来也会极为谨慎。
而被当作苦力的莫小川已经厌倦了询问价格，因为他从手感就知道肯定价格不菲，笑道：“要是这样，人活着还有个什么劲？”
曾子璇里面穿着天蓝se背心，外面配了一件白se透明披肩，清风吹起，披肩飞扬，一张美轮美奂的面孔，看上去与年龄毫不相关，倒是差点把莫小川迷得七荤八素，心里不停默念某个人的名字来打消邪念。曾子璇微微愣神，道：“那你说活着为了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或许就是别人常说的活一口气。”莫小川偷偷把玩单反，只是半天连“拍摄键”都没有找到，透过镜头也只看到一片漆黑，嘴里念叨：“我妈经常说，人活着就要为过上ri子不断奋斗。”
“那要是已经过上好ri子了呢？”曾子璇看着对方因为没有打开镜头的盖子而急得出汗，暗自发笑，却又没有打算告诉对方，就让他自己慢慢摸索。
莫小川跟在后面，自以为窘迫的样子没有被前者发现，随意应道：“等到了那一天总会有新的目标，就像是当初读初中、就想着考重点高中，读高中时就想着考名牌大学，等到进了大学又会想着找一份好工作，再往后我就不知道会想些什么了，或许是找一个年轻貌美的老婆，生一对健康漂亮的儿女。”
曾子璇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能够一语道破自己的困境，人活着就会有目的，奔着目的走，就不会觉得人生无趣。最后瞄到后者仍不死心，才解释道：“你把镜头上的盖子打开再看。”
“哦，哦。”莫小川如小鸡啄米般点头，被识破“乡巴佬”的本质会有些尴尬，但不至于脸红，毕竟这种事已经不是头一回。曾子璇催促：“快点，你想在八达岭耗上一天吗？”
走到半途，曾子璇从莫小川脖子上取下佳能5dmark，选了几处美景按下了
“拍摄键”，莫小川也从这过程中看到了如何照相。曾子璇提议帮莫小川拍几张，后者多次抗议无效后也只能半推半就，只是要求一定要照好，说是怕“毁”了他在众人眼里“帅气”的形象。曾子璇假作呕吐状，轻拍胸口，良久问道：“你有听过协和传媒吗？”
莫小川面对话锋三百六十度急转弯，依旧保持着自认为“xing感”的pose，应道：“听过，孙菲菲就是名下艺人、还有周伦杰、范小冰、李杰等等。”
“哎哟，看不出嘛。”曾子璇做了个ok的手势，接着按下快门，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莫小川双手撑在长城围墙上，面对崇山峻岭、背对单反相机，微风吹起时还颇有几分潇洒的意思，只是在曾子璇示意“准备就绪”时，突然来了一个经典的回眸。曾子璇也没有注意，手下意识一抖，效果减了大半，埋怨道：“你这一回眸也来得太突然了？重来、重来！”
莫小川起初那份羞涩消失无踪，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动作，曾子璇这回有了心理准备，终于拍出了自认为满意的照片。莫小川也松了一口气，回到刚才的对话：“要知道这些很简单，看多了周伦杰的商业剧、范小冰的爱情动作片和李杰的武打戏，上面可都附了‘协和传媒’的字样。”
“我还以为大家看电影会忽略这些呢。”曾子璇同样身为幕后工作者，似乎感到一丝欣慰，转念想到他似乎忘了第一个提及的艺人，不怀好意地八卦起来：“你似乎忘了评价另一个艺人啊？”
“孙菲菲吗？”莫小川也不装傻充愣，还是有所保留道：“挺好的，表演到位、声音好听。”
“只是这样吗？”曾子璇没打算就此放过莫小川，身为协和传媒人力资源总监，对于孙菲菲的人气自然再熟悉不过，上至知命、下至束发，都是被吸引的对象：“难道不漂亮吗？”
“漂亮。”
“跟我比呢？”
“一样漂亮，但你比她年轻。”莫小川说出这话时，发出了肺腑之音，否则难免被“人jing”曾子璇误以为是拿她的年龄开涮，盯着莫小川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蛛丝马迹，最终只能善罢甘休，无奈道：“我可没她年轻。”
“啊？”莫小川一惊一乍，但已经猜出大概，在感慨这年头化妆jing妙的同时，又只能踏上装傻的道路：“我查了孙菲菲的基本资料，已经成年了呀，曾姐莫不是拿我寻开心？”
夸女孩子年轻受用，夸上了年纪的女人年轻更加有效，曾子璇美滋滋的听着溢美之词，手里的单反又朝着远处的山岭拍了几张准备带回去留作纪念。把单反重新挂回莫小川的脖子上，继续上路，却没有忘记此次单独相处的目的：“如果让你跟你的偶像一起工作，你愿意吗？”
莫小川放下偷偷把玩的佳能5dmark，认真地看着曾子璇的背影，直到后者回头两人对视那一刹那他才确定并不是随意开玩笑，郑重其事回答：“愿意！”
老妈说：人活世上一口气，说俗了就是“名”和“利”，能进影视公司是他小时候的理想之一。是“之一”，也只能是“之一”。
（嗜血跳蚤：有舍得在“评论区”互动的同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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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助理、经理
曾子璇身为协和传媒人力资源总监，能量巨大，却也还没有捧红一个山沟沟出来的学生的本事，但把他弄到“危董”身边当差还在能力范围之内。外界一直传闻年仅五十的“危董”，跟貌美的曾子璇之间纠缠不清，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毫无背景，甚至连资历也不够的曾子璇，能够在短短数年内坐上人力资源总监的位置。至于传闻的真实xing且不讨论，她在“危董”面前的话语权确实很大，何况正好后者又缺了一个助理的角se。
曾子璇对莫小川出手相助，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对她而言，最难偿还的债莫过于人情，学生时代欠了华老一个，现在算是作为对死者的承诺。电话打给协和传媒幕后最大的董事长“危楼”，说明基本情况后，“危董”表示愿意试用。莫小川对曾子璇的无偿帮助自然是感恩戴德，就差当场以身相许。曾子璇受不了他那犯贱的表情，夺过佳能5dmark，迅速拍下莫小川的样子，作为ri后的笑柄：“你少来，现在危董只是答应试用，要是你表现不好，我也保不住你。”
“那我们工作地方在哪里？”莫小川提出心中疑问，毕竟他还只是在校大学生，要是在京城工作，就意味着要提前毕业。
曾子璇毫不犹豫地白了他一眼：“还以为你真对协和传媒了解呢！总部在汉武，自然是在汉武城工作。”从莫小川复杂的表情中，曾子璇读出了其中暗含的忧虑，出言劝慰：“书不能不读，但是机会也并不常有；如果是担心学校方面，那你就多虑了，你以为陈校长为什么让你跟着我来看长城？都是为了对老友的承诺罢了！”
“我知道，”莫小川情绪有些低落，近身看曾子璇，才发现她的眼角已经隐隐约约有了寥寥数条现代科技掩盖不住的鱼尾纹：“我在学校有一个女朋友。”
曾子璇八卦的口气，长长地“哦”了一声：“能在异xing面前主动承认自己有女朋友，看不出你还是个情种，不错，姐喜欢！”
一句看似简略随意的“姐喜欢”，已经饱含了对莫小川的初步认可。领略完万里长城风光、莫小川回到住处，盯着手里这个可能决定他一生的电话号码，危楼，听上去怎么会有古诗的感觉？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虽然是梦境，却也有一丝豪迈的气质。
同样享受公费旅游的校长带着两位老师到莫小川房间，表面上是商讨接下来比赛的策略，实则探听曾子璇的事情。莫小川没有隐瞒任何信息，因为对牵线人没有必要。陈校长倒是异常开明，站在一个过来人的角度帮莫小川把利弊从头到尾分析了一遍，在两位体育老师忍不住赞叹校长思维缜密的同时，莫小川开始发问：“学分可以填补、毕业证可以搞定、学位也可以到手，那感情呢？我总不至于带着女朋友去？”
陈校长虽然ri理万机，但对于学校一些风云人物还是有所了解，拍了拍莫小川的肩膀，仿佛深有感触的样子，也不在乎还有旁听在场：“感情这东西，随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何况，你也太小瞧那丫头了，她可比你强太多、你应该还不知道她从小就跟着她父亲走南闯北的英雄事迹？要知道那丫头在进大学前就替她父亲管理了好几家企业。”
“我。”莫小川向来擅长辩论，这时候才发现在校长面前，只是还未出道的雏儿。仔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白诗诗通情达理，一定能理解他的做法，抛开所有顾虑，陪着三个成年人一起欣赏完上次未尽兴的激情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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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参加全国武术大赛一共历时两个星期零一天，莫小川这次跟着老师没有选择动车，而是直接打了“飞的”，原因很简单：校长高兴！以前在华南赛区都拿不到名次的传统武术，这回在全国也拿回了亚军的成绩。而当事人莫小川对于冠军争夺赛中的小遗憾，也没有太多纠结，毕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并不是只允许自己一个人有奇遇、一个人懂得努力。说俗点，林子大了，什么凤凰男都有！
按照跟曾子璇的约定，下月初八就该去汉武协和传媒集团报道，回到华西大学，一大摊子事情需要他去处理，包括学习中的事情、驾校安排的科目四考试、酒经营上的问题……他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几段，这样就不至于手忙脚乱。好在身后除了一直不离不弃的女朋友白诗诗之外、还有一大帮死心塌地跟他的兄弟，包括由甲田、铁匠、秦一明，而李佳辉暂时还不能纳入其中，毕竟说到底他还是严妍派来的帮手。虽然跟严妍并没有任何冲突，相反对自己还有莫大的恩情，但莫小川已经习惯了一句话：在这个糟心的社会上，别他娘的谈感情，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银子。
他很怀疑如果有一天自己不能为“妍姐”带来这么丰厚的利润，她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百般依从，要知道才拿过一个月的正式工资，就已经差不多把当初给他那十万花了个jing光。再者，如果严妍知道他要辞职的消息，会不会大骂自己狼心狗肺，甚至让自己把花掉的钱吐出来？莫小川托着脑袋，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生活。
下午，根据ri程安排，要到驾校参加科目四的考试。科目四是后来增加的一个科目，跟科目一差不多，都是理论考试，这些对于大学生而言，是最简单的科目。莫小川甚至都没有复习，直接以96分轻松通过。刚刚在大厅拿到驾照，就看到门外一辆再熟悉不过的教练车引入眼帘。
“张教练。”莫小川习惯见到熟人先叫出对方称谓或名字，以示尊重，递上一根芙蓉王，自己则叼了一根新庐山：“还没生意呢？回头我帮你介绍几个。”
张李新豪放大笑：“那敢情好，上车，兜兜风去。”
莫小川自然明白“兜风”指的是什么，也不犹豫，拉开副驾驶位置钻了进去。
（嗜血跳蚤：在酒担任的是经理、在协和传媒担任的是助理，但平台不一样、起点也就不一样。同学们手里的票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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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启齿
本以为跟白诗诗沟通的场面会最尴尬、最煽情，殊不知后者深明大义，并不希望莫小川天天守在女人旁边，而应该志存高远，有自己的事业。用她常说的话是：男人的一生中除了爱情，还应该有其它的东西。所以白诗诗不仅支持他的选择，更不停地劝他不要担心“家里”。莫小川听到这样的话，还能说什么？一个女人能如此开明，只怕是八辈子也修不来的。仔细一想，她从根自己在一起后，似乎从来没有阻止过自己的决定，一直都是在背后默默地支持。
莫小川骑着凯旋老虎800xc，直奔严妍在市区某写字大楼租赁的一间小办公室。严妍看样子正在整理一些琐碎的文件，自从把所有的酒都分交给手下的人管理后，她便退而成了一个纯粹意义上的“白领”。
并不宽敞的办公室里也有刘浪的位置，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台联想电脑、构成了他最简易的“办公”场所，他所负责的就是端茶递水，并用一些小游戏，类似于斗地主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不定时去各大酒巡视、碰到有需要用拳头解决的难题就迎上去帮帮手。
莫小川去之前已经跟严妍通了电话，轻轻地敲开门：“妍姐，我过来了。”
“小川来了啊？”严妍笑着站起来，指挥正在qq空间收菜的刘浪替莫小川倒了杯水：“这次来有何贵干呢？是s－8090碰到什么难题吗？”
“没，没，”莫小川拼命摇头，看着严妍殷切期望的眼神，一直难以开口，毕竟目前自己相当于是她最大的摇钱树，尤其是书记亲自颁发“华西省年度杰出青年”奖之后，酒的生意更是蒸蒸ri上，ri进账已经达到差不多五万，当然真正由学生产生的消费只占了五分之一的水平，更多的还是一些有备而来的有钱人。
严妍察觉到莫小川脸se上的古怪，狐疑道：“那是？”
莫小川接过刘浪递来的冷开水，“咕咚”一口喝了下去，正se道：“妍姐，我就说了。上次我去京城，碰到一个更好的发展机会，我想……”
“辞职？”严妍从他的神情就已经猜出了大概，没等莫小川说完就抢先说道：“如果你真的考虑好了，我也不强留，毕竟我不想耽误你的一辈子，这对你不公平。”
“妍姐，我……”
“我知道，你也不用内疚，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些ri子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没有你，s－8090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绩。”严妍表情平和，看不出有任何愤怒、或是遗憾，就像是一杯冲淡了味道的茶水：“在这我先预祝你能够飞得更加高远，当然如果在外头吃了亏，也不要忘记飞回皇城的路，我这儿的大门永远为你莫小川敞开！”
莫小川不知道对方说这话是出于肺腑、或是虚情假意，总之让他心头一暖。无论将来怎么走、也不管结果会是怎么样，哪怕遍体鳞伤，总有一个地方为他敞开大门，就像是自己的家一样温暖。有些情难自控的莫小川冲向严妍，在后者刚要使出“如来神掌”的时候，已经被牢牢地搂住。
莫小川也没有浪费这个机会，好在刘浪已经识趣地出去透透风。严妍差点喘不过气，涨红了脸：“莫激动、莫激动！”
自从体验过拥抱美女（白诗诗）后，莫小川才算收敛了些，没有趁机在成熟丰腴的严妍后背拼命婆娑，只是闻了闻身上diva散发出来的香气，止不住赞美：“真香！”
严妍初中没毕业就开始在社会上打混，如今已经有了十几个年头，见惯了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也见多了表里如一的狼xing牲口，能打拼出今天的成就，凭的并不单纯是出众的姿se。只是今天却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生”给调戏了，脸上泛起绯红，拍了拍莫小川的脑袋，力气不大不小，嗔骂道：“就你个鬼灵jing不正经！结了工资给老娘滚蛋！”
严妍很大方，直接用办公室里的电脑转了十万到莫小川的账户里，解释道：“工资基本上已经被你预支完了，这些是你的提成，不用拒绝，都是你应得的。回头你跟李佳辉交接一下，s－8090我准备暂时交给他打理。”
莫小川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样子让严妍看了心里一酸，刚要再交代两句，就被莫小川一句没心没肺的话顶了回去：“我没打算拒绝啊！”
待莫小川离开后，刘浪才慢慢走近来，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严妍。后者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从他缔造s－8090的第一天业绩起，我就知道他留不长。鸿鹄年幼时可以蜷缩在燕雀的窝里，一旦长大就没有人能留得住它。它属于浩瀚的蓝天，而不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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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川回到宿舍，王道仁正握着两个二十公斤的哑铃锻炼手臂力量，鲁一发则捧着一本厚厚的《红楼梦》津津有味的读着。看着两位已经发生翻天覆地改变的舍友，莫小川决定破天荒地请他们到附近的菜肴酒家“大吃”一顿。
“你狗ri的是发了啊？”鲁一发的粗鲁是他的身份标牌，要是因为看多了名著连这个也改了，或许莫小川会怀疑他是不是别人易容伪装的。拉出衣服口袋抖了抖，全是陈年灰尘：“看，哪有钱？”
“还是那个抠劲，看来你还正常！”鲁一发不继续低着头看书。
王道仁长呼一口气，放下哑铃，活动活动手臂，道：“别跟我们装，虽然没有天天在s－8090门口蹲点，但大致收入我还是能计算出来的。即使按照市场最低价提成折合给你，也不会少于这个数……”
莫小川见王道仁伸出五根手指头，开始装疯卖傻：“五百？”
王道仁神秘一笑，又拍在地上开始俯卧撑，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五百？恐怕后面要再加两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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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牛逼不止一个人
在鲁一发和王道仁酒劲益脑之际，莫小川才算明白两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逆天的转变。
节假ri里鲁一发跟着胡月去了未来丈母娘家，二老对他的总体印象还算不错，但就是觉得少了点书生气息，五大三粗的样子，生怕自家女儿嫁过去后受欺负。鲁一发为了毕业时能够双喜临门，特地从图书馆借了一大堆古今中外的名著刊物，发誓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而王道仁改变的原因相对更加崇高、也更加简单――强身健体！之前每天看他对着电脑傻笑、或是发呆，谁也不敢想象，他是在网上组建自己的战队，在当下最为火热的英雄联盟中也算是“野军突起”。
由王道仁率领的战队“野狼218”已经先后拿下了业余外围赛第一名、华西省级“撸啊撸”冠军。加上以他为代表的五头“野狼”闲来无事就去各个频道虐菜，无一败绩，已经引起某些“好事者”的关注，上个月就收到不止一家“职业俱乐部”的邀请，有些俱乐部甚至直接开价月薪三万，可他依旧不屑于顾，只做自己的业余玩家。
当莫小川流着口水问他原因的时候，他只是带着酒意轻松回答：“职业玩家都是用前半生赚取后半生的医药费，所以我想要做的不是这个，而是西装革履地坐在后台，用数钞机哗啦啦地数赚来的钞票。”不明所以的莫小川起初以为他是想进银行坐柜员，直到若干年后自己的舍友成为欧洲在华唯一的游戏代理商，他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莫小川看到两位舍友的状态，才明白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进步，只要地球还在旋转，大家的脚步就不会停止。而他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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