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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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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眉头竖起,语气立刻不好了,“你找她有什么用?她不过是个……”丧家之犬!“她不是快死了吗?她都自顾不暇了还能管你?”
“可、可是程师姐说她想找个理由去见吴大人,”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在吴氏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丝笑,单纯无辜道:“我想她大概会很愿意吧……”
吴氏果然急得跳脚,心中大骂贱人,要不是她走了这一趟说不定就被程娟给得逞了。还有原月这死丫头,明知她现在是郡尉夫人,还找事给她添堵!去死!这些人全都去死她才能安下心!
她压下愤怒,温声对原月说:“你想要我怎么帮忙?”
“你让毒人帮忙杀掉秦颖,我要把罪名都推在她身上,她一死就死无对证了。”她压低声音说。
吴氏脸色大变,指着她激动道:“你胡说什么?我才不认识什么毒人!”
原月目光微闪,扬唇笑道:“翠花姐,是我错了,你不认识什么毒人,我的意思是打着毒人的名义杀掉秦颖,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了。”
“为什么要打着毒人的名义?”吴氏觉得哪里不对。
她笑了笑,“雁沙毒人多厉害,杀了人也没人敢计较。”
吴氏遂真的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杀人她不在乎,但就是不想被原月牵着鼻子走。“要怎么让别人相信是毒人下的手?”她问。
原月于是把她在程娟那里找到放毒的荷包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荷包我一直贴身带着,你让你的人拿着它去毒杀秦颖就绝对不会有人怀疑了。”她拿出荷包递给吴氏,可吴氏犹豫不决不敢接,她就再加一把火:“我在书院参加辩论会的时候,吴大人也来了,当时扔下我们单独和秦颖说了不少话……”
吴氏一把抢过荷包,转身就走。
原月嘴角微翘,倚靠在墙上,听着大牢外面突然传来的大喝声以及女人的尖叫,她摸出一粒黑色药丸扔进嘴里,不一会儿胃部传来绞痛,滚烫的腥甜从喉头经过,淌出她的嘴角。
视线开始晃动。她叹了一句:真下血本了。倒地昏死过去。
………………………………
九十三:乱麻
吴珏明接到吴氏被捕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你们怎么不看好她!”
伺候吴氏的丫鬟跪了一地,哭着拼命磕头。
刘岑目光闪了闪,挥手让丫鬟退出去,上前一步禀告道:“大人,祭品已经到达,我命人将其安置在夫人名下的一处庄子内。”
“把带货的人处理掉。”吴珏明冷静下来,沉声吩咐。
“是。等这批祭品运走,属下会把与此事相关的人全部处理干净。”
祭品的安全是吴珏明当下最看重的问题,最近风声紧,欧阳广和当地氏族都盯着他只等他出错漏,偏偏最得力的下属刘岑不便出门,让他的行动很受桎梏。“那残页先暂停寻找,这批货决不能出差错,不要再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夫人那……”刘岑低着头,却用眼角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刘岑,宣誓一般缓缓道:“吴氏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绝不会让她出事。”见刘岑放松下来的表情,他不着痕迹地眯了眯眼,道:“下去吧,我要静一静。”
吴氏被捕了,因其勾结雁沙毒人意图谋害程娟和原月。但因为牵扯到雁沙毒人这样的机密人物,消息被捂得很紧,当然还因为抓捕的证据并不能算是证据,更准确地说这证据源于栽赃陷害。
吴氏夜潜大牢谋害原月,好在及时发现人赃并获,原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险险被抢救过来。由此人证物证俱在,吴珏明也无法出面保人。
欧阳广认为此事原月功不可没,就大方地允现自己的承诺,拿出对秦颖的调查结果,认定胡世为秦颖所杀,不顾原月阻拦,派人去擒拿秦颖。
原月没想到欧阳广这么雷厉风行,想到若是秦颖狗急跳墙说出她娘的事,同她玉石俱焚,她的脸色瞬间一片苍白。
欧阳远知道她所想,忙对她说:“原师妹你别担心,我父亲既然肯为你免除死罪,就算秦颖说出你娘的事情,他也会想办法保下你……就算他不答应,我也会想办法……这次的事你真的受苦了。”
“但愿吧。”她恹恹地应道。如果是她自己她倒不会这么不安,但是牵扯到宋媒……她不愿意承认宋媒已经在她心中占据很大的位置,或许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宋媒当做她的亲娘了。
她透澈的眼眸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乌云,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欧阳远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瞥到她茫然的大眼和没有血色的嘴唇,心中默默起了怜惜之情。
原月却不喜欢他这种表情,好像自己弱小到需要他的同情,这让她非常不舒服。但她现在没有心情管这些了。
等待的时候,郡守府来了一个她完全想不到的人――黄渊。而他的到来的目的竟然是为了证明吴氏有谋害原月的动机。他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视他无物的原月,对欧阳广道:“欧阳大人,原月的考核零分是吴氏命令我做的。”
原月顿时诧异地看向他,死寂的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旁边的欧阳远松了口气,看着朋友难过却不知如何安慰的感觉真是揪心啊。
事情到现在的份上,欧阳广已经不甚关心吴氏和原月间的旧怨,但身为一郡之首他无时无刻都必须树立严谨负责的形象,于是他正视了黄渊的话,并提出自己的见解,“吴氏一个妇人就能威胁到你,你这个先生当得不称职啊。”
黄渊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好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心理建设,此时他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道:“这是因为……”
突然一个官差快速跑进来大喊:“大人!不好了,秦颖死了!”
所有人猛地站起,面面相觑,怎么又横生枝节了!?
原月紧紧皱起眉头,想的却不是秦颖为什么会死。不对劲,真的不对劲,这个时候死掉简直在昭示――
“凶手是原月!”
方新泽一脸愤恨地指证原月。他听闻秦颖被人杀害的消息几乎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不顾在场神色各异的人,指着原月破口大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敢杀害秦师妹!”
原月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欧阳远上前一步护在她面前,皱眉道:“方师兄,你不要乱说,原师妹这几天都……总之凶手不会是她!”
“证据呢?”有人问方新泽。
方新泽冷笑一声,这让原月不祥的预感愈发浓厚,死死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嘴。他说了什么?好像没听清,却又仿佛惊天巨雷刹那间直劈而来,震得她魂飞魄散。他说――“因为原月的娘的逃妓,她怕秦师妹泄露出去,所以杀人灭口!”
完了!宋媒的事想要蒙混过关只能私了,现在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揭开……她只觉得心口一窒,耳膜鼓胀得难受,而后寂寥了一段时间的巨痒骤然间涌上,她尖叫一声,捂住脸满地打滚起来。
方新泽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你还要耍什么把戏?”
黄渊从方新泽说出那一番话开始就陷入呆滞。原月……真的是她的女儿?那他……
其他人连忙围上去七手八脚地抓住原月的手,手和脸骤然分开,她的脸重现大片可怕的抓痕。然而痒意还在继续,她尖叫着拼命挣扎想要甩开那些抓住他的人。
王洪接到欧阳广的示意,一个手刀劈向她的后颈,她身子一顿,软软地倒下去。欧阳远横抱起她,焦急地对欧阳广道:“父亲,我带原师妹去看大夫!”欧阳广颔首,他就带着原月迅速离开。
几个大夫轮番诊治过后,依旧是那句:“我等才疏学浅,实在找不到病因所在。”钟文艳立在窗边,禁不住低声抽泣起来,“都抓到吴氏了,我们为什么还不能找她要解药?”
钟成文怜悯地看着原月,叹息道:“吴氏不承认她和雁沙毒人有瓜葛,我们也不能对她用刑。”
“可原师妹太可怜了……”
“对了,她娘的事?”钟成文突然问起另一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沉重地点头。
岑清秋接到原月再次病发的消息立刻赶到驿站,抓住叶俗问:“你可有动什么手脚?”
叶俗莫名其妙,“你说什么?”而后迅速从岑清秋的语气神态发现端倪,他问:“月小妹出事了?”
岑清秋与他对视,见他确实是诧异,而且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他就算反悔也不会这么快动手,那究竟为什么会那样?阿远、钟文艳他们又到底隐瞒了什么?
叶俗道:“我这段时间忙得团团转,叶庸一死,家里乱了套,我现在没有功夫折腾其他。还有月小妹上次帮我算的账,问题不小,我顺藤摸瓜往上查,好像运货价格出了问题。”
“什么?”
“那边收账的人收的是运人的价格,但是到我这里却变成运货,所以才造成多出来的差价。我估摸着事情不寻常,担心有人给我下套,已经派人跟踪接货的人去了,现在应该找到他们的停货地点了。”
(呃,接到编辑通知,周五可能就要上架了。这块内容正在收尾,然后回到科举路线,我看着明天一章能不能搞定……总之心情很复杂,就这样,大家晚安o(n_n)o~!!!)
………………………………
九十四:后悔
刘岑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这批货会引起人的注意,所以没有多加提防,叶俗的人很顺利地跟着马车来到吴氏的庄子外。
“我们这就去回报二少爷?”
“你长没长脑子?说多少次以后叶家只有一个少爷,被少爷听到了小心扒了你的皮!”
他们的声音引起庄子里面的人的注意,看门人便上前驱赶。这些人常年跟随叶俗,见一个小庄子的人也敢对他们动手动脚,登时大怒,忘了叶俗交代的要隐秘,和庄子里的人大吵起来。
刘岑为了保密,除了去接货的人,庄子里的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场架吵得热火朝天,把附近的人都吸引过来围观,七嘴八舌地议论。
叶俗的人认为自己有叶家撑腰,对方就是破庄子的下人;而庄子里的人却是知道自己的东家是郡尉夫人,虽然不能说出来,但是这后台谁敢惹?于是不甘示弱的两方将口角之争升级到群架斗殴,不死不休的劲持续了几个时辰,到最后连欧阳广都惊动了。
吴珏明收回长剑,迸溅的鲜血中一只手臂“嘭”得掉在地上,刘岑低吼一声,一手捂住不停淌血的半截手臂,倒在地上艰难而痛苦地大口喘气。
“此事我保不了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吴珏明说完摔门而去。
刘岑睁大眼睛看着血泊中的断臂,惊惧、痛苦、愤恨一闪而过,最后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突然他低笑起来,抬起头,脸上呈现出一片狰狞疯狂之色。
吴珏明觉得很累,他出了郡尉府,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没有官兵的簇拥,没有人认得他是郡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郡尉,只把他看做普通的清贵公子,偶尔还有小姑娘看着他羞红了脸。
他走着走着突然被一颗石子绊了一下,飘飞的思绪骤然归位。他下意识地抬头,一扇窗户刚好打开,一张蒙着丝巾的脸探了出来。四目相对,两者皆怔。
“请用。”程娟将热茶放在吴珏明身前,自己来到他的对面坐下。
吴珏明轻轻摩挲茶杯,温热沿着他的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心中积沉多年的烦闷和郁结在这一刻好像袅袅升起的热气一样消弭无形,他的视线逐渐朦胧,仿佛透过浅青色的茶水看到了更多。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错开目光。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吴珏明说。
程娟略一迟疑就摘下丝巾,露出伤痕遍布的脸。他起身来到她面前,伸手轻触她的脸。她表情冷淡地闭上眼,只有轻颤的睫毛透露出她的紧张和不安。
“你恨我吗?”吴珏明喃喃道。
程娟不答反问:“你后悔吗?你为了家世才情样貌皆不如我的吴氏抛弃我,如今她更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毒妇,你可后悔?”
吴珏明神色不变,收回手淡淡道:“是,我爱吴氏不变。”
程娟自嘲一笑,这让她的脸更显可怖。吴珏明心中微涩,强行别开头道:“日后你好生照顾自己……”
“我已经这副模样了还能好到哪里去!”程娟不可抑制地大叫出声,然后声音慢慢变得低小,“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一只大手搭在她的头上,她再也忍不住抱住吴珏明的腰嚎啕大哭起来。
熟悉而陌生的亲密让程娟无法餍足地依赖,她多么希望时间能停止在这一刻。这时头顶上传来吴珏明极温柔极温柔的话语――“娟儿,我一直很后悔。”她闻言嘴角上扬。吴珏明的话语还在继续,“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了你,然后和你成亲。”
他轻轻移开程娟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去。
原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从脸上传来的痛麻她就知道自己又毁容了。奇怪的是外面安静得过分,连丫鬟的闲言碎语都不见了。
逃走去找宋媒!
念头一起,她连东西也不收拾,跳窗出逃。她轻巧落地,没发出半点声音,她正叹宝刀未老,一道人影突然挡在她面前。王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笑非笑道:“原月,你这是要去哪里?”
她就知道!欧阳广才不会放心她一个人!
“我看这里没人,就出来走走。王先生你这是……”
“看守你,别忘了你现在也是罪人。”逃妓的女儿同样重罪。
“……对了,为什么这里这么静?钟师姐怎么不在?”她假装没听懂他的话问道。以往她出事钟文艳都会守在她身边。
王洪仔细打量了下她的神色,才答道:“拐带女子的案子破了,所有人都过去了。”
她诧异地抬眸,这个案子吸引力这么大?男女老少都一窝蜂跑去看热闹了?她随口问了句:“主谋是什么人?”
王洪没回答她的话。
她眼看逃跑无望,不禁自嘲地笑笑,“王先生,我也可以跟去看热闹吗?有你在我逃不了,而且你这么厉害派来看守我太屈才了,我们一起过去你还可以顺便保护欧阳大人。”
不知欧阳广有没有事先交代过他什么,原月一说他就答应了,府外还停了马车,好像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
马车悠悠地跑着,原月看到他们到的地方越来越偏僻,警惕地看了王洪一眼,暗自衡量如果他打算把自己秘密处决,她的胜算有多少。
吴氏的庄子到了,王洪驾驶着马车慢慢停下,原月的心随之越提越高。王洪见她一脸紧张,就故意做出狰狞的表情准备吓她一吓,这时一道高亢的女音突然拔地而起,把两人同时一震。
“大人!饶命啊――啊――啊――”
王洪皱了皱眉头,担心欧阳广出事,扔下原月往里走,谁知原月已经如闪电般先一步蹿进去。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不会是……
她用力拨开官兵,终于挤到最前面,只见许多年轻女子奄奄一息地倒在马车内,有一些已经被人搬下来。而其中最显眼的就是趴跪在地上杀猪似大嚎的那个女人。
女人身穿艳红色的棉纱,臃肿非常,整个身体呈上下窄中间宽的锥形。她哭得形象全无,鼻子旁边的大黑痣上沾着一些晶莹,疑似鼻涕之类的东西。所有人退避三尺,厌恶地别开头。
欧阳远先看到了原月,忙上前关心:“原师妹了,你怎么来了?”原月不理他,死死盯着地上的女人。这视线太过于灼热,以至于女人不得不抬起头看她。这一看,女人的嚎声戛然而止,维持张大嘴巴的姿势,神情呈现莫名的惊恐。
这场景实在诡异,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原月身上。
“……娘。”她轻唤了一声。吸气声四起。
宋媒的嘴巴慢慢合拢,突然连滚带爬地冲到原月面前,抱住她的双腿再一次嚎哭出来,“月儿啊,娘对不起你!娘惹麻烦了,娘要死了,娘再也不能照顾你了……”
她怔怔地蹲下来,环住宋媒的脑袋,目光划过那些年轻姑娘,想到王洪说拐带女子的案子破了。她目光回到宋媒身上,声音柔和地问:“娘,你贩卖人口?”
“月儿,娘……”
“好了,你不要说了。”原月的语气依旧柔和,在寂静的夜晚却显得有几分诡异的飘忽,突然她轻轻笑了,说:“娘,看来我们非死不可了。”
宋媒瞳孔一缩,神情尽是悔恨。她心一横,转身扑到欧阳广脚跟前,“大、大人,所有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月儿什么都不知道,我认罪,你们放过月儿……”
欧阳广退后两步,看一眼宋媒都觉得伤眼睛。这样的人竟然是逃妓?黄渊还有那些人眼睛长哪里去了。好像应他所想,一直做隐形人跟来的黄渊此刻快步走到宋媒面前,瞪大眼睛看她,然后不可思议地指着她问原月:“她是你娘!?”声音陡然拔高到略显尖利。
原月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比我清楚?”
黄渊看看她,再看看宋媒,突然掩面笑起来,笑得大家莫名其妙。
“你娘不是她。”他突然收敛笑容道。
原月一怔,“你的意思是我娘不是……”她这才想起她忘了询问另一个关键人。她低头问宋媒,“娘,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宋媒被他们的对话弄得满头雾水,这回逮到机会连忙申明,“娘一直是媒婆,这贩卖人……是最近才干的,都是蔡牙婆的错,她非要我跟着她过来……对对,我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蔡牙婆做的。”说着她气势汹汹地冲到马车前,把躲在马车下面发抖的蔡牙婆拽出来,往众人前面一推,像抓到犯人的捕快一样趾高气昂道:“就是她,都是她干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咳!”欧阳广找回存在感,大手一挥,“把这两个人先关牢里,钟成文、王洪,你们把吴郡尉请来。”
“不用,我来了。”
官差们让开一条路,吴珏明从中走出来。他将右手拖着的东西往前一推,竟然是断了半截手臂的刘岑。他环视了众人一圈,淡淡道:“我已查明真相,所有事情都是这刁奴所为。当然,我也难辞其咎,还请欧阳大人秉公处理。”
“弃车保帅用的真是好。”欧阳广身后的人不阴不阳道。
吴珏明神色未变,扬扬手,又有两个人被推了出来。原月认得他们,低声自语:“蔡永顺、蔡永财。”
蔡永财擦了把虚汗,结结巴巴道:“就是这个人杀了我们大哥。”
吴珏明突然拔剑,众人吓了跳,纷纷退后,却见他一剑挥向刘岑的脖子。“铮!”另一把剑挡住他的剑,王洪道:“吴大人不用这么急着杀人么口吧?”吴珏明手腕一转,长剑错开王洪的剑,瞬间划破刘岑的衣服,刘岑后颈上的黑痣露了出来。
吴珏明问原月:“可是这样?”
原月是蔡永强被杀时的目击者,她瞥了一眼刘岑,点点头。
“你为什么杀蔡永强?又为什么拐带女子?盗窃案也是你的手笔?”欧阳远盯着刘岑缓缓问道。
“我要见吴氏。”刘岑沉默许久,提出的却是这个奇怪的条件,一时间大家看向吴珏明的眼神变得诡异。吴珏明同样没有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问刘岑:“你还想怎么样?”
刘岑不答。
欧阳广隐约察觉到什么,命人去把吴氏带来。奇怪的是把吴氏带到的时候,程娟也跟来了。吴珏明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刘岑看了眼吴氏和程娟,沉沉一笑,对欧阳广道:“我承认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但是我跟随吴大人多年,临死前想和他和夫人说些话,请你们退出庄子。你们可以派人围住这庄子,我逃不出去,你们放心。”
“大人,不可。”有人劝阻。
欧阳广摆摆手,深深看了一眼吴珏明几人,先一步走出去,大家面面相觑,也跟着出去。于是刚才还人满为患的庄子一下子只剩下刘岑、吴珏明和吴氏。
“大人,这里耳目众多,我有几句话想和你私下谈谈。能把我带进小竹林吗?”
这处庄子平淡无奇,但既然归于吴氏名下,肯定有特别的地方,就是庄子西北角有一片小竹林,夏日是避暑良处。
见吴珏明无动于衷,他又加了句,“我知道那残页的下落。”
吴珏明目光如剑,尖利无比地打在他身上,半晌冷笑一声,“好,我谅你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他拖着刘岑走进竹林。吴氏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也跟进去。
“好了,你可以说了。”
刘岑道:“大人,你以为你把我丢出来就能安然无恙吗?欧阳广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上头更不会。”
“不用你操心,你只需等死即可。”吴珏明淡淡道。
刘岑用完好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一根食指大小的玉制笛子横在嘴边,吹响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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