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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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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远不是没见过女子哭,但他印象中的原月都是独立倔强得过分,什么时候哭得这么凄惨过?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讷讷道:“原师妹,你、你别哭,师兄会替你做主。”
原月一听顿时来劲,嚎得更欢畅了。
欧阳远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原师妹,我找人替你教训方新泽一顿。”
这还不如她自己来,要他干什么?她转过身去继续干嚎以示对他的不满。
他犯了难,犹犹豫豫道:“难道你希望我把这件事告诉我爹?这样虽然方新泽会更惨,但是原师妹你的名声……”
原月的嚎声慢慢变小了,但还是不肯转回身。欧阳远小心翼翼地拉了下她的衣袖,被她毫不留情地扯回来。
看着如此孩子气的师妹,欧阳远眼里泛起自己也没发现的怜惜之情,他伸手想拍她的脑袋,但是悬在半空中没敢落下去。良久,他下定决心一般道:“原师妹,这件事就交给我吧,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原月压根不相信他,但是怕抬起头被他发现是假哭,干脆捂着脸跑走了。
她一口气跑回家,要换上宋公子的装备,但是动作到一半才想起天色不早了,这时候出去也干不了什么,只得把衣服重新脱下来往衣柜里一塞,钻进被窝里生闷气。
真是,她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方新泽胆敢对她不轨,她最后也没揍他一顿。而且还再欧阳远面前装哭,真是把脸丢到西伯利亚了。想到这里她腾地坐起来,狠狠一拍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决定了,明天先派人找到那些闹事的人,然后让他们作证,把方新泽赶走。动作快一些的话三两天就可以搞定了,然后她要好好敲打一番邱师弟,这性子以后铁定被人欺负到死。他被人欺负了没关系,关键是连她的脸一并丢了!一想到未来从别人口中听到“英明神武绝世无双一枝梨花压海棠的鼎鼎大名的原大人的师弟被人欺负得好惨”,她就深深觉得必须把这个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
一百二十四:立威
“乐儿,若是有歹人险些污了你的清白,你会如何?”
正在泡茶的乐儿眼睛一红,低声道:“那乐儿会恨死那歹人。***'****百*度*搜**小*说*网*看*最*新*章*节****'**”
欧阳远继续问:“那要那歹人如何才肯解恨?残?死?还是生不如死?”
乐儿奇怪地看向自家少爷,不明白这无端的话题因何而起。但她还是认真想了想,答道:“既然清白没有被污,死就不必了,残……乐儿一切听少爷的。”
第二天,原月一起床了就直接穿上男装,把小黑抓来化妆。折腾完一身的白毛后,正要给它点朱砂,宋媒在她门外大喊说邱家同来找她了。
“**!”她低咒一声,匆匆忙换回女装。小黑攀在她胳膊上不让她走,一边用爪子拍打脑袋,意思要她给它点上漂亮的朱砂。
哦对,原月回神,从柜子角落抱出一小桶油,往它身上擦过去,再把它扔进水里,身上的白色才渐渐溶于水,剩下一簇簇湿漉漉的黑毛。小黑怔怔地看着水里的倒影,才意识到发生了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暗红色的瞳孔慢慢恢复成宝石般明亮清澈的红色,突然“喵嗷”一声朝她猛地扑过去。
邱家同见到原月的时候,注意到她的半天头发有些湿,而且那只鸠鼠死死咬住她肩膀上的衣服,两只爪子在她身上使劲拍打,看得出很是怒火中烧。
他一时愣神,小心翼翼地问:“它怎么了?”
原月早就不耐烦这小东西,一把把它从身上扯下来,恶狠狠道:“再闹?再闹?信不信我把你一身毛全部拔掉!”
小黑刹那间安静下来,睁大红色的眼睛看她,她狰狞的面容清晰地倒映在上面。它甩了甩尾巴,无趣地走了。
邱家同不忍地看着鸠鼠离去的身影。原师姐真是的。竟然对代表连个书院友好的信物如此不温柔,真是可怜的小家伙。他又联想到自己,原师姐对他也不温柔,他也是可怜的小家伙。
“说吧,有什么事?”原月直截了当地问。
他被她的气势一震,积累了许久的勇气刹那间飞散,低着头不吭声了。
他越是这样。原月越是气怒。冷冷道:“有话快说,我很忙。”
“原师姐,我、我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冷静。不要冲动行不行?”邱家同嗫嚅道。
“如果是方新泽欺负勒索你的事就不用说了,我懒得管,你好自为之。”
邱家同一颗心顿时坠入谷底冰河,哇凉哇凉的。原师姐真的不理他了,再也不认他了……他的心中翻江倒海,再联想到在书院里受到这么久欺负一直敢怒不敢言,心底的委屈喷涌而出,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邱家同才十二岁,虽然平时努力表现出坚强和成熟。但骨子里确确实实只是个孩子。孩童独有的清嫩的哭声在原月耳边回荡。宋媒闻声赶来,被原月一瞪,讪讪笑着躲开了。
原月看着哭得不顾形象的邱家同,一个头两个大。如果安慰他就代表原谅他,这样一来她的生气不就显得太廉价了?她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必须给他个教训。并且树立不可侵犯的师姐权威。
于是她一脸冷酷地看着他哭,一般来说这样邱家同就会不好意思再哭了。但是这次邱家同的小心肝已经被打击得濒临破碎,原月的行为只加重了他的委屈,更是哭得止不住,边哭还边咳嗽,不小心被呛到了,顿时咳得震天动地。
“我、我想……马上就能、走……不想再惹麻烦,忍、忍忍……就过去了。方师兄他,在这里这么久,我们才、才刚来……和他对上了,我们讨不了好的!”邱家同哭着解释。
“你这白痴,谁说一定要跟他对上?他敢对你耍小动作,我们也可以偷偷耍回去。原来联合别人捉弄我的劲头去哪了?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渣!”
邱家同的哭势瞬间小下来,就像大雨停止后还有雨滴从屋檐滑落,他时不时抽噎几声,证明自己曾哭得很凄惨过。
“而且!”原月继续道:“他方新泽有认识的人,我们就没有吗?你我年纪轻轻就通过郡试,前途摆在那里,想和我们交好套近乎的人怎么会少?只不过我们书院的师兄都比较清高和矜持,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明显,但是只要你说出难处,他们肯定会争先恐后地帮你办好事情,好让你记住他们的人情。他方新泽不过一个和我们一样来自乡下的普通人,我们书院的师兄别看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在本地可都是横着走的!”
“真、真的?”邱家同重重抽了下鼻子。
原月轻蔑地瞥了他一眼,突然一拍桌子,把他吓得差点又哭出来。“最重要的是在你眼里你师姐我就只这么个冲动不计后果的人吗?你觉得我知道后会找方新泽打一架还是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你没脸见人?”
“不是,我只是不想给师姐添麻烦,让你觉得我很没用很丢人。”
“这还不够没用?不够丢人!?”她毫不客气地吼回去。邱家同彻底不敢吭声了。
等邱家同抽抽噎噎地离开后,原月抓紧时间换上男装赶到陈街。刘管事看到她很惊奇,笑着道:“我还以为公子短时间内不会出现呢。”
原月微微点头,保持自己神秘并优雅地风度,在店中坐了一会儿才命人去打听昨天那伙人。根据她描述的特征,那人拍着胸脯保证最多两天就能把人找到。原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准备怎么做?”
“小人全通。曾在赌坊做过事,认识一些底下的人。”这人隐晦地说。
原月挑挑眉,这全通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长着一张讨喜的脸,说话总带着笑,让人讨厌不起来。“那你为何不继续呆在赌坊,反而来我这粮店工作?”
全通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道:“我媳妇的娘家人说那地方不好,我为了娶媳妇只好找个踏实的工作了。”
原月暗暗点头,表示可以理解,于是道:“那这时就交由你去办,两日为限。还有,你办你的事,不许给我这招惹来不干净的人,明白吗?”
“小人明白。”
事情安排下去以后原月就闲下来了,随便从架子上拿了本书看起来。一打开书页她的小心肝就跳了跳,可不就是她写的鬼怪故事?书的主人匆匆赶来的时候看到他的宝贝读物正握在自己公子手里,连忙道:“公子,那书……”
“你的?”原月头也不抬地翻着书页。“认字?”
“一点点,呵呵!”
“叫什么名字?在这做什么工作?”
“小人王吉吉,在这做清点工作。”
“嗯,你去找刘管事,他负责货源,今后你就跟着他。”原月淡淡道。
王吉吉不知这是好是坏,小心翼翼道:“小人何德何能……”
“你眼光不错。”她说完就离开了,留王吉吉一人在原地为未卜的前途担忧。
接下来两日原月便在家等消息,顺便复习科举考试的内容。她听说这两日方新泽一直没去上课,猜想他是知道怕了。但是只是知道可不够,要是这次让他平安度过,只会助长他的气焰,必须要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两日时间一到,她就急匆匆来到店里,把全通找过来。全通已经找到了人,问她:“公子需要小人把他们带来吗?”
原月摇头,“他们在哪里,你带我去见他们。”
等找到他们的住所时,原月才知道他们就住在陈街。她转身到对面茶楼坐下,全通不明所以,只得跟上去。她思索良久,对他道:“我还是不出面了,这里有一百两银子,你就按我说的对他们说……”
全通领了银子就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跑回来禀告说:“公子,他们说方新泽已经离开了。”
“离开?”原月一时没弄清这两字的含义。全通很善解人意解释清楚说:“他们昨日找方新泽要债,他住的地方却已经人去楼空,与他同住的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直接逃跑了!?原月不可思议地咂咂嘴。这不像方新泽为人啊,他有多么看中兰亭书院学子的身份地球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怎么也应该死皮赖脸地留下来,怎么可能就这样逃走?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全通小心翼翼道:“小人为了打听这些消息,还是给了他们十两银子。”说着把剩下的九十两还给元月。
她看着桌上的银子挑了挑眉,突然笑了,道:“本来见你办事不错,准备给你五十两奖赏。”全通眼睛一亮,只听她继续道:“但你已经自行领取了,公子我就不多事了。行了,我们这就回吧。”
全通脸色一变,噗通跪倒在她跟前,“公子恕罪,小人只是习惯……”
“习惯给人办事后自行收回扣?”原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全通把脑袋抵在地上不敢吭气。
原月笑容一敛,淡淡道:“本公子最讨厌有人背着我做小动作,我的东西只能按照我的意愿处理。就像这些银子。”她一把抓起桌上的碎银,当着全通的面一颗一颗地往窗外丢,很快有人发现天降横财,上前哄抢。全通看得心如刀割,同时加倍畏惧起眼前的少年人。
………………………………
一百二十五:倾诉
全通不知道原月淡定的行为下有一颗不淡定的心。*'*****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看着上百两银子就这样被自己挥霍一空,她同样心如刀绞。早知道应该回到店铺再扔,看的人多一些才不浪费她的银子。
最后一颗银子扔完,她拍拍手转身就走。全通挣扎良久,还是厚着脸皮跟上去。
出乎他的意料,原月既没有辞退他,也没有给他小鞋穿,并且一连消失了好几天,全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而原月在得知方新泽逃走后就回到书院非常积极地上课,一有闲暇就旁敲侧击方新泽的事,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日下课,大家都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只有她还皱着眉头托腮思索。欧阳远见了,便凑过来问:“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方新泽怎么就走了呢?”
“难道你舍不得?”他面色古怪地问。
她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你当我犯贱啊?我就是觉得我太亏了,没能手刃仇人。”她合指成手刀,凌厉一划,竟起了一道破空之声。欧阳远咽了口口水,扯出笑脸道:“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我请大家去吃怎么样?”
原月瞥了他一眼,“问我干什么?你的荷包又不在我身上。”
“那我们找岑师兄出去玩吧。”
她想了想,颔首,“也行。”
他们便来到岑府,但是看门的小厮告诉他们岑清秋去驿站找叶俗了。
“幸好这人不是我家的,主人的行踪随便告知外人。还说得这么仔细,不知道岑师兄到底怎么想的。”原月走远后吐槽了一句。
欧阳远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个小厮是岑师兄的娘特意放那的。”
“用来败坏岑师兄的名声?”她冷幽默了一句。谁知欧阳远煞有其事的点头,然后神秘兮兮道:“你知道祁院长为什么会和岑师兄的娘和离吗?”
“额。这是人家的私事,怎么好问?”她虽然这样说,但亮晶晶的眼睛却好像在鼓舞他说下去。这事其实有心人都知道,欧阳远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就告诉她说:“岑师兄的娘岑十三是大富商岑石的独女,岑石死后独自一人撑起家业。她希望岑师兄能继承岑家,但是祁院长要岑师兄科举入仕,两人由此起了分歧。”
这个可以理解,但是——“再生一个不就好了?”
他一噎,迟疑道:“据说岑师兄一出生他们就开始争吵,自然……”
自然就没有心情翻云弄雨生孩子了。她再次表示了理解。
读书人最重名节,岑师兄惧母、不知调教下人的名声传出去自然而然就把他拉离仕途更远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岑师兄心里不好受。但他娘也情非得已。祁院长更不好苛责。所以说。在这个没有计划生育的时代,婚前计划好孩子的数目有多么重要。
因为扯到岑清秋的私事,原月便忘记了驿站有一个她不怎么想见的人。等到的时候。便看见岑清秋和体格可观的叶俗共同走来。
“月小妹。”叶俗笑着同她打招呼,手里的拐杖又换了一根。但是同样金贵。
她扯了扯嘴角,道:“叶大哥,你又没按照我的训练表锻炼吧?看来是我事多,把表还我。”
“哈哈,这不是没有你的监督他就偷懒了。”岑清秋笑着说。“不过那表他可是每天三炷香地供着,不信我们带你去看。”
几人来到叶俗在驿站的住所,原月写的那份训练表果然摆在香炉前,烟雾缭绕中,上面还积了不少灰烬,看样子确实供了很久。
她嘴角一抽,“很好,继续供着吧,说不定哪天它自动显灵,叶大哥就能一夜暴瘦了。”
大家都笑了,只有欧阳远的表情不那么愉悦,他觉得叶俗这个死胖子真是碍眼极了,一无四处、生活乱七八糟,不明白为什么岑师兄和原师妹同他走得近。
叶俗似乎感受到他的敌视,回头对他笑了笑。他冷哼一声,别开头。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赶来向叶俗耳语了几句,叶俗皱了皱眉头,对他们道:“来我家坐坐吧?”
原月隐约听到了下人的汇报,似乎是叶氏又闹脾气了。这个时候应该赶回去才对,怎么还邀请他们去他家,还嫌事情不够热闹吗?
岑清秋也不太赞同道:“叶俗,你回去吧,我带他们去逛逛。”
“不怕你们笑话,大嫂在家里闹脾气,我想请月小妹去陪她说说话,都是女子应该比我们男人有更多共同话题。”
三人的脸都沉下来。
叶俗无奈道:“如果只是普通的闹脾气我也不愿意麻烦到小妹,可是这已经是她本月第四次寻死了。”
按照常理接下来就应该问为什么要寻死了,可是这话怎么问得出口?原月越来越不明白叶俗到底在想什么,他希望她知道这件事吗?
她深吸一口气,道:“好吧,正好我也没去过叶大哥的家。”欧阳远拉住她小声道:“还是不要去了,那边不好。”
原月没有理会他,他不方便去叶家,只好先走了。原月一言不发地坐上叶俗的马车去了叶府。这样一来叶俗反而略显不安,试探地问道:“我告诉你一些关于大嫂的事情,这样比较好说话。”
她干脆闭上眼睛,冷淡地拒绝:“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先说好,我三观不正,把大嫂带坏了别怪我。”
叶俗只好看向岑清秋无言地询问,后者摇摇头表示同样不解。叶俗忐忑起来,快到叶府的时候,他道:“我还是派人送你们回去吧。”
原月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跳下马车大步走进府里。岑清秋总算有机会问叶俗:“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真是越来越不知检点了!”
叶俗眼下黯然。“我是真的与月小妹投缘,希望这件事她能……”
“你也不想想你都做了什么破事!?”岑清秋忍无可忍道:“要不是我从小和你玩到大……还是花了很多时间才接受,你让她一个姑娘家知道做什么?你还希望她认你这个大哥就赶紧让她回去!”
叶俗这才缓过神自己做了多愚蠢的事情,连忙下了马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赶上去。岑清秋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下了车。
“什么?已经进去了?”叶俗看着紧闭的房门抱头叹息,可千万别出什么乱子。
叶氏的房间很明亮,没有像一般的贵妇那样用香薰。大概是怀孕的缘故。整个房间的布置非常整洁和干净,通风也很好。可是既然各项工作都做得这么好,怎么会想到自杀呢?
她看向床上昏迷过去的女人,脖子上还缠着一圈纱布,看来自杀的方式是上吊。真是好施救的自杀选择呢,可供发现的时间也长。
“叶夫人,我们见过一面,我叫原月。”她走到床边轻声道。
叶氏的睫毛颤动起来,好一会儿才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你……”原月把挣扎着要坐起来的叶氏扶起来。并且贴心地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枕头,笑着道:“小心些,别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叶氏动作一僵。颤抖道:“你知道什么?”
“叶大哥的大哥去了,还好有你肚子里的遗腹子。你该要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叶氏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红润,点点头,放松倚靠在枕头上。“……小妹,是叶俗让你来看我的吗?”她说着脸上的神色呈现出淡淡的讽刺。
原月静静观察了她好一会儿才道:“是啊,叶大哥很担心你。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说,这是我们女人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叶大哥。”
“呵呵,听说你和叶俗认识得并不久,他却待你极亲近,堪比亲妹。”
“没有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最初觉得投缘罢了。”她搬来凳子坐到叶氏面前,“毕竟我们还不熟,希望不会吓到你,但是你准备好了就可以说了。”
叶氏一怔,“说什么?”
原月迟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那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不过我们这样不熟确实在我面前哭不出来。我还是出去吧。”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她诧异地回头,却见叶氏已经泪流满面。
……真哭了。现在要怎么办?安慰吗?这可真是困难的工作。她拿出自己的手帕递过去,叶氏轻声道了声谢,低着头抽噎起来。许久才道:“我听叶俗说起过你,你是今年郡试的首名,很了不起。”
“……”怎么突然夸起她来了?现在不是嘚瑟的好时机啊。
“所以你是不一样的吧?”叶氏喃喃道。“叶俗他告诉你了吗?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大哥的。”见原月并没有露出惊奇或嫌恶的神色,她的心安下来,认定叶俗已经把所有事情告诉原月,“你真的不会告诉他吗?”
“我说了不会,不过一般人不会相信的吧。”
或许是事情积压在心中太久,叶氏克制不住找人倾诉的**,她攀上原月的双肩,开始喋喋不休的诉说:“我一直知道,知道他喜欢我。但是他长得那样,我真的害怕,所以才接受了大表哥。”
“大表哥一开始对我很好,但是……”
“我知道二表哥想借此报复我和大表哥……”
“一旦顺从了,他肯定会厌倦,到时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无处容身了……”
原月隐约了解了叶氏的想法,也大约清楚了叶家的过去和现状。等她哭诉完后对她道:“叶大哥不会也不敢告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我就是知道才害怕……”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叶庸的,是叶家英年早逝的长子的遗腹子,是叶家的长孙。叶大哥需要他来稳住叶庸一派的人,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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