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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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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地跑走了,只有一个还是按耐不住好奇问道:“刘管事,我看到公子在纸上画折线,这是在做什么啊?”
“公子做什么还需要告诉你们吗?”刘管事绝不会承认经验丰富的自己也不知道公子在干什么。但是他绝对信任公子,至于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公子特别像传说中的世外高人,装扮像、宠物像,连说话少、行事规矩莫测得都特别有味道。
放下笔,原月伸了个大懒腰。
买进、抛出……她隐约找到了些炒股的感觉。前世她没有接触过这么高端的东西,只在经过老师的电脑的时候看到过密密麻麻地数字和线条。说实话,这东西她是不感兴趣的,但是她现在隐隐找到了些乐趣。
江乘风给她的十万两一部分被她租下了这条街,剩下的除了雇工之外都用来囤积最基础的生活物质资料――柴米油盐酱醋茶。然后她开始通过控制销量来一点点影响郡里的物资价格。而能够做到这一步,说明她手下的物资已经到达极可观的地步了。
涨价、跌价、巧妙运用中间差……她第一次发觉大脑有些不够用。一个大商家的成功不是一己之力做到的,但是她现在却是以她一个人为中间轴,发散式的控制手下的所有商业脉络。
她没有真正进入过社会,公司的人员体系她不懂,所有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慢慢摸索而来。她手下的雇工不少,但是管理层的不多,她坚定地认为心腹要从底层培养而来,所以刚开始的时候就由她自己多操劳一些吧。
“今天好像特别安静。”原月看着大街奇怪地自言自语。
“哦,今日兰亭书院的先生公开讲课,郡里的书生都赶去听了。”刘管事解释。
陈街因为萧条,物价房价都低,相当适合那些清贫的书生,所以这些书生是这条街主要的路人甲乙丙丁,今日路人都跑去听课了,大街便冷清了不少,剩下的就都是冲着这里的东西便宜特意赶来的家庭主妇。
原月闻言微征,“原来州试快到了啊。”她都忙昏了差点忘了这茬。
刘管事笑道:“是啊,今年郡试的首名被兰亭书院的一个女学生拿到了,这些书生都自尊心受挫,要发奋突起呢。”
原月垂眸思量了一会儿,对刘管事道:“今后一段时间我来的时间会减少,小事你看着,决定不了的大事老规矩找我。明白吗?”
“小人明白。”
她遂来到后院把在水里扑腾得欢快的小黑抓出来,从后门回家。在家换上白色的儒裙,再匆匆赶去书院。
钟文艳远远看到她便迎上来道:“原师妹,我有话对你说,对不起我……”
“钟师姐你脸色不好。”原月盯着钟文艳半晌下了结论,“是不是读书太用功了?嗯,这个时候就不劝你劳逸结合了,多多加油吧。”
她只顾着注意别人的脸色,却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眼袋泛黑,皮肤下隐隐透着青。钟文艳看了更加惭愧,低声道:“原师妹,我不生气了,你也不要生气了,我们还是好好的……”
原月笑容微滞,错开目光,道:“钟师姐,你不必这么较真。那件事当做没发生过就好了。”
“嗯。”钟文艳重重点头,这才对她说:“先生们已经到郡衙了,我们也快去吧。这时候人已经很多了,但是我们书院的人有前排的位置。”
郡衙连着一块很大的空地,足以容纳千人,此时这里已经人山人海,都是些苍白孱弱的书生。他们激动地看着不远处的石阶,能够亲耳聆听兰亭书院的先生们的教诲对他们来说是多么荣幸的事!
兰亭书院的学生有最前排的专座。原月和钟文艳赶到的时候,黄渊正在对几个学生训话,看到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原月,黄渊没有什么好脸色,冷冰冰道:“我忘了你也是书院的学生,这里没准备你的位置。”
傻子也听得出这是黄渊对原月的不满之言,因此没有人敢发扬绅士风度让座。原月自知理亏,不与他争辩,径直走到钟文艳和岑清秋座位之间的空隙处一屁股蹲下。
一个穿着兰亭书院院服的女子大庭广众之下蹲在那,丢的是整个兰亭书院的脸面,黄渊气得吹胡子瞪眼,还是**过来打圆场,命人又搬来一张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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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二:放言
原月很礼貌地对两位先生行了个礼,道:“多谢先生宽宏大量。'******请到看最新章节******'”
黄渊气得拂袖而去。**倒是走上前,笑笑道:“最近很少见到你,在忙什么?”
她两手拢在小腹前面,拘谨地笑笑,“学生一直在家用功学习。”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打在她身上,不信者有之、敬佩者有之,更多的是怀疑她藏着什么可以让成绩突飞猛进的办法。
**点点头便离去了。
原月松了口气,翘课得过于频繁让她现在有一种被陌生人环绕的感觉,她干脆闭口不言,一脸专注地看着前方的石阶,尽管还没有开始讲课。
“原师妹,许久不见。”岑清秋微笑道。
本来两人就因为科举的关系分成两个班,加上原月经常连书院都不去,他们确实是很久没见了。
不过因为原月玩神秘之前特意向他咨询过行商的事情,所以原月看着他就莫名心虚,只敷衍地“嗯嗯”两声。
岑清秋不以为意,反而笑道:“谢谢你送的那个礼物,很有用。”
礼物?哦,是那两棉团啊,瞧他这神清气爽的模样,罚跪对他真是家常便饭了。一时间她看他的目光怜悯又复杂,并暗暗为她将来的师嫂庆幸并忧伤,庆幸这会是个脾气好的老公,忧伤将附带一个超厉害的婆婆。
岑清秋被她看得毛毛的,也闭上了嘴。
这时钟文艳从旁边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道:“有一件事,邱师弟央我不要跟你说。但是他近来过得不好。”
她微征,立刻看向坐得离她很远的邱家同,正好邱家同也在看她,四目相对。邱家同吓得赶紧移开目光。
有问题。她起身要走过去,耳边却响起人们的欢呼,她抬头一看原来郑先生已经上去了,只好重新坐下来。
郑先生讲的是经史的概括和精髓,讲了将近一个时辰,黄先生顶替他的位置开始讲礼记……随后书院里的先生都轮流上去讲了一趟。
开课到一半的时候欧阳郡守驾临了,书生群中起了一阵小骚动,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欧阳广在一个既不显眼也不隐蔽的地方含笑坐着,充当爱民如子、亲切待人的好郡守。
兰亭书院公开教课是每年的传统。时间都定在州试之前。
待夕阳西沉,空地上的人或物都被镀上一层橘黄色的暖光。讲课结束了,大家恋恋不舍地离开。
然而却有一小簇人不退反进。渐渐逼近兰亭书院一行人,等距离他们不足五米的时候,突然齐刷刷一撩衣摆跪下来,刹那间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祁阳走上前含笑道:“众位快起来,我们书院暂不招生。”
往年都有这样的情况,听完先生们的讲课,许多学子软磨硬泡地想进入兰亭书院,几乎什么手段都使出来过,好在身经百炼的祁大院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算保住了兰亭书院的“与世隔绝”的超然地位。
这跪下的十几个人对视一眼。位于最前面的一个人跪着向前一步道:“我们并非为进书院而跪。而是今年伦山郡郡试首名竟被一女子拿去。而且通过郡试者中还有十二岁的小儿,他们又来自一处。所以我们怀疑考试不公,请兰亭书院的众位先生和郡守大人为我们寒窗苦读的学子做主,还我们公允!”
还没离开的学子们纷纷停下来脚步,好奇地往这里张望。
兰亭书院众人面面相觑,他们是和原月、邱家同相处过的。邱家同年纪虽小,但天资聪颖,基础扎实,学习也用功,过了郡试是可以说得通的。至于原月,大多数人了解她不多,只知道她富有辩才,还有奇妙但有用的算法,曾经的老师似乎是了不起的高人,除此之外就不甚清楚了。但所有人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尽管不怎么招人喜欢。
无人注意的角落处,方泽新暗暗勾起嘴角。
在万千学子面前,一定要让这对乡巴佬兄妹身败名裂!凭什么一样来自乡下,一个女人和一个小鬼却能骑在他头上?而他苦熬了多年换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名落孙山和众人明里暗里的不屑和嘲笑,特别在这次他们顺利通过郡试而他再次名落孙山之后,那有形无形的对比逼得他几欲奔溃。
他不认为自己才学不足,否则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以县试首名的成绩被邀请来兰亭书院就读?所以有问题的一定是这对师姐弟!
原月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淡淡道:“你们要怎样的公允?”
领头人看也不看她,硬邦邦道:“女人让开。”
兰亭书院的人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要知道这话他们在原月初到的时候也只在心中说过,良好的教养和风度让他们在厌恶一个人的时候做的就是无视他,就像原月最初的情况。不过在原月锋芒毕露之后,他们不得不正视她的存在,甚至不知不觉中承认了她是他们的师妹。这种话自然更不会说,嗯,应该说不敢说了,原师妹的脾气可不好。
原月偏头喊道:“邱师弟,给我过来。”
邱家同不得不别别扭扭地走出来,但仍然和她保持距离,还死命低着头,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原月眼睛眯起,注意到他努力想掩饰的脖子。其实早该注意到的,一直用布把头发绑成一个球的邱家同竟突然风骚地把头发都放下,不是受了哪个不良学长的诱导就是想遮掩什么。
她大步上前,一手抓住想要逃走的邱家同,一手撩起他的头发,脖子上面竟然有几块青紫。邱家同缩了缩脖子,蚊子一样哼哼道:“原师姐。那么多人在,你先放手。”
原月不理会他,放下他的头发后一把掀起他的袖子,果然。上面也都是青紫交错。她的瞳孔倏地暗下,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转身回到闹事的几人面前,冷冷道:“想要怎么样给我一次性说清楚,人都已经回来了,你不用再拖时间了。”
此时因众人的口耳相传,已经离去的人们都回来了,不仅如此,还额外多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领头人梗着脖子道:“请众位德高望重的大人还我们全郡学子公允。”
德高望重的大人们苦笑。这能还什么公允,重考?这不是他们做得了主的。
原月烦透了这些胡搅蛮缠的人,大步走上石阶。高达两米的石阶让众人终于看清这传说中得了郡试首名的女子。
她站定后,两手合成喇叭状,对着数千人大喊:“怀疑考试不公吗?觉得女子和小孩压了你们一头很愤慨吗?好,我和邱师弟现在就在这里,我们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随意提问。人多口杂,我建议你们推举出能让你们信服的人提问,省得我们答了一堆后你们再说提的问题都上不了档次。现在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快点决定吧!”说完跳下石阶,一把拽住一旁干巴巴地看着她的邱家同,拖着他离开。
人群一下“嗡”得炸开了锅。这话说得太嚣张了。竟然敢说什么样的问题都能回答。这个必须打压!必须找学识最渊博和学得最偏最杂的人来给她教训!
而最初闹事的几人也被她杀得措手不及。
“这和我们想的不一样。不是要挑起所有人的愤懑。然后取消他们的功名,把他们逐出本郡吗?”
“无妨。她夸下这样大的海口,只会死得更惨。”
大家都觉得是,便不再说话。
“原师姐,你放手啦,这样会被人笑的。”邱家同小小挣扎道。
“被人笑总比被人欺负好。”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原月总算放开他,直视着他审问道:“谁干的?”
“没有,就是我不小心弄的。”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头也不抬道。
原月气笑了,“哦,原来是我多管闲事了,很好,我以后再不会管你!”她说完转身就走。
邱家同惊慌地抓住她的衣袖,嗫嚅道:“原师姐,你不要生气,我不是……不是……”
“放手!”她冷冷喝道。他吓得慌忙松手,眼睁睁地看着她越走越远。原师姐肯定讨厌他了,是了,是他太没用了,原师妹不喜欢没用的人。可是只要再忍忍就好了,州试结束后,他们就可以去王都了,到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原月他们回来后,大家已经推举出五个人,包括那个领头人在内,不过他是毛遂自荐的。
五人中有两人原月知道,是相当有才学的人,同样通过了郡试,不过年纪大了些,或者出于其他的原因没能进入兰亭书院。另外的三个就籍籍无名了,不过能被众人推举出来就定然非比寻常。
兰亭书院的先生和学生也想借此探探原月的底,于是并不介入此事。
而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基本是――这些人提出的问题都由邱家同先答,他答不出来的原月答。无论提问者的问题如何刁钻,似乎都难不倒这对师姐弟。甚至在答问双方意见相左时,原月会面带微笑地告诉他们在xx书的xx页有xxxx……可以证明我是对的你是错的……
要知道这些人的提问已经从四书五经逐渐偏离到各类杂书,而闹事的领头人甚至狗急跳墙之下冲着她问道:“你可知《白玉策》第二十八页第八行为何?”
要说问到这个地步早已是脱离了本次提问的本质,但更让人无语的是这《白玉策》是一本为真正清高的读书人所不耻的黄册子,向一个女子问这种问题真是好无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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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厌恶之人
原月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里面的内容,好在对上邱家同茫然的目光,她连忙一个急刹车,把嗓子眼的话咽下去。**********请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节******然后仿佛不经意地对邱家同低声道:“‘言郎君之心豁达,奈何天公不美,奴家不能伴君终老,却许一夜之欢’。照念!”
邱家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因为原月还愿意和他说话而受宠若惊,加之背上被她一拍,一惊之下把话一股脑说出来。
顿时上千人的会场安静下来。大家看向这对师姐弟的目光非常复杂,特别是对邱家同,这孩子年纪尚小,却连《白玉策》这样的书都倒背如流,日后必然是不羁风流的一代文学大豪。
邱家同念完这句话,瞬间反应过来这《白玉策》是什么样的书,小脸涨得通红,指着原月悲愤得说不出话来。一是对她把黑锅扔给他的委屈控诉,二是对她的恨铁不成钢,师姐怎么能看这种书?还背得如此熟练,真是、真是让他怎么跟曾经的老师和同窗交代啊!?
“邱师弟你真厉害啊,师姐我对这本书闻所未闻,看来我的阅读量还有待加强,回去就找找这本书看。”原月对着他自叹弗如。
众人面色古怪地不知该怎么阻止她的决心,还是邱家同抱着反正已经黑了,不如黑到底的强大的牺牲意志,咬牙切齿地对她道:“原师姐,这本书不适合你,你还是别看了。”
“原来是这样。”她非常善解人意地不再纠结《白玉策》这个话题,转而对众人道:“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可还有疑议?”
被推举出来提问的几对视一眼,共同道:“吾等心服口服,今日失礼了。”向她和邱家同欠了欠身,又遥遥对着兰亭书院的先生和欧阳广行了个礼。这才如潮水般退去。包括最开始闹事的几人也跟着走了。
方才喧闹的场面刹那间安静下来。
欧阳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起身离开,祁院长和几位先生连忙去送。
几个同邱家同有交情的人这才跑上去和邱家同勾肩搭背,“看不出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暗地里收集了不少吧?什么时候拿出来给师兄们借阅借阅?”
“你们师姐弟真厉害啊,原师妹是不是把所有书都背下来了?”
“哪有所有书。不是没听过《白玉策》吗哈哈!”
“邱师弟,把第十页第十行也背给师兄听听吧。”
……
邱家同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来找原月,却不见了她的踪影。他跑到钟文艳和岑清秋面前问道:“你们见到原师姐了吗?”
钟文艳摇头,随即叹了口气道:“今日才知我和原师妹的差距竟是如此之大,我不能松懈。我先行一步了。”
岑清秋倒是回答了他:“我看她好像跟着那群学子离开了。”
闹事的十几人退出空地后就和其他学子分道扬镳。七拐八折的来到一个小巷口,里面走出一人,却是方新泽。
他怒气冲冲地对着他们道:“你们都办的什么事?干嘛答应她的话?直接逼得他们滚出伦山郡不就好了?”
这些人脸色更加不善,对着他冷笑:“方新泽,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要不是披了见兰亭书院的皮。该滚出本郡的是你!行了,废话不多说,把钱拿来,今后咱一拍两散。”
方新泽惊怒,“什么钱?”下意识地捏紧荷包。
领头人瞥了一眼的动作,道:“没钱?那就去找你那厉害的小师弟要。”
“你什么意思?”方新泽猛地抬起头,警惕地瞪着他们。
这些人哈哈大笑,笑完用更鄙夷的语气对他道:“我们都看到了,你找你那师弟要钱,他说没有你就对他拳打脚踢。看你那熟练劲不是一次两次了吧?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蠢呢?你师弟明显前途无量。你就不怕他日后前来报复?”
方新泽脸色唰的惨白。他真的只为了泄一时之愤忘记了其他,要是邱家同日后真的来找他报复……不不,当务之急是摆平这些人。真该死,竟然被他们看到了,要是他们把事情宣扬出去,他不仅声名扫地,被逐出兰亭书院,甚至赶出本郡都是有可能的。
他不由握紧拳头,真想把这些人都消灭干净,可是双拳难敌四脚。他还是个文弱书生,只能先与他们虚以为蛇了。
“这次的事是我不对,钱……我会在短时间内凑齐,一定会还给你们。”他陪着笑脸道。
这些人对视一眼,扔下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呼啦啦都走了。
方新泽这才阴狠之色毕露,咬牙切齿道:“你们都给我等着,哪日我青云直上,定要不了你们好看!还有那对该死的师姐弟,我要……”
“要什么?”一道冷淡的女声从他前方传来。他猛地抬起头,却见是原月正向他缓步而来。她的脸上挂着极淡的笑容,眸子中却平静得毫无波澜,死气沉沉的,看得他心跳漏了半拍,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退完之后他迅速反应过来,羞恼之色涌出。他干嘛要怕这女人,就算被她听去了又怎么样?不过一个臭丫头,他一个大男人斗不过那十几个人难道还奈何不了她?
不是很得意很骄傲吗?要是她雌伏在他身下,传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走投无路一死了之?哈,他之前怎么没想过这个办法?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不退反进,迎上原月。
他伸手去抓原月,却被她闪开,再抓,依然连衣袖都碰不到。这死丫头还挺能躲,他摩拳擦掌,今天绝对不能放过她!
与此同时,原月也在思考该怎样对待他。狠狠揍一顿?她会武的事情泄露出去少了一层保护伞还是其次,难保他不会怀恨在心,报复回来,她无所谓,邱师弟只怕会被他折腾得更惨;或者把他做的事捅出来,把他赶出伦山郡?可是她没有证据,倒是可以去利诱刚才那些人作证,但是容易沾上甩不掉的麻烦;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但是她是在法治社会长大的,就算把人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也从来不敢拿人命开玩笑,所以这个办法她想都没想过。
思来想去还是第二个办法比较好,此时她倒后悔出现和他对峙了,应该跟上那群人才对。
才做出决定就看他面带阴狠地向她扑来。她闪开,他还扑……她不耐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没功夫陪你玩老鹰抓小鸡。”
方新泽哈哈大笑,“我玩的可不是老鹰抓小鸡,而是鱼、水、之、欢。”他凑近她,朝她脸上吹了一口气。一股反胃之意涌上来,她毫不犹豫地抬脚踹向他的命根子。
“住手!”
原月的动作卡在半空中,转头看去,竟然是欧阳远。她扬了扬唇,很好,这下都不用她费心了。方新泽脸色大变,吓得连忙推开原月,掉头就跑。
欧阳远连忙跑上来扶起原月,担忧道:“原师妹,你怎么样?”
哭、哭、哭……无数个“哭”在原月脑海里凝聚成形,这个时候哭才最好的反应。于是她狠狠一捏自己的大腿,会痛,但是哭不出来。她只能把头埋进膝盖中干嚎起来,颇得宋媒几分真传。
欧阳远不是没见过女子哭,但他印象中的原月都是独立倔强得过分,什么时候哭得这么凄惨过?一时间手足无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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