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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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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捏住拳头,还是抵不住脑袋里传来的阵阵眩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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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女官由来
原月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昨晚那个老瘸子抓回去做老婆,被变着花样折磨侮辱。他把他下面的脏东西塞进她嘴里,发出淫荡刺耳的笑声。她受不了只能逃走,然后被一个人救了,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跟着那人,然后嫁给了他做小妾……那人突然转过身来,她看清了他的脸……
“咝――”她惊醒过来,无神的大眼逐渐恢复焦距。她还躺在自己的床上,随着她坐起来,满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两手覆脸,发现脸上湿哒哒一片,居然还哭了?不禁自嘲,被一个梦吓到了,原月你还真是出息!
可是那梦太过逼真,梦中的一幕幕她都记忆犹新,包括那老瘸子把他的……“呕!”她趴到床边大力呕吐起来。那种咸腥恶臭,像小蛇一样冰冰凉软绵绵的东西……太可怕了!
若是那梦成真……不不,绝对不能!但是穿越这件事本身已经颠覆了她所有的人生观,要是她的梦是预言……那对她而言绝对是灭顶之灾!
“月儿你醒了?”宋媒端着一盆水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她脸上涂了厚厚的妆,咧嘴笑的时候两排红艳艳的香肠真像传说中的血盆大口。“你睡了一整天,头还疼不疼?娘给你擦擦。”
宋媒拧干毛巾,轻轻擦拭原月的皮肤,然后将她浓密的头发束至一边,轻轻触碰她头皮上的血痕。她身子一颤,指甲嵌进手心,好疼啊!自从穿来这里头已经受伤两次,多来几次她不傻也傻了。
“娘,昨天那些人怎么回事?你……还好吧?”她隐约记得宋媒被打得很惨,后来为了保护她后背还被拐杖砸了一下。想到这里她鼻子一酸,明明那些人十有就是宋媒惹来的,她还是不争气地小小感动了。
“那……没事,娘会解决好。”宋媒闪烁其词,解决是会解决好,只不过多搭上两个年轻姑娘罢了,她只要她的月儿没事,其他什么都不在乎。“娘炖了鸭血汤,去打来给你喝。”
原月一想到油腻腻的汤就恶心,推说要去上课,急急忙忙地跑了。
每月月底老秀才会带科举班的人外出讲课,今天就是月底。原月赶到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整装待发,看到她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吴阳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这都没被打死,命真硬。”
她毫不客气地顶回去:“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还要给你送终呢!”
吴阳见老秀才走出来,便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吭声了。老秀才看到两手叉腰一脸泼妇相的原月,无奈地摇头,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奔向小树林。
卢晓麟落在最后和原月并排,嘲弄似的开口:“听说你家遭了大灾,你们母女都被打得半死,没想到一天不见就生龙活虎了,真是巾帼英雄。”
“我没死成扫你们兴了还真是不好意思。”原月口气很冲,她落到今天这副田地都是自他出现以后,他们肯定八字犯冲。她现在不想惹老秀才更不高兴,所以跟这种人还是敬而远之吧。
她快步走至朱宝贝身边,见到她朱宝贝笑得有些讪然,没有像平时那么热络地和她聊天。她以为朱宝贝认为宋媒做媒不保险所以疏远她,便也不在意,跟着大部队大步往前走。
邱家同贼兮兮地溜到卢晓麟身边,问道:“卢师兄,那计划?”
“照常进行。”卢晓麟勾了勾唇。本来还有点同情她的,听了她的话所有怜惜之情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想看到她被欺负得流泪的让人热血沸腾的景象。
这次课外教学的目的地在隔壁村的小山坡。这里绿草茵茵,轻风和畅,老秀才带头席地而坐,大家很自觉地按照座位顺序坐下,除了不自觉的某女人一屁股坐在第一排最中间,和老秀才大眼瞪小眼。
老秀才眼睛一抽,默默地自己挪了个位置。
“咳。”他清了清嗓子,“今日传授《乐经》。乐乃美妙之音,存于万物之中。一名真正的乐者谱出之曲以风为神、以云为肌、以花草树木为骨、以飞禽走兽为血肉……”
原月习惯性抨击,“杂种。”
“……”老秀才深吸一口气,干脆背过身,一副瞻仰崇拜大自然的模样抬目远眺,良久良久等心里的不虞之气散尽才回过身,继续款款而谈:“今朝以舞女为尚,凡能入宫为舞者皆授五品下官职,舞祭司四品下。当朝舞祭司秦媚儿连任三年……”
“老师,你偏题了。”朱宝贝不满地嘟囔,“谁不知道秦媚儿是天下三大美女之一,至于这么一提再提吗?”
原月立刻好奇地凑过去,“三大美女?有多美?有没有什么风流韵事?”
朱宝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听得飘飘欲仙的男人们,“你看看,听见这个名字就这副德行,不就一个女人吗?”顿了顿,“至于风流韵事嘛,倒也不少,据说她与许多朝廷命官都有那么点不清不楚的关系。继本朝蓄养面首的张黎芷和丰南国以闻名冯氏一族,她是最该浸猪笼的女人!”说到后面语气变得恶狠狠的。
原月非常理解嫁不出去的女人对受欢迎的女人的仇视心理,但随即更加好奇地问:“那为什么不被浸猪笼?”
朱宝贝白了她一眼,“不都说了,她上头有人罩着,谁没事找事招惹她啊?怎么样?羡不羡慕?”
“切,我才不要别人罩着。”她高昂着下巴,不屑溢于言表,“再说我也不会跳这里的舞,成不了舞祭司没有可比性。”
“当不了舞者可以做官啊,不过你一个傻子肯定做不了官。”朱宝贝很诚挚地推翻自己的建议。
“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是傻子了……女人可以做官?”
朱宝贝还没来得及回答,老秀才已经不知不觉把话题扯到女子做官上,只听他以一种感伤而哀痛的语气道:“前朝文霍帝极宠一代妖妃花拂夫人,甚至带其上朝同享文武百官跪拜。某次上朝,花拂夫人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男人,感叹女子受薄待,文霍帝当即任命当时的宫廷舞者为舞祭司,授四品下官职。其后更是御笔一挥准许女子上学并参加科考,成绩优秀者便可入朝为官……”
“好厉害!”原月立刻崇拜上这个不曾见面的妖妃。她最喜欢聪明的坏女人,就像《柯南》里面的贝尔摩得。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遭来了数道敌视目光。邱家同第一个义愤填膺地站起来辩驳道:“花拂夫人惑乱君心,致使朝局不稳。上天也因其而降灾于百姓,导致北旱南涝、瘟疫频发。你怎可崇拜此女?”
原月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将所有灾难统统归于一个女人身上又岂是君子所为?无论是旱灾、水灾还是瘟疫都是因为当地官员监察不利,该自责的是这些官员以及任人不清的皇上和朝廷大员。至于惑乱君心,人家长得漂亮,皇上就是喜欢她碍着你哪里了?只会人云亦云,毫无主见,殊不知被统治者当枪使。”
“你休得妄言!”吴岩山皱着眉头打断她。
她不仅不怒,反而轻轻一笑,“不过听你们这么义愤填膺地指责她,我倒没那么崇拜她了。长得美又如何?万千宠爱集一身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迫揽下当权者的所有错误受千夫所指,遗臭万年!”
卢晓麟听着她的话,目光渐渐深邃,恍若不经意地问:“那照原师妹所言,似乎对当权者意见颇大?”
“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有什么意见?政治本身就是黑暗的,女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政治手段之一。”原月抱住膝盖,揪了一根小草打圈玩,“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所谓女官并非文霍帝和花拂夫人的任性之言,若非有其存在的价值朝廷又怎会放任这个制度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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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所谓音乐天赋
风拂过草地带起一片高低起伏的柔顺草浪,席地而坐的二十多人静默片刻。老秀才仔细打量了低头玩草的原月,将疑惑放进心里,重新把话题拉到《乐经》上面。
朱宝贝扯了扯原月,小声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懂。不过我好像听出你瞧不起男人。”
“没有,我只瞧不起弱者。”原月低垂的眼睑下,眸光一闪而过,“所以我会成为强者,不需要倚仗任何人。”
朱宝贝费劲地想了想,总结出原月不安于室的结论,然后兴冲冲地和她讲起花拂夫人,“虽然男人们都唾弃花拂夫人,但是我们女人不一样。我们都很羡慕她,坐拥三千**的皇上只宠她一人,为博她一笑不惜千金。每年乞巧节皇上都会带着她偷溜出宫,像寻常男女一样在河边放花灯。皇上更为她亲手打制了一条金脚链,说要锁住她三生三世。从那以后脚链就成为真爱的象征,是男人送出的最贵重的定情信物,像很多权贵人家,男人的脚链不一定会送给正妻,但一定会送给他最喜欢的女人。”
原月听着下意识摸向脚踝,等反应过来像触电一样收回手,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听老秀才讲课。
老秀才讲完理论,吴阳立刻很有眼色地把一直背着的东西摆在他面前,解开布条,赫然是一架朴素的古琴。老秀才带着褶皱的双手优雅地放在琴弦上,手指勾挑拢捻,轻灵悦耳的乐曲便从他手下流溢而出,在所有人周身徘徊游走,和清风一起带走人心底的疲乏和倦念,给予心灵纯净的洗涤。
曾经的原月喜欢唱歌、喜欢跳舞,她的两个好姐妹中小三拥有奇异的同奏感,能够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悲伤;老二没心没肺的歌声则像最纯粹奔放的烈火,随时掀起人内心的狂热;而歌声没有特色的她就像存于两者之间的润滑剂,让三者巧妙地融为一个整体。
那真是一段很快乐的时光。想想她走过的十五年人生,虽然没有享受过亲情,但是日子过得一直很恣意,而镜头切换到现在……果然人品都在上辈子败光了。
但不管怎么说,没有学过任何乐器的她一直坚信着她自己是一个很有乐感的人。
老秀才弹奏完毕,又说了几句废话,便让学生上来自由弹奏。这些人家里虽然买不起古琴,但是跟老秀才出来过多次,倒也弹得有模有样。
吴岩山的琴声中规中矩;邱家同的琴声略显青涩;朱宝贝弹得磕磕绊绊;王丰的琴声无愧靡靡之音,让人昏昏欲睡;吴阳挑着琴弦就像弹棉花;文勇两掌一起用力拍下去,老秀才心疼得立刻把他踹走……等卢晓麟弹完一段很短但很愉悦的曲子,除了原月之外所有人都上过手了。
作为恬不知耻的编外人员,原月知道自己不主动要求的话根本没机会碰琴,但是她又很想在老秀才面前表现一下她的音乐天赋,让他后悔把自己赶出学堂,于是大声道:“我也要弹!”
大家齐齐看向老秀才,认为不用人特别挑拨他都不会答应,没料他竟若有所思地点头,看向原月的目光中甚至带了一点期待。自从听了她的言论,他真的期待原月还会给他带来什么惊喜,难道她还是个极富潜力的天才乐师?
原月很激动地端坐好,深吸一口气,瘦可见骨的苍白手掌轻轻搭在琴弦上,闭上眼,睫毛轻颤,感受着风的脉动,泛黄的发梢在领口调皮地旋动。这一番作为格外有意境,让不信服的人们渐渐安静下来,屏息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吱――”一道刺耳的声音划破耳膜,在众人的惊惧目光中,她的食指灵活地在琴弦间穿梭起来,身体随着琴声有滋有味地晃动。时而偏头、时而垂眸、时而含笑、时而扬发……如果没有那堪比杀猪的音乐的话或许真是一幅富有意境的画卷。
“铮!”琴声终于停止,大家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气。
原月慢慢睁开眼睛,目光划过众人,浮起淡淡的忧伤,叹了口气道:“我想,我需要练习。”
“……”
老秀才从震惊中回神,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愤愤地瞪了一眼原月,亲自抱着琴快走离开。这时卢晓麟对朱宝贝点点头,朱宝贝不情不愿地上前对原月说:“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原月正因为自己预料之外的音乐天赋倍受打击,双眼越发无神,默默地瞥了一眼朱宝贝,淡淡道:“什么事?男人的话已经在帮你看了。”
“不、不是,我娘让我摘点蘑菇回家,可是我笨手笨脚的,你帮我一起摘好不好,就在过去一些的林子里,那里有很多好吃的蘑菇。”朱宝贝偷偷看了一眼背后为她打气的众男人,压下心虚,腆着脸笑道。
如果在平时原月一定可以敏锐地发觉异常,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想多余的事情,满脑子都是不甘和愤慨。她一直以为以她的智商来说什么事都是手到擒来,区别只在于她想与不想,可是琴艺上……回头问一下宋媒一架古琴多少钱吧。
接过朱宝贝递过来的篮子,她垂着脑袋跟在后面。恍惚中记得朱宝贝似乎对她说分开来找更快,她随便点点头,游魂一般在林子里飘走,偶尔看到顺眼的蘑菇就摘下来。
卢晓麟、邱家同、吴阳和王丰四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她后面。
原月正蹲在一小片蘑菇地前碎碎念,突然感到危险,身体却无法配合神经做出及时反应,被一桶水淋得正着。
卢晓麟眯起眼睛,手一拖一拽,悬在树枝上的木桶无声地落在他的怀中,随行三人皆露出崇拜的目光。
水顺着脑袋渗入衣服,滴答滴答,像是在嘲笑她的白痴。她迅速脱离伤春悲秋的氛围,抬头看去。只见阳光透过树叶撒下一圈圈的光晕,显得她皮肤上的水珠晶莹明亮。
虽然什么都没发现,但傻子才会认为这是偶然发生的意外,这么大桶水横空出世,没有鬼才怪!
她突然想起关键人物朱宝贝,跑哪去了?她警惕地站起来,往来时的地方跑回去,不料刚走两步就被藏在草丛中的绳子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哈!”笑声戛然而止,卢晓麟几人赶紧捂住吴阳的嘴,把他拖到身后,然后继续乐呵呵地强势围观。
“那个混蛋?给老娘滚出来!”原月跳起来一声大喝,把几人吓了一跳。卢晓麟恨铁不成钢地嘀咕:“这时候不管是痛还是害怕都应该哭几声吧。”三人深有同感地点头,“男人婆。”
凶手当然不会傻傻地被吼出来,原月气得胃疼,从来只有她耍别人的份,现在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等把这人揪出来她一定要告诉他月亮为什么这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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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小鬼式怨念
原月深恨起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后只顾着和老秀才较劲而把时间都花在读书上,忽视了武艺的锻炼,否则这种程度的恶作剧她绝对可以在反应过来后及时避开。
她很确定自己陷入某些人的包围陷阱中,他们想看她出丑。
太可恶了,她不管这么说也是妙龄小少女一枚,至少比朱宝贝聪明漂亮得多,为什么他们宁愿和朱宝贝联手对付自己?还有朱宝贝这个白眼狼,她绝对不会再管这女人的婚事了!
她用力拍打身上的土屑,眼眸的无神渐渐凝聚成全神贯注的精光,像猎豹一样虎视眈眈地环视四周,一步一步谨慎地往前走。
卢晓麟兴味盎然地看着突然化身刺猬的原月,明明是一介弱质女流却表现得好像习武多年的武者,无比的矛盾却又奇异地和谐,很难相信她不久前还是个傻子,难道真应验了那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他静静地看着她走近另一个陷阱――石头雨,只要她踩中那块木板,布置在两旁的石头就会一起砸向她,力道不会大,但足够细皮嫩肉的小姑娘痛得哭鼻子。
原月踩中木板的瞬间就感觉不好,毫不犹豫地往地上一趴,就地滚开。石头虽然没有正中她,但也有不少零零碎碎地落在她身上。
“咦?”邱家同几人惊讶地睁大眼睛,刚才那一幕让他们觉得原月好像能未卜先知,于是本着不耻下问的态度向卢晓麟请教,后者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突然咧嘴一笑:“大概刚好被绊倒了吧。”
好不容易躲过石头偷袭的原月,刚松了口气站起来,突然听到鸟扑打翅膀的声响,然后“噗”一声,鼻尖出现不明白黄色浓稠液体。大脑内的神经和古琴的琴弦重合,一声脆响后惨烈崩断!
“啊!!!”尖叫声划破长空。
四个男人一齐捂住耳朵。卢晓麟暗道虽然是意外,但总算看到她炸毛的样子,可以鸣金收兵了,于是拍怕另外三人的肩膀说:“我先走了,你们在这里看着。”兴奋中的三人连连点头,摆手示意他快走。
待她冷静下来,面沉似墨地擦干净秽物,没走两步突然一脚踏空,掉进一个大坑里。然而半天没有传来呼救或者呻吟,三人面面相觑,不会出人命了吧?邱家同要跑上去看,吴阳想起原月对他的辱骂,心起一计,拉住邱家同,给王丰使了个眼色。王丰傻傻地看着他,突然反应过来,给他使了个“兄弟够意思”的眼神,匆匆赶过去。
邱家同挣扎地推开吴阳,不满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去看看她怎么了。”
“邱师弟,你听我说,那女人脑袋不好,惹恼了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你让你王师兄去,他就喜欢被女人打骂。”吴阳笑呵呵地劝说。
邱家同一想也是,要是被原月发现他捉弄她肯定不会让他好过,这等好事还是让王丰干去吧,于是两人快速溜走。
王丰兴奋地跑到坑边,见原月完好无损地坐在坑中,看见他眼中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惧只有浓浓的厌恶,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害怕得后退两步。忽又想起现在是她有求于自己,他完全可以趁机要挟她。
“原师妹,来叫声师兄听听。”
“屎、兄!”她冷冷道。
王丰愣了愣,没发现其中差别,见她这么配合心中不免得意,故作大方地伸出手,“来,师兄拉你上来。”
原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顺从地伸出手。手虽然过于干瘦,但白白的让人很有摸一把的冲动。此时不揩油更待何时?他笑得眯起眼,去抓她的手,她手一躲,反抓住他的手腕,趁他呆愣间用力一拽,将他同拉入深坑。
“你……”王丰隐约觉得自己被设计了,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和原月孤男寡女共处一坑的暧昧现状,不由露出淫笑,自以为是地做出一个潇洒的动作走到她面前。
原月始终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眼睛随着他的靠近而越发阴寒。王丰其人她心里清楚,有色心没色胆,只敢口头调戏良家妇女,了不起摸摸小手,这在她看来算不上什么,但不代表她甘之若饴!
她的手搭在脚踝上,上面红肿一片,轻轻一触就痛得像被锯子划过。今天之仇她原月必定十倍奉还,但现在她要先搞清楚敌人有多少,她可不信一个王丰就能搞出这么大阵仗。
“除了你还有谁?”她问。
王丰还以为她不知道她被他们捉弄,只当她问有几人来救她,他当然胸脯一拍,豪气道:“只有我一人!”
“你最好不要骗人。”
“真的只有我一人。”
“好,那你把头凑过来。”
王丰心里的波涛那叫一个汹涌澎湃。第、第一次有女人对他这么主动,莫非原月早就钟情于他?哎呀,这也难怪,他这么英俊不凡,是个女人都应该喜欢他,平时那些女人一个个看上去很嫌弃他的样子,一定是不好意思向他表述衷情。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笑得恶心地凑上去。说时迟那时快,原月一把抓起手边的砖头砸他的脑袋,他还没来得及痛呼就昏死过去。血顺着他的额头涓涓下流,淌到她脚边。她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人皮这么薄,担心闹出人命,连忙扯下一截裙摆帮他包扎好。
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出去!?
虽然是大夏天,但是一身湿漉漉的,脚扭到了,再加上之前她脑袋受了伤……不早点回家清理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发炎发烧。纠结了很久,她开始大声呼救,每隔两分钟喊一次来维持体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头上突然多了一片阴影,她抬头一看,竟然是启蒙班的周正。他好奇地看着她,嘴里噗噗噗地吐泡泡,一串鼻涕流到嘴巴上,他提溜一下全吸回去,然后再流下来……
原月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还以为得救了,来的居然是没用的小鬼。不过总算有了一点希望,她扯出一个笑容对他说:“你认识宋媒吗?把她叫过来。”
周正撅着嘴摇头。
“那把你爹娘叫来。”
“爹在大伯家帮忙干活,娘去小姨家做绣活,晚上才回家。”周正语气稚嫩地说。
“那不管是谁,把大人叫来。”原月不耐地敛起笑容,挥挥手让他快走。谁知他很认真地摇摇头说:“不行,你和王师兄一起掉进这个洞里,会被人讲闲话的。”
“……我不在乎,你把人叫来了就行。”这小鬼怎么这么拢p》 周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下定了决心一样转身跑了。原月嘘出一口气,和小鬼打交道就是麻烦,要不是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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