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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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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人神色各异起来,笑得最开心的自然是吴贵人。
齐瑞义不着痕迹地皱眉,看向原月所在的方向,怎么动作那么慢?
与此同时,原月单手撑在最后一个活口身上,另一手持匕首,鲜红的血顺着匕首滴在高个宫女的脸上,“说,谁让你们来的!”
高个宫女全身都在发颤,泣不成声道:“大人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匕首缓缓下落,在她脖子边缘划出一道血痕,她尖叫一声晕过去。原月动作不停,匕首继续前进,高个宫女再也忍受不住,睁开眼求饶:“我什么都说,大人不要杀我……”
“是齐大人……”
“哪个齐大人?”
“齐、瑞义大人。”
中书省左丞相?这么大的官为什么要和她过不去?他们根本就不熟。不过首要问题是宫女说的是真是假,她继续逼问:“这么容易就招了?不会是栽赃嫁祸给齐大人吧?像你这种贪生怕死的人还敢来做诱饵?”
高个宫女泪流不止,抽噎道:“齐大人没有想到大人您、您这么……我是他儿子齐祥的通房,他答应事情办成后就让我做齐祥的侍妾……”
“哼,连宫女都不是,我看等事情办成后就是直接把你灭口,反正你只是一个小通房,死了也没人知道。”
宫女瞳孔一缩,嘴唇剧烈颤抖起来,她似乎对原月的话信了大半,拼命求饶:“求大人、饶命……奴婢愿意为您指证他。”
“他为什么想杀我?”
“奴婢不知,她只交待在您的尸体旁边放上这个……”宫女哆哆嗦嗦地从怀里取出一物,原月正要细看,变故突生,宫女摸出一把小刀向她刺去,她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了一刀。她没有犹豫,匕首插进宫女的心脏,血喷涌而出,溅了她一脸。
静静的夜空下,血腥味弥漫,五个尸体躺在地上。原月坐起身怔怔地看着这一切,突然掉头剧烈呕吐出来,呕吐物来势汹汹,把她的胃彻底掏空了,她一边呕着酸水,一边毫无知觉地泪流不止。
………………………………
一百五十一事后
夜风从原月散乱的领口吹进去,就着未干的血水和泪水,莫名刺骨的寒意从皮肤表面蔓延到心底,她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杀她的原因没有问出来,她忽然想起宫女死之前取出的东西,爬过去一看,见是一枚令牌,上面刻了一个“维”字。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了风昶维。把自己的死嫁祸给颖王?那么齐瑞义肯定是端王或者风昶言的人,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始终要把她牵涉其中。
听说卢晓麟最近的行为比较亲风昶言那边,但若是通过她来打击风昶言一系是不是太间接了?真正说起来,她应该算是风昶卿那边的人,上次玉玺事件矛头直指风昶卿,告密的是端王,那么齐瑞义难道是端王那边的人?杀了她也是为了动摇风昶卿?
可是风昶卿身后没有妻母娘家的支持,也没有亲近的朝臣,就她这个老师都是不入流的小官,对于皇位明明没有丝毫竞争力,矛头为什么要对准他?
她头昏脑涨,看着满地狼藉,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怎么蒙混过关还不能引起齐瑞义的警觉。还是老师说的对,不要让她暴露身手,否则来的不是三个弓箭手而是三十个,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恐惧和不安。她发现其中一个弓箭手还背了一个包袱,她打开一看都是用来布置她死后现场的杂碎东西。
她迅速在脑海中构思出一个说辞,然后利用那包东西把现场布置一番。她拿起匕首在自己的手脚都划了几道口子。再反拿匕首插进自己的后背,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用尽力气把匕首扔远,最后点燃朱宝贝给她的爆竹。看着不甚绚丽的烟火在她眼前绽放。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昏死过去。
此时秦媚儿正裸足踏在几根竖起的木棍上舞蹈,舞姿绝妙,妖娆天成,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勾人到极致,看得在场的男人欲火焚身,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几个洞。
卢晓麟摇晃着酒杯,含笑看着舞蹈,忽然看见那烟火,脸色一变。转身就走。齐瑞义也让人盯紧了他。见他动作忙笑着道:“卢侍郎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
齐瑞义这一开口。现场便静下来,秦媚儿停止了动作,连皇上都向卢晓麟投去好奇的眼神。他不得已回答道:“微臣刚刚看到送给原月的烟花,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点燃。”
齐瑞义和皇上的眉头同时一皱,前者没想到还有这玩意儿,心中略有不安;后者却心思复杂,想了更多,但无论如何,他命一队侍卫随卢晓麟前去查看。看到的结果自然就是原月布置的那样。
“原师妹!”卢晓麟迅速冲上前抱起原月,探向她的鼻息,见她还有气在,全身才因放松而瘫软下来。
其他侍卫也在查看其他人。同时派人去通知了御医。风昶卿也赶了过来,看见卢晓麟怀中一动不动,仿佛死去的原月只觉得晴空霹雳,腿一软跪在地上。
消息传到前方晚宴,所有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这是刺客啊,还杀了人!
慌乱中时不时传出女人的尖叫,吴贵人抱着肚子往皇上靠近,不料被谁一推,直接往地上摔去,“啊!”她叫完之后发现皇上竟然挡在她身下,顾不得肚子的疼痛,哭着喊道:“皇上!皇上!”
所有人都顾着逃跑,钱公公想去扶皇上,无奈绊倒在地,老背上还被人踩了几脚,自己都站不起来,哎哟哟的直叫唤;几个后妃直接晕过去,颖王早就跑没影了,风昶言抱起德妃,低喊道:“母妃,你快醒醒啊!”
剩下的侍卫把皇室的人围成一个圈,虎视眈眈地看着周围,生怕有刺客突然出现,更没有闲暇去照顾人。
秦媚儿回头看了一眼狼狈至极的一干皇族,摇头一笑,和其他人一样一脸惊慌地跑开了。
这次围猎可以说是相当失败,出现刺客、死了人、文武百官丑态毕露;吴贵人因着皇上那一挡,肚子里的孩子保了下来,但因为受惊过度卧床不起;皇上更是直接下不了床,不知是身体受了伤还是精神受了打击,总之政务分出来交给几个皇子处理。
不过还是有一个闪光点的,就是国子监左司业于淳不仅勇于留在现场,他手下幕僚陈清更一路背着皇上逃离险地。
如此背景下,皇上躺在龙床上大发雷霆,却在最后赞扬了陈清这位不知名的勇敢幕僚,更破例直接授予他国子监典籍的官职,虽然只是从九品,但对于一个平民来说算是一步登天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全都跑了!皇上当时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原月拍着被子狂笑,突然背上好像被用力一扯,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邱家同实在看不下去了,“原师姐,你就算不怕痛也不要这样折腾自己,大夫说了要静养,不要有大动作,伤口都扯开多少次了。”
“你别管她,她这是活该,毫无戒心地被人带走,不长脑袋还喜欢到处晃荡。”卢晓麟毫不留情地讽刺。
原月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他们有问题,我这是深入敌群想探听阴谋……”她见两人盯着她的神色都不太好,声音便委屈地降下来,“好啦,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想要杀人。幸好又来了一批人,蚌鹤相争渔翁得利,我侥幸活了下来。真是好危险啊,都不知道他们干嘛一定要杀我。”
她自觉讲得充满幽默,想活跃一下气氛,却发现这两人都不配合地笑一笑,不由气堵,背过身去大叫:“出去都出去!我不想看见你们!”
门开。
门关。
邱家同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突然很沮丧地道:“是不是因为最初的时候我们对原师姐不好。还是只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原师姐不相信我们。”
“哼,她只相信她自己。”卢晓麟扔下话就大步离开。邱家同叹了口气,“卢师兄也生气了。一个个就不能让我省些心吗?”摇头晃脑地也走了。
房间里,原月看着自己苍白的双手发呆,总觉得上面红红的,还隐隐传来铁锈的猩味。前两天闭上眼的时候就感觉眼前鲜红一片,现在已经不会了,人果然是适应性强的动物。
她挪开一个位置,撬开那块地方的床板,出现一个小方格,一包白色的药粉放在里面。这是围猎后小黑叼回来的,她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甜粉。因为看小黑小心拢了一些出来欢快地舔着。后来一只老鼠路过舔了几口。在屋里跑了几圈后就死了。她才意识到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好东西。
“月儿,我是娘。”门外传来宋媒小心翼翼的声音。
她“嗯”了一声,宋媒便端着一锅鸡汤进来。跟在后面的是晚娘,托盘上摆了许多饭菜。随后原月就开始重复这些日子的**生活,由宋媒和晚娘一人一口给她喂饭喂菜。
“爹,你怎么能这么大意!”
齐府内,齐祥气急得冲齐瑞义大叫。齐瑞义满不在乎地摆手道:“不是也没留下我们的证据吗?哼,原月的命大,两方人打起来竟然还留下她一条命。”
齐祥却不如他乐观,沉吟道:“爹,你说清楚吧,为什么针对原月?她根本无足轻重。你为什么非要她死不可?”
齐瑞义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倏地沉下,“够了,你是我儿子,怎么还对父亲指手画脚?出去吧,我要想一些事。”
齐祥无奈,只得退出去。
/》/》这时齐瑞义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卷宗,打开便出现大大的“原月”二字。快速翻了几页,一行小字赫然是――举荐人:翁南北。
“翁南北,没想到你还不死心。当年我能让你身败名裂,如今我更不把你放在眼里。竟然派一个女人来,是不把我放眼里还是黔驴技穷!?端王、颖王和十八皇子都已经羽翼丰满,你想用十九皇子出奇制胜没那么简单!一个不入流的皇师罢了!”他愤愤道。手里的卷宗也被他捏成一团。
原月全然不知当初无关紧要的允诺竟给她带来生命危险,更不知她已经成为翁南北放在明面上吸引敌人目光的靶子。她现在忙的不得了,要应付明里探望暗里探究的人们、要清点这些人送来的慰问品、要查竹苑的账、要赶书店的稿,还要酝酿给叶氏的回信……
她不清楚她的说辞大家相信了多少,但她一口咬定,并且有受伤证据,大家只得暂时把目光转移到别的更重要的事情上。例如,皇上英雄救美,是不是对吴贵人另眼相待?于是同样卧床不起的吴贵人收到各方嘘寒问暖,包括她的“姐姐”们。
“妹妹果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物,姐姐我羡慕得紧呢!”
温妃、华妃、德妃聚在吴贵人面前,房盈也在,乖乖地站在她们身后充当花瓶。
要在自己夫君宠爱的女人面前强颜欢笑是相当痛苦的事情,但转而想想既然丈夫靠不住了,她们还有孩子,为了孩子的前途她们也要尽自己的全力帮他们拉到更多的助力。
很多时候她们觉得自己很可怜,虽然是天下最尊贵男人的女人,但一直身不由己。
她们旗鼓相当,所以为了在后宫更好地站稳脚跟,她们要不停地拉拢人、提防人。她们要贤惠,因为担心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形象不佳会连累到自己的孩子。皇上是很强势的人,尤其厌恶女人间的小动作,所以她们渐渐退化成表里如一的绵羊。
如今皇位争夺,她们很想为自己的孩子做些什么,娘家的势力她们有,但娘家和孩子间不需要她们来构建桥梁;吹枕边风?她们年老色衰,有心无力,只得拉下脸去讨好一个贵人。
她们想过为什么身为尊贵的皇妃会活成这副模样,大概是因为她们有一个太过厉害却又对女人不够纵容的丈夫。
思绪只在片刻间流转过,她们重新打起精神,继续和亲爱的“姐妹”们谈笑,为她们的孩子尽上微薄之力。
原月诧异地看向来人,“十八殿下,您怎么亲自前来?下官受宠若惊。原谅下官身体不便,不能下床行礼。”
风昶言“嗤”了一声,“得了吧,对自己的父亲都敢说出那些话,我一个皇子怎么会放在你眼里。”
她皱了皱眉头,怎么最近跟她说话的人总爱夹枪带棍。她注意到他自己抱了琴走进来,小幺子等人都守在门口。便诧异地想,难道他特意来她这里弹琴?他们有这么熟吗?
风昶言果然如她所料自顾自地拨起琴弦,很优美很动听很祥和的乐声。在原月看来,风昶言的琴技或许不如顾兰言,但是意境比顾兰言要纯净得多。这样的人似乎应该闲云野鹤而非一国之君。
一曲毕,她忍不住问道:“十八殿下,你想做皇上吗?”问完就后悔了,这种话题在现在是禁中之禁,风昶言更是敏感人物,关键是他们还不熟,不是同一阵营。
风昶卿却很平淡地头也不抬道:“为什么不想?那是权力的顶峰,没有男人不喜欢。到了那个位置就没有人可以约束我,现在想想就觉得迫不及待了。”
她心中一跳,有一种听到不得了的话之后要被杀人灭口的不好感觉。难道派人杀她并栽赃给颖王的是他而非端王?齐瑞义也是他的人?
她的背上起了一层冷汗,伤口又开始抽抽地疼。
风昶言抬头见她脸色不太好,问道:“怎么了?伤口痛了?听说你除了背后一刀,身上也有几道划痕,一个姑娘折腾成这样可真够倒霉。”说着扔给她一个瓷瓶,“你看着涂吧,据说效果不错。”
他说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连句再见也不说就走了。随后就听见哗啦啦地人群离开的声音。
原月有些茫然,打开瓶盖闻了闻,一股清凉之气扑鼻而来。她伸手欲沾,但又有些不放心,把小黑拎过来给它嗅了嗅,见它一点兴趣都没有,才把药膏涂在已经结痂的划伤上。
她查过一些资料,鸠鼠之所以价格高,不仅因为它的可爱和敏捷,最重要的是它对毒物的敏感,吃了好像也没关系,不过更爱甜食就是了。
尽管如此,这药她还是涂得胆战心惊的。
“原大人,外面有几个您的同窗求见。”
“……让他们进来吧。”
来者是张贵仇几人。他们嘻嘻哈哈地走进来,完全不把她这个伤患当一回事。沈长阁更直接道:“这都死不成,果然命贱。”
原月不和他们计较,只道:“出处查清楚了没有?”
“比起这个你先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知道?你是不是在帮十八殿下做什么事?”张贵仇问道。其他人也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挑挑眉,“和你们有关系吗?如果我真的在帮他做事,会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告诉你们吗?”
他们一塞。
………………………………
一百五十二赏花会上
“好啦好啦,不都跟你们说过了是看那些女人不爽,你们不相信我就算了,干嘛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原月小声嘀咕了一句,几人的脸色才稍霁。
柳俊问张贵仇:“你为什么不相信她说的话?”
“你当我跟你们一样是猪脑啊!”张贵仇没好气道。
“姓张的你找打!”柳俊挽起袖子冲上去,张贵仇一手握住他的拳头,一脚踹上他的小腹,柳俊被踹倒在地,痛得直叫唤,“姓张的你死定了……”
一群俗人!原月摇摇头,却见沈长阁偷偷摸摸地来到她床边,咳了一声,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帮我一个忙。”
“先说我的。”
“是监丞权瑜凡。原因我也知道了,就是为了让那些女人能留在国子监,因为能进去的女人身后背景都不小。但是她们的成绩都不好,所以想出这个法子。”
“……你有什么事?”
沈长阁回头看了一眼柳俊他们,见他们开始第二轮斗殴,没有注意到这里,便对她小声道:“给我写几首诗吧。”
“哈?”
“就是写在手帕上的那种。”他说。
“……情诗?”
“对对,就是那种。”
“什么情诗?”张贵仇第三次撂倒柳俊后走过来。
沈长阁推开他,“去去去,跟你没关系。”张贵仇面上羞恼之色转瞬即逝,一副偷窥到了他**的得意表情。“哦~~我知道了!还不承认,上次就看你不对劲了,是不是蒋家的小女儿?”
原月诡异地看向沈长阁,见他的耳廓竟然泛起了粉红色。
太可怕了!
“咳!”她制止了即将大打出手的两人。笑眯眯道:“如果是情诗的话就不是一次两次能结束的,第一次可以免费提供,后面的你要怎么付报酬?”
“喂,你怎么这么势利!?”沈长阁不乐意了,“再说我还就只能送一次,蒋家门规太森严了,我好不容易买通里面的一个小厮,送完后他就马上走人,不然被抓到后就要被打死。”
原月想了想道:“情诗我不会,我只会写情书。而且是那种特别肉麻。好人家姑娘看一眼就和你老死不相往来的。”
“……”
沈长阁被气走了。张贵仇突然笑得贼兮兮的对原月道:“你写一封肉麻的情书给我吧。我给蒋家姑娘送去。”
“你也买通了小厮?”
“不是,过几天平乐公主要办赏花会,那时候让人偷偷送过去。谁像沈长阁那死脑经。”
原月突然想起礼品堆的一封信函,打开床头柜扒拉起来,很快发现了那份信函,打开果然是蒋家的赏花邀请函。
张贵仇也看到了,立刻不满道:“你怎么也有?我还是托人好不容易弄来的。”
“怎么?不好进?”她第一次被邀请参加什么赏花会,事前一定要打听清楚流程,闹了笑话就不好了。
张贵仇为了达到目的很好心地介绍起来:“蒋家是六大氏族之一,历史悠久。蒋家人尤擅水墨丹青,特别是花鸟画,画作价值仅次于苏兰亭。赏花会是六大氏族的传统。每年一会,六家轮流举办,今年轮到蒋家,邀请的人总共不超过五十个,而且受邀的一般都是青年才俊。”
“那有我有什么好奇怪?”原月白了他一眼,“那到时候再说,我得先看看蒋家小姐是什么样的人才能一击即中。不过你撬兄弟墙角不怕他跟你翻脸?”
“女人是衣服,翻什么脸?再说我是以沈长阁的名义写信,那小子到时候还得感谢我。”
“我觉得很可能弄巧成拙。”
“你个女人闭嘴!”
张贵仇走后,卢晓麟又来了,他瞥了一眼还没走远的几人,凉凉道:“原大人交际颇广啊。”
“那是。”她弹了弹手中的邀请函,“卢大人,这玩意儿你有吗?”
卢晓麟瞥了一眼,神色便不自然起来。她笑笑道:“虽然不知道你这官是从哪里掉下来的,不过你的成绩确实是烂得不得了,青年才俊啊,难怪喜欢绿儿姑娘,人家可是真正的才女!”
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欲走,就听她继续道:“怎么说你为了救人家也付出了不少代价,为什么不把她接回府?把她放那里就为了证明你卢晓麟是个痴情人?”
“原月!”他不耐道。
“嗨嗨!我不说了,我要开始准备宴会了,也不知道要送什么礼物才好,卢大人有什么建议吗?”
“嘭!”卢晓麟甩门而去。
五日后,原月乘着卢家的马车到了蒋府,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是一个小山庄。位置远离城中心,府里府外大自然的气息交相呼应。
走进去后便觉得府里的一草一木一墙一瓦都充满古朴厚重的世家底蕴。五人高的假山上长着零星青苔,池塘里金色的鲤鱼欢快地游着。身着白粉相交棉裙的侍女手捧茶果在花丛中穿梭,姿容皆妙。
春季,正是百花盛开的美丽季节……
“看着就比卢府高档许多。”
原月咂咂嘴,在侍女的指引下来到花园,看到许多妙龄少女围在一块儿谈笑。心中奇怪,不是说青年才俊吗?怎么这么多女的?
“原妹妹!”
这称呼颇为熟悉,她转头就见蒋欣莲高兴地同她打招呼,方若水也站在一旁微笑示意。蒋、欣莲……不会是沈长阁暗恋的那个吧?
蒋欣莲风风火火地跑过来,“原妹妹,真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成了女进士!我都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你就不来国子监了。听说你前些天遇刺了?没事太好了!”
“……”她们之间有这么熟吗?
“我好不容易才央了我奶奶给你发邀请函,开不开心?”蒋欣莲一脸“你快夸我吧”的得意表情。
“……不是发给青年才俊吗?”原月的声音有点颤抖,她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
“对啊,”蒋欣莲朝花园围墙一指。“青年才俊都在那里,我们一会儿就能见到了。”
“这是……相亲?”
蒋欣莲嗔了她一眼,“讨厌,怎么这样说,这是赏花会了啦!”说着一脸娇羞地跑走了。
她顿觉天雷滚滚……
/》/》来赏花的姑娘有二十几个,大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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