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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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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相亲?”

    蒋欣莲嗔了她一眼,“讨厌,怎么这样说,这是赏花会了啦!”说着一脸娇羞地跑走了。

    她顿觉天雷滚滚……

    /》/》来赏花的姑娘有二十几个,大都是与蒋家交好的权贵人家的女儿。原月除了蒋欣莲和方若水谁都不认识,别人也都不认识她,看着她这个新面孔好奇地问蒋欣莲:“蒋姐姐,这是哪家姑娘啊?”

    蒋欣莲一脸神秘加得意,“原妹妹是史上第一位女进士。”

    “啊。我知道。叫原月对不对?”

    “听说是十九殿下的老师呢!”

    “没想到这么小。我还以为是三四十岁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呵呵!”

    “你好坏啊,怎么能这样说人家?”

    ……

    方若水瞪了蒋欣莲一眼,蒋欣莲摸摸鼻子。对原月道:“抱歉啊,她们就这样。”方若水把原月拉到一边,小声道:“说你是老女人的那个叫房椿,房盈的庶姐,据说对你师兄有意思。”

    “哪个师兄?”她一时没转过弯来。

    方若水抿嘴一笑,“自然是卢侍郎。”

    “我师兄不是和甄绿儿……”

    “住嘴!”房椿似乎一直注意着她这里的动向,闻言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指着她的鼻子怒道:“甄绿儿一个青楼妓女怎么配得上卢侍郎?还有你,一个姑娘家的有家不回,死皮赖脸住在师兄家是怎么回事!?”

    房椿的朋友连忙上前拉住她。她也意识自己失了态,低下头快步离开。

    方若水担忧地问原月:“原妹妹,你还好吗?”

    原月呆了呆,随后低低地笑起来,“她眼睛长哪去了……对了,赏花会要怎么做?看看花就好了吗?”

    “原妹妹,你怎么这么没情调?”蒋欣莲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解释道:“等一会儿呢,隔墙的男子会写诗,交由我们评出前三名;然后我们女子也写诗,交给他们评出前三名;最后……到时候你就懂了。”

    方若水笑着说:“原妹妹是真正的才女,一定要拿到第一啊。”

    她干笑两声没吭声。她擅长应试没错,但是琴棋书画什么的……唉!

    身为主人的蒋欣莲要招待客人,原月就跟着方若水,好在方若水喜静,两人坐在亭子中,一人默默看花,一人默默地吃糕点。

    “来了来了!”不知谁惊叫一声。只见一排侍女鱼贯而入,每人托着一个托盘,上面只放了薄薄一张纸。

    方若水拉起原月走出亭子,边走边道:“对面的诗写好了,我们快去看,挑一个符合自己心意的。”

    原月不情愿地跟着方若水挤上去,一眼瞄过去,看到不少熟悉的名字:王逸、秦雁栖、张贵仇……还有风昶言和风昶卿,他们皇子来凑什么热闹?

    本次科举前十的来了五个,欧阳远外任所以没有来,上了年纪的没资格来。还有不少是兰亭书院的。像张贵仇这样的纨绔子弟反而是稀有品中的稀有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也不怕被人嘲笑。

    女子们会在自己认为最好的诗后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她粗略看了一眼,状元郎王逸的最多,次之是风昶卿,秦雁栖、风昶言还有另外两人差不多……张贵仇的狗爬字后面空空如也。

    她偏头看见方若水在王逸那里签了名,蒋欣莲则偏好秦雁栖的,等所有人都写完了,张贵仇那里还是什么都没有。

    真可怜啊!

    她对诗词实在不感兴趣,看其他人写的好像都不错,但也分不出什么好坏,就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免去了张贵仇在姑娘们前的零蛋窘境。

    写完后就见方若水和蒋欣莲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原妹妹,你……”

    她刚想回话,就见丫鬟们重新托起托盘走向隔壁,她急道:“这还要送回去?”

    “当然,结果肯定要让他们知道。”

    原月赶紧追上去,要是被熟人知道她选了张贵仇的,肯定会嘲笑她没品位。

    “算了,原妹妹。”蒋欣莲和方若水拉住她,劝道:“要是写了名字再涂去是对那人的极度不尊敬。我们现在还是专心来写自己的诗吧。”

    墙的另一面,大部分人聚在一起谈笑,只有张贵仇孤零零地坐在亭子中装深沉。要不是为了物色未来媳妇儿,他才懒得来这里受气,竟然瞧不起他……他突然想起自己写的那首诗,完了,早知道不来了,脸面肯定要丢光,更别说找媳妇儿了。

    “来了!”

    众人快速走到自己的诗作前,看有哪些姑娘在上面留了名字。一排看过去,王逸的明显最多,他被其他人调侃得有些不好意思,同时快速看向是后面的名字。看了一遍,又看一遍,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然后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秦雁栖的,恰好秦雁栖也看向他的,目光交汇,两人相视一笑。

    风昶卿看完留名后有些沮丧,叹道:“我果然还差得很多,老师没有看上我写的诗。”

    “那是她没眼光!”风昶言把诗作揉成团一扔,不高兴地走向亭子,发现里面有一个人呆呆着坐在那犯傻,他瞥了一眼那人的诗,不屑地撇嘴,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混进来?然而在看到留在诗作后的名字后猛地怔住,一把夺过来。

    张贵仇正感动于原月够义气,忽然诗被人抢了,他刚想发火,一看是风昶言只得把火气咽下去,眼珠一转,便得意洋洋起来。
………………………………

一百五十三赏花会中

    其他人注意到他们这里的动静,都好奇地走过来,就听到风昶言不屑的声音,“还以为女会元有多了不起,原来就是这水平,你们这些参加科举的竟然被这种女人压在下面,真是……”

    “十八哥。”风昶卿也看到张贵仇后面的留名,同样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里除了他们大多是参加过科举或者即将参加科举的,风昶言这一说等于把他们都得罪光了。

    好在这些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张贵仇的诗作上,企图剥开外层的败絮,寻找到被他们忽略了的金玉,可是看来看去这都是一篇连打油诗都称不上的文字拼凑,唔,还有三个错别字。

    难道是这首诗的内容蕴含深意?他们细细品味一番,仍然发现不了其中深意。

    这时侍女们带着对面姑娘的诗作过来了,他们找到原月的诗作,再三品读之后终于释然。便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姑娘的诗上。

    张贵仇看不出诗好不好,出于礼尚往来,他果断在原月的诗后面签上了狗爬字,然后开始在其他诗后猎艳,决定下手目标。

    只有风昶卿深受打击,他怎么也无法想象高深莫测的老师会写出这样的诗――

    一二三四五,

    上山采野花;

    不采白不采,

    采来做药材。

    他们不知道这首诗原月已经尽力了,还是搜肠刮肚,从原来看过的电视剧中摘抄了后两句然后惯联起来。

    其实仔细想想后两句还是颇有巧意的。风昶卿如此安慰自己。留下名字后转而看向其他姑娘的诗作。

    “原妹妹,你那首诗是不是……故意的?”方若水忍不住问道。

    原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早知道每个人都要写诗我才不来。我确实不善此道。”

    侍女们很快就来了。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围上去,原月不情不愿地拖动脚步走上前。惊讶地发现她诗后面的留名不少,她再看看其他人的,好像是她的最多耶。

    其他人也注意到这一点,都伸长了脖子想看她写的诗,她一脸平静地收起来,“拙作罢了。”把纸撕成碎片随风飘撒,自己回到亭中继续高深莫测地吃糕点。

    “怪不得是女进士。”

    “她刚才的动作好洒脱。”

    ……

    过了一会儿方若水和蒋欣莲也来了。方若水的成绩不错,仅次于原月,蒋欣莲只得了一个留名。

    “别问我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原月摆摆手。问道:“然后要干什么?不会还要写诗吧?”

    蒋欣莲摇摇头。道:“我们可以挑感兴趣的人对话。不过还是用纸笔。如果能写成诗更好,肯定能得到对方另眼相看。”

    “哦,那你们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人?”她转而兴趣盎然地问。

    蒋欣莲嗔了她一眼。摇头晃脑道:“我觉得秦雁栖比较符合我的品位。”

    方若水则低着头,半晌才像蚊子一样细声道:“我比较欣赏王逸的诗作,可是欣赏他的肯定不止我一个,他也没有在我的诗作上留名……”

    原月干笑两声,王逸还有秦雁栖的名字都在她这里,不明白他们哪根筋搭错了,还是为了嘲笑她?这样一想她的神色严肃起来,道:“你们要抓紧时间了,状元郎和榜眼郎可是香饽饽,迟一步他们就被别人勾搭走了!”

    对面的动作比她们快得多。已经有人送了话过来。这时候一个人可以同时和几个人同时交流,广泛撒网重点捕捞嘛。

    原月在众人的眼红中收到了一沓,可是她有苦说不出,这一沓几乎都是问她那首诗有什么深意,显然不相信她一个女会元就这水平,更有言辞激烈者责问她是不是看不起他们,故意拿这首破诗敷衍他们?

    “什么叫破诗?懒得理你们。”她把这沓纸往旁边一推,只剩下张贵仇催她要情书。蒋欣莲人不错,不能叫这群混蛋祸害她。于是她绞尽脑汁写了一封肉麻兮兮的情书送过去,蒋欣莲肯定不吃这套,她看过秦雁栖的诗作,和他的人看起来一样有些放荡不羁。

    她等了很久,蒋欣莲也陆续收到了不少诗作,但是反应都很正常,都是羞红了脸,然后运笔如飞地写好送到对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方的交流对象基本都固定了,同一方的人也大都分散开来,不再闲聊,专心交流。

    方若水和蒋欣莲都忙着写信,没空理会原月。原月咽下一块桂花糕,肚子已经撑饱了,现在要怎么打发时间。放眼望去,就她一个闲人,不对,还有房椿。房椿老神在在地看着面前的书信,但就是不动笔。

    房椿那沓纸厚度和她差不多,但是她是第一轮就这么多,她没有回信,别人也没有再写来,而房椿那些则是积累的好几回的,和其他姑娘的相比算是很少了。

    她恶意地想是不是没人再给房椿写信了,房椿就打肿脸充胖子。

    事实和她想的差不过,不过房椿的心理活动她就猜不到了。人家房椿想的是自己一心向卢侍郎,对这些男的根本没用上半分心思,是她自己懒得理会他们罢了。

    此时,一封书信被送往蒋家小女儿蒋欣兰手里。

    蒋家正房有一男两女,分别是蒋铭津、蒋欣莲和蒋欣兰。蒋欣兰比蒋欣莲小两岁,今年才十五,小小年纪就长得明艳动人,性格内向,很少出门。

    看清书信的内容后她深受打击,吓得躲到被子里发抖。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小姐,怎么了?”侍女听到动静匆忙地跑进来问道。

    她下意识地就要告状,但是一想万一事情传出去会不会连她的名声也败坏了?于是连连摇头,“没什么,你出去。”

    她闭上眼,但是纸上的内容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眼里仿佛覆上了一层春水,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灼人的热度。

    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书信,才看了几行就吓得缩回脑袋。过了一会儿,脑袋又小心翼翼地伸出来……

    唉!原月第一百零一次无奈叹气,她究竟为什么要来这里浪费时间?其他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梦幻世界中。

    这时一封信送到她手上,她惊讶地挑挑眉,一看却是张贵仇的,问她勾搭上男人没有,他已经无聊到长草了。

    哈哈,还有一个跟她同样处境的。她信笔一挥,一个充满恶意嘲笑讽刺的书信就送达张贵仇手上,把他气得一拳打在石桌上,骨头差点痛散了。他看到书信的最后问他怎么还不把情书送出去。他就回了说已经送出去了半个时辰了。

    原月拿到信突然产生不好的预感,见蒋欣莲刚好写好一封信送出去,连忙凑上去问:“蒋姐姐啊,你有妹妹啊?”

    蒋欣莲大方承认,还带着自豪说:“有啊,叫蒋欣兰,长得可漂亮了,以后肯定是做皇妃的命。”

    “……”她默默退回位置,只能默默祈祷那位漂亮的蒋家小妹妹能够坚强地抵御住低俗情书的威力。

    闲着无聊,她开始和张贵仇互相写信,在相互讽刺中打发时间,同时营造出他们都很有市场的假象。

    ――再给我写几封情书吧,我找的代笔先生没一个有你水平的万一。

    ――自己找留香公子的书翻去,他最近新出一本《女悦》。

    ――真的?你消息真灵通,亏我还叫书铺的人盯紧了,一有新书就送到我府上。原来你也好这口,你爹知道了肯定抽死你,他比我爹还古板。

    ――我没爹,他当众抽了我十几巴掌别说你还没听到风声。

    ――哈哈,原来是真的,谁让你说的话太霸气了,当着其他人的面说自己是野种,还说你爹爱戴绿帽子,他没气死都万幸。

    ――你找打是不是?

    ――有种来啊?

    ……

    天色不知不觉暗下来。

    争奇斗艳的百花们纷纷沮丧地垂下脑袋。太过分了,明明说来赏它们,结果每个人的注意力都浪费在无聊的纸墨上。

    蒋欣莲见天色迟了,便站起来道:“大家停笔吧,我们先去用膳,之后就能去放花灯了。”

    “什么放花灯?”张贵仇怎么什么都不和她讲清楚!

    “呵呵!”蒋欣莲神秘地眨眨眼,然后感叹道:“今年真是顺利,说不定能结成不少良缘,爹娘和哥哥肯定要夸我。”

    “……”

    晚饭男女没有再分隔开,不过姑娘们还是很羞涩地自己坐了两桌,没有和男子坐在一起。原月来迟一步,发现已经没位置了。蒋欣莲正要叫下人去添一张凳子,张贵仇已经大大咧咧地喊道:“原月,要不要坐这里?这里有位置。”

    她看过去,张贵仇那桌确实挺空,特别是他旁边,根本没人坐。

    看吧看吧,这就是厚着脸皮混进来的下场,肯定被人嫌弃死了。原月自认是够义气的,于是扬手制止了蒋欣莲,大步走过去坐下,同时低声道:“你欠我好几个人情了,回头想想怎么补偿我。”

    “行,以后咱就是哥们了!”张贵仇大力地拍她的肩膀。

    她截下他的手,用力一扭,痛得他哇哇大叫。“你故意的是不是?知不知道我伤口就在背上!”
………………………………

一百五十四赏花会下

    “咳!”

    两人同时一僵,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坐好。这一桌的原月大都不认识,想到是自己横插一脚,应该打声招呼,于是笑道:“大家好啊!不介意我坐这里吧?”

    “呵呵,不会不会。”说是这样说,这一桌的气氛还是不可避免地尴尬下来。

    “原大人。”

    她闻声看去,这桌唯一识得的人秦雁栖跟别人换了个位置坐到她旁边。“你认识我吗?原大人。”

    “大名鼎鼎的榜眼郎怎么会不认识?”她打起精神开始官方客套。

    他低低地笑了下,“太好了,那为什么原大人没有回我的书信?我很想知道原大人那首诗的蕴涵的真意。”

    她嘴角一抽,“没有什么真意,秦奉祀想多了。”

    秦雁栖科举后被任命为太常寺奉祀,从七品。

    他点点头,没有再追问。

    张贵仇这时悄悄问她:“怎么?你写的诗很深奥吗?榜眼都看不懂?”

    她悄悄回答:“那是当然,你知道采野花是什么意思吗?”

    他茫然道:“不就是采野花吗?”

    “笨,这是讽刺你们男人偷腥!”

    “哦!有道理!”

    “所以当以后你夫人盘问你为什么去采野花,你就可以按我说的回答,就百分之二十五的可能性消气。”

    “剩下百分之七十五呢?”

    “气回娘家。”

    秦雁栖喝酒的动作一顿,嘴角弯了弯。

    风昶言拉住欲起身去找原月的风昶卿。不悦道:“十九弟,你做什么?”“我要去和老师打声招呼。”“……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她就是个小丫头,你干嘛真把她当老师?”

    风昶卿却很严肃道:“学问不分年龄大小。老师知道很多,也教了我很多,我发自心底尊敬老师。”

    同桌的人都诧异地看向他。原月被任命为皇师专门教导十九皇子他们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们关系这么融洽。发自心底的尊敬啊……

    和原月同桌的人见她和张贵仇和秦雁栖都谈得起来,就有一个克制不住心中的忐忑向她打探自己看中的一个姑娘。

    “就是那个。”打探消息的仁兄很羞涩指向隔了十来米的一位姑娘。原月眯起眼睛看过去,想了想道:“嗯,是个文静的好姑娘,你要好好待她。”

    “谢谢。”

    “能帮我看看那位姑娘吗?”

    “哦,有些娇气,世家小姐嘛。不过容易哄。注意把握度。”

    “那这位呢?”

    ……

    原月俨然成了恋爱顾问。用充满美好希冀的言语安抚初涉爱河的青年才俊们躁动不安的心。

    “假设,我是说假设,放花灯的时候我不小心说错话惹她不高兴了怎么办?”

    “比如说呢?”

    “要是我说‘今晚的花灯真漂亮。不像去年在天仙楼放的花灯……’”

    众人皆投去鄙夷的眼神,竟然在清白姑娘家面前提到自己过往的风流韵事,脑子到底怎么长的!?

    原月想了想道:“如果她跟你吵起来的话,你就说:‘因为那时候的梦中没有你,所以什么在我眼里都黯然失色。’如果她用沉默抗议,你就趁机牵起她的手,柔声道:‘请你不要嫌弃过去的我,那时候没有遇到你,我只能用放纵排遣内心的寂寞,但是从今以后。我的心里只有你!’”

    “……”

    “哥们,你太厉害了!”张贵仇激动地给了她肩膀一拳。

    “听说原大人你随卢侍郎出入过青楼,很得那里姑娘的喜欢,雁栖一直以为是以讹传讹,如今看来确有其事啊。”秦雁栖摇晃着酒杯含笑道。

    一桌子骤然安静下来,秦雁栖的话到底是夸人还是骂人啊。按常理想是讽刺原月的吧。

    原月的笑容敛起来,看着他淡淡道:“秦奉祀也有哪个看上的姑娘需要本官帮忙看看吗?”

    “不敢,如此小事就不劳烦原大人了。倒是原大人有没有看上在座中的哪位公子需要在下帮忙掌眼?”

    死寂――

    秦雁栖这样一说众人才想起来原月也是来参加赏花会的一位姑娘,不由面露尴尬之色。

    “有吗?原大人待会儿准备和谁一起放花灯?”秦雁栖还在锲而不舍地问道。狭长的眼睛一挑一平,含着莫名愉悦的笑意。

    原月眯起眼睛,这人要和她杠上吗?她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哥哥!”饱含惊喜的娇俏女声打破了他们间的僵持。原月顺着蒋欣莲的目光看去,只见两个身形高挑的男子由背光处走来。

    走在前面的男子年约二十七八,五官俊美,器宇轩昂,头戴玉冠,穿着印有花鸟暗纹的棕色长衫;后面的男子年纪与前者差不多,容貌冷峻,唇色苍白,披着厚厚的白氅,似乎非常怕冷。

    蒋欣莲开心地跑上前,扑到前面男子的怀里,“哥哥,你怎么来了?”然后脑袋往旁边移了移,对后面的男子小心翼翼地喊道:“亦宁哥哥,你也来了?”

    兰亦宁微微颔首。

    蒋铭津拍了拍蒋欣莲的脑袋,“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爱撒娇。”回头对兰亦宁笑道:“兰兄,见笑了。”

    “我也是看着欣莲长大的,无需如此生疏。”兰亦宁的嘴角浮起一丝清浅的笑意。蒋欣莲松了口气,虽然她从小就是哥哥的跟屁虫,因此常常见到兰亦宁,但是兰亦宁的身上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从淡然的少年到清冷的青年,这种感觉随着他年纪的增大而越加深厚。

    “哦对了,哥哥。我给你介绍我的闺中密友。”蒋欣莲把方若水从人群中拉出来,方若水红着脸低声道:“蒋家哥哥好。”

    “你好,欣莲麻烦你照顾了。”蒋铭津笑着说。

    蒋欣莲眼珠一转,跑过去把原月也拉出来。指着她说:“哥哥,这是原妹妹,她也是我的闺中好友,她可厉害了,是女进士呢!”

    “……”闺中、密友?还有蒋欣莲干嘛那么自豪的样子,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在

    下久仰原大人大名。”蒋铭津竟然向原月行了一礼。把原月和蒋欣莲、方若水三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原月被推出来,硬着头皮道:“我也久仰兄台大名呵呵!”

    “真的?那我叫什么名字?”蒋铭津含笑问道。

    “……”

    “哈哈!难为原大人了。我和兰兄有事先行,不打扰大家了。再会!”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所有人都站起来朝他们走去的方向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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