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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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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空理他,在距城门不足五十米的地方坐了数十个乞丐,懒洋洋地靠着墙晒太阳。她对其中一个人微微点头,突然指着乞丐们高声道:“看什么看?这千金宝马也是你们能看的?小心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出来!”狐假虎威的恶奴形象尽显无疑。
周围的人看不过去,指着她窃窃私语。她见气氛差不多了,微微扬手,那些乞丐蜂拥而上拽着玉面就跑。
她立刻惨叫一声,“臭乞丐,别跑!”一边追一边大声喊:“完了完了,少爷一定会打死我的。你们快帮我追啊!”她口中的“你们”是指看热闹的摊贩,他们本就看她不爽,她现在还想把他们当下人使唤,更是门都没有!有的人甚至默默祈祷她追不回马。
眼看原月他们就要追上来,乞丐用力一拍马屁股,玉面嘶叫一声,朝城门的方向狂奔而去。原月惨叫连连。“马爷爷。你别跑了,小人求求你了……”跟着往城门的方向冲过去。
整个过程都是她一个人在自导自演自说自话,但因为导演的剧情丰满,个人演技精湛。不仅没有引起旁观人们的怀疑,反而一门心思地希望马跑掉,让她被少爷打断腿。
守城的士兵早就注意到这一幕,一样幸灾乐祸,在玉面跑过去的时候拦都没拦。原月看准缺口准备冲出去,这时候黄智崇被地上的石头一绊跌倒在地,她赶紧回头去扶。时机稍纵即逝,卫兵们已经重新站好,严阵以待。
“对不起。”黄智崇撑着她站起来。一脸自责。
她抿唇不语。回头看了一眼面带轻蔑的卫兵,心中迅速思量一番,对他道:“等下我缠住卫兵,你趁机跑出去。”“不行,我不能为了逃跑牺牲你……”“牺牲个毛?你在这里拖我后腿知道吗?要不是顾忌你我早跑出去了。别废话了。不能等他们缓过劲来搜查我们。”
她转身去推离她最近的卫兵,没用什么劲,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卫兵哪里会在意?把她反推回去,一屁股摔在地上。黄智崇连忙想去扶她,被她狠狠一瞪,动作就僵住了。
她再次扑上去对士兵推推搡搡,大叫道:“你们快放我出去,马跑了我让你们所有人都吃不了兜着走!”把士兵们惹火了,全部围上来要给她教训,一个下人罢了,竟然对他们口出狂言。
这次她施了巧劲,既推不动人也没被推开,反而像一团稀泥把卫兵们都缠住。她回头对黄智崇大喊:“快追上去,千万别让马跑了,不然我们两个就都死定了!”她加重最后一句话,黄智崇不敢犹豫,迅速跑出城门。
卫兵们也不在意,现在就想狠狠教训一番原月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厮,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让她不死也要脱层皮。
原月已经看不到黄智崇的背影了,这下只剩她了。她突然低头往一个卫兵肚子上撞过去,那卫兵没当回事,她的力道已经有目共睹。不料这一撞直接把人撞飞出去,所有人都没有晃过神来,她已经从缺口跑出去,跑几步不忘回头威胁他们:“你们等着,等我回来一定叫少爷整死你们!”
几个卫兵面面相觑,虽然气愤不甘,但也不敢擅离职守追上去,很快恢复秩序开始盘查人。不过盘查的主要是进城的人。
原月飞奔了几百米,终于看到悠哉甩马尾的玉面和累瘫在地上的黄智崇,二话不说翻上玉面的背,把黄智崇也拉上去。
玉面不爽地想把多余的黄智崇甩下去。原月抱住它的脖子安抚说:“帅帅玉面,你忍忍,咱们等跑到卖马的地方就不让他骑你了。”玉面这才不情不愿地撒蹄子狂奔起来。
大约玉面想让黄智崇早些滚下它的背,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猛。原月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场景简直就像来的路上撞到江家马车的前景。又跑过一个拐角,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前方,就听得“嘭”得一声,一马两人一起撞飞出去。
回去以后一定要抽死玉面!这个念头刚刚冒出,她就两眼一黑晕过去。
这次撞到的还是马车,但这辆马车显然比江家那临时搭盖的小马车不一样,外表上看朴实无华,但从在巨大惯性碰撞下把原月他们撞飞而自己而安然无恙来看,这马车相当内秀。
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人,白裳飘逸,广袖张扬,即使知道在刚才的事故中两个肇事者生死不明,他的步调仍然不急不缓,嘴角含笑,眼眸乌黑而明亮,好像正在野外踏青。
“咦?”他站在原月面前弯下腰来打量,“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昏过去的原月当然回答不了。
“唉,想不起来了。”他兀自苦恼地思索了一番,还是没有想起原月是谁。
原月的体格相当棒,如此惨绝人寰的一摔,她还不到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看见身边昏迷不醒的黄智崇,她心中微微愧疚,给他检查一番,却发现他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了。
他们躺在一片茁壮生长的野草中。原月想去看看玉面的情况,但才一站起来,脚踝处就传来剧痛,她低咒一声,没忍住痛,摔回到地上。
“**!”怎么就脱臼了!?
她尝试着自己接骨,但是这和替别人借接骨的角度不一样,她的肢体没有灵巧到可以随意动作,痛得冷汗涔涔。这还不如摔得头破血流,至少还能走路。
正所谓独痛痛不如众痛痛,她把黄智崇用力摇醒。黄智崇一醒过来就被痛晕过去,她继续蹂躏他的脸,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泪眼汪汪地注视着她。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干嘛要对他这么狠?
“黄大人,你帮我接一下骨。”她把脚伸过去,“不会没关系,你按照我说的做。”
黄智崇一看见她白嫩的脚踝就吓得连忙转过头,结结巴巴道:“不、不行,这于礼不合。”
“你不帮我接骨难道要背我回去?我看你自己都不一定走得动路。还是说你准备扔下我一个人跑路?”她危险地眯起眼睛。
“不不,是我真的不行……”
“你放心,我不会叫你负责的,不要看我现在笑眯眯地和你说话,其实我已经痛得快要死过去了。”她一脸严肃道。可是这话落在黄智崇耳里就觉得她在戏弄他。
他之前不是没听说过她的事情,说她行为作风不佳,但接触过以后认为她绝不是这样的人,充其量就是有点姑娘家的任性和傲慢。但更为熟悉之后发现她真的真的相当恶劣,就说她在他满怀希望的时候扔给他一辆马车就拍拍屁股走了,当时他简直震惊了,那种被嫌弃抛弃的萧瑟和伤感至今挥之不去。
于是乎,一点看不出原月有“痛得要晕死过去”迹象的他认定她在装,不然他身上的伤口都是谁包扎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故意戏弄他,好在现在应该逃脱了三盛郡的搜查范围,不用担心被发现。
“快点!”她痛得都要痉挛了,“非要我哭给你看才帮我接骨吗?”
黄智崇在心里默默点头,确实这样他才会稍微相信她一些。他忍痛勉强站起来,“我去找找看有没有果腹的野果,你就在这里休息,不要乱走。”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
一百八十二:拟定婚书
“连竹?”原月惊诧地叫出声。
连竹清澈的墨色眼眸流露出惊诧之色,果然是见过的,可是他怎么就认不出来了?这不太应该。
他微微含笑地点头,“敢问姑娘名讳?”
“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原月问:“是你帮我朋友包扎的伤口吗?”
“嗯,他的伤势颇重,应该是摔下马的时候护着你着地。”连竹客观地阐述事实。原月没想到是这样,面上难掩诧异。不过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这个。她有些扭捏地问:“连公子能帮我个忙吗?我的脚脱臼了。”
“我知道,但是姑娘醒来之前在下不好贸然动作,还请姑娘见谅。”
尼玛,趁她晕的时候不帮她处理好,害她痛到现在,而且要是她一直没醒过来怎么办?她恨得牙痒痒,但是有求于人不得不腆着脸笑道:“那就麻烦公子了,改日相见必有重谢。”
连竹不似黄智崇顾虑良多,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脚踝处按了几下,她咬唇不让自己痛呼出来,死死盯着他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按住她的小腿,一手抓住她的脚跟,动作灵活地一拉一推,“咯”一声,骨头接上了。
她开心地单脚蹦跶起来,受伤的脚小心触地,试走了几圈之后就恢复得差不多了,转回他面前笑道:“谢谢你啊!”她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给他,黑白分明的大眼闪着比星辰还要明亮的光芒,“是我们撞到你的马车,你还特意留下来给我们处理伤口,影响了你的正常行程。还有上次你煞费苦心帮我凑钱,虽然我没有收还倒贴了你一文钱,但很感谢你的心意。这钱你千万不要推辞,不然我会过意不去。”
连竹静静地看住她,嘴角泛起清浅的笑容,微微颔首,把钱收下了。见他收了钱,原月心情很好,还要说什么。这时候黄智崇捧着野果回来了。
黄智崇看见原月身边多了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气氛不错的样子,应该不是敌人,就大方走上去,“公子是?”
“在下连竹。”连竹的温文有礼不分男女。他不着痕迹地打量一番黄智崇,如释重负道:“公子无事我就放心了。”
黄智崇微微一愣,按理说连竹自我介绍完不是应该问他的名讳吗?只好顺着连竹的话说:“有劳公子费心了。”然后用眼神问原月这个连竹和她什么关系。
“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的伤口就是他包扎的,”顿了顿,脸臭下来说:“我的脚骨也是他帮忙接上的。”她瞅了一眼他手里的野果,说了声谢谢就拿走两个,一个递给连竹,一个往嘴里送。
好酸!
她不动声色地咽下去。笑眯眯地催促他们快吃。黄智崇早饿了。一口咬下去,牙齿差点没酸掉下来,无言地瞪向原月,万分努力地咽下去,呵呵地笑。他不好明目张胆地劝连竹吃。就装作味道不错的样子,期待众乐乐的场景。
连竹看了一眼红彤彤的野果,对他们道:“是我疏忽了。”转身去马车里取来糕点,“不很新鲜了,你们不介意的话就吃些吧。”
“……”原月默默地拿过糕点充饥,过了一会儿问:“对了,连公子,你知道我的马在哪里吗?”
连竹的目光落到某处,她顺着看过去,只见半边脏兮兮,身上还有几块地方磨破皮的玉面正在和马车的马亲昵交颈。她无语了,春天到了,玉面都开始发情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得上那匹通体雪白的漂亮母马。
手下畜生做出这等丢人行径,身为主人的她不得不干笑着赔礼道歉,“那个……玉面平时不这样的,很傲慢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连竹善解人意地微笑说:“无妨,它们以前就是这样,许是太久没见,激动了。”
嘎?她瞪大眼睛,指着玉面问:“它和你家马认识?为什么?玉面是欧阳郡守花了千两黄金从西域买来的!”
“它确实是我在西域游玩时弄丢的。”他对玉面喊了一声“灰儿”,玉面立刻长嘶一声,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用脑袋蹭他。那模样说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完全把一千两黄金的价值踩在脚下。
原月顾不得这些,在心中快速计算起来。玉面是有原主人的,它不是被原主人卖掉而是走丢的,原主人就站在她面前,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尽管她刚刚付了一百两的感谢金,但是跟千两黄金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玉面是她最贵的所有物了,这要是还给连竹不等于割她的肉啊!
她苦大仇深地看着玉面,这丫的铁定是要叛变。一千两黄金打水漂,心好疼啊!怎么都提不起勇气主动把玉面还给连竹,还是等到他主动提起再说吧。
“连公子准备去哪?我的意思是如果顺路的话我们可以一起走。”黄智崇见她郁郁寡欢,便和连竹攀谈起来。
“我要去一趟三盛郡。”连竹温声道。
“为什么?”原月对这三个字特别敏感,问完后才意识到这是连竹的私人问题,没必要对她交代,便讪笑:“那我们得就此别过了。”
他叹了口气,“我要去见故人,一别十年,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肯定好肯定好。”她一边呵呵笑,一边狠狠地盯了玉面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割肉”。毅然转身再不看玉面,对连竹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此别过,再会。”对黄智崇使了个眼色,黄智崇对连竹点点头,跟着离开。
连竹看着他们徒步离开,再看看还在蹭着自己撒娇的灰儿,弯唇一笑,对原月道:“你把灰儿……玉面带走吧,你们有缘。况且附近没有驿站,靠走的话几天都碰不到活物。”
她以百米赛跑的速度狂奔至他面前,星星眼道:“可以吗?这样多不好。可是我们走路确实比较困难,黄智崇一身伤,我的脚也还没恢复过来。要不这样吧,等下次见面我一定把玉面刷得干干净净还给你。”
连竹脸上笑意愈浓,伸手拍打玉面的脑袋,轻声道:“以后要好好听原姑娘的话,不可任性调皮。”
原月感动得要热泪盈眶了。连连竹都说玉面任性调皮可见玉面的性子有多恶劣。她也不好意思直接眛下这千两黄金,毕竟她当初得到玉面也没花一个子,于是又从袖子里摸出五百两银票塞给他,义正言辞道:“今日之恩没齿难忘,连公子休要推辞在下的小小心意。”然后把不情不愿的玉面强行扯到自己身后,皮笑肉不笑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在有生之年让你和那匹小白马见面,说不定还能成你们的好事,生下小小马。连公子,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先别给你家母马配种,我也保证玉面守身如玉,到时候说不定还能结成亲家。”
黄智崇听呆了,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连竹似乎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笑着点头,“也好,那我们就约定一下时间和地点,原姑娘有什么建议?”
“……”真要来啊?到时候是来配种还是要马就说不清了。她后悔刚才太过主动。只得道:“那就一年后你来王都的卢府找我,卢晓麟侍郎的府邸,我是他的师妹。”想多拖几年但那样太没诚意,便说了一年。
“好。”连竹回到马车,过了一会儿拿出两张纸,一张递给原月。原月一眼瞥到上面大大的“婚书”二字,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往下看才明白是两匹马的婚书,吓死她了,还以为是……
连竹在纸上盖上他的印章,原月没做这东西,就拿出半个手掌大的官印狠狠盖下来。
一式两份的婚书成立,连竹想了想觉得还缺了些什么,看到默默站在一旁的黄智崇时眼睛一亮,道:“这位公子不若当我们的证婚人吧?”
“……”黄智崇深深地无力了,从他们对话起他就没能跟上他们的思维,才一晃神他们就拿了婚书过来找他做证婚人,哦不,是他们的马的证婚人。他黄智崇再怎么样也是朝廷命宫,给两头马证婚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
原月看出黄智崇的不乐意,又看了眼连竹,这也配合得太过了吧?于是打圆场说:“不必了,我一定会信守承诺,届时连公子放心前来就是。”
连竹点头,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第一次和人结亲没有经验。”说着在自己身上翻找一番,取下吊在腰上的玉坠递给原月,“这是信物。”
原月嘴角抽搐地接过玉佩,机械地在身上翻找,把荷包里的碎银子倒出来,把荷包递给连竹。荷包上绣着精致的折扇和笛子,正是她从晚娘那边拿到的。
黄智崇已经看不下去了,默默地背过身,一个送玉佩一个送荷包,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啊?
连竹仔细看着荷包,问道:“这是你绣的吗?”
她摇头,“是我姐给我的。”
“这样不行,信物要么是贴身的要么是亲手缝制的。”连竹认真道。
说得也对,原月又开始翻找,可是全身上下除了钱没其他东西了。对了!她解开发绳递过去,“这发绳从我有意识以来一直跟着我,可以吗?”
“可以。”连竹将发绳收好,对她扬唇一笑,“那就再会了。”
………………………………
一百八十三:回家的感觉
待连竹坐进马车慢悠悠地离开后,黄智崇对原月道:“原大人,你们刚才的行为着实太过儿戏。”
她嘿嘿一笑,举起玉佩仔细观察,阳光下玉佩的翠色几近透明,非常耀眼美丽。
赚到了!
她用袖子擦了擦玉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小心翼翼地放进荷包。
他们快马加鞭赶到最近的客栈,休息了一晚后,黄智崇买了一匹马,玉面终于扬眉吐气地撒蹄子狂奔,转眼就把黄智崇和他的马甩在后头。
“原大人,你慢点儿!”黄智崇远远喊道。
她不仅没有勒缰绳,还偷偷在马屁股后面拍了一下,回头对他喊道:“抱歉啊黄大人,玉面跑起来谁的话都不听,可能看到前主人和老相好太开心了啊哈……”风带着她的回音调皮地萦绕在呆掉了的黄智崇耳边。
又被抛弃了……他无语凝噎。
这回黄智崇是误会原月了,虽然原月有那么一些些嫌他碍事的意思,但更主要是考虑到他伤势颇重,不适合长途跋涉。不要问她为什么不留下来照顾他,她也很需要人照顾。她现在只想马上回家。
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她终于看到熟悉的王都大门。一瞬间她有一种王都就是她家的感觉,回家的感觉真好。她不由扬起一个笑容,排在等着进城的人们后面。
“原月?”脑袋上头传来喊她的声音,她抬头一看,是沈长阁那厮在冲她招手。心情极好的她不吝啬笑容,回应道:“好几不见,看你的样子小日子挺滋润。”
她前后左右的人迅速散开。能跟官爷这么熟捻地打招呼的肯定不是常人,要是不小心惹到她就麻烦了。
原月摸摸鼻子,搞得她是细菌害虫一样。有些小受伤。那边守城的士兵给她开了特殊通道,她牵马走过去,沈长阁就站在城门内等着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释然一笑:“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呸呸呸!”刚见面就咒她,这男人太差劲了。
“我说的是真的。”沈长阁转身走去阴凉的地方,边走边说:“三位监察御史早些日子就回来了,问到你的时候。他们一概不知。我们都以为你死在那里了。”
她没反应过来。问:“不知道我?那他们都没说他们是怎样回来的?”要不是她推波助澜,他们还在三盛郡那里行尸走肉呢。
“据说是在孙监察的领导下把邪教推翻,他在那个地方忍辱负重,骗取教众信任。然后抓住机会一举歼灭邪教。”他撇撇嘴。“那小子好运,回来立刻就升了官。哦,还被卢侍郎请去了卢府一趟。”
原月的好心情被他短短几句话搅没了。她说:“我知道了,改天请你喝酒,先走了。”上前几步一下子跃到马上,直奔卢府。
“原大人……”卢府的门卫看到她吓了一跳,她皱了皱眉,把缰绳往他们手里一扔,快步跑进去。她直奔卢府的书房。“嘭”一下踹开门。工作累了正在小憩的卢晓麟被她惊醒。不悦地皱眉。待看清她,惊诧道:“原师妹?”
“别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原月拉过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大口灌下去。“赶了好几天的路,累死了,有没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没有我先去洗个澡。都发臭了。”
卢晓麟仿佛这才确定真是她。嘴角浅浅地弯起,眉间的愁容散了开,扬手道:“你先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原月自动理解成没有重要的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记得叫人给我准备饭菜,我洗完澡就要吃。”卢晓麟无奈地笑,真是欠她的。
她走后两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卢晓麟面前跪下,“属下该死,没有保护好原大人。”
他敛起笑容,抿了一口茶淡淡道:“虽然那地方邪气得很,失误就是失误,动手吧。”
两道鲜血喷涌而出,地上多了两具再无生息的尸体。又有两道黑影出现,转瞬间地上干干净净,连鲜血也不留半滴。但卢晓麟还是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弄得不舒服,拿手帕捂住口鼻走出书房。
“原大人,衣服送来了。”
屏风内,原月正趴在大浴桶内欢快地扑水,闻言应了一声道:“拿进来吧。”来人把衣服挂好后,无疑瞥了一眼原月的身子,惊呼出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这声音颇为耳熟,她回头一看顿时笑了,“绿儿美人,怎么劳您大驾来了?卢师兄知道了会拍死我的。”
甄绿儿不理她的调侃,继续问:“这么有这么多伤痕?”新旧程度不一,有的结痂了,有的是淤青,最骇人的是后背上一道还算新鲜的伤痕,浮在水上面,零零碎碎地结了蚂蚁大小的疤,看着很恶心。
“我等会儿来给你上药。”甄绿儿说完就跌跌撞撞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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