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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惊华:腹黑嫡女不好惹-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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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兵被蓝烟柔问得不由一愣,待想了想,这才开口道:“这皇上倒是没提及,按例即是封了府邸,便是任何人都不得出入的,只是蓝小姐这情况又着实有些特异,不然属下这就进宫请示皇上,也好问问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今日日头不蓝烟柔本想邀宇文策进去坐的,可待听那官兵说完,亦是打消了念头,开口道:“算了,反正明日我便搬去别院住,也不影响什么,还是不劳烦了。”
蓝烟柔随即不再多话,见二人亦未探听自己行踪,遂明白这次封的只是相府,而自己无罪,不在圈禁范围,故而无需禀告,这才抬步出了府去。
待蓝烟柔出了丞相府,便见宇文策遥遥站在树下车前,一袭玄米色细缎袍服,上绣天青色兰草,显得儒雅端正,虽是长袍,但那细纱般的质地却是轻盈无比,丝毫不显闷热,一把同色兰草墨扇在修长玉手间轻轻敲打,儒雅中又凭添了一股风流。
蓝烟柔待离得近些,便是对宇文策微微一笑,随即停步,有礼的开口道:“让宇文公子久等了,府上最近诸事繁多,无法邀宇文公子进去一叙,还望宇文公子莫怪。”
宇文策微微抬扇遮了骄阳,亦是上前温声开口道:“无妨,蓝小姐若是有空,不若天悦楼一叙,可好?”
相府前过往行人不少,蓝烟柔与宇文策二人自然都不会提及太多,随即,寒暄几句蓝烟柔便是上了宇文策的马车,而宇文策为顾及蓝烟柔声誉,则是坐在了车夫的身侧,将那宽敞的车厢留给了蓝烟柔。
一路行去,不时还能遥遥听闻远处寺庙、观宇中的鸣钟之声,因自皇帝大丧之日起,京城各寺观,便开始了鸣钟三万的规矩。
此时皇帝的丧葬仪式已是进行了两日,既第一日小殓后,官员摘冠璎,皇室子孙服孝服,宫内女眷除饰物,城中百姓服素缟,随后百官吊唁,待次日大殓、入棺、停灵、祭祀后,颁遗诏并斋戒,随之举国哀悼,并令四十九日内不得作乐,一月内不可婚嫁
蓝烟柔透过马车的帘幕看着沿途街上行人的素服与巡视的官兵,不由暗暗庆幸自己向来喜素,不然今日出门还真要犯了禁忌不可。
毕竟就算蓝烟柔再如何心思细密,也终归是来自于未来之人,而让一个早就脱离了君主制思想桎梏的人,完全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古代人,多少有些痴人说梦,再者,蓝烟柔这两日未曾外出,素锦等人见蓝烟柔穿戴如往昔一般素净,便也是没多话,是以并怨不得蓝烟柔不谨慎。
少顷,马车停在了天悦楼前,宇文策轻轻一跃便是下了马车。
待蓝烟柔也下了车,二人便是结伴向天悦楼内走去,只见往日满座的天悦楼此时亦是冷清的不行,诺大的厅堂中只有寥寥几位食客,而食客桌子上的菜品亦是皆为素食。
柜台后的掌柜见着蓝烟柔前来亦是一愣,随即忙快步行出柜台迎了上去,恭声道:“蓝小姐,宇文公子里面请。”
宇文策对掌柜略一点头,便是开口道:“天字一号。”
一旁的掌柜见宇文策点名要去天字一号,遂面上带着歉意的应道:“真是对不住宇文公子,这天字一号刚巧接待了客人,您看不如去天字二号可好?”
宇文策随即转眸看了蓝烟柔一眼,见蓝烟柔并无不喜之意,遂随着掌柜上了楼,行走间,宇文策不解的开了口:“不知这天子一号中,是哪位贵客?”
为二人引路的掌柜不由为难道:“宇文公子也知道这天悦楼的规矩,小的自是不敢透露半分,宇文公子还是莫要为难小的了。”
宇文策见此,亦是不再多问。
待掌柜将二人引至雅间,宇文策随意点了几道菜品与一壶竹叶青,便是将菜单递给了蓝烟柔,此举便是告知蓝烟柔今日由他做东。
这雅间中不知如何设计的,竟是不觉燥热,连窗口送进的微风都似是都带了一丝丝微凉之意,蓝烟柔不由暗暗满意,随即也不矫情,待接过菜单点了几道糕点,又是补了两道自己平日爱吃的菜色与一壶龙井,这才作罢。
等掌柜的记好菜式退下,蓝烟柔便是开口问道:“不是说京中斋戒,不可屠宰牲口么,为何这天悦楼还有肉食?”
宇文策轻轻一笑,便是娓娓道来:“呵呵,蓝小姐有所不知了,虽是斋戒中有条例,举国半月内皆不可屠宰牲口,可天悦楼这般大的饭庄还是会有其保存保鲜的法子,而那些库存,便是为了雅间的客人而预备的。”
“原来如此。”蓝烟柔随即点了点头,她还以为这天悦楼来头颇大,敢跟朝廷唱反调呢,原来竟是这般,蓝烟柔不得不赞叹古人的玲珑心思,毕竟此时盛夏,若想保鲜亦非简单之事,而蓝烟柔之所以这般问,亦是想起了自家的饭庄,毕竟她之前可没想过皇上驾崩后的食材保鲜问题。
少顷,掌柜端了热茶与竹叶青前来,待为二人各自斟好,便又躬身告退。
“相府之事在下已是听闻,蓝小姐此番没受牵连,实乃幸事。”宇文策端起面前美酒,浅酌了一口,便是开口与蓝烟柔叙起了话来,而那持杯的修长指节与青翠的杯盏却是无比相得益彰。
皇上此次只是发丧,并未昭告天下为奸人所害的内幕,而宇文策能这么快便得知内情,亦是让蓝烟柔有些意外,虽是意外,蓝烟柔却也是面上不显的开口答道:“嗯,此番全赖新皇仁慈通达。”
待说完,蓝烟柔遂不由想到,宇文家富甲天下,亦是自然会有他们自己的消息渠道,是以也就不再多想。
而宇文策自接到消息,第一时间便来寻了蓝烟柔,他虽是得知蓝烟柔无恙,可终归没见到人,还会有些不安,但不想此刻见着了,宇文策反倒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宇文策待沉吟了片刻,这才抬眸问道:“那蓝小姐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蓝烟柔见宇文策问起,亦是淡笑着如实答道:“我倒是还未来得及想那么远,先回缥缈庄,之后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城中倒是还有几间铺子,想来维持生计还是不成问题的。”
蓝烟柔确是没有细想过之后应当如何,待此刻宇文策问起,蓝烟柔这才觉得,看来是该好好想想以后了。
“蓝小姐家中长辈现下都不在了,蓝小姐便没想过婚姻大事么?”宇文策低头饮着杯中酒,声音依旧温雅。
………………………………
第268章 莫郡王归来
蓝烟柔听闻宇文策所言不由黛眉轻蹙,她虽是知道宇文策所言不差,又是一番好意,可终归不能认同,因为她向来不觉得女人需要依附于男人才能存活。
蓝烟柔随即淡淡一笑,便是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也不说话只轻轻饮了起来。
此时蓝烟柔心中虽是有了些许不愉,却也没想因为此事与宇文策掰扯,不说宇文策是一番好意,便是古人那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又怎能让蓝烟柔三言两语就改变呢?
宇文策见蓝烟柔不答话了,便知他是问了不该问的,正有些尴尬之时,掌柜的便是传了菜品上来,在掌柜的摆饭之时,宇文策心中不由长长舒了口气。
随即宇文策便是慢慢自斟自饮了起来,心下亦是暗道,还好方才没将后面那句话讲出,不然想必此时定然更为尴尬。
蓝烟柔不知,宇文策方才那一句,若蓝小姐不嫌弃,在下愿娶蓝小姐为妻的话已是到了嘴边,却是看到蓝烟柔蹙眉,又生生咽了下去。
宇文策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静静品茗的蓝烟柔,便是转眸望向了窗外,或许,有些话不说,便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而此后你看这天还是天,看水亦还是水,而那人,也还是那般没变,这里面没有输赢,只有爱。
蓝烟柔见宇文策停了话头,便以为是有外人在,不便说话,遂亦是未曾在意,只是她不知,宇文策此刻心中却早已是翻江倒海。
“据说之前被发配新犁边疆的柳全一家,在路上全数病死了,蓝小姐可知?”待掌柜的退下,宇文策便是面上挂着一丝温润的笑意毫不突兀的换了话题。
“哦?还有这事?”蓝烟柔确实未曾听说。
“嗯,是啊。”宇文策说着,便是举杯掩饰住了唇边的那一抹苦笑,或许他与蓝烟柔现下能有所交集的便只剩此事了,而今柳全一家尽数去了,之后又还有什么借口能再与蓝烟柔靠近呢?
蓝烟柔轻叹道:“死便死了吧,最近死的人着实不少了,也不差他们一家”
“蓝小姐那些铺子,现在生意如何了?”宇文策见蓝烟柔似是有些感触,便是为蓝烟柔布了些菜,随即换了话题。
“之前的几家都还不错,而此次相府被抄没,我倒是也捡了几间铺子算是意外之喜了吧。”蓝烟柔说完微微一笑,便是继续开口道:“至于这几间铺子,我是打算近日整理一下再从新开业的,若到时有布庄之类的还望宇文兄多多提点。”
“好,到时在下定会一尽绵薄之力。”宇文策之前便与蓝烟柔有过合作,是以知道蓝烟柔的铺子在京城中十分火爆,而宇文策亦本不是这般妄言之人,可心中的声音告诉他,若是再不寻一些契机,或许他便再也见不到蓝烟柔了,这才答道。
蓝烟柔对宇文策举杯道:“好,那就一言为定了。”
“一言为定!”宇文策拿起杯盏与蓝烟柔手中的瓷杯轻轻一碰,便是撞出了清悦好听的脆响,而此时宇文策看着蓝烟柔那微弯的美眸,心中亦如那杯盏的碰撞一般,开出了一朵绚丽的花来。
随即二人又是一番闲话,直到午膳结束蓝烟柔提及想在城中走走,宇文策这才先行告辞了,倒也不是宇文策风度不够,实则是蓝烟柔就是有这样一种魅力,让她身边的人无论接触良久还是刚刚靠近,都会清楚的看到蓝烟柔骨子里那说一不二的倔强。
宇文策走后,蓝烟柔这才起身出了天字二号,而方才与宇文策一番闲谈,倒是让蓝烟柔想起了一些保鲜食物的事,是以蓝烟柔打算走几步去零零一的饭庄看看,而距离不远,自然是无需宇文策相送的。
蓝烟柔这边刚出了天字二号的房门,便听一道低沉而又充斥着上位者尊贵的话音自身后传来:“柔儿?”
蓝烟柔不用回头也知道此人是谁,遂脚下不做停顿,便是继续向前行去。
“柔儿便这般不想见本王?”话音落下,蓝烟柔身前已是多了一人。
而此人,正是那奉命北巡许久不见的莫辰逸了。
只见莫辰逸白净的面皮许是出巡所致,晒得有些麦色,却也是不添沧桑,反觉脸部线条更显刚毅,而那一双幽深的凤眼,亦是被衬得愈发深邃明亮起来。
蓝烟柔见躲不过,便是随意的行了个礼,答道:“哦,原来是逸王啊,赎小女子方才行得急了,未曾看到。”
莫辰逸此时亦是刚到京城,他虽是得知了皇上驾崩、太子继位之事,却也是无力回天,遂途径天悦楼便进来借酒浇愁。
本是心情极度不好的莫辰逸,待在天字一号中摔了数只杯盏,并咒骂了司徒御医老糊涂竟敢加重药量后,怒火眼见着越升越高,正欲进宫去寻皇后想办法时,不想却看到了蓝烟柔。
那一刻,莫辰逸竟是奇妙的感到自己那烦闷的心绪竟是宁静了下来。
只是他没想到,蓝烟柔竟会对他置之不理。
莫辰逸凝视着身前的蓝烟柔,就这样执拗的拦着路,好像蓝烟柔不说出个所以然,便别想通过一般。
“逸王殿下,属下等去楼下候着您。”身后的沐雪上前轻声说道。
“嗯。”莫辰逸鼻端中哼了一声,一双眸子却是依旧不离蓝烟柔。
待沐言、沐雪等人过去,蓝烟柔不由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逸王殿下?看来莫辰逸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莫星魂降了爵位啊。
莫辰逸见蓝烟柔不知为何而笑,却也是心情好了些许,随即开口道:“柔儿进来可好?”
“逸王莫非不知丞相府现下都被抄没了么?我又能有什么好与不好的。”蓝烟柔见莫辰逸应是知之不多,遂故意淡淡答道,而蓝烟柔之所以如此说,亦是出于试探莫辰逸之意。
只见莫辰逸听闻蓝烟柔所言,一双剑眉果然微微蹙了起来,随即莫辰逸沉吟了片刻,这才沉声开口道:“柔儿切莫过于忧虑。”
莫辰逸自方才听了蓝烟柔的话便是心间一跳,亦是不由想到,莫星魂不是喜爱蓝烟柔的么,怎么这么快就处置了蓝玉?他到底所谓何意?
只是,这一堆念头却也是迅速闪过。
“无论如何还有本王在,本王定是不会让柔儿日后无依,受人欺负的。”莫辰逸此时虽是心念急转,却是面上不显分毫,他似是以为蓝烟柔失了丞相府这个靠山,便需要他的保护一般,遂是温声开口道。
蓝烟柔抬眸扫了一眼信誓旦旦的莫辰逸,便是轻轻垂了眸子。
看来莫辰逸现在只知皇帝刚刚驾崩,却是不知所传遗诏以及宫内之事,可见此次莫星魂是捂得极紧了,蓝烟柔不知莫星魂之后的打算,是以便不欲再多说。
随即,蓝烟柔抬起了微凉的水眸望向莫辰逸,冷冷开口道:“逸王好意,小女心领了,若无旁的事,小女还要回府安排后续事宜,便先行告退了。”
莫辰逸得知了蓝烟柔此刻心情不好的缘由,便也不似方才一般想不开了,遂点头道:“本王此次回程,途径一些地方乡镇倒是给柔儿带了些特产之物,一会本王便让沐言送去府上。”
蓝烟柔略一思索便是明白了莫辰逸的心思,或许莫辰逸觉得,自己还如原身小时候一般,一些小恩小惠的便会高兴起来吧?念及此,蓝烟柔不由唇边扬起了一抹冷笑,心道,希望等你一会进了宫,还能有这般好心情。
“那就多谢逸王好意了,小女告辞。”而蓝烟柔此时亦是懒得再跟莫辰逸较劲,遂淡淡开口道。
莫辰逸见蓝烟柔应了,便是不再阻拦,与蓝烟柔一齐下了楼。
二人行至酒楼门前,莫辰逸待见着蓝烟柔并未有车驾相随,不禁抿了抿刚毅的薄唇,转眸望向蓝烟柔有些心疼的开口问道:“本王送柔儿回去吧。”
“不必,逸王去忙便是,我想一个人走走。”蓝烟柔说着已是抬步走下了台阶。
莫辰逸以为蓝烟柔是失了丞相府这个靠山才心情不好,遂甚为理解,亦并未执拗,待吩咐了沐言将礼品送到丞相府上,又吩咐沐雪去通知心腹大臣晚些到府上商议要事,这才坐上马车向宫内行去了。
而尚未走远的蓝烟柔听闻此事,则是轻轻一笑,想必莫辰逸的那些心腹大臣们,此刻不是被莫星魂收了,就是给整顿了吧,总之那心思细密的莫星魂是绝对不会将那些人留给莫辰逸回来捣乱就是了。
本是想去零零一饭庄看看的蓝烟柔,此时经莫辰逸这么一搅,倒也没了去饭庄的心思,随即蓝烟柔便是不急不缓的改道回丞相府去了,而蓝烟柔这放慢了脚程一路溜达,一路闲逛的,便是走到了夕阳西斜方才回到丞相府。
只见丞相府的朱红大门前依旧挂着那白底黑字的封条,而在侧门把守着的官兵则是认得蓝烟柔的,遂给蓝烟柔放了行。
蓝烟柔一路行去,待回到缥缈居,便是顿时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不为别的,只因缥缈居内的下人们各个都是笑容满面的。
平日里蓝烟柔倒没觉得什么,只是今日恰逢皇上大丧又出去转了一圈,所见之人几乎都是一副庄重悲痛的模样,蓝烟柔这才明白,人果然都是容易受到环境影响的物种。
可蓝烟柔却没有发现,自己距离曾经的冷血杀手已是越来越远了,因为曾经的她,是断然不会因此而生出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的。
………………………………
第269章 讲故事
“小姐,方才莫郡王府上的人来送了礼物,小姐要不要去看看?”素锦见蓝烟柔回来,忙上前开口问道。
蓝烟柔对莫辰逸没有好感,自然对于他送的东西亦是提不起兴致,遂答道:“没兴趣,不看。”
素锦想起那些礼物里有不少蓝烟柔感兴趣的文墨之类,便是凑上前问道:“好像有好些洛县的墨宝,和苏制的绸缎,小姐真的不看看么?”
蓝烟柔这才知道,此次莫辰逸归来,果然按照之前所言,给自己带了苏县的丝绸还有洛县的文墨,蓝烟柔不禁微微摇了摇头,想必还有数篮新奇的水果之类吧。
蓝烟柔随即淡淡开口道:“你们若是喜欢就拿去分了吧。”
素锦知道蓝烟柔言下之意便是若没人要就拿去处理掉,不必再来通告,遂忙缩了缩脑袋,温声答道:“是,小姐。”
素锦这边刚回了话,便见锦秀进了门来:“小姐,百里公子求见。”
“百里笙?他不是昨日才来过么。”蓝烟柔不由嘟囔了一句。
蓝烟柔话音刚落,便听百里笙那吊儿郎当的声音自门外传来:“烟柔妹妹莫非不想见着我么?还真是让人伤心啊。”
蓝烟柔抬眸便是见着了一袭素服的百里笙进了门,看惯了平日里着艳色袍服的百里笙,此刻蓦地换了风格,不由让蓝烟柔倍感新奇。
只见百里笙一袭素白衣袍加身,只腰际、襟前绣了几朵梅枝,而那三千墨发亦仅用一支雕工细腻的木梅簪绾起,额上骄丽的一双似黛剑眉斜飞,远岫般的双眉下一双媚眼撩人心怀,鬓边墨发浓密,仿若沾染了一层云雾烟气般,霎时一股说不出的俊逸之气便是油然而生。
百里笙本就容貌艳丽、自带一丝阴柔之美,是以此刻配上这一身素服倒也不显突兀,只觉美得惊心动魄,不似凡人,好在蓝烟柔亦是恍然似仙,但凡此时换个旁的女子前来这么一相对比,那可绝对是要落了下乘的。
只可惜百里笙却是没有一点觉悟,大摇大摆的便是进了门,随即斜倚在了蓝烟柔的美人塌上,一双修长的腿还频频晃荡着,让原本倍感赏心悦目的蓝烟柔险些自剜双目。
坐在桌前的蓝烟柔不由对百里笙翻了个白眼冷哼道:“伤心去吧,反正你来准没好事。”
百里笙随即扮作气恼的威胁道:“谁说没好事的,烟柔妹妹若总是这般编排我,我可死给你看了啊。”
蓝烟柔见百里笙如此,不由哭笑不得的投了降:“好吧好吧,我不说了还不成?不知百里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啊?”
百里笙见蓝烟柔问起,亦是不再调笑,只是依旧没个正行的倚在塌上,边晃着腿,边说道:“近日莫兄朝中公事繁多,也顾不上烟柔妹妹这边,便让我来看看烟柔妹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蓝烟柔随即挑眉望向百里笙:“我倒是没什么要帮忙的,百里兄此次前来,不会是就为了这事吧?”
百里笙听着蓝烟柔那没好气的话语,不由笑道:“哈哈,自然不是,是莫兄让我前来问问烟柔妹妹意见,关于你家那个庶妹的。”
“舒美人蓝彩铃?”蓝烟柔不由疑惑,蓝彩铃又做了什么,还让莫星魂派人来问?
“嗯,就是那位失了龙子的舒美人呗,圣母皇太后的意思是,因其未曾护住皇室血脉,准备将其记入殉葬行列,美名其曰让舒美人下去跟大行皇帝好好解释,故此莫兄想问问你的意思。”百里笙随即答道。
蓝烟柔不答反问:“那秦慕雪呢?”
“婉嫔啊,自然是殉葬没跑了。”百里笙就跟讨论杀鸡宰牛一般的淡淡答道。
蓝烟柔随即微微点了点头,亦是淡淡开口道:“嗯,那就随他吧。”
蓝烟柔早就说过,蓝彩铃入了宫她便不会再插手,而此次若非蓝烟柔提点与帮衬,蓝彩铃别说设计不了秦慕雪,兴许一早就没了命,所以待蓝烟柔事成,亦是不想再去为她凭白搭上莫星魂的人情。
而蓝彩铃此次虽是如愿害了秦慕雪,却也搭上了自己,倒是不知她觉得值不值得,只是蓝烟柔是不会去问便是了。
百里笙随即撇嘴道:“我就说烟柔妹妹不会为了个庶妹求情吧,莫兄还偏要我来问。”
“哼,为何我就不会为庶妹求情了?难道在莫兄心目中,我就是一个无情之人呗。”蓝烟柔不由翻了个白眼。
百里笙笑言道:“哈哈,倒也不是无情,只是这生了孩子的嫔妃即便封为皇太妃,也是个守活寡的下场,我想着,像烟柔妹妹这般良善之人,定是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妹子如此凄苦一生,这才说烟柔妹妹不会求情。”
“额,蓝彩铃这胎掉了,是算做生过孩子的么?”听闻百里笙所言,蓝烟柔不由有些疑惑起来。
百里笙随即摊手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知道没生孩子的更惨,其中贵人以上品级的出家当姑子,贵人及之下的还得守陵,这么两相一比,殉葬倒是好的了,起码一锤子买卖,完事就是一了百了,也不用再受折磨了。”
不得不说,百里笙虽是言辞粗糙了点,但亦是所言无错,而这也就是为何后宫女眷待得知皇帝驾崩,便开始号哭的原因了,因为她们都清楚,后宫嫔妃亦是属于皇上的所有物,是以一但皇上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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