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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长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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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消消气,跟儿子说说,若绮年做错了,我替你教训她啊。”韩轩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韩母用手指着罗绮年的鼻子骂,而罗绮年只是站着不动,不说话辩驳,也不承认错误。韩轩有点头疼,哄好了韩母,才有空问事情因果。
韩母发泄一顿,又给韩轩好声好气哄了一阵子,气早消了,现在听韩轩问她,她到有点心虚。浑浊的眼珠子转转,却仍然色厉内荏,显出她作为婆婆的威严:“桂花不是怀孕了吗,胃口不好,想喝鸡汤,我让她去弄,谁知她撂挑子也不告诉我一声,害得桂花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桂花怀的可是咱家的长孙,饿坏了可咋整。”
韩轩黑黝黝的目光转向罗绮年,那里面**裸的责备让罗绮年委屈,忍不住辩驳:“桂花先前想吃鸡蛋羹,我给她做了,她嫌味道不好,没吃。然后又让我**汤。那些野鸡是要卖钱的。当然,也不是说不给她吃,是我不会杀鸡,况且天色晚了,一时半会儿也煮不熟。”
“娘!”韩钰无奈,自从张桂花有喜后,张桂花变得挑刺,韩母也变得是非不分,尽惯着她。“以后别惯着她,咱们吃什么,她就吃什么。”
韩母本来就不自在,被韩钰说了后面上更下不来,忍不住怒吼:“你们看看,看看啊。她就是不想给桂花煮鸡汤,还找一顿借口。我看桂花说对了,她就是嫉妒桂花怀孕,而她没有。担心桂花的儿子占了韩家长孙的名头,想方设法给桂花使绊子呢。前些日子炒兔肉,没成功。今晚又不给桂花饭吃。以后还不知道她会弄出啥事呢。我说,这种媳妇儿就不能要。老大,你赶紧给我把她赶回老罗家去,看见我就烦!”
韩母噼里啪啦一顿话,把罗绮年训得心底寒凉,原来,在这个家她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甚至随时可以撵走的人。原来当初她们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也不过空口白牙不作数的。原来,她对这个家的付出,都是白费的。
不由的,她想起了前世在李家的时候。她也是毫无保留的付出,却还是下场凄凉。
她的手脚渐渐冰冷,颤抖,眼神无助茫然。可是,心却一点都不疼。她讥笑:也许,是她对韩轩还没有感情吧。
“不用你们撵,我自己走。”说完,她愣愣地走出院子,也不收拾包袱,因为她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有。走了,也不能拿属于韩家的物件。她也不想回罗家。至于去哪里,一切随缘……
“不要走,我不许你走。”被韩母的话震晕的韩轩终于回过神来。他大步追上罗绮年,拉住她的小手。她平时温温软软的小手此时冰冷如铁。韩轩好心疼:“我不要你走。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不会撵你走。而且,今晚你没有做错。”
韩轩孝顺,但是不是愚孝。他憨厚老实,但是不蠢。他知道这段日子张桂花对罗绮年明里暗里的针对,但是他从来不说。他有点后悔。
罗绮年没有焦距的眼睛渐渐清明,她盯着韩轩的眼睛,一字一顿非常认真的问他:“你是真心的吗?你不怪我?”
“傻瓜。”傻大个儿难得柔情:“我不怪你。桂花需要照顾,但是也不能随着她胡来啊。娘盼孙子好多年了,现在终于圆梦,自然百般小心。我带她向你道歉,原谅娘,嗯?”
“不,不用。”孝道重于天,即使长辈做错了,小辈的也不能埋怨。况且,韩母并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她。
想通了,她牵着韩轩的手走到韩母跟前,给她鞠一个躬:“娘,我错了,请您责罚。”
韩母说出那番话后就后悔嘴快,现在见韩轩追回罗绮年,就借坡下驴:“嗯。天晚了,去给桂花蒸碗鸡蛋羹,经心点。鸡汤明天再炖吧。”
“是。”
罗绮年去厨房忙活了,韩钰才回屋,“你就折腾吧!”
张桂花讥讽:“咋,心疼了?”
韩钰气急:“不可理喻!”说完转身出屋,如今,他感觉只要和张桂花处一个屋子都浑身不自在。
上房,韩父敲敲烟杆子,双眼半眯:“老婆子,迷糊了哇。”
韩母被他说的不自在,却还是点头:“以后我注意点。”
………………………………
第十八章 找事情做
“韩轩,明天我跟你们下地吧。”
“……好。”
五月中旬了,山花开得烂漫。杜鹃花和映山红抢着做绿叶从中最美的风景。山里,空气永远清新醉人;人,永远容易迷失在山间。
“原来咱家在这边还有地啊。”罗绮年感叹,韩家当真财不外露,除了韩家坡十亩黍米地和两亩菜园子,在元宝山下还有十二亩地。
她惊叹的可爱模样取悦了韩父,他大笑:“这有什么,咱家还在水塘边有八亩水田,在大坝有二十亩沙地。”
“喔――”罗绮年的嘴张得都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爹,咱家是地主哇,这么多地,一年光种地都能不少银子吧。”
“唉,哪能啊,不过图个温饱!”韩父忒谦虚,他嘴角的笑都咧到耳朵后了。
“爹,这地好肥呀。”罗绮年蹲下来抓一把黑乎乎的泥放手心里揉搓,只偶尔摸到几颗小沙子。
“那是!”韩父骄傲,土地就是他的另一个孩子,精心伺候,期待回馈。
地是开春就翻好沤肥的,现在只需犁垄撒底肥就可以播种了。
韩父在前面犁地,韩轩跟在他后面施肥,罗绮年揣着花生种子跟在韩轩后面点花生,而韩钰则拿着锄头给花生盖土。四人分工,效率奇高,只晌午就种好五亩地。
罗绮年见韩父收了犁耙,就问:“爹咋不犁了,我这还有好多花生种呢。”
韩父用汗巾子抹一把汗,大笑道:“休息一会儿,下午咱种黄豆。”
“哦。”罗绮年傻笑,原来这这块地不是全中花生的啊。
“累不累,喝口水。”韩轩走过来,递给罗绮年一个水壶。罗绮年突然有些脸红,她大眼睛偷偷瞟一眼韩钰和韩父,见他们都没有看这边,悄悄呼口气。这才接过水壶咕噜咕噜喝起来。
她喝水的动作也很雅致,虽然也是大口大口的喝着,可是却听不见吞咽的声响,而且她头微微往后仰,和纤细的脖子勾勒出美妙的曲线。
韩轩墓地撇过头,不敢多看罗绮年。她太漂亮了,特别是现在出了汗,小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水蜜桃,等着人采摘。
“桃子……”韩轩忆起昨晚张桂花说的话“摘桃子……”。忽然,他耳朵尖红了,黧黑的糙脸木木的,眼睛却闪闪烁烁。
“你喝吗?”罗绮年将水壶递给韩轩,韩轩恍恍惚惚接过来就往嘴里灌。可是他忘记吞咽了,被呛得连连咳嗽。
“你没事吧?”罗绮年好笑又担忧,给他拍背。
“没事,咱过去吃午饭,然后休息一会儿。”然后,狼狈逃离。
罗绮年撇撇嘴:怪人!
种黄豆和种花生差不多,他们几个都是勤快麻利的,半下午就种好了。活干完了,就该回家了。罗绮年不想这么早回去,就悄悄扯韩轩的衣袖,挤眼:“我们去山上玩玩?”
说实话,韩轩很累了。他一整天都用箩筐装粪施肥,现在胳膊腿酸的厉害。但是,他对上罗绮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像喝了美酒佳酿,瞬间活力满满。
“嗯。”
罗绮年笑嘻嘻告别韩父和韩钰,还留下一个装午饭的背篓,美其名曰:上山摘槐花,做槐花饼。
韩父吃过罗绮年做的不少点心,因此很期待这什么槐花饼。大手一挥,同意他们去玩耍。然后他们就驾着牛车慢慢悠悠先回家去了。
韩轩宠溺地点点罗绮年的鼻尖:“淘气包,想玩耍可以直说,不用骗人,爹理解的。”
“我哪有!”好吧,玩是一个,馋槐花饼也是一个,最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早回去面对张桂花和韩母。她虽然不气韩母,但是心里也有疙瘩,需要久一点才会舒坦。
“村里也有槐花,怎不见你去摘啊?”
罗绮年撇撇嘴:“村里灰尘大,槐花不干净。山里人少,槐花都干干净净的,还很香。用山里的槐花做的饼子更好吃。”
“就你有理。”往年他可看见罗绮年摘村头的榆钱叶子的。
罗绮年冲他做个鬼脸,管他呢,目的达到就好啦。
韩母见就韩父和韩钰回家,圆胖的笑脸就沉了下来:“老大他们呢?”
“哦,他们啊,上山摘槐花去了,说回来给我做槐花饼子吃。”韩父咂咂嘴,有点嫌时间过得太慢。
韩母冷哼一声,昨晚虽然被韩父点醒了,可是这阵子宠张桂花,指挥罗绮年做吃食已经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扭不过来。“他们不回来,晚饭谁做?”
韩父斜一眼韩母:“老大家的跟我们在地里累一天了,晚饭家里这么多人,还做不出了?”
“你。”韩母被噎了一下,嘀咕:“又不是我叫她下地的。话又说回来,咱家的女人什么时候用下地忙活过,是她自己没事找事的,累点活该。”
“老婆子。”韩父就那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让韩母乖乖顺顺听话不敢再多说。看看天色,不早了,忙去菜园摘菜。她答应张桂花今天炖鸡汤的,因此摘完菜她就急急忙忙去杀鸡。
罗绮年他们回来的时候,村里炊烟袅袅,饭菜的香味飘出老远。村里的大小媳妇儿扯着嗓子呼唤顽皮小孩回家吃饭。
罗绮年笑嘻嘻:“韩轩,咱也生个小猴子出来玩耍吧。”
“小猴子?”韩轩不理解,人能生出小猴子?
“对啊,小猴子。今年是羊年,明年是猴年,咱今年加把劲儿,明年就有小猴子抱了。”
韩轩管不住他的眼睛,直直地盯住罗绮年的小胸脯,黏在那里,移不开。
罗绮年蹦蹦跳跳走在他身旁,忽然见他不说话了,只看着她。那眼神太过热切,让她不自在。鬼使神差的,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袖珍小笼包,顿时羞恼:“不许看!也不许嫌小。它,它会长大的……就算长不大,也不影响生猴子!”
韩轩嘴角抽抽,默默移开目光:他媳妇儿是女人吗?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况且他没嫌弃她“小”啊。只不过,她确实太小,要等几年生孩子比较好。他听说,女孩没长大的时候生孩子容易难产。他喜欢她,不想失去她。
………………………………
第十九章 生猴子续
“老大家的,你去看看鸡汤好了没?”罗绮年她们刚跨进家门,韩父就急忙吩咐她去厨房。罗绮年挑挑眉,别扭的老头啊,想吃槐花饼直说嘛,她又不会笑话他的。好吧,她承认现在她就实在笑话韩父。
乖乖的,她在井边把槐花清洗干净,然后去厨房帮忙。韩母一见罗绮年进来就出去了。罗绮年也不在意,毕竟,韩母不在这里她还更加自在。
炖鸡汤的大锅传出浓郁的鲜香,罗绮年吞吞口水,揭开锅盖用一根筷子插鸡肉,看看鸡肉熟了没。谁知鸡肉根本硬得像块石头。她夹起一块鸡肉,看鸡肉白白的,明显已经炖了好些时候,猜想罗母炖之前应该没有腌过吧。而且,这不是韩轩猎回来的野鸡,而是家里养了两三年的老母鸡。给锅里添两瓢水,然后撤出几根柴火,小火慢炖。
槐花饼的做法很简单,她先把槐花焯水,然后盛在盘子里,用鸡蛋、面粉、盐、糖和匀,小火慢煎。等饼子两面金黄就出锅。薄薄的煎饼颜色漂亮,香气四溢。
韩父闻着香味跑到厨房,“老大家的,给我拿一张。”
“哎。”罗绮年微笑,韩父是老餮啊,真可爱。“爹您慢点,小心烫啊。”
“嗯嗯。”韩父嘴上硬着,动作却丝毫不慢,大口大口啃着薄饼,大大的一张饼子他卷起来三两口吃完。“好吃。”唆唆手指,意犹未尽:“就是太小了。老大家的,摊大点、厚点。饼子要大口大口吃才味道。”
“好咧。”
晚饭的时候,张桂花难得出屋和大家一起坐桌吃饭。她刚喝一口鸡汤,就嫌弃地挑嘴:“大嫂,你想给我弄吃的直说,大不了以后我不吩咐你单独给我做吃食。瞧瞧这鸡汤,寡淡无味,还有这鸡肉,柴火呢,忒硬。”
罗绮年放下筷子,淡淡地看着张桂花。
韩母的脸色就不好了,像那调色盘,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到嘴边的训斥也说不出口了。她倒是瞧明白了,张桂花是借怀孕了为难老大家的呢。亏她以前惯着她。
韩秀和张小凤事不关自高高挂起,双眼闪烁着看热闹的光彩。
“不好吃别吃。”韩钰给张桂花夹一块槐花饼。
“咋咧,就许她弄猪食,不兴我说啊!”
“老二家的!”韩母气急:“鸡汤是我炖的,嫌不好喝别喝。正好省了,我们还不够呢。”
韩杰暗暗给韩母竖大拇指:他老娘威武啊,他敲二嫂不顺眼好久了。“娘,鸡汤好喝着呢,我都喝不够。鸡肉也好吃呀,够嚼劲!”说着,还不忘夹一块鸡肉啃一口,一脸享受样。
“唉,好吃就多吃点,锅里还有呢。”韩母圆胖的脸颊瞬间笑出一朵花。还是儿子孝顺啊,媳妇儿都是不省心的。
张桂花踢到铁板,让韩母不喜了,心下恼怒,瞪一眼吃得津津有味的罗绮年,把这些过错都推到罗绮年身上:要不是罗绮年今晚不做晚饭,她也不至于被训。
……
饭后,罗绮年特地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还抹了点韩轩给她买的香粉,把她弄得香喷喷的。
“韩轩,我们生猴子吧。”
罗绮年扑到韩轩怀里,抱着他精瘦的腰身,大眼迷离。
韩轩转头,不敢看她娇俏美丽的样子,拍拍她的后背,轻哄:“乖,回你床上睡觉去,今晚很累了。”
罗绮年嘟嘴,迷离的大眼睛漫上一层水雾:“不累,我精神着呢。我想要小猴子。”
韩轩叹口气,努力忽视罗绮年身上诱人的香味,双手擒住她的双肩:“乖,你还小,过几年咱再要孩子好不好。”
罗绮年眼眶里的泪珠缓缓滚落,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耍无赖:“不好不好,我现在就想生小孩。”
韩轩哭笑不得:“你现在就是小孩,怎么养小孩?我不想去逛街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小的,背后还要背一个大的啊。”
罗绮年抬起迷糊的眼睛,满脸黑线。正想着他是不是不行,毕竟男人不行的话是生不出小孩的,就像前世的李贤仁。可是,忽然,她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戳到她的小肚子了。好奇地低头寻找,却被韩轩的大手遮住眼睛。然后天旋地转,就被他抱到她的小床上,还被盖好被子。
“乖,睡觉啊。小孩子要多多睡觉才长得高。”接着,栓门,熄灯,动作一气呵成。
罗绮年有点难过,黑夜里,声音闷闷的:“韩轩,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她想到罗旺家的小媳妇,脸白白的,胸部挺挺的,还腰细屁*股大,男人,是不是都喜欢那一款的。
前世的她身材也不错,可是现在她就是跟豆芽菜……
韩轩有点难以启齿,乡下人家没有谁把喜欢不喜欢挂在嘴边说出口的,顶多说一句中意。
罗绮年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她想听的话,很难过,躲在被子里低低哭泣。
韩轩耳朵灵,且夜晚格外寂静,细微的声音都能被无限放大。他心疼了,嗫嚅许久,终于放下他大男子汉的脸面,讷讷地说:“我喜欢你。真的。”
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可是罗绮年满足了,哭哑的嗓子发出愉悦的笑声。倏地,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你骗人,如果喜欢我,那为什么你不跟我圆房,也不愿意跟我生孩子?”
韩轩黑线:生孩子和圆房不是一回事吗?况且刚才还跟她解释过的,女人,怎么都有胡搅蛮缠的潜质?
韩轩不知道,罗绮年经历上辈子被抛弃的惨况,这辈子的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必须要抓住什么,才能让她忐忑的心稍稍安稳。
不过,媳妇需要哄!韩轩谨记韩父的教诲,下定决心坚决贯彻到底。因此,他组织一下语言:“媳妇儿,你才十五岁,还很小。而且你现在身子弱,我怕要孩子会伤了你。所以想等两年,等你长大了,身子也养好了,咱就要孩子啊。到时候我们生多多的。嗯,一年生一个。”
罗绮年黑线,她是想要孩子,可是不想生太多啊,还一年一个,拿什么养啊……不过有韩轩这番话她就满意了。她现在确实还小,不适合要孩子。那就等两年吧。现在先想办法赚钱,赚多多的钱,然后盖一座大院子,一家人都住进去……
罗绮年笑了,韩轩才悄悄松口气:哄媳妇儿什么的,比干农活还累。抿抿嘴,思绪有点飘忽,他没有跟罗绮年说的是,他太大,怕她承受不住……
………………………………
第二十章 赚钱办法
一连大半个月,罗绮年都跟韩父他们下地干活。种黄豆,种绿豆,插秧,拔草……勤快麻利,连一向看不上女人劳动的韩父也笑眯眯点头。韩杰还笑她像个老鼠,点种子忒厉害。
偶尔休息一天半天的,罗绮年还跟韩轩上山打猎,去泡泡温泉,去看看瀑布。小日子逍遥自在,比前世给李贤仁当官夫人的时候还要惬意百倍。她想,这辈子她都可以过这样的生活,真好。可惜,世事无常,未来有太多不确定因素。
农活都做完了,进入农闲时期。韩父不耐烦在家里待着,带着韩轩他们去镇上找短工打,想挣几个零钱贴补家用。
罗绮年揪住韩轩的衣袖,小眼神乞求:“带我一起去镇上吧,我给你们洗衣做饭。”
韩轩为难:“我们去做短工都是住在雇主家的,一群糙汉子挤一个大通铺,不方便。”
罗绮年瘪瘪嘴,依依不舍地送别他们。
张桂花挤兑:“哟,新婚就是不一样啊,甜腻地腻死人啊——”那啊字说的千回百转,让人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罗绮年心情低落,不和她打嘴仗。张桂花撇撇嘴,在韩母的怒视下悻悻回屋。
这厢罗绮年回屋,拿出前些日子韩母她们上街买回来的布料给她们裁衣服。罗绮年手巧,缝制的衣服样式新颖别致,韩母上了年纪的老人家都很喜欢,因此就买了布料给罗绮年帮忙做衣服。
她缝着缝着,忽然灵光一闪,跑到上房找韩母:“娘,我裁衣服卖钱吧!”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闪着金元宝的光芒。
韩母纳鞋底的手一顿,沉声道:“不行!”
罗绮年不解,裁衣服很容易挣钱啊,比韩父他们辛辛苦苦做短工挣的还多:“为什么啊娘,裁衣服很轻松的,还容易挣钱。”
“我说不行就不行!”韩母厉声呵斥,对上罗绮年疑惑的目光,想想她还小,不懂事。就放缓声音,说:“给人裁衣服是贱行,会被人瞧不起的,咱不做。家里的钱够使的,不用不操心。”顿了顿,又想想罗绮年毕竟一心为韩家着想,就拍拍她的手背,“娘知道你勤快孝顺,但是,咱家真不缺钱啊。”
“哦。”罗绮年答应着回屋,心里闷闷的。韩家是缺钱的,韩贤上学需要束脩和笔墨纸砚,就是日常开销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韩贤也很省的,就算挑嘴也很少出去去外面下馆子,只实在馋得厉害,才出去点一两个便宜的菜打打牙祭。不然也不会每次回来吃饭都那么享受,还每次回去读书都叫她准备一大堆吃的带回去。
她又想到前世,李家表面上富裕,实则内里贫困。而李贤仁在书院读书的时候还依旧衣衫光鲜,用度豪爽。那些钱……都是她夜以继日辛苦织布裁衣刺绣赚来的。她手艺好,赚的钱不仅够供李贤仁读书,还能养活李家一大家子。她也一直以会赚钱养家为荣,直到后来……
原来李贤仁嫌弃她,不只是攀上了高枝儿呀。
罗绮年靠着门框深思,忽然,她嘴角牵起一抹璀璨的微笑,转身走进上房:“娘,我不给人裁衣,但是可以织布绣花呀,这个,不是贱业吧?”
她笑得明媚,眼角眉梢都透着欢愉。
“这……”韩母迟疑,养家糊口是男人的责任,女人只需依附男人而活。女人干活挣钱,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也从来没有想过的。
“娘,”罗绮年走过去坐在韩母身边,双手抱住韩母的手臂,摇摇晃晃地:“娘,咱家女人不用下地,我觉得我嫁进韩家就是最幸福的事。可是,娘啊,整天在家不做事很无聊的。现在韩轩他们又去镇上了,要好长一段时间不在家,我闷嘛。”
她嘟嘟嘴,原本想说韩轩他们挣钱太辛苦,她想分担分担。可是韩家大男子主义太严重,她只能迂回行事。
韩母摸摸罗绮年的头,那稀疏毛糙的触感让她心疼:“别太累,多吃点。”
“欸,好的娘。咱今年种点棉花吧,就围着菜园撒一圈,到冬天就能有两床被子了。”罗绮年给韩母她们拆洗过被套,知道她们盖的被子棉芯都发黑结成块了。这样的被子冬天里根本不顶事儿的。
韩母想想种棉花是耍着玩的,没在意,笑笑道:“好,都依你。明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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