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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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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贪玩,是念儿的错,本宫不悔罚他,只能罚你!你身为东宫女御,原本该督促王子,却纵容他玩到这个时间才回宫,路上若是有个闪失,你可承担的起着责任吗?”
“臣妾知罪!”秀秀躬身趴在大殿之上,“请娘娘责罚。”
“来人。”褒姒唤了一声,悉人立刻上前一步说道,“是,娘娘。”
“去太宰宫请人,”褒姒吩咐道,“女御秀秀有违后宫戒律,请太宰宫差人来行刑。”
“是……”悉人颤颤巍巍的说道,自从褒姒入主东宫之后就从未对任何人行刑过,这次拿秀秀开了刀,大家都揣测褒姒心中对秀秀被封为女御一事多有微词,如今正好叫她找到了借口才如此惩戒的,悉人问了句,“执行什么刑罚?”
“杖责二十。”褒姒说道。
“杖责……”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再说下去了,寻常人只怕是都扛不住,这悉人本想提醒褒姒此事,话到嘴边却多想了想,此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还是莫要惹祸上身的好,便改了口说道,“是,奴婢知道!”她说完就迅速的从东宫大殿上退出来,然后朝着太宰宫飞奔而去,生怕去的慢了,褒姒就得迁怒在自己身上。
东宫的秀秀被杖责一事火速在这个没有秘密的后宫中被传开,第二日秀秀这个女官的位置也被别人替换掉了,没能在祭天大典上露面,这也就印证了这个传言的真实性。杖责二十之后的秀秀趴在床上,整个人奄奄一息的样子,褒姒命念儿去请医官为秀秀疗伤,毕竟自己不太好出面干涉,人是自己打的,若是打一个巴掌再赏一颗糖,就显得太过做戏了。
这事儿褒姒没有刻意在后宫中隐瞒,也就在朝中传的很快,几乎是第二日一早,掘突就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郑伯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掘突,昨夜他信誓旦旦的说绝不会委曲了秀秀,可近日这巴掌就结结实实的扇到了这个男人的面上,掘突的面色一阵苍白,整个人浑然无力几乎站立不住了。
郑伯友扶了一把自己的儿子,“褒后惩罚秀秀是摆姿态给你看,到底秀秀是她东宫的人,你决不能染指。”
“不可能的,褒后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情?”掘突问道。
“我都能看得出来,何况是她?”郑伯友反问道,秀秀身上的异样实在是太过明显了,但凡是有过肌肤之亲经验的人都难免看的出来,也就是掘突是个十足的新手,下手才狠了些,还拿捏不住轻重。
“可褒后并非这样狠毒的人,为何会如此惩罚秀秀?”掘突问道,面色痛苦。
“她并非狠毒的人,可为了大王、为了这个大周的江山,你以为她会对谁留情?”郑伯友问道,“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是给你一个警告,你同秀秀若是不知收敛,此事必定是纸包不住火,日后传了出去,关乎整个周朝后宫的颜面,你以为秀秀的命还保得住吧?她这么做,也是给你们二人日后一条活路,你若是不知死活,自以为还能给秀秀所谓的幸福,你就未免太天真了!”他说这番话,难免不想起当年的自己,就是因为这份天真,才叫自己和褒姒同时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我……”掘突想说些什么,可是脑海中一片空白。
郑伯友摇了摇头,“你有什么过错,我为人父自然会承担,如今你若是知错就不要一错再错了。”
掘突闭着眼点了点头,“我不想伤害她的。”
“她若是愿意跟你走,早就走了!”郑伯友劝慰道,“秀秀跟着褒后的时间太长了,已经不再是你当年认识的那个秀秀了,你自以为自己了解她,拿捏的住她所有的决定,可事实却绝非如此,今日知道自己错,以后不再越雷池一步,便足矣了,也算是秀秀的苦没有白为你吃!这杖责二十可不是好受的,一般人只怕是就晕厥过去了!”
“我想去看看她,不知父亲能否安排?”掘突问道。
“还想她不够惨吗?”郑伯友一句话将掘突的嘴堵上了,“今晚发生任何事情,你不必做声,少说少错!”
“是,掘突明白。”掘突最后只是顺从的说道,可心中的感觉却像是被剜了块肉,面上答应了自己的父亲,可心中却始终放不下还在东宫休息的秀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便叫人回家去取了最好的疗伤药来,揣在自己的怀中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夜里的杖责,秀秀被那宫人打的血肉模糊,她始终咬着自己的牙一声不肯,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泪花拼命的闪烁着,褒姒看着这一幕于心不忍,闭目转身而去。第二日的祭天大典,褒姒站在姬宫湦的身侧,姬宫湦开口问她,“昨夜是为什么?”
“大王说哪件事儿?”褒姒平静的回答道,表情没有丝毫的动容。
“还能是哪件事儿?昨夜发生了几件事儿?”姬宫湦说道。
“惩罚个女御罢了,大王也要亲自过问?”褒姒问道。
“哟……”姬宫湦带着笑意瞧着自己身边的女人,“吃这么大的醋?总不是被宫里那些个说三道四的人说对了,你是不满寡人封秀秀做女御,才对她下这么重的手的吧?”
………………………………
第462章 欢颜
姬宫湦斜睨着身旁的褒姒,正在举行祭天大典,他不能转过身去看着她。可听着褒姒说出这番话,还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的调戏着询问褒姒是否吃了自己悉人的醋这么久,今日才逮到机会下这个狠手。
“昨夜还有消息说,大王在楚夫人的宫中过的夜,臣妾也想将楚夫人杖责二十,可惜没逮到这个机会。”褒姒心平气和的说道,面色上连点表情也没有。
“哎……”姬宫湦长叹了口气,“寡人要是没那么了解你就好了,会信了你这话,还高兴些……说吧,秀秀和掘突是不是到底还是没能把持住?”
褒姒整个人俱是一愣,没想到姬宫湦已经猜到了,她矢口否认,使劲儿的摇头,“大王在想什么呢?我责罚秀秀同掘突有什么关系?”
“瞒……”姬宫湦点了点头,“发生什么事情你现在都瞒着寡人是吗?你以为我会因为秀秀和掘突怎么样了,就对秀秀或者掘突干什么吗?寡人能干什么?寡人就是对付秀秀和掘突也得有个借口或者说词吧?此事只要不落人话柄和口实,寡人就能装作不知情,已经勉为其难的留下了她,总不会叫她苦守在寡人身边吧!”
“谢大王成全。”褒姒说道,“此事若是长此以往,只怕是纸包不住火,这场戏不是唱给大王的,是唱给掘突的,叫他对秀秀死了这条心,叫他知道自己没能力给秀秀任何未来。若是长期发展下去,只怕这后宫中人人都会知道大王的女御同你的诸侯有私情,您还被蒙在鼓里了!”
“秀秀的主意?”姬宫湦问道。
“嗯……”褒姒点了点头,“早知今日,大王何必当初那么对秀秀?问我若是成全了秀秀同掘突,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
“胡扯!”姬宫湦说道,“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如今秀秀在,念儿的事情你能少操些心,你一面要周旋在后宫的女人当中、一面要管着寡人的江山合不合适、一面还得照顾念儿……这秀秀在多少能分担,她若是嫁出去了,新来的人是不是值得信任,还要考察!寡人可不想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弄死自己宫里的悉人,这善妒也是够可怕的!”
褒姒听见姬宫湦这么说,忍不住的竟然笑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赶紧板起了脸,“大王是在取笑臣妾吗?”
“要真是因为争风吃醋杀的,那寡人还能高兴些。”姬宫湦说道。
“只怕是大王就高兴不起来了,”褒姒说道,“单单是郑夫人一条命,大王就能要了臣妾的性命。”
“你怎么老捏着点旧事儿不放呢?”姬宫湦不满的问道。
“女人都是这样的。”褒姒答道。
“以前不见你这样啊,现在真是被寡人惯得脾气越来越坏了。”姬宫湦轻轻的摇了摇头,佯装嗔怒却面带喜色的说道。
“以前也是这样,可不清楚大王的心思,不敢随意的表现出来!”褒姒一本正经的回话道,“如今总算是可以恃宠而骄了,自然要横行了!”
“嗯……好个横行,寡人喜欢,对了胃口。”姬宫湦点了点头,“秀秀的事情寡人不会在意,便是日后她坏了身孕,叫她生下来就是了,寡人会视如己出的,算是对她的补偿了。秀秀不能入郑家的门,还有一个原因,如今这二人是求之不得,心急如焚的时候,若是寡人松了手,叫秀秀陪着齐国公子嫁了过去,掘突就算是再识大体,对两个人总是有所不同的,这婚是寡人赐的,不能因为这样而失了分寸,所以秀秀是绝对不能过门的!”
“臣妾明白,臣妾若是不明白也不会责罚秀秀了不是?”褒姒说道。
姬宫湦握住了褒姒的手,“做寡人的妻子,始终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比我委屈的人多着呢!”褒姒说道,姬宫湦无可奈何的笑了一声,“你看你又来了!”
“臣妾说臣妾是吃醋了,奈何大王也不肯信!”褒姒答道,“臣妾吃醋就是这个样子,心里越是记恨,面上就表现的越是公允,反正臣妾吃醋了,无论如何也要给大王添堵,我越是装作没事儿,大王就是越是心堵,臣妾这口气就顺了!”
姬宫湦愣了一下,将褒姒这话仔仔细细的品味了半晌,若非此刻自己身在祭天大典的台面之上,只怕是他真忍不住的想要去抱住褒姒,末了这股欲望只会成了一句话而已,“今晚寡人要你侍寝,彻夜不能眠。”
“大王也不年轻了,要节制。”褒姒轻声说道。
“你这就真是恃宠而骄了。”姬宫湦点了点头。
褒姒扭过头去,报以一个灿烂的微笑,眼睛十分明亮,姬宫湦点了点头,握着褒姒的手就更紧了。祭天大典之后的群臣朝议,姬宫湦总算是宣布了那条压在每个人心头上的诏书,亲口废了宜臼这个太子之位,封了伯服做台子,伯服自大殿之上缓步而上,走到姬宫湦的面前双手接过他的受封,然后转过身去,全朝的文武百官都作揖拜谒,“恭贺太子。”
伯服的面上并没有笑意,是一种与年纪不相符的冷峻,俯瞰了一圈群臣,从台上迈步而下。这个消息从前殿传到了后宫,申后听见此事的时候轰然倒地,整个人晕厥半晌,人事不知,待到再醒过来她已经躺在了自己寝宫的床上,一睁眼就长长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了,这大王能废了宜臼,不日也许就会举兵攻打申国了,周朝天子不满申国日久,姬宫湦若想要统一中原之势,这一仗势在必得!
申后所居住的宫宇内冷冷清清,连个往来的人都没有,只有二三个悉人从旁伺候,心中也是怨气丛生,谁也不愿意去伺候一个被废了的王后,毫无希望可言。
祭天大典之上褒姒同姬宫湦之间的亲昵之态满朝文武都瞧见了,早晨还议论纷纷褒后善妒的说法一瞬间就被姬宫湦的这个举动击的支离破碎,再也无人敢议论了。先前还有猜测说褒后是否失宠,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荒谬的传言罢了,只怕姬宫湦还会在宠幸褒姒不少的时日。
朝议一事,整理了近日来的大小事务,除却封伯服做太子外,还将对郑伯友的安排、将焦国赠予郑国一事的安排、齐宋之争的结果一一向众位诸侯做了说明。去年原本已经免除了郑国今年的赋税,掘突还是上了岁贡,以谢大王的赠予,朝中文武纷纷提前向掘突道贺,掘突便一一回礼。
秦候赢开的去留也是朝中的一件大事,姬宫湦扫过了一眼赢开,“百里将军想寡人详述了眼下这秦国的内政和西戎的进攻,基本上,赢德留下的旧部已经尽数去除,赢开折返回国也没有什么危险了,过了今年明年便回国做这个秦候吧?国中无主,始终是不好。”
“多谢大王庇佑!”赢开出列跪在地上对姬宫湦做了一个深揖。
姬宫湦摆了摆手,“寡人同你父亲世父也算得上是旧交了,照顾你一二年也算是尽这份情谊了,秦国如今内患既除,余下的外扰还得由你去坐镇指挥啊!少年英雄,寡人看,你年纪虽轻,不输给其他诸侯啊!”
“大王谬赞了!”秦伯说道,“只怕是诸侯们见赢开年纪尚小,便不同在下争了!”
“好个不同你争啊,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见地,实属不易!”姬宫湦说道,这话说的赢开其实不太舒服,他一向尽量低调行事,就是为了避免得罪大小诸侯,使自己在日后秦候的位置上坐的稳妥,可如今姬宫湦将自己高高的架起来,只怕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姬宫湦仿佛是意识不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似的,继续说下去,“你一回去,这解决西戎的外患一事也就得提上日程了!如今秦兵总算是到位,百里将军又骁勇善战,如今楚国总算是能将自己驻扎在秦岭山脉中的兵都退去,好好留守自己的楚国了,这些士兵也多年没回家了吧?”
“多谢大王记挂!”楚侯的面色不算好看,心中将姬宫湦咒骂了个遍。
“赢开多谢楚侯相助,若非楚侯当日派兵,只怕是我秦国已经遭到了犬戎的铁蹄蹂躏。”赢开作揖向楚侯熊仪道谢。
“对,此事你得好好谢过楚侯,晚些时候同他喝上几杯酒水!”姬宫湦吩咐道,“只是这犬戎一事,你还得在意,当日楚侯虽然保住了秦国一时,毕竟也对犬戎无可奈何,今日寡人就要你率兵将犬戎驱赶出千里之外,你可有信心?”
姬宫湦这句问话,恶毒极了,真是叫赢开尴尬的木立当场,半晌也只能答一句,“有!臣等必将犬戎驱逐,以报家父之仇。”
“好!”姬宫湦拍了拍手,笑得十分欢颜,可楚侯熊仪的面色就好看不到哪里去了,甚至可以说有些绛紫色的难堪。这分明就是不给他台阶下,自己都打不了的仗,却交给了一个半大的孩子去做,他这心中岂能咽得下这口气?
………………………………
第463章 权衡
这一天的朝议商议了诸侯国之间的大小事务若干件,大多数都是姬宫湦亲自定夺,到了退朝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姬宫湦还在前殿之中设宴款待各位大小官员,他先行离席,稍作歇息,等太宰宫将前殿安排妥当再重新入局,姬宫湦朝着东宫走去,去找正在更换自己礼服的褒姒,伯服则尾随在姬宫湦的身后,他如今是太子之尊,出入随着姬宫湦议朝参政是理所当然之事。
“父王刚才对赢开的那番安排可是有意要为难赢开?”念儿问道。
“你怎么看赢开这个人?”姬宫湦问道。
“圆滑。”念儿说道,这话说出来似乎颇得姬宫湦的赏识,转过身看着念儿问了句,“哦?怎么说?”
“赢开很少得罪人,对任何人似乎都在忍让三分,这个品质实在是难能可贵,哪怕是当日父王将他接进宫中,人人都当赢开是质子的时候,他也一样对东宫之中的所有人毕恭毕敬,就算是悉人们给他脸色看,他始终也不发脾气,孩儿从未从赢开的口中听出他对何人不满,这城府……念儿自问不如。”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太谦虚了也叫人烦。”姬宫湦说道。
“是……”念儿说道,“之前赢开从齐宋之争折返回来,我昨日在郑府之中向郑伯打探赢开在这次围困中的行为处事,郑伯讲的时候大概也是无心,我听起来却觉得赢开有意在结实诸位诸侯,似乎想要同各位诸侯建立良好的关系,他虽然还未回到秦国,却已经行使了自己秦候的权利,孩儿只怕父王将赢开放回去,就是放虎归山。”
“当日我的确是将他当做的质子!”姬宫湦说道。
“那为何如今要放还回去?”念儿不解的问道,“是说秦患已经除了吗?”
“自然没有,秦患只会越来越甚,想要毕其功于一役,根本不可能!”姬宫湦说道,“当日寡人将赢开作为质子,所为何事,你不妨猜猜看?”
念儿皱起眉头冥思苦想了半刻,“父王是想要收买百里成将军吗?”
“再想……”姬宫湦说道,他的人已经迈步了东宫大殿之中,看着两旁的悉人问道,“褒后呢?”
“在寝宫里!”悉人答道。
姬宫湦点了点头,扭过头看了一眼念儿,“你先去看看秀秀吧,半个时辰之后从东宫出发,再回去前殿。”
“是!”念儿得了令就飞奔到了秀秀的房间,去看看还在重伤中的秀秀,秀秀趴在房间里根本没办法转身,面色苍白、表情扭曲,见到念儿进来立刻说道,“恭喜太子。”
“有什么可恭喜的?”念儿说道。
“此事大王瞒的真紧,连东宫都没有透露一点的口风。”秀秀说道,“如今总算是立了你做东宫太子,然后便能名正言顺了!”
“我才不稀罕咧!”念儿说道,走到了秀秀的面前。
秀秀皱了皱眉,“这位置你不稀罕,稀罕的人多了,你若总这么说,就叫人觉得你不识大体了!”
念儿撇撇嘴,“怎的你同父王教训我的话都说的一样,看来是伤好了,不用我关心了?”
秀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念儿心疼的看着秀秀,“娘下手也太重了,怎么能这么责罚你呢?逢场作戏而已,做足了戏份不就是了,下这么重的手,也不怕你落下病根啊!”
“就是因为做戏,才得将戏份给做足了,否则如何取信于人?”秀秀说道。
“你们都识大体,我小家子气好了吧?”念儿不满的说道,“我陪你说说话,是不是就不疼了?”
“原本也不是太疼,娘娘给的都是好药,起效快。”秀秀宽慰道。
“瞎扯,都打成这样了……哎,若是如此还不能取信于虢石父,只怕是也没什么戏了,咱们就不从他身上下手了?”念儿说道,这话秀秀也是认同的,也点了点头,“便是这一次信了,这老狐狸老奸巨猾的,只怕是也得防着。”
“嗯……”念儿点了点头,发现这局才刚刚开始就显得有些大了,生怕自己把持不好,最后还得叫自己的母后同自己的父王来给自己收拾残局,“赢开只怕是用不得了,不过……”念儿笑了笑,“不能浪费他留在宫里最后这小半年的时间,总得有点贡献再走!”
“怎么说?”秀秀问道。
“你不管了,我得去好好琢磨一番!”念儿笑得欢快的说道,似乎玩心又起了,尤其是刚才姬宫湦说了那番话,就像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也不怕同赢开真的拆伙了。
姬宫湦轻轻的推开了寝宫的门,褒姒正对着镜子插簪子,没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却忽然被姬宫湦一把抱在了怀里,吓得褒姒倒抽了两口气,然后才瞧着姬宫湦的模样长长的舒了口气,“怎么来了?”
“来接你。”姬宫湦说道。
“朝议结束了?”褒姒问道。
“嗯!”姬宫湦说道。
“都说了些什么?”褒姒问道。
“每回寡人的早朝,你都是第一个知道早朝之中大小事务的人,难道还得寡人告诉你刚才的朝议都说了些什么吗?”姬宫湦问道。
“大王不担心申侯吗?”褒姒问道,迟迟不肯定伯服做太子、废掉宜臼的决定,也是因为碍于申侯所把持的那个至关重要的地位,宣王静当年企图封秦国大夫为秦伯,这个旨意被一直搁浅到宣王晚年也是因为申侯从中摆了一道,仗着自己申国的地理优势和战略意义,能在朝中呼风唤雨,这也是姬宫湦娶申后的原因,可当初娶回来的助力在他登基之后,却成了阻力,申伯凭借自己女儿作为王后的优势,也被加封成了侯爵,在朝中更是势大,处处掣肘姬宫湦的决议。
姬宫湦冷哼了一声,“寡人忍了他也有些时日了!若是他不服,寡人也正好借此发兵,将申国收为己用,派兵驻守!”
“可大王和宜臼始终是父子,”褒姒说道,“对申国始终要估计宜臼的情分。”
“寡人顾及与他的父子之情,他可曾估计与寡人的父子之情?”姬宫湦问道,“是梓潼说的,赏罚要分明,你忘了?”
褒姒仰头看着姬宫湦叹了口气,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天我去看看申后吧?”
“不用了,有什么可看的?当日将自己的儿子教养成这个模样,今日就该料到被废的结局了!”姬宫湦厉声说道,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摇摇头,“不说此事了,晚上要宴请百官,也是个体力活儿,寡人休息片刻,一会儿你叫寡人?”
“去吧!”褒姒点了点头。
姬宫湦转身回到了床榻之上,褒姒扭头看了看他,也起身跟了过去,坐在床边叫姬宫湦将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用手轻轻的揉捏着他的太阳穴帮他舒缓开来,姬宫湦这几日来不间断的忙碌叫他很快陷入了沉睡当中,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褒姒捧着他的头,用手背轻抚着他的肌肤,俯下身子在姬宫湦的面颊上落下了一个亲吻。
夜里的宴请百官,一改往年的常态,主角变成了这位年少的太子,他与秦候赢开同坐,诸侯们便顺便在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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