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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是祸水:褒姒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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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还应不应该再写一封信给褒姒,笔墨放在桌上,这支郑伯友送的狼毫中锋的毛笔竟然像是重逾千金那般,再也无法提起。她坐在桌案前出神的盯着那只白杆毛笔和漆黑的墨水,企图理顺褒姒这封信的思路,可实际上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的。她的思绪被门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拉了回来,还不等廿七说一声“进”,敲门的人就已经推门而入了,廿七下意识的匆匆将手中布帛藏进了衣袖当中,“姐姐怎么来了?”
大夫人面容平和的笑了笑,走进屋子随意的踱步,用关切的口吻问道,“怎么这几日也没见你去老爷的书房中侍奉?”
廿七上下将大夫人打量了个遍,不知道眼下这个女人又开始打什么主意了?虽然和大夫人相交的时间算不上长,可是廿七已经觉得自己无法再忍受这个女人了,她看起来温婉大方,实则处处透露着一股控制的欲望。廿七满脸堆笑应付道,“今近日老爷好像为了郑国的事情颇为烦躁,廿七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敢去打扰。如今怕是只有大夫人才能为老爷分忧了。”
“老爷最近是被郑国的琐事缠身,情绪有些不佳。你刚刚过门,总是这么窝在房里也不好,该多出来走动走动,便是帮不上忙,和老爷说说话也是好的。”大夫人被廿七捧上去便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劝慰道。
“姐姐说的是,”廿七浅浅的笑道,心中却在作呕,恨不得要吐出来了。来郑府的这四五个月的时间里,郑夫人倒是带着廿七时时走动,可是处处又显示着她主母的权威,与其说是带廿七熟悉,但是不如说在教廿七规矩,这教人规矩的法子,比起当初刚刚成为褒姒的悉人可是要严苛的多。廿七想做些什么,悉人都要去请示一番大夫人,等同是将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汇报给了大夫人,像是被软禁起来一般。
唯独给宫里信函的事情,廿七是透过了郑伯,不经大夫人的手,她才觉得放心。时间久了,廿七就像是一潭死水中的鱼,呼吸不到新鲜的氧气就彻底的没了生气,越发的疏懒,每日除了必要的拜谒就干脆闭门不出。
“灶上炖了汤,一会你给老爷端去吧?”大夫人吩咐道,廿七温顺的应声,“是!”
大夫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出门,临走的时候和分给廿七的这位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廿七盯着这位悉人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深深的吸了口气,竭力的按捺住自己胸口的怒火。
进了郑府诸多日,一向爱打探的她也总算是把其间的关系弄清楚了。只是打探的多了,大夫人总是要来说廿七的,女子当注意自己的德行,也不是下人,不要整日和下人聚在一起说三道四的。时间长了,廿七也不爱打听了,郑家的事情爱咋咋去,自己不再关心。她清楚如今郑伯是被士大夫们架空,绕开他与晋国结盟,饶是这位郑伯再是谦谦君子,只怕也没法再每日对大夫人嘘寒问暖、强颜欢笑了,最好的办法便是借口政务繁忙将大夫人拒之门外。
今日前来向廿七求助,无非就是要廿七去探探郑伯的口风,廿七心中冷哼一声,她就走这一遭看看,她看向悉人吩咐道,“你代我去灶上将煨的汤取来,我去一趟书房。”
“是,二夫人。”悉人立刻躬身应道,转身朝着后厨的方向匆匆而去,端着冒热气的瓦罐回来。
廿七要从悉人的手中接过托盘,悉人却向后退了一步,“还是叫我和二夫人一道过去吧?这瓦罐太烫,怕伤到夫人。”
“也好,”廿七瞥了一眼这悉人,她自然是得了大夫人的命令才如此执意要去的,平日里廿七要个帮手,根本见不到她的人,这会倒是上赶着非要来搭把手。不用问也猜得出原因了,廿七觉得这口气太咽不下去了,若是这郑府是镐京城里的周王宫,女人们如此攻于心计,她倒也能理解,毕竟一朝受宠,荣华加身。可如今,家之不家,大夫人却还处处撤肘,所为何事就叫人雾里看花了。女人的一是聪明,有时候也蠢钝如猪,偏偏自己还不自知。
更加令廿七不满的,是这些人的手段未免显得太过低劣,连她这个自诩不谙此道的人都看得出来,若不说郑府中的人太蠢,廿七都觉得对不起宫里那一位位主子们,过手的可都是杀招。廿七叹了口气,走在前面,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传来了一声郑伯友的声音,“谁?”
“是我,”廿七答道。
里面沉默了一阵,廿七听的出来郑伯友的书房里似乎是有客人,窸窸窣窣了一阵,没过太久,门被忽然拉开,郑伯友站在里面看着廿七问道,“有什么事儿?”
“大夫人说,老爷这几日辛苦,特意嘱咐后厨给您炖了汤,差我端过来给您。”廿七说道,挥了挥手,身后的悉人就上前一步,郑伯友的面色在这一瞬似乎有些失望。
廿七看着他的面色,揣测着刚才从宫里传回来的信便是郑伯友交给廿七的,大概以为她来是替娘娘带话的,结果发现不是,心中自然失望。
带话?
收局?
廿七猛然抬头看着郑伯友,欲言又止,想起了身后这位来者不善的悉人,只好将嘴又闭上,转过身看着悉人说道,“给我吧?我端进去就是了,你在这里等我。”
悉人的面色难看了一下,也只得点点头,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廿七,廿七迈步进入书房,这里已经没有人了,空空如也,只剩下桌上翻得乱七八糟的竹简。她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看看是否能发现这里有个后门。
郑伯友关上了书房的门,折回到自己的桌案之前,“汤先放下吧,我一会儿会喝。”
廿七从袖口抽出了布帛交给郑伯友,郑伯友皱着眉头准备开口问廿七,廿七却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唇,“还是我来伺候老爷用膳吧?我怕下人们服侍不周。”她说话的声音很大,眼神飘向了窗外,从汤羹中舀起了一勺放在郑伯友的唇边,郑伯友尴尬了一下,头下意识的往后仰着,却还是张开了嘴。
廿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袖子遮住自己的唇,小声的说道,“娘娘送来的信,我看不懂,所以觉得这信大概是给你的。”
郑伯友的身体立刻僵住了,想要展开布帛,却被廿七按住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说完这句,这说话的声音又大了,换成了娇俏的笑意,“老爷,不要啦,还没有入夜,这么做不好吧?”这话中充斥着得意的情绪,嘴中的拒绝,言语之中却是迫不及待。
郑伯友愣住,看着廿七,整个人都无比僵硬的顿在那里。
廿七的目光瞥向窗外,“哼唧”了一声,复又小声说道,“气死她,找人来盯我,就让你看看你想看的东西!哼……”
“啊……”廿七复而又喊了一声,坐在书桌上荡着自己的双腿,这声音中充斥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颤栗,“不要,不要……”用急促的短音发出着近似喘息的声调,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看着窗外的人影,人影忽然朝远处跑去,消失不见了,廿七这才安静下来,从桌上跳下来,“郑伯也不配合配合,我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话,怪丢人的。”
“大夫人找人监视你?”郑伯友问道,看着窗外已经明白了廿七的用意,他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被一种燥热充斥着,褒姒的来信和廿七的娇喘简直就像是一计春药,发挥着可怕的效果。
“这几日你对大夫人总是闭门不见,她大概是想差我前来套套你的话,你对她有微词,却还要将我拉下水,如今我在这郑府自保都尚且不能了,还要趟这浑水。郑伯若是怜香惜玉,多少也该在我身上放几分柔情吧?”廿七从桌子上跳下来,坐在了郑伯友的腿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从郑伯友的手中拿过轻飘飘的布帛,“娘娘的信上只写了两个字,收局。”
“收局?”郑伯友问着,也是一头雾水。他伸手想去拿廿七手中的布帛,廿七却将自己的手塞进了郑伯友的手中,郑伯友措不及防,紧紧的将廿七柔若无骨的小手捏在了手里,她媚笑着看着郑伯友,郑伯友却僵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
………………………………
第188章 得不到的一人心
廿七站起身来,深深的吸了口气,“我嫁的夫君能如此坐怀不乱,你说……我该高兴还是该伤心?”她双手撑着郑伯友的椅背,俯下身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带着冰凉的、咸咸的泪水,然后直起身子擦掉了自己脸颊的眼泪,“娘娘的话我已经带到,先告辞了。”她直起身子走出了书房,不断地拭擦着自己的面颊,小声的啜泣着。
廿七想要忍住自己上涌的委屈情绪,可是却控制不住,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可泪水就那么不争气的一颗颗往下掉,她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郑伯友的脑海中十分混乱,摸了摸留在脸上的泪水,又展开了被捏成一团的布帛,上面的的确确只写了两个字,“收局。”
“收局……”郑伯友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手指在桌面上轻磕。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褒姒,他正在和赵叔带下棋,进门的褒姒打断了这场棋局,他便先行告辞离开,后来听赵叔带说起,褒姒又续上了棋局,用的是他的思路,不紧不慢,围而取之。
是了,郑伯友猛然间醒悟过来褒姒话中的意思,如今他的棋盘上便只有别人的黑子,没有自己的白子了,这绝境恰好是他绝地反击的时候了。
这种心意相通的快感让郑伯友莫名的血流上涌,心口翻腾着一股难耐的悸动,让他觉得烦躁不安。他站起身锁上书房的门,匆匆的朝着大夫人的厢房走去,步子轻飘飘的,落在还未完全消融的雪地上的脚印无比凌乱。
从书房跑回来的悉人正喘着粗气,给大夫人描述着廿七进入书房之后发生的种种动静,她是如何进了郑伯的门、又是如何上了郑伯的身。大夫人越听面色越苍白,最后手紧紧的攥在一起,青色的血管浮在白皙的皮肤之上,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怒气冲冲地呵斥道,“那你还不去继续给我盯着?回来这里做什么,那边是有人看着了?我要知道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是是,夫人……”悉人仓皇地低下头,立刻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看见郑伯友进来了,她的瞳孔瞬间放大,嘴巴张得很大,“老……老爷?”
郑伯友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示意叫悉人下去。
“是!”悉人惊慌失措的从屋子里出去了,留下大夫人正在思考怎么解释这件事情,“小曼来找我是为了……”
“不用解释了,以后把你的人都从廿七的房中撤出去!”郑伯友说道,语气也听不出是好是坏,他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第一颗扣子,松了松衣领,将脖颈露了出来,企图借此透一口气。这画面可谓难得一见,大夫人也有些怔住,盯着郑伯友的脖颈,木讷的应了一声,“是!”话音落地又觉得不妥,“可是廿七无人照料也不合适啊,毕竟她是宫里的公主,我怕别人服侍的不周到,才将我身边的悉人差遣过去的!”
“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安排的,”郑伯友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以后廿七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我也只是……”大夫人有些不悦,想要抱怨两句,郑伯友却打断了她的话,“你得罪不起她,如今她不计较便罢,日后若是计较起来,我们整个郑府也担不起这责任!”
这话叫大夫人异常惊讶,郑家有公主嫁入也不是头一回,可是从来也没有哪位公主的来头这么大,能叫郑伯友说出这种话来。好像廿七已经不仅仅是个公主而已了,更可怕的大概是她身上所代表的王权,大夫人猛然意识到,或许娶廿七并非出自郑伯友的本意,她了解自己的夫君,绝不是一个会随处留情的男人。
大夫人笑了出来,用温婉的声音说道,“你这几日都在书房里处理政务,应该都没有休息好吧?”她朝前走了一步,帮郑伯友继续解身上的衣服,冷风灌进来,叫郑伯友觉得异常受用,整个人也似乎好了些。
“是有些累!”郑伯友皱着眉头,没有去阻止大夫人的动作。
“我服侍你休息吧?你也不是铁打的,总要缓缓,政务一时半刻处理不完的,”大夫人踮起脚尖在郑伯友的耳畔问道,温热的空气吹拂着郑伯友的耳垂,令刚才就已经躁动不安的心陡然变得更加无法按捺了。见郑伯友这幅表情,大夫人就知道今日看来有戏,面色上浮起了笑意,将唇从他的耳根移到了他的唇上,浅浅亲吻着他的唇,灵巧的手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退去。
郑伯友闭上眼,一手揽住了大夫人柔软的身体,将之紧紧锁在自己的怀抱之内;一手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厢房之后的卧房中大步走去。耐不住心中的欲望,动作也变得莫名的粗鲁了起来,全然不似那位谦谦君子的彬彬有礼,可是这样的莽撞在女人这里通常都很受用。郑夫人在这样的肌肤相亲之下很快就发出了剧烈的抖动,和满足的娇喘。
郑伯友被廿七撩拨起来的情绪却只能发泄在大夫人的身上,对他来说,大夫人纵有千般不是,也是他的正妻;而廿七总有千般好处,却因着对褒姒的那份难以言喻的情分,他不敢动她,洞房那晚若不是因为自己喝的太多,只怕也不会和她有了那番关系,既然有了关系,本来也应该对她负责,可是他却偏偏又做不到。
在娶廿七这件事情上,郑伯友恨透了自己,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在床上的事情通常都用不上脑子,冬日刚过、天气转暖,却还没有暖到何种程度,地面的积雪尚未化透,而此刻的郑伯友与大夫人身上则被汗水细细密密的浸润着。大夫人嫁入郑府诸多年,从未感受到此刻这般的索取,像是发了某种狠心,每个动作懂充斥着人类还未进化完全的兽性,丢下了一切君子之道,丝毫不去掩饰来自人性本能的欢愉快感。
从午饭过后缠绵到傍晚十分,郑伯友耗尽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力气,大夫人也觉得全身酥软,就像是被泡进了醋坛子中、没了钙质的骨头,如同是一滩烂泥躺在床上,紧贴着郑伯友炙热的臂膀。
郑伯友长长的舒了口气,阖上了眼睛,“我不会和晋国结盟的,此事只怕要让你夹在中间不好做了!”
“你说什么?”大夫人强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郑伯友,刚刚到了情绪的制高点,此刻又被一桶冷水泼下来给拉回了现实世界中,“和晋国结盟对你有什么坏处,为什么不肯去做,还是因为我是晋伯的女儿,所以你才拒绝结盟的?”
“郑国不会与任何国家结盟!至少只要我在郑伯这个位置上一日,这情况就一日不会有变!”郑伯友轻声说道,语气淡淡的,可是却令郑夫人感到害怕,她已经虚弱无力,却发现自己根本睡不着,心中的思绪乱成一团,“如今天下都在结盟,我们若是不结盟,那么迟早有一天也许会被秦国的铁蹄碾碎,成为他统一九州的第一个牺牲品!”
“不管别人怎么做,郑国是我在管!”郑伯友伸出手将大夫人揽进了自己的怀中,“睡吧?郑国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要将这宅子里的大小事务打理好就是了!”
“我……”大夫人转向郑伯友,发现他已经陷入了睡意当中,只能皱了皱眉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内心的翻涌让她无法入睡,即便是身体已经到了极度的困乏境地。
郑伯和大夫人缠绵半日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就从大夫人的厢房传到了廿七这里,廿七的悉人很是得意的说道,“听闻昨日二夫人去过郑伯的房中之后,老爷就去了大夫人那里,和大夫人……”她说道这里面色潮红,低着头不再说下去了,跳过这一句,不知是用的什么心态继续和廿七说道,“郑伯的体力倒当真是好得很哩!大夫人过门十几年,郑伯也从未娶过别的女人,爱大夫人爱的紧呀!”
“怎么?你想嫁?”廿七瞪了一眼说话的悉人,手重重的砸在了桌面上。
“没有啊,”悉人看着廿七此刻的怒意,颇为得意的说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二夫人不爱听,我说别的就是了!”
“给我出去!”廿七指着自己厢房的门,心中烦躁不安。
“是!”悉人敷衍的答道,带着不加掩饰的高兴从这屋子里退了出去,廿七双拳砸在桌案上站了起来,恨不得大嚷出声来,可是理智压过了自己的情绪,她硬生生的将这口气又憋回了自己的心中,输给褒姒她认,可是输给大夫人算什么?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得出大夫人的伪善吗?她没用的哭了出来,浑身颤抖,将头掩在了自己的胳膊中,趴在桌子上心中觉得无比绝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郑伯的感情捆缚着她的理智,如今只落得一个举步维艰的境地。
………………………………
第189章 第二封信
还没过晌午,就有人传过话来,说是要将廿七房中的悉人们都调走,廿七觉得有些烦躁,挥了挥手,根本没有仔细听对方到底说了些什么,她恨不得这些惹人眼的悉人们尽快从自己的面前消,可是这种感觉却十分不好。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郑伯差人过来了一趟,询问廿七需要安排给她多少人手,他会从他的身边调拨。
“你回去叫郑伯亲自过来一趟!”廿七看着来者说道,不知道现在唱的是哪出?
“二夫人,郑伯如今正忙着处理和晋国结盟的事情,只怕是没有这个时间!还望夫人谅解,待此事告罄、尘埃落定之后,郑伯说会过来看二夫人的!”悉人说道,口中虽然叫着二夫人,可是眼中却没有什么尊敬的意思,现在形势明朗,谁都看得出来这位新入门的二夫人根本就不得宠,郑伯友的心思更是没有放在这位新婚娇妻的身上。
至于她是为何会嫁入郑家,大家猜测或许是因为二夫人爱慕郑伯才华,芳心暗许,却始终得不到郑伯的回应,便依仗自己的公主身份,要求大王赐婚,如此才入了这郑家的门,却始终入不了郑伯的心。
更何况廿七是在郑伯为自己亡父守孝三年期间嫁进来的,这偏见就更大了。
廿七咬了咬牙,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告诉郑伯,今日不来以后就不用再来了!这责任他最好担待的起!”她发脾气的说着,转过身回了自己的里屋,还不忘将厢房的木门重重的摔上,发出了“哐当”的一声巨响。被扔在门外的悉人愣了一下,嗤之以鼻的撇了撇嘴,口中喃喃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公主嘛?”转身就回去郑伯的书房当中去回禀去了。
“她怎么说?”郑伯问道,眼神投在手中竹简之上,他一扫往日的消极,如今开始处理政务了,郑国大小政务、事无巨细的,他都要浏览一遍,如此才好决定如何收这个姬宫湦布了一半便撒手不管的残局。
“二夫人要老爷今日抽空去她那边一趟,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悉人答道,“只怕是还生着老爷的气哩,二夫人毕竟年纪太小……”他说着摇摇头,这廿七看起来也太没有城府了,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这作为一个公主当然无所谓,可如今已经嫁入了郑家,还这么行为处事,也就难免别人不将你放在心上了,悉人的心中如此冷嘲道,却没有和郑伯说出来。
“我知道了,”郑伯点了点头,“等晚些时候吧!”
待在屋子里的廿七心头郁结难消,将手掌握成拳使劲儿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几乎能飚出一口鲜血来。怎么着,都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站起身就出门去了,她决定在郑府的院子里走一走,否则这么逼下去,自己怕也活不长了。
廿七不想撞着大夫人,想都能想得到大夫人若是遇见自己得怎样将昨日翻云覆雨的个中细节描述一番,好给廿七显摆一下自己主母的地位和对郑伯友一人心的占据。廿七害怕自己会一个不冷静就会将褒姒的事情和盘托出,最好还能冷嘲热讽几句,好看看大夫人哭丧的嘴脸。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冷静、冷静,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她不断的劝慰着自己,可是再想起褒姒这两次的回信,心头的这股怒火又“噌”的一下子冒了起来。
三走两停,最后廿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她抬头环顾着四周,这里树木丛生,幽暗静谧,“郑府之中居然还有这等好地方?奇怪……”她喃喃自语道,当日大夫人可是带着自己,将整个郑府的宅子都逛了一遍。那日似乎没有来过这地方,廿七也不知是何人居住,这里只有一座古朴的厢房,她迈步朝着那房子走去,本来只是想在门外窥探一下,可是这房间也不知道有着怎样的吸引力,她一个趔趄就从大门跌了进去,然后慌里慌张的站好,深深的吸了口气,左顾右盼。
“是什么人?”一个苍劲而低沉的声音从屋子里飘了出来,里屋的是个女人,听声音辨得出她年岁不轻,至少是在大夫人之上。
廿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很抱歉的说道,“打扰您了,我只是途经此地,不小心误入了这里,十分抱歉!”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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