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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的大内总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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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了吧。”龙辇上的女帝突然开口,“坐的乏了,朕走回去。”

    “是!”驱赶马车的老太监马上领命,一拉缰绳将马车停了。

    一旁康隆基撩开龙辇门上的珠帘,搀女帝下车。

    女帝满脸倦容,显得非常疲惫,她累的不是精神,而是心!是心累!今日早朝之凶险,险些将她倾覆,若不是最终得以化解,那其后果很可能就是吴绪宽顺势将她架空。

    那满朝文武并不乏忠义之士,但他们还是随着吴绪宽一同跪了,无论他们是畏惧也好,还是盲从也罢,他们既跪了,便成了为吴绪宽造势的帮凶,而那极少数没跪的,都是年事已高手无重权的老臣,他们并无扭转局势的能力,能做的,怕也只是坚守自身的底限而已。

    女帝此时的心境,就好像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似的。

    而且她很清楚,这种事情,将来还会发生,只是换种方式罢了。

    吴绪宽的逼宫,绝不会到此为止。

    女帝下了龙辇,众人又簇拥着她向前走。

    女帝突然停下脚步,众人跟着停下。

    她扭头看向了自己的身旁,望向了跟在自己左侧的周安,似想要说什么。

    周安见有机会与女帝搭话,却是抢先一步,跪身叩首:“奴才罪该万死,请圣上恕罪。”

    女帝一下子愣了。

    周安哪里有罪?他不仅仅无罪,反而立下了不世之功,此功绩之大,甚至足以比拟为东乾开疆扩土,周安保的可不是女帝一人,而是东乾宗室,亦是东乾三百多年的江山!

    “你何罪之有?”女帝问。

    “先前在朝堂之上,奴才与吴绪宽说,是圣上准允奴才参与朝政商议……当时情况危机,奴才也是迫不得已,才假传圣谕,请圣上恕罪。”周安道。

    他还记着这茬呢,女帝却是忘了,或者说,就算是想起来,也不会在意,若非周安此时再提起,她根本就不会追责此事。

    女帝看着跪地叩首的周安,突然悲从心中来,眼圈刷的红了,她竟然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她想要痛哭一场。

    然而她是皇帝,她不能。

    “小安子……”女帝开口,声音有些发颤。

    “奴才在呢。”周安回了一声。

    “你说……刚刚那些朝臣,那满朝文武,他们!全乾京城的官,若都如你一般赤胆忠心,该多好?”女帝突然激动了起来,指着奉天殿的方向,“他们!他们若是如你一般忠于朕,肯为朕肝胆涂地,朕又怎会被那吴绪宽逼到如此境地?朕对他还有何惧?朕又怎么会落得如此窘境?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朕究竟哪里愧对于他们!他们……怎么就不如你?”

    女帝听起来是在质问周安,实际上她想要质问的,是刚刚那满朝文武。

    她极少如此失态,这是很罕见的一次。

    “圣上息怒。”周围宫女太监全都吓得齐刷刷跪下。

    康隆基倒是没跪,他这把年纪,就算是一介平民,见了皇帝也是免跪的,更不要说,早在神都女帝在位时,就赐了他免跪的权利。

    现在来说,康隆基只有在两种情况下,需要对皇帝下跪,要么是受封赏,要么是被问罪。

    “圣上息怒,莫失了威仪。”康隆基凑近女帝,在后面低声劝了一句。

    他能理解年仅十七岁的女帝,今日承受了怎样的内心磨难。

    女帝红着眼睛,突然向前,俯身托住了周安的双臂,竟亲手将周安扶了起来。

    “圣上折煞奴才了。”周安依旧恭谨。

    “你不是奴才,你是朕的功臣,是这江山,是这天下的功臣!”女帝却道,这是周安第一次离女帝如此之近,女帝先是托着周安的双臂,后又一手搭在了周安的手背上,很用力的握着。

    “都是奴才应该做的。”周安又垂着头说了一句。

    女帝又在周安手背上拍了两下,这才放手,吸了吸鼻子,收起了有些“小女儿”的姿态,又复威严之色,高声道:“传朕口谕,内廷司礼监秉笔太监周安,有功于江山社稷,即日起,册封其为高阳县侯,食邑五百户,赐彩绣九蟒袍,赏金千两,擢升其为二品宦官,加封其为乾武宫常侍,常随朕左右,准允其可见朕不解兵器、见朕免跪,钦此!”

    女帝的思路非常清晰,竟一口气说完了封赏。

    说真的,周安是有些懵了的。

    不仅仅是他,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有些懵,甚至就连康隆基,也觉得女帝对周安的封赏有些操之过急了,他并非觉得周安配不上此封赏,而是如此草率的就降下如此重的封赏,很容易造成周安心态失衡,好似这封赏来的很容易似的。

    周安当然不觉得这封赏来的多容易。

    但他依旧被吓到了。

    因为,他竟被封侯了。
………………………………

第八十章 不要!不要!放开朕……

    周安被封了县侯!

    从东乾王朝的爵位制度上来说,周安是直接跳过了县子、县男、县伯这三个爵位,直接封了县侯,虽然他这个县侯是侯爵中最低的一级,食邑也是最低的,比不得康隆基食邑三千的郡侯,更比不得吴绪宽的万户侯,但这也是实打实的侯爵之位!

    自此,周安也是可以被下面的人尊称一声侯爷了!

    其实在乾京城这地方,县侯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算不得什么,一方面是因为这里皇亲贵戚宗室成员太多,另一方面,东乾立国三百多年,被封爵的人太多了,尤其是在乾京城这地界上。

    县侯只是一个小角色,论起品轶,也就相当于一个正三品,还是没实权的正三品,比起有实权的四品、五品官都不如,毕竟只是一个虚衔而已,而仅从爵位上论,县侯之上还有郡侯、而后是郡公、辅国公、镇国公,再其上,便是王爵,从郡王开始,还是亲王、贵亲王。

    而封爵最高的,是实封的一等贵亲王,其品轶为超品。

    周安被封为高阳县侯,高阳县……便是那个现在驻扎有吴绪宽十万川河军的高阳县,距离乾京城不远,不过周安并不需要去高阳县,因为他这个爵位,并非实封,所以他并不需要去自己的封地。

    其实在一等贵亲王之下,就不需要考虑实封的问题,就没有实封的。

    东乾王朝,除了在刚立国之时,实封过一批王爵外,之后三百多年,实封的爵位可以说是屈指可数,而在近百年内,只有一人被实封了一等贵亲王,那就是当今神昭女帝的同父同母的亲大哥,神都女帝与世宗皇帝的长子武云庄。

    武云庄本是太子,却被八年前事发的“白玉案”所牵连,被废太子之位,神都女帝又封其为“奉中王”,将其赶去了南方偏远之地“奉梁州”。

    武云庄的这个“奉中王”,便是实封的一等贵亲王,封地便是奉梁州。

    想要被实封的条件太苛刻,在现今的东乾王朝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武云庄那情况可以说是太特殊,不可复制。

    所以,就不用考虑实封的问题。

    现今全乾京城有爵位食邑在身的亲贵,就没有一个是被实封的,无论是县子也好,还是一等贵亲王也好,都非实封。

    而非实封的爵位,说白了就是一个虚衔,这只是一种身份。

    但其意义非同一般。

    虽说,乾京城的县侯是一抓一大把的,但能以宫刑之身被封为县侯的,可就了不得了!

    太监被封侯,整个东乾历史上又有过几次?

    而在目前的东乾来说,只有两人是以太监身份被封侯的,一个是被封为郡侯的康隆基,另一个便是被封为县侯的周安。

    周安身为天子近侍、内廷司礼监秉笔太监、大内手握实权的几大总管之一,如今又被封了县侯,其圣眷之隆,怕是已经直追侍奉了东乾四代帝王的康隆基了。

    在这种皇帝一言九鼎高度集权的封建王朝,圣眷越隆,权势便越大。

    所以周安被封侯了,自然会进一步提升他的权势。

    甚至可以说,在现今已经彻底肃清了异心者的内廷中,康隆基大总管,而刚刚被封侯的周安,便是二总管!

    当然,周安此次权势的提升,估计也仅限于在内廷里了。

    出了内廷,因为吴绪宽的关系,周安的权势不会有太大提升,但会有更多人开始关注他、重视他,甚至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

    十月十五日的这天晌午,散朝也就刚两个时辰,关于吴绪宽在今日早朝携满朝文武逼迫神昭女帝退位让贤之事,便传遍了整个乾京城。

    这自然是引发了前所未有的轰动!哗然!

    还有更轰动的!

    那就是吴绪宽没成功,没成功的原因是让人怼了!且被怼的下不来台,差点没被“怼死”。

    周安的名字,本在之前就已经传遍了乾京城,当时乾京城绝大多数普通人对周安的印象,还是负责“刺杀案”的钦差特使,一个年纪轻轻却天赋极高又心狠手辣的大内高手,女帝的亲信。

    现在,他们又对周安有了全新的印象。

    有人认为他虽年少,却才智过人、有勇有谋,其忠心更是天地可鉴,是为贤宦。

    甚至有最为看不起太监这个群体的读书人、士子,为周安拍手叫好,因为周安挫败了吴绪宽这个大奸贼的阴谋。

    当然,也有人认为周安是狂妄无知的疯子,是为了一时恩宠而失了心智的傻子。竟然敢在朝堂上当众与吴绪宽叫板,这已非胆大包天能够形容。

    对周安做出如此评价的,基本上都是那些“明眼人”,他们知晓现今局势已经糟糕到了什么地步,改朝换代之事,似乎随时都可能发生。

    吴绪宽不仅仅掌握城内大部分兵马,还调来十万重兵置于城外,他若想武力造反,马上就可以,但他只是不想直接武力造反而已,所以才一直拖着,他是想要通过其他手段,以“最温和”的方式,完成皇权的更迭。

    但无论吴绪宽是以哪种方式夺取东乾江山,似乎都是他胜面更大,才登基不过半年的神昭女帝,可以说是大势已去,现在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周安还跳出来硬怼吴绪宽,虽为女帝解了一时危难,但从大局来看,他是真作死!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消息在乾京城传开,很快便到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

    他们对周安的评价,则是很快便出现了两极分化。

    其实更多人是为周安拍手叫好的,甚至因此改变了对宦官这个群体的看法,毕竟对皇权的敬畏,是深入到平民骨子里的,对平民而言,他们自然是希望江山不改。

    下午,便又有新的消息流传开来。

    仅关于司礼监秉笔太监周安一人。

    他被封为高阳县侯。

    ……

    深夜,皇城大内,乾武宫。

    女帝寝宫外,宽阔的院子里,身着九蟒彩袍的周安在月下舞剑。

    蟒袍是比蛟袍低一等,但也是只有亲贵才能穿着的袍子,而只有一等贵亲王,才能穿蛟龙袍,一般的亲王、公侯,只能穿蟒袍,按照身份高低,袍子上蟒的数量也不同。

    周安这个高阳县侯,是能穿蟒袍的,但只能穿绣有五蟒单色为主的蟒袍,他现在穿的却是最顶级的彩绣九蟒袍,这是女帝单独赏的。

    女帝已经安寝,周安今日将为女帝值夜。

    他今天是还被封了乾武宫常侍,就如同他之前是惜春宫常侍,要为云景公主值夜一样,他从今日开始,就要与乾武宫其他多名常侍轮班,每隔几日便为女帝值夜一次。

    其实,周安可以不值夜,因为他还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他想不值夜,就可以不值夜。

    周安只是没拒绝而已。

    反正大晚上也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其实他今晚还想着要不要吃烧烤来着,再拉上高宏一同喝喝小酒,岂不美滋滋,但想想便做罢了,第一次来给女帝值夜便在门外吃烧烤,似乎太放肆了,不太好。

    周安好似漂浮的鬼影,在院落里游荡着。

    他是为了不搞出动静,怕打扰了女帝休息,所以才将身法施展到极致,脚步无声,身体闪转腾挪都好似在飘荡,就连出剑,也是无声。

    值得一提的是,周安此时所用之剑,乃是“无血剑”。

    就是净土教左护法耿秋年的那把软剑,当时耿秋年被周安活捉,周安自然是收缴了他的兵器。

    这把剑可是在江湖上极有名气的神兵利器,耿秋年之所以被誉为无血剑,就是因为他这把剑,而这把剑之所以叫无血剑,一是因为,此剑过于锋利,削铁如泥,杀人不沾血,还有就是,这剑的剑身上布满了独特的红色纹路,使得其哪怕就算沾上了少许血,也看不出来。

    无血剑虽然并非江湖十大神兵之一,却位列江湖百兵榜,排名第七十六。

    江湖百兵榜上,一百件兵器,大半数兵器都是刀剑,但软剑却只有三把,这便是其中一把。

    周安通晓剑术,他前世收集千余本秘籍,剑术秘籍可收集了不少,因为传说中的仙人多用剑,所以之前周安固执的认为,若练兵器,就练剑。

    不过,软剑使用之法,却又与正常剑术不同。

    要更难。

    所以现在的周安是,有事没事的就练练。

    “不!不要!放开朕……”寝宫内突然传来惊慌之声。

    周安骤然收势,紧接着便化为残影,直接窜到了寝宫大门前。

    立于门外站岗的两个长随太监马上打起精神,却听其中一人对周安道:“公公莫慌,圣上八成是又做恶梦了。”

    “经常如此吗?”周安歪头问。

    “近几个月,经常如此。”这太监低声答道。

    周安又朝寝宫大门看去,思量了一下,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道:“圣上,您还好吧?”

    “朕无碍。”寝宫马上便传出的女帝的声音,紧接着,女帝的声音又响起:“是小安子?可是小安子在外面?”她听出了周安的声音。

    “是奴才,今日奴才为您值夜。”周安回道。

    “是你啊……”女帝说了一句,又沉默,但很快她便又道:“小安子,进来叙话。”

    “是。”周安应了一声,轻轻推开了女帝寝宫的大门。
………………………………

第八十一章 同样的问题

    周安跨过高高的门槛,脚步很轻的进了女帝寝宫,而后又回身轻轻的关上了门。

    女帝的寝宫,名为坤元宫,也称坤元殿。

    这坤元殿无论是从外看,还是入其中,都能感受到其恢宏,金碧辉煌,奢华夺目,却又过于空旷,给人一种清冷孤寂之感。

    宫殿内到处都挂有色彩不一的帷幔,最里侧,则是由黄金幔帐环绕的龙床。

    周安关好门,才回过身来,正要向里走,马上便注意到一身着薄纱的曼妙女子翻身刚下龙床,行到一旁台前,点燃了烛火。

    此女生的甚是高挑,身披着的薄纱下,红肚兜若隐若现,周安也没多看,垂头向里走。

    他是认得此女的。

    此女名为寇冬儿,乃是女帝的贴身婢女,当今大内第一女官。寇冬儿要比女帝要年长许多,她是十五年前入宫,那年她八岁,而当时还是大公主的女帝,才两岁而已。

    所以说寇冬儿是看着女帝长大的,也不为过。

    寇冬儿擅武艺,武道天赋极高,她能成为当时大公主的贴身婢女,与其武道天赋高有很大关系,而同是公主的贴身婢女,寇冬儿的性格,与云景公主的贴身婢女红杏,可以说是属于两个极端。

    红杏活泼可爱,在小时候时,称得上特别皮,是云静公主调皮捣蛋的头号帮凶。

    寇冬儿则性格内敛,并非内向,而是沉稳。

    她是一个话非常少的人,小安子曾给大公主当过四年长随,在曾经,自然是经常能见到寇冬儿的,所以他也了解,寇冬儿究竟是有多么沉默寡言,那真是话少的……甚至能让与她接触时间不长的人,误认为她是哑巴。

    不过,寇冬儿也只是话少,性格使然,并非什么心里疾病。

    在曾经,女帝还不是女帝的时候,寇冬儿是常伴女帝左右的,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但自从女帝登基后,就很少能看到寇冬儿在女帝身边了。

    不是她失宠了,而是因为女帝身份地位的转变,使得她现在每天忙于朝政国务,便不需要寇冬儿常伴身边了,白天常伴女帝身边的人,除了康隆基这个大总管,其他多是司礼监的太监,或是负责端茶倒水的低等小宫女。

    所以目前的情况就是,在白天时,是很少能看到寇冬儿的,周安穿越来这么久,一共也才见过寇冬儿两次,前两次都只是打了一个照面而已,这是第三次。

    不过,寇冬儿也只是白天时不常在女帝身边,一旦到了晚上,寇冬儿却是会马上又成为距离女帝最近的人,她要陪女帝安寝。

    她是女帝的贴身丫头,要给女帝暖床,尤其是现今,已是深秋,若无暖床,晚上刚钻入被窝时,可是很冷的。

    当然,寇冬儿与女帝同床为伴,暖床只是其次,她真正的任务,是保护女帝的安全!

    据说,今年也才二十三岁的寇冬儿,已是地煞境强者,是内廷女武者中,天赋仅次于哈其格的存在。

    ……

    寇冬儿分别点燃了龙床两侧台子上的红烛,龙床周围变得十分明亮。

    周安也走近了,却未敢太近,隔着三丈远便停下,躬身道:“圣上。”

    幔帐后,女帝已从龙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着金色纱裙,乌黑秀发披撒于肩,比起身姿称得上惹火的寇冬儿,她看起来是要单薄了许多,毕竟才十七岁,仅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她是还没张开呢。

    “小安子,今日怎么是你?你才成朕的常侍,便来给朕值夜……”女帝的声音从薄如蝉翼的幔帐后传出来。

    “禀圣上,奴才算是第一次正式入职乾武宫,之前也没给圣上您值过夜,想着早些熟悉熟悉,别等以后不熟出了差错……便来了……”周安恭敬道。

    “唉,你也别太操劳,朕还指望着你,将来为朕办大事呢,可别年纪轻轻就累坏了身子。”

    “奴才精神头足着呢,谢圣上关怀。”

    女帝叫周安进来叙话,似乎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就是想找人说说话,也只问了周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寇冬儿将龙床前方,左右两侧台子上的蜡烛都点燃后,便站在龙床边上,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女帝与周安说了几句闲话,说着说着,却又话音一转的问:“小安子,你与朕说说,今日早朝上,那个什么投票,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竟然让吴绪宽那老狐狸吃了瘪……”

    “奴才也没怎么细想,就是急中生智。”

    “急中生智,好啊……那,小安子,你老实回答朕,在今日早朝上,你有没有害怕?”

    “怕!怎么可能不怕,说不怕那是假话,但奴才怕的不是他吴绪宽。”

    “哦?那你怕的是什么?”

    “奴才怕的是,被这吴绪宽夺了天下,窃了江山,怕这天下黎民再因他吴绪宽而遭受更大的劫难,也怕……圣上您,因他吴绪宽受了委屈,主辱奴死,奴才是万不能让吴绪宽那奸贼得逞的!”

    女帝沉默了。

    好一阵,她竟然又笑了。

    “哈,还真让云景那丫头说对了,也不知道这几年小安子你是经历了什么,好似变了一个人,变得能说会道,油嘴滑舌了。”

    “奴才说的是真心话。”周安这话说的,竟有些委屈的意思了。

    “行了,朕知你忠心。”女帝说了一句,又在龙床上了挪了一下屁股,侧躺下了,似乎是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撑着额侧,缓了缓才又开口:“小安子,你说,吴绪宽明日会干什么?”

    “奴才不知。”周安回答的很果断,这个他真想不到。

    “嗯……那你觉得,当前局面,可有破解之法?”女帝又问,康隆基也对周安问过类似的问题。

    “有!”周安又回答的很果断。

    “哦?有何破解之法?”女帝问。

    “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周安道,这话他对康隆基也说过。

    “这是什么破解之法?”女帝反问,如此简单直白的道理,女帝当然懂,但这偏偏是又最难做的!最该抓谁?最该杀谁?当然是吴绪宽,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

    抓吴绪宽的亲信之人?

    哪一个重臣又是能轻易动的?就比如那户部尚书,若真直接动了他,肯定会迫使吴绪宽直接武力造反,只要让吴绪宽感觉到威胁,他就不会在等。

    更关键的是,目前把持朝廷的是吴绪宽,女帝的命令出了皇宫,到下面能被执行到什么地步,是不好说的。

    所以说,周安这话说的,跟没说一样。

    “圣上,您没理解奴才的意思。”周安道。

    “嗯?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奴才的意思是,抓一批人,杀一批人!”

    “这……有何不同?”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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