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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盛宠:冷帝的新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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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娘娘,我想让陛下重新赐婚。您能不能,也帮衬玉茹几句?”李玉茹想好了,自己脸皮再薄,也要为了心中的爱,放弃许多。只要柳云羽愿意帮她,无论是柳云羽要她下跪,是要她做牛做马,还是要她爹的金山银山,她都愿意给啊
柳云羽闻言,秀眉倒竖,声音冰冷,也大了几分:“笑话!你是什么出身你自己还能不知道?你是富可敌国璧州城李家的女儿,还想嫁给权势滔天的王爷?沈晏婴疑心那么重,他谁也不愿意相信,一旦一个有权之人,傍结了一个有钱之人,他这王位,还能坐舒坦了?他心中免不得还在高兴沈寒骞把你休了!所以他一点也不过问沈寒骞纳新妃,更不过问你被休的事!你心里还没有个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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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的猎物
李玉茹被柳云羽一番话说得愣在原地,她险些忘了,当年自己与沈寒骞羡煞旁人的爱情,是沈寒骞折损了三万天宁卫才换来的,不是那三万兵力,李玉茹怎会顺利嫁给沈寒骞。周遭因为柳云羽而渐渐安静下来,众人互相大眼瞪小眼,过了半晌,戏台上唱起了新曲,气氛又变得正常。觥筹交错,光影交叠。
苗秋秋早就沉浸在花旦美妙的嗓音中。苗秋秋喜欢听戏,但因为听戏的机会少,也就搁浅了这一大爱好。她只知道请戏班子来唱戏是一笔很大的开销,怪不得平时在宫里也没见到沈晏婴听戏,碰上这么大的节日宴会才有,只要是奢靡的活动,沈晏婴似乎都不太喜欢。
那些个戏文里的情节,她自己经历不了也无妨,只要听别人唱来,便如亲身经历一般,别有一番趣致。
苗秋秋的心思都被小花旦的唱曲吸引去了。小花旦起承转合拿捏得很到位,半曲听下来,苗秋秋听出这戏文唱的是一个穷家公子被富裕人家不受宠的庶出小姐暗中资助,然后上京赶考夺取头名状元的故事,事实上是很老套的剧情了,苗秋秋听得津津有味。
沈晏婴不免余光看了她几眼,而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这里。小花旦忽的有个音唱得偏了些,他本想指出音误,又压下自己的冲动大家欢欢乐乐的,何必来扫这个兴。
苗秋秋的表情开始有些不对劲了,这戏文,不应该是和和美美的爱情故事吗?庶出小姐在初遇书生时,因为自卑,把自己的名字换成嫡出姐姐的名字。她给了书生一笔钱,书生给了她一个承诺,自己飞黄腾达之时,就是他迎娶小姐之际。本以为是一句戏言,没想到书生真的来下聘礼了。这姐姐本是嫌弃穷酸书生没有前途,可当书生考取了功名后,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妹妹替自己出嫁!最后,姐姐嫁给了书生,妹妹在凄冷的园子里一夜白头
戏文的结束,小花旦哀叹一声,凄惨婉转唱出一句:“本是无情无意,奈何偏生相聚,只剩三人冷清”
倒不是说这爱情故事太过凄烈,而是苗秋秋无端觉得这情节有些熟悉。到底是哪里熟悉呢?
替嫁替嫁替嫁?!这不就是自己替长孙倦衣做的那一茬吗!
她背脊有些凉,偷偷瞄了一眼沈晏婴,发现他抿着唇,眼神不知落在何方。看来是没有关注过自己了!苗秋秋心中舒了一口气。好在只是戏文,大抵这些曲子也是碰巧吧。
下一首曲子更是离谱,听前奏苗秋秋就觉得熟悉,这分明是那首许多人都耳熟能详的狸猫换太子!
苗秋秋局促地左顾右盼,明明无心再听戏曲,可那些戏曲着了魔一样往自己耳朵里跑。
“皇后,怎么了?是不是小花旦唱的不够好听?”沈晏婴在她头顶忽的来了一句,苗秋秋本是一张脸扭到另外一边,后脑勺对着他,这声音一出,苗秋秋脸上的表情百转千回,如同吃了屎一样。
“我,我我腹痛,我想出恭!”苗秋秋头也不回,撒脚就跑。
说跑得掉那都是假的,沈晏婴抓住了她的手,按住她乖乖坐在他身边。苗秋秋脸上堆起自以为笑得很灿烂的笑容,眼里写着纯洁无害:“啊呀,嘿嘿,陛下,怎么啦?”
“皇后觉得,这戏文如何?”他眯了眯眼,嘴角似乎噙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苗秋秋竖起大拇指:“写的好啊!这些戏文我都特别喜欢,小花旦唱的也好!陛下,让我出恭一下,马上回来继续听!”
他慢慢松手,眼神依旧死盯着苗秋秋一双灵动杏眼,“有几首是朕特意钦点的,皇后喜欢就好。”
苗秋秋连忙挣脱了沈晏婴轻轻握住自己的手,撒起脚丫子就跑。
御膳房开始准备上菜,自齐尔托远道而来的三人才慢悠悠地到达会场。齐力格换上了一袭带有齐尔托国游牧特色的劲装,他本就长得英俊,走在红毯铺成的路上,惹来不少女子的目光。
绯华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默默的算了算,自己与齐力格似乎有些年头没见过了。
齐力格走到沈晏婴的面前,颇为有礼地鞠躬,“尊贵的西昭皇帝,感谢你盛情款待!”
沈晏婴笑道:“齐大王不必多礼,那里便是齐大王的坐席,快去入座品尝美酒吧。”
沈晏婴整个宴会上没说过几句话,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会找皇帝说什么话。当朝皇帝身患重病,还带有些隐疾。皇帝话说得多了便会咳嗽,谁也不敢让皇帝发言,更别说让皇帝发怒了。
苗秋秋躲在山后,听到戏台上换了曲子,才敢回去。
从宴席的末尾走到宴席的顶前端怎么那么远苗秋秋觉得被所有人行注目礼的感觉不太好,恨不得打个洞钻进去。可是一国之母得有仪态,她要装作端庄大方的模样,千万不能给西昭国丢了脸啊!
她在沈晏婴身边转过身,正对着宴中的各位,优雅地坐下。就在她身体下压的时候,一阵莫名的风刮来,刮起了她的面纱,露出下半张脸。苗秋秋“呀”了一声,连忙把自己的面纱整好。
齐力格顿时瞠目,眼里是斩不断的眷恋,还有遗憾,悔恨,急切,他张了张口,喊出沙哑的两个字:
瑶樱
“瑶樱是我的瑶樱,瑶樱你终于消气了,肯回来看我了吗?”
苗秋秋对刚才的场面还心有余悸,她总是下意识地去偷瞄沈晏婴,直到看到他没有留意自己,才放下心。可是再过一会儿,她又要去偷瞄一眼,如此来回往复,仍然是担心害怕。
“瑶樱!”
苗秋秋被这一声吓到,在座的宴客都安静下来,众人看着齐尔托王大失尊卑的举动,十分不解。
循着声源望过去,苗秋秋看到齐尔托王炽热的目光,如同,今日刚见他那样。
就像她是他的猎物,而他对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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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请求敬酒
左卫不动声色地点了齐力格的哑穴,齐力格抓住一把虚无的空气,眼中的酸涩浓郁,令人窒息。一席宾客只觉得是不是刚才这位齐大王哪根筋抽了一下,看他的模样,就像正席上那两位欠他几座城池似的。
柳云羽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傅翊回来时候,把他此次出行的目的告诉了柳云羽。没想到,长孙倦衣长得像齐力格故去的王妃,过去了多少个月,齐力格也无法接受爱妻逝去的消息,听闻他总是在无月的夜晚看见王妃的幻象。如今齐力格爱妻心切,为了追索傅翊的一个消息,不远千里来到西昭。
苗秋秋不敢再看齐力格一眼,总觉得他的眼神太过炽热,要把她的身体烧着了。她故意往沈晏婴的身后藏着,不禁离沈晏婴的身体近了一些。桌上精致热腾的菜肴,苗秋秋看上去也毫无胃口。
“陛下,我总觉得,这个齐大王,哪里不太对劲”她悄咪咪道。
觥筹交错,酒过三巡,沈晏婴与宾客喝了几杯酒,眼里的神色已然不那么清明。
他回到正席,举杯共敬了在座的所有人。寒亭渡戏台上的丝弦声渐渐变得单调,看着天上的繁星,苗秋秋心中舒了一口气,看来这场宴会总算是要结束了。
即使往后的几天仍然算在天祝节内,也不如今天这样盛大气派的排场了。她或许可以找个借口窝在天青殿里不出门,否则一想到自己要出来面对齐大王和红衣人妖,苗秋秋就觉得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沈晏婴一双鹰眸忽的凝视着苗秋秋,她感受到这道目光的时候,他不知道盯着自己多久了。
苗秋秋扯出一个官方的笑容,扫了扫他手中的酒杯,顺着酒杯往下,看到他微微的宽大衣袖。若不是苗秋秋离他离得近,她未必能发现这样不起眼的地方。她顿时明白了什么,笑容变得猥琐起来,一副“我知道你的秘密”之模样。
所以,他眼中的混沌是装给众人看的了吧不过倒也好,俗话说,酒后乱性,酒这个东西,小饮怡情,大饮伤神,指不定还会伤了哪家的好姑娘。她倒觉得,不喝酒才是最好的。
绯华的身旁围转了一圈的大家闺秀,这些女子明争暗斗,只想多在绯华面前停留一秒。绯华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划过她们身上,都能惹得这些女子面红耳赤,心跳急切。
这些世人眼中的大家闺秀俨然把矜持二字抛到脑后去了,看见了此等绝世美男,谁还按捺得住?!
绯华的酒杯一空,便有小姐替他满上。看着手中这一满杯酒,绯华轻轻推了身边的女子,站起身来,自顾自地往前走去。路上恰好起了风,吹起他如火如荼的衣袂,漫眼的红色肆意飞扬,美的令人心碎。
这双四十五码的大脚最终在苗秋秋和沈晏婴的面前停了下来。绯华微微一笑,说是男色倾国足矣,一手抬起手中的美酒,另一手轻碰自己的胸脯,颇为有礼地敬请:“皇后娘娘。在下与皇后娘娘第一回见面,觉得甚是投缘,能否借此宴会,向皇后娘娘敬一杯酒喝?”
一听到要自己喝酒,苗秋秋霎时间有些懵,但是她依旧笑得灿烂。
“呃,那个不好意思,本宫不喝酒。”苗秋秋心头有口气没处发,这个死人妖,明明就是来找茬的!
沈晏婴在旁冷眼看着二人,没多久,他就端着杯子去了另外的地方。正席前只剩两人,一个苗秋秋,一个绯华。
齐力格见绯华先他一步找苗秋秋说话,暗自运力冲破了哑穴,同样端着酒去找苗秋秋,要敬她一杯。
苗秋秋看着面前的两座大佛,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皇后娘娘当真是滴酒不沾?”绯华丝毫不理齐力格,一双媚眼落在苗秋秋僵硬的脸颊上。
“本宫真的,一滴酒都不喝。一滴也不。二位就不要再为难本宫了。”仗着自己脸上有张面纱,苗秋秋大胆自如咬牙切齿,欺负的就是这两个人看不见。要是有机会,她多想把这两人烤了吃了!
“真是可惜了,宫廷里的贡酒,色味俱佳,我喝了这么多杯,没有丝毫醉意,倒还越品越醇。”绯华慢慢摇着头,一双眼落在自己手中不断旋转的酒杯上。
苗秋秋看着酒杯上梅花纹的烫金,只觉得这梅花都带了刺,让她浑身不爽。“天祝盛宴,宴请群英,陛下当然是要用最好的贡酒了,既然国师大人喜欢,不妨多喝几杯。爱酒之人,不醉不休。阿爹说,酒鬼们在自己喝的烂醉之前,都说自己没有醉意,我看国师倒有些醉了。”
齐力格转眼看着绯华,一脸嫉妒和暴怒:“你是谁?瑶樱为什么对你说这么多话?你快滚开!”
绯华不但毫无惧意,更是拿出折扇,慢慢地移开了齐力格指着自己的那只手。两人都在暗自用力,苗秋秋看得清楚,齐力格明显敌不过这红衣持扇的人妖,最终败下阵来。
“齐大王真是好生健忘,忘了在下也情有可原,齐大王是不是还忘了齐大王妃是怎么死的?”他眼神轻佻,折扇撑开,魅惑生姿地在胸前扇着。
“你胡说!瑶樱根本没有死!她没死!”齐力格手中酒杯化作武器,飞快地从他手中弹开,电光火石间,只听得清脆的一声,那酒杯落在地上,杯中酒洒成了一滩浅水。
苗秋秋听到金属和扇骨碰撞的声音不对,这才发现,原来人妖的扇骨是玉石做成的。
可是堂堂天祝节上,这两个异国人惹是生非,是万万不可饶恕的!苗秋秋没了好脸色,冷声道:“二位如果要打,麻烦去一边打,别扫了大家的兴味。”
绯华依旧笑意盈盈的样子,耸耸肩:“皇后娘娘教训人可要看清楚了,在下可不是来惹事的。”语毕,他有意无意地扫了齐力格一眼。
齐力格瞬间没了脾气,殷切地看着苗秋秋,就像一个讨糖吃的小孩。
可苗秋秋对他提不起任何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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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没了胜负
苗秋秋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红衣妖娆的男子,他总算是比之前正常了一些,说话不那么一音拉长,长音三折了。苗秋秋正奇怪着呢,这人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再发言时吓了她一大跳。
“来喝嘛”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皇后娘娘如果想跟在下同饮一杯,在下也不介意哦”
“滚!”苗秋秋没好气低喝。
齐力格带刺的眼神深深剜入绯华的**,这个男人不知好歹,敢当着他的面勾引瑶樱,是不是觉得一条命太长,想让自己解决掉他!瑶樱也跟这个男人眉来眼去,暗生情愫,珠胎暗结这个银荡的女人!难道自己给她的不够多吗?!她就是要星星他也能给她摘下来,她到底想要什么?!他快疯了!他快疯了!
左卫看出了齐力格的异常,连忙掏出怀中放好的一颗药,拍打入齐力格的身体里。
左卫上前,向苗秋秋行了跪拜礼,“让皇后娘娘受惊了!我家主人身患怪病,刚才险些发作!我已经给主人服了药物,现在我要带主人回去休息!先告退了!”
苗秋秋眼见着齐力格的眼神开始游离,身体也微微摇晃。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生怕他倒在自己怀里。还好左卫接住齐力格十分及时,于是在众人的惊叹下,左卫扛起齐力格,健步如飞离开了寒亭渡。
“小皇后你看我不远千里而来,就为了跟你喝一杯酒你还如此拒绝人家人家真的好伤心”
苗秋秋拉了个臭脸,声音高冷:“别装了,你就是今日哭破了嗓子,我也不会跟你喝酒的。”
“那咱们不喝酒了,咱们喝茶”绯华不依不饶。
苗秋秋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神烦呢!她瞥了一眼这人的俊颜,心想这张脸长在他身上还真是白瞎了!
“我说这位国师。我今天站在这儿跟你说话呢,完全是看在沈晏婴的面子上。我都卖了他一个面子,你信不信,只要我让沈晏婴赶你出国,他肯定也会卖我一个面子,绝不留你多一天,嗯哼?”
“酒也不喝,茶也不喝,太伤人心了”绯华瘪瘪红唇,一脸委屈。霎时间,苗秋秋感受到几道恶意的眼光向自己投来,她抬眼环视了一圈,发现全是面色不善的大小姐们,正盯着她,像看到了久违的敌人那般。
女人的嫉妒心,真是万分骇人啊!在这些人的注视下,苗秋秋没了下文。
“那不如由我代你喝”绯华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他把自己杯中酒分了一半给苗秋秋面前的空杯,手中折扇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他左手一杯酒,右手还有一杯,两杯酒交碰,看得苗秋秋惊心动魄的。
求求老天爷求求老天爷,让这个死人妖死变态喝完酒赶紧滚吧!
苗秋秋的表情犹如吃了屎一样。这个齐力格不正常,依她看啊,这红衣国师也未必是个正常人啊!这些远道而来的异国人,怎么让她这么害怕的呢?!
不对,她险些忘了,沈晏婴也很不正常。国师,大王,皇帝难道身居高位的人,神经都有些毛病?
她不免陷入了沉思。
也没有看到绯华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探寻和疑惑。如果单凭眼神真的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那他真的很想,剥开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看真相是怎样的。
薛逐梦拿了一串葡萄,抱着侥幸的心思去找洛无霜。谁知洛无霜身边还是美人三两,几个人亲近得很。看上去也是刚和洛无霜认识的姑娘,几个人就已经“洛哥哥”,“好妹妹”地称呼,看来这洛无霜妹妹不少。
薛逐梦冷笑一声,心中对洛无霜已是失望透顶。她决心不再与洛无霜说一句话。
再抬眼,看到英姿傲岸的沈晏婴。她提起笑颜,莲步生姿,娉婷袅袅,停在沈晏婴身侧。
她像个精灵一样蹦蹦跳跳,努力地引起沈晏婴的注意。“晏婴哥哥,你喝醉了吗?”
像多年前那样,她也是蹦蹦跳跳,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她的笑颜不再是为了那个死去的人绽开,而是对着他心中恨意最深的人。也难怪父亲说自己长大了,是啊,不长大,怎能做到面对他就暂时忘记从前的痛苦背对他,那些苦海仇深侵袭自己的回忆,从未离去过
沈晏婴眼神迷离,分明是喝醉的模样,“醉?朕怎么可能会醉。”
“逐梦多久没跟晏婴哥哥坐下来说说话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薛逐梦笑得灿烂。
沈晏婴似乎记起了什么事,忽的抬眼看着她:“朕今日,好似没见到过安景郡王。”
薛逐梦笑意减了几分,垂眉顺眼道:“家父年事已高,适逢最近染了风寒,不便出郡。家父特地交代给逐梦,让逐梦好好陪陪陛下,父亲说,陛下一人孤单寂寞,如果有个人一起说说话,也能解闷些。”
沈晏婴微微笑了笑,“劳泽余舅舅挂念了。朕并不寂寞。”
薛逐梦故作聪明,反驳道:“晏婴哥哥怎会不寂寞?这太平盛世,风调雨顺的,朝堂上平静无风,所以整个政事都是安稳的。人一安稳就容易寂寞,陛下若真是不寂寞,为何终日都自己跟自己下棋?”
沈晏婴扫了手中的酒杯一眼,半晌,才淡淡开口,“朕只是想知道,哪只手会赢了棋局罢了。”
妇孺人家不懂政事,可未必不记得别人说过的话。这些话不该是一个郡主说出来的,一定是什么人在她的面前说过。
薛泽余是当真不知道朝堂里头暗流涌动呢,还是只是说了些好的表象给薛逐梦听?
更何况,四国鼎立的政局,身为一国皇帝的他,怎会安稳?
“都是出自陛下一颗心的,逐梦看啊,陛下的棋局,是一辈子都没有个结果了。”
沈晏婴淡淡地瞥她一眼,不置评论。
普天之下,沈晏婴的棋术难逢敌手。除了那一袭黑衣的海萝,他或许是找不到别的棋友了。
沈晏婴左手执白子,行的是平稳前进的整体棋法。右手执黑子,行的是剑走偏锋的逼敌棋法。
谁说自己下棋便没了胜负?往往是左手赢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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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王爷定夺
寒王府里,长孙倦衣坐镇前堂,听闻今晚又有哪家要上门拜访,她不记得那户人家的名字,只是记得是锦城外的一户大户人家。长孙倦衣像往常那样,坐在前堂正厅,等着客人上门便好。
她和沈寒骞都在等着一出好戏。天祝节宫宴这么盛大的宴会,各路人马都会进入宫里,表面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其实场面混乱。等这些人都喝得半醉不醉的时候,就是最好的行刺时机。
试问沈寒骞和长孙倦衣怎会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苗秋秋的肚子上?他自然要做好好几手的准备。
所以由作为女主人的长孙倦衣来张罗宴客的一切程序,男主人沈寒骞此时不在府中,宾客也不便过问。
算算时间,沈寒骞此刻应该正带着自己的武陵令,去城南秘营调动人马。
杨管家进来通报,说是平城洛家老爷和其夫人上门拜访,要求见寒王爷和寒王妃。
本来就是两家都打好招呼的事情,长孙倦衣立马道:“快快请二位入府。绾桃,去备茶。”
被唤为绾桃的女子微微福身,和长孙倦衣对视了一眼。那张脸,分明是从前的红枫!
是了,自打沈寒骞把长孙倦衣扶正为王妃后,长孙倦衣就迫不及待地把红枫秘密接到了王府。从芜泽国皇宫离开,到如今成了寒王妃的贴身侍婢,红枫从此化名绾桃,跟随在长孙倦衣左右。
洛老爷和洛老夫人一进门,好似愣了几秒,洛老夫人更是拉了拉洛老爷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长孙倦衣听不清,心里难免有几分怒火,这二人,当来寒王府是为了说悄悄话的吗!
洛老爷脸色一变,还是他久经官场商场,先下跪行一大礼,“草民洛天泉,拜见寒王妃!”
洛老夫人这才下跪,也拜见长孙倦衣道:“草民烟儿,拜见寒王妃!”
长孙倦衣收起嘴角的冷笑,扫过地上的两个乌发头顶,缓缓说:“两位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长孙倦衣眼尖,一下子就注意到洛老爷身上的包袱,几个尖尖角,看起来包袱里面装的是一个盒子。
长孙倦衣当了近一个月的王妃,接手这些礼尚往来之事也近一个月了。对于这些人的礼物,长孙倦衣是一概笑纳,至于如何处理他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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