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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盛宠:冷帝的新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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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颗石子飞出去,他的穴道迎力而解开。
这人的表情全然一副愤愤控诉,又带着渴求和一丝希望,他爬到赵柯脚边,凄惨叫道:“赵大人,您怎么如此绝情,还要带着另一批人马来镇压跟随您的弟兄吗?!”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苗秋秋忽然觉得这位臣子像个进了青楼睡完姑娘后不给钱的老爷们,被姑娘找上门求负责来了。
赵柯连忙踢脚撇掉这人的手,语言里有警告有慌张,“你你是谁?!本官不认识你!你不要污蔑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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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刻字为假
“赵大人,你!你竟然翻脸不认人!是你今日下了命令,让弟兄们暗袭皇帝!弟兄们死的死,抓的抓,赵大人不去派其他人手营救你的弟兄就罢了,竟自己带兵,来镇压我们?!呵呵,合着一群人被你骗的团团转,你利用了我们,转眼就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你!你好狠的心!”
苗秋秋听得云里雾里的,分明没搞清这是个什么状况。今天不是天祝节吗?今日合该是要被神明祝福和眷顾的一天,先是沈寒骞长孙倦衣找上门来,后是刺客行刺不成,再来了这一出“戏”,苗秋秋心中几番感慨,世道沧桑,真是什么人都有啊!
一些人笃然下了定论,原来这场变故,是赵柯一手操纵的:“看来赵大人此番计策横竖都是个万金油。先不论陛下会不会被刺客中伤,来了刺客肯定要惊吓陛下,赵大人身为兵部尚书,有权携军队而来救驾,救驾有功,指不定还被陛下封赏个什么什么的”
全翰林头发花白,在人群中更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大伙儿合力抢救才把他又救醒了。全翰林实在是不相信赵柯会如此做,他明明,向自己表明了要归顺沈晏婴的意图啊!
那人没有说沈晏婴被刺客刺死的可能。苗秋秋暗自揣摩了一下,若是沈晏婴真的被刺客刺死了,这朝中免不了一番天翻地覆,而寒王府的那位和芜泽国的那位,就是这场变故的最佳受益人吧。
侄子的天下,由叔叔来打理,听上去也没什么奇怪的。长孙倦衣身为寒王妃,就能一跃而成皇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赵大人派来指使的?”沈晏婴缓缓道,声音里有些虚弱。
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举起了自己的肩膀,肩上赫然印着一个“柯”字,就如同莫侍卫长说的那样。
赵柯朝着他冷哼了一声,然后跪在地上,用言语表示自己的清白:“陛下,这分明是有人为了诬陷微臣,刻意为之!在肩上刻字,岂不是不打自招吗?!如此愚蠢的事情,我赵柯绝不会做!”
人群中默默传来一个声音,有人故意曲解赵柯的意思,“看来赵大人一旦想刺杀陛下,还会挑选更高明的计策”
苗秋秋心中一叹,看来朝纲真的不如她期待的那样平静。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沈晏婴的臣子们勾心斗角,苗秋秋只是听上一听,便觉得无聊又头痛。不知道沈晏婴终日与这些人一道共事,会不会觉得枯燥。
她瞅了瞅那人臂上的红字,那字鲜红如血,看上去甚是骇人。
苗秋秋不知自己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问那犯人:“你们的头头是怎么把这个字写到你们手臂上去的?是画的,还是刺骨的?”
此言一出,不少人哗然。绯华更是邪魅一笑,摇起他那把看家折扇,目光流转在苗秋秋和沈晏婴二人身上。
那人自信道:“自然是刺骨上去的。”
“这字刻上去多少年了?”苗秋秋继续追问。
那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在高位上端坐的女人,或许并不是跟他拉家常。他思忖一会儿,犹疑道:“我记不太清了”
苗秋秋闻言站起身,头晕目眩,而身旁的沈晏婴几乎与她一同站了起来,长臂将她一揽,巧妙地掩盖了她片刻间不适的症状。等她站定,苗秋秋迈步朝犯人走去,端详了他一番,下了结论:“你这文身,看上去是新文上去的,怎会不记得日子呢?”
他这才慌张起来,一味地摇头:“不,这不是新文上去的,只是赵大人家财万贯,给弟兄们用了最好的颜料,这才让人看起来历久弥新。”
苗秋秋咀嚼了“历久弥新”这个词的意思,心道这是什么世道了,连个刺客都文绉绉的?!
“沈晏婴,”苗秋秋回头看着他,“你帮我给他点个穴。”
沈晏婴手中不知何时又攥了一颗石子,在犯人瞠目结舌之下将他的穴道封住。
苗秋秋也是有些惊诧的,不知道这位皇帝到底是穿了什么样子的鞋,合着路上的石子全部跑进他的鞋里去了?
苗秋秋吩咐沈晏婴做事这一出,看得在场的群众一愣一愣的。哇,原来这位没什么名气的皇后驯夫一流,当朝皇帝这么可怕的人物,对她是惟命是从
“打一盆水来,里头再放些皂角。”苗秋秋笑嘻嘻地吩咐下去,立马有内侍照做。
不知道犯人如果被解了穴道,脸上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苗秋秋不知道,也不愿想象。此刻看着犯人眼里的神情,苗秋秋猜是不是自己戳对了他的死穴,才让他感觉到很紧张?
不少人猜出了苗秋秋的意图,赵柯看着这位深居后宫的皇后,眼里那个感激劲儿啊!
皂角水被端了上来。苗秋秋免得有些脏手遮盖了真相,决定自己给这犯人擦拭肩膀。她撕下自己衣裙的一角,沾了水,在他的手臂上擦啊擦。
人们起先是惊叹于皇后大胆粗鲁的行为,哪儿有姑娘家在大庭广众之下撕自己衣服的?更何况这女子还是当朝皇后。再看看沈晏婴的脸色,他垂着眸,好像没什么变化。
后来他们的注意力就被一盆染红的皂角水吸引了去。啊没想到,什么刺骨文身全是这刺客的假话!赵大人险些被诬陷了!
赵柯如同看救世主那样看着苗秋秋,恨不得把自己几个月的俸禄都奉献给这位皇后。
苗秋秋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犯人光秃秃的一只手臂。嗯,除了有些汗毛。
哪知沈晏婴却道:“虽然赵大人与这个柯字摆脱了干系,但这群刺客咬定赵大人是幕后主谋,双方都只有一张口的情况下,朕无法相信谁所言为真。是此,赵大人免不得要去卿天监走一遭了。”
赵柯垂头丧气,匍匐身子,“赵柯领罪。”
苗秋秋不懂其中缘由了,她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沈晏婴,再指了指那盆红水,“沈晏婴,这刺客连手臂刻字都是作假的,所说之言未必是真的。赵大人说不准就是被冤枉的”
赵柯一副“你懂我”的模样瞅了瞅苗秋秋。
苗秋秋也十分心疼地看了看赵柯,丝毫没注意到沈晏婴的一双眼睛越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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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沈家皇帝
“既然皇后如此想替赵大人洗清冤屈,不如朕封皇后为御史官,负责查清刺客的底细,和赵大人的关系。皇后冰雪聪明,朕就把卿天监的任务交给皇后去操办如何?”沈晏婴微微一笑。
苗秋秋恨不得扒了这张笑脸,这张俊美的笑脸之下藏着的是他好狠的心啊!她连忙摇头甩手:“不了不了不劳陛下下令了,我只是一时脑热,其实我能想到的大家都想得到”
沈晏婴当即不再理会苗秋秋,传令道:“把所有活的刺客押去卿天监,也把赵大人请过去。”
来了一群官兵,押着两人离开。一个侍卫道:“陛下,在逃的刺客都抓回来了,带上一群死尸,一共是两千人。”
众人为这支军队的办事速度而感叹。看来是沈晏婴早就知道会有人突袭,所以先别人一步,秘密地在宫中布下了天罗地!没有一个漏之鱼!
全翰林重重地叹息一声,向沈晏婴请求:“陛下,老臣可否现在请求回府?”
沈晏婴点点头,抬眼看了天空上月亮的位置,又道:“时辰不早了,诸位爱卿都带着自己的家眷回去吧。今日宴会上并不太平,若各位受了惊,大可在皇宫里借宿一晚,朕会派兵保护。”
大伙儿都行礼告退,等众人走尽,苗秋秋眼帘里的那一抹艳红,依然矗立不动。
宾客里只剩下绯华一人了。
苗秋秋心想,绯华也是大老远从夷月国赶来的国师,要在皇宫中留宿可以理解。
绯华摇起折扇,走到离沈晏婴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一双眼神慵懒轻佻,全然没有对一国之君的尊敬。
“沈家皇帝,请问在下的住处在哪?”
李章忍不住出声指责道:“大胆,不得对陛下无礼!国师大人不是告诉过内侍司,您在宫外找了处幽静偏僻的住所,不用宫中置备吗?”这里好说歹说也是西昭国的地儿,这异国国师,在李章的眼里,不过是掀不起大浪的风,这位国师的手再长,也管不了西昭国的大公公。
绯华理所当然道:“锦城的住宿也太昂贵了,本师算了算,自己住不起,遂消了在宫外住宿的念头。本师听说辉映宫一直无人入住,不知沈家皇帝愿不愿意借本师住几天?”
“国师是西昭的客人,要住哪里,请便。只是国师别忘了去内侍司登记。”沈晏婴说罢,大手揽了苗秋秋离开。
李章不由得瞠目结舌,“沈家皇帝”这四个字太过无礼,为何陛下丝毫不生气?
苗秋秋本是沉浸在自己的小思绪里,她还在努力回忆辉映宫在哪,为何名字这么熟悉。被沈晏婴这么一揽,直接吓得记起来了。辉映宫,不是自己摸索地图时看到过的一座宫殿吗?好似离天青殿不远。
她不敢在外人面前忤逆沈晏婴,装模作样地挣扎两下,发觉挣扎不脱,也就由着沈晏婴揽她了。
绯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中神色晦涩不明。李章瞟了他一眼,快步跟上沈晏婴的脚步。
苗秋秋对沈晏婴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十分不自在,她出声提醒道:“沈晏婴,现在周围没别人了”
这家伙果然是做戏给外头看的!苗秋秋一说周围没人,他立马把自己放开,都不带犹豫的。
苗秋秋没好气地绕了路,打御花园抄近路回天青殿。而李章和沈晏婴大概是回景元殿了,没有跟上来。
眼前忽的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那些场景分明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可她看得那么清晰。她心中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脑子要被什么妖魔鬼怪侵袭了?金碧辉煌的宫殿,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一柄清冷的宝剑,四下逃窜的人,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他的沉稳和平静,在混乱的画面里格格不入。
苗秋秋扶住山石,拼命地稳住身体。待一切都正常后,她飞快地跑回天青殿。
这令人糟心的宫宴总算结束,薛逐梦回到妙音阁,秀卿早早地在门口候着了。薛逐梦没个好脸色,气急败坏道:“那长孙倦衣是不是有老天庇佑?她半月前伤得那么重,没想到好得这么快。本郡主给太医院下了令不让医治她,她就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生龙活虎。倒是断肠绝前日入了她的腹,怎的没要了她的小命?本郡主都要怀疑海萝神医是不是给了本郡主一份假药了。”
秀卿替薛逐梦挂好外套,抚慰她道:“郡主莫急,贱人自有天收。不是她有老天庇佑,而是那些仇怨报复时机未到。倒是海萝神医,秀卿早就觉得他不可信!哪有一个神医,整日捣鼓毒药的?再说了,海萝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若真是神医,为何不把自己医治好了?”
薛逐梦觉得秀卿所言有理,可是又免不得犹疑:“陛下十分信他,父亲也看重他”
秀卿冷冷一笑,“所以皇帝也是命不久矣的一副病态。郡王身体”
秀卿刚想继续说,薛逐梦双眼一凛,喝道:“闭嘴!”
秀卿这才恍然大悟,跪下认错:“是秀卿多嘴了。”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尽早解决这个长孙倦衣,免得夜长梦多对了,父亲有无传信来?”
“有。”秀卿正要去拿,薛逐梦摇了摇手,“不必去拿。父亲有说本郡主腰玉的下落吗?”
秀卿摇头,心头也不免一紧。据说这块腰玉有着神秘的存在,不过到底是什么,连薛逐梦自己也不知。
薛逐梦十分苦恼,声音都虚了几分:“要是腰玉真的找不到,不知父亲会不会扒我的皮。”
秀卿想了想安景郡王的仪态,然后郑重地点头:“会的。”
薛逐梦忽的想到什么,让秀卿俯下身来,在她耳边悄悄地交代了一些事。秀卿的目中流露出更多的光芒,她重重地点头,拿来纸笔,细细勾勒了一副图案。放下笔,薛逐梦拿起画纸细细端详,觉得与自己记忆里的那个东西别无二致。秀卿亦是道了声“像”,然后收起画纸,藏在袖口中。
“锦城里有几家不错的玉石铺子,你去买最好的原石,找最好的雕刻师,做出一副一模一样的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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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无心权势
苗秋秋关了天青殿的门,狠狠地喘了几口粗气。忽的发觉眼前黑影一闪,把她半个魂魄都吓得飞散了。忍不住大声惊呼,下意识地就要拉开门往外逃。今日是撞了邪了?!
有一个温暖的东西钳住她的手腕,紧接着,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秋儿!”
苗秋秋没由来地想给这一声跪下,懵在原地数秒。
“阿爹?”她试着唤了一声。房中的烛火应声而亮,她这才看清,房间里,带上她共有五个人。
阿爹,大哥,还有她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男人,再就是一个她没见过的女子了。
她女子看她的眼神里有狐疑,有戒备。苗秋秋霎时间扯出一个不知今夕何夕的笑容:“好久不见啊。”
月海只是静静地看着苗秋秋,眼里平静无波。相比大哥苗天决和阿爹,他十分淡定。
有了之前那封架在箭上的信,苗秋秋也无什么必要问他们怎么进来的了,一定都是阿爹的巧妙方法。记忆里依稀记得,阿爹曾经是个很强大的存在,不然怎能领导一寨子的土匪,还把他们管教的有理有方。
阿爹眼中各种情绪交错,嘴上一番感慨:“三个月的磨练,竟能让一个人发生此般变化。”
还能是什么变化?苗秋秋有些悲催,拉开了自己脸上的面纱,似夸似嗔:“阿爹真是好眼力啊。”
苗天引怔住,显然他说的变化不在苗秋秋的脸上。
月海眼中微微一动,几步上前来,把住苗秋秋的脉搏。他一惊,“你身上竟中过多种毒药?”
“嘎?”闻言,苗秋秋刹那间眼神一黯,收好她的表情,面上犹然一惊,“中毒?神医开什么玩笑。我明明就中过一种毒药,莫非有人趁我不知道,偷偷给我下药?”
屋里的众人齐齐沉默,不知是出于何种意味。月海吩咐柳绢,让其把自己的药箱拿来。
他在掌心揉搓了多个瓷瓶中倒出来的各色粉末,混在一起,好看的颜色都变成不好看了。
“你是神医?”苗秋秋看着这个黑衣男子又在掌心滴了三滴水,粉末结在一起变得黏糊,她下意识地要去躲,又不经意间瞅到阿爹警告的目光,便僵了脖子,不再动弹,任由这只手在脸上涂抹。
“神医算不上,顶多算个大夫吧。”月海笑了笑,苍白清瘦的脸上突然多了几丝仙气,苗秋秋却无端想起了朝堂高庙上装病的那位,想来沈晏婴的演技了得,装的还是很像的。
柳绢心里真是嫉妒死这位姑娘了,自家公子医治人也是得看心情的,这回他毫不犹豫地就给她治病,看来心情不是一般好!结合之前公子那样费尽心思要接她出宫,柳绢心中明白了个**分。
世间情爱,最难理清了。
苗天决将苗秋秋上上下下仔细探视了一遍,又环顾了整个天青殿,心头一紧,“三妹,西昭皇帝没亏待你吧?”
这让苗秋秋怎么答呢?“亏待倒算不上吧,我在宫里吃的顿顿都比家里好”
苗天决若有所思:“难怪比之前胖了一圈。”
“但是日子不好过啊!”苗秋秋悲愤欲绝,“搞不好就要被砍头哦!”
月海笑意吟吟,“砍头么?我怎么记得,陛下不太喜欢这样粗暴的死法”
管他粗暴不粗暴呢!难道他想掐死自己就很优雅了?难道赐她鞭子就很优雅了?好歹是名义上的夫妻,他平时不过问自己就罢了,自己万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还要承受生与死的挣扎。思及此处,苗秋秋心中冷不丁一疼,还是日子太憋屈,她过得太委屈了,不然怎么心头有点酸乎乎的。
苗秋秋撇过心头的不悦,直截了当地问道:“阿爹,你们今日来,所为何事?”
苗天引此刻带着苗秋秋最为熟悉的严肃和刻板,他负手于身后,声音里有着苗秋秋畏惧的威严:“来带你走。”
她并无多少的惊讶,她轻易地猜出了这群人的意图。苗秋秋挑眉,笑了笑,“阿爹,为什么要带我走呀?”
苗天引沉吟,片刻才道:“寨子里的弟兄们都很想你。”
被苗天引这么一提,苗秋秋下意识地问:“狗子怎么没来?”他平时最爱凑热闹。
“他走了。”
“走了?!”苗秋秋显然觉得这不可相信,狗子不是曾经信誓旦旦说云岭苗寨就是他的老窝,死生都要在这里的?那时苗秋秋还不信呢,狗子从小就苦学诗文,满腹诗书的,长大了肯定是要出人头地的,岂会偏居在巫眉山里不过狗子的誓言说得多了,苗秋秋也就多信了几分。
看来男人的话不能信啊!
“更何况,你在这里过得并不好。”苗天决添了一句。
“”苗秋秋那一刻真的是动心了,可谓是十分动心,如果再动摇几分,她一定会跟着父亲和兄长离开这里的。可是思及她和沈晏婴的约定,思及来自沈寒骞和长孙倦衣身后的势力,她迟疑了。
长孙倦衣身后倚靠的是整个芜泽国,更何况她知晓云岭苗寨的情况。如若自己一走了之,长孙倦衣在苗秋秋身上倾注的希望付之一炬,她和沈寒骞会不会联起手来,云岭苗寨会不会遭受非人的惨剧
“可是,阿爹,我还不能走。”苗秋秋郑重其事。
苗天引对苗秋秋的态度匪夷所思。若说苗秋秋此前不跟他们趁着午夜离开,是不曾看到自己的亲笔信,或者是忘记信上所说,又或者是被人阻拦无法与自己见面,那这一次他们大费心机潜进天青殿来接她走,她出言拒绝,苗天引就不能理解了。他当即反问:“为什么?秋儿并非喜欢权势之人吧?”
苗秋秋思索了一下,心中也诚然不知为何自己不愿离去。阿爹说得对,自己无心权势。难道是为了帮他一把?思来想去,苗秋秋都觉得自己留在皇宫委实不妥,其实这后位都是她偷偷拥有的,沈晏婴于她也没有感情,她根本没有必要为沈晏婴的江山做什么打算。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她会死吗
苗秋秋惨白一笑,“阿爹,我不喜欢权势。”我可能喜欢钱财更多一些。宫里不少值钱的东西,苗秋秋早就下了心思给它们全部顺走了,奈何自己身居高位,坐镇后宫,宫中的一花一木,一针一线都是她和沈晏婴的共有物,也就暂时压下了顺走这些财产的想法。不过这不代表她的偷盗打劫能力低弱了。
“那你喜欢沈晏婴?”这句话是黑衣公子问出的,他忽然出声,让苗秋秋有些许的不适应。仿佛是大人教训自家小孩,忽然多了个叔叔在旁边插话,打乱了小孩受训的思路
苗秋秋敷衍地点点头,嘴上道:“不喜欢,他虽是我名义上的夫君,但我和他并无夫妻之实。”
黑衣公子的面色看上去舒缓了不少,柳绢分明瞥到了他嘴角一扬而过的弧度,心中黯然几分。
“秋儿,为父费尽心机才能见你一面,为的就是把你带离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如若今天你不同意离开,为父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回去的。”苗天引沉默片刻,道。
苗秋秋眨眨眼,一双灵动的水眸里写着疑惑,语气是不依不饶:“我不要嘛。为什么非要今天带我走?那明天呢?后天呢?以后再走不行吗?”
苗天引揉了揉太阳穴,“你以为皇宫是想进就能进的吗?!”
苗秋秋不以为意,“天祝节还要开好几天,阿爹大可天天进啊。”
苗天引被苗秋秋气得胡子一歪,双眼简直要瞪出眼皮了。苗秋秋一看,吓得马上噤了声。
月海许是不愿看到父女两人此般情景,然而他竟然选择了和苗秋秋站在一路?“苗先生也不必急躁,爱女在宫中多日,免不了结交了许多情谊,或许给她一些时间解决好这些私人琐事再带她走,更好一些。”
苗天引被黑衣公子一番话说得不再与苗秋秋置气,这看得苗秋秋一惊一乍的。阿爹不曾对什么人低声细气过,要说有,那就是对着梦中自己的阿娘。如今这个黑衣公子什么身份,竟然引得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阿爹为他折了腰?莫非阿爹一把年纪了,总不能嚼小鲜草吃吧!更何况小鲜草还是个男的!
黑衣公子的话里明确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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