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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王妃:王爷不放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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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溪感觉这件事和王牧恕有关,问:“是不是王牧恕有什么事情?”

    王牧之点头,“现在跟我走,咱们路上说。”

    罗溪和召瑾瑜跟着王牧之找了个由头就向王牧之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罗溪了解到王牧恕的母亲是王家三爷的一个妾,名叫王淑兰,说是妾,其实比下人的地位没高到哪里去。她曾经是宅院里厨房的一个粗使丫头,有一天王亦丰喝醉酒了,路过花园,正赶上王牧恕的娘给人送汤水回来,两人在花园里碰到了。

    王亦丰喝酒之后总想找个人发泄一下,他正想去夏姨娘的院子快活。没想到还没到人家院子就有一个香温软玉撞到自己怀里。酒醉之后他看谁都漂亮,便有了非分之想。

    王亦丰一看是个丫头装扮,就算上了她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就是给些银子让她闭嘴,然后找个小厮把她嫁了就得了。于是就在假山后把王淑兰给忙活了。

    其实大家族里的丫鬟被强上这种事情并不少见,丫鬟们本就是下人,能伺候到主子就是荣幸。甚至有些丫鬟为了爬上主子的床不择手段。男人就更不把这个当回事了。

    当主子的要是喜好这一口,还会给丫鬟使个眼色,丫鬟看着眼色就知道怎么做了。

    若好一些的男人,就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实在要负责,就给那丫鬟找个长工或者小厮结婚。

    当然也有那种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

    府里的小厮虽然是男人,对这样的事情也就是私下里议论一下。本就是一辈子娶不上媳妇的,看着主子们玩女人,他们也就是能痛快痛快嘴。若是真有那么个事赶上主子给许配个姑娘,心里明知道那是主子玩剩下的,他们心里依然高兴。好歹有个媳妇总比没有强。好歹是有一个可以伺候自己的婆娘了。

    当然事情没有按照王亦丰想的方向发展,因为这个粗使丫头王淑兰居然怀孕了。

    王家嫡系三房这边本来人丁并不兴旺,王亦丰的正房太太没有孩子,只有夏姨娘所出的王牧恒一个孩子。

    那夏姨娘本就仗着自己生子有功,仗着有孩子撑腰,连三夫人都敢当面顶撞。这次有了这个丫头怀了王亦丰的孩子,三太太立刻把这丫头抬了做小妾,并且说好等孩子生下来归到三太太屋里养着。

    据说那夏姨娘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气的火冒三丈,带着人就去找那个怀孕的丫头,要暴打她一顿,怎么说也不能让那个孽种出世。可是就在夏姨娘带着人过去刚抽了那丫头两个嘴巴,三夫人就带着人到了。

    夏姨娘虽然得宠,说到底还是个姨娘,手下能带出的人并不多。可是三太太就不一样了,带去的人是夏姨娘的二倍还多。

    就这样那丫头就被养了起来,一直到生下王牧恕。

    王淑兰以为以后的日子越来越好了,等孩子生下来,不管怎么说都是要放到三太太房里养的,就算不叫自己娘亲也没关系,只要这个孩子好,她就什么都能忍。

    偏偏天不遂人愿,那个三太太自从王淑兰怀孕之后身体就开始慢慢不好,有人说是这个孩子和三太太命理相克。

    三太太听了之后并没有对王淑兰不好,给她的吃穿用度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三太太心里并不是不在乎这个孩子是不是和自己命理相克,她更想利用这个孩子恶心夏小幽。谁让她总拿着王牧恒耀武扬威?谁让她总是在自己的夫君枕边说她是个绝户?!

    当然王淑兰怀孕这十个月也不安生,门前屋后动不动就能冒出一只死狗或者死猫,要么就是有人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吉利,汤汤水水的暗害也没少来。

    也不知道是这孩子真是幸运还是这孩子就命不该绝,总之,经历了七灾八难,这孩子总算降生了。

    没想到这孩子出生还没有满月的时候,三太太居然身体不支,病发去世了。

    王亦丰听了夏小幽的话,拿着刀要杀了这孩子给自己的结发妻子报仇,被王天鹰拦了下来,说孩子是无辜的,并给孩子起了个名字:恕。就是希望王亦丰能够宽恕这个孩子。

    三太太去世了,王家给王淑兰母子撑腰的人没有了。这个小妾本就不招王亦丰待见,所以在王家的地位每况愈下。

    王家的三房逐渐被夏小幽掌控,她总会找机会羞辱打骂这对母子。若不是这孩子的名字是家主王天鹰取得,恐怕这孩子也活不到现在。

    三房院子里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奴才,看到半个主子的夏姨娘讨厌这两个人,他们也变本加厉地欺负他们。

    自从三太太去世以后,王淑兰的月银从来没有拿过全额,有时候连月银的一成都拿不到。那王牧恕更是莫名奇妙地就会被打,被踹下湖。哪怕是冬天,王牧恕从冰冷的湖水里挣扎出来,迎接他的只有下人们的嘲笑。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逆境中,王牧恕没有被环境打败,而是在偷偷学武艺。现在王牧恕已经十多岁,院子里就算有人敢用语言羞辱他们,却不太敢随意动手了。因为和王牧恕动手的,很多人都莫名奇妙地变成了瘸子或者断了手。

    罗溪听完王牧之的介绍,心里有些赞同之前他的举动了:这样的人值得拉拢过来,尤其是现在三房和大房叫嚣的时候。

    “你这次找我来是做什么?让我帮你拉拢他?”

    王牧之点头:“这个王姨被夏小幽下了毒,估计她是用这个来威胁王牧恕了,所以这次他才会这么急切地想赢我。”

    “既然你都让他赢了,不是已经卖给他人情了吗?”

    “四哥,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夏小幽,我怕她给王姨下的毒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给牧恕真正的解药。”

    说到这里,罗溪就明白了,王牧之是想让她给王淑兰解毒,让王牧恕彻底成为他的人。“好,我先去看看。”

    到了王牧之给王淑兰安排的房间,罗溪立刻闻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这种味道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呢?

    罗溪仔细回忆了一下。

    对,想起来了,是蒋一刀的阵法中。

    那日他们在野外树林里,蒋一刀和夏静言设了一个阵法想要把他们杀死在里面。在那个阵法当中就有用这种草药。

    这种草药是什么,罗溪叫不上名字,但是她知道这种药可以让人发热,热到昏迷不醒。若是让一般的大夫来看,会开出很多散热的方子。只不过按照这样的方子去抓药吃,会让人更加昏迷不醒。

    因为这种药很奇特,它让人看起来外表很热,其实无腹六脏是受寒的。就好像把体内所有的热量都赶到体外去。

    若是用了散热的方子,会让人有所缓解,但是这毒药会继续作用,最后整个人身体内的热量都被驱走,人没了阳气,就算是三伏天也会被活活冻死。

    只是从门口到床边的几步路,罗溪便想好了初级的应对方式。

    给王淑兰把过脉之后,罗溪又把自己想到的最初的方式又完善了一下。

    王牧之看着夕四紧皱的眉头很着急,问:“她怎么样?很严重,是吗?”

    没等罗溪回答,王牧恕闯了进来:“你们要做什么?放下我娘!”

    王牧之看到王牧恕进来,道:“只是给你娘看病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王牧恕一把揽过王淑兰,顺势把其他人和王淑兰用自己的身体隔离开。

    “我娘不用你们管,我自己能照顾好她。”

    说着从怀里拿出了那个紫色的八角盒,打开盒子,一股清香飘散开来。那清香的味道明显就是去火去热的药。

    拿起药丸放到王淑兰嘴边:“娘,把这个吃下去你就好了。”

    罗溪也没动手,只是冷冷地说:“你娘要真把这个吃下去,她就死了。”而且是死的妥妥地。
………………………………

第289章 比试中断

    听到这个,王牧恕手里得瑟一下,王牧之立刻拽住了王牧恕的手:“事关兰姨的生死,你可要慎重。这是给越家老太太治好病的夕四公子,你就算不信我,也得信他吧?”

    之前王牧恕一直担心自己母亲的病情,一旦得到解药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让母亲醒来。可是经过这么一说,王牧恕倒是想起来了。

    那夏姨娘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能那么好心地把解药痛快给他吗?

    记得小时候王牧恒抢他的小木头人,被爷爷看到了。爷爷做主,说那个木头人不是王牧恒的,当时王牧恒不乐意,夏姨娘当着爷爷的面把小木头人从王牧恒手中夺了下来给了他,但是东西到手的时候,那个小木头人已经坏了。他知道,那是夏姨娘使得坏,他儿子得不到的东西其他谁都别想得到。

    这次不是一样吗?那夏姨娘肯定打定主意,让他赢了比赛,打了大房的脸,和王牧之结下梁子,然后还不让他娘活过来。真是打得好算盘。

    王牧恕瞬间想明白了一切,立刻跪在罗溪面前:“夕四公子,请恕我刚才无理。牧恕给您磕头了,请您救救我娘吧!”

    罗溪最讨厌人家动不动就下跪,使了个眼色和王牧之一起把他扶了起来:“行了,看在牧之的面子上这人我救了。”

    王牧之感激地看了一眼罗溪,心里知道这是四哥在帮他拉拢人呢。

    这毒药确实厉害,很多厉害的毒药其实并不是多难治疗,而是很多人看不出来中毒之人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只要知道中了什么毒就可以对症下药。厉害的毒药就是可以用不同的表征来迷惑人,把人引向错误的治疗方式,从而耽误病情,更严重的是加重病情。

    王淑兰中的这个毒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很厉害的毒药,但是对于罗溪来说并不难,因为她已经知道中的是什么毒,知道最根本的原因。

    罗溪拿出银针,在王淑兰的寒气最重的檀中穴,神阙穴,气海穴扎了下去,不出一会儿,只见那银针上已经被寒气印上了霜。

    待寒气排出,王淑兰的面色开始红润。当罗溪拔出最后一根针的时候,王淑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醒了。

    王牧恕见娘亲醒了,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救了王淑兰,王牧之确定王牧恕对他们已经放下了戒心,问:“那夏小幽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王牧恕提起夏小幽狠狠地握紧了拳头:“他是想让我打败王牧之,让他儿子打败牧野哥。这样就可以灭了大房的威风,扬三房的雄风了。”

    “夏小幽的毒药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是罗溪心中一直的困惑,她想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王牧恕冷笑:“是她的相好的给她的。她相好的手里毒药多着呢,还交给她儿子用毒呢。”

    王牧恒会用毒?

    罗溪忽然想到一件事:“快走,你哥有危险。”

    话没说完人就已经没影了。

    王牧之想到自己的哥哥,也着急地跟着跑了出去。只是速度实在跟不上他夕四哥。

    罗溪赶到擂台的时候正好是王牧野对战王牧恒。

    擂台上王牧野简直就是压倒性的优势,王牧恒只能在阵阵掌风下苟延残喘。眼看王牧恒就要被打下台,忽然他毫无章法地向王牧野面门拍去。

    别人不知,可罗溪怎能不知,王牧恒是要对王牧野下毒!她喊了一声:“躲开!”然后一个燕子穿林把王牧野推到一边。

    王牧恒挥出去的手已经来不及收回,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无色的粉末都扑到了一个陌生人的脸上。

    “你是什么人?”

    隔开王牧野后罗溪负手而立:“在下夕四,领教阁下高招。”

    王牧恒或许是听过夕四的名字,知道他是个和王牧之有交情的人,冷着脸道:“这是王家的比试,怎能容你一个外人在这里胡闹?”

    “外人?”罗溪冷笑了一声:“我夕四是个外人倒是不假,不过我这个外人和你对战不是正好吗?”

    “你!”王牧恒气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王牧野要说话,可是忽然看到了刚赶过来的王牧之冲他摇头,也就没说话。

    王牧野不说话不代表王家其他人不说话。

    这个夕四说王牧恒是个外人,明显就是说三房的王亦丰被戴了绿帽子,这可是一个男人最忍受不了的事情,他拍案而起:“夕四,我谅你是牧之的朋友,不与你计较,但是你若再继续这么捣乱下去,休怪老夫不讲情面!牧恒是老夫的孩子,虽然不是嫡子,却也是王家的孩子,我怎能容你这般羞辱他?”

    “你的孩子?你能确定吗?敢不敢当场滴血认亲呢?”

    罗溪这话引起了轩然大波,在场的王家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听了这话都纷纷议论起来,甚至各种脑补。

    “难道这个王牧恒身份真的有问题?”

    “他是夏姨娘的孩子,难道这个夏姨娘还有相好的?”

    “那个夏小幽本就是个不安分的,若不是三老爷对逝去的妻子感情很深,恐怕这个夏姨娘早就会被扶正了吧?”

    “若这个王牧恒不是王家的孩子,那他会是谁家的孩子呢?”

    “我就说这个王牧恒肯定有问题,他的功夫和王家的功夫一点都不一样!”

    “我也发现了,刚才和他打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功夫路数和咱们都不一样,原来不是咱们王家人啊?”

    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王天鹰的脸上也不好看了。他把罗溪叫过来:“夕四,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爷,事关重大,关乎王家人的血脉纯正。今天王家的人都在,不如就当场滴血认亲,看看我夕四是不是在胡闹。”

    听到夕四这么说,王亦丰脑中瞬间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为什么那个夏姨娘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

    比如为什么牧恒那孩子和自己越来越不像?

    比如为什么牧恒那孩子和自己越来越不亲近?

    夏姨娘在后院听说了这件事,也顾不得是不是正房,赶忙跑到赛场。她当然知道她的枕边人到底是个什么性格,若今天不把这个顾虑打消,恐怕以后?或者说恐怕就没有以后了。

    她把王牧恒向王亦丰面前推。跪在他一边抽泣一边说:“老爷,您看看,这是我怀胎十月为您生下的儿子。当年您还说他长的像您,尤其是眉眼之间。”

    “牧恒小的时候,您亲自教他识文断字。大一点的时候,您又亲自指点他功夫。”

    “牧恒生病了,您恨不得一天过来一趟看这孩子,还亲自给他找大夫。牧恒病好了,您又亲自吩咐下人给熬的滋补汤药。牧恒总是说他爹是世界上最好的爹,他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您。这么多年牧恒心里一直崇拜您,说以后就要做像他爹一样的人。”

    “难道这种父子情深是假的吗?怎么就这么被一个外人说几句,牧恒就不是您儿子了呢?”

    王亦丰听着这些,也想到了曾经很多温馨的画面。又看到夕四挑衅的眼神,心中一怒,啪的一下拍碎了身边的桌子:“你这小儿怎能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我王家的声誉岂能容你这么羞辱?”

    王天鹰也觉得这样一个场合夕四这孩子这么做太没分寸了。“夕四,今天是我们王家的大日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有根据的话可不要乱说,否则我们王家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

    王牧之上前:“爷爷,四哥不是一个乱说话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有根据的。”

    王牧野见王牧之也这么说,也跟着说:“爷爷,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如就按照夕四兄弟说的做吧,若是牧恒就是三叔的孩子,我立刻给牧恒下跪赔礼道歉,并且劝服三叔收牧恒为嫡子。若牧恒的身份真的有问题,那我们王家可容不下这样一个人了。”

    王天鹰见自己得意的王牧野都这么说,觉得事情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便点了点头。

    夏小幽本来想着用亲情感化,从而把这件事遮掩过去,没想到那大房家的竟然好本事,把老爷子都说动了。自己不得不用最后一步棋了。“既然老爷子也不相信我们牧恒,那就验一下吧,免得以后我们牧恒在府里被人说三道四的。”转头对丫鬟说:“芬儿,去准备一碗清水来。”说着向芬儿那丫头眨了眨眼睛。

    夏小幽眼睛向芬儿闪亮的时候正巧被王牧野看到了,这么多年能在王家站稳地位岂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若没有细致入微的观察力,恐怕他这个嫡长孙都活不到现在。“不用那么麻烦了吧?”

    夏姨娘心里一惊,不过表明还要装作镇定的样子:“怎么?心虚了?怕证明我们牧恒的血脉没关系你们要丢脸了吗?”

    王牧野走到王天鹰跟前:“我的意思是说,不用麻烦去准备水了,爷爷这里就有。”用爷爷的水,我看你还怎么作假!

    众人都知道,王天鹰平日里喝不惯茶水,他只喝山泉水,一年四季,从不改变。

    夏小幽一听要用老爷子的水,立刻慌了:“这怎么可以?老爷子的东西岂可随便用?我们牧恒可没有你这么大不敬!”一句话既否定了王牧野的提议,并且把王牧恒推到了不尊敬长辈的那边去了,还顺便提了一句“他们牧恒”和牧野可不是一类人。

    王天鹰活了大半辈子,夏小幽要玩花样的心思他岂能看不出,她越是这样就越说明牧恒的身世有问题,立刻摆手道:“无妨,就用这杯吧。”
………………………………

第290章 不是亲生的

    夏小幽的慌乱被王天鹰看在眼里,同样也被王亦丰看在眼里。

    若说第一次她的慌乱是怕乱了辈分,不敢用家主的东西,那么这次家主同意她使用,她依然慌乱,就说明她心里有鬼了。

    王天鹰看着夏小幽的表情,心里已经对结果知道了个大概,但是王亦丰依然存有一些幻想。毕竟这是他的枕边人,她曾经那样温柔地对他;还有牧恒,即便这是庶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身上的好与坏,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清楚不过了。三房有脸面的,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是他倾注心思最多的一个孩子了。

    王天鹰身边的管家王长贵把那碗水拿到王牧恒身前:“牧恒少爷,得罪了。”

    王牧恒就算不愿意也没办法,因为这个王长贵别看平时只是一个管家,实际上他比很多嫡出的少爷小姐地位都高。而且这个王长贵年轻时候曾经是王天鹰的护卫,就连自己亲爹王亦丰的功夫都是这个王长贵教的。

    只是那一句话的功夫,两滴鲜红的血已经从王牧恒的指尖落到碗里了。

    接着,王长贵又把这碗水端到王亦丰面前:“还没用王长贵说话,王亦丰就已经把指尖划破滴了一滴血进去。”

    在场的很多人装作不在意,可是实际上谁都在偷瞄着那只碗。

    王亦丰的那滴血慢慢地沉落到碗底,和王牧恒的那滴血碰了一下,然后又分开了。之后任凭王长贵怎么摇晃那只碗,碗里的两滴血都没有融合的意思。

    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夏小幽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哭泣。

    这件事对于王亦丰来说显然是很震惊的。若是在他们三房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其他人,或许王亦丰会原谅夏小幽,他和夏小幽那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可是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全家族的人都看到了,都知道他被戴了绿帽子,这种事情可能要被嘲笑一辈子。在憎恨夏小幽的同时,他也恨起了夕四,若不是那个夕四,他怎么能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此时他不能对夕四如何,但是却可以对这个来历不明的王牧恒动手:“我杀了你这个野种!”

    夏小幽慌忙挡在王牧恒身前:“老爷,您要杀就杀我吧,饶了这孩子吧。我有罪,可这孩子是无辜的啊!”

    王牧恒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马上要变成嫡子的人,怎么忽然一下就变成一个野种了呢?他不能接受!决不能接受!

    他疯狂地喊道:“这不是真的!这绝不是真的!”又狠狠地冲到罗溪面前,眼看就要揪住罗溪的脖领,却被王牧之和王牧野拦了下来。可是他还是不能安分,挣扎着仿佛要咬人一般:“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做了手脚!我是王家的孩子,我是王家的少爷,凭什么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罗溪冷笑:“我做手脚?你的意思是我和王爷爷联手做手脚还是我买通了王管家?”

    这两者明显都是不可能的。王天鹰好歹也是他爷爷,怎么可能看着自己家出事?作为一家之主是最希望家族平安无事的。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脸上也不好过,十方城毕竟不是只有一个王家,还有其他家族呢。

    再说王长贵,这个王天鹰贴身管家,对王天鹰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被其他人收买?若是王长贵给水做了手脚,只能是王天鹰授意他去做的。若真的是这样就更麻烦了,一个大家族的族长不想让你活,你还可能活得下去吗?

    他看着王牧恒心中有个疑问,他想解开这个疑问:“说,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夏小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在不住地磕头,哭着喊着:“老爷,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放过牧恒吧。看在他多年叫你爹爹的份上,您就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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