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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王妃:王爷不放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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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在不住地磕头,哭着喊着:“老爷,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好了,放过牧恒吧。看在他多年叫你爹爹的份上,您就饶了他吧?所有的罪过都让我一个人来承担,您要杀就杀我吧。”
台下已经议论纷纷。
“这王亦丰这么多年居然给别人养了儿子。”
“可不是么,居然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孩子亲爹是谁?”
“是不是这王亦丰本身就不能生育啊?听说他和以前的夫人结婚十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
“别瞎扯,人家家里不止牧恒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叫牧恕的呢。”
“这么看那个牧恕都不一定姓王呢。”
被人这么一说,王亦丰气的脸都快黑的滴下墨水来。
王牧之喊了一声:“牧恕,过来。”
王牧恕走到那个有血滴的水碗跟前,用刀子割破了手指。
只见一滴血下去,立刻和王亦丰的那滴血融合在了一起。
王亦丰怕刚才那杯水已经被污染了,立刻让王长贵又换了一碗干净的。
没等王亦丰要求,王牧恕已经把自己指尖的血滴在碗里了。
紧接着王亦丰也把指尖血滴入到碗里,众人的眼睛直盯着那两滴血。那两滴血在水中慢悠悠地融合在了一起。
“融了,融了。”
“对啊,融了。”
“我就说么,人家有儿子的。就你刚才瞎说。”
“哎呀,真是造孽啊,听说这个牧恕在家里地位都比下人低。那个王牧恒总是欺负王牧恕。这个三老爷还偏心王牧恒呢。现在怎么样?偏心的居然是个野种,让自己亲生的孩子受委屈了。”
“可不是么,虽然是个庶出的,好歹是自己亲生儿子啊,总比野种强。”
“宠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居然还是别人的,这绿帽子戴的还真够憋屈的。”
王亦丰紧紧地抱住了王牧恕,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亲人了一般:“孩子,我的好孩子。”往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那些往日的片段都是这个叫牧恕的孩子被欺负受委屈的。他曾经因为不喜欢这个牧恕的娘,所以故意忽略了他。这么多年这母子两人有时过得竟然都不如一个下人。他看着已经比自己还高,身材却很单薄的王牧恕感到十分内疚:“孩子,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
王牧恕忽然跪了下来:“爹,孩儿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可是请您可怜可怜我娘吧,我娘虽然出身不好,但那也是我娘啊!出身低微难道是罪过吗?得不到爹爹的宠爱就应该去死吗?”
王亦丰大惊:“谁让她去死了?这么多年我虽然亏待你娘,但是我王亦丰的女人,谁敢动她?”以前还是可有可无的人呢,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居然那个出身卑微的王淑兰成为了王亦丰的女人,而不是夜晚酒醉后的发泄品。
王牧恕怒指着瘫倒在一旁的夏小幽:“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下毒要害死我娘的!今天若不是夕四公子,我娘就死了!”
王亦丰本就对夏小幽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情恼火不已,他想当场杀了她。只是当时他没下得去手,现在他亲生儿子说她还想害人,这更有让他对她下手的机会了。
“你这个荡妇,居然还想杀人害命?我王家决不能容你这种蛇蝎妇人!今天不杀你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说罢扬起刀就朝着夏小幽心口捅去。
“老爷,饶命啊!”
“不要啊!”
“不要啊!”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这其中第一个声音是夏小幽的,第二个声音是王牧恒的,这两个声音大家都不陌生,或者说这两个声音都是在大家意料之中的。可是第三个声音就是意料之外了。
随着那声音由远及近,众人看清了,来的人穿了一身藏蓝色的衣服,苍白的脸上留着两撇山羊胡子。
那人到了夏小幽跟前,不顾众人的议论和怪异的眼光,俯下身来,一把抱过夏小幽直流血的身体,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小幽儿,我就说让你跟我走,你偏不。我说那个王亦丰不是你的归宿,可你偏不听。如今到了现在这般模样,你可高兴了?”
两人都这样子了,周围的人也就都明白了,这个人应该就是王牧恒的亲爹。
王牧野曾经见过这个人,他叫蒋一帆,是蒋家并不受宠的一个嫡出小儿子。因为他出生的时候蒋夫人难产,生下他之后就撒手西去了。蒋一帆的爹对他的妻子感情很深,他一度怨恨是这个儿子夺去了他妻子的性命。他很怨恨这个儿子,对他也非常的不好。“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就是牧恒的亲生父亲?”
王牧恒看着教给自己功夫的师傅居然是自己亲爹,很不能接受:“师傅,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他们都在说谎,都在说谎。”
蒋一帆没有说话,罗溪却说了:“怎么不是真的?听说夏姨娘刚刚入王家不久就怀孕了,而且是早产,七个月就生下了你。”
“一般来说早产儿总是会有一些发育上的毛病,不能够存活下来,就算是勉强活下来了,身体上也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
“你看看你现在,从里到外都没有先天不足的样子,明明就是足月生下来的。”
“所以,还是你娘厉害,居然敢怀着别人的孩子嫁入王家。也不知道你亲爹当时是怎么想的,就这么纵容自己的儿子跟了别人姓。”
………………………………
第291章 劫持人质
什么?夏小幽是怀着孕嫁到王家的?
那也就是说王亦丰并不是娶了人家之后被戴绿帽,而是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受害者?
“这个女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明明就怀了别人的种,还有脸嫁人!”
“可不是么,这王三爷也够可怜的,居然被骗了这么多年。”
“这个夏姨娘手段够阴险的,难怪三房这边总是鸡犬不宁,有这样一个女人在,怎么能安宁呢?”
“三爷就应该把这对男女就地正法,不然还真以为咱们王家好欺负呢。”
“那个夏家挺有本事啊?居然这样的事情也敢欺瞒?”
经过众人这么一说,王亦丰马上就能接受了。因为这个女人在没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欺骗他了。转瞬之间,王亦丰由被戴绿帽子的王八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王亦丰把腰杆直了一直:“来人,把这对狗男女还有这个孽障压入地牢!”
蒋一帆哪能就这么束手就擒?
他把夏小幽护在身后,趁众人不备拽过了距离自己最近的王牧恕,用刀尖顶着他的脖子:“你们谁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刀尖对着蒋一帆,可是谁都不敢向前一步。因为他手中的人质正是王亦丰唯一的儿子。
“你快放开他!”王亦丰着急地喊道,这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他不能再失去了。“你若不放开他,我们王家定当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放开他?哈哈,你当我傻啊?”蒋一帆冷笑了一声:“若不是抓着他,你们能乖乖听我说话吗?就算我死无葬身之地,我临死之前也要拉他当垫背的。”
王亦丰瞪圆了眼睛:“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王亦丰,我早就等着今天了。”
“你知不知道,早在十九年前我和小幽儿一见钟情。若不是他家里人非要为了家族利益把她送给你,我们早就双宿双飞了。”
“你以为你给我养了儿子就吃亏了?那你知不知道,十八年来,我天天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能叫自己一声爹,眼睁睁看着他去讨好抢走他母亲的人,卑微地为他端茶倒水,毕恭毕敬的讨好。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吗?”
“今天既然在这里都说出来了,那么索性就让大家知道,牧恒他不姓王,他姓蒋,我蒋一帆的蒋!他也不是庶出,是嫡出!是不折不扣的嫡出!”
王牧恒一直纠结自己庶出的身份,他这个当爹的一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现在,他就要为自己的儿子正名,他的儿子不是庶出,而是嫡出!
王亦丰的那一剑虽然刺到了夏小幽的身上,却因为蒋一帆的出现刺偏了位置,刚才她都疼傻了。喘了好几口气,终于感觉麻木的嘴唇能说话了:“牧恒,这么多年娘一直想跟你说。”她指着蒋一帆:“这个才是你亲爹。娘没多少时间了,你就看在娘的面子上,在娘临死之前叫他一声爹,这样娘也好能闭上眼睛。”
王牧恒,或者应该叫蒋牧恒依然不敢相信,因为这一天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他真的接受不了。“我姓王的,我叫王牧恒,我叫王牧恒。这个人是谁?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他。”
看着牧恒这样说,蒋一帆很伤心,很失望,失望的同时他手上匕首又加了几分力道。
眼看着王牧恕的脖子上开始流血。
王亦丰看着那腥红的颜色染红了牧恕的衣服,心疼地喊着:“蒋一帆,你到底要做什么?快放开我的孩子!”
蒋一帆仰天大笑:“哈哈,让我放开你的孩子?你可曾放开过我的孩子?”
双方的形势越发紧张了。
在这剑拔弩张的情形下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这一点罗溪知道,王天鹰知道,王牧野也知道。
“都往后退。”
王天鹰发话了,谁都不敢继续向前,拿着刀有序地向后退,给蒋一帆留出了更大的空间。
罗溪见周围人撤远了,向召瑾瑜使了个眼色,自己走到蒋一帆跟前:“别激动,大好的天气干嘛动刀子?咱们坐下来慢慢聊聊?”
罗溪真的就拽了一把椅子,大啦啦地坐在了蒋一帆对面,还拿了一杯茶。仿佛就是要和他闲聊一般。从他这么悠闲的姿态来看,哪里还有什么刀光剑影的剑拔弩张?
刚才的那些画面蒋一帆在暗处看了个真真的。从王牧野和王牧恒对打开始,牧恒眼看就要成功了,居然被这么一个人给打断了。
不仅是打断了,牧恕身份的曝光,小幽儿私藏多年的秘密居然都被这个叫夕四的给当众揭了出来。若不是他,今天小幽儿不会受伤,牧恒也不会这么直接地拒绝叫自己父亲。
“你叫夕四?”
“是啊,本公子夕四,阁下不会才知道吧?”
蒋一帆咬着牙,从牙缝里钻出声音:“夕四,你听着,今天我若是不能杀你,以后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罗溪一挥手:“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抓我,而不是他。”
王牧恕听着夕四这么说,心中一震。
在以往的日子里,从来都是他给别人背黑锅,从来都是有危险,他上,有奖赏,他让。可是现在,居然除了自己的母亲以外还有人想要保护他,甚至不怕有生命的危险。
“夕四公子,您刚才救了我的母亲,牧恕已经感激不尽。牧恕与公子萍水相逢,公子不必为牧恕以身涉险的。”
罗溪一撇嘴:“你个小屁孩,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好好呆着!”这话说的极其自然,仿佛自己就是王牧恕的长辈。其实她的年纪和王牧恕差不许多。不过要是算上在现代的二十几年,她绝对可以做王牧恕的长辈了。
蒋一帆听着夕四这么说话,心中一愣,手中的匕首不觉放松了一些。
王亦丰看着王牧恕脖子上的血流小了,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些。对夕四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罗溪没管其他人,只是戏谑地看着蒋一帆:“蒋一刀跟你关系不错吧?”
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蒋一帆不知道这夕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蒋一刀是庶出,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在蒋家,这个庶出的哥哥对他特别的照顾。因为自己不被父亲喜欢,从小别人都有教功夫的老师,唯独他没有。在家里他自然就经常受欺负。在他受欺负的时候,是蒋一刀为他出头,并且教给他一些功夫的。所以说在蒋家,他对父亲的情感都没有对蒋一刀的情感深。
“提他做什么?”
“听说这个蒋一刀在十方城也算个名人,在你们蒋家也是混的不错的吧?听闻这个蒋一刀对你还不错,曾经对你照拂有加。”
蒋一帆没有说话,依然警惕地看着夕四。他不知道夕四说这些究竟是为什么。因为蒋家,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听说他失踪了。你不好奇吗?”
“那又怎样?”这话说是这么说,可是蒋一帆的内心已经乱了。蒋一刀失踪?什么时候的事情?因为什么失踪?在哪里失踪的?怎么蒋家人没有告诉他?
“怎么?还不想让我替他?”罗溪喝了口水:“估计等我说完这句话,你就能改变主意了。”
“你要说什么?”
“蒋一刀是我杀的。”
平铺直叙的一句话仿佛在人群中扔了一颗炸雷。
“什么?他说他杀了蒋一刀?”
“不能吧?蒋一刀的功夫在咱们十方城也算是数得上了啊。”
“起止是功夫,那蒋一刀还会阵法,他们蒋家的阵法就属这个蒋一刀会的多,用得好。”
“夕四说他杀了蒋一刀?不太可能吧?”
“我觉得也不太可能,这么一个瘦弱的公子,没准就是为了麻痹那个蒋一帆呢。”
蒋一帆听着夕四说蒋一刀被杀了,手一抖。
罗溪一直暗中盯着他的手,心里骂着:你倒是抖动大点啊?不然我怎么抢下来?
不过这个蒋一帆好像是真的很在乎蒋一刀这个人,那就好办了,继续加加码。
“当初在郭夏,我和夏静言闹了点小矛盾。谁知夏静言竟然找来了蒋一刀,要把我结束在郭夏旁边的一个树林里。”
罗溪看着蒋一帆在认真听自己说,便放心地接着说:“他想用你们蒋家的阵法困住我。那个阵法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里面又是什么毒啊,又是什么网,还有一堆削尖了的木棍子。那叫什么阵法,你知道吗?”
“天罗地网阵?”这是蒋家最经典的阵法了。只不过这个阵法若是对付几个人就会缩小规模,而阵法的威力就会因为这个缩小而减少许多。
“就那个破烂货还能叫天罗地网?”罗溪夸张地一笑:“不过也是,有夏静言那么一个拖后腿的,就算那阵法再好也发挥不出来什么了。”
“你究竟对我哥做了什么?”
众人看到的是蒋一帆激动了。
罗溪看到的是蒋一帆已经把注意力从那个匕首上移开了。
再加把火,就是机会。
“你想知道我怎么杀死他的吗?”
蒋一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扭过头:“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我哥哥武功超群,你这种不自量力的人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罗溪一身的慵懒:“乱说不乱说你问王牧之啊,当时他也在场呢。”
没等王牧之说话,罗溪眼睛一亮:“我给你详细讲讲蒋一刀是怎么死的啊?”
………………………………
第292章 揭下面具
罗溪这话说的好像要讲一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杀人?有趣?
在场的王家人都听出了一身冷汗,心里都明确了一件事:千万不要和夕四作对。他们可不想被有趣了。
蒋一帆和蒋一刀感情极深,听闻这么说,蒋一帆愤怒的血直往头上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拿着刀转向了罗溪:“我要给我哥哥报仇,我杀了你!”
就在刀尖离开王牧恕脖子的一瞬间,罗溪甩出一枚石子正打在蒋一刀的手腕处,他手里的匕首应声落地。而在同一时间,召瑾瑜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王牧恕踹离了危险区域。
手里没有了人质的蒋一帆自然被王家人死死捉住。他马上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王亦丰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看着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王牧恕,急切地问:“还有什么地方受伤吗?”
王牧恕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仿佛做梦一般。他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被绑着的蒋一帆想用力挣脱开捆绑住他的绳索,可是几经努力都没有成功。
也不知是谁踹了一脚他的腿弯,蒋一帆一个没挺住就跪下了。当他再想站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好几柄钢刀正压在他脖子上呢。“你老实点。”
王亦丰看着被绑着的蒋一帆和一旁气若游丝的夏小幽,心里不住发恨:“夏小幽,当年你不管什么原因嫁入王家,我都谅你是年少无知,家族压力。即便你生下了别人的孩子,我也可以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养。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和这个男人继续来往。”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那意思仿佛在说之前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谅,我一个大男人是有这样的气量的。可是你嫁入王家之后继续和之前的情人来往,那就是犯了通,奸的罪过了。这是任何家庭都不能接受的。这么说既为自己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又为之后惩罚她做好了铺垫。
“犯了这样的罪过就要接受惩罚。就浸猪笼吧。”
所谓浸猪笼,是中国一种传统的私行。就是把“犯人”装入运载猪只的竹笼中,在开口处捆以绳索吊起来,放到河流或池塘里淹浸,轻罪者让其头部露出水面,浸若干时候;重罪者可使之没顶,淹浸至死,通常是处刑不守妇道的妇女。浸猪笼其大致是指被浸的男女猪狗不如、如畜生一般,此行为亦等於咒骂二人死后再世投胎亦不得为人。
这种刑罚的残忍之处不仅是要把人淹死,更重要的是在那个时候女人很注重自己的名节。那笼子都是用来装猪的,也就是给畜生用的。用这种东西来装人,本身就具有极强的羞辱性质。更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下把人装进去,并用竹竿子抬着把人扔到水里。这和市场上抬着猪出去卖没什么区别。
蒋一帆听到自己的女人要被浸猪笼,气的大吼:“王亦丰,你这个不是人的,有本事你冲我来,别难为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王亦丰冷笑:“现在她还在王家。等她受过刑罚我会给她一封休书的。到时候她爱是谁的女人就是谁的女人和我就没关系了。只不过现在。”王亦丰顿了一下:“她还是我院子里的人,犯了错,就要受到家法的惩罚。”
一群人过来把夏小幽抬走,还有王牧恒,或者应该说是蒋牧恒也被带走了。
这两个人都是王家王亦丰院子里的人,别人不好插手,谁都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儿子消失在自己眼前,蒋一帆气的怒吼:“王亦丰,你不得好死!”
和声音一起出来的还有一道黑影,这黑影直奔王亦丰的心脏奔去。
王牧之一直冷静地观察着当前局势,自从做了锦绣斋的东家之后,他处理事情越发的沉稳老练了。而且他练习了召瑾瑜教他的那套太极拳操。虽然只能完整地做下来一节,却也发现自己的整个身手都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那是一个质的飞跃。
当他看到那个黑影直奔王亦丰心脏的时候,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了。
原来那是一条蛇,蒋一帆随身养着的蛇。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想害人?”这么一下,王牧之不仅在众人面前显示了身手,更重要的是,他一瞬间便拉拢到了他三叔的支持。
王牧野惊奇地看着王牧之的进步,心中诧异,因为刚才的这个速度,即便是他,恐怕也未必能捉的住这条蛇。而且这般心计也确实是他成长的标记。心中很是欣慰:弟弟真的是长大了。
那条蛇不断地扭转着身子,要挣脱。王牧之按着蛇的七寸位置不撒手,那条蛇想挣脱也挣脱不了。
蒋一帆愤怒地喊着:“害人?我恨不得杀了你们王家全家!”
在蒋一帆怒喊的同时,那条蛇仿佛与他有同样的情绪一般,也张开了大嘴。
罗溪看到那条蛇的状态,心道不好,喊了一句:“躲开!”
这一句话喊的猝不及防。
动物的反应要比人快,所以那条蛇顺着声音朝着罗溪的方向吐了信子,然后从蛇牙里面喷出一股液体。
虽然罗溪有所准备,用袖子挡住了大部分毒液,但依然有小部分喷到到了王牧之的手臂以及罗溪的脸上。
王牧野见到弟弟要受伤,若不是夕四,恐怕这只畜生的毒液就会喷到牧之身上,心中气氛不已,挥刀就要把这条蛇剁了。
“慢着。”罗溪止住了王牧野。“这条畜生给我处理,不知可否?”
王牧之被刚才毒蛇的一口弄的刚刚回过神,他后怕,若不是刚才四哥叫住了那条蛇,恐怕所有的毒液就会都喷到他的面孔上了。
“哥,给他吧。”
王牧野点了点头。
“林木,好好看着这畜生。”
人们还不知道林木是谁的时候,林木就已经把这条蛇装进袋子里了。
早在众人和蒋一帆对峙的时候,林木就嗅到了毒蛇的腥味。
当这毒蛇出现的时候,众人都在往后退,生怕这东西看上自己。为大家都知道蛇这种东西是记仇的。今天他们杀了这条蛇的主人,没准这条蛇会勾引更多的蛇来报仇的。
可众多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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