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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的人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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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局长,我正为此事发愁呢,你想那魏队长身强力壮不说,就他手里那把枪,就怕我抓他不成,我死在他手倒算不了什么,恐对白局长您不利。”白局长一听心想:‘这徐万虎闹了半天是惧怕魏队长手中的那把枪,也觉得徐万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魏队长参军多年,又在东北打过仗,枪法好,脾气暴,真要惹脑了他,那还了得。’想到这,便和徐万虎密谋起来、

    再说我姥爷中午回到家中,把上午徐万虎给纸条的事和续姥姥说了,姥姥说:“既然如此你还是躲躲吧。”姥爷说:“不能躲,我又没杀人,跑啥呀,这时跑啦不就说明我是杀人犯吗,没杀人跑什么,再说,我如果跑啦,他们给我扣个畏罪潜逃的帽子,到处抓我,我在外面也过着惶惶不安的日子,你们在家就更惨了,我成了杀人犯,你们就成了杀人犯的家属,把家给抄个干干净净,还三天两头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的日子怎么过呀,你说我能跑吗。再说,吴长顺被打死的那天晚上,我在赵连升家喝酒,我们俩都听见枪声来,赵连升也能给我作证,俗话说‘没有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不怕,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样。”我母亲当年14岁,姥爷和姥姥说这些话时,我母亲也在场,姥爷的话我母亲听的是清清楚楚,我母亲也怕姥爷有事,上前劝姥爷说:“爸爸,你还是躲躲吧,他们打您怎么办。”姥爷说:“爹爹又没杀人,他们打我作甚,放心吧。”我母亲说:“你可要多加小心啊。”全家人都很担心。

    姥爷吃完中午饭,到了上班的时间,姥爷习惯的穿好军装,系好腰带,把盒子枪装在枪匣内,斜挎在肩上,头戴大盖军帽,脚穿高筒皮靴,看上去威风凛凛,临走时和姥姥、我母亲摆了摆手,便直奔王府而去

    白运升和徐万虎定下毒计,白运升急忙跑到王科长办公室,如此这般的说了些什么,王科长和白局长是穿一条裤子的人,白局长怎么说,王科长就怎么应承,白局长最后说:“那咱们就这么办?”王科长说:“很好。”说完两人各自准备去了。

    王绍堂、白运升、徐万虎、三人吃罢午饭,王绍堂来到白运升的办公室,徐万虎调来一帮打手,埋伏在白运升的卧室和办公室房后,单等姥爷来上班,。

    姥爷来到王府,刚到自己办公室,就有个小兵报告,姥爷问:“何事?”小兵说:“王科长和白局长叫你到白局长办公室。”姥爷一听他们二人叫他,就想;‘定是有关吴队长案子之事,正好我要把此事说个清楚。’想到这就站起身来向白局长办公室走去。

    姥爷来到白局长办公室,看见白局长正坐在桌前拆卸手枪,王绍堂站在一旁观看。白运升见姥爷进得屋来,便笑着说:“魏队长快来,你看我这手枪出点毛病,我刚刚拆开,你给我看看。”因为姥爷用的枪和白运升用的是一样的枪,以前白运升还经常和姥爷一起比拆装枪的技能。姥爷也没多想,上前查看。白运升又说:“你带着枪呢吗?”姥爷说:“带着呢。”白运升说:“拿来我看看。”姥爷也没多想,把枪从抢匣中拿出,递给了白运升。白运升把抢接到手,立刻把子弹退出,把弹夹卸下,站起身来,大声喊喝:“魏永祥,你好大胆。”说时迟那时快,从屋里屋外冲出十多名壮汉,向姥爷扑来,姥爷一见知道中计,猛一挥拳打倒一名壮汉,但总因寡不敌众。这些人如狼似虎,抓肩的抓肩,抱腿的抱腿,把姥爷搬倒在地,抹双肩,拢二臂,五花大绑。姥爷怒目圆睁,高声喊道:“白运升你为何抓我?难道你要害我不成。”白运升冷笑一声说道:“我害你,姓魏的,你杀了人还说什么我害你!”姥爷说:“你血口喷人,你凭什么说我杀人?”白运升说:“你还嘴硬,把他带到大堂上去!”这些走狗推推搡搡,把姥爷推到大堂之上,见各种刑具摆放齐全,两个刽子手架着姥爷被绑着的双肩,来到堂前,想把姥爷摁跪下,姥爷焉能下跪,两人摁了半天,姥爷就是不跪,又上来几个刽子手一起把姥爷摁倒在地,王绍堂和白运升坐在堂前。王绍堂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上,高声喝道:“魏永祥,快把怎样杀害的吴队长从实招来。”姥爷本就豹子脾气,哪受过这个,便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狗官,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为什么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血口喷人,我和那吴长顺一无仇二无恨,我杀他作甚!吴长顺被杀那晚我在赵连升家喝酒,枪响时我和赵连升还在他们炕上坐着喝酒,他和我都听见枪声来,你们问赵连升便知我的清白!”姥爷义正辞严,奋力抗争。但白运升冷笑道:“既然你说吴队长被杀的那天晚上你和赵连升在一起喝酒,那我们马上把赵连升找来,你敢和他对证吗?”“有啥不敢,你们赶快把他找来,一问便知!”姥爷愤愤的答道。

    白运升早已设下毒计,哪能怕姥爷的这一招,便命令手下去找赵连升。可那天赵连升偏偏不在家,不一会那个手下回来,走到王绍堂和白运升跟前说赵连升不在家,白运升不等王绍堂开口,便大声说道:“魏永祥既然这么说,那好,”对一班衙役命令道:“先把他押入大牢,明天把赵连升找来对证,看他还有何話讲。”姥爷不知赵连升不在家,就大声喝道:“为什么要拖到明天!赵连升家离这不到二里,为什么不马上找来对证?”白运升心中有鬼,哪容姥爷分说,就强行命令把姥爷押进大牢。

    他们给姥爷戴上手铐脚镣,押入大牢,并且用铁链锁在铁柱上,生怕姥爷逃跑。姥爷到这时才有所醒悟,心想:‘这纯粹是白运升抓我当替罪羊啊。’没有不透风的墙,几天来白运升对吴长顺老婆的所作所为,大街小巷的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姥爷开始还不相信,近两天经过细心观察,才有所相信。心想:‘今天他们抓我,不让我说话,还不去找证人,这吴长顺得死不明摆着是白运升杀的吗,那天在吴长顺家菜园子找到的子弹壳不正是白运升的枪打的子弹壳吗,这是奸夫害亲夫,抓我当替罪羊啊。’姥爷想到这些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有人要问,白运升不是要陷害姥爷吗,为什么姥爷说让他找赵连升作证,白运升就痛痛快快答应去找呢?又说白运升已设下毒计,话分两头,让我慢慢讲来。

    先说赵连升是何许人也,他是大城子镇西五家村的一个破落地主,从小父母娇声惯养,靠祖父给他留下的家产过日子,家中有几百亩良田,自己也不耕种,全部租给农户,到秋后收取租金,自己从不干活,整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无所事事,依靠祖宗留下的财产和每年收取的租金,生活过得倒挺舒适。此人从小就胆小怕事,又是个墙头草,哪面风硬那面倒,还是个势利眼,专门交接那些当官的,黑道上的,也就是对自己有用的人,不管黑道白道。并且见钱眼开,认钱不认人,一头是钱一头是他爹,他是认钱不认爹的手,因为家里有点钱,对王府的大小官员也是溜溜舔舔,王府的大小官员对他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他家和姥爷家相隔不远,也算是邻居。赵连升对姥爷是又敬又怕,敬的是姥爷的为人,怕的是姥爷的脾气。吴长顺死的那天晚上,他请姥爷去喝酒,姥爷不去,是他强拉硬拽,姥爷看他是真心实意,也觉得邻里之间,如果强不去也过意不去,所以才去他家喝的酒,这也是几年来头一次到他家喝酒。所以赵连升特意让他老伴多炒了几个菜。赵连升和姥爷边喝酒边说话,直到深夜,白运升枪杀吴长顺的枪声,赵连升和姥爷都听见来。因为吴长顺家在赵连升家西边,离赵连升家有一里多地,枪声听起来不算太大,姥爷是当兵出身,对枪声比较敏感,对赵连升说:“这深更半夜怎么有人打枪,好像在这西边。”赵连升说:“是枪声吗,是不是有人放鞭炮。”姥爷说:“不是鞭炮,肯定是枪声。”两人边喝酒边议论,但也没太当回事。姥爷看时间不早了,又和赵连升划了几拳,喝了几杯酒,吃了点饭就辞别赵连升一家人回家睡觉。

    白运升也非常了解赵连升,因为赵连升势利眼,整天巴结当官的,他知道白局长是掌管王府财经大权的局长,又是王爷的世袭亲属,一些苛捐杂税都是白局长说了算,也想在白局长身上得点什么好处,比如说王府摊派的各种花销,各种苛捐杂税,他都想通过白局长少掏点。所以对白局长不是请就是敬,还经常给白局长送礼。白局长有时也确实照顾过他。白运升和赵连升可算是酒肉朋友。所以那天徐万虎无意之中说出吴长顺死的那天晚上,姥爷在赵连升家喝酒的消息,白运升一听,心中暗想:‘这得堵住赵连升的嘴,不然到时赵连升真的做起证来,自己的阴谋就露馅了。’当天晚上,白运升便把自己的心腹找来,让他悄悄的到赵连升家,把他请来喝酒。赵连升见白局长请他喝酒,觉得十分荣幸,急忙穿戴整齐,就跟随来人悄悄的到了白局长家。白运升迎出家门,拉着赵连升的手亲亲热热的走进屋里。屋内是一客厅,中间放着圆桌,圆桌周围放着六把红木椅子,白运升把赵连升拉到椅子上坐下,亲自为赵连升沏茶倒水,赵连升受宠若惊,慌忙站起身来,连声道谢。白运升上前扶他坐下,特意让厨房师傅多炒几个菜,拿来上等好酒,白运升亲自给赵连升斟上,赵连升这时被白运升感激的不知说啥是好,便和白运升你一杯我一盏的喝了起来。两个人边喝边聊,聊着聊着就聊到吴长顺的案子上来,白运升故意问赵连升说:“赵老兄,你看这杀死吴长顺的人是谁呀?”赵连升摇了摇头说:“这人命关天的事,我哪里知道。”白局长两眼盯着赵连升,故作神秘地说:“我听说吴长顺是你杀的呢?”赵连升一听,当时吓得就把筷子掉在了地上,结结巴巴地说:“谁说的,我可没杀人,我可没杀人。”赵连升说着,豆大的汗珠就从头上滚落下来。白运升一见,心中暗喜,又目不转睛的盯着赵连升说:“若不是你杀的吴长顺,那就是魏队长杀的啦?”赵连升一听,觉得白局长说的话中有话,便想到:‘吴长顺被杀那天,魏队长在我们家喝酒,我们两个正好在一起,我们两个还听到枪声来,他们怀疑我杀了吴长顺那是天大的冤枉,魏队长也和我一样,我得向白局长说个明白。’赵连升想到这,便把吴长顺被打死的那天晚上,姥爷在他家喝酒,一直喝到深夜十一点多钟,枪声响时他和姥爷都听见来。最后又说:“白局长,我说的可是千真万确的,你不信你去问魏队长。”白运升阴险的瞅着赵连升,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说道:“赵老兄,你可知道,我们那天在吴队长家菜园子找到的,打死吴队长的子弹壳就是魏队长的枪打的,所以怀疑到魏队长,经过我们调查,了解到那天晚上魏队长在你家喝酒,我们就问魏队长,他说在你家喝酒不假,并没说听到枪声,莫不是你那天晚上把魏队长用酒灌醉,偷了魏队长的枪去杀了吴长顺吧?”说着用那犀利的眼光瞪着赵连升。赵连升一听白局长这话,又看见白局长那凶恶的样子,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说:“白局长饶命,我可没杀人啊。”白运升见此情景,心中大喜,便上前扶起赵连升说:“老兄不必害怕,因为咱们是好朋友,我是为了救你才把你找来的,这个案子非同小可,你要想活命,你必须按我说的去办,否则你的小命休也。”随后便狡猾的凑到赵连升的耳边,让赵连升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你只有按我说的话去做,你才能活命,否则你可就没命了。”赵连升听白局长这么一说,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白局长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的父母,我一定按你说的去办就是。”白运升忙上前扶起赵连升,说道:“不必如此,谁让咱们是好朋友呢,起来起来。”白运升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酒也不喝了,吃了点饭,白局长又从怀里掏出十块现大洋来,对赵连升说:“我听说你家嫂子近日身体不好,拿回去给嫂子买点补品。”赵连升哪敢收白局长的钱,连连说道“不用、不用。”白运升见状,假装生气地说:“这是给嫂子买补品的,一点小意思让你拿着,你拿着就是。”赵连升看白局长生气的样子,再若不拿,也过意不去,便把钱接在手中连连道谢,临走时,白运升又嘱咐道:“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讲,就连你家嫂子也不能知道。”赵连升点头哈腰的说:“白局长放心,我保证不说。”便辞别了白运升,悄悄的回家了。

    说完白运升通过威胁利诱堵住了赵连升的嘴,再说姥爷被锁进大牢,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姥爷脾气暴躁,哪受得了这些,便破口大骂,骂了足有半宿,嗓子骂哑了,口骂干了,方可罢休。一宿时间满嘴起了一圈大泡,眼睛布满了血丝。

    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多钟,牢房中来了两个狱卒,把姥爷的锁链打开,架起姥爷的双臂,连拉带拽到得大堂之上。姥爷看见王绍堂、白运升坐在堂前,两边站着两班衙役,手中拿着棍棒,两名狱卒把姥爷推到堂前,按着姥爷喝道:“跪下”。姥爷焉能给这些狗官下跪?怒目圆睁,破口大骂,两个狱卒,把姥爷按跪下,姥爷挣扎着站起来,两班衙役见状,忙拿夹棍上来压在姥爷的腿肚子上,夹棍两头各压上一人,可怜的姥爷再也站不起来了。

    今天是白运升亲自审案。他举起惊堂木“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上,喝道:“魏永祥,你把杀死吴队长的经过如实招来”。姥爷两眼冒光瞪着白运升说:“你血口喷人,为什么不敢让赵连升前来作证,”白运升冷笑一声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来人,把赵连升带上来。”只见大门开处,两个衙役,手里拿着木棍,推着赵连升进得门来。姥爷一看赵连升来了,觉得来了救星,立马说道:“赵兄你可来了,你得给我证明,吴长顺被打死的那天夜里,我是不是在你家喝酒。”赵连升进得门来见姥爷被压在大堂之上,戴着手铐脚镣,跪在那里,腿肚子上压着木棍,木棍两头各压一人。两个衙役按着姥爷的双臂,屋内凶神恶煞的衙役,手拿棍棒站立两旁。白运升、王绍堂坐在堂前,赵连升哪见过这阵势,又见白运升两眼瞪着自己,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腿肚子转筋。见姥爷问他,他才回过神来,哆嗦着说:“是在我家喝酒。”姥爷又问:“枪响之时你我是不是在你家炕上都听见来?”赵连升瞅了瞅姥爷又瞅了瞅白运升,见白运升恶狠狠的瞅着自己,心中害怕,结结巴巴的说:“那天是我请你喝酒,可枪响之前你就走了,已离开我家多时了,魏队长啊,你可不能牵连上我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姥爷听到这些话脑袋嗡的一声,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怒目圆睁,半天没说出话来。白运升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马上将赵连升推出大堂,向姥爷喝道:“魏永祥你还有何话说?还不如实招来!”

    俗话说‘好人死在证人手,’这话一点不假。姥爷这时就是浑身是嘴也难以辩解。最后的一线希望,也彻底破灭了。姥爷这时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便知自己是必死无疑了。两眼放光狠狠的瞅着白运升骂道:“*你妈白运升你好狠毒,你为了霸占吴长顺的老婆,杀死了吴长顺,嫁祸于我。你竟收买赵连升作伪证,我就是做鬼也饶不了你这个恶贼!”白运升见姥爷揭穿了他的杀人真相,更加气急败坏的叫道:“你胡说八道,不动大刑你是不招!大刑伺候!”两班衙役凶神恶煞一般,七手八脚上前把姥爷抬起,按在老虎凳上,上身绑在柱子上,大腿绑在凳子上,打开扣在姥爷脚上的脚镣,两个衙役用木楞撬起姥爷的小腿,向姥爷的脚后跟处塞砖,还用板子打着姥爷的耳光。因为姥爷总是大骂白运升,白运升也站起来嚎叫着:“招不招!招不招!”姥爷二目圆睁,瞪着白云生,咬碎银牙,横下心来,是破口大骂。

    刽子手们向姥爷脚下塞一块砖,见姥爷不招,又塞一块,姥爷还是不招。刽子手就用木楞用力撬姥爷的小腿,只听撬的姥爷大腿的筋骨嘎嘎作响,豆大的汗珠从姥爷的脸上滚落下来。就这样一直塞了五快转,姥爷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刽子手们见姥爷昏死过去,白运升命令衙役泼水。有一衙役拎起满满的一桶冷水,没头盖脸的向姥爷泼下。姥爷激灵一下,口中呻吟。现在的姥爷已经被这些豺狼折磨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了。

    这些恶棍把姥爷泼醒,问姥爷招不招。姥爷就是瞪大眼睛,咬着牙,一声不吭。他们见老虎凳不见效,治服不了姥爷,就用竹签子向姥爷的手指中桶,把姥爷折磨得死去活来。就这样,姥爷被折磨的一次次昏厥,一次又一次的被泼醒。一种刑具用完,见姥爷不招,就换另一种刑具。姥爷就是宁死不屈。

    白运升本打算用重刑,姥爷会挺刑不过,屈打成招,好了结此案,好向自己的心肝宝贝秦玉梅交差。没想到姥爷是个硬汉,宁死不屈。让他的阴谋落了空。看看天色已过晌,姥爷也快被折磨死了,白运升就命刽子手把姥爷拖入大牢。

    再说姥爷上班那天下午,姥姥和我母亲、我舅舅在家。到了晚上不见姥爷回来,姥姥和我母亲就叫舅舅去王府打听。舅舅到王府门前。见大门紧闭,院里死一样的静。叫了几声门,也没人答应。只有门外两边的石狮子瞪着两只眼睛,蹲在那里,张着大嘴好像在说,‘快去救你的爹爹吧。’

    舅舅在门外等了一会,又转了一圈,也不见有人从王府出来。看看没有希望,就回家向姥姥和我母亲说没打听着。我母亲当时是心如刀绞,恨不能飞到王府去找姥爷。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又是小脚,哪有那本事啊。一家四口坐在炕上猜测着姥爷的吉凶,一宿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一早,刚吃完饭,我母亲就催着舅舅快去王府打听姥爷。舅舅急忙跑到王府,见大门仍然关着,门外多了两个站岗的兵。也都是姥爷的部下。舅舅上前问姥爷去哪里了,两个当兵的严肃的说不知道。舅舅要进王府大院,被两个当兵的挡住,不让进。并且说:“你不用打听啦,过两天就知道啦。”舅舅无奈,只好回家。

    再说白运升指挥这帮刽子手,一上午用尽各种刑具,也没能让姥爷屈服,把姥爷又关进大牢。白运升草草的吃完午饭,来到王绍堂办公室,打算和王绍堂商量一下,看下一步怎么来审姥爷,王绍堂说:“我看对魏永祥用这么重的刑他都不承认杀人,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他”白运升见王绍堂这么说,马上说道:“他绝对不冤枉,你看找到的子弹壳是他抢打的,他说在赵连升家喝酒时听见枪声,找来赵连升一问,正是魏永祥从赵连升家走了以后,赵连升才听到的枪声,这人证物证都明确说明,吴队长就是他魏永祥杀的无疑,你还不知道前些日子吴队长骂过魏永祥,魏永祥当时就要把吴队长处死。吴队长是他魏永祥杀的没错。”

    白运升怕王科长为姥爷翻案,又编了一些瞎话来骗取王科长的坚定立场。王绍堂一听白运升的这些话也就没再说什么。白运升就要求下午召开专案组会议,王绍堂同意。

    下午两点多钟,白运升打发徐万虎把他的几个心腹都叫到大堂上开会,白运升问大家有什么办法让姥爷招供,其中一个心腹姓王,人们都叫他王四,也是上午刑讯姥爷时最卖力的打手,站起来说:“我就不相信他魏永祥是钢筋铁骨,今天晚上再用重刑,我就不信他不招。”王绍堂说:“上午的刑已用的够重的啦,他都没招,再用刑也未必让他招认。”王四说:“科长放心,今天晚上,你就把他交给我,我非让他招供不可。”白运升不等王绍堂开口,就马上对王四说:“我看也只能如此,今天晚上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你啦。”王绍堂又补重一点说:“但有一点,不能把人治死,没有口供,把人整死,我也无法向王爷交待。”王四说:“王科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这些丧尽天良的刽子手、豺狼恶棍,经过密谋,定下下一步的罪恶行动。

    到了夜晚,夜深人静。王府内,在白局长面前夸下海口的王四和刽子手们,又把姥爷拖到公堂上,用尽各种刑具,姥爷现在已没有骂人的力气了,只是瞪着血红的眼睛,瞪着他们这群恶棍。那个夸下海口的王八蛋,见各种刑具用尽,也没达到他罪恶的目的。就又想出一个坏招,在地上划出两米长,一米宽的方框,四个角上各砸一个铁撅子,把姥爷身上的血衣脱下,命令刽子手把姥爷摁在方框内趴着,手和脚各绑在四个角上的铁撅子上。姥爷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一点也动不得。王四命令刽子手,用皮鞭再蘸上盐水狠狠的抽打姥爷。一边打一边喊:“你招不招!再不招就打死你!快招!快招!”可怜的姥爷呀,被他们打的是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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