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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君心,本宫誓不为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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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换成了离灏凌。

    只见他面色阴郁的对独孤辰冷道:“别总是你的,那是我的,还不赶紧走!”

    闻言,袁修月忍俊不禁。

    倒是独孤辰,一脸不以为意道:“离帝,你真小气,再怎么说本皇也是客人,哪里有总是让客人赶紧走的?”话音出口,眼看着离灏凌就要动怒,独孤辰深看袁修月一眼,猛地一夹马肚,如风一般朝着南方飞驰而去。

    在袁明月的一阵尖叫声中,独孤辰的身后的哒哒声,知道雷洛已然跟上,他终是忍不住回头又朝着袁修月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

    出岫!

    我的出岫!

    我走了!

    你一定要幸福啊!

    “独孤辰,你一定要幸福!”

    眼看着独孤辰主仆带着袁明月一路远去,袁修月双眼微润,轻轻呢喃道。

    深吸口气,伸手将袁修月拥入怀中,离灏凌如沐春风的笑着:“月儿,你现在,幸福么?”

    “我的幸福,就在身边!”

    微转过身,靠在离灏凌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袁修月幸福的笑了:“凌,你现在,幸福么?”

    “我很幸福!”

    微风,习习吹拂动两人的衣袂,离灏凌笑的风华绝代。

    转眼经年,又是一年春。

    依偎在花开正艳的无忧树下,看着已然学会走路的离天佑在无忧花下,晃晃悠悠的走着,离灏凌和袁修月的脸上皆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给!”

    将手里的刚刚剥好皮的葡萄送到袁修月嘴边,他轻抚她圆鼓鼓的肚皮,满是宠溺道:“宁王兄和独孤辰是不是商量好了,连来信都选一个时间,别光顾着看信,多吃些水果,我们的小帝姬才能长的水灵!”

    闻言,袁修月莞尔一笑。

    微垂眼睑,一脸幸福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轻笑着将手里的两封书信递给离灏凌:“先生现在过的很好,只是还没有答应和花姑娘的亲事,看样子花姑娘以后还需继续努力才是!”

    “嗯?”

    轻挑俊眉,离灏凌出声问道:“独孤辰呢?”

    “独孤辰”

    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弧,袁修月笑的有些奇怪:“楚国齐王的女儿,如月郡主,最近到南岳做客,将他的岳国皇宫弄的鸡飞狗跳不说,还直嚷着非他不嫁!”

    “哈哈”

    爽朗一笑,离灏凌微微仰头。

    看着头顶美丽的无忧花,他轻拥袁修月入怀,一脸幸福模样:“每个人,都该有属于他们的幸福!”

    北离,盛夏。

    转眼间,离灏凌和袁修月的女儿已然出生三个月。

    小丫头降生时,天降祥瑞。

    钟太后言道,此女乃是大富大贵之人,赐名长乐。

    仪态万千的坐在摇篮前,袁修月左手微撑着额际,右手轻轻的晃动着身前的摇篮,深凝着摇篮里睡容香甜的小丫头,俏脸之上洋溢着母性光辉。

    自殿外信步而入,远远看着一脸恬笑的袁修月,离灏凌俊美的脸庞上,浅笑荡漾。

    “每日都守在她身边,还看不够么?”微弯着身子,伸手圈住她的腰肢,他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酸味。

    “自己的孩子,怎会看的够?”

    抬手抚上腰间的大手,袁修月视线微转,含笑对上离灏凌的双眼:“皇上的话,怎么听在我耳里,是酸的?”

    “本来就是酸的啊!”

    温润一笑,离灏凌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口,拧眉打量着自己的女儿,他实话实说道:“乐儿生的,不如天佑漂亮!”

    人们都说,儿子像母亲,女儿像是父亲。

    但事情到他们身上,却倒反了过来。

    离天佑,生的唇红齿白,像极了他。

    倒是他这才出生的女儿,却与袁修月有几分相似。

    轻撇了撇薄唇,袁修月嗔怪着剜了离灏凌一眼,不等她开口道出不满,却见离灏凌眼角一扬,俯身轻吻她的唇:“她生的像你,所以我最喜欢!”

    袁修月!

    他的皇后,他的妻。

    她生的不美,却以绝世风华,掳去了他的心。

    他们的女儿,越是像她,他就越喜欢!
………………………………

第三百六十六章 温暖的家

    第三百六十六章温暖的家

    “油嘴滑舌!”

    袁修月轻咬离灏凌的下唇,蹙眉笑着:“乐儿的百日宴,王嫂已然准备妥当,届时皇上再忙,也要列席!”

    离灏凌笑:“如今天下大定,国泰民安!”

    他有的是时间!

    微仰着头,凝着他弧度优美的下颔,袁修月不禁展颜一笑。

    为了她,他已然撤去了宫中妃位。

    如今的她,有儿有女,还有一个深爱的自己的男人,更有他一手为她打造的,温暖的家。

    这是他当初许她的承诺!

    而她现在真的,很幸福。

    “月儿!”

    凝着她灿烂的笑靥,离灏凌顿时心旌荡漾,忍不住送她一个深深的吻,他的唇角,高高扬起,弧度优美非常:“过几日,我送你个惊喜!”

    闻言,袁修月黛眉紧皱:“什么惊喜?”

    离灏凌挑眉,双眸如星般闪烁:“让你知道了,还算什么惊喜?”

    “哼!”

    冷哼一声,袁修月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几日,转瞬即过。

    怔怔的,看着眼前俊逸出尘的男子,袁修月终于知道,离灏凌口中所谓的惊喜,到底为何了。

    “先生!”

    一声轻唤,却包含了太多的感慨,袁修月虽是笑着,眼底却泛起泪光。

    他们,已然有一年多,不曾相见了。

    “月儿,我想你了!”

    如那年那时,在御花园与袁修月重逢时所言一出无二,离萧然俊容依旧,心中,亦是感慨万千。

    听他此言,袁修月笑了。

    那笑容,满载幸福之光,灼亮了离萧然的眼。

    眼前的这个女人,占据了他生命中最好的时光。

    即便他再如何努力的想要放下,却又总会忍不住去想念。

    也许,爱上一个人,很容易。

    但是若要放下,却太难,太难!

    不过,只要她幸福,即便再难,他也会学着放下。

    他会把对她的感情,埋进心底,不再碰触,交由时光去沉淀。

    与离萧然对桌而坐,袁修月亲自煮茶。

    视线,一直随着她白皙的纤手游走,离萧然轻笑着接过她递来的热茶,轻垂了垂,浅尝一口,而后微微颔首:“好茶!”

    微微一笑,袁修月垂眸为自己斟茶一盏,这才抬眼看他:“这一年多,你和安太后在阜都过的可好?”

    一年前,花依依将醉酒的离萧然带去了阜都。

    正如花依依所言,有安太后在,离萧然并没有离开,而是陪着安太后留在了阜都。

    “一切都好!”

    淡淡一笑,离萧然又喝了口茶,方才将茶盏搁在桌上。

    “一切都好!”

    轻声喃喃着离萧然的话,袁修月眸华微抬,心中尽是好奇:“花姑娘可好?”

    微微侧目,瞥了袁修月一眼,离萧然轻笑了笑:“你想问的,是我跟她好不好吧?”

    “知我者,先生也!”

    袁修月并不否认。

    谁让,他说的,是对的呢!

    轻挑了下俊眉,离萧然唇角的轻笑渐渐敛去:“她还是老样子!”

    闻言,袁修月心中,难免有些失望。

    他说的,不是他们好不好。

    只说花依依,还是老样子。

    这也就意味着,他跟花依依,还是如以往那般。

    没有多大进展!

    不是没看见袁修月眼底的失望之色,却又装作视而不见,离萧然笑看着她,“今次我进宫来,便是与她同行!”

    “那”直勾勾的注视着离萧然的笑眼,袁修月心思一沉,出声问道:“我何时能喝道你们的喜酒?”

    “感情之事,随缘吧!”

    “先生!”

    伸手扶上离萧然的手臂,袁修月黛眉轻皱:“花姑娘为了你,真的做了很多,这天底下最难寻的,便是能够真心待你之人。”

    若说今生欠了谁。

    她袁修月只欠了离萧然的。

    是以,她希望他跟她一样,可以得到属于他的幸福。

    对于袁修月的话,但笑不语,离萧然眸色微深,垂眸饮茶。

    花依依对他,很好。

    对他母后,也很好。

    但她太好,却让他觉得,有负担。

    因为,他不能给他一颗的完整的心。

    轻抬眸,却不知花依依何时已然进了夜溪宫,离萧然眸色一敛,将手中茶盏搁下,而后悻悻然起身:“我方才进宫,尚不曾见过皇上和贤王兄,先去御书房一趟!”

    语落,他不曾再做停留,只对袁修月轻笑了下,便抬步向外走去。

    在经过花依依身边时,他视线向前,始终不曾停留!

    微转过身,瞥见殿门前,那抹紫色倩影,袁修月心下微苦,直看着离萧然从花依依身边走过,却不曾有过只言片语,她秀气的眉头,不禁紧紧皱起。

    过去一年,他和安太后,一直都住在花依依府上。

    何以眼下,他们二人相见,却是如此疏离?!

    收回投注在离萧然身上的目光,花依依缓步上前,在袁修月身前站定福身:“民女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花姑娘不是外人,赶紧免礼!”

    对花依依轻抬了抬手,袁修月深凝着她:“坐吧!”

    “谢皇后娘娘!”

    低眉敛眸,花依依徐徐落座,抬眸之间,见袁修月仍旧一脸疑惑的深凝着自己,花依依苦笑着道:“很奇怪是么?他住在花府,现在却对我视而不见!”

    听花依依道出自己心中所想,袁修月眸中光华隐隐闪动:“还请花姑娘与我解惑!”

    眼前的女子,杏眼琼鼻,容貌秀美,本该是婉约之人,却有着让天下商人都头疼的精明和干练。

    但是此时她的眼底,却透着深深的落寞。

    “恐怕要让皇后娘娘失望了”

    苦涩的笑,甚嚣尘上,花依依紧咬着唇,声若蚊蝇道:“自去年,我将他和安太后带去了阜都,他便真的如我所愿,跟安太后一起住了下来,那个时候,我只要一空闲下来,便会去缠着他”

    “那他呢?”

    见花依依低眉不语,袁修月追问出声:“那时候他,也如现在这般”

    “不是!”

    满心满脸都是苦涩,花依依美丽的脸上,失了原有的光彩,再没了早前的意气风发:“那时候,他如以往一般,有时会说我烦,但却从不曾躲着我,直到半年以前那次我与他拼酒,酒醉之后”双颊上,透着一抹赧色,花依依无奈一叹:“其实我那日一早醒来,我便同他说了,不会让他负责,可他却从那日开始变的冷冷淡淡,甚至对我视而不见!”

    “原来是这样”

    想到花依依和离萧然,早已有了肌肤之亲,袁修月晶亮的眸子,眨啊眨的,一时间,她眉心轻颦着,心中思虑重重。

    她从不曾怀疑花依依对离萧然的心。

    如今她身为女子,即便失了身子,却不让离萧然负责,便足以看出她的痴情。

    至于离萧然

    想到某种可能,她不禁轻勾了勾红唇。

    再次看向眼前愁眉不展的花依依,她不禁苦笑着在心中叹道:人们都说,太在乎一个人,会让人变笨,如今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纵然是精明干练的花依依,在碰上自己最爱的离萧然时,脑袋里也只会化作一堆浆糊!

    心思微转,眸中狡黠一闪,她挑眉对花依依说道:“花姑娘该知道,这世上,身为女子,名节就是命,如今你**于他,你以为你不让他与你负责,他心中就会平静如常么?”

    闻言,花依依猛然抬眸:“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负疚感啊!”

    无奈挑眉,袁修月悻悻说道:“你既**于他,便除了他,再不能嫁别人,你虽不让他负责,但那一夜却等于是毁了你一辈子,他心中对你有愧,却无爱,难免会有负疚感,如此一来又如何再泰然处之的面对你?”

    “我只是不想给他负担!”

    哂然笑着,花依依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些。

    “花姑娘!”对上花依依的眼,袁修月一脸正色,道:“若你想要他的人,大可让他对你负责,他也一定会因为责任,迎娶你过门,但到那时候,你会永远失了他的心,感情永远都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一个人没有心,即便这两个人绑在一起,也不会有幸福可言!”

    花依依苦笑:“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让我放手!”

    袁修月紧皱眉头,做一脸苦恼状:“你单单放手,他会有负疚感的!”

    闻言,花依依紧蹙了眉头,那模样,看的袁修月格外心疼:“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花姑娘!”

    眉心稍稍舒展,袁修月轻扶她的肩膀。

    深吸口气,又长长舒出,花依依站起身来,对袁修月微微福身:“民女还有事,先行告退!”

    淡淡的,勾起唇角,袁修月含笑点头。

    目送花依依离开,汀兰缓步上前,俏脸之上,一脸黯然:“奴婢看的出,她爱惨了先生。”

    “那么你呢?”

    转眸看向汀兰,袁修月眼底透着几分忧色。

    “奴婢也爱!”

    在袁修月面前,没有丝毫隐瞒,汀兰笑的坦然:“但是奴婢现在过的很好,奴婢知道,何为知足,那些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自然从不曾贪恋。”

    “是啊,你是个知足的丫头!”

    轻轻的,捏了捏汀兰柔嫩的脸蛋,袁修月眸色一肃,转头看向早没了花依依身影的殿门。

    离萧然的心,何其珍贵!

    有人得到了,却不知珍惜,任她自掌心溜走,如她这般。

    有人得不到,却也不奢望得到,又如汀兰这般。

    只是花依依她不知,离萧然对她之所以冷淡,也许是因为那颗心,已然动了!
………………………………

第三百六十七章 认定了你

    第三百六十七章认定了你

    是了!

    一个女子,一个如花依依般美丽而优秀的女子,一直以来为了一个男人不求回报的默默付出,即便失去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却仍旧甘之如饴,她如此所为,是块石头也该焐热了,更何况那个人还有一颗柔软的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而她,今日推了她一把,但愿来日,她和离萧然之间,可以开花结果!

    夜,如浓墨一般,厚重的无法化开。

    桃源居内。

    花依依站在离萧然门前许久,终是抬手叩响了房门。

    静谧!

    门响之后,等待她的,是让她无法喘息的一片静寂。

    半晌儿,见没人开门,她眉心轻拧着,再次叩响房门。

    而这一次,与方才一般,门内无人应答。

    “花依依,你何时变得如此胆怯了?”

    知离萧然不在房内,花依依如释重负的长长舒出一口气,自嘲一笑,她俏脸之上,尽是颓然之色。

    “花姑娘?!”

    不期然间,杜生的声音在她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花依依转身,紧皱着眉头问着杜生:“你家王爷呢?”

    杜生笑着回道:“王爷眼下正在御花园赏景儿,吩咐奴才回来取箫!”

    “他兴致还真好!”

    想到自己在这里,苦恼烦闷,对方却赏景吹箫,花依依心中不由滋味莫名,“把箫取来,我与他带去。”

    “是!”

    轻点了点头,杜生进门取了离萧然的碧玉箫,交到花依依手里。

    盛夏时,花开艳艳。

    温热的夏风里,透着浓郁的花香。

    手握碧玉箫,一步一步的行走在御花园中,花依依双眼沉静,脸上无喜无忧。

    远远的,睇见那抹令她魂牵梦萦的白色身影,她微微顿足。

    低垂眼睑,握着碧玉箫的手,略微收紧,凝着手里的碧色,她唇角缓勾,将玉箫凑到嘴边,唇瓣轻触玉箫,似是可以感受到属于离萧然的气息,她脸上笑弧微扬,随后徐徐吹起。

    她本不会吹箫。

    但离萧然却喜欢。

    所以,她偷偷学了。

    她曾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与他合奏。

    但是如今看来,幻想永远只能是幻想。

    既是如此,索性她现在为他吹奏一曲。

    听到身后悠扬的箫声,离萧然眉心轻皱。

    微转过身,见吹箫之人,竟是花依依,他的身形,不禁微微一僵!

    悠扬的箫声,飘荡在夜空。

    百花丛中的两人,遥遥相对。

    终是,一曲终了,花依依收了碧玉箫,缓步上前,深深的,凝望着眼前让她爱到心痛的离萧然,她只淡淡一笑,便将箫递了过去。

    低垂眸华,看着眼前的碧玉箫,离萧然抬起手来,将之握在手里。

    握着玉箫的手,不曾松开,却更紧了些,花依依声音哽咽:“离萧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心下,微微一动,俊脸之上,却仍旧面不改色,离萧然轻叹一声,将玉箫抽回:“天色太晚了,你该回去歇息了!”语落,他起步上前,从花依依身边走过。

    “离萧然!”

    骤然转身,却早已泪流满面,花依依紧咬着朱唇,呜咽说道:“你知道过去这半年以来,我是怎么过的么?”

    闻言,离萧然的脚步,蓦地一顿。

    “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眼,便认定了你,哪怕我知道,你心里有别人,却仍旧不管不顾,不顾礼义廉耻的粘着你,跟着你,我不求你有跟我一样的心,但求你可以看我一眼,与我说句话,如此便已足够可是你不理我了!”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掉落,花依依抬手轻捶着自己的胸口:“你可知道,在过去的半年里,我是怎么过来的?每一次你冷冷的从我身边走过,我这里都好痛好痛,好痛”

    握着碧玉箫的手,蓦地收紧,紧到离萧然的手背上,青筋崩现。

    但即便如此,他却仍然不曾回头:“天色太晚了,回去歇着吧!”

    “离萧然!”

    眼看着离萧然迈开步子,花依依便扯着嗓子喊住他:“半年前的那件事情,你根本不必介怀,我也不会让你负责,我花依依拿得起放得下,从今日开始,我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不会再恬不知耻的跟你多说一句话,更不会缠着你,你想跟我当陌生人是么?我成全你!”

    有的人,在一起一辈子,不一定会产生爱情。

    但有的人,只需一眼,便会让你再也无法自拔。

    对于花依依来说,离萧然就是这样的存在。

    于他,她从未想过要放手。

    但是现在,他就在她面前,她却觉得,自己距离他好远好远。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两两相望时,对方的眼睛里没有你。

    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却始终不见眼前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转身,她苍凉一笑,倔强的抬手抹去脸上决堤的泪水,旋步转身,头也不回的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离萧然的心里,从来有的,都是袁修月,眼里自然也不会有她!

    是以此刻,她真的想要放手了。

    如果放手,可以让他不再如此冷漠,那么她选择放手!

    暗暗地,在心中做出决定,花依依深吸口气,脚步不停,眼泪自然也从未停过。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就好像有一把刀,豁开了她的心房,掏走了她的整颗心,只在那里留下了一个血淋淋的黑洞一般,让她难受的止不住眼泪。

    “花依依,你哭什么?!”

    低骂着不争气的自己,眼泪却还是不停滚落,花依依紧咬着唇瓣,自嘲笑着:“拿的起,就要放得下!”

    似是听到了她这句话,离萧然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感情之事,若能拿得起放得下,他这些年,又何苦为难自己!

    走出很远,却又蓦地停下脚步,花依依哭红了眼,转头看向身后那让她心痛流泪的男人,嘶声喊道:“既是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便实话告诉你,那一晚,你我都喝醉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

    闻言,离萧然身形蓦地紧绷。

    缓缓回首,眸中神色复杂看向花依依,他紧握着玉箫的手,早已发白。

    “离萧然,我已经决定放手了,如今就算什么都发生,我们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迎着他的眸,花依依强忍着心中痛意,笑的却比哭还难看:“以后,你和太后,可以住在花府,也可以搬走,不过不管你们住是不住,我都不会再回阜都!”

    语落,眸华瞬间澄亮,花依依再次转身,直挺着背脊,一步一步远去。

    袁修月说的对,她大可要他负责,先要了他的人,但那个时候,她便一定失了他的心。

    与其如此,倒不如她还他自由,撤下他心中所有的负担。

    如此,他便可以活的无忧无虑了吧?!

    唇角的咸涩,直冲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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