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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夺君心,本宫誓不为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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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独孤辰在进离宫之前,一直被人追杀,她唇角轻抽了抽,不禁嗫嚅道:“阮大将军莫不是想刺杀岳王”
“离后娘娘,佛曰,不可说!”
再次垂首,阮皓然对离灏凌和袁修月微微恭身:“阮皓然告退!”
“一路小心!”
轻点了点头,离灏凌淡淡叮嘱,吩咐姬恒送阮皓然出去。
待阮皓然一走,前厅之内,便再次只剩下离灏凌和袁修月两人。
双手仍旧圈在离灏凌的腰上,袁修月靠在他的胸口,轻声叹道:“岳王此行自南岳到离国,又从离国到南岳,还真是多灾多难!”
闻言,离灏凌微微蹙眉。
将她自胸前推离稍许,他凝眉垂首,面色不郁的问着她:“怎么?你心疼了?”
“哪有?!”
眸底隐隐闪过一丝好笑,袁修月再次偎入他温暖的怀抱之中:“他害我中毒受苦,我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骨!”
经由当初在夜溪宫因离萧然一事,他那般对待她,她早已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眼前这个胸怀天下的男人,在她的问题上其实很小心眼儿,也很爱吃醋,是以,聪明如她,怎会不知,若她此刻替独孤辰说话,保不住今夜暗云便又会带着刺客上路了。
是以,为了独孤辰好。
她还是要恨他才对!
低眉看了袁修月片刻,离灏凌抬眸向外,将视线停落在院中的无忧花上,他轻叹口气,幽幽说道:“你不问我,为何惜儿会恨我吗?”
眼睑轻抬,睨着他有些落寞的侧脸,袁修月学着他的口气,亦是轻轻一叹:“有些事情,若你想让我知道,即便我不问,你也会说”
“你就不能当回愚人吗?”眉心微蹙,唇角轻勾着笑看着她,离灏凌颇有些无奈之感。
“愚人?”
迎着他噙笑的俊脸,袁修月微怔了怔,轻眨了眨眼,而后双眼一闭,她直接做不闻不问状:“好了,我现在便是个愚人,痴人,蠢人。”
见她如此,离灏凌不禁扑哧一笑!
听到他的笑声,袁修月的唇,不禁也弯了弯。
以下颔轻蹭她光裸的额头,他再次抬眸看向院中美景,语气却甚是低沉:“在这皇宫之中,事关皇权荣宠,总有这样那样的争斗,让人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听他此言,袁修月不禁身形微僵。
但即便如此,她却只眉心轻皱了下,静等着离灏凌继续说下去。
果然,在停滞片刻后,他再次开口道:“惜儿当初本是阿煦的救命恩人,但因救了他,她却落得个全家被诛的凄惨下场,当年,在她与阿煦失散之时,是我救了她,也就在那个时候,我这个从来不曾对哪个女子动心的人,却在初见她时,偏偏动了心!”
“一见钟情吗?”
终是忍不住淡淡开口,却从始至终都未曾睁眼,袁修月脑海中浮现出司徒珍惜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不禁柔声道:“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子,皇上当初对她动情,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啊”
轻轻一叹,并未对袁修月有任何隐瞒,离灏凌继续道:“只要她想要什么,我便会无条件的为她去做,替她去争取,即便是,她为了寻找另外一个男人,想要进入皇宫,我也帮她做到了。”
闻言,袁修月微微蹙眉,轻轻一叹道:“皇上对她,真是情深意重!”
细长清秀的手指,轻轻划过袁修月的琼鼻,离灏凌苦笑着道:“我与她的过去,并不想瞒你,所以此刻你如此说,我便只有点头应是,因为我当初对她,确实用情至深,哪怕后来她做了阿煦的王妃,成了他的皇后,为他生了孩子,我的心里,却终是放不下她的!”
闻他此言,袁修月微微一笑,却是不语!
因为,即便是去年,他还是放不下司徒珍惜的。
若是放下了,便也就不会上次的安阳之行了。
“月儿我放不下她,并未全因情爱,更重要的,是因为心底的那份愧疚!”静默片刻,见她但笑不语,离灏凌嘴角轻弯,却是眸色暗沉的轻声问道:“你可知当初她全家之所以会惨遭灭门,根本就是因为我与楚国长公主说过一句话!”
闻言,袁修月眼皮轻动,终是抬眸看向离灏凌。
只这一眼,睇见他漆黑眼眸中的那抹痛色,她心头蓦地一跳!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是你!
第一百七十五章是你!
离灏凌迎着她的眸,轻轻笑着,却笑的分外苦涩:“当年,楚国长公主亦嫁到了安阳,楚太后只道驸马在外寻花问柳,有失皇家脸面,气极之下便授意我到安阳替长公主解决此事,此事我只当是公主府的家事那时长公主问我,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痴心到可以放弃所有的荣华富贵,她该如何行事,才能让那个男人回头?”
袁修月双眸止不住的闪烁起来,与离灏凌的视线纠缠到一起,心下,紧紧揪起,她到底还是开口问道:“皇上是怎样的回答她的?”
“我说在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与你争些什么,若我是你,便先灭口,再一把大火将自己的威胁,悉数化为灰烬!”将一直深压自己心里的话悉数道出,离灏凌心里瞬间轻松了许久,凉飒一笑,他深吸口气,而后扬眉向外,又长叹声道:“我虽不知当初事情原委,但惜儿全家之死,我算是半个刽子手!”
“凌”
心下,因他嘴角的那抹笑,而一阵阵刺痛,袁修月红唇轻蠕,伸手捧住离灏凌的脸,让他的视线,与自己相接,袁修月凝眉说道:“当年的你,或许年轻气盛,但之余司徒家,你却只是无心之失,我想惜儿应该知道,你并非真的要杀她全家,如今几年已过,她也说不再恨你,既是不恨,便已然放下,既是她都放下了,你合该也应放下才是!”
“其实,我早就已然放下了”
微弯的唇角,再次上扬,离灏凌微松了揽着她肩头的手,竟是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轻吻她的唇:“而这个让我放下她的人,便是你袁修月!”
“我?”
瞳眸微睁,袁修月有着茫然又有些惊喜的指着自己。
“是你!”
十分笃定的轻点了点头,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离灏凌深情凝眉,悠悠叹道:“曾经,我一直都以为,自己心中所爱,一直都是惜儿,即便知道心中有你,却仍然觉得,无法放下她。是以,那夜在薰衣草花田前,我才让你给我时间,但你却在第二日便逃了你可知道,自去年你受伤后从我身边逃离,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直到那时我才恍然发现,原来我对惜儿那份自以为是的爱,竟不知在何时竟变成了一份责任,而我的那颗心,也随着你的离开而不知所踪!”
听到他饱含深情的话语,袁修月心下一动,竟只怔怔的看着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对司徒珍惜的感情,有十年之余,她从不希冀,他可以这么快就放下司徒珍惜。
也从未想过,他会现在就对她敞开心扉,将自己和司徒珍惜的过去,一五一十的告与她知道!
但是,现在,他真的告诉她,他是真的放下那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了,且还是因为她而放下这是否也就意味着,从今往后,他便只是她一个人的?!
念及此,她唇角微动,终是高高扬起。
“知道我心里有你,就这么高兴么?”在她的怔愣之中,离灏凌倾身凑近她的唇边呢喃道:“你这个偷心的贼!”
“喂!”
脸上的笑,甜到心里,袁修月自他怀中坐起身来,一脸忿忿道:“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偷了谁了心?你失心不过才短短一年,而我却苦苦寻了你好几年!”
闻言,离灏凌神情微愕,但很快便眼角微微上挑,又是一脸笑意:“我知道!”
“你知道?”
娥眉轻拧,袁修月身子微动,直勾勾的注视着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
“去年在你离开之后,王嫂便告诉我了!”
眸中波光荡漾,伸手抚上袁修月的纤腰,离灏凌不容她再动分毫,气息有些不稳的轻哼道:“自从安阳回来,你便一直说自己是我的救命恩人,可如今看来,算上当初我在救你出水那一次,我已然救了你两回,袁修月你且要记得,如今我不欠你什么,你却欠我一条命!”
“我就知道你会如此言语!”
小嘴一撅,袁修月娇嗔着轻捶他上下起伏的胸口,颇有些小女儿姿态,不依的扭动着身子。
“别再扭了!”
离灏凌低吼一声,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你不知什么叫玩火**吗?”
“呃”
袁修月娇弱的身子,不禁微微一僵!
但只是片刻,便见她慧黠一笑:“楚皇的信,你尚还不曾看过,可知他除了说惜儿一切安好,让你勿念以外,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暗暗在心中低咒一声,离灏凌俊眉微挑,将袁修月置于贵妃榻上,问道。
“他还说”
柔若无骨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搂住离灏凌的颈背,袁修月星眸微眯,“他已然有了两个儿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问你何时生个公主,也好让离楚两国,再结秦晋之好!”
“马上!”
离灏凌在她耳边低喃私语:“不过先让他那两个宝贝儿子多等两年,我们要先生了太子,再生公主!”
“为什么?”
袁修月眉心轻蹙,星眸中渐显迷离之色。
“因为有了太子,日后我才能早日扶持他登基,我才能常陪你于无忧树下,过无忧无虑的好日子啊”后面的话,离灏凌并未说出口,因为袁修月早已吻上他薄而微翘的唇。
只庭院外,一簇簇金灿灿的的无忧花,迎着骄阳,于枝颤上,随风摇摆
日夜更迭,时间一日一日,转瞬即过!
转眼之间,一月有余转瞬即过,春去夏来,离国的天气,也跟着热了起来。
经由一个月的细心休养,袁修月的腿伤早已愈合,有赫连棠和王太医两位神医在,她身上毒,渐渐散去,腿脚也渐渐比以往大好。
虽然,不比受伤之前,但只要并非阴雨,她便可如常人一般,可正常行走。
而这样,对袁修月而言,已然是很好的结果。
这一日,云淡风轻,天气极好。
用过早膳后,袁修月让汀兰在院子里摆好了桌子,本打算在无忧树下煮壶茶,等离灏凌下了早朝再喝,却不想茶壶刚刚坐上小灶儿,芊芊便从院门进来。
“娘娘!”
微微福身,芊芊在袁修月身前垂首轻道:“颜妃娘娘在前殿求见!”
闻言,袁修月正提着茶壶的手不禁一僵!
眸华微转,她侧目斜睇芊芊一眼,将茶壶提下小灶,轻声问道:“颜妃可说求见本宫何事?”
自上次在这里和刘美人吃了瘪,颜妃便再也不曾登临过凤鸾宫,却想今日所为何来?!
“奴婢问了,但颜妃娘娘没说,只说要见了娘娘再说!”抬眸看向袁修月,芊芊蹙眉道:“娘娘可要见她?如若不然,奴婢便将她打发了去!”
“不用!”
微微思量,将面前的茶盏斟满,袁修月轻抿一口道:“让她进来吧!”
颜妃为人,从来深沉圆滑。
如若不然,她也不会一直于宫中长盛不衰!
自上次一事,她有话在前,她和刘美人自然也就再没来过凤鸾宫,如今既是她来了,便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才对!
须臾,芊芊引着颜妃抵达锦临院门前。
今日的颜妃,一身雪色锦纺群,将她的身形衬托的婀娜多姿,在锦临院奇拿停下脚步,她抬眸向里当她看着院落里,金灿灿的无忧花,她不禁在心里怅然一叹!
别人也许不知无忧这两次,对离灏凌而言,是何意义,但她却一直都知道。
除此之外,她还一直都知,他所钟情的女子,其实是楚国皇后司徒珍惜!
但,而今,他为了袁修月,竟可搬来一座院子,且在院子里,还种上了这无忧花,由此便不难看出,他将袁修月看的到底有多重!
看重到,他为她做了许多以前不曾为女人做的事情!
而这份荣宠,即便在她最是得宠时,却也不曾得到过!
深吸口气,敛起心神,她终是缓缓抬步,进入锦临院中,一步步向前,在无忧树下驻足,在深凝了眼正含笑吃茶的袁修月一眼后,她眸华微垂,恭谨福身:“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颜妃妹妹来了?”
淡淡的笑,挂在嘴边,笑看着眼前美人如玉的颜如雪,袁修月对颜妃招了手道:“听芊芊说,妹妹有事情要求见本宫?”
“是!”
轻点了点头,颜妃聘婷上前,但她并未依着袁修月的意思,与她对桌而坐,而是施施然跪下身来。
见状,袁修月眸色微深。
眸光微闪,将手里的茶盏搁在桌上,她蹙眉问道:“颜妃妹妹这是唱的哪一出?”
“皇后娘娘”
眼睑一直低垂,不曾抬眸看袁修月一眼,颜妃红唇轻启:“三国峰会将于一个多月后在南陵举行,如今算算日子,再过不了多久,皇上和娘娘便该启程赴会了,臣妾自知不得圣心,自然也不会有伴驾之幸,但唯请皇后娘娘准臣妾此次随行!”
闻言,袁修月眉心轻拧!
眸色微淡,她唇角轻勾着:“颜妃妹妹想去南陵?”
………………………………
第一百七十六章 她不相信
第一百七十六章她不相信
“是!”
颜妃轻轻颔首,语气凝噎道:“皇后娘娘有所不知,臣妾娘家虽在离都,但臣妾自儿时便跟随外婆生活于南陵,如今一晃之间,数年弹指之间,臣妾的外婆早已瘫痪在床数年,一直不曾进京来见,如今逢此机会,臣妾还请娘娘准许臣妾此次随行!”
“原来是这样啊!”
眸光闪烁不定,口中却是轻轻一叹,袁修月对边上的影子略使眼色,而后轻道:“妹妹你先起来吧,此事本宫会与皇上面提的!”
闻言,颜妃面色大喜!
由着汀兰扶着自己起身,她一脸含笑,对袁修月再次福身:“臣妾谢皇后娘娘!”
“好了!”
袁修月再次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轻道:“若妹妹没有其他事情,便早些时候回去准备吧,也许过不了几日,便会启程了!”
“是!”
再次颔首,颜妃如愿以偿,终是退离锦临院。
见颜妃离去,汀兰不禁眉头一紧,上前问着袁修月:“这颜妃心机深沉,也不知所言真假,皇后娘娘怎如此轻率便应了她?”
“你觉得本宫轻率吗?”
抬眸瞥了汀兰一眼,袁修月长叹一声道:“本宫入宫多年,从未见她真的跪过谁,但方才她一进门,便朝着本宫就是一跪,由此便不难看出,此行到南陵,她势在必行,即便本宫现下不应她,她也会去找太后,或是去找皇上,与其我现在拒绝了她,到时候让皇上和太后开口,倒不如现在就应了她,也省的她再去烦皇上!”
“哦”
笑看着袁修月,汀兰长长的哦了一声,而后轻点了点头:“原来说到底,娘娘是怕她去找皇上啊!”
闻言,袁修月眉心一皱,脸色忽地一沉:“死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竟敢取笑本宫,该掌嘴!”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口中接连恭身请罪,汀兰嘴角微翘,却是笑个不停。
“臭丫头!”
忍不住轻骂汀兰一声,袁修月微转过头,看向早已没了颜妃身影的锦临院门口。
她心中,一直都知道,颜妃这人心机深沉。
却真真看不透,她的心里,到底在想的是什么?
是夜,夏夜静幽,月明星稀。
用过晚膳后,离灏凌因临时有政事,暂时离开凤鸾宫,前往御书房与贤王商议,在她走后不久,虞秀致便抵达凤鸾宫,并在汀兰的引领下,自凤鸾宫大殿一路向里,款款进入锦临院。
锦临院中。
袁修月临窗而坐,微仰着头,了望着茫茫夜空。
微抬眸,见袁修月正坐在窗前,遥望夜空,虞秀致不禁轻抿了抿唇,上前福身施礼:“妾身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妹妹来了!”
袁修月唇角噙笑,隔着窗子对虞秀致抬了抬手,自贵妃榻上起身,招她入内。
翩然进入前厅,对袁修月再次福身,虞秀致缓步行至她身前。
“坐吧!”
让虞秀致落座,又吩咐汀兰上茶,袁修月与她一左一右坐在厅里,微微抬手,接过汀兰奉上的新茶,袁修月含笑看向虞秀致:“妹妹这个时辰,怎地会来凤鸾宫?”
“皇后娘娘!”
抬手接过汀兰奉上的茶,虞秀致紧拢黛眉:“萧然哥哥,还是没有消息吗?”
早已料到,虞秀致此行,一定是为了离萧然的事,袁修月眸色一黯,随即轻摇了摇头。
一个多月一晃而过,离灏凌派去北域寻找离萧然的人,也去了一波又一波,可时至今日,离萧然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再没了半点消息!
轻抬眸华,见虞秀致美艳的小脸儿上,尽皆忧虑之色,袁修月轻锁眉心:“本宫今日早时还曾问过皇上,皇上只说,北域大多雪峰,天山雪蚕这种东西,也大都生在天险之地,他可能是上了山,即便是暗影的人去了,也要寻上一段时日。”
虽然,嘴上不说,但对于离萧然的担心,她一点也不比虞秀致少。
只是,此去北域,千里迢迢,茫茫雪山,只要他上了雪峰,即便暗影去寻,也总要费些周折,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自然不会太早就有消息!
听了袁修月的话,虞秀致原本便紧拢的黛眉,不禁拢的更深了:“皇上的话,皇后娘娘信吗?”
闻言,袁修月心下一凛!
心思微转,她眸色微变,凝眉看向虞秀致:“妹妹这话什么意思?”
虞秀致虽表面恃宠而骄,实则骨子里却聪慧灵秀,此刻她有此一问,必然有她的道理!
果然,在袁修月问话出口时,虞秀致便自座位上起身,并噗通一声跪在袁修月身前,妩媚的双眼中,瞬间水雾弥漫:“娘娘萧然哥哥,他只怕是回不来了!”
“胡说!”
心下猛地一颤,袁修月的喝斥之声脱口而出,面色蓦地一沉,她刚要伸手将虞秀致扶起,却听她颤声泣道:“娘娘有所不知,今日妾身得太后恩准,回娘家省亲,无意之间听父兄与几位在家中吃茶的大臣们讲,萧然哥哥是安氏一族欲要扶持的皇子,皇上若能将他诛杀于北域,则可免了日后大患!”
话,说到最后,虞秀致早已泣不成声!
而听到她的话,袁修月则是心头一寒,整个人怔愣在座位上,半晌儿都不曾回神!
离灏凌真派去北域的暗影,不是寻找离萧然,而是要诛杀于他的么?
可他,此去北域,是为了救她啊?!
不!
她不相信!
“皇后娘娘”紧咬着自己的唇瓣,虞秀致泪眼朦胧的拉扯着袁修月袖摆,清丽的容颜上,泪痕斑斑:“萧然哥哥此去北域,一心是救活娘娘不畏艰险,前往北域的啊,娘娘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一定不能让他死,一定不要”
“汀兰!”
视线仍旧有些发怔,袁修月不曾垂眸去看虞秀致泪颜,只是怔怔唤了汀兰:“将虞美人扶起,送回她的住所!”
“是!”
面色亦不好看,汀兰急忙应了声,想要将虞秀致扶起,但她力气有限,而虞秀致又哭到痛处,无论她如何用力,却总是无法将她扶起。
无奈,她紧蹙着眉,抬眼看了眼袁修月:“娘娘您看!”
终是低眉,眸色微沉的看着梨花带雨的虞秀致,袁修月眉宇轻皱道:“待会儿皇上就会到了,你若还想我救他,便乖乖起来,回你那里去!”
她一语刚落,便闻院外传来姬恒的唱报声:“皇上驾到!”
姬恒的一声皇上驾到,使得虞秀致心头一颤!
而袁修月则低眸睇着虞秀致微红的双眸后,微蹙着眉心,对汀兰吩咐道:“带虞美人从后面走!”
“是!”
轻轻颔首,汀兰急忙扶住虞秀致的纤细的胳膊,“虞美人,快些吧,您是皇上的妃嫔,此刻却在这里为宁王殿下痛哭,若皇上进来,看到你如此模样,必定会勃然大怒的!”
“我”
迎着袁修月微深的眸,虞秀致紧咬了咬唇,到底还是站起身来,抬步随着汀兰向里面走去。不过,她才刚走了几步,便再次回首,一脸泣然的对袁修月说道:“皇后娘娘,妾身知道,您是皇上的皇后,您的心自然是向着皇上的,可萧然哥哥此去北域,凶险万分,皆是为了救皇后娘娘您的命啊,妾身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如何救他,但今日在相府,妾身听那些人说皇上前后派往北域的暗影总共已有十三人”
因虞秀致的话,袁修月心下蓦地一突!
想到离萧然有可能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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