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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伏魔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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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里敲开了一户人家,一脸可怜相的乞讨,哎,这家大哥,能给点吃的吗我这一天多没怎么吃东西了,是躲避水匪到了这里,能行行好吗我给您做工出苦力。
那是一个普通的三口人家,有一个可爱的十一二岁的男孩,男主人一见是个满身脏污的人像个流浪汉,但并没有嫌弃忙满脸带着笑,行啊快进来吧,吃的马上就好,什么苦力不苦力的谁还没个难处,我叫曹壮,这是我孩子小猛。
曹妻也连忙下厨房去找吃的,不一会,端上了一碗面。
阮大雄三口两口吃完之后,摸了摸胸口长出了口气,哎,这是大嫂吧太谢谢你们了,不过苦力还是要出的我也不能白吃呀,以前我就是个打雇工的,你们放心我有的是力气,那个,还有面吗。
夫妻二人对视笑了下,有,你等着,我再去煮,说完曹妻又走进了厨房。
曹壮倒了杯水放在桌上,来先喝口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这是在找落脚的地对不对,行可以,这里呢住的地方倒是有,就是院子里那间倒座,放杂物呢有些漏雨,你先凑合着住,等回头找些木料,我在帮着你可以盖间新房,就别提苦力了我们也不是有钱人,在说家里也没有什么活。
那就谢谢你们收留了,活还是一定要干的。
就这样阮大雄在曹壮家住了下来,十多天后又在曹院家旁边盖起了新房,可是盖完房后约莫个把月吧他就住不下去了,因为他找不到赚钱的活计。
荒草圩的人呢都是靠猎鸟贩鸟为生自给自足,十多户人家就只有一条船大伙轮着用,一般就是用做水路去城镇卖鸟购物,倒是也吃鱼但是需求量不大,并且这些人都非常知足不管鱼鸟够吃的就得。所以都没有积蓄,也没有太多的活,更别说发给他工钱了,最主要的这十几户人家,没有富余的女人做他老婆。
一开始呢阮大雄还想着捕鱼卖鱼,就算有危险也只能去沿岸城镇去卖,可是有一次求鱼心切,撒了几网不见鱼他就下了水,还真不行,当初大夫的诊治没有错,他已经无法在憋足一口气,恐慌的他立刻就爬上了船,我还不能死,要生孩子报仇。可是渔民下不了水,对他的打击真的很大,情绪非常低落,最终,他决定,去往人多的城镇找个女人当老婆。
这一回阮大雄泛起了轴,告别了草圩十几户人家,直接就对着水西屯隔江北岸北口镇走,我还就不信了匪徒能再到水西屯,还能到北口镇,我就要和我家隔江相望,或许在那里,能打听到岳父的消息冒点险也值。
可是快要走到北口镇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条乌篷船停在江边,篷窗上罩着绣花红布的窗帘,大概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妓船吧,难道老天真的可怜我吗让我避开险地,在这里就能遇到救星吗,阮大雄犹豫着,慢慢上前喊了一声,船上有人吗,喂,能听到。
“有,来了。”小船稍稍晃动了下,门帘打开船舱里探头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浅红浅绿都是秀着花的衣服打扮得也是十分妖艳,再往上看眉眼还算周正就是擦了太多脂粉,但依然难掩岁月的痕迹。
妇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阮大雄:“客官,是想玩玩嘛来上船吧。”
看到妇人双眼惹火,阮大雄连忙低下了头又双手作揖:“不不不大姐,我不会玩,我只想问问大姐芳龄。”
妇人又是打量了一下阮大雄:“呦,难不成,你是嫌我老吗,口还挺高啊。”
阮大雄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大姐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大姐芳龄。”
妇人白了一眼阮大雄:“那我倒想问问,你多大了。”
“不敢骗大姐,二十三了。”
妇人又是打量了一下阮大雄:“我说的吗,二十三岁,膀大腰圆的,不错,是有资格挑,不过你也别太得意,年轻就了不起吗懂的会的未必就多,还要看活。”
阮大雄摸了摸脑袋:“活,不懂,大姐你有活干,雇我呀我可以给你打工。”
妇人莫名其妙:“给我打工,你什么意思,对了,看你穿的这寒酸相,你有钱吗。”
“这个,大姐我只想问问您多大,凭什么就提钱啊,我只是想说,我有的是力气,干活一定漂亮,相信,我能养活你。”
妇人更是糊涂了:“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说这么一大堆,”接着妇人再次打量了一下阮大雄。
这一回是从荒草圩到北口镇,而且是一大早出发,到现在也就过了大半天,阮大雄虽然穿着破旧,但确是很干净没有被赃物。
可能妇人也是觉得挣钱不易,稍想了下招了招手:“想问我年龄是吗,来你过来我告诉你,上船,上了船坐近点说,我怕你耳朵不好使。”
“我耳朵没问题呀,”阮大雄摸了摸头,可能也是着急吧就依从了,“那好吧。”说完,趟了两步水就跳上了船。“大姐您说吧。”
妇人连忙拿起船杆,撑了两下船,船稍稍移了两下。
阮大雄有些奇怪,连忙就问:“大姐您撑船干什么,我不是已经上来了吗您说吧。”
“我不想被别人听见,女人的年龄是要保密的,划到江中再说。”妇人连忙又撑了两下。
“哦这样啊,好像是有这说法,那大姐,我来帮您撑。”
船杆到了阮大雄手里,那简直比绣花针还轻,毫不费力的赛龙舟一般,乌篷船驶向了江中,就奔着水西屯的方向。
妇人坐在船头仰脸看着阮大雄,忍不住笑着就问:“呀,可以呀,应该,你也是渔民吧。”
“对啊,就是那边水西屯的人。”
划了一段路程,阮大雄停下了手,他不敢在往前划了,只是远远地看着前边朦朦胧胧水汽间那巴掌大小的西屯岛,静静的在愣神,也不知道岳父现在怎么样了,水颜有没有回去。
“怎么不划了,划呀。”
“就这里可以了吧,已经挺远了,大姐您可以说了吧。”
妇人看了看水西屯方向:“哦我明白了,吃腥都胆小,不过你胆子也太小了还这么远呢,好吧,就这里也行。来吧,进蓬吧。”说着,上来就拉阮大雄。
一股浓浓的香粉问,阮大雄连忙扇了扇鼻子:“哎大姐,您这是干嘛呀。”
“进船快活呀还能干嘛。”
“什么快活呀您别拉我,我是有老婆的人。”阮大雄连忙甩了下膀子,绕过妇人躲到了船头。
妇人转过身站在船蓬前,双手叉腰:“怎么你耍我是不是,我管你有没有老婆,上船就得给钱。”
阮大雄吓得一屁股坐了下来“这什么规矩呀,怎问个年龄就要给钱,我没钱。”
“哼,你是真没出来混过咋的,一点规矩没有还跟我这讲规矩,敢耍老娘,没那么容易。”妇人也不甘心,上来就要搜身。
阮大雄连忙躲闪:“那我不问了还不行吗,我没钱,真的没钱。”
“没钱,没钱你敢上船,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河里喂王八。”
阮大雄连忙央求:“我养你,养你总可以了吧。”
随口说出的一句话,竟然让妇人一下子就愣了:“你养我。”
“对啊我养你孝敬你,拿你当我娘一样看,这样你可以告诉我年纪了吧。”
妇人缓了缓神有站直了身:“你干嘛非要问我年龄呀,到底你想干什么。”
阮大雄连忙挪动身子跪在了妇人面前:“我是想问问大姐还能不能生养,想让大姐帮我生个孩子,生完之后我来养,您该做事做事绝不耽误您,我还可以帮您养老。”
“你还在耍我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推到河里喂鱼。”
这回倒好,王八换了鱼,妇人的惩罚标准松了一格。
阮大雄头也没敢抬:“我说真的,金鲤我有可是给了江婶,不过我有的是力气一定能养活你。”
“你一个大男人要孩子干嘛。”
阮大雄抬起了头,却是一下子哭了出来:“大姐我苦呀我有仇,大姐你一定要帮我。”
于是阮大雄把自己遭遇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
004 计划生育
妇人闻听阮大雄所述之后,已经是泪流满面哭声不止:“想不到你的遭遇这样凄苦,原来月前的大火,是出自你的家。”
可能是太沉浸悲伤了吧,妇人口无遮拦,冒失话出口竟然毫无察觉,依旧自顾自地摸着眼泪。
虽然是简短的一句话但这大火两个字却是尤显特别,像是一池镜湖中投入的石子,阮大雄再怎么愚笨,也感觉出内容不对,他用手摸了摸脑袋:“什么大火,大姐你在说什么,你说出自我家。”
这一问妇人才感到自己说走了嘴,又不想面前的汉子再遇悲伤,却是呆呆地看着阮大雄打着磕巴:“这,,,这可怎么说呢,嗨呀,你就别问了。”
阮大雄越发觉得有些不对,连忙起身撑船,嘴里喃喃地念叨着:“不行,我要去找我爹,我爹他还有病,,。”
妇人连忙上来拦阻:“不许去,你还回去干什么,就不怕江霸天去而又返吗。”
“我不怕,我爹他有病,着了火跑不掉的,我要去看看他,,”
妇人拼力相拦,却哪里撼得动阮大雄,推阻之间一不留神,竟然摔倒在船上,急得她大喊:“哎呀摔死老娘了,你还干嘛去呀你家已经不存在了。”
阮大雄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妇人定了定神:“只剩平台仇字碑。”
“这怎么可能呢,我爹的病还有得治,只要心结大开很快会痊愈的怎么就不在了。”阮大雄不敢相信。
“是真的,他已经纵火**,化骨成灰,尽洒这彭浬江中。”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我爹他**。”
“火势太大乡亲们扑救无力,连人带家尽成灰尽,被乡亲们清扫投洒在彭浬江,又磊建了大圆平台,竖上了一块仇字碑用以铭记。”
闻听此言阮大雄双腿一软瘫倒船上,双手拍打着船头哭嚎着:“哎呀爹啊你怎么就走了呢干嘛要**呢,还没等我救出娘子您的女儿,没看到孙儿复仇你怎么就走了呢我这才走了个多月你怎么就等不及了呢。”
妇人上前晃了晃阮大雄的胳膊:“别太伤心了,人都已经走了,别哭坏了身子,还要好好活下去。”
阮大雄甩了甩手,又站起身:“不行,我要回去,去给我爹磕头。”
“不行你不能去。”妇人连忙又拦:“人都已经没了你还干嘛去。”
“我要去,我爹对我可好了若儿是婿,他走了我怎么能不去看看呢给碑磕头我也要指仇立誓,我要报仇。”说着便拿起了船杆。
妇人使劲拍打着阮大雄的胳膊:“你不能去,你爹就是为了断了你的念想,要你好好等着水颜,乡亲们冒险立碑,江霸天知道了肯定会大做文章。”
“江霸天,那我去救水颜,”阮大雄两眼冒火咬牙切齿。
妇人拦阻不利,拿起一个水瓢向阮大雄脑袋上砸去,瓢啪的一下就碎了。
可阮大雄一点没事,转过头瞪了瞪眼:“你砸我干什么。”
“我砸你干嘛,我还要把你推到河里喂王八,”说着妇人使劲上来就推。
阮大雄纹丝不动:“大姐你干什么,我是有老婆的她叫水颜,别推了我不能下水的我要活着。”
妇人看推不动,急的跺了跺脚:“你还知道你有老婆啊她不是在江霸天那里吗,你不是要生儿子为你爹报仇吗,不是要救回老婆吗,看你这呆呆的样子是去白白送死吗,那你老婆岂不要在匪巢受一辈子罪。”
“受罪,水颜她怎么样,大姐你知道吗我老婆现在怎样。”阮大雄上前晃动着妇人的身体。
“你老婆没有死,真的她还活着还在匪巢,你这窝囊熊样的能做什么,她在等着你的孩子去救呢。”
阮大雄依旧的瞪着眼:“我不窝囊,我能去救,我要把水颜救出来。”
“那你说,你打得过江霸天吗。”
“我,我跟他拼命。”
“对呀你跟他拼命,拼死了就再也没人会救水颜了,她就得遭一辈子罪。”
“我,”阮大雄摸了摸头:“谁说的,还有我儿子。”
“对呀你有儿子,在哪呢拿出来我看看。”
“我,我拿不出来,”
“就是啊,别看你膀大腰圆的但为人太老实了,那江霸天武功高强又有那么多匪兵,你说你要是死了那水颜可就再没别的亲人了,谁还能去救她,所以现在首要的,先后继有人,只要你有了亲人,那水颜就还有希望,所以说你现在去只是白白送死,不值得。”
阮大雄看了看妇人,噗通跪了下来:“大姐我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让娘子水家有后,我保证好好待您拿您当亲娘养。”
妇人终于松了口气,慢慢的摇摇头:“可我,是妓呀是船妓。”
“船妓怎么,没什么不好呀,难道您还嫌弃我不成。”
妇人听着有些心酸,更有些激动:“你真的是个呆子,不过很难得,真的是很难得,看你呆呆傻傻的却是有情有义还这么孝顺,也谢谢你高看我一眼拿我当个人,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感激,可是我,真的帮不了你。”
“怎么帮不了,难道是您的年纪,对了您还能生养吗,”
妇人伤心地摇了摇头:“算了,看你是个老实人真的是有些不懂,不是我不帮你,这按说吗我们都在彭浬江长大我应该帮你,可我是船妓,现在人老珠黄了没人约束,我年轻时也很漂亮的干我们这一行,年轻才值钱可是会有人强分一杯羹的,我的话你明白了吗年轻漂亮的船妓是会有人管的,我是强灌过六神茶贴过了肚贴的。”
阮大雄挠了挠头“六神茶,了肚贴,不懂,什么意思。”
“我这辈子都有不了自己的孩子,是绝孕的药。”
“一辈子绝孕,那岂不是很可怜,这谁干的事呀太缺德了这也。”
妇人咬了咬牙:“当然是老鸨子,那些乌龟王八蛋。”
阮大雄也是牙根直痒痒“她在哪,咱找她算账我帮您评理,怎么还有这种人。”
“你倒是还真仗义,自己的事还没有解决,还想着帮着别人。”
阮大雄挠了挠头:“啊对呀,我还有娘子的事,不过没关系,大姐的事我也会帮,关键这老鸨子太缺德,怎么能这样干呢让女人不生孩子。”
“你,这么实在怕是连龟公都斗不过。”
“龟公又是什么东西,”
妇人摇了摇头:“是妓院的打手。”
“啊,又要打啊。”
妇人无奈地摇摇头:“你真是头憨牛,算了咱不说这个。”
阮大雄还在追问:“别不说呀,那打不行,大姐你就没找大夫看过吗,应该可以的大夫说话可灵了,就我们水西屯有个老村医,说过我这伤不能再下水,别说还挺准。”
妇人伤心地笑了笑:“哎,都是苦命的人啊,不管用的,喝过六神茶是无药可解的,我们这些船妓都是这个样子的,命好的能遇上好人从了良,过几年舒心日子,命不好的就是做到死,如果自己有些心计攒下点钱还能有条自己的船,甚至有的连孤独终老的去处都找不到,就被人活着丢到乱坟岗或者扔在江里喂鱼,我在这江上这么多年了,也曾经看到过已经枯朽的船。”
“好可怕呀那真的是太可怜了,大姐你别怕,我养你。”
“你,”妇人有些吃惊:“孩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怎么叫乱说呀,我阮大雄从不打谎,哦对了,”说着阮大雄双手作揖:“谢谢大姐今日教诲,若不是有您拦阻,大雄恐怕会误了大事,大姐您姓什么,我该怎么称呼。”
“我,”妇人正要张口,一下子又犹豫起来:“算了姓什么就不说了,我叫秀,阿秀,你二十三我三十八,这以后你就叫我秀姐吧。”
阮大雄点点头“哎,秀姐,您放心以后我肯定养您,我先把船撑到江边。”说着阮大雄又拿起了船杆。
妇人阿秀笑着看着阮大雄:“想不到世上还有你这样的呆子,应该没怎么出过门吧,对了你把船划到江边干什么。”
“划到江边先把秀姐撂下,我好接着到城里去找人呀不嫌弃我能帮我的。”
“那你就不怕水匪的眼线,还有可能,水匪们去贩货也可能会撞见,会有危险的。”
阮大雄满不在乎:“怕到不怕,有危险也得去呀,我这人脑子不太灵光,又打不过江霸天,秀姐说得对,我现在还不能死,当务之急,是找个人帮我生孩子。”
“其实你要不把那金鲤给了江婶,找几个女人应该不是难事。”
“那不行,我要她们照顾我爹的,”阮大雄略感欣慰:“也真的该谢谢这些乡亲,帮我发送了爹,这金鲤给的值得,我有的是力气还怕找不到帮手。”
“恐怕很难呀没有钱,是不会有人帮你的,我看要不这样吧,既然你我姐弟有缘,那我就船妓不做了改当媒婆,跟你一块去镇里,帮你物色一个贤良淑德的老婆,要不然,你会吃亏的就你这实诚性格。”
阮大雄有些不好意思:“还说没有人帮这不您就帮我了吗,不过这合适吗我又没有钱,但秀姐您放心我绝不会赖账,反正我有的是力气,一定不会让您吃亏的,等我忙完了自己的事,再好好照顾您,您不是说这行当命好的就是从良吗,那咱也从良,不做这苦兮兮的营生,对了,我在荒草圩盖了间房现在空着,要不您就到那里去住,还能要到禽鸟野味。”
听了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阿秀感动得几乎落泪:“呆子,弟弟,你人真好这样热心肠,膀大腰圆的打架都不会应该你这脑子里,就剩的怎样对人好了吧,能有你这样的弟弟真的是有福气,都是那可恶的江霸天,不过你放心,我绝对给你找个好老婆。”
阮大雄摇摇头:“那不行,不能找好的耽误了人家,再说我也怕水颜会生我气,只要能生孩子就行,我爹说了,不管找什么样的,都讲明利害关系,,,”
阿秀咂咂嘴:“呦呵呦呵,你这道道还挺多,你爹还说让你嘴严点你怎么没记住呢,别什么事都和别人说,你知道哪个是水匪眼线哪个是坏人,好在今天遇到了我,跟你说既然我说了帮你,那以后你就得听我的,什么事都我说了算。”
“哎好,我听秀姐的。”
就这样姐弟二人越说越投缘,真的是一见如故,船妓阿秀真的就放下了买卖,还真别说,有她的帮忙,有她对人情世故的经历,还真就管大用了,起码阮大雄不会被人戏耍。而且有阿秀做事情也是有规划的,她做通了阮大雄的工作,买了渔网让阮大雄继续下江捕鱼,不能游泳没关系别着急,打不到鱼就多撒网,哪里都要用钱打了鱼才能换钱找人,反正想要救水颜就只能这么做。
其实阮大雄上次就只是一时着急下了水,也是一时的受打击心灰意冷,真要是忘记那些不该考虑的事,他还真是捕鱼能手,起码他俩人吃住还是能应付得了。
但是有一点还真的是有些麻烦,找女人生孩子,阿秀这媒婆还真不好当,而且她还想着本分人家,当然了也没有太不靠谱,就那些做买卖的,菜市场里卖鱼的卖水果卖菜的,看着像是很穷的乡下妇女的,凭着一张讨巧的嘴,还真说动了几个姑娘,当然了也都是好姑娘,不为空头支票打动就只图人好的,可拉到阮大雄面前一说就只为生孩子,还得是男孩养大了要去打架,而且还承担风险仇人还是江霸天,拉倒吧就全都告吹。
过了些日子阮大雄也有些着急,秀姐你是不是条件太高了都看不上眼,怎么老撞不见合适的。
阿秀摇了摇头,没有啊,我条件已经很低了,就有的姑娘卖的那菜,烂的都没人买,那鱼都死了好久了还卖不动,一看就是穷苦人家还缺少壮劳力,怎么一个个心气还这么高呀我这弟弟,多好的人呀。
阮大雄琢磨了一下,那可能是害怕江霸天吧一听说就全跑了,秀姐你事先没有说嘛。
这保媒拉纤只能说好不能说坏,这是规矩,我也是学着做。
怎么能这样呢在害了人家姑娘,干脆,还是我自己找吧。反正打鱼卖鱼对于阮大雄来说时间也有富于,他更着急的是生孩子,于是得了空就走街串巷地去找,别说还真看上一个,在一个胡同口的树底下,有个要饭的阿婆跪在那里乞讨,这个好,这个差不多,阮大雄上去就问,大姐,可以问问芳龄吗。
乞丐婆吓得直咳嗽,明显的一种病态的咳嗽。
阿秀连忙拽了拽阮大雄,哎哎你干什么呀,她可是个要饭的,而且还有病,你没看她咳的那样厉害吗。
有病,那太好了,我帮她治病,然后在养她,照理她应该能答应。
可是一交谈他们才发现,这个乞丐婆不光咳嗽,还有些哑,喊不出来,很费劲的说话才跟蚊子叫似的,但是听力没有毛病,于是阮大雄把耳朵凑到了乞丐婆嘴边,就是费点事沟通还是没有问题的。
讲明利害说明原因之后,没想到那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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