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道同谋-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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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唐卡回答，简青纯这时就发话了：“我看这样最好！图那个虚名，最后被众人骂死。不图这个虚名，咱们反而更好开展工作。是吧，唐总指挥？对了，亦选书记，你啥时候也把我任命为唐卡的副总指挥得了。这样一来，我们三位副总指挥协助他这位总指挥，一定能把眼下这个案子办实办好！”

　　　　“啧啧！看看，连老简都甘心居于你之下，这也算是西京权力场上的奇迹了！”王亦选这时终于发了话，“好啦！知道你们几位是替唐卡这小子表功呢！不过，这小子脑子还算是清醒，知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他要是真的应了你们的提议，名正言顺地当了这个什么‘五门提督’，看上去是挺威风的，腰里别着五个章，似乎上哪儿去说话都管用。可是，别这么多章有什么用？了解内情的，知道你是身兼五职。不了解的，还以为你是街头负责私刻公章的呢？”

　　　　“哈哈哈！”大伙儿都被王亦选风趣幽默的比喻逗笑了，也纷纷点头应道：“是是是！我们刚才就是想替他表表功，而且真没多想。现在看来，让他到这几个部门来兼这么多职，确实不妥，还是亦选书记和唐总指挥考虑得当？”

　　　　王亦选这时笑着回头，冲他作了一个“请”的动作：“看看，唐总指挥，今天可是你的主场，前面有请吧？”

　　　　“不不不！”他急忙摆手，“书记！我刚才就说了，这老哥几个因为我平时服务不到位，所以心里憋着火呢。再加上您这次非让他们来给我当副指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火遇上气，那更是冲天大火。因此，就想好好害害我。刚刚弄这个什么‘五门提督’不成，这会儿又拿这个总指挥出来说事儿。您说说，我就是一个小办事员，您才是真正的总指挥，他们这么挤兑我，是真想害我啊！”

　　　　“哈哈哈！”王亦选和几位大佬都笑，大步向前走去。

　　　　却没走几步，王亦选又回过头来和这几位大佬说了一句：“你们看看，唐卡这小子最近是不是进步挺大的？知道推功揽过，还知道韬光养晦了，这可是不容易！再说了，你看他这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浑劲儿，有点儿意思啊，是不是？”

　　　　“是！”几位大佬点头不止，“要说这唐卡，还真是跟着您练出来了！现在要是放出去，绝对到处抢着要。不管上哪儿，当好这一方诸侯，已经是分分钟的事儿了！”

　　　　王亦选很是应景儿地看了他一眼：“看看，原来家良在这儿的时候，我老是担心把他放出去，没人要他，所以最后虽然放出去当了连湖区的区长，心里还是有一些忐忑的。不过，家良干得不错，后来又从连湖区去了西宁区，越来越接近核心位置，这当然属于后话。可如今看来，唐卡这小子目前就没这个问题了是吧？”

　　　　“那是！”几位大佬纷纷应道：“王家良原来就是唐卡去高凌县任职的时候，临时接替唐卡的。后来还搭上了一趟快车，要不是您当时力排众议，去连湖区任行政长官还真是挺悬的。我们几个，当时就觉得他仍然缺乏历练，没全投赞成票。现在唐卡回来了，也算是众望所归，跟了您这么多年，方方面面都历练出来了。他要是放出去，绝对能当好这个一方诸侯，不管哪个区，别说当区长，直接当书记都行！这一次要是常委会再投票，我们绝对都投赞成票！”

　　　　“嘿嘿！”王亦选笑了起来，“唐卡，你小子这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这正儿八经的‘五门提督’虽然没当上，但这四大常委在这儿，再加上程君平，已经快占到了整个常委会的半壁江山，相当于随时出去，随时都能得到常委会的通过，这可是了不得啊！”

　　　　他脸上虽有谦逊之情，言语间却一点儿也不客气：“嗯！他们这是有心抬爱险成害，无意添乱终为赞！”

　　　　“嘿！”王亦选发出感叹，“看看！咱们的唐大才子，已经是信手拈来，出口成章了！”

　　　　他急忙往后躲：“不敢！书记，我这就是被他们无心迫害之后，耍耍无赖而已。要说还是您世事洞明，知道他们是好心办坏事。所以，我这个所谓的‘唐总指挥’今日正式卸任，将兵符交还于您！以后如果再有战况，您再委派我出征。如果没有，我就安心做好办公室事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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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二章　杜绝黄袍加身

　　　　“哈哈哈！”王亦选大笑起来，冲这几位大佬说道：“看看，你们哥几个本想替他表功，却表到了马蹄子上。咱们的唐总指挥，这回可是铁了心要撂挑子、卸笼头，不干这差事啦！你们说说看，这挑子能让他撂么？”

　　　　“那怎么行！”几位大佬当时就急了，尤其是简青纯，不住摇着头，“书记，这可不行！老姜那边还眼巴巴等着让唐卡去我们纪委系统任职呢，或者兼职也行。这一下，不任职也不兼职，还把‘总指挥’的担子也卸了。他非跟我急不可，就算他不急，咱们的章文山书记也得急。对于这位‘鬼见愁’，您可是再熟悉不过，他要是急了，连省委书记的账都不买，更别说咱们了！”

　　　　“嗯！”王亦选点了点头，“老简说的是！文山书记这急脾气，我可真是得罪不起。听见了吧，小子，你是想卸掉总指挥的这个差使，可纪委的同志们不让啊！所以，你小子还是老老实实地担当起来吧，别再推托了！”

　　　　他无奈苦笑：“书记，这可不是我推托。敢于担当，这个觉悟我还是有的。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不要这个名，只顾低头拉磨就好。所以，您和他们这几位大佬说说，该我干什么活儿，还干什么活儿，千万别整成什么‘五门提督’，就好！”

　　　　王亦选笑出了声：“嗯嗯！这个‘五门提督’不用说了，做个有实无名的就好！至于这个总指挥嘛，你刚才自己也说了，需要用时，上阵杀敌，不需要用时，耕田种地。既然已经有这个意识，那就再好不过！”

　　　　说到这儿，这位西京大老板微微一顿：“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的‘联合战队’的任务完成得很好。虽说可以告一段落，但正如老简和老姜他们所说，路漫漫其修远兮，而且当前正是要紧的时候，你这个省市纪委联合调查小组的组长，还是不能卸任！因为这可是文山书记钦定的，他是省级部门领导，我无权干涉。至于这个‘猎人战队’的指挥，现在看来，你仍是不二人选。所以，如果双方需要再次合作，仍然需要组成‘联合战队’，那你这个总指挥的担子还是得挑起来！”

　　　　说到这儿，这位大老板将目光放长远了些，径直望了望跟在最后面的老付和老姜，又将目光转回他的身上：“小子，成与不行，咱们这次不问这几位‘好心办坏事’的大佬，就问问他们一线的指挥人员，这总行吧？”

　　　　不用说，老付和老姜当然希望这位“唐总指挥”继续干下去，这功劳只是刚刚开始，更大的功劳还在后面呢！

　　　　所以，他们二人点头不止，脸上的表情很是恳切：“王书记，我们都希望唐卡继续担任组长，反正我们跟着他，有底气，也有信心。至于什么名分之类的，我们不在乎，相信他也不在乎，只要把仗打赢了，比什么都强！”

　　　　“哈哈哈！说得好！只要把仗打赢了，比什么都强！”王亦选大笑：“公道自在人心！现在连一线指挥员都这么说了，你也就不要过于谦让了！唐总指挥，您先请吧？”

　　　　他瞪起了眼睛，直视着这二位“哼哈二将”，目光如炬，让他们不敢再言语了。大概是意识到给他添乱了，所以二人也就低下了头。

　　　　而此时再看他，微微侧向一边，脸上仍然展露毕恭毕敬的神情，伸手向王亦选示意：“还是主帅先请！您是真正的王总指挥，我这个所谓的总指挥，刚刚已经卸任了，兵符交还帅府。现在是喝庆功酒的时间，属于耕田种地阶段。庆功宴之后，如果需要再度出征，您那时再将兵符相授，让他们叫我总指挥，我定不推托！”

　　　　“哟嗬！好一个交还兵符，再授兵符。”王亦选笑而不止，与众人一同打起了趣，“看来，咱们这位唐总指挥，还是铁了心学卫青，而不当周亚夫了。既然是这样，咱们就不要勉强他了。还是让他找找耕田种地的自在感觉吧，你们说呢？”

　　　　“好！”直到这会儿，众人才算是看出来，唐卡今天是铁了心“推功揽过”，绝不在大老板面前多迈一步，把一切功劳都归功于王亦选，自己最多也就承担一个“执行者”的职责与功绩而已。

　　　　平心而论，仔细想想，要想在权力场上行走自如，还就得象他这样才行。

　　　　什么时候，在上司面前，都能保持一份谦虚谨慎，而且不管是领导还是同僚相捧，都不为所动，心里始终记着的，是必须要让上司在前，自己在后。

　　　　就这一点来说，从古至今，做得最是到位的，当属恩来总理。

　　　　当年恩来同志以副主席居于毛爷爷之后，有两点“不越一步”，让毛爷爷从未产生嫌隙。

　　　　首先，从态度上始终认可毛爷爷的领袖地位，对一把手之位没有觊觎之心，从来“不越雷池一步”，而关于自己早期曾经排位于毛爷爷之前，对毛爷爷军事思想也有过不是完全理解的时候，一直不忘检讨反思。这一点，连毛爷爷也不得不感叹。

　　　　再者，在各个细节上，这位“开国总理”也算是做到了极致。

　　　　别的不说，单说与毛爷爷同行。他的身体，始终处于毛爷爷的侧后方半步，不管是上下楼梯，还是平地行走，不管是日常交谈，还是急事相告，也从来“不越雷池一步”。

　　　　这个习惯，自从毛爷爷在遵义会议上确立了核心地位开始，一直坚持了四十年。

　　　　四十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单是这种四十年如一日的谦虚谨慎，就值得所有后来者学习！

　　　　这段时间，正值周总理逝世四十周年纪念日，很多人都在缅怀与纪念、总结与学习。其实，最应该学习的，恰恰是这种最不易察觉、也最持之以恒的心态与胸怀。

　　　　要是真正能把这个学好，那可是比每天只知道空喊学习、动不动就大谈特谈要强得太多，也实际得太多。

　　　　眼下的唐卡，就颇有周总理当年的风采。

　　　　当然，这么说有些太过，但是至少对这一点，他有着非常清楚的认识，也决心为周总理为榜样，真正学习“开国总理”这等谦虚谨慎的胸怀与态度，这可能是很多在他这个年纪的人很难想像的。

　　　　又或许，这就是他比一般人政治上更为成熟的本质表现！

　　　　此时唐卡，也正如周总理比毛爷爷慢上半步一样，先是缓缓跟在了王亦选的身后。到了后来，又将简青纯、董清明和李光耐统统让上前，跟在了他们的身后，一直到王亦选领着这几位大佬，一同走向了站成两列的队员们。

　　　　他这时微微皱眉，主动后撤一步，与老付和老姜走在一处，问道：“不是不让你们列队么？怎么搞的？”

　　　　老付和老姜忙道：“唐总，我们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和他们都交代下去了。他们和我们一块儿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列队，就一堆人在门口站着迎接来着。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又主动列起队来了？”

　　　　老付这时还多说了一句：“我估计，主要还是因为您刚刚和几位头儿在这里说什么‘五门提督’的事情，说的时间有些久了。这些队员们等得有些焦急，以为是咱们虽然立了功，但礼数不够，被亦选书记挑了理，所以又主动列起队来了！”

　　　　老姜在一旁附和：“嗯！应该是这个意思！”

　　　　他又好气又好笑：“这么说来，还是我在这儿耽误大伙儿的时间了。你们俩也不想想，我刚刚干嘛拿眼睛瞪你们？不是说以后不当你们‘联合战队’的总指挥了，而是现在说这个不是时候！你们想想，从古至今，哪个功高震主的大将，最后不都是被削了兵权，郁郁而终？”

　　　　老付和老姜这会儿才算是彻底明白过来，差一点儿发出惊呼：“天啊！唐总，您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啊？我们看王书记挺器重您的，应该不会象以前君主那样‘杯酒释兵权’吧？”

　　　　“嘿嘿！”他笑出了声：“你们两个最近有进步啊，还知道杯酒释兵权呢？我告诉你们，当年宋太祖赵匡胤之所以杯酒释兵权，那是害怕他手下非常信任的将领，现在是忠，可如果后来有一天也被他们的手下‘黄袍加身’，就象自己一样，也上演一出陈桥兵变，那可就为时晚矣了！”

　　　　老付和老姜不住点头，他则加重了语气：“而且，你们已经杯酒释兵权是常态？错了，这还算是客气的！帮他打下天下的这些哥几个，还算是比较识时务，喝了他递过来的酒，纷纷交了兵权，回家养老。但是，在其他君主和大将的故事中，就没有这么好结局了！”

　　　　老付和老姜对视一眼，诚心诚意地听他说下去：“比如汉朝的周亚夫，挽救了整个大汉王朝，但因为细柳练兵，将士只听他的将军令而不听皇帝令，从此埋下祸根。皇帝先是调虎离山，解了他的兵权，任用他为宰相，想好好打磨打磨他，他却仍然铁骨铮铮、我行我素。把皇帝弄得下不来台，最后没办法，只能用一幕非常具有戏剧性的场景刁难他，你们猜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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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三章　云边月满西山

　　　　老付和老姜瞪大了眼睛：“会是什么？不会是把他吊起来狠打吧？”

　　　　他笑了笑：“那倒不至于！不过，皇帝弄这一手，对于周亚夫来说，可是比吊起来狠打更过分。皇帝给他弄了一桌子菜，却不给他筷子，结果这位老先生还没意识到自己有问题，拂袖而去，最后绝食自尽，活活饿死。你们说说，这是好结果么？”

　　　　老付和老姜听得目瞪口呆，已经说不出话来。

　　　　他却微微一笑：“再给你们举一个例子，与周亚夫同一时期的窦婴，贵为一代名相，也立下过汗马功劳，皇宫里还有窦太后给撑腰，够牛了吧。可是，他死就死在这个‘牛’上，这位权倾朝野的魏其侯，当朝宰相，经常沾沾自喜，不知收敛。与人相争之后，被夺了权，最后还被皇帝斩首示众。你们俩说说，这多划不来！”

　　　　“是是是！”老付和老姜连连点头。

　　　　他笑着结尾：“所以，皇帝都是一样的，与其当周亚夫和窦婴，还不如学学谦虚谨慎的卫青，善始善终，皇上让带兵就带兵，让种田就种田，最后什么荣华富贵都享了，还赢得一世清名，多好！”

　　　　老付和老姜深受触动：“唐总，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确实是我们两个轻狂了，想着今天王书记和这几位头儿是特意来喝庆功酒的，所以脑子就没多想，犯了居功自傲、拥兵自重的大忌。您多担待，还请您别和我们计较才好！”

　　　　他浅浅一笑：“我不会和你们计较，咱们都是干具体活儿的。而且，你们哥俩可是冲在一线的得力战将，这次立了大功，确实应该高兴高兴。话又说回来，这立了再大的功，也得先把命保住。要不然，有命立功，没命享福，那可真是亏大发了。什么是保命？谦虚谨慎，该交兵权时交兵权，就能保命。如果不交，甚至狂妄自大，那就没命，懂了么？”

　　　　“懂了！”二人点头不已，“真懂了！”

　　　　他笑了：“懂了就好！别愣着了，赶紧去帮着向亦选书记介绍队员们吧！”

　　　　“是！”二人应了一声，急忙快走几步，抢在了王亦选的前面，一一向大老板介绍起队员来。

　　　　其实，王亦选对于他们当中的不少人，都见过，尤其是“猎人战队”的警界精英们，上次喝过一回大酒。

　　　　当然了，纪委联合调查小组的大部分队员，因为一直撒在外面，没怎么见过。这当中，还有霍小公子、吴大牙，见得少，却值得一见。而更值得一见的，当然还有仲葳、章卿和史莘她们三美。

　　　　要说今天这场庆功宴，真是有点意思。竟然让仲葳她们这些番外人员也参加，尤其是象霍小公子和吴大牙他们这样的体制外人员也能够获邀同乐，充分说明王亦选和唐卡比较开明，不拘一格。

　　　　本来也是，如果没有这些番外队员的倾力演出，这两场挖宝大戏不可能唱得这么精彩纷呈，最后还功德圆满，让“无辜”的特勤支队和黄金部队至今还蒙在鼓里，“林季张万联盟”更是啥都不知道。

　　　　季如河这小狐狸现在秘密基地里还美呢，想着亲老叔受了自己这么大的礼之后，一定会竭尽全力地把自己给弄出去。只要把自己弄出去，肯定还能东山再起，用不了一两年，仍然是整个西京城呼风唤雨的霸道人物。

　　　　当然，这只是季如河的痴心妄想，从目前的形势看，这只小狐狸是再也出不来了。一旦出来，就离真正的末日不远了。

　　　　唐卡眼见着仲葳等人和王亦选对上了话，握手热谈，不禁油然而生一丝感叹。

　　　　是啊！如果真正论功行赏的话，仲葳这三美，还有霍小公子和吴大牙，绝对应该排在所有“联合战队”的前列。也正因为如此，老付和老姜才极力向王亦选力荐自己担当这个“总指挥”的必要性。

　　　　别说，要是自己不当这个“总指挥”，这些番外队员肯定来不了，那么这两场挖宝任务还真是难以完成。正所谓扩展“外脑”，借他山之石以攻玉，就是这个道理。

　　　　近四十年前，总设计师邓爷爷拨云见日，力推走出国门，改革开放，也是同样道理。如果没有这种内外交流，没有对国外优秀成果的借鉴与应用，不可能有今日的大好局面。

　　　　所以，相信邓爷爷如果仍然健在并主政西京的话，也会同意并非常高兴邀请仲葳等人参加的。

　　　　话又说回来，也正因为有仲葳等人参加，他在今天这样的“特殊场合”中，需要更加谦虚谨慎。

　　　　因为人喝了酒之后，容易得意忘形，如果只是老付和老姜他们“联合战队”的本土队员，那还好说，一群大老爷们，大不了就一顿拼酒，喝倒了算。

　　　　但仲葳她们一参加，可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红颜知己，立了大功之后，更是**，没喝酒就恨不能立刻滚在一块儿，这要是受了酒精的刺激，那还不得翻了天。

　　　　即使不翻天，在庆功宴上，几杯下肚之后，那种顾盼生姿，风情万种，肯定会被这些警界和纪委精英们看出来。即便他们看不出来，也会被火眼金睛的王亦选洞察。

　　　　所以，他多了一个心眼。在这次庆功宴开始之前，先和仲葳她们，包括霍小公子和吴大牙都打好了招呼。千万别在庆功宴上走了不该走的“风”，当然，也不要露怯，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把握好度，自然一些就好。

　　　　众皆应命，此时的仲葳三美，就在心里牢记他的提醒，只是和王亦选和各位大佬握手交流，并没有把一往情深的目光望向他。

　　　　王亦选其实对他这次引入外部力量之事非常满意，不住地拉着简青纯介绍这几位在这两次行动的光辉战绩，听得简青纯不住点头，连声赞道：“是是是！我已经听老姜说了。这次的联合行动，要不是有这几位编外队员强力加盟，非抓瞎不可！”

　　　　“是啊！”董清明和李光耐这时在一旁也不住夸赞，“他们可不只是编外，现在已经是正式队员了。是不是，老付，老姜？”

　　　　“是！”老付和老姜连连点头，“一开始，我们还有所顾忌，什么对讲耳麦之类的，还对他们留了一手。后来，经过唐总的点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才有了团结一心，共同对外。才有了最后的一举成功，大获全胜！”

　　　　“嗯！”王亦选和各位大佬这时纷纷将目光转向了他，“唐总，说你呢！”

　　　　他笑着摆手：“都是美女帅哥们的功劳，我就负责给他们打打气，然后看着这些俊男靓女们忙乎，既养眼，又养心！”

　　　　“哈哈哈！”王亦选等人都被他的话给逗乐了，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对对对！看着他们养眼养心，这是最重要的！”

　　　　继续向前走，与各队员们伸手相握，队员们都神采奕奕，尤其是猎人战队的小伙子们，握手之前都敬着标准的军礼，很是振奋人心。

　　　　昨夜秋风入汉关，

　　　　朔云边月满西山。

　　　　更催飞将追骄虏，

　　　　莫遣沙场匹马还。

　　　　此等军威之盛，恰似“朔云边月满西山”。只在这一瞬间，那种“沙场秋点兵”的气势，让这位西京一把手在内的所有人都体会到了一种强大的气场。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有此等将帅猛士，何愁恶人不灭？

　　　　当王亦选与居于队伍后面的“青蛙”握完手之后，又开始与排在最后的“晴耕雨读”负责人握手，唐卡这时提了一句：“咱们一会儿就直接上桌了，正好借着这个列队的机会，请亦选书记给大伙儿讲讲吧！”

　　　　“好！”众皆鼓掌。

　　　　王亦选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又想也对，一会儿上桌招呼，就直接开席了，就在这个院子里说说，也是一个不错的形式。

　　　　于是，这位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