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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富豪:我在夜场打工的日子-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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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切菜的手停了下来,她愣愣的看着张义仁,过了十几秒之后,她转过身,背着张义仁,用手背擦拭着眼泪。
“妈,别哭,我现在能赚钱了,以后你就多休息休息,咱家的好日子来了。”张义仁看到母亲的动作,也有些鼻子发酸家里以前的日子有多苦,他是很清楚的,他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啃了整整两年的馒头,咸菜都没有,食堂一毛钱两勺的豆豉对他来说都是奢侈品了,能送馒头下肚。
“没哭,我就是高兴。高兴……”母亲说着,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张义仁看到情况不对,只好岔开话题道:“妈,快做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母亲这才猛然醒悟起来,擦干了眼泪,赶紧开始做饭。其实过年家里存的有饺子,但是张义仁从小就不爱吃饺子,更喜欢吃面条,这半年在外面,没吃过母亲做的面条,所以刚才忍不住提出要吃面条,要是下饺子,这会儿早吃上了。
不过面条做的也很快,十分钟之后,一大碗热腾腾的面条出锅了,上面浇了肉沫炒成的肉酱。
张义仁闻着熟悉的味道,口水顿时就忍不住了,他端着碗呼噜呼噜吃了起来,母亲就那样坐在一旁,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面条。
“哥,你在路上没饿着吧?”妹妹也过来凑热闹。
“还行,我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不少现金,路上有卖方便面的,我每天都吃方便面,就是太贵了,五十块一碗,坑死人。”张义仁说完,就后悔了,他知道母亲听了肯定要心疼,这又要惹母亲不高兴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母亲竟然没有怪他:“五十块一碗也要吃,人饿坏了划不来,该花的钱别不舍得。”
“啊?妈你啥时候那么大方了?”张义仁有点转不过来。
“哥,你不知道,隔壁村那个人也困在路上,你知道他回来多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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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4、如平生欢
“哪个人?他怎么了?”张义仁不由得好奇道。
“隔壁村也有一个在海南打工的,他回来比你早两天,初一到家的,附近都传遍了。”张淼笑嘻嘻的说道。
一旁的母亲已经虎起了脸:“淼淼,这有什么好笑的,你哥那是身上带着钱,要不然你哥比他饿的更厉害。”
张淼吐了吐舌头,附在张义仁的耳边,把事情跟张义仁讲了一遍。其实故事很简单,隔壁村一个四十多岁的打工者,因为雪灾困在了路上,他刚好又没带现金,钱都在银行卡里,他买不来吃的,在路上饿了一个多星期,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回到家,他快七十岁的老母亲正好坐在堂屋里,他见了母亲,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抱着母亲的腿嚎啕大哭。这事儿在附近传开了,很多人都笑话这男的,说他四十多了还哭成这样,跟个孩子一样。
“哥,你说好笑不好笑,他都不嫌羞,四十多个大老爷们还哭鼻子,连我都不如。”张淼笑嘻嘻的说道。
张义仁却有些笑不出来,也许是因为他也经历了这番苦难,也许是因为他渐渐的有些懂得了,他真的不觉得那样子哭有什么好丢人的。
不过,他并没有驳妹妹的面子,伸手在妹妹的鼻子上刮了刮,笑着说道:“哟,好哭鬼长大了,现在不哭了啊?”
“谁是好哭鬼啊!哥你又欺负人。”
张义仁给我讲这一段的时候,忽然开口问我道:“你觉得那个男的那么哭,丢人吗?”
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是我没有结婚,儿子没有出生之前,也许会认为丢人,可是这些年有了孩子,在经历了他对我无比亲密的依赖之后,我才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不管长多大,在父母的眼睛里永远都是个孩子,而对孩子来说,不管长到多少岁,父母都是他们心灵最后的港湾,在遭受委屈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去找父母。
后汉书曾经有这么一段,记载的是汉明帝:十七年正月,当谒原陵,明帝夜梦先帝太后如平生欢。既寤,悲不能寐。
汉明帝就是汉光武帝刘秀和阴丽华的儿子,这个四十多岁的皇帝,有一天梦到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梦中的场景,如平生欢,他从梦中醒来,悲伤到无法入睡。
即便是贵为皇帝,即便是已经年近半百,汉明帝刘庄在梦到父母的时候,依然是个孩子,醒来时发现是一场梦,竟然悲伤到无法入睡。
一个在饥饿寒冷中煎熬了一个多星期的中年男人,见到母亲时,委屈的抱着母亲的腿哭泣,又有什么好嘲笑的?
张义仁吃过饭,就开始跟母亲还有妹妹闲话起来,聊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恍然醒悟,自己那么久没跟米婷联系,应该给手机充上电,跟她说一声的。等他把手机充上电,刚一开机,短信提示就不停的跳了起来。
除了一些过年群发的祝福短信之外,大多都是米婷发来的,询问他到了哪里,有没有到家。
张义仁心里感动,看来米婷还是挺关心他的,能有这份心,让他感觉心里美滋滋的。
他给米婷打了过去,那边米婷一接通电话,就问道:“阿仁,不是说好了今年要来我们家吗?你怎么那么久也不打个电话?”
张义仁真的是哭笑不得:“我在路上困了十几天,刚到家。”
“啊?!刚到家?你怎么才刚到家?春节可都过了啊!”米婷惊讶的不行。
张义仁把路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甚至包括那个冻死的女人,米婷听完,不住的后怕:“还好我们的车子没困在路上,要是也困路上,那可就完蛋了。阿仁,你刚到家,那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来我们家的事情咱们再商量吧。”
这事儿当然要再商量了,他们之前商量的是年后初五或者初六去米婷家,可现在都已经初三了,张义仁才刚刚到家,哪里有在家里都不呆两天,就直接去米婷家的。
优雅公司是初八上班,现在只留下了四天时间,米婷也不能年前请假,年后还要请假,所以,这次去米婷家的事情,张义仁基本上已经给否了,他想多在家里陪陪母亲和妹妹,经历了这场雪灾,他见到了人在困境中的痛苦,见到了生死,也许他没有明白这个世界,却已经有所感悟。
他甚至准备请假两天,等到初十了再去公司上班,理由他都想好了:在路上饿了十天,身体出问题了,需要吃药休养几天。
张义仁只是这样想想,还没说出来,没想到母亲比他想得更多,看他打完电话,就招呼他道:“走,跟我去你前院五爷那里,让他给你把把脉。”
“把脉干啥?我身体好好的,我路上一直吃方便面来着,没饿到。”张义仁知道前院五爷,那是附近几个村子有名的老中医,平时经常给十里八乡的乡亲们免费看病,一些普通的中药他自己会上山去采,也会免费提供,那些贵的,不好采到的,他也会把方子开出来,让病人自己去镇上抓药。
五爷的中医本事其实说起来一般般,别说神医了,高明都算不上,他给看的更多是普通病症,不过就因为他在十里八乡免费施药,在附近声望很高,连外村人见了都知道叫五爷。
张义仁坚持自己的身体没问题,也不想大过年的去麻烦五爷,可是看到母亲焦虑的表情,他的心一下子软了,只好老实的跟着母亲,去了五爷那里。
母亲拿了个碗,从家里的罐子里捡了七八个鸡蛋,放进碗里,准备拿去给五爷家。人家的规矩是过了年才会开业,要过了初五才行,这样直接上门太不好意思,不拿点东西说不过去。
五爷平时又不收乡亲们的钱财,送鸡蛋算是自家的东西,他也不会拒绝其实在这个社会上,送礼也是一门学问,怎么样才会拉近关系,又不会面子上过不去,是年轻人很难掌握的。
进了五爷家,母亲先是告罪,说明了来意,五爷点了点头:“陈女,你这么做没错,路上饿了十天,是要来把把脉,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啥规矩不规矩的。”
张义仁的母亲姓陈,在河南南部一带的农村,女人嫁到村上,她的名字在长辈哪里,基本上就是姓加一个女字。基本上就跟古代说,陈氏是一样的。
五爷给张义仁把了一会儿脉,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义仁,你这半年没少做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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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大塑料盆
五爷这句话可是吓到了张义仁的母亲,她慌忙说:“五叔,我们家义仁生病了?”
张义仁也吓了一跳,他这半年干什么了?好像没做什么事情吧?五爷为什么会这么说?
五爷抖了抖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道:“陈女,你别担心,你们家义仁身体好得很,就是这几天有点没休息好,多睡两天,吃点粥调养调养,就好了。”
“那你说他……那是怎么了?”
“陈女,你要多准备些钱,盖房子娶媳妇了,要不然再过半年,说不定人家姑娘就大着肚子找上门来了。”五爷调侃完,又冲着张义仁调侃道:“你小子也不知道节制点,半年就肾虚了,这往后咋整?”
张义仁顿时臊了个大红脸,他这半年还真没少折腾,跟姜丽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天天都在无节制的索求,期间还有张娜,江珊珊这些女孩,真的是没少做,肾虚还真的是在所难免。
因为张义仁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五爷也没有给张义仁包草药,张义仁母亲带过去的鸡蛋,五爷也不收,可张义仁的母亲说,这些年五爷一直照顾他们一家,这点鸡蛋是过年给五爷的孝敬。五爷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人家都说了是一片心意,再不收就是驳面子了。
回家的路上,张义仁一直低着头不敢吭声,他觉得自己的糗事被母亲给撞破了,快到家的时候,母亲忽然开口道:“就是你刚才在家给打电话的那个姑娘吗?”
张义仁愣了一下,下意识想回答不是,因为母亲问起的时候,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的竟然不是米婷,而是姜丽的面孔,还好话到嘴边,他又停下了,说道:“嗯,就是她。”
“她是哪里人?你们怎么认识的?她人品怎么样?有照片没有?”母亲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机关枪一样,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了出来,把张义仁都给问懵了。
他苦笑着说道:“妈,你问了那么多,我该从哪个回答?”
母亲也笑了起来,说道:“妈这不是有点急吗?你慢慢讲,从头开始说。”
话说到这里,刚好也到了家门口,两人进了屋,坐下说话,妹妹张淼听到哥哥有八卦,也乐滋滋的搬了个凳子过来听,母亲瞪了她一眼,要赶她回屋看书,她就是赖着不走,母亲也就没有坚持。
张义仁讲了米婷的大致情况,学历啊,工作啊,人品啊,他的手机里也拍了米婷的照片,拿给母亲看了看,母亲不住的点头:“行,我看这闺女行,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嗯,我知道。”张义仁乐的嘴都合不上了,没有什么比父母认可自己的情侣更开心的事情了。
母亲又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之后,话锋一转,把张淼赶回了西屋看书去了:“赶紧看书去,你哥的事情你也听完了,还赖着不走。”
张淼不情不愿的回去屋子里看书去了,母亲这才压低了声音,用很严肃的表情对张义仁说道:“你现在大了,有些事情我也管不住你,不过你可要注意一点,别太胡闹,我可不想人家姑娘真的大着肚子跟你结婚,让人家村上笑话咱家没教养。”
2008年的时候,农村还是相对保守的,大着肚子结婚的事情,不是没有,但是还是会被认为是父母没教育好。张义仁的母亲相对比较传统,而且她一直觉得张义仁的父亲走的早,自己就应该把孩子教育的更好,不能比别人低一头,所以才会这么特意交代张义仁。
“嗯,我知道。”张义仁倒是真的认真的听了进去,之前他跟姜丽还有其他女孩在一起,都是用套的,跟米婷在一起倒是没有用,看来以后也要注意措施了,要是真的搞大了米婷的肚子,回来母亲这一关都不好过。
让张义仁没想到的是,母亲这个看似封建的要求所带来的改变,反倒成了后来挽救他命运的一个重要因素,如果米婷真的大了肚子,怀孕了,那他这辈子就真的跟米婷一家纠缠不清了,一生不说毁了,基本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接下来的一切也没什么好说的,吃过晚饭,张义仁烧了两大锅热水,坐在大塑料盆里洗了个澡这大塑料盆还是他小时候洗澡用的,现在居然还用,他盘着腿坐在里面难受无比。
农村的这种老房子,有住的地方就很好了,哪里会修什么卫生间,洗澡间?而且以前农村也没有室内管道这么一说,吃水靠去村口的井里挑水,大小便在室外的厕所里,室内洗澡,不坐盆子里根本就没办法。
这一切更加坚定了他要努力赚钱,给家里改善生活的想法,他要给家里盖洋楼,那种带卫生间,带自来水管道的,让家里人过上最好的生活。
在路上折腾了整整十天,他身体早就疲倦不堪,洗了个热水澡之后,他不由得倦意来袭,躺在东屋的床上,给米婷发了几个信息之后,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母亲告诉张义仁,今天要去二姨家走亲戚,让张义仁也过去。
二姨家跟张义仁家感情很好,张义仁刚一岁的时候,父亲正好生了一场大病,母亲要帮着照看父亲,二姨那时候还没出嫁,帮着照顾张义仁很久,对张义仁也很亲,有点像半个母亲。
“那我先去镇上取点钱,多给二姨买点东西。”张义仁带的现金在路上吃泡面花光了,想去取钱,还要去镇上。
“不到初七,银行都不开门,你去了也没用。家里有钱,先用家里的。”母亲说道。
乡镇一级的基础设施还是太差了,镇上根本就不可能有自动取款机,银行也只有个农村信用社和邮政储蓄,他们不上班,你银行卡里就算是有一百万,也别想有一分钱现金。
“那好吧,等会儿我骑摩托车带淼淼过去,妈你身体不好,就别去了。”
张义仁家有辆破摩托车,是以前他父亲帮人带货时买的,因为用得久了,变卖人家也不给多少钱,就一直留着自家用。
“对了,要是碰到你妗子去,她说什么你别凑腔。”出门的时候,母亲又追上来交代道。
………………………………
496、失言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句话在农村反映的特别明显,几乎每家每户总要出个不争气或者爱折腾的亲戚,没事也要给你找出点事情来。
张义仁家就是这样,他家和两个姨家关系都很好,可是跟舅家关系却不行,他舅舅的确是个好人,唯一的毛病就是怕老婆,恰好妗子却是个嫌贫爱富,又特爱找事情的人,张义仁的父亲重病去世后,母亲靠着农田的收入根本凑不够张义仁的大学学费,都是从几个亲戚家转借。
两个姨家借钱都是同意的,唯独去舅舅家借钱,舅舅每次都要躲着妗子,偷偷的把钱拿给张义仁的母亲,就这样,每次妗子还要跟舅舅吵上一架,闹个十天半月的。所以,后来母亲也不怎么去找舅舅借钱了,都是在两个姨家借。
即便是这样,妗子每次过年走亲戚遇到,还是要阴阳怪气的讽刺一番,所以母亲才会特意这么交代。
张义仁满口应了下来,他也没多想,他觉得现在他都工作了,人也大了,妗子应该不会再说那些过分的话了,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他忘了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张义仁骑着摩托车,带着妹妹张淼,半个多小时之后,赶到了二姨家,他赶到的时候,二姨正在厨房门口洗菜,见到张义仁和张淼进来,惊喜道:“义仁,你啥时候回来的?初二在你舅家走亲戚的时候,你妈还说你没回来呢。”
“雪灾,在路上困了十天,昨天才到家。”张义仁把摩托车停在了院子里,开始把买来的礼物从摩托车的后货架上往下搬。
“你妈也真是的,来就来了,让买那么多东西干什么?”二姨一边埋怨,一边说道:“义仁,你困在路上十几天,没啥事吧?我们这儿也有困在路上的,回来就住院了。”
“我年轻,身体好着呢,一点事儿都没。”
东西搬好之后,二姨拉着张义仁和张淼在屋子里坐下,倒茶之后,开始问起了路上的情形。二姨夫带着表弟表妹去走他们那边的亲戚了,所以中午只有二姨一个人在家操持做饭而已。
问完了雪灾的事情,二姨自然而然的问起了张义仁工作的情况,张义仁觉得要是把摆摊赚钱的事情说出去,有点像是在炫耀,就只是说工作还行,一个月几千块的工资,至于几千,根本就没提。
二姨也猜测着,大学生刚毕业工作,就算有钱也不会太多,就没有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她在给张义仁留面子。
妹妹张淼倒是好几次想开口说自己哥哥现在可厉害了,一个月能赚上万元,可是都被张义仁使眼色咽了回去。
等到二姨去倒热水的时候,张淼不解的问道:“哥,你为什么不跟二姨说实话?”
“有些事情说出来不合适,再说了,我摆摊做铃声生意,根本就不稳定,现在电脑技术发展的那么快,说不定再过一年,这生意就做不成了,到时候多丢人。”张义仁解释道。
其实他心里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几个亲戚家的表弟也都在外面打工,如果做手机铃声这事情说出去,他们肯定也要去做,可是在外面,没有点关系和根基,是很容易出事的:他当初不也被人打了一顿,还摔了电脑。现在电脑可不便宜,置办这一套行头,都要接近一万块了,要是赚钱了还好说,赚不到钱,他反倒要落埋怨。
又瞎聊了一会儿,小姨家和妗子也到了。妗子这个人嫌贫爱富,爱折腾,所以她那边折腾的有很多远亲,还有干亲,舅舅和表弟去妗子那边的亲戚家走亲戚去了,来二姨家的任务就落在了妗子身上。
妗子一开始看到张义仁,还一脸热情的客套起来,也是问了路上雪灾的事情,可是等聊了一会儿,气氛就不大对劲了,妗子开始说起了他们家准备盖房子给表弟娶亲,说家里穷如何如何,说舅舅是个老好人,借出去的钱也不说往回要,只苦了家里。
张义仁明白,妗子这是在指桑骂槐的催他还债,二姨和小姨很无奈,她们打了几次岔,都没有把话题岔开,最后只好无奈的看了张义仁一眼,那意思是:你就忍耐一下,听她唠叨吧。
其实以前过年,也是这种情形,只是被攻击的是张义仁的母亲,张义仁这个小辈并没有资格加入话题,这次轮到了张义仁,他真的是被搞得难受无比。
其实他早就想好了,拿回来的五万块,足够偿还这些年借舅舅和两个姨家的钱,只是过年走亲戚,他没想过要说这种事情,现在妗子这一番指桑骂槐,真的是把他给逼急了:“妗子,你别说了,我这半年出去打工赚了点钱,都在银行卡里取不出来,等过几天银行上班了,我就去把钱取出来,等初九,你让我舅去我们家拿。”
妗子顿时愣住了,过了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义仁啊,你这才出去工作半年吧?工资能有多高,年纪轻轻,可不要只管嘴上过瘾,要是到时候钱真的还不上,你咋办?”
一旁憋了半天的张淼再也忍不住了:“我哥现在可有本事了,一个月赚一万都不止,这点钱我们怎么就还不上了?”
整个屋子顿时炸开了锅,在这个时候,月收入过万对于太多人来说,还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数字,特别是在打工者一个月还在两三千收益的情况下,听起来就更加的遥不可及,张义仁立刻被无休止的询问包围了。
张义仁无奈的看了看妹妹,责怪的意味很明显:这事儿是不应该说出来的。
面对几个亲戚的询问,张义仁如果再不说,那就有点感觉是有了发财的门路不跟别人讲一样,张义仁只好把自己做手机铃声生意的事情给众人讲了一遍,还特意说明了,自己在当地恰好结识了一个比较厉害的大哥,有人镇场子才敢这么做。
可是这一点,已经被众人给忽略了。
………………………………
497、这是肮脏的交易
人很容易想当然,看到别人赚钱,总觉得很简单,自己跟着做就行了,其实并不是那样。就好比张义仁搞铃声生意,中间需要的因素有很多需要有一个地处工业区的小市场,因为只有生活枯燥无聊的打工者对手机铃声这种东西才会十分在意,换做是那种繁华的商业街,很多人根本就不会想着换手机铃声。
还有,需要懂得电脑技术,懂得如何给手机更换铃声,还有就是,要有一定的靠山,因为张义仁平时赚钱,其实靠的并不是手机铃声,而是小黄片。这本来就是打擦边球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他认识民哥,民哥在罩着他的话,就他的那些收益,早就引来了他人的红眼,找个由头就把他抓进去了传播淫秽色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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