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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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你，不想说点什么？”我将车门打开，好让外面的风透进来。

　　　　“不想说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我是靠偷靠抢靠拐骗，他也只会给我白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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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神秘的妇人画像

　　　　“人间正道是沧桑啊”这厮又加了一句。可我觉得驴头不对马嘴儿。

　　　　不管怎么说，人的天性也是爱玩乐的。闷在医院，我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更因为整天处在紧张焦虑的状态，我的人看上去是萎靡的。

　　　　我需要一些活力。驱车到了南湖岛上。霍耀廷停了车，指给我一个方向，告诉我影视厅在哪儿。我后来才知道，这座岛是私人岛屿，属于白敬诚的私有财产。换句话说，这座小岛虽然面积不大，但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进来的。因为对外不开放。可霍耀廷因为和白敬诚特殊的关系，使得他能在岛上行走自如。

　　　　有好几次，我真的想问问他，究竟是怎样和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白敬诚打上交道的？但是他听了，总是左顾而言他，就是不告诉我，故意藏着掖着。

　　　　问了好几次，总是得不到一个坦诚的回答，我也心灰了。再说，白敬诚和我也没啥关系，我干嘛要那样好奇？好奇害死猫！

　　　　小岛上有十来名维护的人员。他们见了霍耀廷神色也十分恭敬。就这样，一路曲曲折折的，我终于随他到了影视厅门口。

　　　　但是，一张悬挂在墙壁上的大幅肖像画吸引了我。且不说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只说那画中的妇人身穿紫色旗袍，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但又美得高贵脱俗，尤其是那双深幽莫测的眼睛，简直能将人吸到画中去。我就站在那副画像前不走了。

　　　　我问霍耀廷，这女人是谁？

　　　　可他阴沉着脸，不想告诉我。“不过一张普通的画像而已，哪儿值得你大惊小怪的？”他还催我，递给我一罐饮料，叫我快进去。说影视厅都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好莱坞风格，我一看就会喜欢上。

　　　　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从霍耀廷的话语中，我知道他知道这个画中女人的身份，但是他不愿意告诉我。而且，我能感觉出，他对画中女人的厌恶。

　　　　“这画像是你张贴上去的吗？”这是属于白敬诚的私人小岛。我想这样高这样宽的巨幅画像，一定也是经过白敬诚授意的。这个女人一定和白敬诚有些关系。身为白敬诚代理的霍耀廷，一定不会这样自作主张。

　　　　“算是。”

　　　　“什么叫算是？”我觉得他话里有话。

　　　　“我是无所谓的。毕竟影视厅放过大照片，在外观上很不协调。不过这并非我的意思，我只是照办而已。”

　　　　“那是白敬诚的意思吗？”

　　　　“你你怎么知道？”霍耀廷很诧异，也很不悦。似乎认为我不该这样问，不该知道这样多。

　　　　“其实，苏城人人都知道。他们都说你霍耀廷一个白手起家的人，如果不是有白敬诚的庇佑很恩泽，不是有这棵大树靠着撑着，就凭你一人，现在最多也只是一条泥鳅”

　　　　他一听，果然怒气沉沉。“谁他妈告诉你的？”他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听来的。不过，我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没放在心上。”

　　　　“这还不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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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不该问的不要问

　　　　没想到，我就这么一问，霍耀廷就和我杠上了。我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你不是不介意别人的看法吗？”我觉得不该这样生气。就算是靠后台白敬诚，但霍耀廷如果没有本事的话，人家一个大鳄也没有理由看上他。

　　　　但是，这毫不管用。看来，霍某人还是介意自己低微出身的。

　　　　“何槿楦，今天你就不该问这些！”他说，都是我口不择言，坏了他的心情。

　　　　“你就这么脆弱？我就问了你一句而已！”我又抬眼看了墙壁上的画中女子，我讶异地发现，其实霍耀廷和她很像。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睛，真的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你一句都不该问，闭上你的嘴巴，只管随我东游西逛，不是很好吗？”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我是了解霍耀廷的脾气的，这家伙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一会儿又是彩霞满天。

　　　　我叹了口气，可霍耀廷也叹了口气。

　　　　他突然对我说了以下一句话，叫我震惊：“好吧。我不瞒你。毕竟，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想，你有权利知道这些。这画像中的人，其实是我的亲身母亲！”

　　　　霍耀廷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极度痛苦。他是不情愿说出这些的。从他纠结的语气中我能觉察出来。

　　　　亲生母亲？难道霍耀廷的身世很坎坷吗？

　　　　他深呼了一口气，又告诉我：“没错，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是我不会原谅她，永远！”他厌恶地瞪了一眼，“你知道了，以后，你也就别问了！”

　　　　然后，他拉着我的手进去。

　　　　影视厅其实就是一个超级豪华的包厢，大概一百平米左右。关上门后，霍耀廷按了一个开关，天花板和墙壁四周的颜色即刻就变了。我好像身处热带的海洋，看着身边的鱼儿游来游去。此外，还有珊瑚、礁石、各种颜色的海洋动物

　　　　这时，电子屏幕亮了。霍耀廷问我看过乱世佳人没？我说看过书。他说，这是他最喜爱的一部老电影。我听了，心里有些吃惊。我以为这部女性题材的电影，受众最多的应该也是女性，霍耀廷如果说喜欢一些硬汉风格的电影，那我也是毫不奇怪的。“真的喜欢？”

　　　　“你很奇怪吗？这部电影的原著是个女作者，可导演编剧摄影哪样不是男的？”他振振有词。

　　　　我竟不能反驳。

　　　　“这可是大女主戏。不要告诉我，你是喜欢费雯丽吧？”

　　　　他摇了摇头。“我喜欢这部电影，不是为了看什么俊男靓女，而是为了研究人性。”

　　　　我愣住了。看来一百个读者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我看电影从来都是为了消遣，可是霍耀廷却通过电影研究人性。我就恭维了一句，虽然是言不由衷：“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要深刻多了。”

　　　　我的话，极大地刺激了他，霍耀廷很高兴：“何槿楦，这么久了，这才是我听到的第一句顺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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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最终你会爱上我

　　　　影视厅的效果很震撼。这部上世纪四十年代美国好莱坞的彩色老电影，都过了七十年了，仍旧那么鲜活。一流的配音，一流的摄影我不说话了，和霍耀廷静静地观看电影。

　　　　剧终，我的心里还是受到了震撼。当女主哭着跪在长长的楼梯前，流着眼泪说白瑞德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而且，明天毕竟是崭新的一天。

　　　　我为女主的坚强感到欣慰，也为女主感情的坎坷感到难过。

　　　　看着我一言不发地，霍耀廷问我：“怎么了？”

　　　　“有点难过。”

　　　　“呵呵”

　　　　“你说，有一天白瑞德会回来吗？毕竟，他是那样爱斯嘉丽。”

　　　　“不，他不会回来。”霍耀廷说的很笃定，“如果这是件真事，那我可以百分百地告诉你，这个男人的心已经伤透了。他的爱已经耗尽了。现在，他回到老家查尔斯顿，只是想恢复元气，整装待发。可是，和斯嘉丽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

　　　　“真的？”

　　　　“如果我是白瑞德，我肯定不会回头。”

　　　　霍耀廷的话让我不开心。虽然知道这只是一部过时的旧电影，但我听了，还是有些难过。“那么，在怎样的情况下，男人才不会回头？”

　　　　霍耀廷就看着我：“何槿楦，你也是女人，而且离过婚，对于感情之事你应该有感悟，不要总是问我。”

　　　　我就幽幽地：“我和唐松年，那是另外一回事。”

　　　　“总之，何槿楦，你给我记住，如果一个男人彻底地走了，永远也不再回头了，那就代表着他的心被伤透了。这和爱不爱的已经没关系了。”

　　　　我明白，霍耀廷说这些，只不过是想旁敲侧击提醒我。

　　　　“我很爱你吗？”我迷惘地看着他。如果我很爱霍耀廷，那么我一定会为失去他而深深地痛苦。可是，我的心里分明没有那样强烈的情感！

　　　　他靠近我，将我的手腕紧紧地握住：“何槿楦，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你爱上我就像我爱上你那样深刻！”

　　　　我被他的话震惊了。虽然那个时候，我的心还是很不以为然的。

　　　　可若干年后，当我想他想的刻骨铭心，想的痛彻心扉，我这才再想起他的话。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我是过来人，可对于这一段暴风骤雨般的感情，却是后知后觉。

　　　　他压住我，将我按在软椅上，深深地吻我。“何槿楦，你就是个糊涂蛋。你总是用脑子考虑问题，却忘了问问你的心！”

　　　　这个下午，我和霍耀廷看完了电影，就在小岛上散步。他心血来潮，突然提出要钓鱼。他问我会钓鱼吗？我摇摇头。

　　　　“钓鱼很简单，一学就会。”说完，他去了一个仓库，变戏法地递给我一根鱼竿，“走吧，南湖里多的是肥美的淡水鱼。中午的鱼不是吃光了吗？咱们再钓几只，晚上蒸着吃！”

　　　　他还体贴地给我戴上帽子，示意我走到一个台阶下。那台阶临着湖边，上面还有几把椅子。这厮很认真，给我详细讲解钓鱼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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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竟有些乐不思蜀

　　　　霍耀廷认真起来就不是一般的认真。他讲解的那是深入浅出形象生动，唾沫星子就差喷到我的脸上了。我撸了把脸，后退几步，连声儿说道：“我明白，我明白”

　　　　我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他说的我都懂。我不就是钓鱼儿吗？又不是什么特别费劲儿的事？我拿起钓竿就往水里扔。

　　　　这厮就心疼了。他提醒我：“你慢一些，轻一些”他说这鱼竿很贵的，都是从国外空运寄回来的。他说这种新款的鱼竿德国进口，很难得到。

　　　　我理解他的癖好。“放心，我不会弄坏的。马上，就给你钓一只看看！”

　　　　他就瞅着湖面，不再和我说话了。很快，平静的湖面上就泛起了一丝一丝的涟漪，还有一圈圈的泡泡。这是有动静？我拿眼看了一下这厮。这厮也有些紧张，小声提醒我要稳住：“不但要手稳，心也要稳。”

　　　　我明白他的意思。看着鱼竿不停地往下晃动，霍耀廷就大声道：“拉啊！”他叫我把鱼竿提起来，动作要快，要迅速，不能有半点的拖拉。否则，鱼儿受了惊，觉察出了什么不妙，马上就会逃跑。

　　　　我有些紧张。他越说我越急。结果，是霍耀廷将鱼竿一把拽起来了。好家伙！果然鱼钩上挂了一只肥鱼！我瞅这只鱼儿少说也有五六斤！

　　　　霍耀廷很高兴。他将鱼从钩子上拿下，放在一个鱼篓里。这鱼篓是用竹子编的，很精致，很好看。他提着鱼竿，让我提着鱼篓。“不继续钓了？”

　　　　“不了。这条鱼有点大。够我们晚上清蒸煮汤的了。”他还夸我，第一次钓鱼运气就这么好。

　　　　“本来嘛，钓鱼这事儿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难！”

　　　　“呵下回你再试试”

　　　　老实说，小岛上的环境很美，遍岛都有我喜欢的紫色丁香。丁香花满地都是，我真不忍心用脚踩了。“这地方不错，我竟有些乐不思蜀了。”

　　　　他就看着我。“说的真话吗？”

　　　　“当然。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我说，虽然我还不到三十岁，但对人世真的有些厌倦了。如果在这世间，能有一个脱离世俗的安静地方让我归隐，我一定甘之如饴。

　　　　霍耀廷很认真地听着。“会的，槿楦，你会的。”

　　　　“是吗？我说，这种地方并不好找。就比如这座岛吧，也是别人的私有财产。如果不是你帮着白敬诚代为管理，你也不可能踏入这小岛半步。”

　　　　霍耀廷听了我的话连连摇头。“何槿楦，你太小看我了。在苏城，这座破岛又不止一个。你要想住，回头我打听一下，买上一个度假呀玩耍什么的。”

　　　　“何必破费？我知道你有钱！再说，这也只是我的理想。我们都是俗人，内心怎么可能真正做到超凡脱俗呢？”

　　　　他就握着我的手，在一簇鸢尾花前停下，像是赌咒发誓，又像是自言自语：“早晚有一天，这里也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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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辨别是非的能力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里透着不可遏冷酷的阴鸷。

　　　　叫人意想不到的是，霍耀廷竟然也未曾见过白敬诚的面，他们之间来往，只是通过电邮。和我一样，霍耀廷也是许久之后才知道，白敬诚就是远在加德满都的白伯。

　　　　白敬诚就是白伯，白伯就是白敬诚。他们是一个人的两个身份。对于白敬诚，霍耀廷在悉知真相后，内心是充满了恨意的。可对于白伯，他又始终存了尊敬。

　　　　以后的霍耀廷，一直为此事纠结痛苦，这是后话了。

　　　　我和霍耀廷又在这座小岛上逗留了一会，在夕阳西下时来离开。坐在霍某人的车上，我的手机响了。是刘淑娟的来电。说真的，我并不想接。因为，我觉得自己和她三观不合，多说无益。于是，我就将铃声关了。可是刘淑娟不甘心，她一直不停地打呀打的。霍耀廷狐疑，就问是谁？

　　　　“刘淑娟。”

　　　　他就轻轻哼了一声：“你预备怎么办？”

　　　　“不知道。”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我说，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该你尽了你尽了，不该你尽的你也尽了！我霍耀廷喜欢的女人，可不能是一个糊涂蛋，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圣母！我总觉得，一个女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要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他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推，无非就是给我讲道理。

　　　　我就苦笑了一下。“那，我就撒开手不管了？”

　　　　他的鼻孔里又发出一阵冷哼。“何槿楦，打从你和唐松年扯了离婚证后，他的什么稀烂破事儿就都和你没关系了”

　　　　我一听，就想解释。但是霍耀廷用胳膊一挡，示意我别说，他还没讲完呢。“我知道你会说，那是误会，唐松年是上了刘淑娟的套。呵呵鬼才信那是误会！一个男人如果有良心，不管什么时候，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该将你一个人丢下了！这对母子都是自私鬼，都一样！”

　　　　“耀廷，你说完了没？”我提醒他不要过于激动，要专心开车。

　　　　“没！”他警告我，如果我再去医院，他就一天二十四小时底看着我，就算他有事儿脱不开身了，也会叫保镖盯梢我。

　　　　“何必呢？”我说唐松年这毛病好不了了！何不在他离开人世之前，心无遗憾地离去呢？做人嘛！还是要心胸宽阔一些。

　　　　可是霍耀廷听了嗤之以鼻，他认为我说的就是屁话。“坏人到老了，那也还是坏人！”

　　　　我就有点急了。我认为唐松年的确有些自私的毛病，但也不是什么恶人呀？霍耀廷就是喜欢将别人的缺点无原则地放大，而将自己看得毫无瑕疵，就像一个人圣人。做人不能双标啊！

　　　　可是，刘淑娟的来电又执着地响起来了。她好像拿准了我心软，在犹豫片刻之后还会回到医院继续照料唐松年。我看着这串号码，掐不是挂不是接不是。霍耀廷一把就夺过我的手机，我愣了。

　　　　霍耀廷接通了手机，就将刘淑娟狠狠奚落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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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不想做绕树藤萝

　　　　霍耀廷的嗓门很高：“我说你他妈的怎么回事儿？有完没完？槿楦早和你儿子离婚了，她还是你唐家哪门子媳妇？你他妈的别倚老卖老！何槿楦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就快结婚了！你他妈的如果不知趣儿，还一天到晚地来骚扰槿楦的话，我可不客气了！”霍耀廷唬刘淑娟，说他在苏城黑道儿白道儿都有人，真惹恼了他的话，他可会让唐松年提早进鬼门关！

　　　　霍耀廷说的毫不客气。手机那头，刘淑娟的说话声我也听得一清二楚。她就问霍耀廷是谁？

　　　　“我他妈的是何槿楦的男人！她的男人就是我，只有我！让唐松年见鬼去吧！”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懵了。他悠哉悠哉地将手机递给我，我怔怔地接住。我想，在刘淑娟的人生中，可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骂她吧？

　　　　“怎么了？”

　　　　我无语了半响，方道：“你太牛了。”我说，现在这会儿刘淑娟肯定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呢。

　　　　“你还关心？”

　　　　“毕竟，她是唐松年的妈。投鼠忌器”

　　　　我其实形容的也不准确，霍耀廷就笑了。“我不是不让你去看他。有空呢，你就去。可如果将生活的整个重心都放在照顾唐松年身上，这就头重脚轻了。”

　　　　“我知道的。”

　　　　“你不能心软，这是原则问题。”

　　　　“那以后，我就不去了？”

　　　　“去呀。不过，我陪着你一起去。”

　　　　再回到出租屋，房东看着霍耀廷的神情就更恭敬了，一口一个霍先生霍先生的。

　　　　“我觉得，你可以搬走了。”

　　　　“好好的，为什么要搬？”

　　　　“这地方不适合你。”

　　　　“住惯了就适合了。”

　　　　“你该回去？”

　　　　“回哪儿？”

　　　　“锦绣花苑。”

　　　　我听了，摇了摇头：“不，我不想去。”

　　　　“你在磨叽什么？你这样行踪不定，连个固定的地点都没有，我不放心啊！你是我的女朋友，你该过上体面的生活！”

　　　　“不，我觉得活在底层才踏实。我不觉得我这种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他叹了口气，看着我拿着一个小喷壶在浇阳台上的芦荟，又道：“你就是倔。既然你认清了这个社会的残酷，为什么不选择做个聪明人呢？我傍着你，我做你的大树，给你在背后遮阴乘凉”他说不赞同女人在社会上摸爬滚打。

　　　　我就呵呵笑了笑。“可是，我不想做藤萝。你是大树，荣耀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只想做我自己。”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点？”他皱着眉头。

　　　　“很简单。我所渴望的不过是人格和经济的独立。不过，很遗憾，我现在还欠你的钱。我还没有工作。不过，我不惧怕，我相信人定胜天。我一定会将自己的生活打理的很好。”

　　　　我缓缓地告诉霍耀廷，即便我现在租着几百块一间的出租屋，但我还是将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不管哪个角落都是一尘不染。我没有钱，不能去买一些豪奢的装饰品，但我可以买些小花小草，点缀阳台。可以去扯一些纯白的布，遮在餐桌上，装在窗帘上。墙壁斑驳，那我就买些廉价清新的壁纸装饰。人啊，只要积极性向上，总能将自己的生活安顿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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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人格和经济独立

　　　　“等过几天，我就会找工作去！”

　　　　“还他妈的找什么工作？回钻石，你的办公桌我一直为你留着。”

　　　　他提醒了我，我赶紧问：“你，没把小罗怎样吧？”说真的，我对于那些重男轻女家庭里出来的女孩子，一毕业，就得贴补家庭，供弟弟上学，都存了同情。我不希望小罗失业。

　　　　他就撇撇嘴：“何槿楦，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是那种迁怒于人的小人吗？她还好好地干着呢，只是一天到晚地巴巴地等着你回来！”

　　　　我听了，就缓了口气，这就好。

　　　　他没有劝说成功，我还是不愿意搬家。霍耀廷还想和我温存，他那方便的精力旺盛的惊人。可是我一把推开他。“不要了。”

　　　　我说纵欲会伤身。过犹不及啊。

　　　　他瞪了我一眼。“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

　　　　“可怜？你不是穿梭过花丛，流连过莺蝶吗？如果你实在想干那事儿，我想你一个电话，就能招来一大溜子女孩儿！”

　　　　我的话，大大地让他不高兴了。“何槿楦！你还这样看我？我有这么不堪吗？我承认那是以前可我现在早收心了！别他们用老眼光看人，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他说就算以前沉迷过，萎靡过，荒唐过，但也没多长时间。基本上，他还是一个自律的人。

　　　　我就耸了耸肩。

　　　　霍耀廷到底没难为我。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一字一句道：“不过，你说的没错。女人，就该人格和经济独立。从这点上说，我欣赏你。”

　　　　说完他就走了。我就笑着目送他开车走远。

　　　　今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还是有些心神不定。毕竟，以前这个时间，我和唐松年在一起，坐在他的病床头喂他吃水果。

　　　　现在我不在了。我担心刘淑娟能不能将唐松年伺候好。没错，他们是母子，但是刘淑娟基本没伺候过人，唐松年的爸爸去世，也不是她伺候的。她做饭的水平尤其不咋地，性格也粗鲁，脾气也暴躁，我真担心唐松年会不适应。

　　　　我又想起了霍耀廷的话。他说我包子。如果真的愿意做包子，就不要怨有狗跟着。我不想去见刘淑娟，但唐松年那儿我又不放心。那么，到底要不要去呢？

　　　　我试着给唐松年拨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