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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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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什么亲戚啊,大伯父,我是槿楦的未婚夫呀!”霍耀廷自来熟地和大伯握手,报上大名,脸上挂着纯朴的微笑。他还周到地取出礼物,什么巧克力呀,什么果冻呀,什么点心呀,都有。小孩子们见了,都欢喜的不行,一口一个霍叔叔霍叔叔地叫着。

    大伯有些吃惊。“槿楦,你真的有未婚夫了?”

    “是呀。”

    “好,好,这样也好。你还年轻,又没孩子,的确要抓紧时间再生个孩子。”大伯在接过霍耀廷送的一盒高档烟后,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我看你未婚夫人挺好的。”

    这厮可比我会来事儿。什么话都会说,和大伯父,大伯父的儿子女婿聊的也甚欢。他们坐在桌边瞎扯。我就和大伯母摆上瓜子和茶水,凭他们瞎聊。

    大伯母胖胖的,矮矮的,人很实诚。我要帮她择菜,可她不让我沾手。我就说,平常我也是啥事儿人都干,一点不娇气。

    “槿楦侄女,你大老远地来了,不坐着歇着,反而不停地干活,我这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呢?”大伯母说她的女儿和儿媳妇都很勤快,平常都是她们干活儿,今天,她不过装装样子。

    我听了,不禁笑了。说实话,大伯父一家子的人都很不错。吃过了丰盛的饭菜,大伯母就领我们上楼,说给我准备了睡觉的房间。我就看了霍耀廷一眼。

    大伯母有些尴尬:“床小了点,就一米五的。我要早知道大侄女你带了女婿回来,我就另调个房间了。”

    我还没开口呢。霍耀廷就连声说道:“不不小。我看这床正好。大伯母,下午我想和槿楦去看看她老家的屋子,不知道地址在哪儿?”

    “有点远。在村子西头。祖屋很破旧,你们进去可得小点心。”说完,大伯母将祖屋的钥匙递给我。她说其实不用这样着急,今天是周六,拆迁办的人休息,不会来村子里。

    我就和霍耀廷整理行李。大伯父也来了:“大侄女,侄女婿,你们先休息休息。去了祖屋回来后,我带你们去池塘转转。”
………………………………

第219章 祖屋里的旧东西

    大伯父最引以为豪的就是他承包的十几亩鱼塘。他说池子里的鱼多、虾多、螃蟹也多。“大侄女儿,等你走的的时候,我给你拉一车的鱼。”

    我听了就笑。霍耀廷就来劲儿了。“大伯父,那咱们可说定了。槿楦不爱吃鱼,但是我爱吃。”

    “好好好。你喜欢吃,那就更好了。“大伯父不知道霍耀廷到底干啥工作的,他不知道“投资人”究竟是个啥。不过,他也看出来霍耀廷是个有钱人。

    大伯父大伯母嘱咐我们先休息,还体贴地给我们关上了房门。

    小小的房间内,就剩我和霍耀廷两人了。他一把搂住了我。“槿楦,你看这样多好。我和你大伯父一家简直是一见如故。你呀,真该早点对他们介绍我。”

    然后,他叫我躺下,掏出手机,给我看他刚得到的关于今年白马镇桥头村的拆迁价格。我看了一遍,就问他:“你,从哪儿得来的?”我敢说,一般的拆迁户根本不会得到这样详尽的资料,除非内部有人。

    “这你就别问了。”他胸有成竹地翘着脚。

    “我就知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你手里的电话响个不停,就一定有猫腻。”可是,尽管我知道了具体的拆迁价格,但拆迁办的人不执行,还是一个劲地压价怎么办?

    作为一个中国人,都熟悉中国式的拆迁流程。

    “我打过招呼了。不但是你,就连整个桥头村,都按最新的拆迁规矩办。”这厮拍着胸脯,说一切都帮我搞定了。我就好奇了,问他都找的谁?你一个外地来的,凭啥本地的拆迁大佬会买你的账?

    这厮就笑。“江湖水深,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可他越是不说,我就越发地好奇了。“是不是你行贿了?”

    “我会干那事儿?”他摇了摇头,认为我将他看扁了。

    “不行贿,那你上面有人?”

    “那倒也不是。”

    “那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我捏他的鼻子。

    “黑道。我说了,你信吗?”

    我怔了一怔。“真的?”

    “那还能是假的?”他故作正经。他叫我别问了。好好睡一觉,然后跟着我去祖屋参观参观。“你不是告诉过我,那老屋子里都有一些上了年代的古董吗?我好奇了。如果瞧着还真不错,那我就带走,就当是你以后嫁给我的嫁妆。”

    嘿!“你想得倒美!”

    “怎么我还不能想了?”

    “哪儿有什么宝贝。要真有宝贝能放在那儿?”我说,祖屋里头放得无非是一些破桌子烂板凳。的确有些年代了,但不一定就值钱。

    这厮更来劲儿了。“哎呀,我最喜欢淘这些旧东西了。”

    两个钟头过后,我就被他催着,急急忙忙地过去了。祖屋的确破旧,吱呀一声推开门,里面腐旧的气息扑鼻而来。虽然气味不好闻,但屋子里东西摆放的还整齐。我知道,大伯父有了空了,也会过来打扫。

    霍耀廷就盯着屋子里的桌子板凳,一个一个地仔细看,一边看一边点头:“不错不错,还都是清朝道光年间的东西,好货好货呀。”
………………………………

第220章 春凳上刻了名字

    这厮的嘴里更是夸个不停。

    “真是好货?”我也纳闷了。

    “那还能有假,我也算半个古董商,东西是好是坏,我一只眼睛就能瞧出来。”他啧啧地摸着一把雕花的春凳,告诉我,说这上面的花纹是正宗道光咸丰年间的祥瑞九曲云龙纹。

    他还感慨了一句,说我大伯果然是个憨厚的老实人,没在这些上头打歪主意。要知道,这一整套的桌椅如果卖了,那也接近六位数的价格。

    我表示不能相信。“顶多也就几百块吧,哪儿有这么贵?”

    “你是外行,你不了解行情。”他找了块手帕,干脆在春凳上坐了下来,“幸亏放置在这里,没有风吹日晒的,这才保持了原样,如果上了漆,被人胡乱涂抹了,那这价格可就大打折扣了。”

    我一听,心里顿生不悦。“霍耀廷,你不会想将这些东西卖了吧?”

    “没。你可别多心。”他说就算他穷了,也不会打我的主意,“你的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这总行了吧?”

    “你的是你的。我可不想觊觎不属于我的东西。不过如果桥头村拆迁了,这些家具到底怎么安置,的确是个问题。”

    我挨着他也坐了下来。我的手沿着春凳的边沿轻轻摸了摸。怎么有些凹凸不平?我低头看了看,原来春凳光洁的边面儿上,人为地刻了几个字。

    霍耀廷也发现了。

    “咦,这些是什么字?”我一时有些看不清楚。

    “繁体字。”

    他告诉我,这春凳上刻的是一个人的名字。“何盛德”

    我也看了一下。真的是何盛德。何盛德?顿时,我的心哗哗地流淌,如潮水般拥挤。我想起了白伯的日记,日记里,也记载了一个破坏者何盛德的名字。

    我的本能告诉我,这应该是两个人。他们只是碰巧儿同名同姓。

    霍耀廷还没看白伯的日记。也就是说,他压根不认识一个叫何盛德的人。

    只是我爸爸明明不叫何盛德。为什么这个祖屋内要刻上这样一个名字?

    “走吧。我突然不感兴趣了。”我拉着霍耀廷,想离开祖屋。

    他不了解,表示很纳闷。“槿楦,何盛德到底是谁啊?你爷爷?还是你太爷爷?”

    我说我也不知道。“兴许这不是名字,只是随意写的三个字呢?”

    他就笑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一旦拆迁,这屋子里头所有的东西,他会叫人拉上车,运到苏城去。”

    “你想干什么?”

    “放在我一个仓库里。不然,你以为我真的会卖了?还是无偿地捐给家具博物馆?”

    我说,多半还是捐了好。

    祖屋气闷,我呆得压抑。霍耀廷就说屋子里何家先人的灵魂儿找我来了。我没法儿和他贫嘴。这个时候,我只想去找大伯。

    大伯家里有本何家的家谱。我想问问他,我爸爸原来叫什么名。

    在我记忆中,我记得爸爸和我说过,在他二十八岁以后,曾经改过名字。
………………………………

第221章 陈年旧事不该提

    黄昏时分,我和霍耀廷离开了祖屋。他一路兴致盎然,有说有笑的。可是我的心却异常沉重。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要发生,心里堵得那样慌。

    我暗暗地在内心祈祷:但愿都是巧合,一切都是巧合。

    我找了一个借口,我说我找大伯父还有点儿事,你就不要再跟着去了。“你不是答应了大伯家的两个小孙子,给他们讲故事的吗?”

    我说你得讲信用。不然这些孩子们以后都不理你了。

    “行。”

    二十分钟后,我赶到了大伯父承包的鱼塘。鱼塘里的水瞧着波光粼粼的,鱼池里种了绿油油的菱角,瞧着蓊蓊郁郁的一大片。

    大伯父很高兴。又问霍耀廷干啥没来?

    我说他答应了孩子们,给他们将海盗的故事。

    大伯父就瞧着我:“槿楦侄女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我看这位霍先生对你是真好。大伯父提醒我要把握好,不能错过了。

    我就笑了一笑。“坐!”大伯父提醒我坐在鱼塘边的石头凳子上。

    “大伯,我爸爸小时候,叫什么名字呀?”

    “怎么问起这个?”大伯在池塘边摸了一圈,递给我一草帽的菱角,“吃,鲜着呢!”

    “就是随便问问。”我说刚才我在祖屋里,瞧见一张春凳上,刻了“何盛德”三个字。我好奇,这会不会是我爸爸以前的大名?

    “呵呵那就是你爸爸的名字。我和你爸爸这辈,都按盛字排名,我大名叫何盛祖,你爸爸就叫何盛德。”

    大伯说的很详细,我的爷爷和大伯的爸爸是亲兄弟。大伯和我爸爸就是实打实的堂兄弟。

    果然果然何盛德就是我爸爸!

    我的心,顿时受到重重的一击。

    “大伯”我试探地问了一句,“我爸爸在回国之前,都去过哪儿?”

    我觉得,大伯应该知道一点儿。

    大伯就给我剥菱角:“怎么问起这些?”

    “我爸爸和妈妈的骨灰盒我带回来了。我想还是葬在老家比较好。”葬在老家,有叶落归根的意思。

    大伯就点了点头。“好,明天我带你去村子的墓地。”

    大伯就告诉我,我爸爸年轻时候很能折腾,一直在边境捣鼓什么生意,他比我的爷爷还要能折腾。“据说,你爸爸那会儿喜欢上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姑娘。但是那姑娘的父母看不上。也不知怎么回事,那姑娘的肚子被人搞大了,可你爸爸没嫌弃,还跟着她回到苏城发展”

    听到这儿,我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的了。

    我颤抖着问:“那,以后呢?”

    大伯不知就里,就笑了笑:“哪还有以后呀?后来你爸爸就和她分手了。听说那姑娘生下孩子后也病死了。再后来,你爸爸生意越来越好,娶妻生女,日子越过越红火。唉可没想到,他这么早就去了,公司也没了”

    大伯也有些伤心,连连摇头对我说道:“不说了,不说了。陈年旧事,说出来也没意思。”
………………………………

第222章 遇见我倒霉透顶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坠。大伯不说,我也不想再问了。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我的父亲,就是白伯日记里记载的何盛德。为了忘记霍耀廷的母亲朝兰,为了忘掉以前干的龌蹉事儿,他改了名字,改头换面,在苏城重新打拼。

    大伯说他今天晚上要看守鱼塘,让我拎一桶鱼回去煮汤。看着天边的云彩渐渐变得幽蓝,渐渐变成了深蓝,我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地沉重。

    这是我的秘密。

    回到大伯家里,霍耀廷正坐在院子葡萄架下的石凳上,眉飞色舞地和大伯的两个孙子玩石头剪刀布。看我回来了,就问:“这么久?”

    “是呀。”

    “这么多的鱼?”他接过铅桶,大伯母就过来了。霍耀廷说帮她剖鱼,让大伯母歇着。

    大伯母就一个劲儿地夸:“大侄女啊,你这男人找的好。长得俊不说,还勤快。咱农村的男人,没啥优点,还都懒。可你瞧瞧,你男人和他们一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啧啧啧人和人,还真不能比”

    大伯母就说,本来还瞧着自家的女婿勤勤恳恳的,看上去不赖呢。可一瞅见了霍耀廷,真觉得霍耀廷是条龙,而自己的女婿就是一个大泥鳅。

    我听了,就勉强笑了一笑。“大伯母,别这么说。你看他听了得意的,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脖子后头了。”

    大伯母见霍耀廷在井口旁剖的很麻溜儿,放心了,就进去烧水。我就蹲在他身边,轻轻地问:“那日记你怎么还没看呢?”

    “急什么。”他将鱼内脏掏出来了,放在一个碗里,叫我去喂鸡。他告诉我,说母鸡就爱吃鱼肠,这对它们来说是难得的美餐。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现在我对他说话,再也不敢随意地嚷嚷了。因为父亲干的事儿,我对他存了内疚,一份深深的内疚。在我看来,霍耀廷母亲的去世,我的父亲和那位云姨,都是侩子手。

    “我十二岁起就兼职,四处打工,我进过餐馆,去过工厂,当过小贩,我什么都干过,所以什么都会!”他对着我说的轻轻松松的。但我知道,他这些年一路走来,吃过的苦受过的累,不是我能想象的。或许,我坐牢的两年,在里头受的苦,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可我有心事,当我端着碗去了鸡窝回到他身边时,手一松,粗瓷碗就掉在了地上,碎了。

    大伯母在厨房里头听见了,赶紧说“没事没事,碎碎平安。”

    “你怎么了?我刚见你回来,就心神不定的?”霍耀廷放下菜刀,瞅着我。

    “没什么。”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觉得霍耀廷遇见我,对他的人生来说,简直是倒霉透顶,霉透了。我爸爸干过对不起他生母的事儿。我又重蹈覆辙地也做出伤害过他的事儿。

    现在,他还蒙在鼓里,对我还是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关心。可真相就在眼前,只要他一打开那本日记,我敢说我敢说他盛怒之下,会杀了我!
………………………………

第223章 告诉他一切真相

    就算不杀了我,也得废了我。

    我能想象出他是怎样地怒气滚滚不可遏制。

    吃完了晚饭,我帮着大伯母洗了碗,就上楼休息了。大伯父家虽然在农村,但每个楼层都装了配套的卫生间。我洗了个澡。霍耀廷也忙碌了一天,也洗了一个痛快的热水澡。

    那本日记,就在他的行李箱里。只要我拿出来,告诉他,我就是你的仇人之女,何盛德就是我爸爸云云

    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一上了床,就紧紧地搂着我。说要和我干那事儿。

    “不行。这是在我大伯家。”

    我挣脱开他的胳膊。这样的亲热想以后不会再有了。

    “到底怎么了?”他说我很反常。从祖屋出来,我就反常。

    我这人,就是喜欢坦坦白白地干事情。我明知道,在大伯家提起日记的事儿并不合适。但我既然知道真相,我就决不想藏着掖着。我更不会暗中销毁白伯的日记。如果我这样做了,我就不是何槿楦了。

    “你真的想知道?”我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说。”

    “好”我深呼一口气,说实在的,我不该和他在床上摊牌,我该找个正经的地方,正正经经地说。“是这样的,白伯的日记本里,写了一些关于他年轻时候的爱情故事。你的生母当然就是女主角了。是女主角就总有一个男配爱慕着。这个男人干了一些坏事,害的你生母小产,害的她和白伯分开。你生母的死,这个男人和云姨都脱不了干系。云姨一直在赎罪。可这个男人却混的不错。后来,他公司破产,疾病突发死了,也算是遭到了报应。你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我没给霍耀廷询问的机会,几乎窒息般地告诉他,“他就是我的爸爸。以前,他的名字就叫何盛德。”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我都能听到隔壁卫生间马桶的抽水声。

    我不敢看他。他也回避我。

    他没去翻开那本日记核对。他信我说的。

    这如丧般的沉寂让我受不了了。我沮丧万分,懊恼万分,痛苦万分,但是也无奈万分。我不能篡改我的家世,我的出身,我的确是何盛德的女儿。我曾为他骄傲过,但现在我也为他感到了深深的羞耻。

    我相信我的父亲,想起年轻时候的事儿,一定冷汗直流,一定悔恨内疚。只是时光不能重来。而他,也已经长眠地下。

    逝者不能打扰。我是他的女儿。我必须代他承受他犯下的罪孽。

    “霍耀廷,我们分手吧!”

    我垂着头,恨不得将头埋进胸脯里。

    他不说话。在听我说起日记本的事儿后,他就不开口了。

    “对不起!”

    我下了床。我不求他的原谅,不求他接受,但求他能看出我是真诚的。

    他终于发出一声叹息。不是从嘴里发出来,不是从喉咙里发出来,却是从心底发出来。他也下了床,疾速穿好了衣服。

    “这么晚了,你他妈的和我扯这些干什么???”
………………………………

第224章 重重镌刻我心上

    他愤怒地看着我,一脸不可遏制地怒气。

    他的嗓门儿大,桥头村到了晚上又是那样寂静,我担心大伯和大伯母会听见。我想提醒他小点儿声,但是我觉得自己没这个资格。

    我的态度很卑微,很惶恐,很小心翼翼。

    “霍耀廷,我我只想让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有些无语伦次。我不想让他蒙在鼓里。一味的隐藏隐瞒不如坦荡地说出来。

    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真相?”他紧锁着眉头,看上去痛苦不堪。“何槿楦,你不要自以为是,自作聪明你懂什么叫难得糊涂吗?”

    我就说不懂。我说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凡事都喜欢理论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浑浑噩噩糊糊涂涂的不是我的风格。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我无能为力。”

    我从行李箱中掏出那本日记,递到他的手中。“我爸爸何盛德都干了什么,白伯的日记里记载的很清楚。你看一看吧事情弄成这样,绝非我的初衷。但现在真的不行了,我们回不去了”

    这就是命运。一个人的出身就代表了一个人的命运。

    我无法选择我的出身。而霍耀廷如果有血性的话,也不该爱上仇人之女。即便爱上了,也应该断然地抽身离去。

    他咬紧牙关,盯着那本日记。我觉得他冲动之下会烧了那本日记。然而他没有那样做。

    “何槿楦,我们什么回不去了?你不要总是这么敏感这么神经行不行???”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早晚你都会知道,所以我不如早点儿说出来。”我说我为我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和内疚,但事情早已不可挽回。“霍耀廷”我看着他,我的心里无比悲哀。“我们有缘无份。”

    “有缘无份?”

    “我很难过。我一定比你还难过。你曲折的身世是我父亲一手造成的。他已经长眠于地下,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恨,不如就恨我吧。”

    他听了我的话,先冷笑,然后哼哼,后来又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倚在门边。“你的意思我懂,不就想分手吗?”

    我一愣。是,但也不是。可是我这样做的结果,无一例外的就是分手。

    “是!咱们痛痛快快地分了吧!”

    “行。”他平静了下来,嫁给日记本扔进他自己的行李箱内,然后穿上外套,大步就朝门口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嚎啕大哭。

    他的身影在门口顿了一顿。

    “何槿楦,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不,我不会后悔,我只会忏悔。

    我没有说话。相信他看过日记之后,会抹杀掉心里对我仅存的一点爱意。他有多么爱他的生母,那么就会多么恨我的父亲,包括我。

    以前,我和霍耀廷之间隔着河。现在,我们已经隔了万重的高山。我下不来,他上不去。

    我转过身,强忍着泪水。

    我听到了霍耀廷大步离去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他的皮鞋声很响很响。每一脚,每一步,都那样重重地镌刻在我的心上。
………………………………

第225章 今晚是个不眠夜

    哐当大伯家的院门打开了。他出去了。

    霍耀廷这几天和大伯家的小孙子、狗都混熟了。狗认识他,不管他出去进来,再也不发出嗷嗷的叫声了。

    大伯父和大伯母起来了。他们披着衣服,轻声地到了房门口,看着我。

    “大侄女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大伯母拍着我的背。

    我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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