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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亿总裁欠调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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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牧予突袭向她的唇，吻得密不透风，心中苦闷仍然难以纾解，他忍不住啃咬一口，尝到嫩肉的香甜，像舔了毒那般停不下来，要不是乔凡娜“嘶”了一声，恐怕就要见血了。
乔凡娜捂着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巴，惊愕地望着他。
季牧予起伏不定的胸腔带起颤动的音波，明亮又坚定的目光锁定在她脸上，“这句话我只说一次，你听清楚了！我……”
乔凡娜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那个世上最美好的字眼，从她最爱的人口中说出来。
季牧予突然哽住了喉，卡顿了几秒，才接着道：“我季牧予的妻子，这辈子只能是你。”
“……为什么？难道有人逼着你娶我吗？我不过是季家收养的一个孩子，不能给你带来任何好处，你弃了我，就能娶自己最爱的女人为妻，有什么不好？还是说，你害怕我贪图季家的财产？这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净身出户！”
乔凡娜激动地抛出一堆问题，她有多在乎他，就有多渴求真相，她不想再去猜他含蓄的托辞了。
季牧予也跟着狂躁，抓住她的双肩，低声一喝：“够了！停止你的想象！我30年的人生中，只对你动过心，你什么都不记得，凭什么质疑我们的过去？”
嘣！
乔凡娜的太阳穴似乎被一枚无形的子弹穿过，季牧予的话，让她一败涂地。
是啊，他说的没错，失忆，才是她活到今天最大的症结，是她所有矛盾和不安的根源所在。
那一刻，她才顿悟，自己在恢复记忆之前做的每一个臆测，都有可能对身边的人造成伤害。
她惭愧地垂下头，挽回道：“对不起！我最近太忙，情绪有些不稳定。回去之后，我会积极配合简帛做治疗，其他的等我恢复记忆再谈吧！呃……你邮箱刚才好像响了几声，快去处理正事吧，我洗澡去了……”
乔凡娜刚刚转身，就被季牧予拉住，他微微弯腰，把娇小的她围在了自己怀中，“你还是不相信我？”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安全感作祟。我既没有记忆，又没有家人，我很害怕，怕你对我的好不过是一场梦，更怕我所拥有的、人人称羡的一切，都是假象，迟早会全部消失掉。”
季牧予温情的吻落在她的耳畔，怀抱更紧了几分，“我和星凉，就是你的家人，我们不会消失，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不许离开我们。”
乔凡娜听到他半撒娇半命令的口吻，释然地笑了笑，终于恢复了往日活力，与他调侃：“你们一个是季家少爷，一个是季家小少爷，我恐怕逃到天涯海角，都甩不掉你们吧？”
季牧予突然发力把她身子扳正，郑重宣告：“你要是敢跟别人私奔，我一定会带着儿子，追杀你们直到时间的尽头！”
乔凡娜被他狠决的眼神吓到，只能故作镇定地打哈哈，“拜托！我老公可是季牧予！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吸引我的男人吗？当然不可能有了！”
季牧予眯起眼睛审视她，威力不减。
他可比谁都清楚，面前这个女人为了保全自己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现在说没有，只不过是看的男人少了，暂时没有而已。
乔凡娜感应到季牧予不吃这套，迅速调整战术，捧起季牧予的脸左右端详，不停夸赞道，“牧予你看看你，双眼皮好看，瞳孔好看，梨涡好看，嘴唇也好看……”
季牧予掀起被摸痒的嘴皮子，粗着嗓音警告：“你再摸，就要出事了。”
乔凡娜像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子，祈求说：“我可以亲亲你么？”
“啵！”
“我可以抱抱你么？”
季牧予张开双臂迎接她。
她把侧脸贴在他紧实的胸肌上，细声又问：“那……我可以睡你么？”
“不可以！”
………………………………
第214章 比赛失误
比赛当天，天气晴好，雪停了，在暖阳的照射下，街边的雪人都瘦了一圈。
这家人难得有共同出行的机会，于是今天季牧予没有派手下人跟着，自己开车载着妻儿去往比赛音乐厅。
两夫妻先是在后台忙活了一阵，乔凡娜负责打理儿子的服化道，季牧予则跟工作人员协调上场时的相关事宜。
季星从小就习惯在比赛候场时独自待着，这次报上去的曲目又是李斯特的侏儒之舞，对一个8岁的表演者来说，难度还是稍高了些。
为了让他更好地酝酿情绪，两夫妻陪着他彩排结束后，就离开音乐厅，亲自去准备庆祝花束，顺便买了两杯咖啡，到了观众入场的时间，他们才徐徐而归。
季牧予牵着乔凡娜落座在全场最正中的观赏位，这可是他花了高价才从别人手里买回来的。
其实类似的国际大赛票价一向很稳定，这回偶然遇上抢票的刺头，多半也是哪位有钱家长爱子心切，可季牧予手下从不留情，管你是谁，我得满足我儿子一上台就能看见妈的心愿，要比谁出手更阔绰，那便大胆喊价吧！
乔凡娜当不知这位置值多少美金，可仍然是如坐针毡、惴惴不安，无数次想钻进后台看看儿子的状况，都被季牧予强制拉回了座位上。
“我理解你第一次来看儿子比赛的紧张心情，但你好歹是选过大使，还跟美国大状们打过官司的人，能不能放轻松一些？”
季牧予说着从兜里拿出手帕，替她擦掉鬓角的细汗，乔凡娜的模样着实夸张，即便厅里的暖气再足，但也是深冬的天气，竟然还闷出一身汗来。
她皱巴着脸，呜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这心……一直跳个不停！”
“呵呵我看，你就是陪儿子陪得少了，才会产生奇怪的应激反应。”季牧予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顺手又擦了擦，“回国之后，你除了偶尔去我公司帮帮忙以外，其余时间就好好陪儿子，别出去抛头露面了。”
乔凡娜转眼就变脸，抽回手冲他哼了一声，“你休想引我上套！我要是安分得了，还是乔凡娜吗？”
“……也对。”季牧予无奈地点头，“那我划家公司给你练练手，你是家族半个继承人，哈斯特早晚要我们俩担起责任，学点管理技能很有必要。”
乔凡娜更加哭笑不得，“xcuseme？你就不怕我把公司整破产了？”
“一家娱乐公司罢了，随你怎么玩儿。”季牧予翻开节目单，漫不经心地说，“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会超出我的预期。媒介是集团尤为重要的环节，你心里应该有分寸。”
乔凡娜被迫接下这封军令状，心中不满快要从身上所有开了孔的地方溢出来，说什么练练手随便玩，其实最后一句隐晦的警告才是重点。
她不想再搭理他，板着脸撩了一下头发，就正襟危坐地等待比赛开始。
季星凉抽到了18号，出场顺序倒数第五，乔凡娜认真看完前17位选手的表演后，已经推测出儿子的胜面是最大的。
在这类国际大赛中，选曲尤为重要，仅看节目单里就有两对选手撞了曲，这种情形下自然会有对比，先后两人都有被压分的可能。
再说难度级别，选曲的首要条件就是能够发挥自己的最大优势，所以大部分选手选择了暴风雨、悲怆等耳熟能详又能体现水平的曲目，但是这也存在一个弊端，一旦你表演不够精湛，就会让评委审美疲劳，难得高分。
此外还有直接将考级曲目拿来比赛的，例如少女的祈祷、喷泉之流，若不能保证自己可以脱颖而出，那便是冒险踩雷。
而季星这回选的侏儒之舞很是恰当，她也听儿子弹过，整个表演情绪饱满，在零失误的基础上还做了几处令人惊艳的改编，本就是锦上添花的表演。
令她产生些许担忧的对手，是紧跟在季星后面出场的第19号选手，uegeang，听起来像个华夏人，他的演奏曲目也是华夏名曲百鸟朝凤，季星和他无疑是少儿组里选曲最为大胆的两人，而最高奖项很有可能就在他们之中产生。
主持人朗声报幕后，季星身穿玉白色燕尾服走了上来，向观众和评委行了个优雅的礼，乔凡娜在台下鼓掌鼓得尤为卖力，季星看到了他们，立即递过去一个满足的笑容，咧嘴露出了8颗洁白的牙齿，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稍显牵强。
他转身坐在了钢琴凳上，全场迅速安静下来，乔凡娜皱起眉，扯了下季牧予的衣袖，凑过去耳语道：“你觉不觉得儿子不对劲？”
“嗯。”
“会不会出事啊？”
“别急，等表演完了，我们就去后台看他。”
两夫妻满怀忐忑地继续关注表演，前半段季星的表现依旧完美，可当转入最后一节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失误，大部分观众们都沉浸其中听不出来，但难逃国际评委和两夫妻的耳朵。
乔凡娜与季牧予相视一眼，不由得纳闷，以季星的水平怎么会出现这种失误。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全场观众沸腾了，他们站起来为季星鼓掌，季星再次走到台前谢幕，乔凡娜定睛一看，儿子的脸色都快与衣服融为一体了，嘴唇也不如平时那样红润，很明显是在强撑精神。
她赶紧拉着季牧予穿过人群，奔向幕后准备迎接季星。掌声一直持续到季星消失在台侧，他捂着肚子走进他们的视线，两夫妻赶忙上前问询。
“星凉，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妈妈……”季星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我……我要上厕所！”
季牧予反应敏捷，抱起他就往厕所跑。乔凡娜慢了一步，此时台上再次传来乐声，是百鸟朝凤。
她不禁驻足聆听，这首演奏级别的曲目，竟然被一位少儿组的选手表现得如此流畅，简直可以用震撼来形容。
她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这般了不得的孩子长什么样，却不想那台钢琴恰好挡住了他。
她把曲子听了过半，心中大致有数，料想星凉这回，终于能体会一次落于人后的感觉了。
乔凡娜叹了口气，就小跑着去找儿子和老公了。
一打开准备间的门，她就听到呕吐的声音，季牧予正一手端着垃圾桶，一手不停顺着季星的背，乔凡娜接了杯温水走过去，季星的呕吐暂时停了下来。
她急得眼泪都在打转，“怎么上吐下泻的？你别吓妈妈啊！”
季星咕噜咕噜喝了水，擦干净嘴上的污渍才说：“妈妈我没事，我好多了！”
季牧予不信季星的话，径直对乔凡娜说：“收拾一下，马上去医院。”
“不行，爸爸！还没颁奖呢！”季星小心地试探道，“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能拿第一，所以才要提前离开，怕我给你们丢人？”
乔凡娜恨不得敲敲他的脑袋，看里面是不是全装了水。
可看到儿子这副惨样，又不得不温柔地安慰道：“傻孩子，瞎想什么呢！你在我们心里就是最棒的，不需要证明！我和爸爸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昨天才出院，今天又这样……”
“可是我真的好多了！”季星焦急打断她，“我不会再吐了！颁完奖再去医院，好不好？”
季牧予怎么会不明白儿子那点小心思，于是主动做出让步，问他：“那你告诉我，你今天到底吃了什么，我叫医生先送点药过来。”
“没……我没有乱吃东西！我就是跟所有选手一起吃的饭。”季星面露难色，眼珠子还不停转动，像是刻意隐瞒着什么。
………………………………
第215章 晚宴疑情
季星必定是心中有事，乔凡娜还想打破砂锅问到底，却被季牧予的眼神阻拦。
此时，场务敲门进来，说颁奖仪式就要开始了，让季星尽快准备。
季牧予确认季星状况好些了，才拉着乔凡娜回到观众席。
乔凡娜始终很介意，她埋怨季牧予：“你刚才怎么不让我问清楚？”
“星凉不想说，你问了有什么用？”
“那也不能让我儿子被别人欺负了啊！”乔凡娜义愤填膺道，“大家吃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怎么轮到我儿子就跟食物中毒似的？”
“一口一个你儿子，星凉就不是我儿子了么？”季牧予弹了下她的脑门，惩戒的意味浓厚，“说到底，都因为他性子像你，什么事都想着自己解决，从小就这副德性，旁人知道了还以为我这个丈夫和父亲当得不够称职。”
乔凡娜没想到自己也被连带着批评了，人立马蔫了，转移话题说：“来了！来了！快给儿子拍照！”
季牧予淡淡一笑，举起胸前挂着的单反咔咔不停拍。
颁奖的名次都是倒着来的，第二名颁完后仍没听到季星的名字，乔凡娜反而不如开场前紧张，台上的季星也是从容之色，不时朝季牧予的镜头露出微笑。
德克萨斯州钢琴协会主席接过司仪递上去的信封，缓缓拆开，念出上面的名字：“第一名的获得者是imonei！”
“！！”乔凡娜兴奋地跳起来欢呼，季牧予也站起身拥着她，深邃的眼眸中星光熠熠。
台下的他们和台上的季星，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般神似，一看便是一家人。
季星捧着奖杯，走到立式麦克风前准备发表感言，他从小得过不少奖项，但这一次却让他永生难忘。
他突然说起了中文：“爸爸妈妈，所有人都说，小孩是父母的至宝，但是对我来说，你们才是我的至宝……谢谢你们，让我变成了今天能够站在这里领奖的季星。”
季星眼里含着泪光，笑了，主持人问他能不能用英文再说一遍时，他换了一副官腔，意思与刚才那句肺腑之言毫不相干。
乔凡娜感动之余，还不忘刚才弹奏百鸟朝凤的那位选手，正纳闷呢，怎么诸多获奖者里没有听到他的名字，难道是后半段出了大差错？
她专注张望台上时，却被身旁的季牧予偷吻了头顶。
她低呼一声，茫然抬头，盯着他的侧脸，他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拍照。
乔凡娜抿嘴窃喜道：“突然亲我干嘛啊？”
季牧予看也没看她，应付式地回答：“我乐意。”
说完，他把相机举到乔凡娜的正对面，给她拍了张超近特写，记录下她春心萌动的可爱模样。
乔凡娜至今还不晓得，自家儿子和老公背着她有许多秘密。
好比季星的这句感言，在她听来只是感动中夹杂着愧疚，而季牧予听来却感同身受，所以才有了这情不自禁的一吻。
两人腻歪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又说，这次比赛还有特等奖，乔凡娜凝神一听，果然听到了uegeang的名字。
她仍然对他好奇，可没想到，那位特等奖获得者根本没来领奖，直接找人代领。
颁奖典礼就这么顺利落幕，按照习俗，当晚还会举行交流晚宴。各组别的参赛选手都可以偕同家属出席，届时到场的还会有世界著名的钢琴表演家、协会成员等，是当地每四年一次的音乐盛会。
季牧予安排的家庭医生率先抵达酒店，他们不一会儿也回去了，医生给季星检查之后说，他这是服用了过量泻药导致的脱水反应，医生给开了药，观察了一小时后便走了。
乔凡娜觉得这事过于蹊跷，紧追着儿子问了好多次，他都守口如瓶，称自己并不知道泻药这回事。
鉴于季星的信誉良好，在他们眼中一直是个识大体的孩子，乔凡娜开始怀疑是有人故意整蛊。
虽然少儿组的孩子们最大不过15岁，以这样的恶意去揣测他们有失偏颇，但不排除家长作案的可能。
毕竟这份国际大赛的荣誉，他们季家人不看重，不代表别人也可以做到云淡风轻，平常人家一旦得到好名次，就能让孩子终生受益。
乔凡娜本来没打算参加交流晚宴，今早她收到安德森的邮件，请求她把之前做过的泰勒女士离婚案的案情分析与他共享，她也没急着回，想说看完比赛回到酒店慢慢把资料整理过去，可她现在为了查清真凶，必须把这事搁置。
晚饭后，负责为他们做形象管理的造型师和化妆师也已经到了，他们各自待了一个房间，为晚宴盛装打扮。
乔凡娜选了一条来自澳大利亚顶级仙牌aoloebastian的礼服裙，深灰色薄纱上绣制着藤蔓纹路，上半身轻裹一层，下半身如半开的花苞垂立在地面，腰间缀几朵粉色蔷薇，后背大片的裸露，因着两瓣线条美妙的蝴蝶骨却显得不入世俗。
她棕黑色的长发被懒懒地卷了两下，无需更多的珠宝加持，静静地搭在肩上就足够完美。
从房间里出来时，季牧予和季星已经在外等待，两父子乖乖地站在窗边，一高一矮并肩伫立着，连背手的动作都如出一辙，乔凡娜面带坏笑悄悄靠近，像只大灰狼捕食那般，突然扑向季星。
“嘿！”
季星假装配合地“啊”了一声，演出个受惊的表情，其实他们早就在玻璃窗的倒映里看到了她。
季星拙劣的演技瞒不过乔凡娜，她感到很失落，目光投向季牧予，发现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闹，煞是无趣。
她不开心地松开季星，起身往门口走，心里还直犯嘀咕：“真没意思！老公儿子冷淡的个性简直跟复制粘贴的一样，我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活出来的？”
交流晚宴的举办地点就选在组委会下榻的酒店，为了让全世界关注这场盛会的人有更多看点，让想出名的人有露脸的机会，酒店在正门贴心地为来宾铺设了红地毯，邀请来各大媒体造势。
但季牧予一家是最不想引人注目的，所以他们的车直接开进了停车场，乘电梯进入宴会厅的话，就能躲开镜头的捕捉。
晚宴还没正式开始，季星被相熟的小伙伴叫走，不知道又是找哪位大师切磋琴艺去了。
因一进门就备受瞩目的季家夫妻，却在一张摆满美食的长桌前驻留，季牧予无可奈何地盯着自己饿死鬼投胎的娇妻，最后忍无可忍，夺下了她手中的糕点。
他低下头，故意让气息在她颈间环绕，然后轻声说：“你吃东西的样子真可爱，再不停下来，我就要吃你了……”
说罢，旁若无人地在她的脖颈上印下一吻，酥麻质感穿透全身，乔凡娜突然双腿发软，季牧予早有预料，扶着她的肩令她靠在自己胸膛。
就在她色心复燃的时候，季牧予却又变得不解风情，“你不是要找陷害星凉的人吗？速战速决吧，晚宴结束我们就回热那亚。”
“啊？……哦……”
“去二层，那个地方，能纵观全场。”
乔凡娜望向季牧予目光所指的地方，是右边旋转楼梯上去的一个平台，左边的平台立着麦克风，应该是属于司仪和发言嘉宾的舞台。
乔凡娜按下心中苦闷，点了点头，挽着季牧予的手一同向目的地转移。
………………………………
第216章 再见如隔世
两人不动声色地占据了最佳位置，乔凡娜侧身而立，左肘撑在栏杆上，右手端着香槟，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楼下某些人的心。
季牧予状似无意地向她靠近了一些，原本插在兜里的手也拿出来，放在她的腰间，面朝楼下，任由旁人探视。
“叮叮叮”，主持人敲了三下手中的高脚杯，全场宾客的视线都投向那里，包括聚光灯。
主持人邀请德克萨斯州钢琴协会主席简言几句，乔凡娜分心听着，主要精力还是在楼下，宾客们一个个仰着脸，但室内只剩一束光，楼下如一片黑海，只隐约可见人的身形轮廓。
她有些不放心季星，今晚没带手机，正想叫季牧予打电话把儿子唤回身边来，没想到季牧予抢先一步举着电话出去了，她叫都不及。
此时，主席已经讲完话，主持人再次热了场，全场的灯“啪嗒”“啪嗒”挨个亮起。
乔凡娜抬起手臂挡了挡光，眼睛适应后才放下，人群暂且还保持着安静，就在那须臾之间，楼下“嚓”了一声，引来众人侧目谁把酒杯摔了？
乔凡娜转头垂眸，也往那视线焦点望去，恍惚之间，竟感到有一束堪能穿透浓云的光芒撞过来，她冷，它热，两股力量在空中抗衡。
她放长焦距，看到了这股力量的所属之人。
它来自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男人周围一米距离以内都无人接近，仿佛别人都是他的陪衬，在拥他为王。
她却不以为意，只腹诽一句：在这种场合抓不稳杯子，还无礼地瞪人，教养可见一斑。
随后，她冷漠地移开目光，仰头喝尽最后一口酒，转身从二楼的出口走了。
男人定定地观察她每个动作，哪怕是一秒的画面，也会被他拆成10帧，慢慢回放，尝试与记忆里的那个她重叠。
他失了智，粗鲁地拨开人群，往她离开的方向狂奔，他死死捏在手心里的电话响个不停，振动振得他皮肤都发麻了，他却浑然不觉。
乔凡娜离开宴会厅后，忙着四处寻找季牧予和季星，但刚才那无礼之人的轮廓如同刻进了她的脑子里，怎么也挥散不去。
他们当时相隔有一段距离，乔凡娜没看清他的五官，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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