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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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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毒王

    祁渊就在一线沟这里驻扎营地,特派信使八百里加急赶送回隐都。

    江太后接过密函,二话没说,马上将都城里的两万军队调拨了过来。

    而北狄进攻金雍的战火也算彻底的拉开,每天都有人进进出出,消息似雪片般接连不断地传来。

    “报!启禀皇上,北狄人将回江的驻防全都攻占了,我军死伤惨重!”

    “启禀皇上,我们在东北方向又发现了许多我军士兵的尸体。”

    “报!北狄人越来越多,已经接连攻下了两座城。”

    ……

    所有传来的战报都是不好的消息,金雍这边节节战败,祁渊每次听到这些消息,眉心便会又深锁几分,几乎就没怎么伸展开过。

    他一边下令集结散落的部分士兵,形成小股军队,前去边邑寻找机会骚扰北狄的军队,令他们分心。

    另一边他还加紧派白衣武士四处寻找云威将军的下落,金雍现在虽然有点吃亏,但等都城的大军一到,他们会立刻反扑。争取在北狄人还未彻底站稳脚跟时,把他们打退回江对岸去。

    北狄对金雍进犯的消息也飞速传到了龙风营里。

    此刻江霖正坐在大帐中闭目养神,云婉乖巧地偎在他的身边,伸手替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肩膀,也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

    成练掀帘走进,抱拳低声回禀,“大人,边邑传来战报,北狄已经正式开始进攻了。”

    江霖懒懒地睁开了眼,适应了一下,然后侧目看向成练。

    问:“现在边邑那边怎么样了?”

    成练接着回答:“据可靠消息,云威将军被人偷袭遇刺,下落不明,而且皇上在赶去边邑的路上也遭到了伏兵,身负重伤。边邑现在一片战乱,但都城派往的两万军队差不多也要到了。”

    云婉的手忽地一顿,她偷偷瞥了眼江霖,垂眸不知想什么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江霖陷入沉思,之前那个赫连初说的不假,这北狄真的开始出动了。

    不过,他们金雍的这个小皇帝也不傻,没有让他带领龙风营的军队赶去支援,他心里定是已经猜到自己这边不可信,所以就没敢冒这个险。

    那他现在是不是可以安心地待在这里,坐山观虎斗了?

    江霖心情不错,他正了正身子,开始吩咐:“你派人手密切关注那边的动静,有什么大事马上告知于我。”

    “是,属下遵命。”成练抱拳。

    这时,帐帘又一掀,有一个士兵匆忙走了进来,高声禀报,“大人,大营外来了一个奇怪的人,要求见大人。”

    奇怪的人?

    江霖当先想到的就是那个神出鬼没的赫连初,毕竟他还是希望这个人来找自己的,于是他也不怎么惊讶,道了句:“带那个人进来。”

    士兵领命退出,江霖想了想又叫住了他。

    “等等,还是我亲自去吧。”

    在大帐里坐着也有些累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也是不错,云婉也跟着他起身,挽着他的胳膊一块走出了大帐。

    走了不远,便到了大营门。

    打眼一瞧,那里还真的站着一个穿着十分奇怪的人,云婉见了吓得低呼了一声,忙将小脸背转了过去,藏在了江霖的怀中。

    江霖紧了紧手臂,笑着说:“婉儿,别怕,我们过去看看,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一身墨青色的宽大斗篷将那人整个身子包裹了起来,身形不算太高,端架着两条胳膊,露在外面的手枯瘦惨白。

    尤其醒目的是他的脸上带着一副白森森的骷髅鬼面具,在这白日里见到还好,如若是晚上,怕会吓死个人。

    如此装束,倒是有些故作神秘、装神弄鬼。

    江霖心里对此人有点抵触,来到那人近前站定,遂问:“是你找我?”

    来人点了下头,透过骷髅面具的眼眸闪着一抹精光,看来此人也不是一个善类。

    江霖暗自留意着此人的一举一动,只听那人说道:“老朽是从忘情谷来的,专门来此就是要帮助丞相大人的。”

    他的声音很是苍老,带着被岁月侵蚀的沙哑,相比于成练可怖的嗓音,他的也好听不到哪去,莫名地就容易令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忘情谷来的……,难道此人是……毒王寅仁?

    江霖面露惊讶,伸手指着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

    来人淡然回答:“丞相大人猜的不错,我就是忘情谷的寅仁。”

    寅仁这个人或许别人不怎么清楚,但是他江霖可是耳闻多年。一直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没想到这个人今日竟然来找自己了。

    这个用毒高手,他心里不是不忌惮的,可是身为这里的主将,他自然不能将这种畏惧的心思表露出丝毫。

    勉强露出笑意,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原来是寅老前辈,恕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老前辈快请到帐内,我们再好好闲谈。”

    寅仁也没客气,当真走在了前面,身板挺直,走路都跟旁人与众不同。

    端着范,气势十足,宽大的斗篷随着他的步子微微飘动,真带了那么几分山外隐者的感觉。

    到了帐内,江霖等着寅仁坐下,他才落座。

    叫来侍女奉上茶,他哈哈一笑,问:“寅老前辈一直归隐在忘情谷,我也是第一次见老前辈,刚刚一时不清楚您的身份,还请老前辈多多包涵。”

    寅仁摆了下手,回道:“丞相大人客气了,老朽这次出山是专门来帮大人的,不知大人可曾听说皇上在一线沟遇伏受伤的消息了吗?”

    哦?此人的消息倒是灵通!

    江霖点了下头,“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消息,不知老前辈问这个是……”

    他可猜不透此人到底怀揣什么心思,还是试探一下比较好。

    “安排伏击皇上的那些杀手,其实就是老朽派去的。”寅仁说的轻松,江霖却听的一愣。

    寅仁怕他不信自己,又补充道:“丞相大人莫不是在怀疑老朽的诚意,请恕老朽冒昧,大人这次不就是打算置身事外,到了最后再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被这人一语戳中心思,江霖面色微微变了变。

    他没有立即承认有此想法,却又问道:“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老前辈为何会选择前来帮我?”

    这个寅仁自打叛离师门后,一直都归隐在忘情谷,这次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要帮助自己?

    打死他都不会相信寅仁会这么好心,不然他也不会被叫做毒王了。

    寅仁突然笑了几声,好像由于气短,这几声笑完他又咳嗽了起来,看来身体还不是很好。

    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他看向江霖,没直接做出回答:“至于这原因是什么,老朽相信丞相大人心里应该有数。”

    江霖怔了怔,随即了然。

    原来这个寅仁出山帮助自己,是为了与他的老情人江太后作对!这么一想,就什么都通了。

    当年江太后未入宫之前,曾与游历在外的寅仁巧然相遇,两人暗生情愫。

    江太后本就是将来要进宫做皇后的,她的家族不允许她与别的男人有丝毫牵连,极力在中间阻止,后来无奈两人只得断了情。

    江家动用了所有的手段将此事给平息暗压了下去,怕被皇上知晓,便提前让江太后入了宫。

    这段风流密事还是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查出来的,为此,寅仁以为江太后抛弃了自己,故而生恨,叛离了师门,自己钻研了一道毒门秘术,成了江湖上一个神秘的传说。

    没想到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此人还是没有放下仇恨,这或许对他江霖来说只有益处并无害处。

    江霖了然地笑了笑,缓缓说道:“既然老前辈都特意前来帮助我了,那我也要表一表诚意。恨一个人不是要把她给痛快杀死,要让她与最亲近的人互相猜忌,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好方法,相信老前辈听了也会极为赞许的。”

    “那丞相大人快快说来听听!”

    江霖凑近寅仁,附耳嘀咕了一番。

    寅仁听了后满意地点了下头,“果然还是丞相大人的计策高明,老朽实在是佩服!”

    江霖忙装作谦虚的摆了摆手,对外吩咐:“来人,好生带老前辈下去休息。”

    马上就有侍卫进来,负责引领寅仁去了休息的营帐。

    江霖斜靠在椅子上,伸手捏住了云婉的小手,紧了紧,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云婉不解他在笑什么,眨了眨潋滟的丹凤眸,忙问:“大人可是有什么开心事?快说来给婉儿听听!”

    江霖一点她的鼻尖,低声道:“你不是一直都讨厌那个瑶柯吗?我这里正好有个好主意,既能彻底地替你除了她,还能替我搅了一把浑水。”

    “大人这是……”果真有什么好办法能除去那个瑶柯?云婉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了。

    江霖唤了声:“成练。”

    成练在外面走进,抱拳听候,“大人有何指示?”

    江霖忽然眉头一皱,欲要脱口而出的话又给咽了回去,他只道:“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成练一头雾水,只好退了下去。

    江霖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应该由自己亲自提笔书写才对,于是他马上自己动手写了封密信,用火漆封好,没有把它交给旁人,而是揣进了自己的怀中。

    寻思了一番,这么重大的事情他实在是不放心交给他人去做,看来此行他只有亲自来跑一趟了。

    按下江霖何时启程不提,再说都城皇宫。

    福庆殿内,江太后坐在书案前低头批着奏章,旁边放着高高的一摞。

    朝中的大小事务外加上各个地方上奏的一些杂事,她都要亲自翻阅审查、批注,这些日子以来,也是着实累的不轻。

    王嬷嬷端着一碗参汤在外走了进来,见江太后还在忙,她笑道:“太后,都已经忙了整整两个时辰了,该歇歇了,仔细眼睛又该疼了。”

    江太后终于停下了笔,她把手中的奏章合上,放到了一旁。身子向后一倚,顿觉肩膀酸痛不堪。

    累的叹了一息,“没办法,谁让今年事这么多,哀家再不上心,那就完了。”

    自打知道边邑那边的情况之后,江太后的这颗心就一直提着,吃不好,睡不好,面色憔悴,鬓间的白发又添了不少。

    不过祁渊并没有将自己受伤的事情告知于她,不然的话,她便彻底在宫中坐不住了。

    端起汤碗喝了那么几口,王嬷嬷给她捶着肩,规劝着:“太后,不要担心皇上那边,调派过去的军队怕是已经到了。您不是一直都说皇上已经长大了吗?从他遭遇事情不慌不乱,冷静分析解决,你就说他是一个天生的王者。尽管放下心来,皇上一定会没事的。”

    江太后沉沉地“嗯”了一声,阖目揉了揉眉心。

    这时,有小宫女急忙地走了进来,恭敬禀报:“太后,丞相大人来看您了。”

    江霖?

    江太后倏地睁开了眼,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看了眼身侧的王嬷嬷,王嬷嬷也是一脸的惊讶。

    “马上把丞相大人请到正殿,哀家这就过去。”

    “是。”

    等小宫女走远,王嬷嬷低头问道:“丞相不是早就去龙风营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这次进宫求见太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江太后心里也是疑惑重重,听到这个消息后,她先是震惊,而后这心里就开始怦怦地乱跳起来。

    江霖这么急着赶回来,所为何事?莫不是——

    她捂着心口站了起来,由于起得太猛,身子还跟着踉跄了一下。

    王嬷嬷忙扶住她的胳膊,“太后别急,不要往坏处想,等见了丞相之后听听他怎么说!”

    她怕江太后过于激动,便拿出随身携带的救心丸给了她一颗,江太后一口吞下,又喝了口茶。

    整理了一番袍服,便由王嬷嬷搀着走去了正殿。

    侯在正殿的江霖一看到江太后在门外走入,马上快走几步行礼。

    “微臣见过太后。”

    “丞相快快免礼。”江太后示意他起身,拿眼这么一打量,只见江霖风尘仆仆,像是急赶着回来的。

    她刚刚平复下去的心又开始乱跳了起来,佯装镇定地落座。

    猜到江霖有了野心之后,江太后对他也就变得疏远起来,这次也是,她没有将着急表露出来,而是淡淡出声。

    “丞相这是从龙风营赶过来的?”

    江霖马上回道:“太后说的不错,臣确实是在龙风营赶过来的。因刚刚得到手下探子的密报,事态紧急,臣不敢耽误,又不放心让他人相送,只得亲自来见太后。”

    “密报说的是什么?快拿与哀家来看!”江太后开始有点坐不住了。

    江霖在怀里把那封他亲手所拟的信笺给拿了出来,递交给江太后。

    江太后接过,迫不及待地打开,拿着纸张的手在微微颤抖。

    一眼扫过,这心立马凉了半截,纸张脱手,她翻了个白眼身子便向前倾去。

    “太后!”

    王嬷嬷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她的身子,赶紧扶着她坐好。

    江霖也表现出担忧的神色,站起身宽慰。

    “太后切不可过于担心,毕竟北狄那边只是将公主给押了起来,而且他们已经明确说出,只要将那个奴婢瑶柯给送过去,便会放了公主。北狄王那么宠爱公主,这次也是为了他儿子那步云,才故意拿公主做要挟的,太后不要往坏处想。”

    “筝儿现在可好?”江太后满含哀色,语声已经有了哽咽。

    江霖忙答:“公主一切都好,其实太后想想,现在北狄正大肆攻打我们金雍,他们手里有公主,如果现在不依着他们,那公主岂不是要危险?况且他只是提出要一个小小的奴婢,太后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江霖一个劲地在旁边添油加醋,江太后内心纠结,满脸愁容,愣是始终都没开口。

    一个是她最最疼爱的小女儿,远在他国,性命难保。

    一个是她含辛茹苦培养长大的儿子,尚在边邑,与敌奋战。

    她现在已经清楚,那个瑶柯在祁渊的心里占据着独一无二的位置,如果她为了自己的女儿,把他儿子喜欢的女人给送去了不归路,那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江太后是左右为难,江霖每说一句话就像是逼迫着她快些做决定,她使劲抓着椅凳,由于用力过度,黄金护甲应声给折断了。

    江霖察言观色,自觉所说的也差不多了,他马上闭上嘴侯在一旁。

    过了许久,江太后才轻闭了下眼,好似已在心里做出决定。

    但是她却没有说出来,只道:“好了,辛苦丞相了,你先退下吧。”

    反正该说的、该做的,江霖都完成了,剩下的就与他没什么关系了,他颔首告退,几步就出了福庆殿。


………………………………

第一百四十三章 生擒

    江太后弯腰将那封信笺重新捡了起来,再次细细读了一遍,然后一用力把纸张攥得皱巴成一团。

    王嬷嬷不知这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但看江太后面色不好,她小心地问了句。

    “太后,公主真的被北狄那边给扣押了起来?”

    王嬷嬷知道,凡事只要跟昭云公主沾上边,江太后必会失去理智。

    不过这次看来,江太后虽是情绪有些激动,但她好像强自给压抑住了,如此异常,怕是心里在做什么权衡。

    江太后慢慢坐了下来,端起茶盏欲要喝,王嬷嬷忙按住了她的手。

    “太后,茶凉了,奴婢再去给您新沏一碗吧。”

    “不用了。”

    江太后摆手,又把茶盏放了回去,她接连叹了好几声气。

    “北狄王的儿子那步云看上了那个奴婢瑶柯,指明要把她给送过去。如今为了那个奴婢,那步云已是茶饭不思,后来竟然把我的筝儿给关押了起来。北狄王一向都听他这个儿子的,筝儿被随便关押,他愣是管都没敢管。哀家若不马上将此事办妥,他便要我的筝儿去死——”

    江太后实在忍不住终是哭了出来,拿着绣帕不住地抹着眼角的泪,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当着旁人的面失态落泪。

    王嬷嬷顿时一惊,“他们竟然这样对公主!真是……,”

    王嬷嬷也是气愤不已,接着道:“那太后还在犹豫什么,左不过就是一个奴婢,即使她是皇上喜欢的人又如何,正好皇上不在,太后好把她给送走。只是送去,又不是让她去死,到了那里之后如何,就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再者说,这个瑶柯怎么与那个北狄的王子也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怪不得她能在外逃窜这么多年,依奴婢看,没准她就是北狄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一个眼线呢?太后不得不防一下。”

    她可没忘记那个贱丫头刺了自己一刀,正好有了这个机会,她唯恐怕江太后心软,不停的在这里胡诌下舌。

    “奴婢知道您最疼爱公主了,把她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几年来连面都没见上过,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太后有多心痛,奴婢能够感受得到。公主在那里身无所依,探子回禀的未必就是实情。奴婢说句不吉利的话,公主在那里到底如何,我们谁都不清楚。万一丞相是为了讨好太后,把那边情况都给往好了说的呢?那公主岂不是太可怜了!”

    越是提昭云公主可能在那里受苦受难,她知道江太后一定受不住马上做出决定。

    “筝儿……,我的筝儿啊……”江太后心痛地唤了几声,险些哭得背过气去。

    王嬷嬷也作势哭了起来,还不停的安慰江太后。

    “太后,小心身子啊……”

    江太后痛哭了一阵,好不容易止住悲声,她吸了吸鼻子,神态慢慢恢复了平静。

    王嬷嬷一直在旁边静等着她下令,果真过了不一会,江太后便低声吩咐:“马上秘密召集部分羽林卫到这里集合,哀家有要事让他们去做。”

    王嬷嬷心里的这块大石总算落下了,她尽量掩饰眼中不自觉露出的笑意,颔首称是,便下去传达去了。

    江太后孤身一人坐在空旷的大殿内,她怔怔地望着一个方向,一眨不眨。

    祁渊身边有暗卫保护她一直都清楚,这次他竟然把这个瑶柯给送了回来,估计是把自己身边的暗卫派给了瑶柯。

    她若想抓瑶柯,就得先把隐藏在暗处的人给擒住,只许一次成功,不然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渊儿,为了你的妹妹,母后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你——,不要怪我。

    ——

    夜色已深,瑶柯回到宫中这些日子,整日无所事事,便会到小厨房里变着花样做些点心。

    她从不踏出承安殿一步,缩在这里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很是惬意。

    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不去想,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其实这样的生活真的很轻松,最起码比在沧州的时候强。

    莘鱼也一直陪着她,两个人此刻正在厨房里有说有笑,不时将面粉弄到对方脸上,相互打趣。

    “柯姐姐,你竟欺负我!”

    莘鱼用手抹了一把脸上,再次娇喝一声。

    这还是她的柯姐姐吗?怎么越来越像是个小孩子了,只不过刚来这里待了一会,就被她泼了三次面粉。

    她嘟起嘴,实在忍无可忍立马还了手。

    “叫你欺负我,我也欺负欺负你!”

    瑶柯笑着讨饶,“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

    莘鱼得意地拍了拍手,“那好吧,我这次就饶了你了。”

    受不了她鬼灵精怪的样子,瑶柯摇了摇头,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

    她正在做一道油皮酥果点心,现下已经把所有的果馅都包好,就差最后一步进油锅炸了。

    莘鱼蹲着给她看着火,不时往里面加一根木柴,油锅中温度渐渐上升。瑶柯待油温热的差不多了,便将那一个个好看的酥果放进锅里。

    看着那酥果在热油中翻滚变色,她的嘴角露出浅浅的一抹笑意。

    “莘鱼,帮我去那边取个盘子过来。”

    “好,柯姐姐。”

    莘鱼起身走了几步到旁边的木架上拿了一个较大的盘子,刚转身要走,就听后厨的角落里传来一声碎瓷响。

    她疑惑地伸着脖子望了望,转到后面一看,是有一个茶碗在架子上掉了下来。

    这窗户也没开,更没有什么风,这个碗怎么掉的呢?

    莘鱼不解地挠了挠头,瑶柯刚刚也听到了这边有异动,她擦了把手,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

    走近一瞧,便不甚在意地道:“许是这小厨房里进来了老鼠,等把这道点心忙完了,我们四处找找。”

    “嗯。”莘鱼点头,又同瑶柯走了回去,两个人继续忙着未完的工作。

    只是她们俩却不知道,就在刚刚她们转去后厨看碎瓷的时候,小厨房的门开了下,然后又悄声地给关上了。

    承安殿外的屋顶上,迎着晚风坐着一个青衣男子,他偶尔看看头顶上只有寥寥几颗星子的夜空,偶尔低头瞥一眼仍旧亮着烛火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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