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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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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印关城下,那个辰王祁缜毫不犹豫地替她挡了一箭,但是最后还是让她躲开了死神。

    沧州府邸,她在暗夜中哭成了一个泪人,也是那里,让他与她有了第一次的交集。

    再者就是荆城驿道,当他看到那个边哭着边将那个已经死去的男人艰难地拖到路边,他不知为何就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然后就把她给带离了金雍,带到了北狄。

    这个女子真的很特别,她能深得金雍皇帝的宠爱,能独得辰王祁缜的关心,又能得到神医君卜的维护……

    她的身上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能将那么多的人吸引过来,其中也包括了他。

    他不懂,他想靠近,可是越靠近,他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赫连初马上转过头,不再去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什么都不会去想。

    只要把簪子拿到手,他便会离开这里,要去哪里,他还不清楚。

    至于这个女子,他目前还没打算放手,以后如何,他还没有想过,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

第一百六十三章 梦魇

    那步云回到寝宫换了身衣服,草草地用了点晚膳,便到王后宫中去了。

    宫人见到他后,纷纷躬身行礼,他全然不理会,径直走进内殿。

    王后只穿了件大红色的织锦常服,卸下沉重的发饰,一头青丝如瀑披在脑后。

    虽然年岁已经很大,但是她平日里保养得宜,岁月未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沧桑的痕迹。

    看到那步云进来了,王后忙起身拉着那步云的手便同他在一旁坐下。

    “云儿,母后这里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椰蓉酥糕,你快尝尝看!”

    她马上招呼宫人把点心端上来,那步云难得顺从地拿起一块尝了一口,不住点头,“母后的手艺还是这么好!等我走时把这些点心都要带回去。对了,母后找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

    他说着已经将那块点心全都塞进了嘴里,王后前一秒脸上还是无限慈爱,然而等那步云说完,那抹笑意开始渐渐在她脸上消失。

    把盛着点心的碟子又往那步云近前推了推,这才道:“那个人回来了,这件事你怎么看?”

    提到赫连初,母子两人全都神色变得严肃,那步云冷哼了声,简直对这个赫连初是恨之入骨。

    “那个人怎么可能会无故回来,看来他一定怀有什么目地?”

    王后紧张地抓住那步云的手,急切道:“别忘了之前母后曾偷偷查过你父王的信笺,发现他与那个人有过几次书信往来,这次他突然回来,莫不是你父王在暗中准许的?今天你也看到了,你父王对他是个什么态度!这次边邑大败,你父王对你很是失望,恰巧那个人在此时回来,这件事是不是太过凑巧?”

    那步云好像有点明白王后担心的究竟是什么了,“母后是说,这次是父王偷偷叫他回来,其目的就是要与我争夺王位的。不——,父王趁着我这次失利,故意将我给撇开,他好名正言顺地将王位传给那步初!”

    怎么想都觉得他猜的没错,王后满目担忧,明显跟他的想法一样。

    “云儿,不可大意。当年你父王那么宠爱他的母亲,现在有可能也会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而再次改变了心意!母后好不容易一举铲除了他们母子两个,现在那个狼崽子已经长大了,他可不像从前那样容易对付了。况且母后手里还有那个女人的红麝珠簪子,他对母后定是十分记恨,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找母后!你一定要提早做好准备……”

    王后眼中闪了抹凌厉,她用力地握了握那步云的手,想开口说,然后才察觉这里有宫人在不方便。

    “你们都退下吧。”摆了摆手直接将那些多余的宫人全都给打发了下去。

    看到宫门合上,王后这才将声音压低,“你与母后的未来如何可就都系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你父王年岁已大,身体也是越来越差,现在喝的药已经全然没了效果。如果局势不对,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那步云看着王后的眼睛,他读懂了那里面所要传达的意思,反握住王后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让她宽心。

    “母后放心,儿子心里已有了打算,知道该怎么做。”

    得到那步云的保证,王后这颗悬着的心才得以稍稍放下,接着展颜一笑。

    母子二人又低声商量了一番,这个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而另一个屋内,榻上熟睡的人忽然翻了一个身,赫连初听到响动悠悠睁开了眸子。转头去看,见那个女子并没有醒来,他继续保持着刚刚的坐姿。

    瑶柯紧闭的眸子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做梦,只不过这个梦不太好,她面色神情有些痛苦,身子哆哆嗦嗦,像是在不住颤抖。

    那是一条漆黑无比的长路,路的尽头有一束微弱的亮光,身后是侵入人骨髓的寒意在不断朝她逼近,她不敢耽搁,快速朝着那束光跑着。

    没跑两步,眼前一闪,她被那突如其来的光亮晃了下眼,忙用手臂遮挡。

    过了片刻,她放下手臂,这才看清那光亮中站着一个人,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是漪月!

    她惊喜万分,想要马上抓住她的手,可是手却透过漪月的身子抓了个空。

    这是幻象!只能看到却无法触碰感受的到!

    漪月眼含幽怨,就那么直愣愣地看着她,瑶柯惊喜过后又是一阵由心底而发的恐惧。

    她不知道为何漪月会那么看着自己,陌生的就像是从未相识一样。

    眼前的光亮暗了下去,她压下心底的悲伤继续向前跑。

    没跑两步又跟刚刚一样,只不过这次出现的却是祁缜。

    他是笑望着自己,笑到最后竟缓缓流下了一滴泪。

    接着又是卫芙清,她双目赤红,犹如一只厉鬼在那里张牙舞爪想要扑向她。

    她不等光亮暗下,便大叫着穿过卫芙清向前跑去,然后又碰到了君卜。

    唯有君卜笑得温暖,而且还向她招手,让她到他的身边去。

    瑶柯哭了,她不知自己在哪里?又不知这条路通向哪里?

    君卜消失了,再次出现的就是躺在血泊里的莘鱼和大柱,他们在痛苦的向她爬来,眼神中满是祈求,好像再说救救他们。

    瑶柯害怕极了,她大叫了一声,闭上眼狠命地跑走。

    离那抹亮光越来越近,她甚至都已经能看到那亮光的尽头站着一个人,一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祁渊……,她这辈子最最深爱的人,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像是在等着她。

    瑶柯边哭边跑,刚到祁渊近前,祁渊已经张开双臂迎向了她。

    渊,我好想你……

    她终于扑进了那个久违的怀抱中,这次不是虚空,是真真切切的接触,她还能感受到祁渊强而有力的心跳。

    有了他,她什么都不再怕了,即使身后的寒意已经侵入了她的身体中,她也毫无畏惧。

    祁渊稍稍松开了手,在她的额间轻盈地落下一个吻,然后伸手捧着她的脸颊,静静地看着她。

    瑶柯透过泪眼,这才看清祁渊此时是一脸的哀伤,他的眼中有不舍、有挣扎,复杂难辨。

    她不解,想要伸手去抚平他眉心的皱纹,可是下一刻,她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慌忙伸手去抓面前的那个人,但是却离得越来越远。

    祁渊将她给狠狠地推开了!那么决绝,她额上那个尚带着他余温的吻痕,逐渐变得冰冷,瞬间冻得她浑身发颤。

    渊……,为何?为何要推开我?不…不要……

    她使劲摇着头,身子却在不断后退,祁渊的身影在慢慢消失,一点一点淹没在那抹亮光中。

    瑶柯心痛的已经无法呼吸,她拼命呼唤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时,身后伸出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了她的肩头,阻挡住了她后退的脚步。

    她顿觉惊讶微微仰头,便看到那个有着一双茶色眸的男人,他薄唇紧抿,一瞬不瞬地低头望着自己。

    赫连——,竟然是他!

    忽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都消失,她在梦中抽离,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角还挂着泪痕,瑶柯缓解了一下刚刚在梦中大起大落的情绪,转眸看了看,还是那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一切。

    只是当她看到在窗下站着的黑色身影,才知这不是另一个梦,而是真实的。

    赫连初好像知道她醒来了,他转身看着她,淡淡道:“你做噩梦了。”

    瑶柯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撑起手臂坐了起来。

    屋内的香味浅浅弥漫,她不由问道:“这是什么味道?”

    “别担心,这只是凝神香。”赫连初很耐心地给她解释。“离天亮还很早,你睡吧。”

    瑶柯“哦”了一声,乖乖地躺下,盖好被子,脑中还在回想着那个梦,她攥紧被角,再次阖上了眸子。

    这一次,再也没有做噩梦,一觉睡到了天明。

    ——

    一线沟大营。

    主账内莺歌燕舞,好不热闹!

    江霖坐在上首,举起酒杯朝着坐在下首的寅仁高声笑道:“来!老前辈,本将敬您一杯!”

    寅仁脸上的骷髅鬼面具只遮到一半,他将酒杯送到唇边,只浅浅地喝了一点,便放下了。

    江霖心情不错,用手撕着烤好的羊腿,吃的满嘴流油,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真是痛快!

    做丞相的时候,他还多少在外人面前装的比较斯文,然而现在这造反大旗高举,他本就是一员虎将,岂还会在乎那些繁文缛节,现在这个样子才是他的本性。

    本性得到释放,他更不屑在伪装什么,亲手撕下一块肉,喂给了坐在他身旁的云婉口中,还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云婉娇嗔地“哎呀”了一声,拿秀拳轻捶了一下江霖,娇声埋怨:“大人,你真坏!”

    江霖哈哈大笑,丝毫不在意旁人看过来的目光。

    不一会儿,吃的酒足饭饱,江霖身子往后一靠,把那些歌姬全都给挥退了下去。

    他剔了剔牙,看着寅仁不由赞道:“老前辈的这招釜底抽薪果然用的极妙!这个时候拿下一线沟,正好把那个小皇帝的后路给截了,他现在被困荆城,孤立无援。只是我不明白,这小皇帝被困在荆城已有数日,为何迟迟没有动静,莫不是又在打什么其他的主意?”

    寅仁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过了会儿才开口,声音还是那么的嘶哑难听。

    “大人不必过于着急,边邑和荆城那边刚刚遭受了重创,这皇帝在那里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既然他不选择出动,那大人也不要主动出击,先耗着他们。等时机差不多了,老朽能让大人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将这皇帝擒拿。”

    说的这般成竹在胸,江霖不免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吹嘘,但是他知道寅仁是个用毒高手,他可千万不敢得罪,免得他再给自己下毒那可就糟了。

    随即他装的了然似的抚掌一笑,“看来老前辈已有妙计,那本将的担心纯属多余。况且小皇帝的师兄还在我们手里,那我就更什么都不用怕了。”

    说到君卜,寅仁似乎有了很大的兴趣,他长长一叹,“大人可能有所不知,这个小皇帝师兄的师父,与老朽原是同门。因着这一层关系,老朽也应当去看一看他。”

    “哦?既然如此,老前辈尽管去便是。”

    寅仁果真起身,微微一抱拳施礼,便走出了主帐。

    之前祁渊在此受伤时休憩的山洞,现在成了关押君卜和刀砚的牢笼,这两个苦命鸳鸯双双被绳索死死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君卜耷拉着脑袋昏昏欲睡,刀砚比他精神好点,两人被抓来了数日,每日只吃一餐,却大多是汤水,根本就不饱腹,现在是浑身没力气。

    别说逃跑,就是走几步都眼冒金星,身子直晃。

    他们当时与言池在半路上分开,赶往荆城方向,可是却意外遭到了神秘人设下的迷烟陷阱。

    刀砚当场就被迷倒,君卜没有功夫在身,如果跑兴许还来得及,只是他怎么能丢下刀砚,而自己一个人离开呢?

    结果双双被擒,刀砚看着对面的君卜,眼含不忍,她试着轻唤了一声。

    “君卜,醒醒!你还好吗?”

    君卜在睡梦中被人唤醒,勉强抬起头来,见是刀砚,他笑了笑,都这个情况了,还是不忘打趣道:“怎么?听不到我的声音,是不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刀砚马上横了他一眼,“严肃点,我问你正事呢!你现在怎么样,还能不能撑得住?”

    君卜冲着她眨了眨眼,难得恢复了正经,“没事,就是饿的没力气。这江霖还真是一个老变态,想出这个法子来整治人,等我哪日出去了,非得给他喝点我的独门秘药不可!”

    最后这点力气都用在埋怨江霖了,刀砚看到他现在这个有气无力的样子,“扑哧”一声抿嘴笑了。

    怕君卜看到,她马上将笑意收敛,正了正脸色,复道:“别担心,我已经给公子留下字条了,相信不久他们就会来的。只是依目前来看,江霖是彻底反了,占下这块重地,又把主驿道给封锁,他这是围困之计,我们还是要尽快想办法先逃出去才是。”

    君卜也是愁眉不展,可是想得虽简单,做起来却难上加难。

    “你的功力恢复了些吗?”

    刀砚被抓住后,他们知她有武功,便给她喂了一种类似于一脉散的卸力药,如果她的力气恢复了些,应该能挣断这些绳索。

    可惜刀砚却摇了摇头,“没有恢复,这种药力始终在体内盘旋不散,我试过,并不能挣脱开这些绳子。”

    “江霖这个老狐狸,我还真是小看了他。”君卜恨恨骂着,忽听洞外铁门开启。

    两人皆闭上了嘴巴,全都望了过去。

    洞内光线暗淡,但是当那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走进来后,他们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那人脸上的白色骷髅鬼面具在暗淡的洞内,更显诡异莫名。

    君卜一皱眉,遂问:“你是谁?”

    寅仁哈哈一笑,这笑声似女鬼在哭一样,十分的骇人。

    他只道:“我是从忘情谷来的。”

    “忘情谷……,你是……毒王寅仁!”

    君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师父他老人家的的同门师弟,怪不得刀砚身上的毒那么霸道,原来竟是这个毒王下的。

    毒王寅仁叛离师门后,再也没有同师父往来,世人只知他一直归隐在忘情谷中,这次出山,竟来帮助江霖这个老匹夫了,此事看来很棘手。

    “师兄的徒弟果然有眼力,念在我同你师父曾经在一个师门的份上,我特意过来给你们送点吃的,这里很丰盛,你们一定要好好吃。”

    他把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在身后的士兵手里拿过刀,直接就把束缚刀砚和君卜的绳索给砍断了。

    两人全都弯下了身子,君卜戒备地看着寅仁,讥诮道:“毒王会有这么好的心,我竟有些不信呢。”

    寅仁将刀还给士兵,无所谓地笑了一下,“信与不信在于你们,我这里的诚意已经表达到了,这就足够了。这顿饭相当丰盛,你们不吃一定会后悔的。”

    他说完直接转身走了,铁门再次被重重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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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解毒

    山洞里的光线再次变得暗淡,那个石桌上的食盒虽未打开,但还是能闻到一缕香浓的饭菜味道。

    君卜咽了咽口水,在地上站起走了过去。

    刀砚抖掉身上的绳索,见君卜要将食盒打开,她忙提醒了一声:“小心别有什么暗器!”

    君卜一笑,手上动作没停,直接将食盒的盖子给拿了开。

    “放心没事的,他们若想对我们下杀手,根本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里面竟有两菜一汤,还有两个白面馒头,君卜轻嗅了嗅,然后对着刀砚招手。

    “过来吃吧,没什么问题。”

    刀砚这才放心,嗅到香气,肚腹中早就咕咕地叫了起来。两人分别在石桌旁坐下,君卜把菜和汤一一端出,把一个馒头递给了刀砚。

    然后他说:“我先吃,若真有什么事,你也好为我报仇。”

    “乱说什么!”他话音刚落,刀砚马上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

    君卜吃痛用手一捂,低声嘟囔:“这个女人的火爆性子怎么一直没变,就喜欢出手打人……”

    刀砚没听清他在那里低声说什么,“咦”了一声,问:“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君卜自然不敢如实回答,只打马虎眼:“没什么,别问了,我可先吃了!”

    接着他把每道菜都尝了一口,连馒头都没放过,入口之后细细咀嚼,可是在喝完最后一口汤后,他怎么越嚼越觉得有些不对。

    刀砚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他,见他一直都没说话,不由问道:“可有什么异样?如果感觉不适马上吐出来。”

    君卜将嘴里的饭菜艰难地咽了下去,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刀砚,给出了她两个选择。

    “刀砚,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饭菜里面确实被人下了药,不过不是要人命的毒药。第一,你可以选择不吃它,然后我同你一起饿着肚子等待时机逃出去。第二,你选择吃了它,但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希望你心里应该提前做好准备。”

    刀砚一时没明白他说这些到底是指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饭菜有毒,而君卜似乎话里有话。

    “我不懂,有什么你直接说就好了。”

    君卜低头轻咳了一声,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刀砚正一脸懵懂地看着他,他也不好不做回答。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里面应该被下了‘合欢’,如果吃了它,不过一会,人就会燥热难耐,心里似有无数只猫爪轻挠,这滋味可不怎么好受。”

    他看着刀砚,继续补充:“如解此毒,只能合欢,就如它这个名字一样。我这么说,你可懂了?”

    刀砚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马上将头低下,偏过了身子。

    虽然她未经人事,但是君卜已经说得这般露骨了,她自然听得明白。

    周遭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结住了,只剩下彼此紧张砰动的心跳声。

    明明只过了一段时间而已,但是两个人都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君卜最终将筷子给放下了。

    筷子碰到石桌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动,这一声提醒了刀砚,君卜给出的那两个答案,她还没有回答。

    刀砚低头搅着手指头,心里已是千回百转。

    而君卜直接拍了拍手,笑得轻松:“看你那么纠结,当然是选择第一种啦!,我们一起在这里等,我师弟一定会——”

    “君卜……”刀砚突然开口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君卜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而是侧耳细细聆听着旁边的动静。

    刀砚这时转过来身子,面对着他,洞内光线虽不明朗,但她还是第一时间就能看清那个男人闪亮的眸子。

    她抿了下唇,似在心里鼓了极大的勇气,她轻声问:“君卜,你……喜欢我吗?”

    君卜的神情顿时僵住了,喉咙似卡住了什么,一时没说出话来。

    刀砚紧张的手心里都冒了汗,她见他不语,忙摆手,“就算你不喜欢,也可以直接说出来,这次……我绝不会动手打你的!”

    这是这个女人难得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明明脸红得厉害,还在故作轻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君卜看到这样的她,嘴角一动,缓缓地笑了。

    刀砚被他这一笑弄得愣住了,她不知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可是手上却忽然一暖。

    她低头一看,君卜的手已经覆在了她的手背上,宽厚的手掌将她包裹,带给了她心安。

    耳边只听到那人说:“你这个傻女人!喜欢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只知道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最开心的;没你在身边时,我是最心慌的;你若受伤时,我是最心疼的。如果这就是喜欢,那我觉得还远远不够。”

    他凑近,抬手慢慢抚上了刀砚的脸颊,轻轻用拇指摩挲。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继而启唇,字字清晰。

    “我还想把你带去岐风山上,充满药香的鬼居里。晨起伴着雨露在山林间采着草药,日落时便坐在枝桠上眺望着夕阳。我会在岐风山上最高的那棵树顶上摘下一片叶子,在那上面写上你我的名字。我想,这不仅仅是喜欢,这是爱,这是需要。刀砚,我爱你,我需要你。”

    男人的情话似毒药,可是深爱他的女人却甘愿吞下,这一辈子都不需要解药。

    这是刀砚长这么大听到过的世界上最动听温暖的话,恰巧说出这句话的人正是她所深爱的男人。

    她眼眶一热,泪水肆意滚下,哆嗦着唇,想说好多,但是一张嘴,却只吐出两个字。

    “君卜……”

    君卜爱怜地为她拭去泪水,然后一伸手臂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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