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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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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卜……”

    君卜爱怜地为她拭去泪水,然后一伸手臂将她给轻轻搂住,温柔地拉进了怀中。

    “你这个小傻子,明明最容易感动,最容易哭,却还总是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也就是我这样的人,能接受得了你这个性子,所以,你就偷着乐吧!”

    说着说着,把话就给说跑偏了。

    刀砚佯装生气地捶了他一拳,马上离开他的怀抱。君卜闷哼了一声,痛得弯下了腰。

    刀砚一瞧他那个样子,还以为又下手重了,忙不放心地上前,拉着他的胳膊询问。

    “怎么样?没事吧?我这也没用什么力气呀!”

    君卜本是哼哼着喊痛,接着便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又被愚弄了,刀砚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坐在了旁边。

    君卜得意地扬了扬眉,将筷子递给了她,讨好道:“吃吧!吃饱了后才有力气!”

    刀砚也不理他,张嘴就开始吃了起来。

    两人这许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了,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个心满意足。

    饭菜里被下毒了又有什么关系,寅仁虽然是个变态,但是正好成全了一桩美事。

    君卜只暗自庆幸,这里幸好关的是刀砚与他,若是换了个旁人,看来也就只能选择饿死了。

    刀砚吃完便远远地坐到了一旁,她盘膝而坐,闭目凝神,什么都不去想。

    君卜斜斜地靠在一边,一开始的欢脱气氛瞬间冷凝了下来。

    过了能有一盏茶的工夫,真的如君卜所言,刀砚只觉一股热流在全身的血液中开始疯狂流窜,令她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她开始有点坐立不安,身上燥热难耐,脸涨的都已经红透了。

    呼吸渐渐凌乱,即使她拼命想要忍住,但还是阻挡不了那一阵阵冲击她大脑深处的迷幻之感。

    刀砚的意识已经变得迷离,她睁开了眼,眼前的所有能见的物体全都在天旋地转,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勉强撑住身子不让自己倒下。

    君卜已经察觉到她的异样,他直起身子,因起的太急,打翻了石桌上的食盒。

    食盒落到地上,瞬间摔得裂开。

    山洞外,寅仁静静站在铁门外一动不动,看守的士兵不知他一直站在这里做什么,偶尔会偷瞥一眼,但却不敢让寅仁有所察觉。

    洞里面传来的那一声咣当声响,门外的人全都听到了,有士兵要进去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而寅仁直接把他给拦住了。

    他把手指放在唇边,轻“嘘”了一声,不让他们发出任何动静。

    而他自己则将耳朵贴近铁门,细细地聆听着,嘴角露出诡异一笑。

    洞内,刀砚已经坚持不住,翻倒在地,不住地滚来滚去,她不自觉地用手撕扯着衣袍,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君卜慌忙跑过去,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乱扯。

    许是闻到了男人特有的气息,刀砚如同疯魔了一般,挣脱开君卜的束缚,直接将他推倒在地。

    接着便欺身而上贴近他的胸膛,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君卜微愣,唇上接触到的是炽热的柔软,他的大脑轰的一声,全然忘记了正事。

    刀砚吻得热烈且疯狂,那一**细碎的接触也在瞬间点燃了君卜体内的欲火,他伸手搂住她的身子,马上回应了她。

    不管是药力作祟,还是真实情感得到宣泄,两个人完全忘情地纠缠在了一起,山洞中充斥这粗重的喘息和呻吟之声。

    寅仁听到这里,满意地转身,一步步离开了此处。

    君卜率先在情迷中回神,他一把推开了刀砚的身子,紧紧抓着她的臂膀,喘息道:“刀砚醒醒!我是君卜!”

    刀砚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她皱着眉阖着眼,痛苦不堪。

    君卜原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动情药而已,但是刀砚现在这个状况,显然这寅仁下的毒奇特无比。

    虽然两个人已经明确表明了心意,刀砚更是在得知吃下这个饭菜会是什么结果,毅然选择全部吃下,而他自己也深深迷恋这一刻的美好。

    但是他心里清楚,这里绝不是他们想要的地方,况且这山洞外面也许还有偷听的人,一想到这些,君卜身上的燥热马上消退了几分。

    他把自己的袖子挽起,将胳膊凑到了刀砚的嘴边,他轻哄着她,低声道:“咬下去,快点咬下去,你马上就不会难受了。”

    刀砚的唇接触到了他的肌肤,似听到了君卜的循循诱导,她迷蒙地张开了嘴,一点一点地加大了嘴上的力道,咬在了君卜的胳膊上。

    君卜痛得轻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温言又道:“喝吧!多喝几口!”

    刀砚咬破了君卜的胳膊,鲜血顿时涌出,她轻轻地允吸着,一口接一口。

    待喝的差不多了,君卜马上将胳膊拿开,在袍子上撕下一块布来,迅速缠上伤口。

    刀砚已经变得安静了下来,她好似虚脱了一般,软软地躺在了地上,君卜面色苍白,仍是用力将她扶起,靠在自己怀里。

    他累的气喘吁吁,而刀砚已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殷红的血痕。

    君卜靠在石桌旁,搂紧了怀中的人,他忽然无声地笑了。

    寅仁啊寅仁!你虽然计划的不错,但你唯独不知,我可是从小就喝着药汤长大的,早就练就了百毒不侵之身。纵你药力再强又如何,还是对我不起丝毫作用!

    君卜常年喝药汤,所以他身体内的血液都带了抗毒的药性,现在身上什么药都没有,用自己的血来给刀砚解毒,最合适不过了。

    他低头,抚摸着刀砚柔顺的发,眼神中满是宠溺。

    这个傻女人!明知饭菜里有毒,还这么义无反顾的吃下去,如果他没有丝毫解毒的办法,她难道就真的委身于他吗?

    他现在终于能切身体会到祁渊与瑶柯那缠绵不断的感情了,因为他也拥有了,这世间最奇妙的情感。

    他也拥有了,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爱人。

    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因为有人愿意同他一起生活,同他一起走遍风雨,同他一起直到变老。

    君卜暖暖地笑着,幸福的像是个二傻子一样。

    过了很久,依照君卜的计算,现在这个时辰怕是已经快到子时了。

    刀砚在沉睡中悠悠转醒,她刚一动,君卜也醒了。

    君卜马上直起身子,低声询问:“怎么样?好些了吗?”

    刀砚觉得身上虚弱无力,她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已经没事了。”身上的燥热已经消失,她勉强坐了起来。

    拢了拢身上微乱的衣服,她不好意思地偷瞄了君卜一眼,嗫嚅道:“我……我没失态吧?”

    君卜刚要动已经被压麻的双腿,听到此话,脑海中马上浮现出那个狂热地拥吻着他的女子,随即他轻晃了一下头。

    说的言不由衷,“没,你挺好的。”

    刀砚“哦”了一声,只是觉得自己嘴里有血腥气,她恍惚想起了什么,马上转头问君卜:“我好像伤到你了!快让我看看,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

    君卜瞧她那紧张不已的样子,冲她眨了下眼,“已经没事了,你若不咬我,那你现在可能还在毒发状态呢!”

    刀砚十分不好意思,她起身准备寻找哪里可以出去。

    来到铁门处,四处摸了一遍,不觉失望。

    这个铁门安的是个千斤闸,只能在外面开启,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机关。看来这江霖怕他们两个跑掉,还真的费了不少的工夫。

    刀砚有些泄气,转身去寻找别的出口。

    可就在这时,就隐约听到洞门外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刀砚耳力极好,她马上对君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蹑足来到门边,侧耳细听。

    不一会,铁门忽然开了,刀砚马上吓得后退几步,紧张地退到君卜这里。

    然而铁门只开启了一半便不动了,但是这个出口还是能容人逃出去的。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心里同时冒出了一个想法。

    有人来救他们了!

    不管开启这道闸门的人到底是谁,但总算有了出去的办法,两个人不再耽搁,弯身在铁门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外面果真黑漆一片,夜空中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下方的营地处火光闪闪。

    两人低头一瞧,这才发现守门的士兵皆被敲晕了,他们俩也没相互商讨,默契地将士兵拖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迅速脱下了他们的兵服,然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个山洞就在半山腰上,四处不远都有巡逻的岗哨,十分严密。要想出去,只能在这里下去,然后穿过整个营地才算真正的逃脱。

    他们没犹豫,压低了士兵的盔帽,便下了山,从容地排队往营地的外面走。

    没走几步,突然看到江霖和寅仁在前方的大帐中出来,君卜暗道:真是倒霉!

    但是眼下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他们也没了回头路,只希望借着暗淡的月色好蒙混过去,这样他们就能离开这里了。


………………………………

第一百六十五章 昭云

    江霖看起来心情不错,哈哈笑着,与寅仁说着闲话。

    君卜和刀砚两人已经十分接近他们了,两人佯装无事的低着头,径自在江霖他们身边走过。

    索性江霖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只是他们正暗自庆幸没被发现的时候,寅仁突然说了句:“你们停一下。”

    这一声,差点没把君卜的魂儿给吓飞了,他身子一僵,马上停了下来。

    耳后只听被风吹起的斗篷声,寅仁似乎朝着他们俩走了过来,刀砚停在君卜的前面,她已经把手悄悄地摸向了腰间的佩剑。

    只要被人给识破,她便会立即将此人挟持住,为他们两个夺得一线生机。

    短短的一瞬间,刀砚已在心里快速做出决策。

    就在这千钧一发间,突然有人娇喝了一声。

    “没长眼睛吗?竟然把茶汤往我的身上泼!”

    有一个侍女在一旁的帐子里跌跌撞撞地跑出,脚下一个没稳,还摔倒在了地上。

    随后帐帘一掀,云婉就在后面气冲冲地跟了出来。

    侍女刚刚是被她给大力推出来的,吓得浑身哆嗦,忙跪好不断向云婉磕头,口中直求饶:“夫人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夫人饶命!”

    云婉十分气恼地踹了她一脚,“平日里真的太娇惯你们了,越发的没了规矩,马上滚下去领几板子!”

    “是是,奴婢遵命!”侍女如获大赦匆忙离开领罚去了。

    周围一些巡逻的士兵被这一幕吸引脚步慢了下来,江霖看得真切,随意地挥了挥手。

    “都别停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他这一声令下,君卜顿时松了口气,两人继续像个没事人似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江霖宠溺地笑望着云婉,大声唤道:“婉儿过来!”

    云婉扭头发现刚刚自己气怒的样子被江霖给瞧见了,不由羞红了脸,她摇曳着身姿走了过来。

    一拉江霖的胳膊,委屈的像是要哭了,“大人,刚刚婉儿差点被热茶给烫着,真是吓死婉儿了……”

    江霖摸了一把云婉滑腻的脸蛋,低声哄着:“婉儿别怕,等会回帐里,我给你好好地看看就没事了。”

    江霖低着头凑近她的耳边,说着只有两人才懂的闺房之乐,寅仁孤身站在他们的旁边,多少有些不太协调。幸好有面具将他的脸给挡住了,要不然他可就尴尬死了。

    “老前辈,时候不早,您先回帐里休息去吧,等明日我们再谈。”江霖迫不及待地想要搂云婉回帐,于是草草地打发了寅仁。

    云婉轻偎在江霖的怀里,两人十分腻歪着往回走。

    忽然,在另一边有个巡逻的士兵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见到江霖马上禀报。

    “大人不好了!那两个犯人逃跑了!”

    江霖脸上本是喜色,乍一听这个坏消息,简直是一头冷水当头泼下,整个人瞬间变得不好了。

    浓眉倒竖,虎目一瞪,喝问:“什么时候不见的?”

    “就在刚刚,山洞外发现两个被扒掉盔甲的士兵晕倒在草丛后,洞门只开启一半,显然是刚离开不久。”

    “那还不去追!”江霖真是被气坏了,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光,什么兴致都没了。

    他松开云婉,直接让她自己先回帐中,云婉瘪了瘪嘴,什么都没说,一摇一晃地走了。

    寅仁并没有走远,闻听此事,马上走了过来。

    江霖情绪不佳,寅仁只好劝道:“大人莫急,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人跑了就让他跑吧,我们不是有其他的办法嘛。”

    “老前辈说的倒是没错,只是这到嘴的肥肉不翼而飞,这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痛快。”

    寅仁笑了一下,他压低了声音,提醒江霖:“大人,请恕老朽多嘴,我怀疑您这边有内奸……”

    “内奸?”

    江霖倒是从没想过这一点,他吃惊地看着寅仁,细细琢磨他说的这句话,思来想去还真觉得寅仁所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一直以来,他虽然在江太后和小皇帝的面前伪装的很好,但每次暗地里想要刺杀辰王或者小皇帝,都没有成功的时候。

    好像一早就被人探知到了他的动向,所以被他们提早做好了防范。

    这次被抓的两个人无故逃跑,如若不是有人在外面开启了千斤闸,任他们有神力也无法在里面开启,这个内奸果真就在他的身边。

    心里细细分析每个可能的人,他皱着眉头半天没言语。

    寅仁知道自己说的这件事,江霖听进心里去了,他轻咳了一声,继续道:“大人,其实找出这个内奸并不难,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留他一段时间,我相信他马上就会自己露出马脚来的。”

    寅仁似乎已对此事胸有成竹,江霖不敢小看他的实力,他终于哈哈一笑,恢复了常态。

    “有老前辈在此,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不过现在看来,小皇帝迟迟没有动静,既然他没这个胆量出兵,那我们也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了,是时候该会一会他了。”

    ——

    君卜和刀砚顺利逃出了大营,他们俩没敢耽误,一路急走。意识到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两人才终于停了下来,好喘口气。

    头上戴的盔帽十分的不合适,君卜一把扯下,远远地丢到了一旁。

    他本身失血过多,再加上疾跑,眼前一直发晕。

    即使这个样子,还忍不住担心刀砚的身体情况,忙问:“你还好吗?先坐下来歇一会,别硬撑着。”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个倔性子,总是像个爷们一样以为自己什么都能行,可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有他在身边,她可以不用那么坚强了。

    累了的话,就坐下来靠在他的身上,这点情趣她都不懂,这该怎么调教才好?

    君卜想着想着就想歪了,刀砚也很听他的话,顺从地坐在了地上。

    君卜一瞧,人没过来,马上咳了咳,佯装无事的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眼睛左右乱瞟,像是在示意着什么。

    刀砚正专注休息,恢复体力,可是这个旁边的人怎么总是咳个不停。

    她实在忍不住了瞥了他一眼,但见君卜挤眉弄眼,她只是觉得奇怪,不确定地说了句:“君卜,你怎么了?是眼睛痛?还是肩膀痛?”

    君卜无力地望天翻了个大白眼,嘴角一阵抽搐。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迟钝?他都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她还反应不过来?真是急死人了!

    君卜不断腹诽,刀砚瞧着他这副样子,还以为真的有什么问题,紧张地凑了过来。

    “快说怎么了?不要自己硬撑着,是不是我刚刚伤到你其他地方了?”

    她还欲要说,君卜无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

    “你要记住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了,累了的话,你可以拿我当倚靠,明白了吗?”

    刀砚一怔,紧接着心里一暖,她紧绷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来,轻而一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君卜自己说完也是不由失笑,紧了紧手臂,想带给她更多温暖。

    “呵呵……”有人发出一声轻笑,两人神色一变,同时戒备说道:“谁在那里?”

    暗影中有两个人影走了出来,今夜夜色太浓,待他们走近,君卜这才看清这两人是谁。

    “辰王、大当家——”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为何在这里?那刚刚发生的一切……

    君卜顿觉十分的不自在,刀砚就更不用说了,早就羞红了脸,尽量躲在君卜的身后。

    君卜是什么人,天生脸皮厚的很,他只诧异了一秒,然后装着没事似的笑问:“呦!这是什么风把你们俩吹到这来了?别告诉我,你们是专程来接我们的?”

    刚刚发笑的人就是言池,在连营寨的时候,他早就对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见怪不怪,这次见到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更觉惊奇。

    只是他为人比较稳重,自然没拿这件事来打趣,只如实回道:“我和辰王是奉皇上的命令在此等你们的。”

    “他还记得我这个师兄?哼,平白无故地让我们在那边挨了好几日的饿,真是狠心的家伙!”

    祁渊再次被君卜毒舌埋怨,他斜了祁缜一眼,对于刚刚两人躲在一边偷窥的行为表示极为不满。

    “还有,你们两个为何刚才不马上出来,躲在一边偷听别人讲话,这样真的好吗?”

    祁缜嘴角一勾,淡淡一笑:“不是我们躲在这里,而是我们一直就在这里,是你们没有看见罢了。”

    “额……,是吗?”

    君卜自觉确实是这么个理,他们俩的注意力都放在彼此的身上了,还哪有心思去察觉别处有什么异动。

    讪讪地干笑了两声,忙岔过话题,“这么看来,江霖那边有我们的内应,我说我这师弟怎么就这么能沉得住气呢?原来他早有准备。”

    祁缜不答,算作默认。

    言池马上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荆城再说吧。”

    几人不做停留,马上快马加鞭朝着荆城赶了回去。

    ——

    北狄王宫。

    晨起后,瑶柯就没有见到赫连初的身影,这里一切陌生,她自然不敢出去随意走动。

    尤其暗处还有一个那步云对她虎视眈眈,她更是提着十二分的小心躲在房间里,房门紧闭,焦急的地上踱来踱去。

    在这里,她纵使想了无数的法子,也没有想出一个办法能从这里逃走。

    赫连初这个人又这么的神秘,他一直押着自己不放,又不知有什么目的。

    这种被人紧紧攥在手心里的滋味十分的不好受,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把掐死,明明四处都是危险,但你却只能深陷其中,无法逃脱。

    这几日,瑶柯已经日渐消瘦,脸上尽显疲惫之色。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这杯凉茶喝进嘴里,苦涩难咽。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瑶柯没有回身,因为她知道每天这个时辰,有宫人会按时送饭菜过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牢一样,只是这里比起牢狱要好了那么一些。

    房门再次被关上,端着托盘的宫人小心地走了过来,低着头,将托盘轻放在桌子上。

    把一道道精致的早膳拿出摆好,一切完成后,这名宫人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立即退下。

    起初瑶柯还不以为意,只是这最后,宫人直接将托盘放到了一边,她抬头看着瑶柯,轻问:“你是从金雍来的吗?”

    这声音清亮通透,还带着几分清脆,竟是十分的好听。

    瑶柯放下茶盏,转眸看向这个宫人。

    此人个头不高,身量与自己差不多,梳着普通的宫人发髻。五官倒是长得很精致,细眉大眼,琼鼻小嘴,尤其她看着自己时,那眼神中燃烧着迫切的期翼。

    她不由蹙眉,反问道:“你是什么人?”

    宫人没有回答她,而是再次问:“你是金雍人?那你知道宫里的情况如何吗?”

    瑶柯瞧她神情激动,更觉古怪,她点了点头,“我是在金雍来的,你是……”

    这个人来路不明,她可不能被她这副样子给骗了,以往吃的亏,绝不能再吃第二次。

    宫人激动不已,她朝着门外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于是悄声对瑶柯说:“我是金雍的昭云公主,能见到一个自己国家的人实在是太高兴了!”

    她明明笑着,可是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昭云公主……

    瑶柯小声念着这几个字,突然神色一变,她一把拉住宫人的手,再次确认:“你是昭云公主祁筝?”

    宫人忙不迭地点头,“对,我是!我就是祁筝!”

    那个江太后最疼爱的小公主,那个为了两国和平,前去北狄和亲的昭云公主,祁筝……,祁渊的皇妹……

    瑶柯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祁筝已经激动地抱住了她,她哭得很压抑,却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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