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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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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柯万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祁筝已经激动地抱住了她,她哭得很压抑,却也很高兴。
“呜呜……,我实在是太高兴了!我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祁筝哭得像是个孩子,她边抹着眼泪边絮叨说着,竟一时语无伦次。
瑶柯也被她惹得红了眼眶,她马上让祁筝坐下,替她擦了擦眼泪。
“好了,公主不要哭了!能见到你平安无事,这就比什么都重要。如此,等到我回去就可以告诉你皇兄,他也就彻底放心了。”
“你认识我皇兄?你是……”祁筝更加激动了,急忙询问。
瑶柯拍拍她的手,笑着回答:“我是你皇兄身边的贴身婢女,他们一直都很担心你,都很想你。”
“真的!太好了!母后好吗?皇兄们好吗?我也很想他们,我每日都想……”祁筝好不容易止住哭泣,被这样一说,又哭了出来。
“你放心,他们都很好,只是苦了你了……”
这个小丫头的年岁明明跟莘鱼差不多大,然而出生在皇家,肩上背负着责任,远远地嫁到他国,无依无靠,该是多么孤独!
她是从心底里心疼这个丫头,也为她的命运感到无比悲哀。
祁筝忙将眼泪擦净,坚强地笑了笑,“真好!能够得知母后、皇兄们都安好,那我就放心了。两国交战,我好怕他们有什么危险!现在,我终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瑶柯怕她还在难过,又说了一些安慰她的话,只是她看祁筝穿成这个样子来见自己,多少有些疑惑。
按理说,这和亲公主即便做不成王后,那也应该是王妃级别的位分。她若是要来见她,根本不必打扮成这个样子,况且还是偷偷摸摸过来的,这里面定有什么蹊跷?
想到这,她就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祁筝听完神色一黯。
她长长地叹了一息,这才把自己目前的状况一五一十地说给瑶柯听。
待听完了,瑶柯大为吃惊,愤怒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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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毒谋
五年前,北狄趁机攻打金雍,金雍当时朝局不稳,民心惶惶,无奈之下只好议和。
后来北狄给出的条件就是要金雍的一个公主来和亲,江太后心疼自己的女儿,故而选到了云城与敌国暗中关系密切的蓁家女儿。
一场错缘在此拉开了序幕。
江太后以为找人替嫁和亲,只是一件小事,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和亲女子会有如此胆色,敢半路逃跑。
原定的和亲日期北狄那边没接到人,后来又不知哪里走漏了消息被北狄知晓了替嫁这件事,北狄震怒,马上修书质疑金雍的诚意。还说如若不把真公主交到他们手上,那么这次议和彻底作废。
朝堂之上,一切大权都由江太后把持,为了不让北狄气怒再起战火,江太后只好忍痛割爱亲自把昭云公主送上了嫁车,就此别离,再没相见过。
昭云公主孤身一人去了敌国,这不是两国友好时期,偏偏还是战败一方,因此昭云的这场和亲,其实就像是一件物品送给了北狄。
只是这个物品主人喜不喜欢,那还得另当别论。
江太后聪明了一辈子,她从心底里以为昭云是北狄亲口要的人,堂堂一国公主去了那里最起码也得是一个王妃位分。
况且她的小女儿姿容俏丽,既乖巧又聪明,自然能讨得北狄王的欢心。
可是她又哪里会想到,就因为她是战败方的公主,之前又意图替嫁蒙混过去,这就直接改变了昭云一生的命运。
北狄王根本就没给昭云任何名分,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嫁车到达北狄的那一日。
北狄王直接下令,将昭云的初夜赐给了他的儿子那步云。
昭云本是心怀着希望,她想着能靠自己的努力让北狄与金雍永相交好,再无战争。
可是命运对她就是如此无情,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夜被迫承欢,后来就因为她的身份,处在北狄的地位十分尴尬,几乎与普通的宫人没有什么差别。
后来没过多久,王后看她不顺眼直接就把她贬到了妓馆,成了一名舞姬。
这几年,昭云在北狄步步小心,过得如履薄冰。
有的时候她真的想就此放弃,堂堂一国公主,心里自然是有气节的,现在落到如此地步,胸口一股郁气凝结,压得她日日心痛。
她流了无数次泪,她想过无数遍死,可是就凭着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到自己的国家,能再次见到自己最思念的亲人,这个信念支撑着她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不到生无可望的那一刻,她都会咬紧牙关继续顽强地活下去!
终于老天厚待,等了这么久,总算让她有机会碰到自己国家的人了!她在妓馆偶然听到了士兵们谈论二王子身边带来了一个金雍的女子。
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是十分震惊的,同时也是十分激动的。
她一直听话本份,所有人似乎都已经忘记了她曾是金雍最尊贵的公主,这种身份的淡化也给了她不少的好处。
比如扮作宫人偷偷溜进王宫,来见这个只是从别人嘴里听说的金雍女子,她知道被发现绝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心里的执念催促着她,不能错过这一次机会。
于是她就这么来了,万幸她碰到的是瑶柯,一个最熟悉她所关心人的一切的女子。
祁筝说完,已是泣不成声,她分不清自己这一刻为什么要哭?
明明是很开心的事,为何还哭得如此痛苦?那沉积在内心深处所有的委屈、悲愤,好似终于得到了宣泄,她哭到不能自已。
瑶柯先是震惊,再是钦佩,到最后只剩下满满的心疼。
她紧紧搂着祁筝,想给她安慰,却知道这一刻说什么都是多余;想替她分担,却明白祁筝所遭遇的一切,她永远无法切身体会的到。
唯有让她痛快的哭出来,这对祁筝来说,也是一种自我宣泄的方式。
她不断轻抚着祁筝的后背,强忍着泪,不能让自己也跟着她一起崩溃,毕竟这里危机重重,她得保持清醒。
瑶柯暗恨,她没想到北狄王竟是这样一个无情之人,将本是属于自己的王妃轻易随便地赏赐给了自己的儿子,这是多么荒唐可笑!
她无法想象这几年,昭云是怎么熬过来的?那样的苦、那样的痛,她是怎么忍受的?
这个女子是这么的强大,孤身在敌国残存,心中始终抱着一份希望,她是值得令人敬佩的。
瑶柯又不禁叹息,江太后可会想到,她心心念念最疼爱的公主,就因为她的一份私心,给昭云的人生增添了多少灰暗。
她真的无法想象!
妓馆?昭云现在在妓馆?难道她——
瑶柯马上意识到情况更加的糟糕,她等到昭云止住悲声,待她稍稍平静。
她看着昭云,小心地问道:“祁筝,你……你在妓馆里可遭到了别人的欺负?”
妓馆是什么,瑶柯虽不知,但是听到这个名字也能猜到了大概。
北狄的妓馆,是四品军阶以上的人就可以去的地方,里面的女人身怀各种技艺,但都是给男人们陪笑的玩物。
昭云到妓馆这么长时间了,又怎会没受到侮辱?
相比于瑶柯的紧张,祁筝反而显得太过平静,她双眼哭得有些红肿,怕瑶柯担心,她笑了笑,安慰瑶柯。
“你放心,我在那里没有受到欺负,虽然碰到几次酒醉的人想要轻薄于我,但是我身上有让他们畏惧的东西。这是我的保命符,我希望它能保佑着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国土。”
瑶柯不知她口中说的保命符指的到底是什么,但见她这般自信笃定,她也不想再继续揭她的伤疤。
祁筝马上想到一个问题,忙问:“对了,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瑶柯。”
“那好,我记住了,等下次我再偷偷混进来看你。时间不早了,我若再不回去就要被发现了。”
祁筝拿起食盒,匆忙往外走,她还回头不住地向瑶柯挥手。
那干净明媚的笑容让瑶柯以为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错觉,这个女子什么都没有遭遇过,她还是那个被人捧在掌心中呵护的尊贵公主。
房门被关上了,瑶柯回神,心中怅然不已。
祁筝拿着食盒从瑶柯这里离开,成功避开了几个其他的宫人,她选择一条不太起眼的小径往回走。
始终低着头,细碎的脚步擦过地面,显得急促慌乱。
她正走着,忽然眼前现出一个人的靴子,心下一惊,慌忙止步。
她缓缓抬眼,去看面前这个人的脸,还不待她看清此人到底是谁的时候,下颌被人一把捏住。
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大睁着眼,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带笑的狐狸眼,她一眨都不敢眨,满脸无辜地望着。
那步云看清了她的样子,有着一瞬间的失神,随后便恢复了以往的样子,懒懒一笑。
“做的很好,你说我该怎么赏赐你呢?”
祁筝一愣,大脑飞快思索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仅几秒她瞳眸一缩,露出吃惊的样子。
那步云知道她听懂了自己的话,手上一松,却没有离开,而是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透着无尽的怜爱。
那食指上佩戴的木指环轻划过祁筝细腻的皮肤,触感明显。
祁筝收住惊讶的目光,她微微眨眼,缓缓笑问:“王子在说什么,我不懂。”
那步云凑近她的脸,彼此呼吸可闻,他轻轻吐气,带着酒香的气息熏人欲醉。
他只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不,我不需要你懂,你只需记得你做了一件好事就可以。”
这么暧昧沙哑的语气,就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的呢喃。
那步云说完就在她的唇上触碰了一下,不带任何**的吻,令祁筝顿时心跳加速。
“好了,既然进了王宫,就不必再去妓馆了。”
他只留下这一句话,不做停留,擦过她的身边脚步远去。
一句话,就决定了祁筝的命运。
她不禁苦笑,但还是挺直脊背,高昂着头,悠然转身,她朝着那步云的背影唤了一声。
“王子,请等一下。”
这回换做那步云吃惊了,他倒是很听话,静听着这个女人要说什么。
祁筝面色从容,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王子的寝宫太冷了,我是呆不惯的,还有,王子手上的木指环还是不要戴了,扔了吧。”
她竟然在拒绝他?
那步云心头火起,马上转过身来,欲要说什么,可他只来得及看到那个女人远去的一截衣角而已。
慢慢攥紧了拳头,感受着木指环硌在手心里的痛感,他拂袖一甩,快步离开了此处。
一路来到议事殿,殿内仍是始终弥散不开的汤药味,北狄王坐在桌案后,闭着眼撑着头,好像睡着了。
那步云一眼就瞥到那桌案上放着的一个药碗,他垂下目光,走近了些许,施礼请安。
“父王。”
连唤了好几声,北狄王才缓缓睁开了眼,他看到那步云后,不由皱起了眉。
“不是叫你静思悔过吗?怎么跑到这来了,真是越发不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了!”
他今日好像又苍老了几岁,明明是苛责的语气,好像由于气力不足,这苛责也就不那么有威慑力了。
那步云满脸讨好地又走近了些许,扶着桌案,恭声道:“父王有所不知,我刚刚得知一个重要的消息,也许我们能利用这一点再给金雍来个反击。如果顺利的话,也许能一举将金雍的皇帝给活捉,那我们死去的万千将士就能在地底下得到安息了。”
北狄王有些不信地挑眉看着他,遂问:“什么消息?先说出来听听!”
“那步初带回来的金雍女子,她就是金雍皇帝最为宠爱的女人,如果我们利用她要挟金雍皇帝换取边邑这块宝地,岂不是一个好主意?”
“这个……”
北狄王不确定一个皇帝会如此深爱一个女人,甘愿把边邑拱手相让,怎么想都觉得不通,随即他不赞成的摇了摇头。
“这个未免太不确定,与其拿这个女人来要挟,倒不如用那个昭云公主更加稳妥些。”
那步云提起这茬,北狄王才算想起,还有一个金雍公主在自己的手里,这个筹码他想还是更加好用一点。
谁知那步云马上否定了他的这个想法,“父王不可,我曾在边邑与金雍皇帝交过手,就把昭云公主拿出来作为筹码。但是金雍皇帝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毅然不顾地进攻,没有丝毫犹豫,这样看来,拿昭云公主是威胁不了他的。只是这个婢女可不同,我早就听闻,金雍皇帝为了这个婢女敢与江太后反目,这个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绝对极为重要。”
北狄王身子动了几动,明显是被那步云说动了心思,只是要想动这个金雍女子,赫连初这一关不知好不好过?这也是他所担心的地方。
那步云知道他在犹豫什么,继续添柴加火。
“父王一定是在担心那步初同不同意这么做,其实父王完全不必这么想,别忘了那步初的母亲是哪国人?他一直都在金雍活动,父王又怎会知晓,他的心是不是早就与金雍连在一起了呢?想想他突然在边邑消失,不管我的死活,等到我们大败后,他又突然来到北狄。父王就没有想过,他其实是金雍派来的密探吗?”
那步云越往下说,北狄王的心便越冷了几分。
他对赫连初没有过一丝疼爱,所以两个人虽为父子,却没有任何感情。
那步云所说的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任由这样继续发展,他可保不准赫连初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他和他的母亲在这里遭受了那么多的苦。
若说他不恨,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北狄王看着那步云,像是叮嘱:“今夜我会设夜宴,将那步初引来,这期间想要发生任何事都不难,到时候就看你如何安排了。父王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做,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
那步云心中大喜,他忙谢恩,“多谢父王信任,这次我一定要完成好,不辜负父王的重托!”
“好了,下去准备吧,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北狄王叮嘱完,那步云一脸满足地离开了议事殿,脚步一转,便又去了王后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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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弑父
北狄的冬日,风是干冷的,卷带着细细的风沙,如在紫印关时差不多。
瑶柯开着窗子举目望着晴湛的夜空,繁星密布,灿若星河。
她想,这个漫长的冬日过不了多久就应该过去了吧!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一年了,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堪比一场大电影,充满着无数的未知。
今日见到昭云后,她的心里始终揣着一块大石,沉重得令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是在悲悯昭云悲惨的命运?还是为自己明知道这些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力去阻止、无力去改变什么?
她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绪,很沮丧、也很迷茫。
房门被人打开了,瑶柯忙掩饰住自己所有的情绪,顺手自然地关上了窗子。
是赫连初回来了,他进来后直接来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瑶柯打眼细瞧,发现他的黑袍上沾染了薄薄的一层风尘,莫非他一整日不见是去大漠里了?
她在这里暗暗胡思乱想,赫连初已经放下茶杯,转头看向了她。
“你简单收拾一下,我马上要去赴宴,你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有人会来接应你,带你离开王城。切记什么都不要管,你只要确保自己安全就可以了。”
语声仍旧是冷漠淡然,但瑶柯听得出来,今夜怕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不然他不会做这样的安排。
“那你呢?”她随口就问出这么一句话,赫连初目光深邃了几许,好像微感诧异。
“你不用担心我,我自有打算。”
他说完便移开了目光,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用词有些不妥,他没在停留,马上转身走了。
临出门前,他停了下来,好像不放心似的再次说了一遍,“记住我说的话。”
门被打开,一转眼人已消失不见。
瑶柯虽心里疑惑,但这个赫连初话虽然不多,但每次说出来必有一定的道理,她自然会按照他的要求来做。
离开王城。也就意味着准备离开北狄了,出了这个牢笼,在外面她相信自己总会找到一条逃跑之路的。
赫连初依照北狄王派来的宫人邀请,如约准时地来到了宴会上。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北狄王和王后,还有那步云,再加上他自己,看起来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家宴而已。
看到赫连初走了进来,北狄王笑着招呼,“初儿,快快落座,尝一尝这新烤好的香嫩羊肉。”
赫连初微微施了一礼,坐在了旁边的席位上,他的对面就是那步云。
那步云正慢条斯理地端着酒碗喝酒,听到他来了,也只是淡淡抬起眼皮斜了一眼,不予理会。
有宫人过来要给赫连初满酒、夹肉,却被他伸手一挡直接给回绝了,宫人悻悻地退到一边,再不敢上前。
这一切王后都看在眼里,她盈盈一笑,给北狄王斟满酒,笑着道:“今个难得在一起吃个饭,王上可要多喝点!”
她衣着华丽,尤其在墨发间还斜插着一根十分显眼的红麝珠簪子,赫连初看到后目光一动,放在桌上的手不由握紧了几分。
北狄王哈哈大笑,“王后说的极是,今个只是家宴,我们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吃个团圆饭。”
那步云不禁嗤之以鼻,一家人?对面的那人怎么配与他成为一家人!
王后拿着筷子替北狄王布着菜,看似无意间的一瞥,与那步云偷换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皆面色不动,装作无事的样子。
“初儿,你带回来的金雍女子,可是金雍皇帝身边最为心爱的婢女?”
没想到北狄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赫连初倏地抬眸看向了对面坐着的那步云,眼中寒芒乍现。
那步云一抬下巴,挑衅地冲着他挑了下眉,狐狸眼中透着十足的不屑。
“不是,他不是金雍皇帝的女人。”赫连初一口否决,很是坚定。
北狄王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他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放,发出沉闷的声响。
“哦?难道是我调查错了吗?还是……你在撒谎?”
“王上到底想说什么,直言便是。”
赫连初仍旧不为所动,静静地保持着笔直坐立的姿势,双手撑桌,面色冷峻。
北狄王沉下脸来,一顿饭还没有吃上两口,看样子隐隐要起争执之势。
“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把那个女子交给我,她是我们北狄手里的一张王牌,有了她,北狄或许还能一战。”
赫连初身子动了,他直接站了起来,冷冷道:“看来王上设的这场夜宴别有用心,只是王上的命令,恕我不能听命!”
他起身要走,那步云拍桌站了起来。
“你敢!那步初,这就是你对父王讲话的态度吗?你身为北狄王室的人,却一心向着金雍,你到底是何居心?乖乖听王上的话,把那个女人交出来,不然的话,你休想走出这里!”
那步云刚说完,门外瞬间涌出许多的黑甲军,牢牢堵住了出路,手中的弯刀闪着寒芒,直指赫连初。
“慢着!你们都退下!”北狄王阻止了这些黑甲军,直接将他们给打发了下去。
他也在座位上站起,王后忙扶着他的胳膊,他深深看着赫连初,然后转头伸手在王后的发间取下了那根簪子。
拿在手中,缓缓道:“这个簪子难道你不想要了吗?”
看到那闪着红色光泽的簪子,赫连初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
北狄王知道他对这根簪子有多在意,他轻唤:“初儿,你过来!过来我便把他交给你……”
赫连初目光紧紧锁着那根簪子,脑海中浮现出他母亲临走前,紧紧抓着他的手,眼睛大睁,好似拼着最后一股力气。
她近乎嘶吼地叮嘱着他,“初儿,你一定要把那根簪子给拿回来!然后……然后……”
这是她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一句不完整的话,他只猜测到这根簪子或许就是母亲这一辈子最为宝贵的东西,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完成她的遗愿。
好似受到了蛊惑,赫连初迈步上前,一步又一步地接近北狄王。
王后和那步云眼睛不眨地盯着赫连初,生怕他一个犹豫停下来。
然而赫连初没有理会他们,他直接走到北狄王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伸出了手。
“把它给我吧。”
北狄王手里拿着麝珠簪子,慢慢收紧,他笑了一下,刚要抬手,忽然面露痛苦,嘴角抽搐不止。
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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